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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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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没有现代记忆的穿越,也不过是让那古代的小女孩染上自己的好斗的性格,杀敌万千名震天下。然而自从进宫为皇后,谁会忽略这么一个绝对的存在?没有人不利用她,她也利用所有人,至高无上的地位背后,是慢慢变成奸邪的眼神和沾满的鲜血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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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传送失误忆不再,江上随舟有佳人()
皇宫中,一名侍女快步走着,到一座巍然肃穆的宫殿之前,侍女抬头看了永安宫三字,进了殿中立刻就往内室走去,殿内宫女几人看见他便开口询问,而那侍女不答,径自就到了内室。
布置华丽的屋内,一名老妇人躺在床上盖着华贵的丝棉,见到侍女,立刻神情认真,侍女不等她询问,便一个箭步到她面前跪下,哭泣说道,“陛下、陛下已被逆贼所弑!”
老妇人听了,惊得面容扭曲,眼不能眨嘴不能抿,喘气都开始变得发抖,顷刻间潸焉出涕。
“一切都乃予之过也,一切都乃予之过也,一切都乃予之过也”
“许婉柔,你醒醒。”耳边的呼唤声不停回荡,许婉柔睁开眼,面前的张子豪正在不停呼唤,见到许婉柔醒了,张子豪松了口气,“刚才来喊你起床,听到你不停说什么,一切都鱼锅反正挺绕口的,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许婉柔摇摇头,“不是,很奇怪的一个梦,说我好像是一个古代人,然后有人告诉我皇帝死了,我就特别的难过,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子豪大笑起来,“皇帝?什么年代的事了,现在只有地球联邦的统袖,也不算皇帝吧,赶紧起来,下一个任务由你来执行。”许婉柔听了,立刻起床出发。
两人赶到研究室,中央横着的睡眠舱已经打开了盖子,研究员许森正在指挥,许婉柔二话不说就躺进宿舱,然后示意可以开始行动。
张子豪走到旁边放下舱盖,对着许婉柔说:“下面这一分钟,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千四百多年前,枪支和炸药虽然是没有什么威力的武器,伤不了你身上的衣服,但是裸露在外面的部分被打中还是会轻伤的,需要进入宿舱才能自我复原。”
许婉柔露出笑容说:“知道,不需要一分钟,只是偷个东西罢了,十秒足够。”
“信号仪已经折送到2080年了。”控制台的一位操作人员立刻发起通知。“下面抽取许婉柔的记忆,连通信号仪!现在时间,3496年十一月十五日晚间十八点零六分,预计行动完成时间,同日晚间十八点零七分,目标时间………2080年。”
过了几秒,另一个操作人员开了口,“成功,下面准备输送许婉柔的思维意识。”许森点了点头,“接着把它们全部连接到信号仪创造出的肉身上,就完成了。”
忽然另一边传来了喊声,“第1412号物品顺利传送过来了!”
顿时一片欢呼声回荡,又一件因为战争而失去的古代文物通过机器被带回了,这是许森和所有同事智慧的结晶,不见天日的研究了十年,这一套传送系统终于被开发出来了。
张子豪也舒了口气,走到许森身边,“我还是弄不清楚,一直没和你提起,把过去的宝物拿了过来,那过去怎么办?历史就改变了吗?”
许森扶了扶眼镜,“不要紧的,每一个时代都可以有着不同的未来,我们只是创造出了其中一个未来罢了。”
张子豪一脸茫然,许森倒是很有耐心的继续解说:“比如你现在回到一年前,救下一个悬浮艇运行事故里丧生的人,那我们现在这个时代呢?难道那人会突然出现吗?当然不会,他依旧是死于那个事故。但他被你救下来,就有活下去的未来,当然还有其他我们想象不到的未来,所以我总说一旦发现情况不对无法挽回,就果断的开门吧。”
张子豪点了点头,许森继续对操作员开口,“好了,下面继续传送许婉柔的思维意识,让我们静静等待着这一分钟的时间吧。”
操作的工作人员一脸的兴奋,和大家一样,他也没有从刚才的胜利中回过神来,立刻用手接近了那块显示着控制面板地透明水晶板,确认部分立刻收到信号,开始传送。
“糟糕!”那人大呼起来,“忘记刚才少按了一个零,直接确认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而张子豪立刻冲向了操作台,一把推开了工作人员,盯着水晶板,“思维意识被传送到二零八年了!”
