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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难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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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秦音淮看了一眼丫鬟,看样子像是主母院子里的人。
丫鬟见音姨娘发问,便道:“回音姨娘,奴婢在寻柿嬷嬷。”
“柿嬷嬷跟着主母陪老夫人回去了,现在大概已经回了自己院子歇着了。”秦音淮道。又看了一眼丫鬟,“你寻柿嬷嬷有什么事?这里,现在我做主。”
丫鬟眉头一皱,似有些为难,但仍然是从袖子里拿出一物,“回音姨娘,奴婢是刚刚柿嬷嬷带着搜查院子的人。这要查的,是谁害了元姨娘。奴婢刚才发现了此物,此物于元姨娘被害一事无关。为了不添乱,恼了主子,奴婢也没将这物拿出来。只是,这到底还是要给柿嬷嬷看的。”
“什么东西?”秦音淮命贴身丫鬟将那物拿到跟前来。
那物品,是一张纸页。
安澜望去,眼睛微微睁大,心中一惊。那。。。。。。那不会是。。。。。。
秦音淮接过了物品,是一张纸,宣纸。打开来,姣好面容却一下一惊,随即便是阴沉下了脸。
秦音淮的反应,让屋子众人生疑,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既然是从安通房院子里搜出来的,众人的视线移至了安通房的身上。
安澜身侧的手,微微紧捏。波折还真是一茬又一茬的。白皙的小脸,一片冷静。
“安通房,你好大的胆子,毫无羞耻之心!”秦音淮冷冷喝道。
安澜的手,又捏了捏,没有出声。
宁濡看了眼秦音淮,能让这个装腔作势的发那么大的火气,不由开了口,“那是什么东西?”
秦音淮沉着脸。
“拿给我看看。”宁濡对丫鬟吩咐道。丫鬟听了命令,将纸递给了宁姨娘。
宁濡一瞧上面的内容,有些惊异的望了一眼安通房。这还真是个大胆的。随即又将纸依次传了下去,沈姨娘、宝姨娘、唐通房、周通房都看了。有的还发出了惊呼。
最后,那纸,一个没拿稳,飘落在了地上。
上面赫然画的就是一个衣裳不整的人。虽然画的模糊不清,难以分辨,但这都不应该是一个正经女儿该干的事。
这里说的模糊不清、难以分辨,是指画技很烂。
但现在,没人关心画烂。只关心内容。
“为什么不说话?”秦淮吟阴沉着脸问道。
安澜也望了一眼地上的画,垂了眼眸。又抬头望了一眼那个送画来的丫鬟。
“这连辩解都不辩解了。”宁濡开了口。
宝韵倒是低声对着身旁的周通房道:“上次那一巴掌,让你怕的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
周姜望了一眼宝韵,要不是碍着身份,早就像一个白眼翻过去了。闲事倒是管的多。不过又看了一眼安通房,这次,可是她自己作死。
“这好像,是个男的。”一旁的唐通房倒是细细辨认了那画,出了一语。
而这话,让屋子里又是一静。于情势,更是火上浇油。
秦音淮沉着脸,看了一眼安通房。其余妾室,也都看着那个安通房。
“安通房,行为不检。按着祖宗家法,鞭笞三下,跪在院子前。等天亮了,让主母再定夺。”秦音淮道。末了,又补充道:“跪的远些,不许打扰到主母歇息。”
“这毕竟是正得宠。。。。。。”宁濡话至一半,就被秦音淮呛了声,“怎么,我连一个通房都罚不得了吗?”
