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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前妻不好追-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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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真是,什么都不懂,手术的事先放一放,哪天想好再来。”

    荣教授转身要走,阎芬芳一把拉住她胳膊:

    “荣教授,我想听他的意见。”

    是她答应楚天擎要来,而且还在手术协议书上签了字,她不想出尔反尔,尤其是对他。

    况且,如果他知道会有这种后果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坚持?

    “好,你等会儿,我去帮你问一下。”

    脚步声响,荣教授走出手术室,房间里顿时变得分外静谧。

    那两名手术助手站在床边不住打量着阎芬芳,阎芬芳熟悉这种目光,这是对她的同情和怜悯,母亲重病的那段日子里,她曾受够了这种目光。

    过不多时,脚步声再次响起,荣教授去而复返。

    阎芬芳忽然心跳的厉害,紧张的看着荣教授,她说不出话,但目光已经在询问。

    “芬芳。”

    荣教授心里叹息,一脸的歉意:

    “楚先生的意思是,做。”

    做!

    是他的风格,简单坚决、冷漠无情、从不拖泥带水。

    这样的结果她早该猜到的,可刚刚为什么还是犯了傻,还是对他滋生出不着边际的奢望来!

    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荣教授不免心怜:

    “我倒想听你的意思,阎芬芳,你考虑清楚,你有权利拒绝的。”

    阎芬芳心底泛起无尽的凄凉,她沉重的呼吸,空气的温度似乎降到了零下,在肺部结了冰,丝丝寒气不住往五脏六腑里渗……

    终于,她艰难的掀开唇瓣,字字清晰坚定:

    “荣教授,我做!”

    不需要再考虑了,在答应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把她的人、她的心全寄托给了他,既然他把她看的这么一文不值,她又何必把自己看的那么珍贵?

    ……

    “啊!”

    “就这一会儿,疼过去就好了,坚持住。”

    手术室里的对话声依稀传来,很小、很轻,楚天擎却听得尤为清楚,隔着屏风他只能看到里面灯影明暗交错,恍惚的,他却似看到了阎芬芳:

    她颤抖着,两手攥紧床单,脸色苍白的像张破碎的白纸。

    里面变得安静起来,楚天擎反而觉得异常烦闷。

    风吹动纱窗发出细碎的动静,仿佛化作她的叫痛声,他只觉得无比刺耳,心中突的有种类似针扎的疼密密麻麻的向全身蔓延。

    心情说不上的压抑,楚天擎深蹙着浓眉快步走出去,站在走廊的尽头,点一根烟,猛的深吸一大口。

    “手术做完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

    身后传来个偏冷调的女性声音,楚天擎听出是宋教授,用力将手中烟蒂捻灭,转身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楚先生……”

    宋教授追上来,拦在楚天擎面前:

    “这对每个女人来说都很宝贵,希望你好好保管。”

    “什么?”

    楚天擎不解,失神的功夫宋教授已经将手里的东西递过来。

    他机械的接过,是块白色的医用棉布,虽然已经被整齐的叠好,但楚天擎仍然能看到上面那斑斑点点的胭脂红,双眼忽然像被什么刺痛,手用力攥紧,仓皇的把棉布塞进口袋里

    阎芬芳坐在床沿,已经换好来时穿的那身衣服,除了脸色稍有几分憔悴外看起来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楚天擎走近了,在阎芬芳对面接近两米远的方位站定,垂眸瞧着她,她该是察觉到了,瘦削的肩头微微震了震,却始终低着头,用力掰着手指,不看他、也不吭声。

    周遭的事物仿佛都陷入死寂,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他与阎芬芳相识五年,这个女人也不识好歹的纠缠了他五年,他习惯了冷落她、疏远她,在她面前颐指气使、高高在上,也习惯了她没话找话、死皮赖脸的往自己身上贴,此刻,她反常的在他面前沉默起来,楚天擎竟然史无前例的有些心疼……

    楚天擎润了润嗓子:

    “还疼么?”

