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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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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恨铁不成钢,“仍想狡辩!”
又甩出了那道公文,曹丕看完,脸色发白,这分明是自己仿造曹操写的那道要杀婉柔曹彰等人的公文。
曹丕紧张得大汗淋漓,半晌才说道,“纵然如此,也不能言一定便是孩儿所为。”
曹操冷冷说道,“你便是要狡辩到底邪?”
对左右下令,“来人,把那人给孤押上来。”
第67章 废长立幼非不可,曹操下令寻女儿()
竟然是那名假传令,曹丕万万没想到于禁竟然把他送到许昌来了,假传令跪在地上,立刻磕头求饶。
曹操问和洽道,“阳世,此人是你派出之传令否?”
和洽看了一眼,拱手拜道,“回丞相,并非此人,属下派出传令是属下经常使用之人,相貌不会记错。”
曹操问起了那个假传令,“你便言是谁让你传令杀子文?”
这种情况下,假传令当然知道只有说实话才有可能免除一死。
连忙磕头,“是吴质大人传大公子之命令,让小人连夜先一步赶到陈留,等丞相信使到达陈留便将他杀死,再让小人把事先准备好之文书带给虎威将军大人!”
曹丕忽然发难,“你竟然污蔑我!”
站起身来,就要去拔护卫的宝剑,要杀那个传令。
曹操大声制止道,“当真放肆!不许杀。”而护卫立刻护住自己的武器不让曹丕拿到。
吴质忽然挡在曹丕的面前,跪在地上,磕头流血,“丞相,一切皆是下官自行所为,和大公子并无关系,是下官冒用大公子之命令,当时和丞相所言亦是下官自己刻意而为,大公子本无心要杀众人,是受了下官蛊惑,下官但求一死,还望丞相盛怒之下饶过大公子!”
曹操冷冷说道,“当真忠心,但若非子桓授命,给你天大胆子,你也不敢擅自做出这般忤逆之事,死罪你本来也不能逃过!”
喝斩曹丕和吴质。
曹丕又跪了下来,“父亲大人,一切都是孩儿下令所为,季重相随孩儿许久,凡事为孩儿着想,此事孩儿一人所为,愿受死罪,但请父亲放过季重,季重才学博通,杀之可惜,望父亲明鉴!”
曹操怒气依旧,仍然要把两人都处斩,而躲在侧室的卞夫人终于走了出来,跪在曹操的身边,“夫君息怒,我夫妻抚养子桓到如今,并不容易,还望夫君饶过子桓。”
曹操怒道,“如此孽子,品行尚不如子建半数,留之何用!”
卞夫人说道,“如今子文与婉柔金乡都无生命危险,子桓有错,罪不至死,人死不能复生,夫君不可一怒之下做出后悔终生之事,还是要先找到子文众人才是最为重要。”
说完,卞夫人伏在曹操的脚边拜服。
怒火似乎被这些话平息了不少,曹操让所有人起身,一声叹息,“孤让你去请教荀公达,正是看你心思不正,未想到你毫不受教,今日饶你二人一死,子桓回到邺城思过一月,孤当下令让崔季珪对你严加管教。”
“至于吴质,命你将子文等人找到,送来见我,如果他们有三长两短,拿你是问!”
两人泪流满面,磕头谢恩,而曹操怒气伤神,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回到住所,曹丕和吴质也是心力交瘁,看着医者将吴质额头的伤口包扎好,曹丕一声叹息,拱手说道,“连累季重至此。”
吴质赶紧说道,“大公子不必如此,属下相伴大公子多年,大公子待属下如师如友,不敢不效死力,况且此番之事本就是属下怂恿世子,能免一死已经心意满足了。”
曹丕问道,“事到如今,为之奈何?”
吴质说道,“如今只有按照丞相命令去做,世子以后当多掩饰自己,检点言行,累积表面品行,伺机再有动作。”
说完,随着曹丕下令,吴质被医者带领着就去休息了。
相府,曹操的住所,曹操回到了书房,继续看起了奏章,卞夫人在一边服侍着,曹操一声叹息,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卞夫人听到了。
卞夫人轻轻为曹操捶背,“夫君,尚在为子桓之事感叹?”