宁濡不说话了,看着那立着的安通房,眼里是实实在在看好戏的姿态。当然罚得。一个妾要罚通房,更不要说这妾本就自己犯了错。
这鞭笞,用的是荆棘牛鞭子。到底考虑到了安澜通房的身份,是粗使嬷嬷下的手而不是家丁。只是这力道,却是一点不必家丁弱。
月光下
安澜身上的衣裳被血浸透,三道深深的鞭痕贯着整个腰身背脊。秦音淮不许欢喜跟着,要安通房一个人好好思过。
嘉锦精致轩峻的院子前,无人知晓的境况下,安澜跪在那里,衣裳破的地方,浸着血。唇色发白,身侧的手却是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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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感谢订阅()
伤口很疼,血干涸牵连着皮肉; 更疼。
淡白的唇色; 小脸惨白。衣裳渗血; 薄薄月光下萦绕着血的气息。安澜跪在地上; 横贯腰身背脊的鞭伤。
很疼,但是没有一滴眼泪。或者,发红的眼圈死死憋住眼泪。哭什么哭; 既然疼,就好好记在心里,以后一个一个还回去。
安澜跪在地上; 脑海中,是今晚那一圈屋子里每个女人的神态言语,身侧的手紧捏; 指骨发白。
过了一会儿,夜更寂静了
心中怒火渐渐不再旺盛,稍稍冷静了一些,迟来的晕眩与虚弱,让安澜不禁身子有些发软,面前一片黑。
自己的身体。。。。。。是这么弱的吗?
即使鞭子很疼,力道很大; 但也只有三鞭。打的也是腰身背脊; 没有触及心脏等要害。
安澜极大的忍耐着,忍耐的不禁是疼痛,还有愈来愈逝去的无力感与晕眩。整个身体发寒; 心脏骤紧。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
一个稚嫩的童音出了声:“果然是个贱女人,赶紧死了吧。”
稍稍理了一下意识的安澜,顺着望去,发现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衣着不凡,气势。。。。。。也不凡。
那张脸。。。。。。简直是温景苏的翻版,听说府中嫡子琤哥儿在主母的教导下,谦逊有礼,小小年纪就有君子的风骨。
就是温室里好好养着的大家所期盼的未来的世子。
那面前这个,安澜看了一眼时哥儿,没有说话。
“你以为就凭你。。。。。。”时哥儿渐渐走进了,愈是走进,小小年纪长得极漂亮,仔仔细细打量了面前的安通房,目光在那鞭痕上停留了一下,又在那张脸上停留了一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贱人,就该回到贱人该呆的地方。”
小小年纪的温时,这样道。还带着稚音,却出乎意料的冷漠和孤僻。
安澜望了一眼面前的庶长子,皱了一下眉。
这庶长子和嫡子就是两个极端吗?
不过即使就算被这样说,不,威胁,安澜也没有开口。对方是庶长子,她只是一个通房。开了口就是以下犯上。规矩,她现在也慢慢学到了。她现在已经麻烦事一身,不要再扯上一桩。还是府中唯二的小少爷。
只是,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却是会找上你的。
安澜低头没有出声,显然是不想搭理温时。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身体越来越寒冷,眼前越来越黑。
温时见安通房似不想搭理他,望了一眼安通房,忽的抬起了脚踹在了这个安通房身上。
这一踹,平衡倾斜,安澜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眼前更是一片晕眩,压在了伤口上,又给这晕眩猛烈冲击。
喉咙中有些腥甜,涌上了一口血。
安澜瞳孔紧缩,这。。。。。。这是要死了吗。。。。。。
刚刚脚触碰的奇异触感,让温时顿了一下,蹙了一下眉头。不过下一瞬又恢复了以往,“吐血了?”轻轻的童音,带着疑问,却又丝毫没有寻常孩童的害怕,漂亮的眼睛只是望着安澜嘴角流出血迹。
眼中彻底晕眩,安澜身体极大的不适,但这样晕过去根本不甘心,终于在晕死前说出了,“这么怕你爹的宠爱被抢,我就生一个和你争宠。。。。。。”如果你再这样的话。后面的话,安澜没有说出口。
嘴角流着血迹,遍体生寒。极美的美人,就这样倒在地上。彻底晕死过去。也许,过不久,就没了气息。
温时立在远处,静静想着刚刚的话。过了一会儿,冷漠的就欲离开,扔下身后的人。
在走了几步后,温时又停了。
转了身,望着那倒在地上的女人,
又走了回去
望着躺在地上的人,温时脑中想着刚刚踢到时一瞬间的怪异,望着地上的人,蹙了一下眉,眼中难得的露出了几分迟疑。
伸出了手,试探性碰了一下地上人的衣角,温时的脸上,没有表情。又更近一步触碰,碰到了肩,温时的瞳孔,有些颤。
温时躺在了地上,钻进了地上人的怀里,试图张开双手抱着。有些冷,但是,这个熟悉的感觉。。。。。。
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为数不多的,娘抱过他的几次。
温时红了眼睛,小小的人蜷缩在这个人的怀里,熟悉的感觉。娘。。。。。。
娘。。。。。。
温时紧紧抱着,啪嗒啪嗒的眼泪。即使再怎么老成,到底是个孩子。哭够了,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像个小鬼一样。脸有些微微的红。在娘的怀里,有些闷闷道,“娘,你不要再生了。我不想再有人来和我争宠了。你多抱抱我和妹妹,好不好?”