    磁性的声音这么好听、这么近,阎芬芳甚至能闻到他唇息间那令人心颤的檀木清香,只是,她分不清他这话里的意思到底是对她的关心还是嘲讽。

    她想,后者的可能性会多一些,他的关心她不敢再奢求。

    没有回答,她甚至连头也没抬一下,楚天擎心中莫名空落:

    “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如果你方便,我请你吃饭。”

    阎芬芳的心突地震颤起来,惊愕的抬起头: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请你吃饭,去不去?”

    楚天擎面色如常,说的轻描淡写,只是不知因何,内心深处竟然对阎芬芳产生了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竟怕她拒绝。

    他要请他吃饭……

    这次阎芬芳听得清楚。

    他刚刚对她那么残酷无情,这种情况下换做任何人都该断然拒绝吧——

    然而,想到她与他还没在一起吃过一次饭,想到这是他对她态度第一次转暖,阎芬芳所有的气节都像玻璃般破碎的凌乱不堪,内心所有的郁结都如浮云般随风退散……

    心不争气的开始蠢蠢欲动,阎芬芳抬头看向他,微微点了头。

    ……

    S市是一座靠海的港口城市,吃饭的地点是附近一家小有名气的海鲜馆,楚天擎选了靠窗的双人桌位,入了座,他将桌上那份金色菜谱推到阎芬芳手边:

    “想吃什么,随便点。”

    阎芬芳受宠若惊:“还是你点吧,我什么都好。”

    楚天擎没再推辞,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服务员。他应该对这里很熟,点菜的时候都没看过菜单。

    “先生、小姐请稍等,您们点的菜很快就会上。”

    服务员鞠躬,转身走远。

    早已过了午餐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寥寥两桌客人,另一桌上是对年轻男女,男人正在给女人夹菜,温情的声音隔着老远却清晰的传过来:

    “这个好吃,多吃点。”

    女孩撒娇:

    “切,我在减肥呢,就知道让我吃,你没安好心吧?”

    男人憨笑:

    “把我的宝贝养胖了,我就不担心别的男人把你抢走了。”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阎芬芳不是没遇见过谈情说爱的男女,这时却觉分外不适,她抬头偷瞧楚天擎,他两腿自然交叠,依旧是那稳如泰山的坐姿,两眼看着窗外不知名的方位,如一尊冷漠的雕塑。

    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尤其对她。

    阎芬芳不想冷场,想主动说些什么,干枯的嘴唇微微启开,却找不出任何话题。

    她从来不是情场上的高手,不然也不可能追了他这么多年反而将他越追越远。

    她在看他,眼角余光里,楚天擎能看到她苍白的脸、清澈的眉眼还有发抖的嘴唇,他缓缓朝她看过去:

    “等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笔钱,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他说的很自然、很平静,阎芬芳的心却像被剜了一刀。

    他认定了她是坏女人,拜金而没有原则,这似乎是他烙在她身上的印记,任凭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改变。

    他认定了她是坏女人,所以她在他面前的一言一行都被他加上坏的色彩,所以即便是她义无反顾的付出,他也觉得她意有所图。

    换做以前阎芬芳一定会急忙解释,而现在的她太累了,她觉得无力。

    她不答复,端起茶杯浅抿着茶水,外面天阴的深沉,大厅里开着灯,橘黄色的光线投射下来,竟将她映衬出几分美丽、几分娴雅,楚天擎观察着她,有些失神。

    可是!

    他到底是怎么鬼迷心窍才会欣赏起这个女人来?

    楚天擎忽然莫名压抑烦闷,深蹙眉峰:

    “阎芬芳,那层膜是你后做的吧?”

    阎芬芳的身体触电般深深一颤,手中的茶杯“啪”的摔碎在石质桌面上。

第237章问情5——是她毁掉了他的人生() 
温热的茶水蔓过桌布滴落在她腿上,而她仿佛没有知觉,怔怔的看着对面的楚天擎。

    他也正看着她,眼中的色彩、唇角的弧线无不带着漠冷与揶揄。

    原以为他之所以主动请她吃饭是出于对她的愧疚,原来又是她痴想太多……阎芬芳心头苦闷,赌气的笑起来:

    “是啊,楚天擎,就算是我后做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事实都这么清楚的摆在了面前都无法改变他对她的成见,既然她即便是干净的他也宁愿眼睁睁看着她的纯洁被试管夺走,那么,一切还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有关系。”

    楚天擎淡淡说着,无声的深藏起眼底那丝失意:

    “阎芬芳,既然你有这种喜好,下次我可以帮忙介绍这方面的医生。”

    “不需要!”

