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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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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便赠予婉柔也。”
婉柔看着那剑,黄铜为身,黑玉为纹,金银宝石镶嵌其中,刀刃锋利无比,透出寒光,几乎胜过曹操的佩剑,婉柔惊讶不已,赶忙询问。
甄夫人说道,“此剑是故大将军邺侯袁本初大人所佩,名为思召剑,传闻本初大人在黎阳时,梦见一神人授剑,醒来之后,房间里果然有一把锋利无比之剑,剑上有铭文‘思召’二字,本初大人名讳为绍,解之正是思召。”
婉柔万万没有想到,这把剑竟然有这样的来历,赶忙举起到甄夫人的面前,“如此贵重之物,婉柔怎能收下,还请甄夫人自行收好。”
甄夫人用手抵挡,微微笑道,“剑乃百兵之君,此剑又如此华贵,婉柔使用当是极其相配。当初丞相平定河北,故大将军之物皆还于刘夫人,夫人死后便传于我,故而此剑也得在此。今日能到婉柔手中应当也是天意,我刚得知婉柔其实是逃命到此,以后凶险难料,希望本初大人在天之灵,能保佑婉柔一生平安。”
婉柔又行礼道谢道,“如此,那婉柔便不再三番推辞。”
婉柔把剑又放在了身边的几案上,忍不住看了又看,想起自己所用的弓与剑,都是如此尊贵,不免有些激动,又想到夏侯霸看到这剑会有的惊讶表情,婉柔忍不住微微傻笑了一下。
甄夫人心细无比,任何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连忙问道,“婉柔何故痴笑?想到何事?”
婉柔赶忙回神否认,甄夫人又说道,“那一定是想到重要之人。”
婉柔轻声回应道,“这重要之人”婉柔想了想夏侯霸,“甄夫人,何等样人算是重要之人邪?”
甄夫人一点也没考虑,立刻说道,“便是有一人,自己总是欲见到他,遇到开心之事只想与他分享,遇到难过之事只想与他倾诉,若是失去他心里便会万分失落难受,甚至他之所为有违自己喜好,亦会百般迁就包容。”
婉柔半懂不懂,说道,“当真?婉柔倒是有些许其中之感觉。”
甄夫人面带丝丝的坏笑,“与谁?”
婉柔立刻说道,“此乃秘密,甄夫人便不要拿此事取笑婉柔也。”
婉柔看着甄夫人的表情,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说起来,就如甄夫人所说,或许自己已经在偏袒夏侯霸了,觉得他不管怎样都好,都符合自己的心意。
甄夫人十分老练,也说道,“你那点小心思,何能算作秘密,若我未有猜错,应当便是尹夫人之子或者中领军大人之子否?”
婉柔低下头,的确,如果夏侯霸不在了,自己心里一定会有难过,但何晏如果不在了,心里总觉得也缺少了什么,每当自己心情低落的时候,何晏的话总能让自己豁然开朗。
甄夫人看到婉柔样子,又说道,“婉柔,你如此纠结之态,莫不是不知自己喜欢谁,不知想要和谁与共?”
婉柔十分惊讶,立刻说道,“甄夫人一言即中,婉柔与他二人相处已久,自觉他二人对婉柔皆有爱慕之情,婉柔偶有想起,心中委实不安。”
甄夫人叹气拍了拍婉柔的手,说道,“痴儿,人这一生虽然短暂,但却要遇到许多之人,亦会对许多之人产生好感,然而自己心里真正会一直喜爱之人,一个便足够也,不必瞻前顾后,反而一个也不可得。”
婉柔点点头道,“甄夫人,是要婉柔确定喜欢谁便不要犹豫不决?”
甄夫人说道,“正是如此,但是姻缘有起伏,眼下认定的未必便是能与自己携手一生之人,我与夫君虽然目下相敬如宾,恩爱有加,但谁知几年,十几年之后,又会是怎样一番场景?”甄夫人说着,叹了一口气。
婉柔更加惊讶,立刻说道,“甄夫人为何忽然如此伤感悲观?莫非是想到何事?”