静悄悄的,温时白皙漂亮就像个仙童的小脸颊,罕见的有些微红,和安澜说着一些从不对旁人说的小心事。
“娘,你多喜欢喜欢我和妹妹好不好?”
“不,多喜欢我一些,不然,我会吃妹妹的醋。”
“妹妹,妹妹我会宠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
“娘。。。。。。”
“娘。。。。。。”
夜,静悄悄的。
房间里,有了一丝动静。熟睡的温依有了醒的迹象。睡眼朦胧,“哥。。。。。。”哥?温依睁大了眼睛,嘴却被温时堵住了。
温时用眼神示意温依不要出声,温依点了点头。温时把衣服扔给了温依,温依套上后,就和哥哥悄悄的出了屋子。
衣服套的仓促,而且哥哥给的也不是她常穿的衣裳,感觉就像随便拿的。温依穿的有些乱。
温时皱了皱眉,“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温依看见了哥哥嫌弃的眼神,温依面颊红了红。又有些羞恼,“哥哥你给我拿的衣服我平常不穿的。”
“哦。”温时就这样哦一声。
温依看了一眼哥哥,又有些无奈,尽力把衣服穿好一些,“哥哥,你为什么大半夜的能出来?不是有守夜的人吗?”
“你隔壁房间的丫鬟还不是睡的很死?”温时反问。至于他屋子里的,早就被他赶了出去。他可不喜欢有人时时刻刻盯着自己。
“世落。。。。。。世落她也很累了嘛。”温依小声辩解着,温依的样貌,不像温时那样美的明显,有征服性。而是一种温和,每个五官都很精致,组合起来反倒不明显,但是看得让人极舒服。
面对温依对自己丫鬟的辩解,温时倒是显得很不屑。
“等等。”温时把妹妹拉至了阴影处,躲过了巡夜的人。温依睁着眼睛眨了眨,“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身上的衣服为什么那么脏?”
这还是温依第一次见哥哥身上的衣服很脏。
温时没有回答。
把温依领至了嘉锦院子的外面稍远的一些地方,地上晕死了一个人。
“听着,你去爹的院子,把爹叫过来。”温时道。
温依看了一眼地上晕倒的人,看清楚样貌后,一惊。随即沉下了小脸,这个人,就是爹最近最宠爱的通房吧?长着这样一张脸,长着这样一张脸。。。。。。这种,她根本不想救。
可是,不救,她会死吧?
温依是个女孩子,心肠又软。咬了咬唇,有些挣扎。又望了一眼哥哥,“哥哥,你为什么不去?”
“让你去就去。”温时一噎,随即扭过头道。他刚刚哭过,面对爹,怕爹发现什么。他不想让爹知道,他知道这个人是娘。
“你去叫爹,我去换衣服。”温时道。他也不打算让妹妹知道,妹妹知道了,可能会露馅。
“哦。”
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哥哥,温依应道。便向爹爹的院子跑去。
温景苏来时,看见地上已经晕迷了的安澜,那沾染的血迹更是让温景苏眸色深沉的可怕。上前横抱起了安澜,怀里的人,很轻。苍白小脸,眉宇间漫着一股死气。
那些人,都该死。
温景苏的神情,冷漠至异常。这是他从鬼门关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挚死之爱。这个世界,没有了她,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是三年前,温景苏得到的答案。
看着爹抱着那个通房一步步走着,后面的温依却是低下了头,爹,对那个人,好温柔。。。。。。那娘呢?仅仅只是长的像,就能替代娘了吗?
