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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难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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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安姨娘会询问,老夫人为什么突然改了心意,让安姨娘提前回了府,或者问,这怎么就成了那和硕懿慧公主的陪嫁了。

    这些,虽然彩浣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果安姨娘和她唠唠嗑,说不定就能把事情猜个大致了。

    只是,安澜上了轿子后,却是一言不发,又恢复成了以往冷漠的性子。

    彩浣不由撇了撇嘴,她忽地想到,之前在安姨娘娘家的时候,安姨娘那说话都带着柔柔笑的,怕不是想让安姨娘家里人安心,觉得安姨娘在永安侯府过得好?

    这过的有什么不好的,吃好的喝好的,马上还能成为和硕懿慧公主的陪嫁丫鬟,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花綮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3…23 01:49:26

    花綮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3…23 01:59:49

    谢谢~

第23章 感谢订阅() 
彩浣在一旁跟着; 心里嘀咕。

    这小轿; 莲青素面,缀羽。素是极素净的,但也只有细瞧瞧; 才能看出上面缎子的云纹。

    安武谭嫌它素,也并不是所有大红大紫的轿子才贵气。

    永安侯府的体面; 那是时时刻刻要维护的。

    此刻,安澜坐在轿子内

    轿子小; 但安澜也不胖。反而整个身形很纤柔; 这狐皮披风被安武谭拿去卖了; 没了它占地儿; 空间显大了不少。

    永安侯府的家丁; 是从军营里□□的。底子强不说,四肢更是有力。这抬的轿子,绝不颠簸摇晃。

    安澜平平稳稳的坐在里面,身上,是那唯一一套还没被爹拿去卖的衣裳。这去了燕镶寺耗了时辰; 待回永安侯府; 差不多已是酉时老夫人用过晚膳的时候。

    安澜微微蹙了蹙眉; 已是永安侯府的妾; 却又再去做那和硕懿慧公主的陪嫁丫鬟。

    望着轿内垫着的灰鼠皮毯子; 眸子静静细想了一会儿。

    安澜低头,理了理身上微微有褶皱的衣裳,这离了永安侯府; 再精细的衣裳,没了香鼎熨,也是有折。

    这轿子不颠,行的虽不慢,但路途到底远着。这彩浣跟在一旁,走得那刚缓过来的腿,又要断了似的。

    待到了永安侯府的门口,天已经黑了。

    从小门下了轿,便瞧见彩浣的娘,即老夫人身边的周嬷嬷早早的在那候着了。

    “哎呦。”

    这好容易瞧到了安姨娘的轿子,周嬷嬷心里急的呦。这天没亮就出发了,想着中午或者下午便能把安姨娘给接回来,怎地一直拖到了现在。老夫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这去接的,又是彩浣。周嬷嬷生怕彩浣一时出了什么差错,被老夫人罚了。这大寒天的在这外面等着,心里急的是火烧火燎的。

    “死丫头,半路没魂了?”周嬷嬷赶紧迎上前,给了彩浣一眼刀子。随后便接从轿子里出来的安姨娘。

    安澜从轿子里出来,那盈盈弱弱的身子,便立在雪地里。天已黑,那灯笼里的光,映的雪有些刺目。

    “哎呀,这大寒天的,安姨娘怎地穿的那么单薄?”周嬷嬷一惊呼。

    安澜应道:“不碍事的。”

    “哎呀,这怎么能不碍事。安姨娘的披风呢?”周嬷嬷望向彩浣,这安姨娘要是冻病了,耽误了老夫人的事,那谁担待得起?

    被自己娘这么一看,彩浣这才想起来,朝安姨娘一看,顿时疑惑。安姨娘回去的时候,带着披风了呀。那披风呢?

    见彩浣朝自己看,安澜也回看过去,并未说话。

    周嬷嬷如此瞧着,安姨娘回了一趟娘家,还是这么话少。便赶紧道:“安姨娘快些进屋子暖暖。”

    别一开始没冻病,在这站着冻病了。

    彩浣一皱眉,只觉得自己怕是忘了安姨娘的披风了。听娘这样说,她也想进屋子暖暖,她穿的虽然暖和,但到底在这冷天了走了那么久。

    听周嬷嬷如此一说,安澜柔柔眸光一闪,提醒道:“周嬷嬷,我回来的晚了,老夫人怕是等的急了。”

    安姨娘这一提醒,周嬷嬷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又有些为难的看着安姨娘,这去老夫人那是等不得,但又不能让安姨娘就这么干冷着。