甄夫人微微苦笑一声,“皆是些前尘旧事,不提也罢。”
婉柔来了兴趣,仍旧说道,“婉柔想听,能把自己心中苦闷言出,即使完全无有改变,心里也该会好受一些。”
看到婉柔更好奇的眼神,甄夫人慢慢开口说道,“只是想起未嫁给夫君之前之事,往日如烟,确实不提也罢。”
第54章 吐露心酸夫人泪,启程逃离众人忙()
婉柔苦笑一声,“婉柔知道,甄夫人原本是袁绍大人儿媳,后来是子桓兄长”担心让甄夫人伤心,婉柔嗫嚅不言。
甄夫人倒是接着说道,“虽然可谓是娶,但那时完全是强行所为,我只记得我当初趴在刘夫人膝上,不敢去看夫君,夫君命我抬起头来,我便目视过去,见到他惊喜之表情,我心里只是自觉恐惧。”
喝了一口水,甄夫人继续说道,“与夫君成亲之时,听说显奕大人部下叛变,于是逃往乌桓,我郁郁不得欢,虽然夫君对我恩宠有加,但我仍是放不下,一直到一直到听闻显奕大人已被杀害,首级都被送来,我才万念俱消。想起当时与显奕大人成亲之时,父亲大人与本初大人坐在正厅,对我笑容满面,显思与显甫大人对着我等欢声大笑,转头看了一眼显奕大人,容貌堂堂礼貌温和,当时我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之人,以为自己一生便这般过完而已”
婉柔拿起手巾,替甄夫人擦了擦眼角翻出的泪滴,继续认真地听着,“后来才发现,爱情婚姻,并非自己所能选择,亦不会按照自己想法延续,故而不如安于现状,有一人能关爱自己,那便好好与他相处不用再去思虑别人,也不用浪费时间去假装冷落,我目下和夫君相处很好,又育有元仲,又自觉此一生便如此安定下来,可我知晓当不好之事发生后,此些想法尽是可笑。”
婉柔赶紧说道,“夫人,不可如此想法,夫人如此美丽,又这般善良,定然会平安。”婉柔笑了,这笑容仿佛有治愈的能力,让甄夫人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侍女轻柔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夫人,门外夏侯将军请见婉柔公主。”
甄夫人立刻应承,然后带着婉柔就走到了正厅,夏侯霸看到了甄夫人的美貌,又忍不住一直盯着看,连话都忘记说了,婉柔立刻瞪了过去,夏侯霸才慌忙打招呼。
甄夫人说道,“夏侯将军,婉柔在我之处,让你不放心?”甄夫人的微笑,永远那么的典雅迷人。
夏侯霸赶紧摇手说道,“并非,只是刚才和崔琰大人攀谈,得知已有丞相指派之传令到达,我等认为可能便是来下令抓捕我等,方才去驿馆寻那传令,他已然私自逃走也,我等皆认为此事很有蹊跷,留在此处恐怕遭人陷害,甚至连累各位,打算马上带领兵马便走。”
婉柔听了,心里一惊,但马上心里又沮丧了,一路上过的很开心,开心到已经忘记是为什么要走这一段路,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自己仍是在逃命。
甄夫人叹气道,“如此,那各位还是连夜赶路罢,到了幽州暂时躲避,等丞相醒悟,再行打算。”让从人准备大量金银铸钱给婉柔等人。
宫殿门口,曹彰与何晏已经领着士兵等候很久了,而婉柔上了马车,同金乡公主坐在一起,众人开始启程上路,婉柔看着沿路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绪万千。
路过马休的住所,马休竟然等待在门口,让婉柔大吃一惊,不过部队没有停下,婉柔也没有与马休说话,只是互相看着,马休抱拳行了军礼,婉柔只是尴尬地回笑,努力地忘记以前发生的一切。
带领着五千精兵,婉柔一行人趁着月光已经在郊外的路上了,马蹄声和脚步声混杂在一起,使人无法入睡,金乡公主左右端详着一张手巾,几乎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让婉柔觉得很好奇。问道,“金乡公主,为何一直对这手绢如此用心?”
猛地一抬头,金乡公主惊讶过后又觉得不好意思,“此是甄夫人让侍女赠予金乡之物,花纹是甄夫人亲手刺绣,金乡看了甚是喜爱。”
婉柔看了一眼,一名青春佳丽依偎在宫室的栏杆旁,在月色下眺望着远方,想起刚才甄夫人说的话,婉柔立刻就领悟了其中的意境,不过甄夫人愿意把这个手巾丢给下人随意处理,也许是已经放下过去了吧。
金乡公主轻轻问了一句,“婉柔公主,为何发呆?”
立刻回神,婉柔尴尬说道,“啊,只是想起些许事情,不自主便入神而已。”
金乡点点头,问道,“尚有一事,方才和甄夫人言语那般许久,尽聊些何事?”
