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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狐狸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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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耳旁是她从未过的温柔:“我希望你珍惜和家人一起的日子。”
一瞬间泪珠儿缱绻而下,她眼底的忧愁四起,邵景弘明白她应当是触景生情了,僵硬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为了她柔软了一大半。
她一听破涕而笑:“嗯。”看着此时脸色僵硬,心底早就从了她的邵景弘,莫名的想发笑,不自觉的又调侃了句:“邵总署,你还真是傲娇。”
着实将此刻彼此的间的关系又拉近了些,看着她含泪的笑眼,他只觉得心底有些发烧的,唇红齿白间让人有些悸动。
傲娇这个词,邵景弘没听过,只能将其记在心底,寻思着改日搜一搜其中的意思。
邵景弘又不忘想起了些什么,招呼着:“没吃晚饭吧?我请客。”对于这种不请自来的好意,她还蛮了接受的,点了点头:“我去换身衣服。”
曲云晚说着又迈开脚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刚一关了门就拍了拍小心脏,然后将包里的录音笔拿了出来,寻思着放入了行李箱内。
又连忙换好了衣服这才同邵景弘一同出去吃饭。
第九十一章()
夜很沉静;寒风呼啸而来;冷得曲云晚哆嗦着将风衣拉紧了些;免得冷风倒灌进来;顺手又搀扶着喝得醉醺醺的邵景弘下了车;贺知行立马将车停好之后;上前帮着曲云晚搀扶被他灌醉的邵景弘。
亦步亦趋三人缓慢的走进了屋子里;看着邵景弘喝的满脸通红的模样让曲云晚忍不住皱眉,本来是邀请她出去吃饭的
。
哪知道去的路上就遇见了刚从警察署回来的贺知行,一听见要去吃饭的贺知行连忙调转了方向盘跟上了邵景弘的车;一到饭店点了一大桌子的菜,酒又是必备的。
两人喝着喝着倒也高兴了,你来我来灌了十多瓶酒;贺知行经常混迹风月场所;酒量自然比邵景弘这厮好上不少。
再加之贺知行浅薄探知到邵景弘对于曲云晚的心意,自然下手就重了些。
意气之争着实让一旁的曲云晚看得瞠目结舌;最后见着邵景弘乖乖被贺知行喝趴下了;满脸通红。
等着贺知行的酒醒了一大半;邵景弘也没有缓过神来;曲云晚只好跟着贺知行将邵景弘送回了家;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邵景弘身上的力道一大半都压在了贺知行的身上;说实在的他一米八五的身高着实是个负担,幸亏不是曲云晚来负担,只怕早就累得满头大汗;两人携手将邵景弘扛回来他的房间。
贺知行的还有些酒意累得坐在了一旁;曲云晚则是坐在了床边地盯着满脸通红的邵景弘,偏着头冷声道:“怎么办?”分明是在询问贺知行的意见。
贺知行微微喘气,桃花眼里多了几分揶揄笑道:“还能怎么办,回自己房间洗洗睡了呗。”说着又喘了两口气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然后又站了起来潇洒的准备离开。
曲云晚一听贺知行这话,忍不住嘀咕了句:“太不负责了吧。”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饭局上两人不承让的打闹中缓和过来,那桃花眼里流窜了一股笑意,顺着曲云晚这小声的嘀咕笑道:“怎么心疼了啊?”
这声音不轻不重抵住了曲云晚的接下来想要说得话,刚才吃饭的时候就看出了两人之间的较量,若问贺知行何时知道邵景弘春心萌动的,大概就是直觉。
若是邵景弘于云晚没有一丝一厘的想法,也不会保护收留曲云晚待在他家,更不会为了曲云晚跟父亲邵志伟闹翻,说实在他倒也不太怨言兄弟邵景弘的心思,毕竟在老邵的眼底他可是个谈恋爱不超过三个月的花花公子。
不过让他自己诧异的是,他可比想象的对曲云晚更感兴趣,她越是对他冷冰冰便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而她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也是不言而喻的,他一向对于诱人的事物有偏执的冲动。
不然也不会出现跟邵景弘拼酒这一说。
此时的贺知行眼底带着审视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柔情这个东西。
只可惜曲云晚又不是傻子,贺知行的大腿可比邵景弘粗多了,就算是想要通过邵景弘接触邵志伟,可眼前看来邵景弘这几年内都不会回上京。
毕竟父子俩的关系似乎非常棘手,这样一来曲云晚突然回忆起之前邵景弘说他母亲去世的事,莫非是邵志伟害的?
