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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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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开进院落里的时候,院子里栽种的不知名的花,便芳香入鼻,像是郁金香,又像是百合,还种着几株广玉兰,洁白无瑕,让人喜爱。
等车子停在了院子里不被打扰的一个地方,那两名押着陈欧的警察,这才带着陈欧走下了车子,江夏紧随其后,而那个不知名的女孩,却还是一脸的沮丧,双腿似是有些站不稳,但还好周围来了个好心的警察姐姐,抚着女孩,一同进了屋子。
警察押着陈欧径直的去了审讯室,江夏则跟随了另一位不知名的警察,去了另一件审讯室,那警察胖胖的,脸色发黑,戴着警帽,看样子特别的严肃,给人感觉就是那种恪尽职守的人民公仆。
而至于那个女孩,则被搀扶着她的女警给带走了,钟晨也向女警说明了女孩的事情。
在女警的询问下,女孩这才讲出了自己的名字,她的名字叫尹雪,原来,女孩是附近学校一名在读的大学生,因为早年父母得了重病,无钱救治,所以去世的早,小时候到现在就一直由奶奶所抚养着,所以和奶奶的感情一直很深。
今天,正是自己的二十岁生日,奶奶和自己一起去超市,买点简单的东西,打算为自己庆祝生日的,也顺便买点日常所需的东西。
而在要过马路的时候,尹雪发现自己的银行卡像是丢了,便不好去向奶奶说,就让奶奶先走,自己则一路返回去找那张银行卡。
尹雪找了半天,却还是找不到银行卡的影子,气得暴跳如雷,却又不好和奶奶讲,毕竟,这里面可是自己和奶奶所有的积蓄啊,要是连这都丢掉了,那自己又有何颜面去见奶奶。
正当尹雪还在找着银行卡的时候,马路上的热闹,却是引起了尹雪的注意,期初,她是不以为然的,以为是谁那里热闹买东西的,便也就没有去观望。
可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尹雪从周围的人谈话之中,听出了是有人出了车祸,这时,心才蹦蹦的跳个不停,没有心思再去找那张失去的银行卡,便连忙向着马路的方向狂奔而去,这才得知,是自己最亲爱的奶奶出车祸了,死无全尸。
那个女警,听着尹雪的说辞,手上也在不住的记录着,她打量着尹雪嘴里所说的每个字,心里也在思考着,她有没有说谎的嫌疑,毕竟,不能放过每一个蛛丝马迹。
但,尹雪的话,却让女警怎么也找不出存在的毛病,那皱着的眉头,也有几分幽怨,是在为尹雪的遭遇而感到同情。
尹雪的眼角通红,眼中的泪光不住的闪烁着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泪,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巾,擦去了鼻子上的鼻涕,说话的声音抽搐着,便向着女警问道。
“那个男的撞了我的奶奶,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失去了她,我就什么都没有了,照这样的话,那个男的能赔偿我多少钱?”
初听起来,女警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在细细琢磨之后,这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首先提到赔偿金的人,女警还是很少见的,至少在这几年见到的还是很少的,见此,女警便也觉得没有什么,或许是因为太贫困,便没有多想,便停下了手中的笔,两胳膊搭在桌子上,解释道。
“赔偿的话各个地区赔偿金额不一样,一般死者如果是农村户口,赔偿金额在万到万左右,城镇户口在万到万左右,沿海地区还可能更高,如果你是农村户口,能够拿到万到万不等,如果是城镇的话,能够拿到一百万左右。”
尹雪的脸已经通红了,眼里还在流着泪,她在打量着女警所说的话,眉头皱了皱,仿佛觉得是少了,脸色变的诧异了起来,她微微的抬起了头,望着女警的脸,又不安地问道。
“我可以不上诉他,能不能够让他再赔我多一点?你知道他把我的奶奶撞的有多么的严重吗?血肉模糊啊,我都找不到她的头了,我也看不清她的脸”说着说着,尹雪便低着头哭了起来。
女警听着尹雪说辞,深吸了口气,依然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微微的张开了嘴,一字一句的向着尹雪说道。
“民事赔偿只是减轻处罚的基础,法院依法还是要判决处理,可以积极争取缓刑,缓刑是可以的,但要想不负事故的责任,是不存在的,因为这已经构成了犯罪,该处罚的,还是要处罚的。”
“那赔偿金两百万我能不能够拿到?”
