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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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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从来就不是什么避讳人的秘密。
罗摩从未管束,曲歌见过好多次,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淡然的从见到她就惊慌失措的鬼差们面前走过。
直直的来到阎王殿。
她去的时候罗摩不在,稍等了片刻罗摩才从阴间审判完鬼魂回来。
见到曲歌,他甚是惊讶。
愣了一下才进了殿中:“曲歌,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其实从前罗摩刚成为阎罗王的时候她也经常来鬼府玩儿。
那时候她把鬼府当成她自己的地盘一般各种霸道闯祸。
罗摩宠她,所以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一次她去阴间看他审鬼魂,看到一半觉得无聊,她便先一步离开了。
走到鬼府门口的时候,她见一个鬼差在欺负一个孤魂野鬼。
慈悲为怀的她将那鬼差好一通臭揍后,将那孤魂野鬼带进了鬼府。
她问那鬼魂为何会成为孤魂野鬼。
那鬼魂说:“我是一个世家长公子,因为一直颇受父母的宠爱,父亲决定将家里的财产全权交给我,所以遭到了善嫉的庶弟的陷害,庶弟趁我熟睡之际刺死了我,并将我的尸体抛在荒野。
家人只当我是失踪了,一直在派人找寻我,却并不知道我其实已经死了。
已经两年了,我至今尚未安葬,是以只能成为一个孤魂野鬼。”
听了那个鬼魂的遭遇,曲歌很是同情,所以决定帮他。
罗摩从阴间回来的时候,她将此事说与罗摩听,她想让罗摩帮他还阳,或者是让他去投胎。
可是罗摩看了他的属性后,却是拒绝了。
罗摩说,此人将来必成世间大患。
可曲歌怎么看都觉得他斯文有礼,不像是个坏人。
她既然已经答应帮那鬼魂,若是言出不必行的话,未免有些贻笑大方。
既然罗摩不帮她,她就去找别人帮他。
那日,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鬼府,去月宫找到琉煌月。
他给琉煌月下了个命令,必须帮她,不帮她的话,她就赖在月宫不走了。
琉煌月最怕烦的事情。
而这世间,他觉得最烦人的当属云山老母曲歌了。
鉴于她要赖在月宫不走了,定然会成为
他的超级大累赘。
琉煌月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用自己的特权帮助那个鬼魂转世投胎。
可是,新的一世,他并没有得到幸福。
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
他的父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带着他上山打猎不幸葬身虎腹。
他的两个姐姐一个在出嫁的途中遭山匪抢劫,被羞辱的时候,她跳崖而死。
另一个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带着他乞讨了一年,最后在寒冷的冬天冻死在了破屋中。
之后,他自己走进了一个庙里,有幸被他第一个师傅收留。
结果他十一岁的时候他的师傅去打水的时候淹死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接触他。
怕被他克到。
他在庙中苟且偷生,不过半年后,就被赶出了庙里。
在外面饿了几天后,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份饥饿,所以去偷了两个馒头,结果被打了个半死。
他拖着浑身是血的身体来到了一座上神庙里。
奄奄一息之际,他看着上神的神像哭诉。
“为什么,要让我活的这么痛苦。
为什么,我得不到任何幸福。”
当时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的曲歌通过显世镜看到这一幕后,就察觉到这个孩子竟然是当年她在鬼府里救过的孤魂野鬼。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孩子已经转世投胎了,可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她去鬼府找罗摩问为什么会是这样。
罗摩说,“那鬼魂投胎之前心中还有怨气,所以他算起来是带着戾气投的胎,这样的人算是世人口中说的天煞孤星。”
她问他:“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吗?”
