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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难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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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给了赏银,我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彩浣也自是瞧见了巧织手里的银子,忽的冷笑一声,“到底没底子的,就这点,也能高兴成那样。”
“那有也比没有好,这可是主母赏的!”一听彩浣又讽刺她没个有能力的娘,巧织就怒从心起,但还是强忍着反讽道:“彩浣姐姐在安姨娘那里,怕是辛苦极了吧?”
彩浣冷冷的看着巧织。这小妮子,不就是被拨去了公主那吗?还蹬鼻子上脸了。没脑子的东西,公主带了公主府里的人,这近身伺候的,全是公主自己带的人。主子面前不露脸,又有什么用。
“二等丫鬟就是二等丫鬟。”
床铺好了,那小丫头怯怯一站。彩浣姐姐和巧织姐姐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彩浣一往床上一坐,冷冷一哼。专拿二等丫鬟的事说事,戳巧织痛处。
巧织几乎咬碎了牙,看着伶牙俐齿的彩浣反击道:“那也是主母,说出去也是服侍正室的!”
不就是说她服侍的是姨娘吗?彩浣冷冷望了一眼巧织,死丫头专找事,那公主那里规矩森严,看她不憋闷得慌。
“去打水来给我洗脸。”彩浣吩咐着一旁的小丫鬟,也不打算再理巧织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服侍的是姨娘又怎么样。安姨娘不管事,现在天天和个黑熊大乌龟似的睡觉。就算不睡了,也是安安静静。
就安姨娘院子里那两老妇,都是舒舒服服,没事还搬个板凳在院子里晒太阳。
不过这点,彩浣也不打算和巧织说。自己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好的,彩浣姐姐。”小丫头得了令,偷偷望了一眼巧织姐姐,出去打水了。
其实彩浣说的没有错,安澜院子里的那两老妇呆的是着实舒服。油灯亮着,呼噜打的是震天响。侯爷曾经来过院子她们都不知道。当然,温景苏也是存了不让人知晓的意思的。
但那两老妇是真的不知道。睡的太熟了。
一片梅花,雪里有梅,梅上带雪。幽幽冷香。
安姨娘院子里的人,太少了。想找个能打探到偏院消息的人都没有。
深谙宫里手段的柿嬷嬷,按照常用的手段,是想在安姨娘院子里找个眼睛的。但发现不好办。
那个贴身丫鬟,彩浣。柿嬷嬷暂且还不愿意动。现在动作不宜太大。整个偏院,还就剩下那两老妇。
可那两老妇,底细清白得很。没什么牵挂的人。稍稍派人探了点口风,那两老妇活了大半辈子,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当即那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表示只想安安分分养老。
是,那两老妇只想养老。
都说小妾身份低,安澜原又是个贫苦贱胚子的。只不过爬上了侯爷的床,才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了。那两老妇心底也是瞧不起安姨娘的。但说句真心话,她们还是真心希望安姨娘能在这偏院安安静静呆着,好好当她的妾。
这些都是公主大婚之日前两天的事了。柿嬷嬷也没旁的恶意,只不过是一种生存手段。保护公主的手段。
只是想放个眼睛,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像永安侯府这样的门第大户,簪缨王侯,这往后的宅内阴私争斗,也全是见不得人的。你不出手,别人就会对你下手。
原本着这偏院插不了手,柿嬷嬷也没多大在意。左右公主还未嫁入。但现在,公主和侯爷的新婚之夜的事,却是让柿嬷嬷当真有些忧虑了起来。
一方面,是公主性子犟。而另一方面,也大概是朝廷局势。
但柿嬷嬷左右有些不放心那偏院的妾。毕竟侯爷没和公主圆房,那妾,却是的的确确教了侯爷人事的。