    “周嬷嬷,我不冷。且只是去老夫人那,受不得多少寒气。切莫让老夫人等烦了。”安澜又道。

    她在娘家,大多是待在屋子里。即使这一路上,也都是待在轿子里,轿子里铺着厚毯皮毛,着实不冷。

    周嬷嬷有些为难,但安姨娘都说了不碍事,况且老夫人那确实等不得了,周嬷嬷也只得道:“那安姨娘,咱们快些走吧。”

    “嗯。”

    安澜点了点头。

    而周嬷嬷也是有心的,让那几个提灯的丫鬟,挨的安姨娘近一些。

    这一路上,即使有灯,也有些昏暗黑暗,照不到亮的地方。周嬷嬷特意缓了点步子,把彩浣拉到自己身边,压低了声音半骂半问道:“怎么耽误了那么久?”

    听娘这样问自己,彩浣眉毛不由自主一跳,她哪里敢说自己腿累,歇了一歇。便答道:“安姨娘要去上香祈福,我哪里阻拦得了。”

    “死丫头,那你也不能再拦一拦?”

    周嬷嬷训道。

    “拦不了!”

    彩浣小声又抱怨又辩解了一声。

    周嬷嬷恨铁不成钢的望了一眼彩浣,这没心眼儿的丫头,要不是她娘在老夫人这做事,谁还能帮得了这丫头!

    在教训问完了彩浣后,周嬷嬷又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安澜的身旁,跟着,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的院子,甚大。满院子的雪景,映着屋内的烛灯,还有那琉璃明珠的柔光,美的很。这屋子外,站着一些外使丫鬟。见着了周嬷嬷,便向周嬷嬷使了使眼色,周嬷嬷点了点头,面上不显。

    帮安澜撩了那镂空琉璃珠子的帘子,那珠子上缀的孔雀羽在屋内光下,流光溢彩。

    “老夫人,安姨娘来了。”一旁的福嬷嬷瞧见了门口的动静,便小声对着正等的厌烦,闭目养起神的老夫人道。

    待安澜进了屋子,便瞧见斜靠在那洒金大塌上,手里温着手炉的温颜氏。

    安澜行了一礼,轻声唤了一声,“老夫人。”

    温颜氏慢慢睁开了眼,眼中一开始的不耐烦,待细细打量了安澜后,一声讥道:“瞧你这风尘仆仆的,像是立马赶过来的。”

    知道自己回来的晚了,安澜低着头,面对老夫人的训,安澜不自主颤了一下睫毛。

    未回话,温顺的站在那。

    一旁的福嬷嬷望了一眼立在后头的恭恭敬敬的周嬷嬷以及更后头一些的彩浣。皱了眉,想要斥问,怎的来的这么晚。

    但老夫人却先开了口,“知道回来是干什么的吗?”这等的许久,磨的她耐心都没了,也没那些个工夫问些不相干的事。左右人到了就是。

    “嗯。”安澜乖顺的点了点头。

    人畜无害,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倒是让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意味不明望了一眼安澜后,道:那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去那公主府。”

    “是,老夫人。”

    颤了一下睫毛,安澜乖顺退下了。

    这彩浣一见,赶紧给老夫人行了一礼,然后跟在安姨娘身边,撩了那孔雀羽的帘子,出去。

    这帘子轻微晃动,琉璃就发出清脆碰撞之响。

    待安澜走了出去之后,周嬷嬷则上前一步,道:“老夫人,那老奴先出去了。”

    温颜氏点了点头。

    待屋子里又一片安静后,温颜氏倒是若有所思了一会儿。

    “老夫人。”福嬷嬷唤了一声。

    温颜氏望了一眼福嬷嬷,又转过头,端起了一杯茶,伏了伏盖子,“安氏是个安分的,我看着她,总想起了她那表姑母。”

    听老夫人这样说,福嬷嬷低头,敛了目光,没敢接话。

    空气又静了几分

    “罢了,我是景儿的娘。事情哪里又顾得了两全。”温颜氏将白瓷杯又放置在了小几上。

    这次让温颜氏出手的,先是有景儿之前的话。之后,便是那和硕懿慧公主,公主出嫁,免了试婚的宫女就罢,连那陪嫁的丫鬟都省了。

    温颜氏毕竟有永县郡主的身份,在宫里有那么点消息,一点一点的流言就不免传到了温颜氏的耳朵里。

    那十九公主,自幼娇宠惯了的。话本子看了不少。只想寻个一生一世待她的人。

    若说那是儿时的痴话,也就算了。

    可如今,那不要试婚宫女,也不带陪嫁丫鬟,这在温颜氏看来,分明就是要彻底管了这永安侯府,掌了内院大权。

    温颜氏大怒。

    小小女儿,净说梦话。还指望着景儿为她一个人守身如玉不成?那永安侯一脉的香火,就尽出自她嘉锦一人,伶仃孤零起来?

