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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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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观赏景色一番,婉柔心里的异样消退了很多,甚至已经不觉得自己的父亲会真的要抓捕自己。
陈留的客栈,把马让杂役拉去喂草,婉柔一行人也到了店里,店小二看见曹彰夏侯霸穿着甲胄,而何晏衣着华丽,婉柔与金乡公主也是极具贵态,立刻主动上前打招呼要招待。
曹彰漫不经心,“先弄些酒菜,今晚便住在此处,明日尚要赶路。”而何晏拿出一大串五铢钱,交到了眼睛早已经发亮的店小二手里。
果然,没有被亏待,饭菜很可口,酒似乎也很对曹彰夏侯霸的胃口,陈留这样的大地方和中牟小县果然不一样,婉柔忽然觉得自己原来一直住在许昌或者邺城,都是如此舒适的地方,竟然还一直想逃离,人难道都是这样,没有即是美好?
饭间,曹彰听说大家下午准备在陈留逛逛,差点没叫出来,“又玩?尚不如在客栈睡觉。”
婉柔说道,“那子文兄长你便尽管睡觉,我等前去便可。”
何晏微笑着,忽然插上一句,“夏侯将军与曹将军皆是习武之人,不如一同探讨行军打仗,也好过和我等这等素雅之人待在一处显得无聊。”
夏侯霸摸摸头,“习武之人素雅之人有何不同之处?我只觉和婉柔同处便可,如何形式之玩耍皆可,开心最为重要。”
婉柔立刻点头表示同意,似乎觉得有夏侯霸在的确有一种很特别的乐趣,而何晏撇撇嘴一脸的不乐意,但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牵强地也答应了。
辞别了曹彰,四人来到了街市,这里不同于许昌的繁华,但四处也是一片生机勃勃,少了些喧闹,多了些雅致。
婉柔说道,“当初,父亲便是在此处起兵,开始平复天下。”婉柔总是听说陈留是曹操起兵的地方,但一直没在这里好好看过。
何晏点头说道,“那时还是在讨伐董卓之时,你我都还未出生。”接着说道,“时光如影,物是人非,当初众诸侯割据四方,雄心万丈,无数猛将谋士如明星闪耀,如今皆在何处?”
金乡公主忽然说道,“何公子,我等正值青春年华,不该有此感叹,还是先把自己想要去做之事做好才对。”
何晏有些惊讶,说道,“金乡公主目下有何事是欲所为?”
金乡公主似乎不知道回答,吞吞吐吐,“金乡从小便在相府里长大,只是做些女子与儿女该做之本份,倒并没有认为有何事特别想做,也许是眼界太过狭隘,跑了如此之远,见了如此之多人,金乡认为自己想法似乎突然变化许多。”
何晏说道,“一直拘禁在狭小地方,此等生活若无亲密之人相伴,也确实稍显枯燥。”
金乡公主回答道,“金乡还并未想得这般许多,只是若到了婚嫁之时,能得一人相伴终生,金乡愿相夫教子,一同度过余生。”
何晏说道,“如此倒是简单,何晏倒是不觉这般生活有何值得称赞。”何晏的笑容,有些傲气的样子。
金乡公主低下了头,何晏的反对让她觉得很是失望,但是也并没有表现出来。
婉柔听了何晏的话,忽然皱起了眉头,之前何晏不是说了么,这样的两人,也可以称作情投意合,为什么现在又这样驳斥呢?之前打猎的时候也是,明明以前很反感那些容不下反常事物之人,却又对女子爱打猎觉得古怪与不悦。
“那,婉柔公主如何?”何晏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继续问起了婉柔,“公主大人心中何所愿?”
婉柔说道,“婉柔虽为丞相之女,但心底亦不过普通女子,金乡公主所言,也是婉柔心中所想,只是婉柔还想多去经历一些事,多走过一些地方。”
何晏作揖说道,“如此最好,婉柔公主虽然生性活泼,但也不失淑女闺秀之态,何晏深深敬服。”
笑得尴尬,本以为何晏也同对待金乡公主一样,对自己的想法觉得反感,没想到竟然还找个理由夸奖了自己,看着何晏彬彬有礼的微笑,婉柔忽然觉得有些虚假,有些空虚。
第47章 生鱼片需葱姜配,误被认为夺人爱()
“那???仲权,你有何想法?”婉柔又转问起了夏侯霸。
夏侯霸不知所措,摸了摸头,“我亦要言?嗯???如父亲那般,驰骋疆场,杀敌立功!”
