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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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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彧回答道,“你刚才所言不愿离开,其实是无家可归否?你并非幽州人。”

    婉柔心里一惊,没想到高彧会这样突然就看透了自己。“为为何公子如此说法?”

    高彧温柔地微笑了,说道,“方才你言不急回家之时,我从你眉间察觉到一丝坦然,常理来言,被困而不得归家,不应当会有此等颜色。”

    婉柔被说得无话可回,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高彧说道,“既然如此,婉柔便暂且在我之处住下,家中宽敞不至拥挤,而且住在此处也不会有甚危险,至于成亲之事,我自然不会勉强于你。”

    依旧无话可回,婉柔陷入了沉思,确实,跑到幽州,也只是躲在田豫大人的保护下,现在躲在这偏僻的并州,和朝中官员们的联系也很小,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吧,等到崔琰大人上书给父亲,让他明白真相,自己再和金乡公主回去,才是万全之策。

    婉柔点头答应了,对着高彧道了个万福,连声说谢,而高彧也是拱手推辞,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给婉柔又增添了一些好感。

    阳光又一次来到了高府,醒来的婉柔从床上爬起,仆人立刻递上衣物,服侍婉柔穿好,下床洗漱过后,婉柔发现没有一人看管,只是几个贴身女仆跟随。

    这完全是相信自己不会跑,不担心自己是个狡诈之人吧,婉柔心里又软弱了,渐渐觉得这家人其实并不坏,尤其是高彧。

    婉柔问道,“公子何在?尚未起身?”

    婉柔刚问完,忽然想到哪里不对,“舍妹何在?”

    仆从回答道,“金乡陪夫人到外采购些日常所需了。”

    女仆稍稍侧偏了头,看着婉柔纠结的表情,“少夫人刚才提到主人,主人清早便去城边林中,一般不会走远,少夫人若是要去寻亦是容易。”

    婉柔搪塞道,“我,我未言要去寻他。”

    被人叫少夫人,婉柔一下红了脸,但也没拒绝,自己刚才太过唐突,哪有不先询问自己的妹妹,而先去关心别人家的公子。

    仆从说道,“那夫人便在府中自便,老爷去忙着地租之事,恐怕要午间才得回来。”

    说完,示意要告退,婉柔当然没有理由阻拦,就让她们下去了。

第64章 明星瞩目在身边,身份悬殊不相比() 
这里果然比高夫人家大上许多,风景也是十分的好,但婉柔一个人在里面走着,有些无聊,仆人与家将看到婉柔,都行主仆礼,婉柔觉得有些别扭,又有些自然而然。

    金乡公主也不知道和夫人去了哪里,不如,还是去高彧那吧,婉柔心中暗暗决定。

    走到了门口,守卫也同样把婉柔当作家里主人,没有再做阻拦,反而告诉了婉柔该怎么找,并且还为婉柔牵来了马。

    婉柔心里逃走的欲望完全打消了,无法背弃这样的信任,真得就朝着所指的方向过去。

    高府离城门并不远,婉柔很快就出了城,并州人烟稀少,道路看上去都没多少人走过,周围除了山石便是树草,让婉柔的心情很好。

    果然,顺着侍卫指引的路,婉柔很快就看到了树林与河流交汇的地方,而一男子穿着白衣,正在忙着什么。

    婉柔知道那是高彧,带着微笑,策马过去。

    听到马声,高彧回头,看到了婉柔,高彧有些惊讶,但马上又恢复了自然,手中的纸卷被他放到了石桌上,目视着婉柔把马骑到自己的面前,然后下地。

    高彧拱手敬拜,“婉柔,为何来此?”

    婉柔笑道,“为何如此询问,不愿我来?”

    婉柔其实很喜欢这样彬彬有礼的感觉,不然不会对有些轻浮的何晏能有好感,高彧文雅的样子如同何晏,但是又没有那种轻浮和心思,感觉很纯粹,让婉柔更有好感。

    高彧慌忙解释道,“并非,我自然极想看到婉柔,只是害怕婉柔对我仍有偏见,于是不敢多多打扰。”

    婉柔摆摆手,“文恭多虑,婉柔并不讨厌文恭。”

    高彧惊诧道,“婉柔竟然如此称呼?以字相称,倒是自觉没那般疏远。”

    高彧听到婉柔直接喊自己的字,感觉很亲切。

    婉柔说道,“你尚称呼我婉柔,我便叫你文恭又何足为怪。”

