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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难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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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温颜氏淡淡道了一句,则上了自己的轿子。安澜则也转身向自己的轿子走去,在彩浣的搀扶下上了轿子。
这一路上到了燕镶寺,天色还早的很。人极少。燕镶寺也就显得格外幽静清冷,淡淡的檀香。有和尚在清扫着阶梯。
“你身子也不大好,一下要你爬这阶梯也是累。”
下了轿,温颜氏望了一眼身旁的安澜,“不用和我一起上去了,你自己慢慢上去吧。”
安澜望了一眼老夫人,点了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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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微风 12瓶;半袖惜惜 10瓶;别来无恙、墨?弥、19579182、依依懒虫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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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感谢订阅()
许是为了应上香; 温颜氏今日穿的倒是素净肃穆了些。墨青暖缎子配上深色绣线绣成的梅枝,枝干遒劲。
福嬷嬷搀着; 身后零零散散跟了十余名侍奉的丫鬟还有家丁。
安澜等在马车旁; 彩浣瞧了说:“安姨娘; 我们也上去吧。”
“不急。”
安澜摇了摇头; 看着上方阶梯的一行人,老夫人心中烦扰,此刻怕只想求个清净。只说佛门净地,人一旦有了烦扰倒是想起佛来了。
安澜于寒风中站着; 那身银狐披风道不尽的尊贵。
大部分的仆役丫鬟都跟着老夫人,毕竟老夫人才是最重要的。此刻安澜的身边; 除了那抬轿候着的家丁; 也就便是彩浣和几名二三等的小丫鬟。
手里揣着手炉,倒是一片温热。安澜立在燕镶寺前; 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似的。
此时天尚未明,晨色朦胧。钟声由顶上寺庙传出; 澄净肃穆,也格外令刺激人的神经。
安澜静静等着; 忽的; 远处一动静吸引了她的视线,只见一个穿着僧服的小小和尚,不过三四岁的样子。青色僧袍光溜溜的小光头。正在走路,却一下仰面摔倒了。
“不用跟来。”
安澜留下一句,便向那个小和尚走去。极顶尊贵的银狐披风于昏暗清寒的清晨划下一抹弧线。彩浣顺着望去; 只见安姨娘扶起了那个小娃娃和尚。
小和尚摔倒在了地上,也没哭。就是吧唧着小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安澜见了,柔柔一笑,也不顾着脏。轻搂着小和尚拍去他身上的泥。
那灰被拍掉了,还有一些沾在了安澜身上。那银狐披风一下就脏了,银白皮毛一块一块的污渍,惹眼的紧。
安澜未瞧见,反而问小和尚:“痛不痛?”
“施主好。”小和尚也没回答安澜的话,反而奶声奶气道。
看着一板一眼的奶娃娃,安澜只觉有些好笑。事实上,她也当真笑了。笑的极温柔,春水般的眸子里,漾的都是永安侯府里从没有过的暖意。
后面的彩浣瞧了,撅了噘嘴,安姨娘的好心总是用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那披风可是新的,真是的,安姨娘去抱那个小和尚做什么,人家自己能爬起来的嘛。小少爷小小姐摔倒了,都不见安姨娘动一下。
无尘见到的,就是一个极温柔的女子。
那日在山顶松下佛彷徨无助的女子,此时台下冬寒之中,白皙若雪,却偏偏生了一双春水的眸子。里面正含笑。
无尘心中微动,只觉什么拂过心尖,就像一柳絮轻抚湖面,丝丝涟漪而又终归于平静。
“施主。”无尘开了口。
安澜抬头望去,认出了无尘。那日她最狼狈的时候,给她念经的和尚。
“师兄!”
小和尚一瞧见了无尘,立刻张嘴奶声奶气喊道。脱了安澜,迈着步子,一下扑到了无尘的腿上,抱住了无尘的腿。
无尘向下望去,“空灵。”
“大师,”安澜也站起了身,对着无尘道。
无尘的样貌,是极俊美出尘的。眉目如画,浸着檀香。声音清韵,总透着股慈悲。无尘望向对面的女施主,澄澈干净又露着慈悲的眼睛,似看破众生芸芸。清寒空气里,是除了檀香味,便是女子独有的冷媚带着药的味道。
前面的女子笑的柔和,温婉。不知为何,无尘却觉得女施主心已死。无尘开了口:“女施主还不愿敞开心扉吗?”