    公主下嫁,自是尊贵。也不是没有驸马碍着公主的命令,终身不得纳妾。

    就说如今圣上的公主,这十三公主和十五公主,就是出了名的刁蛮善妒。

    硬是断了驸马身边的任何女色,就连随身伺候的,都是太监。

    但是,温颜氏皱了皱眉,胸中硬是憋了一把火,若是嘉锦公主想寻的,是那惧内的驸马。当真是个下嫁。

    那就不要牵扯到她的景儿。他们永安侯府,虽说比不得皇家。但也是侯爵贵胄,握着一方兵权。

    温颜氏是温景苏的娘,是这永安侯府的侯太夫人。

    这立着的角度,也自是永安侯府的角度。

    而一旁的福嬷嬷,则眼观鼻,静立。

    当年,老夫人出嫁,都没免了这规矩,是带了陪嫁丫鬟的。

    子嗣繁盛,才是侯爵贵族昌盛之景象。

    也怪老夫人之前有了心仪的人选,那丞相嫡女,门第高贵,最主要的,是丞相一脉,位极人臣,手里握的,是实实在在的权利。而不是公主的一个虚名,如今皇权衰弱,倒还需永安侯府的支持。

    “老夫人,您等的也乏了。不如早些歇息吧。”福嬷嬷对着温颜氏道。

    这些权利的门道,想不完。倒是别亏了老夫人的身子。

    温颜氏看了一眼福菱,福菱跟了她一辈子,什么事儿都明白,只不过都放在心里,只最关心的,也只是她的身子。

    “歇吧。”

    温颜氏放下了手里的手炉,冷天,年纪也愈发大了,岁月不饶人。

    “福菱,你那屋子炭火供的可足?”温颜氏忽地想到了这一点,道了一句。

    知晓老夫人关心自己,福菱安慰道:“足。那些个机灵丫头,机灵得很。”

    福嬷嬷道。

    温颜氏一听,却是笑道:“你倒是不避讳。”

    “不过是些枕头汤药。”福嬷嬷的眼睛里,是沧桑,也是看透了人情冷暖。

    奴才的生存之道,哪里都有。有什么可避讳的。

    若真有一日她避讳了,那便是她对老夫人不忠了。

    而这边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彩浣倒是没想到,老夫人那么容易就饶了她们迟到的罪。

    安澜在前面走着,彩浣在后面跟着。

    “安姨娘,那狐皮披风在哪?”

    皱了皱眉,刚刚逃过老夫人那一劫,彩浣还没来得及庆幸,就想起来了那狐皮披风。

    也不怪彩浣,到底是年纪小的丫头,那

    作者有话要说:  暴躁老姐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3…24 08:10:37

    依依懒虫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3…24 21:21:05

    谢谢~

第24章 感谢订阅() 
狐皮披风; 可是狐白裘。柔软华贵,银色极美。女孩子都对漂亮的东西极为在意。

    那狐皮披风; 也是安姨娘院子里; 少有的几件那样贵重的东西。怎么回了一趟娘家; 把狐皮披风都弄丢了?这也太没心眼了吧?

    这一路回偏院; 灯笼映着雪,一路小径,路上却是冷冷的梅香,一如安澜离了府时的样子。

    冷香夹杂着冬日的寒

    雪梅不分

    安澜静静在前走着; 忽地停了脚步,道:“你在前头走; 这灯笼的光; 都打到后面去了。”

    安姨娘这一停,彩浣也不得不停下。她和安姨娘说狐皮披风的事; 安姨娘怎么都不听她讲话?反倒让她到前头打灯笼。

    “哦。”

    冷硬硬应了一声,不情不愿的绕过安姨娘。

    这一在前头; 彩浣望着前面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 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心里嘀咕道; 这么黑,她刚刚怎么没事人一样走在前头走了那么久的?