曹操怨气呼出,“子桓邪心太重,若他继位,恐怕其他诸子皆不得善终,若不是子修宛城丧命,孤今日也不会烦心至此,都是孤自己行为因果。”
卞夫人说道,“子修与仓舒,皆心正聪颖,可托于后世,短命确实令人惋惜,或许是上天嫉妒也。”
曹操问道,“夫人你观其他诸子,还有谁能接孤之位?”
卞夫人有些吃惊,说道,“夫君莫不是要废长立幼?怕是于理不合。”
曹操微笑着摸摸肩膀上卞夫人的手,“规矩道理,还有商榷之余地,而且若是长子不堪重任,立贤也并非不可,武帝昭帝此些贤君,皆非嫡长子也。”
卞夫人沉思片刻,欠身说道,“虽然皆是妾之子,但妾毕竟为妇人,不好妄言,夫君可有想法?”
曹操说道,“子文为将可担重任,但治理国家稳固朝政,却是毫无办法。”
“子威时常病重,朝不保夕,又生性怯弱,恐怕亦无法担当重任。”
“子建虽然聪明有抱负,但贪图游乐,为人虚华浮夸。”
“子桓倒是做事认真,就是心思不正私欲太重,恐不明白事有本末。”
曹操最后摇摇头,“至于其他庶子尚幼,孤便想在子建与子桓中间选取一人,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定夺。”
卞夫人说道,“子桓与子建之缺点尚可以改变,子文倒是倔脾气,如何也不肯读书,不如还是再等等为好。”
曹操点头同意,外面传来请求,细作已经回来了,曹操立刻让他进来询问道,“各地的情况如何?”
细作回答道,“丞相归还封地食邑给国家,文书通告后,各地反对言论也减少许多,但武力反叛还是常有发生,各位太守皆言还是应当继续稳住内部,暂时不要再大举出兵。”
曹操点头,“的确如此,封地之事等过些时候孤再收回,江东可有情报?”
细作回答道,“刘备请求孙权让其管理荆州全土,孙权还未回应。”
曹操很是关心,又问道,“哦?周瑜之意见何如?”
细作回答道,“周瑜并不同意,还劝孙权留住刘备,建造宫室为其居住,多给美女珍珠让其迷恋声色,再把关羽张飞调开,最后利用刘备来胁迫关张,让他二人被周瑜统率。”
曹操点头道,“周瑜当真可统三军可出计谋,此虽毒计,但孙权小子非常害怕孤,必然不会答应。”
细作回答道,“诚如丞相所言,孙权认为丞相在北方势力庞大,仍是要结好刘备,周瑜又请命同孙瑜进兵攻取刘璋,已然开始出征。”
曹操放下手中书卷,“当真?看来孤也要开始进取汉中一带,不能让江东为先。”
曹操说完,又想了想,“你辅佐夏侯尚,同他到邺城四处打听子文等人下落,多走访民间,不必与官府联系,如果有消息,可自行与崔琰联络,便去行事罢。”
第68章 未婚同居不合礼,穿越昏迷见真心()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到了寒冬,白天也变得特别短暂。
婉柔待在高府,依旧过的如同平常。
渐渐已经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看到仆人行礼也完全没有觉得不自然,也时常会主动做一些收拾宅院的事情。
高前夫妇虽然对婉柔的举动很满意,但是却越来越着急。
清早,女仆正在给婉柔梳头盘发的时候,张夫人忽然站在了门口,“便让我来。”
仆从连忙答应,而婉柔看到张夫人,慌忙起身行礼,惶恐谢绝。
张夫人制止婉柔,“不必拘谨,早晚都为自家人。”
安抚了婉柔,张夫人坐在婉柔的身后,为她梳理起了秀发。
婉柔说道,“多谢夫人抬爱。”
张夫人说道,“无有,我本来便把你当作儿妇,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变为真事。”
轻轻地把婉柔的头发盘了起来。
婉柔知道张夫人是什么意思了,有点尴尬。
这些日子过的简单平常又温馨,似乎都忘记什么约为婚姻的事了。
张夫人又问道,“婉柔,你喜欢彧儿否?”