    高彧有些惊讶,“哦?难道平日你身边之人皆不称呼你为婉柔?你初次见到我,便言可以叫你婉柔,我便以为是平常称谓。”

    婉柔吞吞吐吐,“这其实其余称呼,和婉柔也差不许多。”

    婉柔暗自无奈,的确,一般的人都称呼自己公主大人,婉柔公主,而曹仁更是很特别的称呼自己为殿下,但是现在和高彧,这些称呼哪说的出口。

    高彧不知道婉柔打什么哑语,“如此,还真是让在下弄乱思维也。”

    婉柔有些无奈了,“你便当作是亲近之人才如此称呼我。”

    高彧面带微笑,鞠躬作揖。“如此那高彧真是有幸成为婉柔亲近之人。”

    婉柔走到了高彧的旁边,看到石桌上都是些书卷字画,很是感兴趣。“你,在此处所为何事?”

    高彧看着书卷说道,“只是我前日觅得佳句,于是来到此等美景之处,观景读诗,体会诗中心境。”

    婉柔微笑了,“当真文儒高雅。”

    捧起一张纸读了起来,“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此,此是子建兄呃曹子建之诗句。”

    高彧一惊,转而十分喜悦,“婉柔竟然识得此诗句出自曹子建之手。”

    婉柔吞吞吐吐道,“正正是,只因很是喜爱”

    婉柔觉得太尴尬了,这种明明很熟悉却又要装作不认识的感觉。

    高彧没有发现婉柔的异常,倒是十分的开心,“当真高彧三生之幸,能觅得知音,与我到河边相谈如何?”

    婉柔当然没有拒绝,陪同高彧走了几步就到了河边,清澈的河水如同镜子,映照出婉柔的倩影。

    这里空气清新景色迷人,又无闲人,只有鸟声花香,如同仙境一样。

    婉柔问道,“文恭很喜欢曹植?”

    高彧说道,“当然,当今天下,谁人能比过曹子建之才气,我等读书之人,无不景仰其才能,如视泰山。高彧前日偶然觅得曹子建诗句之抄本,心中喜悦,如今遇到婉柔能同享,真乃天赐婉柔于我也。”

    婉柔有点不好意思,“文恭谬赞。”

    忽然又暗自坏笑了一下,“文恭有所不知,婉柔曾经见过曹子建。”

    更惊讶了,高彧目瞪口呆,半响,才断断续续说出口,“如如何得见?”

    婉柔一本正经说道,“曹植总与丁仪丁廙兄弟行走山林水间,吟诗作赋,如神仙姿态,婉柔在许都居住之时偶然在颍川遇见过三人。”

    当然这是实话,所以婉柔的言语姿态一点也没有假象。

    高彧忍不住叹息,“当真幸运,曹子建相貌举止如何?”

    婉柔说道,“便如文恭姿态,你言如何?”说完,衣袖挡住口,忍不住笑起来。

    高彧没好气,“婉柔竟然嘲笑于我。”但是依旧态度可亲,“当真美妙,可以到不同之处行走观看,还能目见别人口中谈论之人。”

    看到高彧说这话,眼中有一丝羡慕与无奈,一丝埋怨与忧愁,婉柔的心情忽然又沉重了,微微问道,“如何,文恭未出过远门?”

    高彧摇头道,“是也,最远也便是到襄垣常山,邺城平原那一处都未曾去过。”

    婉柔有点惊讶,这样的人应该走遍千山万水,连忙问道,“为何?邺城相当繁华,不似晋阳这等偏僻,不如去行走,也能扩宽眼界。”

    高彧叹了口气,“此是父亲命令,叔父高干本是丞相之敌,兵败后身死,丞相虽然赦免高家,但是父亲言丞相多疑,肯定会担心我等仍会反叛,只是碍于要我等可以平抚并州民心才留着我等一家血脉,若是再频繁四处走动,恐怕会引起丞相怀疑而有不测。”

    本来还想说带着高彧到许都邺城看看,婉柔一下又缄口不言了,渐渐地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自己这样随心所欲,很多人都担心着自己的举动稍有不妥就会遭来杀身之祸。

    高彧看到婉柔表情变了,觉得自己说得太直白太多了。“本是在此番美景之中共度良辰,却言此些无趣之事,让婉柔烦闷也。”

    婉柔微笑摇头,“无妨,此处亦是极美,婉柔之前未曾来过晋阳,不知此地还别有一番滋味,再者”

    婉柔附身捡起一片落叶,把它丢进水中,看着它慢慢漂浮,“再者以前有人对婉柔言过,如能与情意相投之人共处,每日所见相同与赏遍天下之尽毫无分别。”

第65章 书生弹琴哄美人,真心喜爱终离去() 
高彧点头说道,“在理,不过婉柔这般说发,莫非认为与我已然情意相投?”