    什么孤僻性子

    彩浣埋怨几句,在前头打着灯笼。这在前头走着,前面实在是黑,天还冷; 偏生后面的安姨娘,是个不说话的。

    这愈是走,彩浣就感觉当真是冷。又冷又累。刚刚在老夫人院子里,自己吓自己了一通,精神绷紧倒忘记了累。现在,那两条腿像是折了似的。

    彩浣去接安姨娘时,就长了个心眼儿,先跑去偏院,把那两个赖在炕上的老货揪起来,让她们好好侯着,要让安姨娘一回来,就能沐浴。

    其实去的时候,彩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但早早的那两婆子揪起来,也是存了心要好好治治她们的惰性子。

    当她不知道呢,安姨娘离府的日子里,那两老婆子过的有多快活。窝里的老母鸡都没她两快活。

    一想着回了偏院,就能热水沐浴,能歇息。还能让那两婆子端饭。彩浣便又有了走路的力气,不免加快了步子。

    这愈是近了安姨娘的院子,便愈是清冷偏僻。而愈是如此,那路两旁的梅,枝萼含雪,愈是盛。

    远远望去,那偏院,竟是一片黑。

    彩浣皱了眉头,那两婆子好大的胆子,说好的让她们在门口候着的呢?加上腿确实累得很,顿时心头一火。

    急匆匆的,脚步愈是加快了,一个人是一溜烟向前窜了过去。后头的安澜,倒是没反应过来,看着彩浣快速远去的背影,顿了一下脚步,又继续向前走。

    这一进偏院,彩浣是直冲仆役的屋子,那小窗口里,露着这偏院唯一的一点亮。

    “哗”一下,一推门,彩浣便瞧见大炕是上拱起的两身影,走了进去就是一掀被子。

    “睡睡睡!没长耳朵吗?”

    这大寒天的,彩浣进来,也自是不关门的。这冷风哗一下吹进来,两婆子又是脱了衣服钻进的炕,这顿时被一掀被子,那是一个冷的激灵。

    迷迷糊糊睁开了眼,随即就是缩着身子,要去抢彩浣手里的被子,“死丫头!把被子换回来。”

    两粗使婆子,膀大腰圆的。这只穿着里衣,虽说彩浣是一等丫鬟,地位是比她们高。但怎么说,也只是个小辈。她们进永安侯府的时候,彩浣还在她娘肚子里揣着呢。

    这早上,天还没亮,就被这丫头吵吵醒了。硬是让她们等着,候着。这大寒天的,不把人吹成冰人?站在门口,硬是要把人冻傻了。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彩浣还掀被子,那是彻底把两婆子惹火了,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彩浣太过分了。

    “叫谁死丫头呢!”

    彩浣今日的心情也不好,一听两婆子敢反嘴,那是当即不饶人的瞪着眼骂道:“我让你们烧的水呢?”

    “等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你还回不回来!”两婆子是边反嘴边拉扯被子,她两的力气大,但彩浣站的远,两婆子要想不下炕,就得半趴着身子勾那被子。

    彩浣又往后面站了一步,“胆子肥了,还敢问起我办事办的怎么样了!”她可是一等丫鬟,永安侯府尊卑分明,这两婆子是脑子都糊涂了。

    “哼,你办事,你办事就是办的这么晚?”一声冷哼,两婆子索性下了炕。“去接安姨娘,接的这么晚,安姨娘呢?早早的把我两吵吵起来,这水烧热了,又冷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公主都要嫁进府了,以后哪还有安。。。。。。”

    两婆子下了炕,一把抢过被子,拉扯得彩浣踉跄一下。这心里有火,嘴上的气焰也足,一下就开了腔。

    而话说到一半,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一素影,这欲说出口的话,却是焉熄在了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安澜站在门口,这第一日回府,瞧见的,便是这幅模样。素净的衣裳,几日不见,安姨娘愈发美了。寒冬腊月的,立在外头,就和那梅花似的。

    “安。。。。。。”

    “安姨娘。”

    两婆子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刚刚说的话,不知安姨娘听没听到。这心里,慌的就和有鼓在擂似的。但面上,还得强保持着镇静。

    而彩浣一见两婆子这样,一转身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安姨娘,顿时心里啐骂道,呸,看人下菜的两婆子,这时候知道服软了。但面上还是要向安姨娘告状。

    “安姨娘,奴婢去接您回来之前,就告诉过这两婆子了,让她们备着热水,等您回来。哪知道,这两婆子偷懒躲在被窝里!”