尹雪好像是很急切地样子,听完女警的说辞之后,便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女警问道。
听完这番发问,女警便觉得可以了起来,究竟金钱有这么重要吗?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居然还有人连亲情都可以卖掉,女警办理过太多的案子,有的不是恨不得判对方死刑的,就是无期徒刑,即使是赔偿金,也不会提出和尹雪这样的无理的要求,也许说不上是无理,但确实是无情。
女警微低了头,深吸了口气,一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尹雪的问题,毕竟,对于这样的案件,女警还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想来想去,便就只好先敷衍一下,毕竟,这又不是她说的算。
“民事赔偿只是减轻处罚的基础,如果肇事方愿意支付这两百万的话,他的判处则会减轻的许多,但并不代表,会免罪,同样的,他是否乐意赔偿这两百万,也是看他的个人。”
尹雪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私下里,她紧握着的那只手也出了汗,似乎在她的心里,是非要得到那两百万是不可得了,那微微低下的头,也让女警觉得诧异了起来,手里的笔在手中舞动着,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第35章两难的事情()
陈欧的两只臂膀,依旧被那两个穿着警服的人,给重重的押着,两位警察面不改色,一脸的严肃,而被押着的陈欧,面色难看得很,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他在后悔,更是在诧异那么大的人就在马路前,自己居然没能够看到。
两位警察带着陈欧径直的去了审讯室,钟晨走在最前面,率先到了审讯室,两位警察则跟在身后,带着陈欧去了审讯室,其中的一名警察,将陈欧按在了带有扶手的坐椅上,另一名则守护在陈欧的旁边,踱着手,面容严肃,像是一尊雕像。
房间里只有这张椅子,和椅子前面的那张黑色的桌子,当然,在桌子的身前,也有一把椅子,但相对于陈欧所做的这张,肯定是舒服的多的,他的那张椅子,上面铺了张毛绒绒的垫子,棕色的,还娟绣着鸟的图案。
头顶上的电灯摇摇晃晃的,虽然不是很刺眼,但总觉得扰乱了视线,倒映着的影子也在这个房间里晃动着,两名警察却是默不作声,他们静静的守护在陈欧的身边,一动不动。
房间的门靠着桌子前面的椅子处,门还没有关死,也许是因为钟晨觉得冷了,也许是其他的用意,便站了起来,去将门关上了,这才又回到了自己那温暖的位子上,两只胳膊肘子搁在桌子上,双手抱拳,靠在嘴边,一脸惆怅的样子,他不时的撇着头,打量着陈欧的脸色,神情,忽然之间,灵机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便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是喝酒了吗?还是说和家人赌气了,所以,才酿下了这样的祸,对吗?”
陈欧故意的向前探了探身子,想看清陈欧脸上的表情,但过了许久之后,陈欧的脸色,还是一尘不变,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决的意思,对于陈欧的这样的神情,钟晨似是显得很不乐意,他觉得陈欧肯定是在隐瞒什么,否则,也不会这样的神色诡异,便深吸了口气,又问道。
“那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啊?家住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钟晨问了陈欧一大堆的跟查户口一样的问题,他从桌子的抽屉里掏出来了一个蓝色的笔记本,笔记本上还夹着一只黑色的笔,行将要将眼前的这个人所说的话都记录下来。
这次,陈欧却没有默不作声,他羞愧的低着头,两只眼睛出身的望着人踩过的地板,脸色难看的很,便一字一句的向着钟晨回答道。
“我叫陈欧,家住在市玄武区奎镇上,家里只有我和我的女儿一同相处,今天早上开车来到青龙区,原本是打算来找一个熟人叙旧的。”
钟晨发现了,眼前的这个叫做陈欧的中年男人明摆着是在故意的跳过自己是做什么的这个问题,他压根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经过钟晨这么多年的办案来看,这便是这个案件的线索。
但愤怒归愤怒,钟晨并没有如此明显的将自己的愤怒展露出来,他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神色迥然,但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案件的突破口,钟晨就变得信心满满起来,方才问道。
“你好像,还没有回答,你是做什么的,这个问题吧?”