    高彧刚说完,立刻又站起来对着婉柔行礼赔罪,“一时唐突认为,婉柔莫要见怪。”

    婉柔微笑了,并没有觉得尴尬。

    也许高彧的样子本来就让自己很喜欢,也许所谓的情投意合并不是什么太过稀罕的事情,很容易就能有这样的感觉。

    婉柔露出一丝坏笑说道,“你若知错,便哄我开心。”

    高彧面露为难,“却不知如何是好。”

    婉柔叹气道,“也是,婉柔喜爱观赏舞枪舞剑,文恭怕是不会。”

    婉柔说完,看到高彧果然点了点头,心中那点期待惊喜的感觉也消失了,“却不知文恭平常喜爱何事?”

    高彧回答道,“也许与曹子建相同,行走山间树林,借兴题诗,只是不曾有人陪伴。”

    婉柔说道,“如此稍显悲凉,不如婉柔以后便陪着文恭来此处可否?”

    直勾勾地看着婉柔,高彧有些难以相信。

    在自己的心中,婉柔还是那个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留在自己的家中,其实对自己很是讨厌。

    主动愿意陪伴自己,这让高彧有点难以相信。

    不过既然听到了,为什么还要不相信?

    连忙敬拜说道,“甚矣,高彧之幸。”

    婉柔以袖遮面大笑道,“罢也,不必如此多礼,反倒让我自觉你并非真心。”

    婉柔看着天空,闭上了眼睛,稍稍用力地呼吸着,“文恭,你可嗅见香味?”

    高彧也认真闻了闻,“应当是玉簪花香,已然盛夏入秋,此处玉簪许多,差不许多也是开花之时也。”

    婉柔叹息说道,“当真极好,想象文恭在这花香中赋诗,当真一番美景。”

    婉柔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如文恭你便趁着此番美景,写上一句?”

    高彧听了,并没有回答,而是在河边来回慢慢走着。

    时而抬头闭目,时而看向水面。

    忽然转向了婉柔,微笑着说道,“风间余味若花香,镜中娇颜似水清。”

    婉柔称赞道,“好句,七言句很是少见。”

    高彧说道,“的确,曹子桓有一篇诗,正是用这七言,虽然让人感觉奇特,但仔细品味,七言也有一番诗境。”

    婉柔也静静地看向水面,“文恭,许久未娶,是因心中有思念之人否?镜中娇颜,当是指其何人也。”

    高彧兴奋的笑容忽然减退了不少,“此问婉柔定想知道?”

    婉柔摇头说道,“倒并非只是有些好奇,如你这般身份之人,一直推托婚事究竟是为何?心中喜欢何等样人?”

    高彧回答道,“所谓喜欢何等样人,皆是不经之谈,真正喜欢一人,便是那人一点也不似心中原本仰慕之姿,亦仍旧喜爱。”

    婉柔点头道,“有些深奥,不过倒也能理解。”

    高彧看着婉柔说道,“我与你并不熟悉,但从你跑出柴房与我相言时,我便自觉对你有无言好感,以至认为与你已很亲近。”

    婉柔听了,低头微笑,看着水中自己的影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垂髫幼女了。

    曾经羡慕曹宪盘起发髻的样子,没想到现在已然和她一样,是一个成年的女子了。

    那些男女之间的感觉,渐渐涌入了心头,不需谁人来教,不言之中已经明了。

    “文恭若是不嫌弃,婉柔自当相陪。”婉柔说着,心里怦怦跳。

    但又忽然坦然,“但,或许有一天,婉柔将会离去。”

    高彧立刻问道,“因你家中之事?”

    高彧似乎通情达理,并没有说些惊讶和挽留的话。

    婉柔苦笑着说道,“或许,虽然答应老爷夫人不再逃跑,但婉柔知晓自己终究会离开,除非”

    婉柔不继续说下去,高彧马上问道,“除非怎样?”

    婉柔深呼吸一口气,说道,“除非婉柔在此处永远不会被家中发现。”

    高彧有些不明就里,“这婉柔莫非要去寻找家人而离去?”