    这彩浣每说一个字,两婆子的眉心就跳一下,两个粗壮身子挤在一起,低着头怂着背,感觉到安姨娘轻飘飘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是心如擂鼓。

    “安姨娘,你可要好好惩罚这两婆子!”彩浣狠狠告了一状,又补充道。

    这两婆子听彩浣这死丫头这么不留情面,当即是横忍竖忍,没一声呸过去。早上那么早就吵吵醒,平日里早睡晚起的惯了,天晚了,困不是正常的吗?

    但安姨娘在这,两婆子是如何都不敢再回嘴的。终是想到了安姨娘是主子,便低着头说起了讨饶的话,“彩浣,咱们可是冤枉。在门口等了许久,都没见人。以为是天黑路寒,安姨娘明日才回来。这不,安姨娘回来了,也没个人通知我们。既然安姨娘已经回来了,我们两婆子,那是立马烧水给安姨娘沐浴,这大厨房的饭菜,也尽快端来,可千万别亏了安姨娘的身子。”

    两婆子嘴里说着讨饶的话,但心里也慌,真怕安澜责罚。

    而彩浣一听,这两婆子换嘴脸换的那样快,可不能轻饶了,当即张张嘴,欲再说什么,安澜却开了口。

    “既然要烧水端饭,那便先穿了衣服。”

    安澜道。

    这语气,显然是不想再看这胡闹场面了。

    “安!”彩浣震惊。

    “你走了一日,罚了她们,谁来烧水给你去寒去疲?明日还要去那公主府,再吵闹下去,福嬷嬷可是又要训你了。”能让这两婆子火气如此之大,彩浣一向心高气傲的,怕不是使了绊子。

    回来看了如此胡闹场景,安澜皱了皱眉。

    而听安姨娘这样说,一扯到福嬷嬷,彩浣便熄了焰,低头不再说话。真是的,安姨娘就是这样的好性子,等公主进了府,哪还有她们这偏院的地方!

    而那两婆子,一听安姨娘像是不责罚的样子,那是当即心里好大一块石头落地。当即半是感谢半是恭敬道:“安姨娘,奴且穿了衣服,立即烧水让安姨娘沐浴。”

    处理了这里的事,安澜转身欲回她的屋子。

    彩浣见了,咬一咬唇,挣扎了几许,便向一旁的婆子问道,“那安姨娘屋子里的炭呢?燃着了吗?”

    “燃了!”两婆子刚刚还吵得很,这次却忙不住点头。

    这管家又不曾缺了偏院的炭火,虽说谁知道安姨娘还回不回来,要让热水一直烧着费劲,但燃着炭又不费力。

    一听炭燃着了,彩浣这才给了一个算是有脑子的眼神。既然燃了炭,她也不用跟过去再燃炭了。走到炕边,终于可以坐下了。这一坐,那腿,是彻底动弹不了了。

    这两婆子见彩浣往炕上一坐,顿时是两眼对望望,面色有些心照不宣的嘲讽。

    彩浣见了,那是一个怒骂:“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哪像你们舒舒服服睡在这?还不赶紧去烧水!”

    一听烧水,两婆子也是想到了刚刚对安姨娘说的话,当即也是穿起衣服。

    一个,去烧水。另一个,则去大厨房端些饭食。一早就和大厨房说过了,说今日安姨娘会回来。这大厨房也是备好了安姨娘的饭食。只不过现在大概凉了,是需要婆子自己热热的。

    这一回来,安澜先是吃了饭食,再是沐浴。换下了那原先的衣裳,只穿了丝白亵衣。

    屋子内,炭燃得足。香炉里也熏了芸香。很是温暖明亮。

    彩浣也沐了浴,此刻正在安澜屋子内帮忙准备明日要去那公主府的包袱。

    这一打开衣柜,里面多了许些暖色调的衣裳。用的料子极好,是暖缎。绣的花样虽简单,但胜在精致。

    这便是之前老夫人吩咐官家的,给安姨娘多准备一些衣裳。如今已经做好送来了。

    彩浣看着这一柜子的无论是布料还是样式,都是极好的衣裳。眼里不免闪过羡慕之色。

    “安姨娘,这些衣服可真漂亮。”

    这之前安姨娘回了娘家,便是带了许些衣服的,大多都是安姨娘平日里爱穿的,蓝白青色调的素净的衣裳。于是这柜子里,如今大多都是新送来的暖色调的衣裳。

    安澜也望着柜子里的衣裳,没有接话。

    “安姨娘,这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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