婉柔摇摇头,“无所言也,只是甄夫人赠送婉柔一把宝剑,顺便闲谈家常儿女之事罢了。”
婉柔说着,瞥了一眼窗外,夏侯霸和曹彰并肩骑马,在研究曹彰的长枪,而何晏骑在后面,一路欣赏沿途风光,婉柔想起甄夫人的话,叹了一口气。
金乡公主十分疑惑,仍然问道,“无所言也?那怎会让婉柔公主如此沮丧。”
婉柔见到隐瞒不过,于是说道,“金乡公主相信永远邪?”
金乡公主愣了一下,“婉柔公主所指永远,是何等意思?”
婉柔苦笑说道,“两人在一起相依不离,转瞬白首,最后双双回归天道永恒。”
金乡公主并没有苦笑,而是很憧憬,“如果两人结为夫妻,这本来便是应当,金乡当然相信。”
婉柔接着说道,“但若是中途一人相离,又该如何?很多时候,我等眼前喜欢之人,并非能陪着自己走完一生之人,即使相依,也逃脱不了再次分开之结果,到那时自己心中之坚持,自己认为之喜爱,又待如何?”
金乡公主皱起了眉头,“婉柔公主所言太深,金乡不懂”
婉柔变回了平静,“你尚未成年,自然不懂,其实婉柔开始也并不懂,只是忽然间自觉想了许多未曾想过之事。罢了,此等纠结之事不如不提,天色已晚还是快点休息。”
醒来的时候,已经晌午了,婉柔伸出头,看到外面所有人如同昨夜,而何晏注意到了婉柔,马上把马靠了过来。“如何,马车颠簸,还能安睡否?”
第55章 于禁领兵阻退路,马车失控人遇险()
婉柔说道,“何公子,一夜未睡否?”
何晏摇头说道,“倒并非,仍是小睡一会,不过早早又起来赶路,当尽速赶到幽州,免得有变。”
婉柔点头,又说道,“何公子,此一路走来你是否害怕?”
何晏尴尬说道,“何晏不过一介书生,若是遇上杀身之事,当然会有恐惧,只是一想到陪同婉柔公主,甚至还能保护婉柔公主,何晏自然心无所惧。”
婉柔又尴尬了,“多多谢何公子抬爱。”看了一眼金乡公主,还未睡醒,婉柔心中的尴尬散去了许多。
又走了一个时辰,天色已经接近正午,邺城已经渐渐远离了,婉柔刚要放心,勒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曹彰大声呼唤军队停下。
婉柔伸出头,看到前面尘土滚滚,大军正朝着自己慢慢靠近,脚步声震天动地,仿佛所到之处都会被踏平。
是于禁,婉柔倒吸一口凉气,忧喜参半,慢慢看着他的军队排好阵列,然后策马走向阵前。
于禁大声喊道,“来将何人?”
曹彰也勒马向前,拱手说道,“虎威将军,连我与牙门将军也不认得否?”
于禁拱手说道,“参见二公子,既然受命讨伐鲜卑,为何心存异心?”
曹彰立刻说道,“虎威将军,此说法从何言起,我受父亲命令,要去增援田豫大人,目下兵马未到幽州,虎威将军不分缘由拦住去路,反而说我有异心?”说着,曹彰举起了曹操授予的令牌。
看到令牌,于禁忽然举起手中的东西,也是一枚令牌,还有一批公文,大声呵斥,“丞相之令在此,曹彰夏侯霸,心怀异心,命末将将诸位就地拿下,诸位最好立刻投降,不然我当遵从丞相指令,将诸位就地格杀!”
再也忍不住了,婉柔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又把金乡公主拉到车边露出了上身,“虎威将军,连我二人也要杀否?”
于禁大吃一惊,“婉柔公主,金乡公主这这真是失敬!”
立刻在马上抱拳行礼,“虎威将军益寿亭侯于禁参见婉柔公主、金乡公主!领兵在外,请恕于禁以军礼参拜。”
婉柔说道,“虎威将军免礼,虎威将军在邺城保护过婉柔,家兄子文与牙门将军也受过虎威将军教导,如今为何要对我等苦苦相逼?”
