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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狐狸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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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韫:淮哥;你现在方便吗?
看着手机屏幕上这几个大字;着实让沈淮有些为难,暗暗思酌,看来他来海港的事已经传遍了;也多想就按着号码拨了过去,清咳了一声,在电话通了的那一刻;敛住了眼底的异色;平静的开口道:“斯韫,怎么呢?”
此时的傅斯韫正坐在美帝小公寓的沙发上;一脸的清冷;语气颇为的冷淡:“淮哥;你去海港呢?”也符合傅斯韫的性子;不轻不重只戳要点。
“嗯;来处理案子的。”说实话;即便是傅斯韫跟曲云晚真的分手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好兄弟傅斯韫,索性平日里口气冷淡惯了;不然也会让他察觉到异样。
听到沈淮的回答;清冷脸上皱紧的眉头松了一般,却又染上了更加复杂的克制:“见到云晚了吗?”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有些发白,他已经忍住两个多月没去想她,不明不白的分手打破他一贯而来的原则,让他既不知所措,又克制难忍。
若不是突然得知沈淮去了海港,可能他也无法去面对这段感情,甚至简短的去问候一下她的境况都觉得备受煎熬。
沈淮听到傅斯韫口气中的小心翼翼,如临大敌一般,复杂的感觉溢满了整个大脑,再三犹豫之下嘴角微微一抿:“还没有。”这种谎话一出口,便将兄弟之间的关系推向了深渊,只可惜此时的傅斯韫暂且不知道而已。
沈淮又想了想克制住了情绪中的浮动,闭上了眼淡淡陈述着:“我最近太忙了,没什么时间改天我约她出来吃顿饭。”
傅斯韫一听,心颤抖着,略带着一丝欣喜之意,却又微冷的眼眸上又笼上了一层黯淡,屏住呼吸渐渐的松了一口气:“还是不了。”
沈淮一听,沉默了些许:“嗯,你的事自己处理好就行。”
“嗯。”
沈淮一听到傅斯韫的话,:“我还有事处理,先挂了。”
“嗯,淮哥你先忙。”
沈淮听到傅斯韫这句话,伸手将手机放到了眼前,迅速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随手揣进了裤兜里。
一张俊脸上不再是往日的冷漠,在此刻显得非常的纠结复杂,他既盼望傅斯韫能够处理好感情的事,又盼望着处理不好。这种极端的感受让他备受煎熬,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许久之后,才迈开步子往公寓走,临着日头高挂,车漆在炙热的阳光下零碎出五色的光晕,刺得人眼睛不太睁得开,虚浮着深秋残留的温度,在远方的棕榈树下格外的阴翳。
邵景弘打开了后备箱将她的箱子搬了出来,拉着拉杆又张罗着带路,邵景弘住的联排别墅离海关总署的办公大楼还算很近,离着没多远还能看到蔚蓝的海。
曲云晚跟在了邵景弘的身后,不露痕迹的将周遭的一切在脑海中分析,邵景弘推着行李箱走到了门口,侧着身子开始按门锁,输入一串数字后门就开了:“密码1126。”
话音很淡,却又是正经的态度,曲云晚耳边是邵景弘刚才微冷的话语,眉眼一转惊讶的问了句:“这密码你生日?”