婉柔笑了,很喜欢这个回答,因为这和曹彰很像,几个哥哥虽然都对自己很好,但只有曹彰给婉柔的感觉最为亲切真诚。
金乡公主问道,“何公子,你如何想法?只有你未言出。”金乡公主倒是对何晏的想法很在意。
何晏说道,“何某既然为有家世之人,又怀才一身,当然力争富贵功名,光耀祖宗留名后世。”何晏说着,一副沾沾自喜的感觉不自觉地就显露出来。
这样的回答,虽然和夏侯霸的意思差不多,但是不知道怎么,婉柔突然不喜欢何晏的这种自傲感觉,究竟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
小贩的吆喝声从旁边传来,婉柔立刻被吸引了过去,走过去瞧了一眼,一名渔夫打扮的小贩正在案台前切着鱼片,那鱼并没有煮熟,是生的。
看到有人直接吃了,婉柔觉得很惊奇,问起了那人。“此鱼并未烹煮,便可以食用?”
小贩说道,“正是,将血洗净,切片生吃可也。”
婉柔和金乡瞪大了眼睛,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生吃,感觉很不好,现在已经不是茹毛饮血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这样吃鱼?
何晏带着微笑,走到了婉柔的旁边,“婉柔公主,莫不是不敢品尝否?”
婉柔点头说道,“如此食用之法,婉柔从来未曾见过。”
何晏说道,“此鲤鱼肉也,生肉为脍,诗经里有记载,周朝大将尹吉甫宴请张仲,便是炰鳖脍鲤,有些肉在蒸煮调味之后反不如原味鲜嫩,鱼类较之常见。”
婉柔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便如此直接食用?”
何晏摇头道,“非也,生肉性寒,不得其酱不食,礼记有言:脍,春用葱,秋用芥。”说着,何晏又问起了鱼贩有没有葱姜。
虽然混上了葱姜,但是婉柔还是不敢去吃,而夏侯霸一把抓过生鱼片,塞进了嘴里,嚼了几口就咽下去了。“不错不错,可谓鲜美。”
婉柔和金乡公主瞪口呆,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会去吃生肉,更没想到真觉得它好吃。
何晏看到二人表情,笑着说道,“公主不必猜疑,子建也十分喜爱,还题诗曰:脍鲤臇胎虾,炮鳖炙熊蹯。何某经常与其一同游玩,也略有品尝。”说完,立刻付钱。
虽然一再地被劝说,但是婉柔还是没敢开口,并不是怀疑其中的滋味,而是光想到是生的就觉得不可下咽,立刻又朝着前面走了起来,何晏则是赶紧追上,夏侯霸还要吃,金乡公主赶紧拦住。
“终于回来,来,与我饮酒!”曹彰看到婉柔一行人走进了客栈,立刻招呼住。
婉柔没好气,站在曹彰的面前,一副质问的样子。“又饮!”
曹彰半醉说道,“店中酒味滋美,为何不饮?连子建都言,置酒朝堂上,亲友从我游。”接着又对店掌柜大呼,“店家!好酒好酒!”
掌柜立刻作揖哈腰,“将军抬爱,将军抬爱”
何晏无奈地摇了摇头,“是‘置酒高殿上’,子文将军,你恐事喝醉也。”示意夏侯霸扶起曹彰。
终于把曹彰弄上床,看着他立刻呼呼大睡起来,众人也是捏了把汗,随意吃过晚饭,天色已经转黑,大家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屋里,婉柔看到金乡公主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一切打理完毕,像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心里有些酸酸的,“金乡公主,连累你跟着我一同来,受苦不少。”
金乡公主边忙便说道,“婉柔公主不可如此,金乡平常亦喜欢凡事自己动手,出来奔波倒是让金乡开拓眼限,正要感谢婉柔公主,何必这般言语。”
婉柔心中酸楚,说道,“痴言,你能这般想法我甚欣慰,只是怕杜夫人与曹林曹衮会有担心。”
听到婉柔提起了他们,金乡公主忽然揪心了起来,眼角沁出了泪滴,不过马上又振作了精神,强颜欢笑说道,“不妨事,他们知晓金乡是跟随婉柔公主出行,又有子文兄长陪同,不会担心金乡。”
虽然知道并不是真正这样想的,但是婉柔已经无言以对了,曹宪曹华虽然和自己同父同母,但感情竟然远远比不过同父异母的金乡公主,这让婉柔觉得又欣慰,又悲哀。
立刻说道,“今日何公子所言,金乡公主莫要记挂心上,婉柔觉得金乡公主想法极好,婉柔也是这般所想。”想起了金乡公主那副失望的样子,虽然不明显,但婉柔尽收眼底。
金乡公主低下了头,“嗯,不妨事”
婉柔也放低了视线,努力去看金乡的眼睛,“金乡公主很在意何公子邪?”