安澜一愣,看着面前的大师,顿了顿。
这个和尚,看破了她的心思。
“对谁?”安澜一笑,反问。
无尘道:“佛。”
佛?安澜望着面前的大师,还是那一套一切皆可诉与佛吗?又有什么用呢。她不信。信佛求佛祈佛的,不过是愿来生。可是她曾经去过奈何桥,喝过孟婆汤,只道来世不愿为妾。
可现在的情形又是怎样。
安澜心中所想,莹白如玉的小脸,娇媚柔婉,灼比芙蓉。比雪清寒,又艳艳灼人心。安澜摇了摇头,“我不信。”
无尘面色不变,他知道她不是信佛的。从第一日她在松下佛哭泣却绝不肯说半字便知道。
安澜望着大师,尤其他眼里透出的慈悲似看破了一切红尘。安澜顿了顿,开口道:“佛不能渡我,大师可愿渡我?”
无尘望向了面前的女施主
“来生,你不入佛。我不为妾。”安澜轻轻说道。一字一柔,一字一轻。这是安澜第一次对旁人说自己是妾。
如此大胆的话,已是逾矩。清俊不染烟火气息的和尚,与一个面若芙蓉的女子,对立无言。
当安澜又回了轿子那边,无尘这才转身踏着阶梯向寺庙走去。原先攀着无尘小腿的空灵不明白刚刚对话的意思,但还是童言无忌奶声奶气道:“师兄,刚刚那个女施主好漂亮。也很香。就是有药的味道。”
无尘未接话。
“安姨娘,你刚刚和那大师说什么呢?”见安姨娘回来了,彩浣随口问道。
安澜摇了摇头,意思是未说什么。
撇了撇嘴,彩浣问:“那我们还上不上去拜佛了?都耽误了好些时候。”问是这样问,但在彩浣理解里,是一定要上去的。毕竟这次是陪老夫人来祈福的。老夫人还在上头呢。这样一问,也不过就是埋怨安姨娘让她在冷风里凭白受冻了那么久。
安澜看了一眼彩浣,点了点头。老夫人上香求个心宁清净,现在也是差不多了。也该她上去按着老夫人说的,给自己病恹恹的身体祈祈福。
“安姨娘,你这衣服。”说要上去了,彩浣倒是指着安姨娘的披风了,好好地白色披风,上面一滩泥。这要是给老夫人瞧见了,那还了得。受罚的还不是她!
安澜也望向了自己的披风,抿了一下嘴,“不碍事,就说我摔了便是。”
哪有那么大人走路还摔跤的!就算这样,她也不能完全脱了干系。彩浣想出声,又忍了忍,“不过就是个小和尚,摔了也会自己爬起来。”
安澜望了一眼彩浣,彩浣低了头。安澜见此,只扔下了一句,“他还小。”便向那阶梯走去。
彩浣跺了跺脚,也跟了上去。
待安澜来了这佛堂前,让彩浣在外面候着,安澜自己踏进了佛堂。跪了一跪,拜了一拜,不知求的什么。跪拜完了,出了佛堂,便去那厢房,迎着老夫人。
温颜氏见着了安澜,此时她正在厢房里歇息,“祈完福了?”安澜那副病殃殃的身体,是该给自己好好祈福。
“嗯。”安澜点了点头。
温颜氏却瞧见了安澜那披风上的泥点子,那后面坠着的狐尾原先是粉色,现在却沾了泥泞成了灰色。“怎么,半路还摔跤了?”