“当年我就告诉过你,你是帮不了他的你偏生的不信。
那时候我算过,如果你不帮他的话,他就会慢慢的熬成厉鬼。
回阳间去报他的被杀之仇,之后,他会成为厉鬼中最厉害的鬼。
最后,他终将成为世间的祸患。
这是他的命格。
而现在…”
罗摩有些担忧,“如果让他死在供奉你的庙里,只怕是会让他一步攀登成为恶鬼,这会增加你的罪恶的。”
“那怎么办?”曲歌抱怀:“算了,既然是我闯的祸,那这祸患就由我来背好了,不就是增加点罪恶吗,大不了天劫的时候多被抽打几下呗。”
这可不仅仅只是抽打几下的事情。
成就了世间大患,下次历劫的时候,她大概会被打的哭爹喊娘吧。
罗摩叹气,谁让她是他的软肋,算了:“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有办法?那你不早说,说啊,什么办法。”曲歌小兴奋了一下,被天雷抽打的滋味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好受。
“不是月老助他投胎的吗?你去让月老收他为徒,让他在仙界历练,慢慢的,仙界的仙气会洗去他身上的戾气,让他成为一个仙的。”
曲歌听完道了声谢就走远了,罗摩挠了挠眉心,他这算不算是阴了月老一招?
其实他刚刚的话没有说完,如果能够帮那个天煞孤星顺利渡劫成功的话,当然是好的。
可如果渡劫不成功,他还是成了世间之患,那么…这阴债可就记到月老身上了。天雷阵中,遭罪的可就是月老了。
曲歌去找到月老,死乞白赖的非要让月老收那个孩子为徒。
月老被闹的没有办法,终于是没招儿,他说:“你去把那个孩子带来吧。”
曲歌真身去了庙里的时候,那个孩子就只剩了一口气。
她的出现照亮了那个孩子的人生。
她用神气挥去了他身上的病痛。
他起身颤颤巍巍的看着她。
她笑道:“我带你去天上,助你修仙,你可愿意?”
他自然是愿意的,连连点头。
可是曲歌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琉煌月是个懒的连自己都不愿意打理的人,又怎么会愿意收徒弟呢。
在被曲歌赖了一通后,他虽然答应了要收那个孩子为徒。
可在她将那个孩子放在月宫离开后,他丝毫犹豫都没有的就将那个孩子带到了太华岛。
他对东岳说:“这是你家相好的给我找的麻烦,她让我收他为徒,我现在把他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
东岳问那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颤颤巍巍的磕头:“我叫净初。”
“跪下,磕头吧。”东岳神色淡淡的看着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有些不知所措,是月老踢了他一脚让他跪下:“傻孩子,还不快磕头,东岳上神要收你为徒弟了。
这可是世人想破头也不敢做的美梦呀,还愣着干什么。”
…
是以,当净初终于还是走向了歪路,背叛了师门自毁了仙籍之后,当时尚未与东岳决裂的曲歌觉得此事全都是因她而起。
如果当初她经过鬼府的时候不要多管闲事儿,也不会招惹上这份麻烦。
可是见过不平之事却不闻不问也不是她的作风。
从那以后,曲歌就很少往鬼府跑。
他曾问过她,怎么不来玩儿了。
她很淡定的说,没听说过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这是少给自己招惹麻烦呢。
罗摩思绪已经飘了很远,却竟不知坐在那里的曲歌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儿想要问你。”
“这样啊,今天是鬼府的好日子,我正愁没有人陪我一起喝酒。
走,一起喝一杯吧。”
曲歌扬眉:“在你这儿听到这句话,让我觉得好像这里不是鬼府而是月宫似的。”
“不赏脸?”
“不就是要脸吗,赏你了,走吧。”曲歌说着已经转身往后厅行去。
在鬼府,曲歌的确很熟门熟路。
罗摩跟上,两人一起进了厅里,见到厅里的伺候丫头,曲歌凝了凝眉。
罗摩敢在她身旁:“你还认得她吧。”
喜丫见到两人连忙福身:“阎王。”
曲歌点了点头:“喜丫。”
喜丫诧异的看向曲歌,不解的问道:“请问姑娘是…”
“这位是云山老母曲歌,还不快跪拜。”
喜丫连忙跪下,很谦卑的磕头:“拜见云山老母。”
“起来吧。”
喜丫站起身,脸上带着腼腆的笑意:“不知上神为何会识得小婢?”