钟晨的话,让陈欧的脸色,顿时变的惶恐了起来,在他的心中,认为如果将自己的职业说出来的话,那将是一种莫名的耻辱,那是在侮辱自己,他暗自的悔恨,咬牙切齿,说与不说在他的脑海里碰撞着,缓缓地抬起了头,望向了桌子面前的那个警官,在深吸了口气之后,才缓缓地到来了自己的职业。
“警察”
如此仓皇无力的两个字,让钟晨暗自诧异,他的神色变得不安了起来,但不安之中,也同样的带着几许的愤怒,他让自己的视线与陈欧的视线对视,在对视之中,发觉到了几分耻辱,这种耻辱,也是让陈欧不自觉的低下了惭愧的头。
声音传到了身边的两名警察的耳朵里,激动是激动,心也在砰砰的跳个不停,但他们的工作,只是为了阻止陈欧这位犯罪嫌疑人所随时会发生的叛乱而已,对于这个案件,也无法做出太大的评价。
钟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两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一脸的愤怒的神色,显露无疑,钟晨可是不会徇私枉法的,只要是犯了罪的,在他的手里,就没有能够逃脱的,即使是认识的人,熟人,家人,而两边押着陈欧的警察,也是了解他的,对于钟晨的性格,可谓是略知一二。
他嘟着嘴巴,撑在桌子上,心里的气的时常的起伏着,对于陈欧的做法,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在这种愤怒达到了一种极点的时候,便发怒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叫做知法犯法,是警察又怎么的了,难道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了?我告诉你,你这事情,是非常严重的,换做是我,就永远的剥夺走你当警察的权力,而且你还把她撞死了,那把大的个活人在那里,你眼瞎了吗?看不到是不是?”
钟晨的话里,每一个字眼,仿佛都是带着讽刺,带着嘲笑,他的那张苍老的脸上,血脉喷张,就差走到他的面前,将陈欧一脚揣在墙上了。
发完了怒,钟晨的神色这才缓了过来,他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想要长叹一口气,也是无可奈何,在这个嫌疑人的面前,他必须装的高冷一些。
“那你的警证呢?你说你是警察,那就把警证亮出来吧。”钟晨思虑了片刻,这才问道,便伸了伸手,装作一副要拿到警证的样子。
“在我上衣的口袋里。”
陈欧刚说完,站在他右边的那位年轻的警察便将手伸进了陈欧的上衣里,在他的口袋里随意的摸索着,直到他的神情一动,钟晨这才知道,原来他是真的有警证的,便让那个年轻的警察,速速的将警证拿过来。
警证外表,是一个纯黑色的皮夹子,上面明确的写着——人名警察证这几个字样,看起来,实在是千真万确的,于是,钟晨又将警证打了开来,上面的照片,也确实是陈欧的照片,署名也却是叫陈欧,玄武区公安局的人。
当这张千真万确的警证被钟晨握在手里的时候,他的心不由得为之一酸,酸在鼻尖,酸在了心头上,他将警证轻轻地地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这才又又坐在了座位上,在心里思量着陈欧的这起车祸,眼睛也不住的瞟向了身边的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警证。
“致一人死亡负事故主要以上责任的,处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但是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能够主动认错,也许能够少判几个月。”钟晨的神色恍惚,极不情愿的将话讲了出来,毕竟同为一职,虽不是同事,但还是压制不住内心里的酸涩。
而对于钟晨所说的话,陈欧又何尝不知道,这他比谁都要熟悉,但他能怎么办,也只好逆来顺受,就此等待着法院的判决书下来。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寂静,钟晨的手撑在桌子上,拖着那劳累不堪的身体,不时的撇着眼睛,打量着微低着头的陈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咚咚咚”双手敲打铁门的声音,在走廊里轰然响起,见此,押着陈欧的一名警察连忙的走上了门前去,仓惶的打开了门,这才又回到了他的岗位上。
原来敲门的正是之前审问尹雪的那位女警,她气喘吁吁的,很明显是一路跑过来的,脸憋得通红,急躁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之前记录谈话的那个蓝色的记事本,她将记事本摊在了钟晨的面前,轻声细语着。
