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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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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帝微笑道,“婉柔如此性子,朕只是随意联想罢了,不过朕非戏言,此物乃朕一片心意,婉柔切记不可私自品尝,也不必言是朕所赐,便言是婉柔送给丞相。”

    婉柔大惊说道,“为何?”不是要和好吗?为什么不告诉父亲?

    汉帝叹气道,“丞相兴许尚在生气,朕不愿唐突,婉柔送与丞相,丞相心情必然转好,待丞相进了婉柔再言是朕所赐,丞相必然会理解朕之苦心。”

    婉柔恍然大悟说道,“的确,陛下思虑周到,那婉柔一定不辱使命。”学着那些将军的样子,婉柔抱拳敬礼,然后拿着东西快步就走。

    “切记!千万不可擅自品尝。”汉帝对着婉柔的后背,大声呼喊,看到婉柔的背影消失了,汉帝叹气一声,“朕当真枉为人君。”

第40章 受人监视计怎成,含冤入狱难申辩() 
气喘吁吁,婉柔从来没有跑地这么快过,这是自己第一次为皇帝做事,竟然领了君命,而且是为了缓解父亲和皇帝的关系,婉柔觉得自己使命重大,一刻也不敢歇息。

    跑回了相府,得知父亲又在议事厅,婉柔立刻前往。

    终于到了,婉柔停下来喘着气。“婉柔婉柔见过父亲。”

    曹操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了婉柔的面前,把她扶进屋子坐在了座位上。“婉柔,何事如此匆忙。”

    婉柔立刻把那盒肉脯交给了曹操,“此此是婉柔赠予父亲之物,父亲定要品尝一番。”

    大笑起来,曹操摸了摸婉柔的肩膀,“婉柔如此着急,孤还以为发生何等大事。”打开了盖子,“有模有样,不知婉柔是从何处得来?”

    婉柔一副神秘的样子,说道,“此是秘密,父亲进过婉柔再言。”

    曹操哈哈大笑,“好,好。”

    曹操拿起一块,就要往嘴里放,忽然门口跑来了一个人,对着同样在屋里的和洽一个眼神动作,和洽大吃一惊,“丞相且慢!”

    曹操放下肉脯,回头看着和洽,“何事?阳士莫不是亦要品尝?”

    和洽毕恭毕敬地拜了一下,“正有此意,不过忽然有些紧急之情报要告知丞相。”

    曹操也注意到门口的那个人了,转身又看着和洽的表情。曹操忽然皱起了眉头,又对着门口的那个人说道,“进来言语。”

    那人走进屋子低头便拜,但是什么话却也没说,曹操更加觉得奇怪,“有事速言之。”

    那人还是不回话,只是看着和洽,然后微微用头侧着指了指婉柔,和洽心领神会,“丞相,必然是有极其重要之事,还请婉柔公主暂且退避。”

    曹操摆手说道,“无甚关系,但言无妨。”和洽敬拜说道,“丞相,此番请听和洽一言,公主虽亲但毕竟为女子。”

    曹操答应了,对着婉柔说道,“婉柔,孤目下有重要之事需商量,你便先回去。”

    婉柔虽然好奇,但是也知道可能出了大事,不可以任性无理取闹,“那婉柔便告辞,父亲进过肉脯当要告诉婉柔。”

    曹操哈哈大笑,“自当,为父见你模样似乎亦想进些,自当还要留于你。”婉柔面露害臊,立刻退下了。

    婉柔刚走,和洽让那人汇报,那人跪拜说道,“报告丞相,属下乃是安国亭侯程昱大人心腹,受命在皇宫监视皇帝行为意图。”

    曹操命令他起身说话,“陛下如何?”

    那人回答道,“今日皇帝在御花园游玩,正巧正巧”说了一半,那人似乎难以启齿。

    曹操说道,“正巧如何?”

    那人叩首说道,“并非属下离间,但属下见到婉柔公主正巧与皇帝陛下一同叙话赏景,共进午膳,临走时分陛下还送公主礼物,属下不敢怠慢连忙来告,不想公主已早一步到此处。”

    曹操又皱起眉头,回过头,“这般说法,婉柔便是离开皇宫立刻来到此处?如此着急之态”又盯着那盒肉脯,一言不发。

    和洽低着头,轻声说道,“丞相,下官并非有意冒犯公主,但丞相不可不防身边亲近之人。”

    曹操忽然指着那名内应,“你替孤品尝此肉脯,是否有蹊跷。”

    那人大惊说道,“丞相这卑职不敢。”那人似乎也觉得肉脯里有毒,并不敢尝试。

    曹操说道,“若不尝,那便是你离间孤与爱女,一样当处死!”曹操的笑容,深不见底,“不必担心,你若丧命,后事孤替你办理。”

    和洽也在旁边使眼色,让他不要再次拒绝,那人畏畏缩缩,但还是吃了一些,过了片刻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和洽有点不敢相信,“当真无异样?”

