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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小红娘:天君盛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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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有人哀伤,有龙欢喜() 
林俏言眨了眨眼,看了看那个巨大的坑,又看了看时元元。

    她眼睛一点一点地睁大瞪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战城!

    整个城都没了!

    那岂不意味着,一夜之间,战铉真成了一个孤儿?

    一个所有族人,整个家园都没了的,孤儿?

    难怪他明明长着那么阳光,人却冷若冰霜。

    原来,不是有意高冷,而是,在强忍着悲伤。

    任谁遭遇这种事,还能开朗得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目视前方,安安静静,一言不发,一滴泪也没有流。

    一阵风自坑底呼啸卷起,如一只无形的巨大的手,将他包裹其中。

    他的墨发,他的衣袂,随风飞荡,猎猎作响。

    风势降大,吹得人都有些站不稳,他依然背脊挺直,岿然不动地跪立着。

    没有人说话,几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却莫名的,有一股难言的浓重的悲恸,瞬间席卷了林俏言的心房。

    昨天在这片焦土废墟上醒来时,她看到了那么多焦黑破败的尸体,只觉得惊恐无比,只觉得一切都如同恐怖电影的场景一般,渲染着惊悚的气氛,纯粹是用来吓她的。

    直到这一刻,她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些让她吓破胆的尸体,曾经也是活生生存在过的鲜活的人

    战铉真没有哭,林俏言却泪流满面,哭成了狗。

    时元元手足无措地问她:“俏言,俏言,你怎么了?”

    “我,没,事,突然想哭,让我,好好哭,哭一,会儿!”林俏言泣不成声地说完,放纵自己嚎啕大哭。

    她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她特别想念自己的家,想念朋友和同学们

    即便才离开了一天,她已经无比思念地球上的一切。

    因为,她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永远,都无法回去了!

    有人哀伤,有龙欢喜。

    身居五重天处仙魔战场的小青龙,处在一种极度高涨而愉悦的情绪中。

    主人终于关掉光幕了,嘿嘿!

    主人终于开始全心全意地与魔族奋战了,哈哈!

    专心打仗的主人,宛若杀神临世,招无虚发所向披靡,打得无数魔族魂飞魄散。

    那浓重的黑雾笼住了整片天,久久不散。并非不散,而是尚未散去,便有更多的魔族被他碾成了齑粉,充涌填补。

    但是,很快,青龙就又觉得不对劲了。

    这次魔族入侵的主战场是在西部天界,所以,一切以西部众仙为主,而东、南、中、北四部前来参战的仙族,只需守住战场外围即可。

    可是现在,主人居然一路高歌猛进杀到了战场中心!

    还隐隐要从天界战神西尊擎天手中,把魔族最强的将领灵玄梵,接手过来对战的意思!

    虽然这样做没什么不对。

    但是

    小青龙惶惶不安地朝主人看去

    主人依然那般丰神俊朗、面无波澜,颀长挺拔的身姿,如行云流水般优雅灵动。

    轻盈飘逸中,打出的每一招每一势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

    毫无破绽,杀敌无数!

    可是,还是,很不对啊!

第42章 主人又双不对劲了() 
东极晙文可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只是有些事他没想明白。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小丫头哭了,会让他觉得好生烦闷。

    心头萦绕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郁气。

    堵得发慌!

    即便杀了数不清的魔族都无法释解。

    她昨天也哭过一次,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只不过当时,她双眸掉着泪,眼底却含着笑,分明是在愚弄她眼前的那些人。

    可这一次是为什么呢?

    她哭得那么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整张脸皱成一团,着实难看。

    明明那些死去的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为什么要哭?

    是为了跪在地上的那个少年吗?

    那个弱小的凡人少年,凭什么让她难过?

    即便活了一千多年,东极晙文依然有许多不明白的事,许多不明白的情绪。

    他实在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在意那个仅一面之缘的小丫头!

    把她扔回人间,不就了结了吗?

    为什么还要打开光幕,时时看着她?

    可不看,又觉得心空了一块。

    她到底施放了什么魔力,老是来干扰自己?

    东极晙文想不通这些事,唯有再挥起一剑!