小小的温依,也笼上了一层阴影。
安澜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看着顶上纱帐,像是自己的屋子。动了动手,手却被人扯住了。安澜转头望去,是温景苏。
好看的样貌,依旧那样好看。俊美高贵,此时,却是伴在她身边。
安澜动了动眼睛,想要出声。温景苏却是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身上。递上了一杯水。
唇被水湿润着,安澜抿了一口,随即又喝了几口。安澜靠在温景苏的怀里,温景苏看起来清瘦颀长的,胸膛却是宽厚。
刚刚醒来,也没有问自己睡了多久。安澜沉默着,没有出声。脑海中,是那晚屋子里一连环的变故,以及受的那三鞭。
就在安澜愣神的时候,自己的衣裳,却是被人解了开来。安澜眸子微微动,他。。。。。。要在这?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安澜抿了抿唇,随即又放弃了反抗的想法,自己本来就是以色侍人的,更何况,那晚的仇,不能不报。
“在想什么?”温景苏出了声。修长的手指,指尖却是半透明的药膏。细致的涂抹在了安澜的伤痕处,力道很轻。
安澜抿了抿唇,微微转了转身,牵扯到了伤处,安澜皱了皱眉。却是将胳膊攀在温景苏的颈处,认真道:“我要当妾。”
苍白的小脸,很是认真。温景苏也认真的看了一眼安澜,屋子里极静,随即,温景苏低下头,在安澜的胸前舔吻了一下,眸子幽深异常,“求我。”
“求我,我让你做我的妻。”
安澜的瞳孔,一下紧缩,颤动。他。。。。。。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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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感谢订阅()
小小西南拐角的院子里,燃着安宁香。床上锦被缎褥里; 小小的弧度; 柔软顺滑的发散乱; 但大部分是柔顺贴着纤弱的背脊。
静养中的安澜; 小脸依然苍白。春水眸光里,却是一片沉思。没有特意想的什么,但就是望着虚无某处; 静静的想着。
手指纤纤,捏着被角,如果不是人体极限必须眨眼; 她恐怕连眼睛都不会眨。
“欢喜,元姨娘那身子可大好了?”安澜忽的问道。
“听说是好了。”侍奉在一旁的欢喜应道,随即又看了一眼动了动的被褥; 有些惊疑道,“姑娘?你这不是要起身?”
“嗯。”
“姑娘,大夫说你是要静养不宜劳累的。”
“伤在背处,即使是侧着睡也有被子压着,起来反倒是好的。”安澜道。
欢喜看了一眼姑娘,主子怎么说怎么有理。有些无奈,但也不敢反驳姑娘的意思。
换了身衣裳; 欢喜帮姑娘又挽了发。
安澜望着镜中的人; 苍白的脸,到底因为衣服增了抹色。
“去元姨娘那一趟。”
安澜道。
“姑娘,管家那处来人说; 要给姑娘新派一位大丫鬟,如今看着,怕是要来了。”欢喜道。
安澜敛了眸光
大丫鬟,那是只有妾以及和以上的才能有的。
安澜想起了那晚,温景苏所说的话。求他,就让她做他的妻。眸光微闪,安澜只道:“先去元姨娘的院子。”
“哦。”意思就是先不等那新派来的大丫鬟。欢喜听懂了,只应道。
元洛院子处
元洛是个贵妾,娘家也是显赫。她的院子,虽比不得嘉锦那,但也是别具一格。嘉锦的若说更是轩峻大气,那元洛的便更是精巧奢侈。
“可真是难得,看你这脸白的和纸一样,还巴巴的过来。”大榻上,元洛也是大病初愈,但气色瞧着比安澜是好多了。正一手托着头,望着凳上的安通房。
碎玉上了茶后,便退至元洛身侧。
安澜望了一眼那茶,端起来抿了一口。
“亏你能喝的这么坦然,要知道,我当初可就是在你院子里喝了一口茶,便去鬼门关晃了一圈?”元洛看着安通房道,“你就不怕我在这茶里下毒?”