如若不然,两父子的关系也不可能如此的僵硬。
而依照上一世的轨迹,十年后也未曾听闻邵志伟的接班人,即便是起了跟邵景弘相爱相杀的玩味儿,可摆在曲云晚的面前依旧是一座座高山,想要征服还需要时间。
再者连着邵景弘家里的事情都没有探听清楚,自然不能果断的将贺知行这枚潜力股抛在脑后,此时的曲云晚脸色很是平静,嫌弃一般的嘟囔着:“你不怕邵总署明儿早上起来收拾你?”
这话说得倒也讨巧,邵景弘跟贺知行的关系平日里看起来是一番的河山大好,可是往往吃亏的还要当属贺知行,毕竟贺知行手里并没有实权,而邵景弘已经在海港混迹多年来。
一听到这话,贺知行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大半,挑眉又道:“那怎么办?”
贺知行又将抉择丢给了曲云晚,只见她脸色一沉视线落在了邵景弘的身上,沉默了一会儿就准备凑上前去:“贺知行,你去打点水。”
分明是想替一脸通红的邵景弘消消酒意,既然话是云晚提出来的,贺知行也没有拒绝摇了摇头只念叨邵景弘的好命,然后推开了房门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剩下她跟邵景弘两人,此时的曲云晚并没有任何的举动,视线一点点移到了门外。
看着光影的阴影面就知道贺知行并没有走,微微俯下身子将被子往上一提替邵景弘盖上了,然后坐在了一旁,细微的脚步声总算让她微皱的眉头松懈了下来,接着就是蹲下了身子。
离着昏睡着的邵景弘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起伏的胸膛,醉意让他有些难受的将眉头缩成了川字型,昏昏沉沉之中眼皮子像是粘粘了一起,挣扎之下根本无法挣脱这个醉意。
曲云晚一边观察着邵景弘的动静,一只手靠近了床底,迅速将黏在床板上的录音笔拿了出来,顺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了。
细微的脚步声一下子窜入了她的耳底,心中猛地大惊,看来贺知行回来了,短暂两秒之中曲云晚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不露痕迹的掀开了被子一点将邵景弘的手臂露出了大半截,索性身躯的遮挡全然让远处的贺知行看得不太真切。
“云晚,你怎么呢?”说着贺知行就端着水盆冲了过来,而曲云晚则是闻声转过身子诧异的对上了一脸紧张的贺知行,眼底的疑惑逐渐变为无奈,一字一句道:“我没事,就是刚才替邵总署盖被子的时候,被他一挣扎跌在了地上而已。”
纤细的手臂撑着床边就站了起来,将邵景弘的手臂显露了出来,无一例外在证明刚才曲云晚说得话的真实性。
桃花眼里掠过一丝局促的笑意:“这老邵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喝醉了居然如此的不老实。”
贺知行说完就将水盆放在了床头柜上,而曲云晚则是小心翼翼的又将被子替邵景弘盖好,然后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柔和了两分然后对上了贺知行的笑眼:“你帮他擦一下身体吧,我在这儿不太方便就先出去了。”
这话说得很是避嫌,随即又退到了贺知行的身后,哪知道他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错愕之余一片迷茫的盯着眼前一脸坏笑的贺知行:“嗯?”