安澜道:“请老夫人恕罪。”
温颜氏瞥了一眼安澜,一股子嫌不争气的意味。不过也难为她病未全好能跟着来燕镶寺。永安侯府也不缺那一件两件的披风。
“罢了罢了,回府。”
老夫人话一完,整个厢房便领了令。福嬷嬷搀着老夫人走出厢房,安澜跟在后头。下了阶梯,又上了轿。回了永安侯府。
老夫人于燕镶寺祈了什么福安澜不知晓,但安澜知晓老夫人这几日没有功夫将心思花在她的身上。
而彩浣则是抱了那件狐皮披风去了管家那,问问制这披风的裁缝,还能不能清理干净了。
这近大年,各铺子地方的年例都上来了,嘉锦还需要按着宗谱大小辈分,备着帖子礼。一些闺阁贵女或者命妇,嘉锦则又备了一些头面送去。
这官员上朝,也是辛苦的很。寒冬酷暑,五更便要去了。尤其永安侯,下了朝也呆在军营。嘉锦忽的有些埋怨,上朝时间那样早做什么。不过埋怨之余,回想想,就算不那么早上朝,侯爷也不会来。就算来了又怎样,不过是碍着些礼子情面。
这年礼备着,还有侯府各支出用度,嘉锦都在学着。在接触到了药材一面时,却发现流向偏院的,可是一笔巨额。在唤了管家来问话。
“主母,这偏院安姨娘那,是侯爷吩咐的。”管家弯着腰,战战兢兢道。
嘉锦盯着账目,这远远已经逾了规矩了。当初在公主府,嘉锦愿意动了自己的嫁妆给安姨娘看病,但那时候特殊。更何况,那时嘉锦只以为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就当赏了怜惜了。
“柿嬷嬷,安姨娘病可大好了?说起来,她也是从未来过这请安。”嘉锦问向一旁的柿嬷嬷。
柿嬷嬷一规一矩答道:“应该是要好了,今儿听说还陪老夫人去燕镶寺上了香。”
“去把安姨娘请来吧。时哥儿依姐儿最近写了些字,也总是要让安姨娘瞧瞧的。”嘉锦道。
“是。”
柿嬷嬷派了一小丫鬟去传话。
刚回到自己院子的安澜,便得了公主院子传话的消息。一旁的彩浣惊愕瞪了眼睛。
“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没去过公主院子吗?听说是极好看的。”安澜对着彩浣道。
彩浣则面容古怪的看了一眼安姨娘,这公主大婚第四日侯爷就来看你的,听说第五日也没歇在公主院子。安姨娘这心可真大。
既是去公主院子,为了感谢公主的赏,也就披了那件羽缎。柳烟的衣裳却是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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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感谢订阅()
公主的院子; 用大气已不足以形容。正室的雍容以及公主的骄奢。檐廊别致小巧,庭中岩石于严冬嶙峋。屋内地铺暖玉; 就连一应茗碗瓶花皆出自名家。
永安侯府的婢女; 向来都是灵气秀美的少女。这公主院子也不例外; 一眼望去格外的赏心悦目。
而嘉锦; 便是最惹人注目的那一个。
年纪不大,生的端庄,肤白如雪,红唇一点。倾城丽质又兼皇家仪度。团蝶玉兰绣缎; 也是着了常服。
就连身边的大丫鬟恒良,着的也不似院子里寻常丫鬟; 乃是一件水青丝锦对襟衣裳。彩浣瞧见了; 微微一睁眼。
“主母。”
安澜行礼,嘴里唤道。
这一踏进公主的屋子; 便觉生暖。与外面的冰天雪地那是完完全全的不同,如在春时。这地上凿的暖玉; 功效便是如此。
嘉锦坐在主座上,道:“坐吧。”
“是。”
安澜站起了身; 走至一楠木椅旁坐下了。彩浣则站在安澜身后。
“我今日唤你来; 不过是时哥儿依姐儿新学了几个字,我想让你来瞧瞧。”
丫鬟奉上了茶,又悄声退下。嘉锦望着下方一袭柳烟衣裳的安姨娘,许是前些时候大病,那一股子病弱气息未褪; 倒真是怜比西子。
安澜敛了眉目,合着规矩道:“时哥儿依姐儿在主母膝下养着,是他们的福气。这诗词字迹进步了,也是得主母的福。”
答的倒是流利。嘉锦望着下面的安姨娘,她虽是庶出,但生母也是妃位,是能在生母膝下养着的。宫里那些个品级不够的妃子,哪个不想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争宠。这个安姨娘,到底还有没有为人母的慈心,时哥儿依姐儿哪个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
嘉锦心里这样想着,只觉有些怪异也有些胸闷,一时竟有些气恼。但也只是如此想想,若真说把庶子庶女放到姨娘膝下养着,那还不乱了套。身份不可逾越,王孙贵女的权利便是嫁入夫家为正,为嫡。
“恒良。”嘉锦唤了一声,一旁的恒良领意,给一个丫鬟使了眼色,丫鬟走进了屏风里,一会儿手里便拿了个托盘出来,托盘里是一些墨迹纸张。
丫鬟走至安澜前面,恒良细细将里面的纸页展了开来。
“你瞧瞧如何?”