    带着浓烈的战意,和强横的威势,朝敌人劈斩去。

    天下,西洲,巨坑之前。

    触景伤情的林俏言,依然狂哭不止,她在脑海里冲着“穿越指导”喊:“我要快一点完成任务!我要回去!你听到了吗?我要快一点回去,回我真正的家里去!”

    “穿越指导”很头疼,它不知道转世的主人为什么看到这个巨坑后就抽风了。

    那些凡人跟她又没有关系,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呢?

    就算是地球上那短短十八年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几乎是弹指一挥间的事,何需那般在意?

    她真正的家,不就在这里吗?还要回到哪里去?

    主人呀,你何时才能恢复前世的记忆?

    此情此景,本就心地善良的时元元,自然也是深受感染,潸然泪下。

    不单如此,她还能看见,那巨坑的上方,飘浮着无数个鬼魂,那些鬼魂跟她平常所见到的不太一样。

    他们全都穿戴整齐,面容完好。

    上至耄耋老者下至襁褓婴儿,由老至少,各色人等,甚至包括几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若不是他们身体都是半透明的,并悬浮在离地数百米高的坑面上,几乎与常人无异。

    他们全都面向着战铉真,一一拱手行礼与他告别。

    不一会儿,时元元止住了哭泣,她答应女鬼魂的事还没做呢。

    她胡乱地拿手抹去脸上的泪,深吸了一口气,抬脚朝战铉真走了过去。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浓重的哭腔却一字一句,格外认真地跟他说:“战师兄,你的母亲让我转答几句话,她说,世间人事各有天命,不要因此扰乱了你的心,好好地活下去。她和你父亲,还有全家人永远都会引你为傲!”

    战铉真倏然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时元元。

    先是茫然,继而质疑。

    最终,胸腔中鼓胀而起的是觉得被愚弄的愤怒!

    “你说什么?”

第43章 传话()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

    原本清亮的声音,此刻却低沉而沙哑,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就算是安慰,就可以拿死去的亲人说事了吗?

    还有比这更过分的事吗?

    时元元被他那狠戾的目光,给吓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先前在阵法中遇到的那位,便是战铉真的母亲的魂魄,时元元答应了她要帮她转答遗言给战铉真的。

    她当然可以转身就走,但做人要言而有信,承诺的事,必须做到。

    圆乎乎的小肉手,紧紧地攥起,她稳住身体,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纵然战铉真一付要杀了她的表情,她依然无比坚持地继续开口,只是语速更快了一些。

    生怕还没说完,战铉真就会把她打飞了。

    “你娘还说,让你去把战城奠基石西面三尺处的地挖开,里面埋着一些灵石,还有,战家老祖宗用过的一柄圣级武器,原本是想你年满十八时再给你的,但是她没机会亲手交给你了,所以稍等你娘哭了,我听不太清”

    战铉真越听越惊异。

    他想起了关于时元元的传闻,她口中所说的事,若不是他自家人是绝然不会知道的。

    英气十足的剑眉皱了皱,又攸然松开了,连带着原本紧绷的脸,也有溃堤的迹象。

    他难以置信地问:“我,我娘,她在这里?”低哑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微颤起来。

    时元元郑重万分地点了点头:“不单有她,还有其他战城人,目测十万有余。你娘和你爹,还有你的兄姐、两个妹妹都站在那里。”虚指了一处,那里有一块半人高的黑漆漆的石头。

    战铉真一看那块石头,瞬间就泪崩了。

    那块半掩在废墟中有所损毁的石头,就是战城的奠基石啊!

    看起来毫不起眼,对他们战城人来说,却是有特殊意义的!

    时元元又转答了一些他父母说的话,他双唇发颤,泪流不止地听着。

    一向刚毅的少年,就算痛到撕心裂肺,也依然哭得非常克制,时元元说完后不过一会儿,他就大手一抹,擦去眼泪,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作为战家的最后一个人,他必须要坚强地走下去!