    那人回答道,“只是胸口有些闷堵,且不明显,其他并无异常。”那人似乎也稍稍放心了。

    和洽还是有些疑虑,说道,“你今日便在相府住下。”让那人先退下了,转而又对曹操说道,“丞相,依下官看,还是不要进皇帝送来之物,唯恐乃是慢性毒药。”

    曹操点头道,“阳士此言得之,只是婉柔怎会”

    和洽说道,“公主天资聪颖,虽然刚及成年,但下官目她之行为思考早与成人无异,古来非嫡长子夺权之事时常发生,丞相不可不防。公主为女子,若有异心亦不便直接夺位,方才下官观其言语举动,似乎与陛下事先相谋”

    曹操摆手说道,“不用多言,孤明白。”

    走到几案边,拿起一块肉脯,放在了嘴边,却没有张嘴去吃,停顿了几秒,曹操又把肉脯放回了盒子里,盖上盖子,“阳士,去监视那内应,看明日之前有无异样。”

    和洽领命,又说道,“丞相,下官只是为丞相安危着想,并非要陷害婉柔公主,毕竟婉柔公主是丞相亲女,丞相千万要洞若观火之后再做判断,以免做出追悔莫及之事。”说完,和洽退下了。

    时间转眼就到了晚上,用完晚饭的曹操依旧在书房批阅奏章,侍从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和洽求见。

    曹操赶紧唤入,和洽立刻进来立刻汇报道,“丞相,那人方才毒发而亡,已让御医查过,此毒为雷公藤所制,服下不会立即身亡,会有腹泻呕吐,最后呼吸停止身体麻痹而亡。”

    放下了手中的奏章,曹操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几案上放着的那盒肉脯,慢慢用手抓了起来,越来越用力。忽然一甩手,那盒肉脯一下就被甩到了地上,曹操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来人!给孤将婉柔抓入大牢!”

    应声而来的卫士立刻照办,匆匆地就离开了,曹操立刻又坐了下来,继续批阅奏章,就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是那愤怒的表情,却没有散去一点。

    和洽开口说道,“丞相,下官回去思虑良久,自觉此事尚有蹊”曹操又是一巴掌拍在几案上,“你若再帮她言语,便是同犯!”

    婉柔的住所,婉柔正在秉烛夜读,忽然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婉柔放下了书本,刚要询问,已经有几个穿着盔甲的虎卫军来到了婉柔的内室。

    婉柔莫名其妙,“这尔等欲何为?”

    领头的那个人根本不回应婉柔,直接下了命令,“将她拿下!”

    一直伺候在婉柔身边的女侍从大喝道,“大胆!竟然对公主如此无礼!丞相知道,当灭你三族!”

    那个领头的虎卫军竟然大笑起来,“抓捕公主,便是丞相之令。”说着,手一挥,下面的人一拥而上,把女侍从推开,架住了婉柔。

    婉柔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但婉柔毕竟不是金乡公主,没有觉得恐惧也没有想要哭泣,而是大声地辩驳道,“我欲见父亲!父亲无故为何要抓我,我要寻父亲问清原委!”

    领头说道,“此些话,等到达大牢后对狱卒再喊不迟。”毫不理会,继续下令让人把婉柔带走。

    婉柔当然抵抗不了他们,挣扎对那些虎卫军来说毫无作用,很快便把婉柔带走了,屋里的众人惊慌失措,忽然婉柔的贴身侍女说道,“速,速去告知卞夫人!”

第41章 事情蹊跷怎不明,聪慧之人劫难逃() 
轰地一声大门被关上了,然后被铁锁锁住,婉柔已是身陷囹圄,枯草铺成的地面,透着寒气的墙壁,婉柔怎么也没有想过会来这种地方,立刻冲到门边大喊着,不过除了狱卒的呵斥,婉柔得不到其他任何的回应。

    太陌生了,那几个狱卒坐在一起喝酒吃菜的痞相,让见惯守卫的婉柔觉得他们根本就不是军士,这么潮湿冰冷的环境,让婉柔觉得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公主,为何亦会来此?”对面传来了声音,卧在干草上的那人爬了起来,走到牢门前,看着婉柔。

    婉柔大吃一惊,“周不疑”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

    周不疑似乎对婉柔能来这里更加关心,急切问道,“发生何事?”