嘉锦问。
安澜的字,全是温景苏教的。那时安澜还小,温景苏也小。温景苏从后面搂着安澜,少年独有的清俊胸膛贴着安澜温温软软的身体。安澜害怕。少年的胸膛一开始是清凉的带着清冽的香,到逐渐温度却上升了起来。
望着那纸张,安澜又望了一眼主位上的嘉锦公主,只敛了眉眼柔顺道:“妾识字不多,不过妾是觉得极好的。”
嘉锦望了一眼安姨娘,这后半句没什么,前半句特意加的识字不多。难不成她还记得当日在公主府抄的那些个佛经?
不知想到了什么,嘉锦轻笑了一下,当日的事她已经不在意了。轻轻拈了一下帕子,嘉锦道:“这学士,是侯爷之前请的。肚子里还是有些墨的。”
恒良将那些纸张又收了起来,原先端着托盘的小丫鬟端着那些习字又悄退下。
“对了,你今日陪老夫人去上香,可有听老夫人提起那宁房王的女儿南宴郡主?”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嘉锦问道。
一听宁房王这几个字,安澜眸子里闪过一抹波光,柔柔沉沉,看不真切。只是一丁点儿的变化,旁人瞧不出来。
安澜摇了摇头,“老夫人未提起。侯府和宁房王府近些年来不大走动。”安澜如实的答了。
“老夫人只说要南宴郡主过来小住几日,叫我捡了院子出来。只是也不知究竟什么时候到。”嘉锦似随口道。
安澜未接话。
南宴郡主要过来小住,那也是郡主的身份,由嘉锦来接待再合适不过,安澜只是一个妾,插不得口,这规矩万般不能逾越。
又有的没的闲聊几句,末了,嘉锦望着安姨娘那白皙病弱的小脸道:“你前几日病的也是严重,身子素来就是弱的。我管账的时候,就发现了府里的药材大部分都流倾到你安姨娘的院子里了。”
此话一提,嘉锦的声音不若一开始的亲和,而是渐而有了当家主母的威严,“这不符规矩,也失了体面。虽谅了你身子素来就弱,但那是在公主府。可现在是在永安侯府,我也不能纵着你。”
这声音渐严渐冷,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安澜听了后,微微皱了眉,就势要起身跪下,却被嘉锦抢了先,“你也不必跪。这病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刚刚一番严厉语句,倏而一下又恢复了之前的亲和,“侯府规矩极多,这大小事都有记录的。我这有几样极补身子的药,你且拿去。好好温养了身子。”
几样锦盒由丫鬟端至了安澜面前,安澜望了一眼上方的公主,安澜没有动。身后彩浣倒是从丫鬟手里接过了锦盒。
“咦?”
彩浣发现这些锦盒的下面还有一个托盘,里面是一件衣服,像是侯爷的?“里面怎么还有件衣服?”彩浣小声嘀咕。
安澜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没有说话,柔媚的小脸一时竟瞧不出神色。在彩浣那一小声嘀咕后,安澜“哗”一下起身,竟也没同公主行礼也没说一句话,径直向门外走去。
被安姨娘动作惊了的彩浣,一时愣住了,安姨娘怎么不行礼就走了?不怕公主怪罪吗?彩浣瞧了瞧安姨娘,又看了看公主,手里托着东西向嘉锦行了礼,“奴婢退下了。”接着便赶忙追上安姨娘。
待一主一仆出了屋子后,坐在主座上的嘉锦,眼睛里划过一抹明色,是个沉不住气的。
稍稍打压一番就如此。
嘉锦如此想着,但心底也是升腾起了一种不知名的快意,没来由的快意,主母打压小妾的快意。人的天性如此。而后察觉到了这种情绪,嘉锦心一冷,稍稍冷静了下来,也有一丝懊恼。
诸多情绪,只在一瞬间。但滋味颇多。
丝丝懊恼,嘉锦敛了情绪。
一旁的柿嬷嬷瞧见了安姨娘的样子,公主嫁永安侯府,也不能一直当个天真的女儿,总是要成长的。所以那衣服的事,柿嬷嬷也就捡了个合适的时候告诉了公主。
待出了公主的屋子、院子
安澜在前头走着,身后的彩浣抱了一堆看着就金贵的东西跟着,一路惹了不少人的眼。
觉着安姨娘是生气了,彩浣咬了咬嘴,也跟着道:“公主也真是的,生病了吃药还要管。”
“话说,安姨娘,公主为什么要给你一件衣服?”