许森手里的文件都掉在地上,“糟糕,思维不能和记忆汇合,也不能连接到创造出的宿体上了!”
张子豪扭头对许森说道,“以前没有这样的情况,现在可以停止传送吗?”
许森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强行停止,万一有不良后果怎么办?不能冒险!”
张子豪十分着急,询问办法,许森回答道,“你立刻去二零八年,许婉柔没有肉身和记忆,意识电波只会随机寄生到一个女性宿主的身上共存,你过去用信号仪把她的意识电波回收。”
张子豪点头同意,一个操作人员插嘴说道,“不过只有刚才这台仪器可以用了,但微子能量的再充值需要十个小时才能完成。”
张子豪呆若木鸡,“十个小时?那就是说,婉柔要在那个鬼地方待上十年?”
许森一言不发,而是走到许婉柔的身边,看着蓝色晶板下她的脸,清澈美丽而又如此惬意安静,如同睡美人一样,许森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江水的声音如同黑夜里的摇篮曲,安详而又温柔,大船上的一个房间里,少女微微睁开了眼睛,慢慢坐起了身。“此地是何处”拉开红色床帘,少女坐在床沿上,看着眼前。
立刻有两个女人迎上前来,行礼完毕,说道“公主已然醒来?目下是要起身?”
少女一脸茫然又恍然大悟道,“我公主原来如此,我乃婉柔公主,如今正在父亲战船之上。”
其中一个女侍从立刻倒了一杯水,端给婉柔,恭敬说道,“公主莫非身体不适,在那自顾自些甚是奇怪之言。”
婉柔摇摇头,“未有,方才似乎有一怪梦,然而怎也不能想起,头甚是眩晕,脑中好似一片空白一般。”
喝了一口水,婉柔起了身,“身体甚是不顺,好似有何等重物压在我身上一般。”
一个女侍从立刻答道,“公主莫不是亦晕船邪?不过丞相已经将战船连接,不似以前那般摇晃厉害,不如婢女立刻喊太医到来,最近得瘟疫之士兵很多,公主当不可染病。”
婉柔抬手阻止,“不必,只是胸闷气短,也许是在此处闷燥已久,我去外面吹风吸些水气应当便能复原。”
披上了侍从递上的皮袄,婉柔轻轻地走出了房间,江水一层层地拍打着,水声带着节奏,一轮明月照亮了无边的水面,站岗的侍卫立刻行礼问候。
婉柔问道,“丞相何所在?”
侍卫抱拳行礼道,“回公主大人,丞相便在船之对面。”
婉柔听了,一言不发,绕着船边走了起来,转了一个弯后,看到一人站在船边,静静地盯着明月,身高七尺,较长的胡须被风吹得微微摆动,衣着尊贵而不失朴素,虽然一动不动,但是远远看着就能让人敬畏。
婉柔走到那人旁边的随从身边,接过递上来的长袍,把它披在了那人的身上,“父亲,寒冬季节,目下又起风也,不可冻坏身体。”
那人看到是婉柔,立刻露出微笑,“哦?是节儿。无妨,当初在虎牢关讨伐董卓战吕布之时,比目下可冷上许多倍,孤也未曾着凉。”
婉柔没好气地说道,“父亲,您所言当初乃是何时?吕布死时孩儿才三岁,现在孩儿都将到及笄之年,讨董卓时候更是遥远,父亲难道还认为自己还如以前一般?”
那人哈哈大笑,“我曹操从讨黄巾到如今,南征北战二十余年,虽然已年过天命,但尚未认为自己老了。”
婉柔看着曹操的样子,心里也暗自欣慰,正好随从又递上了姜汤,婉柔立刻把热气吹了吹,递给曹操。
喝了一口,把碗丢给随从,曹操继续看着月亮,微笑渐渐消失,婉柔看着父亲露出了沮丧与无奈的表情,心里一下揪紧了,怎么了这是,好好的不开心了?
于是问道,“父亲,为何忽然紧锁眉头,想起不悦之事乎?”