    林俏言哭得泪眼婆娑抽抽答答时,模模糊糊有瞟到时元元和战铉真正在用各自的武器,一把剑和一把长刀当工具,在一块大石头旁,不知道在凿着什么。

    时元元还时不时地指明方位:“这里,是这个位置!”

    虽然挖掘工具不适合,但他们的效率一点儿也不慢,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们挖的坑已经深达近两米,一个黄铜质感的金属盒子显露了出来。

    盒身一尺宽五尺长,古朴无华,四边雕刻着古老的铭文,不起眼,却绝非凡品。

    “就是这个盒子,需要你们战家血脉以指尖血为引,才能开锁。高品以上的宝物是要滴血认主的,以你现在的实力,不知道它会不会认你。为避免反噬,建议你先存在空间袋里,等修为达到丁等以后再说。你娘让我转答的话就这些了她,她正抱着你,我就不打扰了,保重!告辞!”

    时元元说完这些话,便过来拉林俏言。

第44章 她的进攻,果然……() 
“俏言,我们走吧。”

    林俏言大哭渐止,泪痕全都挂在脸上,人还魂不附体懵懵然的。

    闻言要走,便很是机械地跟着时元元离开了。

    时元元边走,边把身上那些符纸一张张扯下,撕掉,撕成碎末。

    那些符纸碎末随风荡起,扬扬洒洒,宛若一片片明黄的菊瓣,告慰着那些罹难的亡灵。

    林俏言心神涣散,有些忪怔地看着她。

    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勾唇说道:“俏言,谢谢你!我不再怕那些阴魂了。战师兄的娘亲跟我说,这些符纸,对别人或许有用,对我,却是一点用也没有的。”

    不过几分钟,林俏言和时元元就走回到了队伍里。

    她们正朝原先坐下休息的那块石头走,几个人怒气汹汹地迎面朝她们直冲了过来。

    其中有三个女的,林俏言见过,是席锦夕的跟班,另外几个少年面生得很。

    “时元元!你把锦夕藏哪里去了?”

    为首的一个少年,身材高大健硕,一双粗眉下方压着一双不怀好意的三角眼。

    还没看清脸的其它部分,他人已经冲了过来,速度极快地,拽住了时元元的衣领,用力一提。

    时元元被他提得双脚踮了起来。

    他冲着众人喝道:“无关人等退开!别来多管闲事!”

    “宋,宋钎,你放开我!”时元元的脸登时就被迫涨红了,言语艰难地说道,“她,她,在哪里,关,关我们什么事?”

    宋钎那个第二名?

    林俏言的头脑里闪过了这句话,一个激灵,把她从恍惚中惊醒。

    早上的恶作剧就有可能是这人的手笔!

    而现在,他竟然还公开凌辱时元元?!

    林俏言顿时怒火中烧,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推他。

    刚一出手,她马上就生出很不好的预感,坏了!

    心思紊乱,太急,误事了!

    自己怎么能主动进攻呢?

    而宋钎一开始见那小乞丐冲过来,差点就松手了。

    昨天冲突发生时,他和庄酉等人被教习叫去做事,等他们回来一切都结束了,从众人的议论中得知这臭丫头厉害得很,也嚣张得很。

    可现在,他既意外,又失望。

    那个臭乞丐冲过来干嘛的?

    力气跟蚂蚁似的,整个人撞到他身上,他都毫无感觉。

    昨天真的是她,伤了他的锦夕?

    林俏言心头一沉,赶忙向后退出几步,眉头微凛暗自轻叹——唉,无等无星!

    她的进攻,果然一点用都没有啊

    冷静!

    一定要冷静!

    从宋钎挑起这场纠纷开始,周围本就闲着无事的弟子们陆续围了过来。

    大多数人持着看戏旁观的态度,但宋钎那几个跟班,以及若干个巴结宋钎的人,嘴巴又碎又贱。

    他们先是看得面面相觑,之后,嘲笑声爆起。

    “咦,原来是那个小乞丐,今天怎么变这么弱了?”

    “真的是那个臭乞丐啊。穿了我们的弟子服,一时间还没认出来呢。不过还是跟昨天一样脏。”

    “脏什么呀,搞不好她就长那个样呢!好恶心啊!身上不会有虫子吧?”