于禁又拱手说道,“回公主,此非于禁之本愿,只是丞相下令,不得不照办。”
婉柔说道,“此事尚有蹊跷,婉柔是遭人陷害,子文兄长与牙门将军也是为救婉柔才一同到此,如今我等欲要到幽州暂且躲避,等到父亲知晓真相后再回,还望虎威将军能够通融。”婉柔说完,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于禁说道,“于禁深知诸位并非小人,只是军人遵命乃天经地义,而且即便有何误解,见了丞相当面对峙岂不更好?若是执意要闯,那于禁只好尽力阻拦也。”
深呼了一口气,婉柔走到了曹彰的身边,“兄长,看来已说不动他,我等能否过去?”
曹彰看了看于禁身后整装待发的军队,有些畏惧,“难也,纵使我之军队多过虎威将军一倍,尚且未必能打赢,何况目下还不如他兵多。”
夏侯霸听了,立刻凑了过来,“我看,不如我二人领军断后,让何晏带着两位公主先走,我等轻装快马,乱军之中,也好脱身。”
曹彰立刻同意,而何晏也拱手拜别,领着车夫,带领着一小队步卒就朝着旁边一片树林的方向开始移动。
曹彰与夏侯霸走在阵前,以马鞭指着于禁,“子文与仲权自知不能敌过虎威将军,但今日不得不拼死抵抗,诸军排出阵型!”
五千精兵,立刻组成了月牙一般的阵型,长枪一致对外,闪着寒光,曹彰与夏侯霸在月牙的内侧,对着面前的敌人怒目而视。
于禁冷笑了一声,“哼,偃月阵,倒是不错,全军听令!中军前军两侧包夹,后军稳住阵脚,以鹤翼之阵将敌军全部围剿!”
于禁身后的一排士兵如同剪刀合上一般,立刻从两边向曹彰的军队合拢过来。
曹彰长枪一挥,月牙像一道光波,士兵开始向两边突进起来,但于禁的士兵似乎早有准备,后排忽然闪出大量的弓箭手,对着正在冲锋的士兵乱箭发射,顿时百余人中箭倒地,曹彰大惊,但继续大声呵斥冲锋。
夏侯霸忽然大声呼喊,“子文将军!身后!”
曹彰回头,身后又有一队轻骑冲了过来,曹彰立刻下令内侧的士兵调转方向,对夏侯霸说道,“我之阵法弱点便在后方主将!不过未曾想到虎威将军竟然调遣地这般迅速,如今败局已定,只有乱军之中杀出去也!”
夏侯霸同意,举起长枪,就朝着那些骑兵冲过去,一枪挑死一人,迅速闪过一人的快马冲锋,接着反身一箭射中那人的后背,而曹彰扛起长枪,一人敌三,横扫一击,两人落马,又是一刺,剩下一人也立刻落马。
两人带着近卫迅速朝着劈开的道路逃奔而去,弓骑兵在后面拈弓搭箭,两人伏在马上,弓骑兵马速较慢,渐渐被甩远了,而曹彰的部队死伤大半,剩余的都投降了。
于禁下令追击,然后快马加鞭也开始了奔跑。
林间小道,何晏领着马车和十多个步卒快速逃窜着,后面的尘嚣渐渐远去。
何晏松了一口气,走到马车旁边,看到婉柔与金乡公主面容憔悴,何晏立刻微笑说道,“目下应当安全,子文与仲权两位将军武艺高强,不会出事,我等仍是继续向幽州前行,田豫大人明贤德隆,丞相之命令也断不会到那,他定然不会为难我等。”
婉柔点了点头,也是强颜欢笑,又轻轻拍了拍正在默默垂泣的金乡公主,对着何晏轻声道谢。
鼓声忽起,一堆人从两边的树林中窜了出来,拦住了大路,何晏大吃一惊,婉柔呆呆地看着,“竟然此处也安排伏兵?早已料到我等逃跑方向?”
不过没等婉柔回味完,弓手早已经一箭射中了马夫,步卒们立刻冲上去与伏兵们厮杀,何晏的马也被射中,把何晏从上面掀了下来,而带动马车的两匹马早已经失控,朝着旁边的树林就冲了进去。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颠簸地难以忍受,马车撞到了树上,马匹终于挣脱了枷锁,两边逃去,而马车继续疯狂开动着,又撞上了一棵树,轮子被撞掉了一个,终于倒在地上停住了。
第56章 迷失路途得人助,半夜看守有猫腻()
婉柔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了,看到身边的金乡公主还昏迷着,婉柔赶紧爬了过去,扶着金乡公主,大声地喊着她,金乡公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婉柔放心了,赶紧扶她起来问道,“金乡公主,有无受伤?”