    婉柔摇头道,“并非,而是他们会来寻我,婉柔难以躲藏,除非躲到江东孙权,西蜀刘璋之地。”

    婉柔回头看着高彧,“文恭,婉柔并非戏言,但文恭便不要再问其中究竟也。”

    高彧虽然心中有些动摇和疑惑,但还是遵从了婉柔的意志,没有继续问下去。

    又邀请婉柔坐在了石头上,自己走向了树林。

    从一个空心树干中竟然拿出了一把古琴,在婉柔惊讶的眼光中回到了座位上。

    “时常会来此处弹上一曲,而此处又无人来往,于是便将琴胆大寄放此处。”

    似乎已经知道婉柔想问的话,高彧抢先回答了。

    婉柔恍然大悟,有些惊讶高彧也会古琴,但又觉得理所当然,像这样的上流风雅人士,没有不会弹奏古琴的吧。

    说道,“婉柔其实亦很喜欢听人弹琴,认识过一人,弹奏上佳。”

    想起了何晏,婉柔很担心他从马上摔下来后怎样了,是不是被抓住了,有没有遇到危险,但又极力的不露出任何表情。

    高彧说道,“当真?不知他弹奏如何,但只要不如江东周公瑾,高彧还是有自信能和他一比。”

    婉柔不回话,只是微笑点头,而高彧也开始了演奏,婉柔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和何晏一样,高彧的水平也是相当高,但婉柔也和那时一样,从中听出了些什么。

    一曲谈完,高彧微笑问道,“如何?”

    婉柔拍手称赞,“文恭演奏极其美妙,此曲莫非孔子所作幽兰?”

    高彧点头道,“正是,孔子周游列国,不被重用,看到兰花生长在幽谷之中,感慨香花之王却与杂草相伴,埋没一生,如自己黄钟毁弃,令人遗憾。”

    婉柔说道,“婉柔从文恭的曲中听出一些不甘,莫不是文恭亦有这般想法?”

    高彧点头说道,“或许,虽然饱读诗书,但无法像文惠伯父那样入府为官参政理事,家中之尊贵,不过表面浮华,稍有不慎”

    高彧没有再说下去,而婉柔也知道说下去是什么,那就是死。

第66章 诗中爱人在眼前,谎言终究要揭穿() 
婉柔连忙安慰道,“不必担心,父呃曹丞相用人唯才而已,文恭有此等才华,不需这般自弃,高柔大人不便是成了丞相仓曹属邪?”

    高彧苦笑着回答道,“婉柔有所不知,父亲有言,当初叔父高干背叛曹丞相,文惠伯父虽没有参与,但丞相私下仍是想处死他,乃是疑心作祟。”

    “于是让文惠伯父做刺奸令史,欲利用他判案失误来定罪,未曾想到伯父作为完满,狱中没有滞留案件,用法得当,每天看案件文书到深夜。”

    叹了口气,“丞相偶然看到伯父抱着文书睡着,心中才有改观,婉柔便试想,若是叔父是个不够谨慎用心之人,结果会是如何?”

    婉柔默然了,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事。

    的确,除了夏侯惇,似乎没有人能让曹操完完全全地做到信任。

    自己现在这个田地,不也被怀疑的结果吗。

    高彧起身说道,“无处容身无所逃避,此便是高彧目下心中感觉,亦是婉柔从曲中听出之感。”

    尴尬地笑容过后,“一直不愿意娶妻,便是害怕某天家中遭变,害了谁家姑娘一生。”

    婉柔站起身来,走到了高彧的面前,轻轻搂住了高彧。

    高彧大惊,“婉柔此是为何?男女授受不亲,高彧还未与婉柔成亲,这样”

    婉柔打断高彧,“文恭不用多言,权当此番是婉柔任性,而且婉柔自觉让文恭受苦也。”

    的确,让高彧有这样负担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高彧说道,“婉柔又给自己胡乱加罪,曹丞相我且不怨,又怎会认为是毫无关系之婉柔让我痛心。”

    高彧也伸出了双臂,轻轻地扶住了婉柔的后背。

    也许这样的情况下将婉柔搂在怀里太过失礼,但高彧也完全不会觉得现在的状态有丝毫的反感。

    时间过了许久,两人静静地享受着。

    这是婉柔第一次与人有如此接触,没想到不是自己有好感的夏侯霸,不是那个爱慕自己的何晏,而是这么一个与自己关系复杂却又生疏的人。

    天空偶落雨滴,高彧这才松开了婉柔,而婉柔也才觉得不好意思。

    婉柔说道,“若是将书卷打湿便不好了,还是尽早回去罢。”

    婉柔陪同高彧,把东西收拾起来挂在马上,古琴也放回了原处。

    婉柔看到高彧推辞上马,那副尴尬的样子分明是不会,于是问道,“文恭不会骑马?”