    婉柔把之前连同到皇帝那的事一股脑全告诉了周不疑,周不疑几乎没有思考,马上大呼起来,“中计也!丞相怎会如此不明!”

    婉柔呆若木鸡,“中计难道又是陛下利用我不甚可能!”

    周不疑说道,“不疑所言句句真实,公主若心存谋害丞相,怎会亲自冒险?必然要打通丞相身边近侍才为上策。公主莫要担心,定会有人来探监,到时公主把不疑之言告知,丞相必然明白。”

    婉柔答应了,想想周不疑也是无辜遭受牢狱之灾,甚至会死,婉柔暗暗下决心到时候也要帮他脱险,哪怕像父亲说得那样他日后会有异心。

    靠近相府的夏侯府,夏侯惇刚准备就寝,忽然外面报告有人急找,夏侯惇立刻披上衣服,到了正堂去迎接。

    和洽见了夏侯惇就拜,“和洽见过伏波将军。”

    夏侯惇拱手回礼,“掾属大人星夜来访,所为何事?”和洽大呼道,“还请将军速速与下官面见丞相!”

    曹操的宅邸,卞夫人已经哭成了泪人,跪在曹操脚边,“婉柔岂能承受牢狱之苦!夫君安能如此狠心!”

    曹操恨恨说道,“如此狠心?此言你当先去问她!”

    卞夫人仍旧哭道,“夫君害死孝廉,如今又要害死婉柔?”

    曹操大怒道,“当真妄言!子修为孤而死,孤亦心痛!然则此女预谋害孤,怎可与子修相比!”

    卞夫人的身后,跪着婉如公主婉约公主,还有安阳公主与金乡公主,除了曹宪,其他几人都默默流着眼泪,这样的事情她们从来没有遇见过,而且听说婉柔会被处斩,吓得没有办法不哭泣。

    曹宪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觉得跪在这里都不应该,开口说道,“父亲大人自有判断,母亲不必如此伤心弄坏身体。”

    卞夫人回头制止道,“你莫要妄言,你们皆可起身。”

    众人刚站起,门外就有通报,说是和洽求见,身边有夏侯惇陪同。曹操听了,似乎已经知道来意,叹了口气,下令让他们进来。

    夏侯惇走了进来,抱拳行礼,“孟德。”

    曹操点头,又对和洽说道,“阳士,何故打扰元让。”

    和洽敬拜说道,“丞相,若非伏波将军,还有谁言丞相会听?”

    曹操摆摆手,坐在了案头边,伤神的样子让他托住了头。“你且带众人回去休息,剩下之事孤自会与元让商量。”

    见众人都退去了,夏侯惇自行坐在了曹操对面,“孟德,我已听和洽之言,孟德当真认为婉柔会害你性命?”

    曹操叹气说道,“当时事实便是那般,孤亦是气冲心头,目下时间已久,细细想来此事也确有蹊跷。”

    曹操又叹气一声,“孤,是否当真已老?”

    夏侯惇愣了一下,“老?”忽然又大笑起来,笑得不停,寂静的夜里,只有夏侯惇的笑声在相府里回荡着。

    这一夜,相当的漫长,婉柔只是和周不疑互诉心事,虽然牢房冰冷,但是还是抵不过困意来袭,婉柔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天已经蒙蒙亮,曹操早已经睁眼,这一夜他也没有睡好,虽然和夏侯惇聊过,已经不怎么怀疑婉柔了,但是曹操没有办法不联想到以后诸位儿女如果争权夺势该如何是好,甚至想到假如婉柔这次的事的确是真的,只是做得拙劣,又该如何是好,当真要杀掉自己的子女吗?

    洗漱完毕,曹操刚用完早饭,门口就有了通报,说是曹丕赶到。

    得到了许可的曹丕走进了曹操的内室,立刻行礼,“孩儿拜见父亲大人。”

    曹操让曹丕免礼,“子桓一直在邺城留守,为何忽然来到此处?”

    曹丕又深深鞠躬了一下,“孩儿听闻父亲将周不疑下狱,特来为其求免。”

    曹操皱起眉头,很不满意,“你不妥善看守邺城重地,迢迢赶来许都便为此事?”