    鉴于昨夜林俏言只是随意地擦了擦脸,并没有清洗得很干净,早上又急着跟上大部队没有梳洗过,刚刚又狂哭了一场,以至于到现在她的脸上依然是黑一块,白一块,混了鼻涕和眼泪。

    整个人蓬头垢面邋遢无比。

    因而,这些个出言不逊的弟子,一个个叫她臭乞丐,叫得无比来劲。

第45章 受制() 
昨天,他们见堂主把她叫去,还存有几分忌惮,但是观察了一上午后,发现堂主对她并没有特殊优待。

    想必,堂主只是出于善心,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而已。

    作为昆仑宫的弟子,即便只是准弟子,他们平日里也是相当倨傲,擅长拿鼻孔看人的。

    此行前去试炼之地,每个人心中更是紧绷着一根弦,都想好好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力争成为内门弟子,甚至直接被宫主或左右护法收下,成为亲传弟子。

    谁知,突然冒出个毫无修为的臭丫头,不单把他们这几百人中的第五名给打飞了,还在他们面前冷嘲热讽耀武扬威。

    难道,他们一身的修为和三年苦练,还不如一个普通人的吗?

    席锦夕每一次被击倒,林俏言说的每一句“不服,来啊,来战啊”,都像一只无形的巴掌,啪啪啪地往他们脸上猛抽,抽得他们咬碎牙只能往肚里咽。

    他们的心底都窝着一口难解之气,当下,见林俏言居然连宋钎的手指头都掰不动,内心的阴暗与愤恨,便一骨脑儿全爆发了。

    “喂,臭乞丐!识相的快点把席师妹的下落说出来!不然,宋师兄出手,有你好看的!”

    “你这个臭乞丐别以为你打得过席师姐,就能打过宋师兄!”

    “我看昨日她连胜紫柔师妹和席师姐,定然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诡计!”

    “一个没有修为的臭乞丐,也敢在我们昆仑宫里放肆,现在还这般嘴硬!”

    “哼,这等跳梁小丑留于世上只会惹是生非,宋师兄对她可不能手下留情啊!”

    虽说林俏言不在乎这些欺软怕硬的死喷子乱喷了些什么,可当下本就头脑昏沉,被这一通乱吵,吵得后脑一抽一抽的,生疼。

    想冷静都冷静不下来。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讲道理,让宋钎先把时元元放下来再说,另一条,便是直接把宋钎打趴下。

    换作以前的她肯定先讲道理。但是现在,身有无敌光环,轻轻松松把人弹飞,还怕干架吗?

    只不过,操作上存在一定的技巧

    毕竟她得先让对方出手才行!

    她连忙深情呼唤了“公主小姐姐”好几声,可是对方一直了无音信,从先前对方说过的只言片语来判断,那位“公主小姐姐”每天能出现的时间应该很少很少。

    妈蛋!关键时刻不顶用,这可怎么办?!

    就在林俏言短暂思索的这几息间,时元元已经双脚离地,被勒得满脸通红,近乎窒息。

    时元元与宋钎的实力相差太多了,不论她如何挣扎反击,都无法撼动宋钎一分一毫。

    她只能飞快地剥掉手上的布条,抓住了宋钎的手。

    宋钎立刻觉得有一股钻心的寒意,自时元元的手心传来,手背也因此蒙上了一层冰冻的白雾。

    然而,他只是抖了一下,便不甚在意地冷笑道:“呵,哪里学的歪门邪道?有点冷啊!不过,仅此而已,当是给哥消暑了!看来某些人得吃点教训,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宋钎目露凶光,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时元元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林俏言赶忙冲上前去,叫道:“且慢!”

    见宋钎侧头看她,她极力放低身段,和颜悦色地劝阻。

    “劳请这位公子,先冷静冷静,昆仑宫是名门正派,我想不应该有屈打成招的事。我敢保证,我们与席锦夕失踪一事,绝无关系!希望公子明查。”

    宋钎眉头一挑,冷哼道:“你的意思是我道听途说,不曾明查过了?至于是不是屈打成招,我宋钎做事,需要你这么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臭乞丐置喙?”