“警监,大事不好了,你看看这个。”
听着女警的口气,钟晨的脸色立马就慌张了起来,便将女警手里的记事本拿了过来,认真的,一行一句的仔细的琢磨着,而当他看到那个叫做尹雪的女孩,想要索取比该有更高的赔偿金,而要免罪于陈欧的时候,便气的将手里的记事本,摔在了女警的手上,怒道。
“当这什么了?过家家啊?还想要免罪,痴心做梦,你就告诉他,万是有可能得到的,但是免罪,想都别想。”
钟晨刚把话说完,女警便就接下了钟晨接下来的话,急躁的神情跃然于脸上,不安和震惊,险些让她胡言乱语,说着。
“我也想这样说啊,可警司你不知道,这女孩,她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呢,整整万呢。”
万,话音刚落,钟晨便就怀疑是不是自己耳背听错了,要么就是女警听错了,兴许是万,毕竟,能够欠下万,想来会是怎样的人,居然会欠下这么多的债,于是,钟晨便又问道。
“那她说了这万都是欠了什么债么?”
女警的神色显得不安了起来,双手在底下打转着,想说却又不不打算说,脸色像是想到了什么,竟红的害羞了起来,她缓缓的抬起了头,这才向着钟晨说着。
“她想要创业,此前向银行贷了万的款,可是,最后因为亏了本,而欠下了一屁股的债,粗略估计,万,是应该差不多了,但银行给她的期限,就在这几日了。”
第36章最后的嘱咐()
在一间湿冷,灯光挺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江夏和一名询问犯罪嫌疑人的警察对目而视,警察上下打量着江夏,神色凝重,两只眼睛不时的停在江夏的脸上,嘴里也不时的喃喃自语着。
坐在前面审讯的那个警察是一个年纪约有三十岁左右的男性,算是年轻的了,他的手里握着一支黑笔,在面前的黑色记事本上,来来回回的记录着江夏所说的每一件事情,头不时的抬起,又不时的落下,神色很是严肃。
“那么,你的名字叫什么?是哪里人,事故发生时,你又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提醒司机呢?”
年轻警察紧握着那支笔,几句疑问从嘴中流露了出来,一字一句的在江夏的面前,发问着。
江夏迟疑了一会儿,嘟着嘴巴,是有几分难言之隐,在思索了片刻,还是将年轻警察想要知道的告诉了他。
“我叫江夏,是市白虎区的人,事故发生的时候,我正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因为当时那名老妇人出现在盲区的缘故,所以才没有看得见是有人的吧。”
江夏的这番话,对于年轻警察而言,显然没有要相信的意思,他的手中转动着那支笔,神色充满了对江夏那番话的怀疑,在思虑了片刻之后,便又问道。
“那司机在上车以前,有没有喝酒、闹情绪之类的举动。”
“这倒是没有。”江夏给年轻警察的答案倒是挺坚决的,没有丝毫的迟疑,他这是在实话实说,陈欧却是没有酒驾,也没有生过气,今天开车之所以会将老妇人撞倒在地,明明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有谁会想的那么多,要不是老妇人刚好出现在视觉盲区的缘故。
年轻警察想要继续发问,但似乎已经想不来要询问什么了,虽然江夏在事发的时候是在场的,但她充其量不过是个第三者,与这个案件,没有丝毫的关系。
“咚咚咚”一声急躁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年轻警察听了,便走上了前去,拔下了门栓,这才缓缓地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同样年纪轻轻的警察,与这位审讯江夏的年轻警察所不同的是,他显得更有男人味,且还带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一副高高君子的样子,神色却显得慌忙,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警监说了,等会儿带着那个女孩,去找他,让那个女孩和那个男人说上最后的一些话。”
年轻警察怎么不懂这最后的一些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那个警察所提到的那个男人将会判处徒刑,只是不知道判处的徒刑会是几年。
“好的,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带着那个女孩去找警监。”
在目送同事离开之后,那个年纪轻轻地警察这才又回到了审讯室之中,神色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他只手撑在桌子上,一脸轻轻松松的对着江夏说道。