猛然抬起头,金乡公主大惊失色,连忙摇头,“并非,金乡完全未有那般意思。”
婉柔欣慰笑道,“贤妹和我还有何隐瞒,若不是在意,何公子每句所言为何皆能牵动金乡公主心情?”
金乡公主又低下了头,好似坦白一样,“金乡以前只是在府中听闻何公子姓名,众人皆言他相貌不俗肤白如粉,金乡自觉很是好奇,后来机缘巧合遇见到,果然外貌出众,而且彬彬有礼又有才华,金乡不觉便产生好感只是只是”
金乡忽然嗫嚅,婉柔急切问道,“只是何事?”
金乡抬头说道,“只是目见何公子对婉柔公主殷勤相待,金乡不知该如何面对,而且亦想知晓婉柔公主对何公子之感觉又是如何?”
这猛然的一反问,婉柔给问蒙住了,的确,何晏给自己的感觉,是什么呢?
一开始的确也是心情愉悦舒坦的感觉,但那是爱慕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但是相处得久了,渐渐又感觉出了一些异样,让婉柔觉得视听混乱。
第48章 亲授剑法密无间,月下独处有人观()
“何晏何晏其人婉柔本是”这种问题,婉柔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
金乡以为婉柔不好意思,又低头说道,“果然金乡差点做出坏人姻缘之事,何公子深受父亲喜爱,婉柔公主以后也会获得清白,到时何公子若向父亲求得婉柔公主为妻,父亲不会不答应。”
婉柔赶紧劝住金乡,“金乡公主,你莫要这般言语婉柔对何公子只是勉强算为交心之友,并无男女杂念。”
这样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婉柔婉柔出去走动。”
这家客栈是四合院的结构,中间的庭院种着一颗巨大糖槭树让婉柔十分的喜欢,虽然未到枫叶泛红之时,让婉柔略觉得遗憾,但这种安静平和的气氛让婉柔觉得比在相府还要感到亲切。
走了几步,婉柔看到一人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剑鞘放在石桌上,而他正在用细布慢慢擦拭着手中的宝剑,是夏侯霸,婉柔赶紧走上前去。“仲权,这般晚也,还未去休息?”
夏侯霸竟然没有听到婉柔走来的声音,稍稍吃惊,但马上站起,“啊是婉柔,我方才在此处练剑,自觉心情惬意,便在此处再休息片刻。”
婉柔点头说道,“此言得之,婉柔亦很喜欢目下此气氛,好似一切烦恼在此平静中皆翻腾不起。”
婉柔笑眯眯,也随之坐在了夏侯霸的旁边,“见仲权平日使枪,亦擅长剑术否?之前在牢房时分,目见仲权挥剑十分熟练。”
夏侯霸微笑说道,“的确,长枪虽然好用,但是近身格斗或者地势狭小之处,还是用剑与刀较好,而且轻盈方便。”又摸了摸头,“而且元让伯父也非要我练习”
婉柔稍稍挡住嘴,止不住笑着说道,“恐怕最后一句才是根本之缘由。”
夏侯霸难为情地点头,“不过的确很好用,公主骑在马上,也不能一直用弓,万一敌人冲到面前,那可如何是好?”
婉柔语塞,的确,之前在战场上都是曹仁在保护着自己,所以才能随心所欲的拈弓搭箭,要是遇到独自面对的时候,就像那个大将挥刀要砍自己的时候,没有了徐晃,又该怎么去应对?