安澜放下了茶,望了一眼元姨娘,只道:“你醒来时,只说是自己胡乱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话至这,安澜又看了一眼碎玉。
元洛也望了一眼碎玉,随即又看向了安通房,“你是说我为什么护着你?”
安澜没有说话。
元洛醒来时,只要一句话,就能致安澜于死地。只是,她只是说是自己胡乱吃了什么,是她自己贪性子才招了这横祸。
“你是说我为什么护着你?”元洛看了一眼安澜,“别自作多情,碎玉帮你说话,只是因为我希望我醒来时,所有的话语权都在我的手里。而不是胡乱被人下了定义。那不是太亏了吗?明明中毒的是我,凭什么收益的是别人。”
“你看看你这小脸白的,听说你因为别的事受了鞭笞?”元洛却话头一转,提到了这个。脸上,是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安澜抿唇,依然没有说话。
“你看你,是多惨。”元洛道。
“知道吗?你那杯茶,我是真的下了毒的。”元洛忽的道。
安澜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一杯茶。
“当初搜寻证据时,你以为为什么什么都找不到?那是因为应该成为证据的水壶茶杯,被我拿走了。暗处真正下毒的人,恐怕听到什么都没有查到,是难以相信的吧?你看你,这么弱的身体,到现在都没问题。这毒对你没有用。下毒的人是要毒你,没想要毒我,可奈何料来料去没料到变故。”
“我可是,差点成了替、死、鬼哦。”
后面的话,元洛故意说得轻调。
碎玉刚刚上的茶,就是当初从安澜院子里拿的。
“这茶杯瓷纹都没变。”安澜忽的道。
这一声,让屋内顿时静了下来。
“那你来是干什么的?”元洛忽的冷下脸问道。
安澜望了一眼元洛,转了头,“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谢我?你怕是是来看我的吧?”元洛微微眯了眯眼。“看我什么态度。”
“那真是要让你失望了,即使被莫名其妙毒了,我也不会插手的。唯一告诉我的就是,下次不要吃你院子里的东西了。怕误伤。你的敌人,是院子里所有女人。我觉得你有这个潜力,能让嘉锦恨你入骨。”元洛道。
人啊,就是这么奇妙的生物。凡是能让嘉锦堵心的,元洛都乐意。嫡庶嫡庶,她就是见不得嫡出的好。
安澜望了一眼元洛,忽的问道:“你是庶出?”
这一问,一下让元洛阴沉了脸。
安澜看了,明白了。起了身。
走在回去的路上,安澜静静的想着。为妻为妾,妾注定是在妻面前抬不起头的。
这是身份,也是规矩。
没想到这是自己第一次提规矩。安澜有些哑然,随即便是淡淡一笑。笑过后,眸子便是愈来愈沉。
女子本柔,但所受的一切,不应归于其他人。遭了罪,就自己咬回来。
不应该怪男人的顾虑不周或宠爱不够。也不应该怪后院女人的心思复杂。而是,这本就是这样的环境。没有谁是无辜的。受宠,那是因为夺了他人的宠爱。就像是,夺了他人立身的根本。
解决了下毒这件事,自己。。。。。。离开吧。
按照那人的性子,妻都能给自己当了。给一笔银子,让她离开,应该也不是难事吧?
安澜想起来了以前自己莫名其妙来这府里当灶火丫鬟,又被管家威胁,以及后面的种种,明明极短的时间,却是像过了许久一般。
忽然,似是撞到了什么,安澜愣了一下,向下望去。
“啊!”
后面的欢喜一声惊呼。
安澜看着被自己撞倒的小人,是一个着着锦缎的小孩。唇红齿白,仙童似的漂亮。
“。。。。。。”
是那个庶长子。
安澜认出了温时。
随即便是皱了皱。这是个不能惹的,自己还偏生撞到了他。接下来,怕是要被牵扯一番了。
原以为,接下来便是气急败坏的斥问。
却没成想,被撞在地上的温时,却没有吭一声。反倒是红了眼睛,白皙的小脸也红红的,像是害羞。张开了双手,对着安澜道:“疼,抱。”
“。。。。。。”
这和之前那个极端的形象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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