“走吧,我带你见你的同伴,这可能是你们在未来几年内唯一的谈话了,要好好的珍惜啊。”
对于年纪轻轻的警察的这一番话,初听起来,江夏还觉得是云里雾里,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这家伙是在说什么,可在仔细地一番琢磨之后,这才听明白了年轻警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很明显,陈欧是真的会判刑了,而且好像还不轻,据江夏所知,对于像这种恶劣至极的车祸,若是肇事司机没有跑路的话,则要判个两三年的样子,但陈欧如果是态度诚恳的话,则应该会判个一两年的样子,不会太久的。
年轻警察朝着江夏招了招手,江夏在看清了用意之后,这才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神色惶恐的向着年轻的警察走了过去,陈欧被判刑,对于陈芷慧来说,不仅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对于执行局来说,想必也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按照执行局的性子,难保会对陈欧给予开除猎人的身份。
他要让执行局里永远的保持着良好的氛围,就必须开除一些引人发怒的人,这其中就包括撞了人的陈欧。
走过了铺有白色地板,空气中弥漫着方向的走廊,江夏在年轻警察的身后,紧跟着,时刻不敢分离,毕竟现在自己还是犯罪嫌疑人,就凭借着自己的一己之词,还洗脱不了自己这紊乱的身份。
年轻警察将江夏带进了只有陈欧在的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头,便就关上了门自己则守在了外头,站着岗。
此时的陈欧,只不过才多长时间没有见面,就给人一种蓬头垢面的感觉,他的神情沮丧至极,一个人静静的蹲在墙角的角落里,手在地上胡乱的画着,不知道在画什么,而等江夏接近了陈欧的时候,便被突然冒出来的江夏给吓到了,神色显得有些慌张。
陈欧当然是知道自己有着怎样多么幸运,他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会对以后的自己有着怎样的改变,会波及他的一生,在他的档案上,留下重重的一笔。
“陈警官,有什么要我转达给您女儿的话,就在这里说了吧,我会帮你转告给她。”
江夏的神色显得有些沮丧,她压低了声音,在陈欧的耳边轻声细语,其实,江夏本来是不打算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对于陈欧的事情于心不忍,况且她和陈芷慧还有一面之情,虽然见面的时候,并不是很愉快,但总而言之,在认识到了陈芷慧的为人之后,江夏还是决定帮一帮陈欧。
听着江夏的话,起初陈欧是默不作声的,因为他觉得羞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若是在这种情形之下,贸然对芷慧说出自己了自己因为撞了人,而被判刑,那女儿又将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也许,她会因此从此痛恨自己,也许,她会不再认同这个父亲。
陈欧在那个墙角,缓缓地转过了身来,脸色苍白,望着江夏的脸蛋,思虑了片刻,这才缓缓的说道。
“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女儿就麻烦你来照顾了,你和她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女儿那里还有很多的不足,希望你能够帮她批评指正。”
说着,陈欧压低了声音,缓缓地向着江夏的面前移动着,当到了江夏的面前的时候,便伸着脖子,嘴巴贴近了江夏的耳边,轻声细语道。
“执行局,我就不能带你去了,你只好自己去了,我的事情就暂且对女儿保密好了,如果,执行局那里也可以的话,也同样希望能够保密,总而言之,多谢啦。”
陈欧的脸色通红,他几乎是在用恳求的语气,在向着江夏问道,而对于这番话,江夏又何尝不纠结,对于对陈芷慧保护这个秘密,这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如果面对执行局,也要守护着这个秘密,那倒是很难了,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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