    阎芬芳彻底失了控,发抖的小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倏地站起来,快步跑出去。

    她从他身边经过,纯棉的袖口划过他的侧脸,脸上传来异样的触动感,鼻端涌入淡淡的女人香,令他有一瞬间的心颤。

    有顾客走进来,遮挡住楚天擎的视线,顾客走过去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楚天擎看着那扇旋转门,心中像有什么被硬生生抽离,陡然空虚的厉害。

    服务员见楚天擎要走,忙追过来:

    “先生,您去哪?您点的菜马上就要上了。”

    “这是违约金,菜不用做了。”

    楚天擎给了服务员三百块钱,长腿迈开,大步追出门去。

    天闷的厉害,阎芬芳脑袋里像有千万只蜜蜂,嗡嗡直叫,心脏里像塞着个不停膨胀的气球,仿佛要将心硬生生撑开,她沿着人行道一直走,两眼空茫的看着前方,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想逃的远远的。

    她阎芬芳并非没人爱,她并非没有脾气,她并非没有骨气、没有尊严。

    只是她对楚天擎太过在乎,她太害怕失去他,所以在他面前她宁愿变得很低很低,宁愿低到尘埃里去,可为什么她对他越是小心在意,换来的就是他越加的漠冷与伤害?

    眼前忽然划过一道亮光,耳边随之传来一声轰然巨响,有冰凉的液体落在身上。

    雨下的好急,眨眼间就将阎芬芳全身淋湿,阎芬芳忙跑到路边的商务大厦下,风吹过来,寒冷刺骨犹如醒酒的药,令她清醒了许多。

    此刻,阎芬芳站在巨大的蓝色玻璃前看着里面映出的自己狼狈的身影,忽然开始后悔。

    楚天擎并非没有缘由的讨厌她,是她罪有应得。

    她应该尽力挽回的,尽力做一个贤妻良母,尽力容忍他、感化他才对……

    可是她刚刚没管住自己的小情绪,竟然在他面前耍了性子!

    就像两年前那样,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头脑一热就忘了该与他保持距离,就忘了惹怒他的后果是她绝对承受不起的。

    阎芬芳啊阎芬芳,以后一定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一定要坚持住,雨后终会有晴天,楚天擎终有一天会看到你的好,幸福迟早会降临到你身上的。

    阎芬芳重打起精神,对蓝色玻璃中的自己鼓舞性的笑了笑。

    车外水雾弥漫,楚天擎坐在驾驶座上,隔着千万条雨线仍然能看到阎芬芳,她站在檐下,孱弱的身影在风雨里瑟瑟颤抖。

    默默看着她,楚天擎心深处忽然又浮起那种异样的悸动,这种感觉就像在不久前听到她在手术室里叫痛时一样,有点疼,又有点痒。

    他熄了火,两手搭在方向盘上,不想开车,更不能下去。

    这个女人是他万万不可以靠近的。

    在这世界上,他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好,唯独对于她,哪怕是一点疼、甚至是一丝怜悯都不能给!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坏女人,花姿雅也绝不会沦落成现在这样。

    ……

    所谓骤雨,总是来的急、去的快。

    这些年,生活的艰辛与无奈造就了阎芬芳但凡愁事都一笑而过的性格,阎芬芳的情绪也由阴转晴,在路边截了辆TAXI,直奔疗养院而去。

    阎芬芳走进单间的时候阎晓东正坐在床上看书,望见阎芬芳低低的喊了声:

    “姐”

    “恩。”阎芬芳坐在床沿:

    “最近感觉好些了么?”

    阎晓东低头看着书,厌烦的皱起眉:

    “你说呢?”

    听出他语气不对,阎芬芳怕他激动,没再接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的笑:

    “东东,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和陈老师谈好了,他后天就会回来。”

    阎晓东没抬头,捧着书本的双手用力的抠住书页,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阎芬芳没察觉他的反常,继续叮嘱:

    “他过来以后你好好和他相处可以么?别像上次一样……”

    “贱/人,你还想怎么样?!”