    高彧摆摆手,“是也,幼时学骑,摔了一回,父母心疼,便也没让我再学。婉柔上马,我助你牵马,也是应当。”

    婉柔同意了,骑着马,看着高彧在前面牵着走,姿态端庄,让人有一种值得信任的感觉。

    高彧指着路,“将要到也,已然看到城墙,还好雨仍旧细小,不过乌云遮日,马上定要大雨。”

    婉柔说道,“此等天色,远远看去晋阳倒是十分神秘幽美,似乎还有林中玉簪花瓣随风飘过去。”

    看到高彧轻轻低下点头,嘴里发出轻微一笑的声音,婉柔连忙问他想到了什么。

    高彧说道,“只是看到这番美景,心中忽然有句。”

    婉柔颇有兴致,问道,“文恭大可道来听听。”

    高彧吟诵道,“乌云蔽日蚀残光,雨露乘风戏水纹,落花纷飞恋宫阙,绮罗娇娆缀娉婷。”

    婉柔十分喜欢,说道,“四句虽不能成为全诗,却也好有意境,文恭方才并未回答我之问题,婉柔仍是想知晓,镜中娇颜是否便是这缀着绮罗之娉婷?究竟何人?”

    “同一人,方才娇颜以水为镜,如今骑在马上,身着绮罗。”高彧说完,脸竟然红了。

    婉柔听到高彧的回答,心中一丝甜美,也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让高彧牵着马回城了。

    日子一晃就是一月有余,婉柔与金乡公主住在高府十分自在。

    虽然高前与张夫人偶然有催促婚姻,但看到两人都未同意却又相处融洽,就没有再继续施压了。

    许昌,崔琰的文书已经到了许都,待在卧室的曹操目不转睛一字一句地看着。

    看完之后,勃然大怒,一下把手中的奏章扔在地上,大声询问左右曹丕在哪。

    和洽回答道,“回丞相,大公子似乎在颍川打猎。”

    曹操大怒道,“此一月有余他都所为何事?”

    和洽接着说道,“回丞相,大公子自幼喜爱打猎,如今也未改变,在许昌这段时间几乎皆是在打猎游玩,前日侍中鲍勋在路上拦截大公子,劝其不要迷恋玩乐,世子令护卫以酒灌之。”

    曹操听完,须发倒竖,一掌拍在几案上,“鲍勋之父鲍信当初为救孤性命,力战死于乱军之中,尸首都不能寻见,孤如今想起都悲痛万分,鲍勋现今如其父一般正直忠良,竖子安敢辱之!”

    话刚说完,门外又有通报,“丞相,有虎威将军信使来到。”

    曹操连忙喊他进来,而信使把于禁带来的信和一道公文给了曹操,曹操看完,大声呼唤左右,“给孤把子桓抓回来!”

    曹丕跪在曹操的面前,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看到曹操盛怒的样子,心中没数的曹丕更觉得惶恐不安。

    曹操忽然问道,“竖子可知罪?”

    曹丕拜伏道,“父亲大人,孩儿何罪之有?”

    曹操怒道,“迷恋游猎,尚敢侮辱侍中?”

    曹丕的紧张缓和了许多,其实一直在担心婉柔的事情东窗事发,原来是前日打猎的事情。

    之前自己安排的天衣无缝,应该不会出问题。

    于是说道,“孩儿当时酒醉,一时不知天高地厚,当向侍中大人负荆请罪,还望父亲宽恕。”

    曹操冷冷说道,“是可饶恕,但是孤何时派刺客暗杀子文婉柔等人!”

    曹丕忽然觉得晴天霹雳,忍不住发抖,“这父亲之言,孩儿不能自通。”

    曹操拿起手中的奏章,甩在曹丕的面前,“自己看来!还敢欺瞒孤?”

    曹丕看完,跪在地上磕头,“孩儿断没有做出这般事,掾属大人必然是听了子文等人片言之词,父亲不能冤枉孩儿!”

    曹操恨铁不成钢,“仍想狡辩!”

    又甩出了那道公文,曹丕看完,脸色发白,这分明是自己仿造曹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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