“既然老贺都能一把将你推到在地下,我怕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狡黠一笑,将手臂收紧了些逼迫着曲云晚朝着他靠近了些,居高临下他能够清楚的看见曲云晚此时脸色的尴尬,似乎更别没有料想到贺知行如此暧昧的举动,清咳了一声:“还是算了吧。”说着又垂下了眼眸,试图阻挡住此时横生在两人之间的暧昧。
“你不是挺大胆的吗?”他倒不恼她这样的抵触,反而挑逗一般引诱着,这话立马让她回忆起了两人在一起时剑拔弩张的暧昧之情,一时间脸色的复杂更甚。
心高气傲那里又容忍得了贺知行这般的挑衅,眼眸中的寒光乍起,直勾勾的对上了贺知行含笑的桃花眼,也没说话一把将手从抽了出来。
曲云晚走到了床头柜处然后将水盆里的毛巾拧干,不疾不徐的朝着邵景弘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就准备替昏睡着的邵景弘擦脸。
而这一幕可不是贺知行所想要的,他眯着眼瞧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恰到好处的伸出了手臂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柔荑似乎想要从她的手里抢毛巾一般,弄得她动弹不得,杏眼中多了几分怒气,眉眼一挑瞪了贺知行一眼,似乎在责难他现在的行径。
贺知行早就在曲云晚这里修炼了一身的钢筋铁骨自然对于她的怒目而视无动于衷,又收紧了一些手掌的力度,顺势又将另一只手臂圈住了曲云晚纤细的腰肢。
滚烫的胸膛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了她瘦弱的后背之上,震惊之余使她身体生硬不已,下意识想要掰开贺知行的手臂,却没想到反而贴得更紧了些。
这一切倒是想他蓄谋已久的一般,他的下巴搁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之上,呼吸随着她皙白的耳垂涌动在她颈部的动脉处。
那股温热感一下子窜涌而出着实让她颤栗,她刚下责骂他,却又被他洞察到了一切,温热的呼吸散落在她的肌肤上带着一股涌动的酥麻感:“别动,我可不保证我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
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般轻佻的言语,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司机,他能够感知到她身体的僵硬程度,想来也是怕了,嚼起一抹笑意酥酥麻麻的洒落在彼此的心间,轻佻地含住了她皙白的耳垂,游舌裹挟着肌肤,若是眼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一定都看得见她脸色羞赧。
“晚晚,你说我们多久没有亲热过了?”挑逗的话语似乎还含着一股委屈,此时的贺知行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色胚子,一点点的撩拔着她的心弦,明明两人没有干出过那种混沌的情事,偏偏又让她还不了口。
即便是平日里都是曲云晚占了上风,可轮到这风月之事上,贺知行却是当仁不让的,见着她没有说话,贺知行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为邵景弘擦着脸,她根本挣脱不了他的制约,皱着眉为昏睡着的邵景弘轻轻的擦拭着。
贺知行的指腹的温度顺着她细腻的手背蔓延开来,沿着她皮肤里显露的青筋的脉络一点点往上,棱嘴也没有放过她的耳垂,微微眯着的桃花眼里扇动着一股春情,一点点离析着他的理智,反复的厮磨着她细嫩的耳垂,满足于她身上香甜体香给他带来的冲击感,如此的让人心神荡漾。
“胡说八道。”那股酥麻感几乎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稳了稳心神怒斥道,暧昧的气氛早就让她醺得有些动容,那话音早就不复之前的冰冷,即便是可以维持的冷度却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颤栗。
贺知行嘻嘻一笑,对于这般的掌控感甚是满足,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似乎带着一股惩罚的味道,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躯体上,带着一股厮磨的磨蹭感,一下子热度不知道往上升了多少。
贺知行眼底画面逐渐变得瑰丽,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耳垂开始变红,这股红晕逐渐蔓延开来。他轻笑一声喃喃道:“晚晚,你承认吧,你对我确实有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贺知行今晚上,居然会如此的主动。
若是非要归咎原因,很可能因为是当着邵景弘的面,毕竟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多数让人摸不透说不清,而且力量雄厚。
“你胡说!”言之凿凿的拒绝他,然后伸手准备掰开贺知行的束缚,挣扎一番却全然被他紧紧地控制住,像是在玩弄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猎物一般。
曲云晚有那里会受的了这样的气,一个挣扎就向着躺着邵景弘跌了过去想要趁机逃离,而贺知行又那里会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一下子扣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她捞入了自己的怀中,扑腾的绵软一下子冲进了他的坚实的胸膛之中,一瞬间柔软的感觉让贺知行低低一笑,欲罢不能。
似笑非笑的看着朝自己涌了过来曲云晚,贺知行的心里就跟张灯结彩一般的快活,那热气顺着她的肌肤绵延入了她心底:“还躲吗?”