    阎晓东忽然暴吼。

    阎芬芳心里“咯噔”一声,正想逃走,可还没站起来,阎晓东忽然扑过来,两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贱/人,你来嘲笑我是不是?你想看我热闹是不是?我掐死你,掐死你个贱货!”

    阎晓东瞪着两眼,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掐住阎芬芳脖子的两手用力收紧,额头上青筋暴突,黑鸷的双眼中有暴戾凶残的光芒绽放出来。

    “东东,放开,我是你姐啊,呜,呜!”

    喉咙被越卡越紧,阎芬芳连呼救声都发不出,阎晓东的手还在用力,十指陷进她肌肤里。

    阎晓东正常时文文弱弱的,一旦发作起来力气却大的惊人,阎芬芳拼了命的挣扎,但一点用都没有,她被摁在病床/上,头部深陷进床垫中。

    他一心想掐死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意识渐渐变得混沌,眼前开始模糊不清,满世界里只剩下疼痛和绝望,就像母亲去世的那一天,她感觉生活中再也没了温暖、没了希望,她感觉再也无力在这残破不堪的人生里痛苦挣扎下去了。

    “18号病人又发病了。”

    “放开你姐,放开!”

    “快把护士叫来给他打针。”

    耳边传来零零碎碎的声音,阎晓东被人强行拉开,阎芬芳咽喉的禁锢解禁,条件反射的深呼吸,过了好一会儿眼前才重新变得光明。

    “放开我,我要掐死她,让我掐死这个贱货,放开,放开!”

    阎晓东被两个壮男人摁着仍然不老实,黑鸷的两眼凶狠的瞪着阎芬芳。

    阎芬芳站在原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站在一旁的孙济世拉了阎芬芳一把:

    “芬芳,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去我办公室谈吧。”

    阎芬芳恍惚的应声,和孙济世走出去。

    “其实你弟弟这阵子病情一直很稳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见到你都会发病。”

    孙济世顺手带上办公室的门,不无感慨的看着阎芬芳:

    “所以,你以后还是尽量少来看他吧。”

    阎芬芳心情郁闷,只淡淡的说:

    “好。”

    孙济世扶扶眼镜框:

    “我一直都很奇怪,姐弟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会令他这么记恨你?芬芳,你也不是会主动伤害别人的人,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吧。”

    阎芬芳苦笑。

    那算不上误会,即便当初她不是故意,阎晓东变成现在这样也全是因她而起。

    弟弟原本是个活泼伶俐的男孩,原本可以像现在大多数男孩一样进自己想进的学校、追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是她毁掉了他的人生……

    所以,这些年阎芬芳尽力弥补他,所以,阎晓东每次见到她都试图置她于死地她也从没抱怨过。

    看出阎芬芳有难言之隐,孙济世换了话题:

    “对了,你上次缴的费用已经用光了,又该交钱了。”

    阎芬芳心里有底:“大概多少呢?”

    孙济世有些难以启齿:“五万多些吧。”

    阎芬芳花容失色:

    “这次怎么这么多?”

    “是这样的,这阵子你弟弟情况有所好转,我想趁这个好时候请专家为他做一次全面会诊。当然,如果你手头实在紧的话也可以暂时不做,不过我觉得机不可失,错过了这次以后情况可就不太好说了。”