    曹丕说道,“周不疑从小便有异才,杀之太过可惜。如今天下动乱,将来父亲与众位老臣不能帮助孩儿之时,孩儿希望尚有能人继续辅佐孩儿,不虑辛苦负罪来见父亲,还望父亲理解。”

    曹操没有正面回答,语重心长说道,“子桓,你自思比文直如何?”

    曹丕倒也没有自抬身价,说道,“周不疑之才,十倍于孩儿。”

    曹操又问道,“然你再自思比仓舒如何?”

    曹丕又回答道,“孩儿比仓舒亦是天地相差。”

    曹操冷笑了一下,“然则你既非仓舒,可有方法镇住文直,不使其心怀二心?”

    曹丕顿时嗫嚅,曹操接着说道,“孤当初下邳擒住吕布,此人欲投靠孤,孤最后仍旧把他缢死。后来有人与孤谈论此事,怪孤听信刘玄德之言而杀一猛将,然而他却不知,即使当时刘备不言孤亦会处死吕布,子桓,你可知其中缘由?”

    曹丕说道,“吕布毫无信义,野心勃勃,几次叛主。若收之,不予兵权则毫无用处,给予兵权镇守一方则有反叛之危,若留身边当作近卫,则不免再有丁原董卓之事,杀之理之当然。刘备不过借父亲之手除去劲敌,父亲亦借刘备之口使人以为吕布死于刘备挑拨。”

    曹操点头说道,“子桓既然如此聪慧知晓其中奥妙,为何此番却来给文直求情?”

    叹息一声,“吕布无谋,一计可擒之人尚且如此危险,何况满腹谋略之周不疑,他并非你等所能驾驭,孤处死他乃是必然,只是不知该如何下手,此儿毕竟稍有声望。”

    曹丕拱手,“父亲之言使孩儿茅塞顿开,至于如何去做,还请交给孩儿,孩儿定不会让父亲失望。”曹丕阴笑了一下,拜别了曹操。

    相府的门口,早有一人等着曹丕,衣着华丽,表相神色似有不羁,看到了曹丕立刻拜见,“大公子。”

    曹丕说道,“季重,来何迟也。”

    吴质微微笑道,“马车颠簸,不比大公子快马独行,如今已然见过丞相?”见到曹丕点头,吴质又问道,“丞相如何言语?”

    曹丕说道,“父亲言周不疑该杀,我目下亦认为该杀。”曹丕又露出了毒笑,“季重,可否替我去准备一物?”

    吴质从身后的随从手中接过一个酒瓶,递给曹丕,“早已准备妥当。”

第42章 疑心太重救变杀,命到危急劫狱来() 
天渐渐大亮,婉柔看着从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心里不禁一阵害怕担忧,一晚上竟然没有一人过来探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婉柔觉得十分的无助,迫切得想见到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狱卒的声音从门口的地方传了过来。“参见大公子!”

    大公子?子桓兄长?婉柔一下眼睛睁得好大,赶紧到了牢门边,大喊了起来。

    曹丕听到声音,也赶紧走到了门前,看到竟然是婉柔,曹丕一下不知所措,“贤妹为何会沦落至此?”

    婉柔差点大哭起来,“父亲父亲冤枉婉柔也!”

    断断续续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而周不疑在牢房的另一边默默地看着,听到婉柔把自己的想法也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曹丕立刻命令周围的狱卒。“尔等,给我把牢门打开!”

    牢头听到了曹丕的命令,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十分的纠结,听到曹丕又一次下令,牢头跪在了地上,“大公子,丞相有令,任何人不得放出婉柔公主,连探监亦不允许,原本安阳公主与金乡公主来探监,卑职都冒死阻拦,如今大公子有他事而来,卑职才斗胆放入。”

    皱起了眉头,曹丕倒也没有想反抗曹操的意思,转头又对着婉柔说道,“此事非同一般,为兄立刻禀告父亲,让父亲把贤妹放出。”焦急万分,立刻朝着外面走了起来,连原本要见的周不疑都不理了。

    婉柔终于放心了,一下坐在了地上,看到周不疑也微笑着,婉柔也回应了笑容,是的,终于能传达给父亲了,一切都过去了。

    刚出了牢房,曹丕正准备上马,后面的吴质快步赶上,“大公子要去何处?”

    曹丕继续上马。“当然是去禀告父亲真相。”

    吴质拦住了马,“大公子不可如此!”