第2章 曹操大摆群臣宴,交战之前有人言()
曹操叹气道,“的确,不知仓舒之病目下如何”
婉柔想起曹冲病重,低头不语,曹操又一声长叹,“冲儿与你一同长大,他性格温和好文,你性格刚烈好武,孤目见你们未到舞象及笄之年便如此聪明如同成年,心里甚是高兴,孤常常思虑,若郭奉孝尚在,让他带领着你和周不疑一同辅佐冲儿,孤便是即死亦能安心瞑目,奉孝死在孤之前面已让孤伤心欲绝,如今冲儿又要命短,简直让孤心肠崩裂,当初若是孤不杀华佗”
婉柔见到曹操伤心,赶紧说道,“父亲不可再想这些伤心之事,典韦将军也好郭嘉大人也罢,逝去之人永不能回,父亲频频念叨他们让自己伤心,他们在天上看到父亲这般亦不会欣悦。”
曹操不回答,只是点点头,婉柔心里也着急着,但是却不知道如何能让他开心起来,只是轻轻地为父亲捶背,听着他一声声的叹气。
“父亲,便要和孙权交战,孩儿有些害怕。”婉柔立刻把想到的话题说出口,希望能转移父亲伤心的情绪。
果然,曹操收起了沮丧的样子,轻抚着婉柔的背,“不必言怕,此战我军是他们人数几倍,又有战船无数,不甚可能会输,不过你年方十四便带你参加这般巨大战斗,当真委屈你也。”
婉柔说道,“然也,平常家之女子,此时尚在家学针线。”
曹操又放声大笑,“当初汉昭帝,年方十四岁,能查明霍光之忠诚,识破燕王上书之欺诈,诛灭想要谋反之上官桀、桑弘羊,孤每次读书至此,心里只有羡慕,也希望自己之子女能像他一般年少过人。”
忽然一个卫兵匆忙赶来,“禀告丞相,晚宴已准备完毕,各位大人已经就坐,便只等丞相也。”
曹操应诺,又轻轻拍了拍婉柔的背,“节儿,你也一同前去。”
婉柔正好肚子也饿了,也跟着走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走着的父亲,他虽然严厉,虽然被世人惧怕,但在婉柔的眼里,他只是一个温和的好父亲。
到了,主船的大夹板上,文武众官两排并排而坐,风虽然变大了,但是依旧没有败坏众人的兴致,婉柔环顾一圈,除了几个人自己熟知,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也许都是荆州那些投降的将领吧。
曹操没有宣布宴会开始,而是用低沉地声音说道,“诸公,与东吴之交战还未胜利便摆出如此大宴来庆功,这般奢华浪费,是谁所出之主意?”
曹操的脸色变了,像是生气,又不像在生气,这种让人猜不透想法的感觉足够让在场的人惊出一身冷汗,众官都以为是曹操摆的酒席,现在看来竟然不是。
也许是某人为了博得丞相的欢心吧,但谁都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曹操见到所有人都惊恐地低头不语,忽然又豪放大笑,然后说道,“诸位莫要惧惊,孤平生最恨奢华浪费,此事朝廷中间人人皆知,目下吸收诸位荆州英才,孤不得不重申一遍,凡事以简洁节省为主,不可奢华浪费,如果有违反之人,后果孤便不明言也。”
众人立刻全部站起,高呼丞相英明,而婉柔在身后,惧怕和敬佩的心情交错着,只有她知道,这桌宴席就是父亲下令摆出的,虽然节省的确是父亲的一贯作风,但现在这是父亲在警告投降的将军们,不可以违抗他。
“丞相,如今天下大部分都已平定,东吴孤掌难鸣,刘备亦是已到末路,丞相英明神武,率领如此大军南下,水陆并进,岂有不胜之理?”坐间,一位荆州文官立刻奉承,想打破这令人恐惧的气氛。
曹操听了,仰天大笑,孤寂的夜,江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只有曹操狂放不羁的笑声回荡天际,仿佛这世界的中心就是在他一人的身上,婉柔敬佩这样的父亲,这个让自己崇拜的父亲。
“所言极是!”曹操端起面前的酒盅,一饮而尽,诸位将官,包括婉柔,也端起酒水,一口气喝完,晚宴随着歌舞开始了。
笑声回荡着,婉柔看到父亲十分的开心,刚才那副沮丧的表情已经不见了踪影,心里也渐渐放心了,她不在乎什么一统天下,不在乎什么称王称帝,她希望的只有一个和睦融洽的大家庭,一个能时时关心着她们所有兄弟姊妹的父亲。
酒至半酣,曹操退去了歌舞,站了起来,带着半醉的姿态走到了宴会的正中,“孤生于宦官家庭,乃陈孔璋所著檄文里之赘阉遗丑”
话没说完,坐间的陈琳惊恐而起,立刻叩头,“属下万死!”