金乡公主摇头道,“无有大碍,只是手臂稍稍擦伤些许。”
感觉到疼痛的金乡公主把伤口露了出来,婉柔看着,虽然的确是小伤,但是依旧心疼无比,立刻扯破了身上穿着的内衬,为金乡公主包扎起来。
金乡公主看了看四周,全是树木,有些担心。“此是何处?何公子在何处?”
婉柔望了望四周,“不知,方才马车失控,但应当未有跑太远。”
金乡公主眼尖,立刻指过去,“那处有路!”
果然,是大路,婉柔安心也许多,但是这大路是哪条道通向哪,完全不知道,不过也只能继续顺着路走了。
走了很久,金乡公主脚力不行,婉柔陪着她在路边歇息了下来,随手摘了一朵花,放在金乡公主的手里,金乡公主顿时心情好了很多,而婉柔只觉得内疚,金乡公主还这么小,就跟着自己吃了这么多苦,以后自己还怎么去见杜夫人?
马车带着尘土从后方赶来,两人立刻站起,而那马车也慢慢停了下来,车夫撩开遮挡,下来一人,大约不惑之年,有些官员的横气自大,不过那人还算有礼,对着两人拱手作揖,而两位公主也立刻万福回礼。
那人问道,“两位莫不是迷路邪?”
金乡公主没有答话,婉柔也只是点了点头,那人立刻挑起和善的笑容,摆出请的姿势,“两位这般徒步太过辛苦,不如与我同乘一车,到了郡县也好妥善安排。”
这人穿着高贵,看上去也像有身份的人,婉柔觉得没有理由拒绝,道谢过后,与他一同上了车,婉柔抱着思召剑,心里纠结不安,因为车里的玉雕弓怎么也找不到了。
那人彬彬有礼地问道,“不知二位姑娘如何称呼?”
婉柔回答道,“我姓曹名节,无字,这是我的亲妹曹氏。”
婉柔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个身份现在并不能成为自己的工具,而是一个祸根,这个男人打扮高贵,也许和当地官员有些联系。“不知足下尊姓大名?”
男子见到婉柔成熟,有些惊讶,也立刻正式说道,“鄙人姓吴名华,字伯攸,此钜鹿县人也,与县令有些交情,加上家中有些土地,因此生活还算富庶,看两位衣裳不整且沾有尘土,不知发生何事?”
婉柔说道,“我姊妹二人随父亲回乡,不想路上遇到盗贼,慌乱之中与家人走散,幸得遇见足下相救。”婉柔说着,有些纠结,自己什么时候把谎话说得这么自然而然了。
金乡公主低头不语,谎言不适合自己,也没办法说出真话,只是偶尔看一眼婉柔,暗地保佑一切没有差错。
吴华问道,“不知道二位家乡在何处?”
婉柔也回答道,“幽州涿县。”
吴华似乎很吃惊,说道,“北边走出冀州边界便将到也,不过若是徒步行走还是要花费许多时间,两位暂无依靠,不如先到我家中暂停,我当备上新马送两位到那里。”
婉柔大喜说道,“如此甚好,多谢!”正愁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这下真觉得是上天相助。
马车走了很久很久,入了城上了街道,慢慢停在了一个宅院的门口,婉柔和金乡公主一同下车,然后被吴华带了进去。
家仆看见吴华,都鞠躬行礼,口中称呼主人,婉柔看着周围布置的明亮大方,似乎放心了一些,看来果然是有身份的人家,不太会是无良之人。
吴华为两人安排了房间,“天色渐晚,夜中赶路不甚安全,马儿也需食草休息,家人已在准备饭菜,不如两位姑娘便在府中住上一晚,明日再赶路。”
婉柔答应了,立刻道谢,而吴华身边的家仆凑到他的耳边,“主人,夫人明日便”
吴华很不耐烦,立刻说道,“当真多言,明日便完事,退下。”
吴华赶紧把仆人呵斥走,然后又对着婉柔与金乡公主眉开眼笑,“一些家中私事,见笑也。”
婉柔说道,“是在讨论令夫人否?不过怎未见到夫人?”
吴华说道,“这两日回家探望其父母,明日差不许多便该回来,两位姑娘不必拘谨。”说着,又伸出手,摆出恭请进餐的样子。
晚饭吃的很丰盛,吴华并没有问太多的问题,只是知道了婉柔已经成年,而金乡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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