    曹丕大声呵斥,“如何不可!婉柔乃我亲妹,受冤入狱安能不救?”

    吴质跪拜在地上,“大公子请听属下一言,大公子来此,本何所为也?”

    似乎回过了神,曹丕稳住了马,“以毒酒鸠杀周不疑。”

    吴质又问道,“为何?”

    曹丕说道,“周不疑若在,以后必然威胁到我之权位,季重怕也是早已知晓才会事先备好毒酒,为何目下反而故意相问?”

    吴质再次问道,“然则婉柔公主之比周不疑何如?”

    曹丕大怒道,“混账!公主乃我亲妹,安能与外人相比?”

    吴质跪拜说道,“亲人?大公子可想过若曹仓舒尚在世,大公子岂有可能继任丞相?而今丞相亦喜爱曹子建,大公子难道毫无想法?”

    曹丕听了吴质的话,沉默了,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半响才小声说道,“婉柔公主乃是女子,怕不能与子建仓舒相比罢?”

    吴质说道,“属下沿路而来,从探子口中得知婉柔公主与陛下一直交好,此番被抓,也因丞相怀疑她联合陛下谋权。公主虽为女子,近来却以聪慧坚毅号称,自古妇人当权并非没有,吕后之事并非久远,大公子不可不防,应当杀之以绝回首之忧,不可妇人之仁而铸成大错。”

    骑着马,曹丕来回走了好几趟,不停地思考着,的确,当初曹冲如此聪明,自己自叹不如,加上父亲如此宠爱,自己都几乎放弃继承的想法了,曹冲死的时候,才觉得幸运无比。现在父亲宠爱曹植,自己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再来一人威胁自己的地位,那可真是徒增变数。

    曹丕说道,“季重,你携带毒酒,稍过片刻以父亲之命令赐给周不疑与婉柔,假许午后释放他二人。”说完,曹丕拍马而走。

    过了半个时辰,听到门外又有了动静,婉柔焦急的心又再一次被激起,一看是曹丕身边的近臣吴质,婉柔放心了,慢慢等着他走来。

    吴质说道,“丞相有令,已得知大公子请求,碍于礼法,午后才能释放婉柔公主与周不疑,现赐酒压惊,以平息诸位对丞相之怨。”说完,命令两名士兵把酒倒成两杯,分别献到两人的面前。

    手里拿着酒,婉柔总觉得怪怪的,但心想父亲应该是听了子桓兄长的话,马上就要午时了,或许还要通知廷尉吧,不过自己平时不喝酒,赐酒压惊完全没必要。

    于是说道,“婉柔并不饮酒,还请恕婉柔谢绝。”

    吴质拜了又拜,“公主,此只是形式而已,公主便不要让卑职难以复命。”

    已是心力憔悴的婉柔听了,也没多想就要喝酒,刚举起杯子,周不疑大声阻止,“慢着!”

    看到婉柔停止了动作,周不疑又说道,“我与婉柔公主皆是丞相私自下令抓捕,并未惊动廷尉,至今还未正式宣判罪名,如今丞相若欲放人,片言之令即可,丞相乃不拘形式之人,又深知婉柔公主并不饮酒,断不会做出此等赐酒事情。”

    吴质恼羞成怒,“你敢抗命?”

    周不疑毫不畏惧,“抗谁之命?”

    被揭穿的吴质大发雷霆,“你到黄泉,再去相问!”

    下令卫士立刻杀死周不疑,长枪一下刺入周不疑的腹中,再拔出的时候,已经被鲜血染红,周不疑口中流血,直勾勾地看着婉柔,嘴里含糊不清,顺势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喘上一口气。

    惊呆了,婉柔呆呆地看着周不疑的尸体,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一个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看着卫士拿着带血的长枪,朝着自己的牢门走来。

    吴质见婉柔躲在最里面,并不能刺杀,立刻要牢头打开牢门,忽然一箭射来,正中那名牢头,众人回头,只见两人穿着盔甲,举刀杀了进来,瞬间就把门口站着的侍卫砍到。

    婉柔仔细看来,竟然是曹彰与夏侯霸,婉柔带着哭腔,大呼起来。“子文兄长!”

    曹彰到了婉柔牢前,“贤妹莫怕,为兄这便救贤妹出去。”

    曹彰说完,又一刀砍死要来阻拦的卫士,然后和夏侯霸冲到了牢房边。吴质心惊胆颤,躲到了卫士的后面。

    夏侯霸几刀把牢门的锁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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