彩浣又接着道。
出了公主的院子,安澜的步子便平缓了许多。这冬日的暖阳映着寒气,安澜倒是没答。
这衣服最终还是被公主用来打压她了。这一记力道不轻不重的,安澜在前头走着。苍白小脸儿,这寒风倒都被羽缎挡住了。待走近了小径,隐约飘着冷梅的香气。
“姨娘,我怎么瞧着这有点像侯爷的衣服?”彩浣不依不饶道。
安澜回了声:“衣服便是衣服,放在柜儿里便行了。”
“哦。”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彩浣心里也不明白。不过刚刚听安姨娘的口气,倒不像是生气的模样?那刚刚还在公主面前那般失礼。撇了撇嘴,彩浣眼睛骨碌一转,道:“安姨娘,刚刚在公主院子里,我瞧见公主大丫鬟身上穿的衣服都和府里别的丫鬟不同呢。”
“安姨娘,这快大年了,你是不是也给我裁一件新衣裳?不能被公主院子比的远远地不是?”
彩浣就觉得恒良身上的衣服好看。
“那你刚刚可瞧见了公主身边的嬷嬷穿的衣服?那也是一件好衣裳。”安澜道。
嬷嬷?那个凶巴巴的嬷嬷?彩浣想了一下,她是年轻姑娘,去看老婆子的做什么。当然要和年轻姑娘比了。
彩浣还是从安澜这里讨来了衣裳,由安澜发了话传至管家那里,那给彩浣裁的衣服料子自是不同。虽说安澜是姨娘,但也勉强算是个主子。
彩浣见那两婆子看了巴巴的眼热,回头又和安姨娘说了一声,只说大年了,院子里本就冷清,大家都穿穿新衣裳喜庆喜庆。
两婆子也得了衣裳。
原本着,这侯府只有安姨娘一个,而每逢大年奴才的赏赐侯府都是有的分发的。但如今又有了公主,公主院子里的赏赐多谁都知道。奴才里,也不免就有了攀比。彩浣原先还觉着不如人家,巧织那几两明晃晃的银子就晃在彩浣眼前。而现在彩浣发现了,想要讨喜直接和安姨娘说就是了。
这侯府大年自是非比寻常,这门神、对联什么的都要准备起来。宗系子侄的恩裳,原本着他们还是要一一来侯府拜的。只是永安侯府这里是独独一例,喜清净,所以也就免了。
原本嘉锦以为,那宁房王的嫡女南宴郡主会在年后过来,谁成想,一辆最是繁复的云锦织百花的马车停在了永安侯府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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枳意缘伊 5瓶;19579182、依依懒虫、花綮、墨?弥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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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感谢订阅()
得了消息时; 嘉锦正在她自己的院子里。赶着这时候过来,怕不是要在侯府过年。
“公主; 老夫人那传话过来; 让您带着小少爷小小姐也一同过去; 让南宴郡主瞧瞧。”
嘉锦点了点头; “恒良,去碧明斋把时哥儿依姐儿带过来。”
“是。”
恒良行了一礼,便转身出去了。
嘉锦望了望身上着的衣服,因是在她自己的院子; 也就捡着舒适的穿。想了想,还是道:“来人; 更衣。”
“是。”
一应丫鬟应道。
银纹云霏暖缎的衣裳; 映着冬日略素净却不失贵气。嘉锦又偏是明艳类的美人,如此一反差; 倒显得格外赏心悦目。
恒良也领了时哥儿依姐儿过来,再后面的; 则是那两个乳嬷嬷。
“嫡母。”
时哥儿依姐儿瞧着,是比以前长进了许多; 人虽小; 但规矩却不落。小小身板有模有样的。
嘉锦微微一笑,张开了手,“来,到嫡母这来。”
“等会我们去老夫人院子。”
“恒良,给时哥儿依姐儿的披风选的可厚实?别冻着了。”嘉锦对着一旁的恒良道。
恒良笑了笑:“奴婢特意挑了厚实的。公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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