    孙济世的声音圆润而沉稳,阎芬芳却犯了难。

    会诊是一定要做的,只是,她拿不出那么多钱。

    阎晓东的生父八年前就去世了,阎晓东多少遗传了些父亲的毛病,身体一向不好。

    六年前那件事令阎晓东头部受了不小的创伤,他的状况更是雪上加霜,母亲辞去工作,一方面在家照顾阎晓东,另一方面还要顾及阎芬芳……

    没过一年,母亲就因为过度操劳病倒了,然后撒手而去,所有重担都压在了还在读高中的阎芬芳身上。

    阎芬芳也曾抱怨为什么人生这么多的不幸都会降临到她身上,她也曾痛苦过、不甘过,也曾想过一死了之。

    在她人生中最晦暗、最绝望的时候,是楚天擎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

    她勇敢的站了起来,低价卖掉了家里仅有的那套房子,用那些钱把阎晓东送进了疗养院,并为他请了辅导老师,自己则住进学校宿舍,一有时间就去学校旁的饭店洗盘子赚些生活费。

    那些年,纵然生活千辛万苦,她也算是撑过来了。

第238章番外6——这样不堪的交易!() 
那些年,纵然生活千辛万苦,她也算是撑过来了。

    大学毕业后阎芬芳去了宋成武的公司,虽然工资不算低,但为了照顾阎晓东,她省吃俭用一个月到头也存不下钱,现在,她手里只有楚天擎前不久在医院给的两万块和前天刚发的工资,远远不够五万。

    “芬芳,做还是不做,你来决定。”

    对面传来孙济世的询问声,阎芬芳毫不犹豫:

    “做!只不过……钱的事能不能宽限几天呢?”

    孙济世了解阎芬芳的情况,对这个要强的女孩一直很同情,答应的很干脆:

    “当然可以,芬芳,其实我并不想催你,我说到底也是给疗养院打工的,上面施压,我也没有办法。”

    阎芬芳浅笑,这些年她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但也遇见过不少对她好的人,一如宋成武,一如孙济世,一如大学时代的姚远……

    ……

    约一小时后,阎芬芳回到了家,雨后的空气微凉,她站在露台,窗外的风透进来,将她黑发吹的丝丝颤动。

    “吱。”

    身后似乎有细微的动静,她回头,望见不知哪时站在门口的楚天擎,明显的呆了一下。

    “还没吃吧,我顺路买了套餐。”

    楚天擎的语气像是露台里的风,很淡、很凉,然而令阎芬芳恍惚而难以置信的是,此刻他嘴角竟然噙着一泓浅笑,就连看她的眼神也不似往日般冷漠,而是稍稍有了些温和与友好……

    他这是对她示好的意思?

    这是她这五年来做梦都期待的情景啊……

    阎芬芳转过身来面对他,右脚微微在原地挪动了几厘米,却没有迈向前。

    楚天擎抬手向后指:

    “一会儿凉了,过来吃吧。”

    他仍是浅笑,这么俊朗非凡、这么洒脱好看,就像剧毒的药,对她来说是致命的,然而又无法抗拒。

    阎芬芳的心开始蠢蠢欲动,几乎又要不争气的答应他了。

    可她就算在他面前再没有头脑也还没忘掉不久前他请她吃饭的事,谁知道现在的他是不是笑里藏刀,谁又知道他这次对她示好又是什么原因,背后又会藏着多少冷嘲热讽……

    阎芬芳用右手在背后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回他个浅浅的笑:

    “不了,我吃过了。”

    话音落下,她看到楚天擎嘴角那丝笑意消失了,他的眉心轻锁起来,似有深意的看着她,薄凉的双唇轻微掀起,却没再说话。

    有光影浮动,他转身走开,默不作声的坐进客厅里的沙发里。

    “玎!”

    楚天擎手里的打火机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他点了根烟,深沉吸着。

    客厅里光线偏暗,阎芬芳分辨不清他的表情,却无端的感觉他心情很差。

    其实楚天擎纵然是出了名的冷漠孤傲,但人并不坏,不然那年他也不可能奋不顾身的下水救她。

    他不坏,只不过从不肯对她有一点好罢了。

    阎芬芳躺下睡了会儿,走出卧室时客厅里已经没有了楚天擎的身影,她坐在原先他所坐的那个沙发上,两份套餐还原封不动的摆在茶几上,向右几厘米的位置是只烟灰缸,里面密密麻麻的放着至少二十个烟头……

    他没有吃饭,而且抽了这么多烟。

    阎芬芳忘了从哪里听到过,男人心烦的时候会不停的抽烟,他又是因为什么心烦呢?

    翌日,“泓盛卡拉ok”包间。(九十年代还很流行卡拉ok哦)

    甜蜜蜜,我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关掉话筒,阎芬芳微笑着向右看去:

    “宋老板,对我唱的歌您还满意么?”

    坐在阎芬芳右手边的中年男子正是“天缘”的总经理宋轻舟,这项合同并不好谈,原因是宋轻舟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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