柿嬷嬷宫里脉系深厚,只听说有个之前本是做宫女却使了银子逃了做宫女的女子,竟然因哥哥出事,慌不择路求人求到宫里来了。
原是个笑话的。
柿嬷嬷也不在意。在身旁的丫鬟却一时说道,那女子和永安侯的妾,有两分相像。
这档子事,柿嬷嬷从不插手。若查到她身上,连累了公主就不好了。柿嬷嬷只是让人在那女子经过的路上,随口一说,说她和永安侯府的天仙似的宠妾有那么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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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感谢订阅()
左右不过是一个探路的棋子。这没有消息; 也就便是有了消息。与那妾有两分相似,却没惊起任何水花。
柿嬷嬷且就先存了看看的心思; 最主要的; 还是怎么说服公主放下那执拗性子; 早日与侯爷修好。
来日方长
一夜天明
香炉里的安宁香还燃着; 顶素净的屋子。锦被中的女子,似要醒来。苍白病弱,冷媚香气混着药香。纤细的身子陷在锦被中,因为低热温度比平时略高些。
待彩浣端了药进来时; 就发现安姨娘已经醒了,支撑着身子坐在床上正在伸手拢她的发。
彩浣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 安姨娘终于知道她睡觉时,一头那样漂亮的头发会乱糟糟的了?安姨娘的睡相; 瞧着也是个正经睡相的。不过安姨娘的头发也生的好,又滑又顺; 冰凉凉的又柔软。
左右,她帮安姨娘梳发髻的时候可省心了。
“安姨娘; 该吃药了。”彩浣道。
将耳边的碎发微微别至耳后; 安澜接过了药。
“安姨娘,老夫人说你身子弱,这几日就不要去请安了。连公主院子的都免了。”彩浣说道着。
安澜将药碗又递给彩浣,彩浣接过放在了托盘里。望着空了的药碗,彩浣问道:“可还要再让大夫来一趟?”
安澜半依着; 倒是想起了之前的事。她刚刚又活了,在瞧见熟悉的场景时,心脏差点又停了。怕是没吓着老大夫,只认为自己医术出了问题。说道起来,还有些愧疚。摇了摇头,安澜轻轻咳了一下。
这一咳
那是把彩浣眼珠子都要惊出来了,只见安姨娘丝白亵衣的袖口,染着艳红的血。
不多,只有丝丝的血迹
但也把彩浣吓的魂都飞了,“安姨娘,你咳血了?!”
安澜看着这袖子上的血,甚是淡淡的平静的。她还没到死的时候。但耐不住一旁的彩浣的声音过于惊吓惊恐,安澜只得出声安慰道:“不碍事的。”
都这样了还不碍事?!彩浣是一点没被安慰到。只觉得安姨娘在逞强。还不待安澜再说什么,彩浣是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请大夫,连门都没关上。
这外面的寒风就吹了进来,一片刺目雪景。安澜原是半倚着的,只着了亵衣。如今被寒风一吹,顿时凉津津的,透着股子寒意。安澜本就白皙,如今倒真是冰肌雪骨了。
望着大开的房门,这屋子里的炭的暖意以及安宁的香全都吹散了。神思倒是在这几日里,最是清明的。安澜想着,是让房门开着,还是她下去关。或者等那两个婆子发现了,来关个门。
彩浣急忙找人寻了大夫,大寒天大早晨的,那是硬生生敲开了大夫的房门把老大夫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连衣服都不让人家穿好。
于是安澜瞧见的,就是一个衣反帽歪,连衣带子都系反了的鼻头都冻红了的老大夫。
安澜望向了彩浣,彩浣可不管,催促着老大夫,“快点快点,快点给我们姨娘把脉。”
被一个年轻丫头一顿撵,老大夫脸色很不好。这能有什么病,他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真有什么大病还能一天冒出来病入膏肓不成。从鼻子里哼了气,老大夫脾气也倔。但是在看见床上的姑娘时,老大夫又咬了咬牙,搭脉看病。
这烧,比昨日是退了些。身子也是弱。若不是那些金贵的药,放在寻常人家还真能拖出个什么大病。老大夫望着姑娘,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姑娘这是郁结于心,究竟有什么不开心的。伤身伤神得很。
“大夫,怎么样了?”一旁的彩浣急急问答。
一转脸,老大夫脸就臭了起来了,“低烧,按时服药过几日便好!”