婉柔回答道,“公子相貌品行都是上等,对我又好,夫人一家对我也是照顾有加,我怎么会不喜欢。”
张夫人说道,“既然你喜欢彧儿,又对我等没有偏见,为何迟迟不肯与彧儿成亲?”
婉柔嗫嚅难言,没有办法把和高彧说得话说给张夫人听。
张夫人接着说道,“当初我等也是相信你才答应你所言之事,而且你身为外来女子,我等还能听任你之想法,已是非常难得。”
看到婉柔点头同意,张夫人又继续说道,“但时间过去许久,不免让我夫妇自觉失望,而且养着身份不明之女子在家中,亦会遭人闲话。”
婉柔无言以对,这一刻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过分。
帮婉柔弄好了头发,张夫人屏退了左右,“你既然犹豫不决,那可否试听我等夫妇之看法?”
婉柔调转身体,面对着张夫人说道,“夫人便言之。”
张夫人说道,“还有月余便是新年,不如便在那时将婚事操办,我隐隐感觉你不愿让我等接触到你之家人。”
“我等虽然有些觉得可惜,但也不想强求,你就当作已经嫁入我家,婚事我等安排便好。
“至于金乡我自然会把她当作女儿,以后的一切自当尽心安排。”
婉柔听了,虽然和自己料到的一样,但还是没有办法给出回应。
心里觉得很复杂,觉得很想就这样和高彧过下去。
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过去的一切,又觉得和他不会一直在一起,忽然自己心中的喜欢都开始怀疑了。
张夫人不知道婉柔的心思,以为婉柔低头不语是不好意思。
眉头轻舒,“婉柔你既然不回答,那我可要当作默许也。”
看到婉柔依旧没回答,张夫人更加觉得这是默许了。
大喜过望,就辞别了婉柔,要去和高前诉说。
婉柔反应过来,要去制止的时候张夫人已经走远了。
婉柔又坐回了座位上,心中有激动,又懊恼,有坦然,又有后悔。
忽然那种感觉又来了,打破了婉柔的思维,头晕目眩,万蚁噬心一般,又一次昏倒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婉柔睁开眼,看到高彧在面前几案边,正在看着书,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婉柔微微坐了起来,而高彧被声音吸引,立刻走了过来。
“婉柔,你终于醒来。”
婉柔说道,“文恭你一直在此处?”
高彧点头道,“你倒在地上惊动仆从,我与父亲母亲听闻后连忙赶来,你却如何也不醒,不过看你呼吸正常如同睡着一般,他们也渐渐放心先行离开,我便一直守在此处。”
婉柔说道,“多谢,让你们担心,婉柔自觉过意不去。”
高彧坐到了婉柔的床边说道,“不必多虑。”
伸出手,摸了摸婉柔的额头,“似乎也未有热病。”
婉柔点头,“婉柔身体已无大碍,可以下床。”
高彧还是不放心,让婉柔继续坐在床上,“为何突然便昏倒在地?”
婉柔支支吾吾,高彧说道,“但说无妨,我自觉婉柔应当并非初次如此,莫非是旧病复发?”
婉柔说道,“或许,此一年多来,时常会有如此神志不清之时,一开始只是胸闷气短相伴,后来渐渐开始浑身乏力,到目下心如虫咬,感觉越发严重。”
高彧很是担心,“有去看医者否?”
婉柔说道,“私下有看过,但是未有发现病状。”
高彧说道,“也许是庸医不能看清,不如我再带你去寻城中医者。”
婉柔微微一笑,“不会,看过很多都为如此,其中还有为皇室治病之人,并非庸人。”
高彧没有料到,惊讶说道,“当当真?不过看你气色恢复甚好,我也放心不少,今日当真将我等吓煞,初次见你这般。”把床头的水递给婉柔喝。
婉柔喝了一口,“其实遇到你那天,我亦晕倒一次,只是你出现之时我已然醒来,和那次相比此番心里更疼些许。”
高彧左右为难道,“这父亲与母亲若是知晓”
婉柔苦笑道,“定不会让你再娶我也。”
高彧说道,“或许但我不会答应,高彧不才,愿照顾你一生。”
婉柔闭上了眼睛,照顾自己一生?