这一冲击她只觉得五官受罪了,索性她没有垫什么鼻子一类的,要不然只怕是早就撞歪了脸,那痛楚一下子窜入了她眼底,不用多说都能看得出她此时的痛苦。
他虽然心疼,倒也觉得这个教训她必须吸取,不然每次见到他就跟浑身挂满防备的小刺猬一般扎手,不过这个比喻也不太好,应该说她分明就是一枝带刺的玫瑰,娇艳欲滴又暗藏危险。
“放开我。”冰冷的声线里藏着一抹哭腔,桃花眼里虽有心疼却不敢松开一丝一厘,哄诱道:“我不放。”
贺知行的双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紧紧地将彼此融为了一体,全然不顾此刻是何种环境,她哆哆嗦嗦试图拉回贺知行的理智:“这儿可不是你家。”
贺知行揄起一抹笑意轻佻道:“怎么,晚晚是想参观我家了吗?”偏偏又被他油嘴滑舌的带偏了话题,气得曲云晚直勾勾的瞪着此时一脸嬉笑玩味的贺知行,眼底的怒色分明是在警告着贺知行这番越矩的举动。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要不是老邵在跟前晃悠,贺知行早就将曲云晚拐上了床,那里会这般费尽心思将老邵灌醉,换取两人独处的机会。
贺知行越想越觉得绝不能辜负他今儿晚上喝得酒,吹了口热气儿笑道:“你要是害羞不如去我房间?”
他说着那桃花眼里早就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含着一股纯情明晃晃又直勾勾将她所有的一切纳入了眼底。
曲云晚又不傻,要是在邵景弘的别墅里真的跟贺知行发生点什么,只怕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更别说打入邵景弘的心底,可是若不撩拔贺知行一番,又实在对不起贺知行创造的这个机会,思前想后还得一副正经的模样堵住了贺知行不知羞耻的调戏:“无聊。”
冷眼望着贺知行,分明是在警告着他不要轻举妄动,只可惜人家贺知行只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曲云晚的推脱致词,又扫了一眼还在昏睡的邵景弘。
不由分说一把将曲云晚抱了起来,双脚离了地的失重感让她睁大了双眼,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她极为的错愕,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贺知行抱着冲进了他的房间,刚一开口就被贺知行堵住了唇齿。
沿着绵软的大床将她的身体压在了上面,巨大的席梦思陷入了一定的体积。柔软的床铺将彼此的身躯更好的容纳了进去,贺知行的一系列的举动更别就不给曲云晚任何思考的时间。
他将她紧紧的钳制在床上,用一只手将她纤细的手臂紧紧的锁住,另一只手撑起了彼此的距离,包裹住了她的樱唇,堵住了她的呼吸,她呜咽想要挣脱,哪知道这个不知羞耻的贺知行则是趁火打劫一般的将游舌滑入了檀口之中,熟练的敲开了她的贝齿,追逐着她的小舌。
她想要躲开,他偏不。
一双桃花眼眯着得意的笑意一点点的打量着此时处于弱势的曲云晚,吻得极为的动情几乎是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顿时觉得沉溺于海洋之中,漂泊而没有任何的依靠。
曲云晚暗暗在心里感叹,这个男人果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技术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如若不是错误的时间段她还真想勾引他试试这老司机的技术。
趁着贺知行沉迷的一瞬间,她丝毫都没有任何的犹豫立马准备咬他一口,可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贺知行那里不能察觉到她这点小心思。
一把吸住了她的小舌,堵住了她所有的冲动,震惊之余极为不敢置信的看了眼此时含着笑意的贺知行,他又加重了力度迫使着她抬起下巴接受着他的吻。
还没有开始较量,她便输的一塌糊涂,而他的吻几乎是将她大脑中所有的氧气全都剥夺了,迷迷糊糊之间他明显能感知到她身体柔软了三分。
他倒也真算不上登徒子,若不是她心有三分的慕意也不会纵容他如此对待她,一想到这里贺知行得意极了,又蛊惑着剥夺了她的心跳,只能任由他的一举一动。
眼波里缠着媚色一丝一厘的撩动着他的心绪,从见面的第一眼开始他便知道她是天生的尤物,而那只撑着的手已然不老实的向她绵软处探去。
一刹那间如冰雪融化春意融融的姿态,他的眉眼含笑,终于松开了这个吻,而她已然昏昏沉沉的眯着眼想要咕嘟说些拒绝的话,却全然没有任何的力气,那狠厉的眼色在此刻都是含着媚意的,果不其然动情之处,即便是天王老子,神仙和尚都要甘拜下风。