彩浣一瞪眼,这怕不是个庸医!都吐血了还没事。这要是死了才叫有事?好声好气忍了性子,彩浣道:“再把把,你看你都这么老了,老眼昏花耳朵不清的。”
这说的什么话!老大夫眼睛一瞪,背着药箱就要走。这姑娘心里有什么事,这才是根子。但是这姑娘也的确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还丫鬟呢,看着倒是急,连姑娘心里有事都不知道。来的时候急急忙忙,押犯人似的。家里老婆子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呢。
彩浣看着老大夫麻溜的走了,拽都来不及,一双水灵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安姨娘,安澜想说,你先关上门。
张了张嘴,彩浣近了安澜的身旁,声音那是难得柔和了几许,“安姨娘,你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摇了摇头,想再说一声不碍事的。但是安澜看着彩浣一副你都吐血了的神情,也只垂了眸子道:“你先关上门。”
“哦哦”彩浣一瞧,门还开着呢。连忙要去关门,但是在手碰着门的时候,又回望了一眼,正瞧见安姨娘又躺了回去,还扯了扯被子。当即也是眉头一皱,一咬牙一跺脚,人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才阖上了门。
彩浣去找自己娘了。
周嬷嬷一听,安姨娘病的都吐血了。赶紧对着彩浣道:“你赶忙去并禀报给老夫人。这安姨娘要是有什么万一,不报给老夫人那就全是你的不是了。”
“那公主那呢?”彩浣一反问。
周嬷嬷抬手在彩浣脑门拍了一下,“你又没去过公主院子,急匆匆跑了去干什么。还不赶快去!”
彩浣连连点了头,就沿着小径往老夫人屋子那跑。
这在门外候着的丫鬟,一见彩浣,怪问道:“彩浣你怎么来了?不在安姨娘身旁伺候着?”
“安姨娘病了。”彩浣此时脸色有些发白。
病了?安姨娘不是一直都病着吗?门口的丫鬟一迷糊,但是见着彩浣这样的样子,也是道:“那你等等,我去告诉一下福嬷嬷。”
彩浣点了点头。
在老夫人屋子里伺候的福嬷嬷,听着丫鬟附在耳边小声的禀报,皱了皱眉,挥手退了那丫鬟,近身一步报告给了老夫人,“老夫人,安姨娘病了。好像病的不轻。那身旁的丫鬟就侯在外边呢。”
这屋子里的炭炉上正烤着栗子,这香味飘着。温颜氏手里揣着暖炉,倚在大榻上,旁边的,是嘉锦那交过来的账本。
温颜氏望了一眼福菱,微微皱了眉,“果真病的这样厉害?”
“奴婢瞧着,要不要把外面的丫鬟叫进来问问?”
温颜氏点了点头,“让她进来。”
“是。”
彩浣在外面呆的久了,这又是走又是候的,小脸都被风吹僵了。鼻头红红的。待进了老夫人的屋子,这才稍稍缓了过来。
一见着老夫人,彩浣跪在了地上,禀报道:“老夫人,安姨娘今天咳血了。”
这咳血两个字,倒是让温颜氏面色有些一凝。一旁的福嬷嬷瞧见了老夫人的脸色,倒是道:“可有请大夫瞧了?”