“我历劫的时候曾经是云幽国的长公主,名唤挽歌,你说我为何会识得你。”曲歌说着抿唇对着喜丫浅笑了起来。
喜丫吃了一惊,生生的跪了下去:“主…主子。”
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满脸的惊喜和不敢置信。
曲歌弯身将她扶起:“行了,起来吧。”
“奴婢在这里等了这许多年,怎么也不敢想象竟然能再见到长公主。”
“我得感激你当年为我而死,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竟没有再去投胎。”她握住喜丫的手:“之前我听罗摩说你是为了能够再次伺候我才放弃了转世投胎的机会,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公主,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曲歌眉心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却想起了一些过去的旧事。
她不自觉的想着,喜丫当年的确是为她而死,这一点不可否认,可她没有去投胎,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她吗?不尽然吧。
看着泪流满面的喜丫,她忽然有一个计谋在心中酝酿而生。
第95章 幽楠封给予她的震惊()
“喜丫,我有事要与你主子谈,你且先去命人备些酒菜来吧。
你与你主子日后有的是机会叙旧。”
罗摩开口打断了两人。
喜丫连忙擦去泪痕福身:“请阎王和主子稍等,奴婢去去就回。”
罗摩与月奴在玉桌前坐下凡。
不一会儿喜丫就命人张罗了一桌子的酒菜。
曲歌心下有些感恩,这一桌子的酒菜都是她作为挽歌长公主时爱吃的謦。
喜丫倒是记得清楚。
“主子,这么多年了,奴婢也不知道这些可还合您的胃口。”
曲歌点头:“当然。”
“看来喜丫将你的喜好记得很清楚。”罗摩笑了笑亲自给曲歌倒了一杯。
曲歌笑道:“的确,当年喜丫是从小就伺候在我身边的。”
“当年奴婢刚进宫,做事笨手笨脚。
学习规矩的时候因为自己太笨,被主事嬷嬷给惩罚吊在树下晒。
是公主路过的时候将奴婢给救了下来。
你责怪主事嬷嬷做事太狠。
主事嬷嬷说她是为了我好,只是不想让我学不好规矩,将来伺候各位主子的时候被责罚。
是公主说的,‘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规规矩矩的丫头。
这个丫头这样子就很好了。
我现在就将她带走了。’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公主身边的跟屁虫。
几乎是寸步不离的伺候公主。”
曲歌扬眉笑了笑,的确如此,虽然已经恍如隔世,可再提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很新鲜。
罗摩点头:“好了,今天你们叙旧可不是重点。
曲歌,来,我们喝一杯。”
曲歌与罗摩碰杯,一杯喝完后,她将酒杯放下,罗摩再次帮她斟满:“你要问我的是什么事?”
“你帮我看看,幽楠封还有多少阳寿。”
曲歌注意到她问这问题的时候喜丫眉心扬了扬。
“那个云幽国皇帝?怎么想起问他的事情了?
你已度过两世,总不会对他念念不忘了吧。”
曲歌脸色愣了几分:“你的废话实在是太多。”
罗摩尴尬的一笑,连忙查看,可心里却在想,这个丫头怎么这些年下来,脾气倒是愈发厉害了。
从前东岳还能镇得住她,可现在…谁能来管束一下她?
“幽楠封,余阳寿三日。”罗摩看了一眼将生死簿合上:“他将会在三天后的清晨被收魂,你问他的余寿做什么?”
“没什么,他生前有心愿未了,这心愿与我有关。”
“说来听听,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曲歌想了想:“可还能帮他延长寿命?”