婉柔站起说道,“不如,仲权教婉柔使剑。”
拿起了夏侯霸的佩剑,果然比起长枪要轻上太多了,随意一挥,没有一点不自然的感觉,回过身,对着夏侯霸甜甜地笑起来。
夏侯霸也站起身,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空手摆出握剑的姿势,“长剑可以竖劈,斜砍,一般是为对付马边之步兵,也能横劈,还能刺,是为对付骑兵。”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如何去做,而婉柔认真地看着学着夏侯霸的姿势。
客栈二楼的一扇窗户边,何晏目不转睛地看着,皱起的眉头从来没有松弛过,两人的任何动作都没有逃出过他的眼睛。
何晏心里暗自想道,这夏侯霸果然是对婉柔有意思,说起来夏侯家地位显赫,与丞相本是同族,而自己与丞相不过继父子关系,虽然丞相因为尹夫人的关系待自己不错,但是比起夏侯家,自己似乎还要差上一些,如果夏侯霸赢得婉柔好感,再通过夏侯惇大人向丞相提亲,丞相绝对会答应的,到时候自己做的一切不是都要付之东流了?
练了一会儿,婉柔觉得得心应手了。“如何,婉柔还是很有天赋否?”
夏侯霸很是满意,说道,“诚然如此,皆言江东孙坚有一女儿性格刚烈,也不知真假,但不管真假,婉柔目下看来能文能武,比她强过许多。”
婉柔立刻说道,“说来巧合,婉柔曾见过她,并非虚假。”
夏侯霸大吃一惊说道,“啊?见过?”
婉柔点头回应道,“之前婉柔陪同子孝伯父守备荆州边境,机缘巧合见到过她,她弓法娴熟,而且美貌有气度。”
想起了郡主放走自己的场面,想起听到她嫁给刘备的消息,又想起她那晚在月光下的倾诉,婉柔觉得一切都好遥远。
夏侯霸听了婉柔的话,又询问了一遍真假,觉得不可思议的感觉,两人的身份如同两根平行线,完全没有接触的理由,竟然真的遇见了。
婉柔倒是没好气,“自然真言,不言她罢,我等继续练习,果然此是适合婉柔之兵器,以后便用剑可也,到时子文兄长便不能再言婉柔最多充当马弓手也。”婉柔哼了一声,“只要婉柔在马上如此一挥。”
夏侯霸大笑说道,“婉柔当真有趣,我便是喜欢婉柔如此这般。”
喜欢自己,婉柔听到夏侯霸这样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夏侯霸见到婉柔呆滞,觉得莫名其妙,看到婉柔的握法,“使剑最好还是让刀刃自上而下,而非从左到右。”说着,夏侯霸一只手握着婉柔的胳膊,另一只手把婉柔手中的剑柄转动了一下。
这样的接触,有些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婉柔看着夏侯霸,没有一点顾虑的样子,想起他口中说的喜欢,那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也许他的喜欢并不算男女爱慕之情,只是好感罢了,自己却神经兮兮地想得那么复杂,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样子。
夏侯霸发现婉柔盯着自己,月光下婉柔的表相美艳,身段袅娜,让夏侯霸觉得有些难为情。“婉柔为何这般熟视我”
婉柔突然回过神,自己竟然想着心事入了神,这样盯着男子的脸庞不动,实在是太过失态,赶紧和夏侯霸道歉,被夏侯霸握着的手臂也立刻挣脱开了。
婉柔赶紧要打退堂鼓,“天色已晚,不如婉柔便先回去。”
夏侯霸听到婉柔说要走,有些失望。“当真不再陪伴片刻?”
婉柔有些为难,“仲权仍想和婉柔随同?”夏侯霸说道,“今夜月华正美,不如我等去屋顶赏月。”夏侯霸说着,不等婉柔表态,就拉着她走了起来。
第49章 屋顶独处共赏月,刺客突袭欲灭口()
就这样被拉着走了,婉柔没有再挣开,虽然说是去赏月有些触动婉柔的心,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原本是为了躲避尴尬才下来这里,现在反而更尴尬了。
屋子里,看到夏侯霸打开了房顶的一个暗窗,婉柔不禁惊呼道,“仲权竟能找到这般地方。”
夏侯霸说道,“轻易之事,因在长安之时碰巧遇到过此等式样之屋,于是试探寻找片刻,果然是在此处。”夏侯霸很轻巧地就爬上了梯子,然后示意婉柔也跟上。
明月当空,洒下的冰冷光辉为一切铺上了黑夜中独有的颜色,婉柔与夏侯霸坐在屋顶上,静静地盯着那一轮皎白。
婉柔叹息说道,“仲权,一直未郑重对你言谢。”
夏侯霸莫名其妙,问道,“为何忽然如此言语?”