没料想她竟然把话题放在了这个上面,邵景弘先是一愣,面无表情心中却有一丝波澜,没有沿着曲云晚的话接下去,只是又重复了一句:“门锁密码1126。”
越是这般的正经越是让人怀疑其中的问题,曲云晚勾起红唇,笑道:“农历还是公历的?”眨了眨眼偏头对上邵景弘的视线,喃声分析道:“海港人一般是过公历的,至于你应当是入乡随俗。”
这般不经意的调侃倒是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稍微拉近了些,含笑的语气逐渐将两人之间的尴尬剥开了些,他怔怔地看着她淡淡解释道:“这不是我的生日。”
她一听,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眯眼眼似乎在狐疑邵景弘此时的话语里的辩解,一瞬间又连忙问道加重调侃的语气:“难道是你喜欢的人?”话音里略带着三分的诧异,往深处分析能听得出一丝落寞。
邵景弘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表情逐渐变得冷淡,也没吭声然后推开了房门提着曲云晚的行李就进了大厅。曲云晚盯着邵景弘的高大的背影,被他这一举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邵景弘也有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可她暂且了解到的有关于他的一切并没有提及这个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
只若有所思的将他的背影收入了眼底,随即又将视线移到了房屋内部构造之中,整个小别墅的主题色调是灰蓝色,偏向于内敛,更加成熟稳重,倒是跟他的性子蛮符合的,放缓了脸色立马跟上了邵景弘的脚步,沿着顺滑而下的楼梯而上,紧紧地跟在了邵景弘的身后。
邵景弘顺手推开了左边第二间房屋,入眼整个色调为原浆色,显得有些日系的舒适感,简短在心底点评之后,将视线移到了邵景弘的身上。
只见他将行李箱放在了衣柜的角落,然后对上了她的视线不紧不慢道:“这里是客房,以后你就睡这里吧。”然后又走到了门边出,往外一指分别朝着她解释道:“楼下最左边的有厨房,客厅,你都可以使用。”
“嗯,我知道了。”不复之前话题时残留的尴尬,倒像是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她的笑意微微显得有些甜,又眨巴了眼睛小声询问道:“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这话倒是问到了邵景弘心坎上来,本来想多交代两句的,又碍着面子的问题都止于言表,微微松了眉头,上挑眼角:“特殊时期,万事最好跟我交代一句。”她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轻声道:“会不会打扰你?”
邵景弘一听,倒觉得有些好笑之前也不见她这般的客套,现在倒是显得有些拘谨了,正声道:“既然都住进来了,就当这里是你家吧。”
邵景弘说到这里便转过身子,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擦身离开的一刹那微微停住了脚步,敛住的眼眸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哀伤:“是我妈的忌日。”
这句话一下冲进了曲云晚的大脑里,极度的震惊迫使着她抬起下巴与他的视线直直而视,却没有料到他故意偏过了视线,视乎在躲避她眼神里的疑惑。
还没等她说一句歉意的话,他的背影便离着她越来越远,直到对面的一扇门紧紧的合上,她这才回过了神来,细细揣摩着适才邵景弘的说得话。
母亲的忌日,想不到邵景弘的母亲居然是英年早逝,而这个日子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并且时时刻刻都记在了心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呈现出那般的模样?
想到这里曲云晚只觉得一头迷雾,前世并没有跟邵景弘有任何的交际,似乎他一直都待在海港并没有回到上京,但海港毕竟跟首都上京是天差地别,依照邵景弘家里的背景,又怎么能够不会去呢?
难道是邵景弘故意来海港的?这一点点的推敲倒是给了她一些启示,却又不敢往深处探查,毕竟她跟邵景弘的关系看似很近,却要走进了他的心里还需要时间跟契机。
盯着眼前整洁的客房,曲云晚叹了一口气,走到了行李箱跟前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开来,然后进了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就往厨房走,一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叹了一口气,又耸了耸肩。
也对,像邵景弘这种贵公子又怎么能每天在家吃饭呢
正准备转身找点小米,却没想到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你是?”
张琴提着一篮子蔬菜进了厨房就见着了曲云晚,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她在邵先生家做了几年的家政了,从来没见到过先生带回女人回来,一直都是洁身自好型的。
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曲云晚,直直的让张琴瞪大的眼睛,喑哑的说不出任何的话。
曲云晚立马转过身子对上了张琴诧异的老脸,家政阿姨?想了想笑道:“阿姨,您好。”
这声音还算甜美可人,张琴这才回过神来,将菜放在了桌子上,和蔼道:“是先生的女朋友吧?我是家里的家政阿姨。”
张琴这冷不惊的一句女朋友,着实让曲云晚有些不知所措,更是在余光处见着邵景弘的身影的一刹那立马换了脸色,带着一些尴尬支吾道:“阿姨,我不是的。”
曲云晚的话刚一说完,邵景弘就插着手潇洒的朝她们走了过来,见着她脸色的尴尬,皱了皱眉又将视线移到了张琴的身上,语气稍微和蔼了些:“张姨,你来了啊。”
第八十三章()
说来也巧张琴这个家政阿姨平日里也不在这里住在房子里;一个星期也就来三天;周末帮着给邵景弘做几顿家常菜;周三来打扫一下卫生而已。
而今天刚好是周三;按照规矩是来家里做卫生;顺带给邵景弘烧点炖菜补补身体;没成想刚进厨房就遇到了曲云晚。
张琴跟邵景弘两人关系还算挺亲热的;毕竟是在邵家做了好几年的雇工了:“嗯,先生这是?”