“他此生功德无量,可有这些功德为他换取十年阳寿。”
曲歌扬了扬眉,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她想了片刻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自从刚才就有些患得患失的喜丫。
喜丫回身看到主子在看她,连忙问道:“主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有,喜丫,如果我要你去帮我做件事儿,你可愿意?”
“上刀山下油锅,喜丫在所不辞。”
曲歌点了点头站起身:“罗摩,这酒今日就喝到这里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喜丫着急:“主子可是要走了?”
曲歌应声:“对。”
喜丫噗通一声跪下,身上有些哀伤:“主子,喜丫有件事想要对主子忏悔。”
曲歌视线落在她身上:“算了,过去之事何必再提。”
“可是如果喜丫不说的话,恐怕这辈子都会内疚。
主子,当年幽少爷闯宫前,曾让奴婢帮他捎信给你。
他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他想带你离开云幽国,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避世。
他不想引起争端。
当年,是喜丫斗胆未能将消息告诉您,才造成了后来幽少爷心死屠城灭了整个皇门。
喜丫是罪人,请公主责罚。”
罗摩视线在喜丫和曲歌之间来回移动,他其实拿不准曲歌会怎么做。
如果是从前,或许喜丫会被曲歌整一顿,可现在…他猜不透她了。
曲歌缓缓在喜丫身前蹲下:“是吗?那么,你可知道做错了事情是要受到惩罚的?”
喜丫垂泪,“奴婢知道。”
“知道就好,”曲歌重新站起身:“你就在这里好好等着吧,惩罚不日便至。”
她说完看了罗摩一眼,离开了鬼府。
喜丫跪在那里心里有些慌张,她担心的问道:“阎王,我的下场会是如何的?”
阎王凝眉:“你怎么从未说起过这件事?”
“我不
能说也不敢说,这是我一生做过的最卑鄙无耻的事情。”
“那你为何要这样做?”
喜丫咬唇只是哭,却是什么也不说了。
理由…她开不了口。
云幽国皇宫,曲歌立在皇帝幽楠封的寝宫半空中。
看着他被病痛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微微的叹了口气。
纵然是无往不利的一代明君,也终于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啊。
她扬手,一道金光闪耀,病榻上的幽楠封缓缓睁开眼。
见到半空中的仙女儿,幽楠封惊讶的瞪大双眼。
他从床上坐起,来到地上跪下,“敢问您是哪位神仙。”
寝宫中伺候皇帝的人都被他诡异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他并不知道,这神仙只有他一人能看到。
曲歌神情淡淡的:“你刚刚不是祈求过本神吗。”
“您是…云山老母?云山老母显灵了,老母显灵了,感谢上苍。”
作为一个皇帝,幽楠封表现的有些激动了。
“刚刚我已听了你的夙愿。
你果然真的爱挽歌?”
“此生,我只爱过那一个女人。”
曲歌冷笑:“当真是一派胡言。
如果你值爱过那一个女人。
那你的后宫佳丽算作什么?”
曲歌的口气不善,作为一个秉公执法的上神,她知道自己表现的不够好。
“尽管后宫佳丽无数。
可我从未动过真心。
这世上的女子我看过无数。
有美有丑,可我从来都不曾忘记过她那双灵动而幽怨的双眸。”
在曲歌看来,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他们最在意的永远都是那个没有得到的。
如果当年挽歌能够留在他身边,或许也只会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冷宫那些妃子又有几个是没有得到过恩宠的呢。
“好,那我便给你一个考验。
你应该知道你命不久矣。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个是为你延长寿命十年,但你却此生再见不到挽歌。
一个是让你见到挽歌,但你却要按照命定的时间离开人世。
现在你做个选择吧。”
曲歌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他。
她想,他会选择前者吧。
可没想到,幽楠封竟然想都没想的道:“我要见挽歌。”
曲歌愣了一下,这…是何道理?
“为何不选前者?
你是一个好皇帝,用你的功德换十年寿命并不是难事。
何必执意?