“瞧了,只是那老大夫只说安姨娘没什么。安姨娘自己也说什么。但是奴婢不放心,就来求一求,告诉老夫人。”彩浣跪在地上,老老实实都说了出了来。
福嬷嬷见彩浣的脸色,知晓这丫头是吓坏了,这才来惊扰了老夫人。
福嬷嬷望向了老夫人。
温颜氏则听了彩浣说的,大夫说什么。但毕竟咳了血,皱了皱眉道:“我是觉着她身子弱了些。罢了,福菱,你拿着我的牌子,去宫里请个御医过来。有好歹没好歹的,让宫里御医瞧瞧。”虽然是个妾,但到底是温时温依的娘。
福嬷嬷领命,“是。”
地上跪着的彩浣一听,那也是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福嬷嬷看了一眼彩浣,只道:“回去守着吧。”
“是。”彩浣从地上起来,又对老夫人行了一礼,跟在福嬷嬷后面出了老夫人的屋子。
吴御医坐着马车匆匆来到了永安侯府,在瞧见了要诊治的病人后,心里一叹,怎么又是这个千金妾。
当初在公主府给安澜诊治的,就是吴御医。
躺在床上又不得不再支着身子倚着的安澜,在瞧见了吴御医后,转头望了一眼彩浣。宫里的御医,这个时辰的永安侯府,除了老夫人和公主,没再旁的人有这个能力了。
说了无碍也没人听。尤其当着宫里御医的面,安澜只得静静任着吴御医搭脉。不发一言。也不知这吴御医是向谁汇报的。
吴御医诊了脉,又看了一眼这个永安侯的妾,只是身子弱了点。无碍。
吴御医都说了无碍,彩浣是彻底放下了心。
只是有一点,这个妾,心气郁结于心。吴御医心里断了断,到底没把这个说出来。郁结于心,伤思伤神。只是即使是再宠爱的妾,只要是妾尤其是公主才嫁进来,又有谁能不郁结于心的。
吴御医此次是永县郡主的牌子请过来的,这自是要向永县郡主禀报。只是斟酌了几下,又见永县郡主只是问咳血之事,吴御医到底没把心气郁结之事说出来。这宅内的事,一个不当就成挑唆了。
听闻偏院那个只是身子实在太弱了些,温颜氏也是稍稍放下了心。让御医退下,又想了想,让福菱从库房里找几样补身子的,给那偏院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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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感谢订阅()
到底是温时温依的娘。
温颜氏是如此想着的。如今侯府子嗣单薄; 景儿身边伺候的,也就嘉锦和偏院那个了。偏院那个还天天病着。
福嬷嬷领了令
永安侯府富贵荣华; 一个宫里御医的马车一来一停一回; 惹不了人注意。两石狮子的威严大门; 彰显着它的门第。
晚上; 待侯爷回来了。管家跟在后头,向侯爷禀报着,也提了偏院安姨娘那吐了血,老夫人给请了宫里御医。
“嗯。”
温景苏淡淡应了一声。
书房内
瘦削却苍劲挺拔如松的永安侯在处理完公文时; 却是眸色沉了一沉。
原先是有眼线的,只是撤了。政务繁忙; 好像他多在意她似的。
顿了一顿; 温景苏吩咐了一句,“进来。”
外边候着的仆役推门进来; “侯爷。”
“今天来侯府里的御医,明日让他去军营候着。”
“是。”
这几日; 吴御医老被传出宫外。尤其还到了军营。利剑刀枪,白日里篝火也是燃着的; 那一个个军汉子; 让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就把把脉抓抓药的吴御医那是一个心惊胆战。
来的时候也没人和他说去哪。如今却是来了个军营。
在进了将军帐中,瞧见了永安侯时,吴御医心中一下了然。
“侯爷。”
吴御医行了一礼。
“昨日你去我府上,搭的脉,如何?”温景苏问道。
果然是问那个妾。明明是没什么的; 但是面前这个男人,传闻中的永安侯,那股俾睨之气太重了,吴御医用袖子抹了抹额头,禀报道:“无大碍,只是身子实在虚弱。”
“嗯。若是有了什么差池,本侯就拔了你的九族。”温景苏淡淡道。
而这一话,当即让吴御医腿一软,看向了上方的永安侯,正发现永安侯也淡淡回望他,目光所至,永安侯只是纯粹不喜欢办事不利的人。
“侯爷,身子是无大碍。但郁结于心,伤思劳神。这。。。。。。”吴御医挖尽心思,终是把这也道了出来。
待吴御医出了军营,又回到那马车上时,才算心里一大块石头落了地,抹了抹额上的虚汗。欲哭无泪。出一个外诊怎么出这么多事。
偏院