张琴对于邵景弘还掺杂了几分亲情,自然对邵景弘的事情非常的多加伤心;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邵景弘也没有犹豫淡淡承应道:“这是我的朋友,曲小姐。”话音里并没有过多的情愫,张琴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笑着道:“曲小姐好。”
曲云晚一听;按着邵景弘的叫法顺应的唤了句:“张姨您好。”极为的礼貌,好教养让人倍感的愉悦。
张琴点了点头;然后提着食材走到了炉具前;转过身子对着邵景弘询问了声:“今晚上需要多准备一些饭菜吗?”邵景弘一听;点了点头:“嗯;麻烦张姨了。”
然后递给曲云晚一个眼神;迈开了脚步往着客厅走了过去;曲云晚立马跟了上去,见着他形色匆匆的模样,心生疑惑寻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他一听怔住了脚步;有点诧异她从自己身上探查到了他的异样;皱紧了眉头并没有吭声故作镇定道:“没事。”
邵景弘说着就挨着沙发坐了下来,随手拿了报纸开始阅读,悠闲的姿态似乎此时的氛围推入了一个略显得尴尬的境界,而厨房里的张琴也是个有眼色的赶忙泡了茶水送到了茶几上,邵景弘抬了抬眼嘴皮微微一动:“谢谢张姨。”
邵景弘说完又像似想到了些什么立马止住了张琴准备离去的身影,不紧不慢吩咐道:“对了张姨,左边的那间客房再打扫一下,床单被套都换一下吧。”
真不巧说得就是让曲云晚入住的房间,提及到此坐在邵景弘对面的曲云晚眼底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尴尬,张琴一听着实诧异极了,但也没敢多问只当是邵先生开窍了,想到这里还有了几分喜色笑着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曲云晚,然后恭敬的回应道:“好的,邵先生。”说完就朝着二楼的房间走了上去。
她倒好收拢了双腿将姿态摆的更拘束了一些,伸出了细嫩的手臂端起了刚才张琴的茶水,轻轻吹了一口水面,那水汽迎面而来热度醺得她微微闭上了眼,将茶杯凑到了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清甜的茶水在口腔溢开,芳香四溢着实让人倍感愉悦,忍不住嘴角上扬轻声赞叹了一句:“这茶很不错。”
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邵景弘的眼底,虽然不起波澜却又有自己的想法,冷淡的回应了句:“嗯。”
这样的话不像是回应,又不像是附和,又忍不住抑制住心绪,端起水杯遮住了神情的一大半,她倒生了些一探究竟的心情,直勾勾地盯着此刻的邵景弘,在他将茶水送进喉咙的一刹那,笑着问了句:“是不是有了进展了?”
曲云晚冷不丁的态度让他诧异极了,稳了稳心神咽了咽喉咙,将茶水送入了肚中镇定的回了句:“没有。”言简意赅,不容置疑的姿态。
他自然不能告诉她,事发突然,沈淮在新进展的材料上交道警察局的路上遭遇了车祸,索性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这份资料上赫赫有名的人是海关总署行政部的部长蒋成,这分明就是个警告。
那些人并不想让上京的人插手其中,这件事他也是刚刚了解到的,本想着去一趟警察署,没想到张琴会突然的到来,让他也不好轻易的离开。只能僵在这里等着饭后,然后找个理由离开。
只可惜他尚且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曲云晚暗中计划的,对于事态的发展也有大致的掌握,自然对邵景弘一丝丝的异变都烂熟一心,只不过曲云晚还并不知道那群人居然敢动沈淮,甚至差点要了沈淮的命,若是让她知道了这个真相,只怕会多了几分的犹豫。
邵景弘越是这般的镇静她便越是怀疑,甚至朝着他凑近了些,彼此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几厘米,连着身体的温度都有了些共通性的传递,他的眉眼只要稍微往下一点就能瞧得见她皙白的诱惑,顺着一身紧贴的针织短袖弧度将身材的曼妙全都勾勒出来,在透着些刚洗完澡后的清香味着实勾人。
她视乎正在揣度着他眼底的思绪,渐渐她的呼吸全都扫在他的脸庞上,四目相视咫尺的距离,他忽然觉得心中有些悸动,似乎跟着她的体温而逐渐升高,抿了抿嘴角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确定?”她的话温温热热的洒落在他呼吸间,此番暧昧之下着实让他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冰山多了几分颤栗感,眉眼一抬:“你知道些什么?”