曹操又放声大笑起来,“孔璋不必害怕,孤曾有言,不怪罪你。”陈琳赶紧说道,“谢丞相大恩!”
曹操让陈琳回座,又说道,“孤生在这般家世,虽然生活富裕充足,但是无人教诲,未有经历三徙教,也未有听闻过庭语,只是恣意妄为。当时只有袁绍、张邈是孤儿时的玩伴,一起斗鸡走狗,捉弄他人,此等往事如在眼前,而今本初、孟卓都已死去,孤幼小之子也如节儿这般年纪,时光当真一瞬即逝。”
刚说完,坐间大臣们又一次举杯,高喊着丞相万寿无疆,而曹操笑着摇头,“万岁天子都不能获得永恒之命,孤又怎敢奢望?只是一直盼着在有生之年能够立下一番功业罢了,当时孤为洛阳北部尉,用法严厉正直,得罪权贵被调离首都,如今想起,一点不曾后悔。”
一口酒喝下,“后来孤只是秋冬打猎,春夏读书,以为就这样虚度一生,不想朝廷又征孤当骑都尉,攻破颍川黄巾军,才有所建树。之后讨董卓,迎天子,剿灭群雄,才能有如今姿态。如今将要收复江东,一统天下已不远矣!”
一位大臣立刻说道,“丞相之心可比尧舜周公,等到降服江东,还望丞相早登大位!”
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停得重复着那位官员的最后一句话,还望丞相早登大位,但曹操听了,只是笑着摇头,并不说话,让宴会继续进行。
太尽兴了,所有人都称赞着曹操,所有人都说着这场战争是必胜的,曹操仰天大笑数次,也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诸位,我军交战便在当下,诸位看我军还有何不足之处?”
所有人都说没有了,曹操也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但是婉柔却不一样,因为她看到下面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欲言又止还皱着眉头,那是文学掾司马懿。
司马懿刚站起来,准备说话,但是忽然看到对面的人,对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司马懿看了,心里一惊,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婉柔赶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对面那个人是徐庶。
“仲达,为何忽然站立起来?”曹操笑容满面地问道,司马懿慌忙回答道,“只是属下之衣凌乱,稍稍整理一番,如此无礼,还请丞相恕罪。”
曹操又哈哈大笑起来,安抚了一下司马懿,而司马懿道谢后立刻坐下,看了一眼对面的徐庶,学着他的样子,一言不发,只是品酒吃菜。
他们怎么了这是?婉柔心中一百个疑惑,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
终于散会了,吃了一个时辰,婉柔一直对这样的宴会很反感,但是没有办法,因为即使反感也要去面对。
婉柔没有跟随父亲一起回去,而是偷偷跟着司马懿走了起来,果然和婉柔想的一样,司马懿立刻找到了徐庶,两人走到没人的地方,谈起了话,而婉柔躲在墙的另一边,偷偷地听着。
第3章 穿越入心如失魂,东吴江上强难敌()
司马懿似乎很疑惑,但是刚才还是顺从了徐庶,也许是自己天生谨慎的关系。“元直大人,方才为何阻拦我向丞相进言?”
徐庶微笑着反问,“仲达大人准备向丞相进言何事?莫非也是必胜?”
司马懿摇头道,“自然不是,目下我军战船相连,虽然平稳许多,但是周瑜并非等闲之辈,如果他用???”司马懿说道这里不说了。
徐庶似乎却已经知道,继续说道,“诚然如此,但是丞相目下趾高气扬,足下在此时道出不吉之言,丞相不但听不进去反而会生气,到时候足下的安危不保,说话要见机看人,不然不但不能达到目的,反而自身难保。”
司马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元直大人之言,司马懿必定牢记一生。”又拜了一下徐庶,两人道别。
糟糕,走过来了,婉柔瞄到徐庶走了过来,赶忙逃走,一边走一边疑惑着,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难道是这场战争我等有破绽?不行,马上要去告诉父亲。
主战船的卧室里,婉柔找到了正在看书的父亲,立刻上前打起了招呼。
曹操问道,“节儿,何等事情这般慌张?”