安姨娘一病,在服了药后,低热是觉着退了一些,但又不完全好。孱弱的身子侧卧,面向里。三千青丝散在瘦薄的背。鬓角处的碎发微微凌乱。
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偏院愈发冷清,两婆子无所事事。彩浣也清闲得很。
夜里,侯爷来了。
安姨娘的病,是在前两天。但碍着恰逢公主大婚三日的规矩。侯爷也就在今日才来。
所以,在旁人看来,侯爷是给足了公主面子的。连为侯爷生育了一子一女的妾病了,都至这时才来。
但好歹是来了。彩浣连忙上了茶,侯爷要是再不来,总觉着就有了公主忘了偏院,那彩浣就要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了。
“出去。”
温景苏吩咐道。
彩浣不敢不从,行了一礼出去了,连带着阖上门。
一转身,彩浣就瞧见了在院子里的两婆子,侯爷来了知晓出来跪着迎,此刻正伸长着脖子望动静呢。
撇了撇嘴,彩浣也不打算理那两婆子。不过也回了回头,望着紧闭的门,侯爷怎么和安姨娘一个样,总喜欢让人出去。也不知在里面说什么呢。
屋子内,安宁香燃着
淡淡药香
安澜是醒着的,只不过背向外。闪了一下眸光,安澜强撑着身子,转过来半倚着,望着屋子里的清俊男子,道:“侯爷。”
温景苏望了一眼安澜,又瘦又软。一个娇媚白皙的病弱美人,同样是瘦,却是瘦的美,瘦的娇。而不同于小时候未长开来的模样,又瘦又小,又干又瘦,肋骨突出的模样。
和生下他的女人的确有几分相像。温景苏眸色暗沉了一下,末了,又有一丝嗤笑,亲戚血缘如此之薄,稀释如水,安澜还真是能生了一副好样貌。
简直如刺了温景苏死穴一般
“夜色已深,侯爷怎么来了。妾病在身,还请侯爷恕罪。”安澜半撑半倚,小脸莹白如玉,又着实病弱的苍白,点点一唇也是粉色而非嫣红。
血色尽失,大抵是安澜这样的。
“恕罪?”坐在椅子上的温景苏将手中茶盏放下,抬了眸光冷冷望着床上的安澜,声音清冷带着身居上位的责问:“你去本侯的书房擅拿了东西,你想让本侯怎么恕你的罪?”
安澜的眸光暗沉了一下,苍白病弱的小脸,半倚着身子,头发散落圆润肩头。
“侯。。。。。。”一声未道,安澜又咳了一下,没用袖子遮,那血丝就流在了嘴角,红艳艳的惊人的很。
血的味道一下蔓延开来,安澜用手指沾了沾,纤细指头上赫然是红色。这是安澜第一次这样正经的瞧着这红色,烛光下红艳艳的,像是命。
她是任着这血流的。她不到死的时候,但流着血,能让她心里畅快。
温景苏也看见了那血,眸色一暗。军营里怎样的血肉模糊他都见过,铮铮露了白骨也是常见。但那都是七八尺的汉子。这是安澜。
刚刚一副正经侯爷问妾的场景,都随着这一咳而打破,随即就是沉静,进而是死寂。
“本侯不与你计较。”
沉默半饷,温景苏开了口。
不与计较的是哪件事,谁都没有提,但谁都心照不宣。
安澜的屋子,没有明珠柔光。只有烛火,摇摇曳曳静静燃着。因病,芸香换成了安宁香,又因药,便又混着一股淡淡药香。
温景苏着实是清俊的,雅致的。以及,年轻的。他到底不过是个青年,即使位高权重,在心里某一处,幼时的影子从未褪去。雅致贵胄上流公子,不过因老侯爷的早早逝去而提前担了担子。
安澜也是年轻的,年轻的样貌,年轻的身子。饶是重生了一回,上一世她也没活多久。
“你知道的,我想离开。”安澜的泪,突然止不住了,一滴一滴往下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眼泪滴落,浸湿了亵衣、锦被,水渍晕染开来。
此话一落,像是一直尽力隐藏的秘密,薄薄的窗户纸一下被捅、破了似的。
温景苏雅致的皮囊再也包裹不住的阴翳,混合着一种可怕气质,同一屋子里,只让人觉得呼吸苦难,汗毛倒立。温景苏阴沉了脸。
“想离开,真的想离开。想离开这透不过气见不得光的永安侯府。”
“我想离开你。”安澜抬了头,直直望着远处坐着的阴翳男人,一字一顿,她从未如此清晰的说出如此的话。想离开想离开,真的想离开。
她不爱这个男人。
完全是被强迫的。只不过因着他娘的接济,才牵扯上了这一丝孽缘孽债。小时候她怯懦被他捉弄,长大了又做了妾。几年的身子还债,早已将当初的恩情还了。
温景苏的脸,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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