邵景弘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去转换了自己的思维,镇定的不是一般的可怕,眼中零碎的睿智着实让她心颤。
这一刻曲云晚的脸色越发的柔软,指腹抵在了他的胸膛,轻笑道:“你说谎了。”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邵景弘忍不住皱眉,一脸的诧异,见着他这般的光景,曲云晚轻笑一声:“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动,并且你咽下茶水喉头滑动的弧度有些迟疑,分明是我说中你的心思。”
她的话条条是道,将他剖析的一干二净,着实觉得太过于诧异,还没等着他将心间的话说出口,便见着她婉转一下笑,将抵着他心脏处的手指收了回去,神情越来越正经:“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格外的认真,收住了眼底的媚色,似乎在质问着他。
不得不说,她真的赢了。
邵景弘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不紧不慢道:“上京来得纪委调查员,出事了。”
她一听瞳孔微微一缩,这个人分明就是沈淮,曲云晚的表情显得极为震惊忙不迭又问了句,:“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本来不想让她知道的,这件事无一例外的是在告诫所有参与的人员,最好到此为止。
不然,后果自负。
也就在接到消息的一瞬间,邵景弘无比庆幸自己将她接到身边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毕竟他还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斗得过幕后黑手。
也在这一瞬间决定将事情尽可能的隐瞒下去,毕竟她无权无势在整件事情里全都属于被动的一方,这群人都是且软怕硬,想到这里犹豫再三掂量剩下的话:“纪委那边调查有了新的进展,跟警察这边接洽,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受了些轻伤。”
邵景弘这话将事件的缘由全都说清楚了,却又没有指名道姓,分明是留有余地,她心底一急迫切的问了句:“受伤的人现在在哪里?”
口气急得让她自己都倍感诧异,稳了稳心神克制住复杂情绪的外露:“这是警告吧?敢伤上京来得人,只怕是。。。”
失态的严重性,都由不得邵景弘敢继续多想,只能点了点头,曲云晚见着眼前男人脸色上复杂,心湖上的涟漪越来越大,在沉默的空气中拉开了一道弧线,小声问了句:“那还会继续吗?”紧紧地锁住了邵景弘神态的变化,在他的呼吸之间揣度着他的心思。
这个难题也是邵景弘正在考虑的,不得不承认他之前的坚定在这个警告之下显得有些迟疑了,可转而一想要是不彻底解决这件事,就相当于埋下了一颗定时的炸弹,随时随地都会爆炸。
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海港,离开他的视线范围里,又是否能够得到平安?
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烦躁跃然而来,而此时一阵门铃声突然惊醒了沉浸在思绪中的邵景弘,曲云晚可以清晰的看见眼前的邵景弘神色上得到了一丝安稳,她皱了皱眉,难道来的人是贺知行?
邵景弘敛住了眼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紧不慢朝着大门处走了过去,一伸手将门打开,果然不出所料就见着贺知行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轻佻的桃花眼在一见到邵景弘的一刹那变得稍微正经了些,不由分说提着行李箱就朝着大厅里走。
正巧与曲云晚诧异的神色对上,贺知行笑嘻嘻的赶忙凑了上去:“云晚,下午好,见到我很诧异吗?”