第46章 那她去哪里了?() 
林俏言看宋钎竟如此跋扈武断,知道跟他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了!

    “你既然如此说,那便是有证据了?能否将证据拿出呢?如果没有,也没关系,你把时元元放了!要打,我来陪你打!”

    赶紧开打吧!你真当我怕你不成?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要证据?真是可笑!”

    人未至,声先至,随着这道音调稍高的细锐女声,昨天被林俏言打晕的紫柔,举步轻摇,趾高气扬地从众人后方走上前来。

    她指着林俏言,义愤填膺地指控道:“我就是证据!

    “两刻钟前,我跟锦夕师姐到偏处净手,听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当时我们就有所防备了。却不曾想,她们居然暗中偷袭,绕到我们前方的一处石墙后,趁我们不备把锦夕师姐掳走了!我发誓,凶手就是她和时元元!”

    信誓旦旦,理直气壮,若不是当事人,还真就信她了。

    林俏言嗤笑道:“席锦夕自己被困在阵法里走不出来,变成我们的错了?”

    “呵,这么说,你是承认见过锦夕师姐了?而且真正胡说的是你!那里根本没有阵法!锦夕师姐也不在那附近!我们去那一带找过了,什么都没有!她肯定是被你们带到别的地方藏起来了!”

    难道阵法已经被破了?

    席锦夕不在那面,那她去哪里了?

    林俏言:“见过她就代表害了她?你这什么逻辑?你连席锦夕怎么丢的都没有看清楚,却看清楚是我们把她拉走的?呵,你可真是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

    紫柔听得出林俏言是挑明她随意指控,但那又如何呢?

    她双眸一敛,鄙夷地冷笑道:“呵,换个人我倒真不敢确定!可你们两个,谁会看错?试问,我们这支队伍里,除了时元元,还有谁这么胖?除了你这个臭乞丐,还有谁那么脏?”

    当时,是席锦夕带着她,偷偷摸摸地跟在林俏言和时元元身后,打算暗中偷袭的。

    席锦夕突然不见时,她看到了阵法边缘那一道近乎虚无的屏障,所以赶忙退了回来,找宋钎去帮忙,可惜回去后,那阵法便消失了,里面的人也不见了。

    她也没想到席锦夕失踪的事,会让宋钎如此紧张,当众手撕这两个臭丫头!

    尤其是那个臭乞丐,昨天让她出那么大的丑,至今她的后脑勺还红肿难消,昨晚上只能趴着睡呢!

    现在情势似乎反过来了呢,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想到此处,紫柔又连忙再添上一把火,“我与席师姐昨天就已经输于你,到底是何仇怨让你对我们如此痛恨,不赶尽杀绝便不罢休吗?”

    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时,宋钎猛地往时元元的肚子上顶了一膝盖,阴狠地骂道:“小人行径!”

    看似简单的动作,内里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道。

    顶得时元元非常痛苦地张开了嘴。

    “啊”字未出,一口血就先行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血直接喷到了宋钎的脸上,他却不觉得脏,反倒嗜血地张大了嘴:“哈哈哈,这么好的东西,可别浪费了!”

    红艳的舌,扫在洒满鲜血的脸上,将那些滴落的更加红艳的血,全都舔进嘴里!

    整张脸,暴戾邪性得,宛如来自地狱的罗刹!

第47章 只能靠自己() 
林俏言没想到宋钎会突然下此狠手,瞬间,怒火爆起,要炸了一般!

    “姓宋的,你住手!”

    “住手?你凭什么叫我住手?给你们两条路,其一,赶紧说出锦夕的下落,让她安然无恙的回来!其二,那便是——死在我手里!”宋钎肆意非常地说道。

    “公主小姐姐”依然毫无反应,呼叫了“穿越指导”,他却说无法帮她打架

    她身上最大的两张底牌,此时都不能用了。

    真是吐血!只能靠自己了!

    林俏言只能极尽全力向宋钎叫嚣,期望能用这种方式把怒气值引到自己身上来。

    “席锦夕不见了,关我们屁事!你们要关心她就去找她呀!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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