挽歌并不属于你。”
“人生五十载,匆匆晃眼而过。
登基前,我没有虚度光阴。
登基后,我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黎民百姓的事儿。
我自认为我已经尽心尽力的做了我这一生该做的每件事儿。
我问心无愧了。
十年寿命对我来说都是一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批阅奏折,治理江山,思念挽歌。
我的子嗣虽然不多,但是精干的却是不少。
能够将江山打理的井井有序的有之。
能够为民谋取福利的有之。
我从不为江山社稷担忧。
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挽歌。
这一世,我对得起所有人,却唯独对她不住。
我想,如果不能再临死前见她一面。
我即便是死了,也难能瞑目。
我想见她,即便过完这十年,我也还是想见她。
与其如此,我怕何不现在见了她了却余生呢。”
曲歌听着幽楠封的话,竟是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作为一个人类,幽楠封给了她足够的震撼。
她恍惚记得,当年她作为挽歌生活在世间时,她是喜欢过幽楠封的。
那时候,她是年少的长公主,他是普通商贾之子。
那日,她在宫中闲的无聊,便女扮男装带着喜丫偷偷溜出皇宫玩耍,因为出门没有看日子,所以只逛到一半就下起了大雨。
她拉着喜丫找到一个店铺的屋檐下躲雨。
站定后,她看到街上不远处有个字画摊正在被雨浇着。
字画摊的老板是个老者,行动缓慢。
尽管他已经尽力的收抢,却还是有许多字画被淋湿。
她心下动了恻隐之心,便上前去帮忙。
可她刚到的时候,对面也冲出来一位少年人一起来帮忙了。
那时候,两人对视会心一笑,连忙见帮老者将摊上的字画
全都抱到了屋檐下。
老者连连感激两人,她见老者穿着破烂,衣服上多处都有破烂缝补的痕迹,猜测这老者的日子应该不好过。
而那少年却是慷慨的拿出一锭金交给老者道:“老人家,刚刚我帮你拾字画的时候,发现你的字张狂中透露着优雅,正是我喜欢的。
我平生素爱书法,可否邀请你日后到我府上教我书法。
这是我给你的定金,若你能教会我,日后,我自当再奉上酬劳。”
那老者显然有些激动,看着那银子久久不敢动弹。
倒是那少年强硬的将银子塞到他手心里。
“定金我就算你收下了,记住了,我是西柏坡十里洋场幽家人,我叫幽楠封,这是我的令牌,自明天起,你尽管拿着我的令牌来找我。”
那日,她牢牢的记住了他的名字,她知道,他一定是个好人,不然也不会以这种方式帮助别人。
彼时,她十四岁,他十七岁,他不知道她是养在深宫中深受皇上宠爱的长公主。
更不知道大难即将降临他的家族。
大雨后,老者离开,她对他说:“我叫挽歌,做个朋友吧。”
幽楠封笑道:“你这名字倒像是个女人的名字。”
“我娘怀我的时候希望要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所以便提前给我取好了名字,这个也是我无法改变的。”
喜丫跟在身边道:“公…”
挽歌怕她说漏了嘴,就回头瞪了她一眼,喜丫连忙改口道:“公子,这天气已经晴了,我们要不就赶紧的回去吧,万一一会儿又下起来可就坏了。”
挽歌甩手:“你这小妮子,本少爷的事儿你管的倒是宽。”
她说完对幽楠封道:“刚刚我听你说你家住在西柏坡十里洋场?你们家周围不是有一个俞记酒楼吗,我非常喜欢吃里面的菜,走,今天大家认识了就是个缘分,我请你去那里吃酒。”
幽楠封倒也不拒绝,三人一行就往俞记酒楼行去。
那日两人一起喝了许多的酒,从酒楼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晚了些。
她喊着要结账的时候,店小二一脸谨慎的看向幽楠封:“大少爷,您看…”
幽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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