贺知行似笑非笑的语气着实打破了之前空气中的尴尬,曲云晚先是震惊的脸色此时已经的变得冷淡,皱了皱眉:“没。”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冷冰冰,而且惜字如金的状态。
贺知行倒不犹豫,迈开长腿坐到了曲云晚的身旁,也没有顾忌端起了她之前喝的茶水送入了口中,显然陷入了一阵暧昧之中。
吊儿郎当的样子,连着远处站着看着这一幕的邵景弘都不免有些烦闷,却又什么也说不上来,只挨着沙发的一角坐了下来,静静看着眼前两人间的周旋。
第八十四章()
曲云晚也没料想到贺知行竟然如此没有顾忌;只能眼睁睁见着他端着自己的茶杯一饮而尽;嘴角微微有些不然的抽动;似乎在埋怨贺知行此刻的不请自来的放肆;桃花眼里藏着一股笑意;身体的弧度又朝着她偏颇了些;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朝着邵景弘道:“老邵;房间给我准备好了吗?”
这话一出,总算将贺知行这不请自来的缘由全都解释的清清楚楚,曲云晚诧异的看着邵景弘;似乎是在探究他这番的动静究竟是为何?
她要是邵景弘遇到这样的事,只怕是藏着掖着都不让人知道,更别说还让贺知行来同住;照这样看来估摸着沈淮的事引起了他的警觉;并且这件事可控性并不是他的能力所能决定的,而让贺知行前来又是否从侧面证实了他对于她的重视?思索至此她的心里自然有了几分的掂量。
视线移到了邵景弘的身上;只见他冷漠的脸上带着一股谨慎;话语淡淡朝着一脸痞气的贺知行开口道:“张姨来了;等会给你收拾。”
贺知行一听点了点头;忙着又笑道忽悠着曲云晚道:“你瞧瞧我多好;专程来老贺家保护你。”
眼中含笑分明是一副讨赏的模样;然后一把拉过皓腕,紧紧包裹着她的柔荑,细细的摩挲着似乎两人正是热恋的情侣;那温柔的手掌接触到她手背的一刹那;她似乎都能瞧得见不远处邵景弘眼底卷起了的涟漪。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赶忙缩回了手,打断了贺知行的讨好,身体往一旁退了些默默说道:“还真是麻烦你了。”这话多了几分的阴阳怪气,似乎早就知道贺知行那点花花肠子。
于此而言,这件事还是需要贺知行的参与,才能够更加顺利进行下去,早说晚说迟早都要跟贺知行坦白的,还不如将曲云晚放在了贺知行的眼皮子底下,冲着他对她感兴趣的程度,只怕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坐视不管。
“知行在政界有些人脉,有他在我也会更放心的。”邵景弘的话说得简单有力,然后又端着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热茶,似乎排解着此刻的尴尬。
曲云晚一听,眼眸中流转了几分浅思,转而又将之前的还没有问完的话题方又继续下去了:“我知道了,不过受伤的人现在安全吗?”说着话语里掺杂着几分的关切。
贺知行听着曲云晚的话,侧着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从她的眼中窥探一些莫名的情愫。还没等邵景弘开口,便堵上了她的疑惑:“你放心,杨旭已经派人保护了。”说些就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模样。
即便是不在意的状态,可是眉眼处始终在关注着曲云晚的一举一动,她先是抿了抿唇,又是一阵的沉默,些许过后眼底克制的关切总算按捺不住了:“我想”
曲云晚刚一开口,贺知行立马堵住了她的接下要说的话:“现在时局不稳,看他也不合适。”这话似笑非笑中带着一股冷冰冰的姿态,分明是耿耿于怀沈淮那一拳头。
贺知行这点心思她自然明白,不去管他的告诫,反而是对上了邵景弘的视线,声线放柔了些:“我可以去看他吗?”这话虽然出奇的温柔,但又不乏固执。
沉冷的眼眸中带着一股异样,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可以,但不是现在。”总算是留有余地。
她虽然将自己关入了封闭的牢笼,但眼前两个男人能提供给她的信息,可比她在外来得还要多。
贺知行一听见好友的话,立马皱了皱眉,一记眼刀就扔在了邵景弘的身上,至于邵景弘则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张琴将曲云晚的房间打扫了一遍,刚下来楼就听到了邵景弘的吩咐,又把另一间客房的卫生打扫了,忙忙碌碌等到晚饭端上来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了。
沈淮受伤的消息不胫而走,强势还算重,现在都躺在了海港医院的贵宾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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