婉柔神情紧张,“父亲,刚才宴会时候,司马懿大人似乎有言诉说,是关于我军水战,我观他之模样,似乎甚是担心,父亲莫不要询问一番?”
曹操兴致没有消褪,而且带着醉意,根本不想去了解这些可能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只是敷衍一样地说道,“仲达尚且年轻,能有何言?不听也罢。”
婉柔还是放心不下,继续说道“父亲,孩儿仍然有些担心,此番出兵有些匆忙,而且元让将军、子孝将军诸人皆不在,谋士也只看到程昱大人,莫非有点轻敌。”
曹操回答道,“他们需要稳住荆州而已。况且无需担心,兵贵神速,我军虽然疫情严重,但是战力仍是有着绝对优势,仲达也许担心之事只是瘟疫。况且此番可以把刘备彻底消灭,孤不甚可能放弃。”
婉柔又问道,“父亲,为何如此在意刘备?他并无实力,只是四处投靠,父亲每次征讨他都是必胜,他目见父亲便只有跑,此等之人婉柔不认为有何重要,之前父亲和曹纯将军带领骑兵追得那般辛苦,婉柔自觉很担心。”
曹操放下手中的书卷,扶着婉柔让她坐下,“节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只看到刘备弱小,却未有看到他为何弱小。”
婉柔不明白,只是摇头,曹操认真说道,“只因刘备没有领地,亦没有强大之军队做后盾,但不代表他乃是庸人。他善于笼络民心,所谓得其民,斯得天下,孤又怎会不明白此番道理?他即使性命有危险也不愿意失信于天下,庶民亦愿随他奔波,此等之人一旦得到实力,后果不可想,若是能除掉他,孤与子和追得再辛苦亦是值得。”
婉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父亲看人透彻,婉柔还差很远。”对自己的浅见有点不好意思,心中的敬佩更加浓厚。
曹操只是微笑说道,“你尚年幼,能有如此想法已然难得,你甚是聪颖,只是还缺乏韧性,孤之所以经常把你带在身边,亦是希望你能多学一点,趁孤还能教你之时。”
婉柔起身行礼,“谨遵父亲教诲。夜已将深,父亲当要早点休息,尚且要指挥作战。”婉柔看到父亲醉酒下露出了倦容,赶紧要离去,不想打扰他休息。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侍从的侍候下,洗漱过的婉柔睡在了床上,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刚才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来了,婉柔想喊,但是觉得无法开口,就好像身上重重得压着一个人,而且慢慢得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感觉融为一体,意识越来越模糊,婉柔沉沉得睡着了
翌日,女侍从喊醒了婉柔,“公主,该起身了,已然能看见敌人。”
婉柔睁开了眼睛,觉得很奇怪,不管看什么人,不管看什么东西,第一眼时都会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然后立刻觉得熟悉,这究竟是怎么了,不过昨晚的那种异样感觉已经消失了,婉柔立刻起床准备。
瞭望塔上,婉柔看到已经穿了战袍的父亲,而周围的所有人也同样严阵以待。
远远的前方,楼船艨艟斗舰聚集了不少,那是东吴的军队,不过和自己这方比起来,规模要小太多了。
身边的一位将领问道,“丞相,大船连接在一起,行动不便,目下该如何迎敌?”
曹操回答道,“放下走舸,让荆州水军迎敌。”
十多艘走舸艨艟,带着几百水军从舰队里开了出去,大江之上风向摇摆不定,婉柔知道在那船上是什么滋味,摇晃的感觉让人头晕想吐,不过那些荆州水军并无不适,依旧朝着敌船开去。
两军靠近,瞬时间,战鼓惊天动地,喊声四起,一两个士兵拿着盾牌保护着舵手,其他人都拉弓搭弦,不停地射箭,而东吴那边的船队也一样用弓箭反击,一时间箭如飞蝗,不少人中箭,倒在船上,或者掉进了水里,悲号声交错不断。
忽然一艘艨艟快速冲进了胶着的小战场,站在船上的甘宁拉起弓,一箭射中了带领船队的将领,顿时曹军的船队大乱,而甘宁随即跳到了领头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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