婉柔带着一丝微笑,看着夏侯霸的眼神又回到了那轮明月,“因婉柔之关系,让你也惹上这般事情,陪同婉柔逃亡,分明是妙才伯父爱子,若是住在相府里,元让伯父和父亲定然会妥善照顾仲权。”
夏侯霸立刻回答道,“并无此事,元让伯父非常严格,比起受他训练,我倒宁愿这般出来。”
夏侯霸摸摸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半晌,才又开了口,“总之,目下很是开心,未觉仍在逃亡。”
婉柔微笑道,“仲权当真简单,不似我等优柔性情,当时若是没有仲权之勇猛果敢,想必一切皆没有余地也。”
夏侯霸拍拍胸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果真?总之救出你便好,有我在,便不会有人能伤到婉柔,我当保护婉柔!”
婉柔哼了一声,“仲权当真自大。”
夏侯霸马上泄气了半截,“啊当当真?那便加上子文兄,足够否?”
婉柔听了,忍不住以袖遮面又笑了,比起何晏的那种让自己舒心,夏侯霸给予的舒心也是另有一番滋味,或许还少了那一种淡淡的忧郁,而是完全的没有烦恼。
看着月亮说道,“且看,今晚之月当真圆满,怕又是十五。”
夏侯霸点头说道,“只是未到秋之仲月,未有特别圆满。”夏侯霸若有所思,“不知父亲大人与张郃大人在长安一切如何。”
婉柔立刻问道,“嗯?仲权不会思家否?”
夏侯霸立刻正色说道,“堂堂七尺男儿,生逢乱世,当手握枪剑腰间挂弓,纵千里骏马,临阵杀敌驰骋天下。得战死疆场者,幸也!奈何为思乡之情所困!”
婉柔欣慰说道,“仲权当真是有想法之人,以后定当会颖脱而出。”
婉柔又拿起夏侯霸的宝剑,“此剑婉柔亦曾执于手中,以后仲权若上战场,每当使用此剑便当作婉柔也在身边。”
夏侯霸点头说道,“好!那我定当倍加珍惜此剑。”
夏侯霸说着,又用细布擦拭起来,引得婉柔又笑了,问道,“对了,长安有趣否?”
夏侯霸回到,“的确虽然许昌是都城,但是长安要比许昌邺城都繁华许多,不过我总是被父亲大人与张郃大人管教,也无时间多游玩。”
婉柔看到夏侯霸有点失望,赶紧安慰道,“妙才伯父那样管教你,也是爱子之情,仲权不可心有反感。”
夏侯霸拍了拍婉柔的头,“婉柔明明年幼,言语却似长者,我比你年长不少,却总被你说教也。”
“并非婉柔只是下意识便如此想法。”婉柔心里一惊,似乎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捂住了心口,微微皱起眉头。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夏侯霸的眼神,立刻扶住了婉柔,嘘寒问暖起来。
婉柔说道,“婉柔亦不知晓,只是自从赤壁归来,偶然会有神志不清之状,而且思考想法有时自觉不同以前,轻易便会有许多想法从心底产生,众人都觉婉柔想法比一般及笄女子成熟许多。”
夏侯霸点头说道,“也算好事,你当多休息,我等便回去不在此处,虽然将到初夏,但是晚上仍是稍寒。”夏侯霸说着,站了起来,慢慢朝着下去的地方走过去。
急促的脚步声从下面的街道传来,引起了夏侯霸的注意,立刻蹲了下来,而婉柔也马上注意到了,几个穿着黑衣,蒙着面的男人,正从不远的地方快步走来,这打扮分明和邺城的那些刺客一样。
领头的刺客手一挥,那些人立刻聚集到了门口,婉柔和夏侯霸看不见了,但能听到,他们轻轻地把门给打开了。
婉柔想要下去,夏侯霸轻轻地阻止了婉柔,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客栈里的一切。领头对着掌柜说道,“莫要妄动!不许出声!”而店小二和掌柜连惊呼也给咽进肚子里了。
见到稳住了场面,刺客们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不一会就聚集在了曹彰的房间门口,领头的刺客头一摆,另一名刺客立刻窜到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两名刺客拿着刀,慢慢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烛灯也未点上,也许曹彰还未睡醒,两人走到窗前,一刀劈下,竟然没有人,只是被褥堆在一起。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似乎还没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曹彰已经从门口跨了出来,冲到刺客面前,瞬间把一人结果。
另一人刚要举刀反抗,曹彰早已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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