这句话,是自己第一次听人对自己说起,感觉真的很美好。
很想就这样沉睡在这美好里不再醒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理智涌了上来。
又想起了与甄夫人谈的话,婉柔又微笑了。
“公子,前途未知,婉柔谢过公子好意,但是凡事不应仓促约定,以免成为负担。”
高彧更为惊讶,“这婉柔为何忽然之间变得如此疏远,连对我之称呼都改变。”
婉柔微笑说道,“称呼不过形式,姓名其实都只是假象,原本陌生,被人称呼习惯才自觉属于自己,其实并不能代表真实自己。”
“婉柔对公子之感觉并未变化,称呼改变又能如何,只是今日听了夫人之言,认为自己并未成为家中主人,便如此随心所为有失礼节,还望公子不要强求。”
高彧为难说道,“这莫非是母亲大人又来催促?”
第69章 佳人起舞郎抚琴,真心痴情唇相近()
婉柔点了点头。
似乎一提到这个话题,高彧就会有些紧张,“那,那你是如何回答?”
婉柔说道,“并没回答,不过夫人有言让我二人新年时分便成亲,操办之事他们自会安排。”
高彧十分惊讶,“那那岂不只在一月之间?我尚完全不知,竟然都未与我提起。”
婉柔微微侧着头,看着高彧低头思考着的眼睛,“或许是他们匆忙,如何,公子又不愿要这门亲事?”
高彧连忙否决,“只是怕你心里不同意,因你先前有言”
想要提起婉柔那欲言又止的话,但还是没说出口。
婉柔看向了门外,黄昏渐渐转黑,“正是,或许会离开,但也并非必然。”
“若是到了成婚之时仍未离开,那也许上天注定婉柔并不应当复循过往,婉柔便和公子举案齐眉厮守一生。”
回头微笑,“在此不必太过计较生计,还有金乡当作亲人为伴,也并无觉得不知足。”
高彧欣慰说道,“如此,那高彧也不再问婉柔身世,但鹏程万里,高彧还是想知晓自己妻子是何方人士。”
婉柔点头道,“或许婚事过后,婉柔心结已解,便会告诉公子一家。”
高彧站了起来,“从清晨昏睡到现在,腹中当是饥饿,我便去让人为你准备。”
婉柔立刻拒绝了,因为马上就是晚饭的时间了。
还是想和高彧一家以及金乡公主一起用餐,而高彧自然也答应了。
饭后,婉柔忽然邀请了高彧,“公子,今夜月华正美,不如我二人再去平常所去之地游览一番?”
高彧很爽快的答应道,“难得婉柔有此雅兴,自当奉陪。”。
还是那经常停留的地方,寒冬让这里的树草花藤凋零大半,但却多了一份凄美。
月色正明,四周静谧,高彧取出古琴,弹奏起来。
高彧弹着,微笑问道,“婉柔,今日能再舞一曲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高彧弹起古琴,总是会邀请婉柔在这曲中翩翩起舞。
婉柔本来推三阻四,后来渐渐答应了。
到了现在,舞姿都练得唯美动人,如同在和曹操宴会上看到的那些舞者一样。
婉柔没有拒绝也并没说一句话,只是转动起身体。
手臂摆动,舞步瞬移,薄纱金缎随风飘动,远远看去婉柔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随风飞舞。
一曲完毕,高彧忍不住鼓掌,而婉柔也心情大好,面带笑容。
高彧称赞道,“真是绝妙舞姿,世间舞姬应当皆达不到婉柔这般水准。”
婉柔说道,“公子又过誉,曾见过她人起舞,婉柔只是自学到此。”
“以前都如男子性格,来到此处,倒变得如同女人也。”
高彧说道,“然也,初次见你,你在柴房里言语甚是凶恶,可当真将我惊煞。”
婉柔有些不好意思了,“为何提起那时,你若不惹我,我自然不会那般。”
高彧叹息道,“高彧如今自觉世间最美妙之事便是像目下这般,弹奏一曲之时能有喜爱之人在眼前起舞。”
又站了起来,“其实每日我在家中见到你,又或路过你之房间,我都会自觉如同虚幻。”
拉着婉柔的手,“我竟能遇见你,并且似乎便要这般长相厮守,如坠其梦。”
婉柔忍不住笑了,觉得高彧如同小孩,“妄言,婉柔便是活人,便站立在你面前,怎又与梦如同。”
高彧说道,“便是因太过美好,故而才觉似梦。”