贺知行最爱看美人如此慵懒之态,顺势松开了禁锢着她手臂的手掌,将手指的温度镌刻在她的脸庞上。
手指划过她纤长浓密的睫毛,扫过她眼角的泪痣,又亲昵的将一吻落在她的笔尖,最后沿着人中的弧线又将吻落在了樱唇上,经过他不断的努力,唇色嫣红如鲜艳的玫瑰,让人移不开任何的视线。
“晚晚,你可真的美。”这句情人间的呢喃如羽毛般扫落在心扉,圈起一阵阵的涟漪,让她恍惚之间见着虔诚的呢喃,动容之处又忍不住溢开一抹笑意,所谓昏头晕脑的朦胧之美最是勾人。
刚把话说完,又轻轻将一吻映在她的眉心处,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曲云晚着实迷得他颠三倒四,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探测开来,丈量着身下雪地起伏尺寸。
他低声一笑果然还是亲手触摸才能缓解心中的激荡,旖旎的姿态立马涌了出来,刚再想一吻芳泽,却不料猛烈的冲击感让他捂住了柔软处,痛得跳脚。
而眼前的曲云晚眼底早就恢复了清明,收紧了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此时痛得跳脚的贺知行,冷声道:“活该!”又迅速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猛地将房门锁了起来。
而蛋疼的贺知行,只能恨恨的看着这一幕,又一边安抚这他的小弟,心里暗暗低咒道:“还真是不要自己的性福啦?”最终化为嘴角一抹苦笑。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要努力啊!
第九十二章()
随着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曲云晚脸上的绯红逐渐变得平淡起来;眼底藏着一股精光;伸出手将包里的录音笔拿了出来;又将之前藏在行李箱里的录音笔也也一同拿了出来。
曲云晚挨着梳妆台坐了下来;迅速将笔记本开了机;将音频全都导入了au软件之中。
插入了耳机;仔细的寻找着音频上波动的线条,反复的播放暂停,从那天去警察署见到受伤的沈淮开始;她就明白很多事情不能经由她去插手了,因此便在的书房和卧室放了录音笔,以便抓住有关的信息。
眼底倒影着电脑屏幕上红绿色音频谱;迅速的排查着录下的声音;滑动查找将所有有用的音频剪辑在了一条音轨之上。
窗外的夜色逐渐浓了,光线在她眼底明灭;敲击在触摸板的手指微微一颤;又迅速滑到了后面;清晰可见的人声一下子窜入了她的耳底;脸色逐渐变得沉重。
‘停下来?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已经不是我说得算了。’
‘少那这些威胁我;海港的事暂且您还插手不了。’
‘作对?这分明是我责任之内的事。’
。。。。。。
曲云晚反复将这些话听了好几遍;她的脸色越发的沉重,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将耳机取了下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顺手将一切毁尸灭迹后;这才挨着床边坐了下来;夹杂着一股复杂的神色,此时的曲云晚抿紧了唇。
看来就如她刚才闯入时听见的一般,两父子的关系并不好,而且这件事应当邵志伟是插手进去的,倒也和她前世查到的信息如出一辙。
不过依照这个形势来看,邵志伟肯定有了对付的办法,那么也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泥潭。
也对,邵志伟要是那么容易对付,她前世也不会死得那般凄惨,想到这里又不免叹气,将原来世界的轨道全都打乱,又会造成什么蝴蝶效应呢?
即便是她之前对所有的事情都尽在掌握之中,但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太多了,接下来,她究竟是要从邵景弘这里撬开一个口子去接近邵志伟,还是另谋它法?
毕竟她现在也太过于弱小,索性的是她还掌握着许多未来会发生的大事,这也是重生给她带来的最大的便利,接下来她应该做的就是为自己铺路而不是这样贸然去试探敌人的底线。
有了轮机舱的事,她便明白,邵志伟这个男人就算是亲儿子也能不顾生死,如此心性的人,也怪不得前世她会输的如此彻底。
不过想到这里,曲云晚仿佛如开窍一般,眼底跃然闪过一丝惊喜。
倘若是她利用邵景弘将去对付邵志伟,会不会让邵志伟更防不胜防?
她并不想只让邵志伟受到法律的制裁,因为像邵志伟这样一心爬上去的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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