婉柔说道,“天下女子何其多,女子之道,婉柔比不过其她人,平常不精通针线烹饪,凡事又爱自行做主,一直很佩服金乡。”
高彧说道,“我喜爱婉柔并非因婉柔能做何事,至于女子之道,婉柔如此聪明,若想学很快便能学会。”
婉柔看到高彧在湖边坐了下来,也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乌云在天空中慢慢汇集飘荡,明月与星辰都被遮挡不少,皎白的月光渐渐黯淡下来。
但两人不知不觉靠在了一起,并没有打算趁着雨落之前离开。
婉柔指了过去,“月华一瞬便被遮住。”
高彧说道,“的确,刚才如此明亮,怎也未想到瞬间会变成这般,不过既然发生,也只能略感遗憾。”
婉柔说道,“其实许多之事都为如此,美好或许只在眼前,但却自觉会持续永远。”
叹息一口,“当不好之事发生后才发现毫不能改变,只有空叹息而已。”
高彧听了,心中有些遗憾,“既然如此,才要更珍惜眼前,到了不妙之时才有美好回忆,让人不至心死如灰。”
婉柔嗯了一声,继续靠在了高彧的胳膊上。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那时非常害羞紧张,现在自然不会,但也不是经常会这样。
高彧忽然诵道,“寂夜星灭,残光无踪。泪滴巾湿,沾手无萦。愈若愈非,不知似何。袅娜娉婷,暗香流袭。草竭莫翠,花零无芳。无从停步,转瞬他乡。”
婉柔听了,忽然坐正,带着笑容看着高彧,“忽然想到之诗?”
高彧说道,“身边有你,心中有你,于是想到。”
婉柔叹息道,“诚然如此,当初未曾停下脚步,也不知为何一瞬之间便到此处。”
高彧看着婉柔的脸说道,“婉柔便不要再四处飘荡,这里即是你之家,即使你要去何处游玩,身边也一定会有我在。”
“能陪着你一同看尽世间,亦能陪你分担心事,还不会再让你在昏倒之时无人照应,即使父亲不让我到处行走我亦如此。”
婉柔听了,忍不住沁出了泪珠,而高彧伸出手,和婉柔相拥在一起。
高彧轻轻擦去婉柔的眼泪,“我已把你当作爱妻,并且也尚无许久便是成亲之日,此本是应当,婉柔不必如此。”
婉柔搂着高彧的脖子,仔细地看着高彧的脸庞。
儒雅俊秀,又没有何晏那种轻浮,即使现在这样的情况,在他的脸上也只有真诚的表情。
婉柔慢慢地靠近了高彧的脸庞。
第70章 初吻生疏难达成,曹操大宴铜雀台()
心跳的很厉害,两人都是。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甚至没有想过,现在却是本能的要亲吻在一起。
但是或许是太过紧张,嘴唇迟迟地没有接触到。
太笨拙了,两人只是闭着眼睛,稍稍往前一点却又马上复原。
忽然天边一声炸雷,把两人都惊醒。
睁开了眼,而雨丝已经慢慢落下。
婉柔慌忙松开高彧,站了起来,“雨雨落当回。”
高彧也赶紧起身,“的的确,赶紧归家,天气寒冷,淋湿容易患病。”把古琴放回原位。
两人往回走着,婉柔看了一眼高彧,样子依旧有些紧张。
自己心里也小鹿乱撞,这就是爱情吗?和夏侯霸,和何晏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所谓的照顾,究竟是什么呢?
高彧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口中的照顾和保护,却是这么的令人安心。
邺城,曹操率领着文武百官来到这里,因为铜雀台建好了。
曹操很看重铜雀台,亲自来这里大宴群臣。
坐毕,曹操在高台的正中间,一览众山小,灯光通天,鼓瑟齐响,引得曹操开怀大笑。
坐间的祭酒掾属徐干走到正中间,对着曹操弯腰深拜,“丞相!金光起于平地,有铜雀埋于其中,此大吉兆也,可比昔日舜母梦玉雀入怀。”
“想必不久将来孙权刘璋等人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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