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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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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华大声骂道,“混账!”

    而高夫人也怒气冲天,连忙让人把夏侯尚拿下。

    夏侯尚立刻拿出了官印,“仔细看清,军司马夏侯尚是也,不想灭族便赶紧躲开。”

    仔细一看,好像是真的。

    吴华和高夫人都十分吃惊,举动失措,侍卫们也都不敢动了。

    过了好几秒,高夫人才行礼说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不知军司马大人特意来此有何吩咐?”

    夏侯尚高高举起了思召剑,让高夫人和吴华看个清楚,“此剑尔等识得否?”

    高夫人摇了摇头,而吴华皱着眉头,“好像见过,但也不能记清”

    夏侯尚说道,“便仔细回想。”

    夏侯尚似乎对高家有些反感,但或许是看在高柔的面子上,还是保持着最起码的耐心。

    吴华说道,“不如军司马大人来府中稍坐,容我详细思虑,家中人多,或许有人能见。”

    说着,散开了侍卫,请夏侯尚就到中庭。

    剑就放在了几案上,夏侯尚说道,“还请把府中仆人皆召集到此,我听闻有一仆从模样之人曾经拿着此剑到街市上。”

    吴华把所有仆人都召集起来,让他们一个个来辨认,都纷纷摇头走过。

    轮到那个卖剑的奴仆时,他大吃一惊,这剑明明已经丢掉,竟然又到这里来了,而且还是这么一位大人物拿着。

    摇了摇头,他就要走过去。

    夏侯尚一杯茶靠在口边,冷冷地说道,站住。

    浑身仿佛被电到,那奴仆吓得瑟瑟发抖。

    回过头,看着夏侯尚悠然的神情,奴仆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不敢说话。

    夏侯尚看也没看他,说道,“那人便是你。”

    仆从慌忙回答道,“大大人,小人不知大人何意”

    夏侯尚说道,“不知?那我便言清楚,正是你拿着此剑到街市上叫卖。”

    说到这里,吴华忽然想起来了,之前那个曹节,来的时候似乎就是带着一把剑。

    当初还害怕她精通武艺伤及府中人,让仆人把剑盗来。

    现在看这剑十分眼熟,原来就是那把剑。

    吴华刚要惊呼,高夫人在身后拉住了他的衣服,吴华回过头,高夫人已是紧张到了极点。

    仆从仍旧狡辩道,“回大人话,小人从未见过此剑,又怎会拿去贩卖?”

    夏侯尚说道,“哼,你若不是其人,为何不似旁人那般自然,而是这般紧张?分明心有所想。”

    夏侯尚不等仆人辩驳,瞬间拔出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事到如今,仍自觉能瞒得过邪?”

    仆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腿软,“我言便是,此是主人要纳妾之人带来之剑。”

    夏侯尚皱起眉头,“纳妾?”

    看到吴华刚要开口,夏侯尚把剑又立刻对着吴华,“你不必张口,我只需听他所言。”

    又把剑放回到仆人的脖子边,“从始到终全部言清,半句谎言你便无望再活。”

    仆从说道,“不敢不敢那日夫人回家探亲,主人回来之时带着两位女子,得知是逃难至此。”

    “主人明言要送她二人回家,暗却自要我等来操办纳妾之事,结果夫人回来阻拦,婚事便没成。”

    “而后主人把二人送走,剑却让小人来处理,小人目此剑很是华贵便想拿去卖。”

    “结结果听闻是袁绍大人所用配剑,当时唬得心神不定,便随意找个隐蔽墙角弃之,不想再有牵连。”

第74章 自食恶果终难逃,婚礼被阻手难携() 
把他的话和自己打听到的信息联系了起来,夏侯尚觉得能对得上,看来事情来龙去脉就是这么回事。

    “那女子年齿是否大约十五,另外一女尚要更幼?”

    仆从赶紧点头道,“正正是,名为曹节者的确刚过及笄。”

    夏侯尚大惊道,“曹节?!”

    完全确定是婉柔的夏侯尚,忽然又把剑指着吴华,“大胆!你可知此曹节为谁人?”

    吴华虽然知道曹节可能有些来历,但是夏侯尚这样的反应,吴华有些始料未及,只是摇头。

    夏侯尚说道,“她便是当今丞相第三女,婉柔公主!”

    高夫人惊得失声大呼,而吴华更是吓傻了眼。

    夏侯尚怒目而视,“竟然强迫丞相之女为妾,此等大逆无道之事,尔等必死无疑!即便仓曹属大人出面,也救不得尔等!”

    吴华与高夫人双双跪在地上,而周围的侍卫奴仆也都跟着跪下,吴华拱手拜求免死。

    高夫人又恨又怕,婉柔从走到现在,自己就没安心过,原来竟然隐藏着这样的大事。

    夏侯尚厉声说道,“速速道来,尔等把公主送往何处?”

    吴华立刻说道,“夫人兄长晋阳高前家中,当时夫人虽阻止此婚事,但城中闹得沸沸扬扬,我与夫人为平息言论,便让公主大人与他子高彧约定亲事。”

    “公主大人自称父亲为幽州平民,我等才敢擅自决定,若知是丞相爱女,便是有百命亦不敢如此,还请军司马大人免我夫妻一死。”

    吴华痛哭流涕,而高夫人在一边只是低着头,默默垂泣。

    很快便联络了官府,虽然县令和吴华高夫人一家是老交情,但是现在时局不同,夏侯家要比高家尊贵太多。

    县令只得将吴华和高夫人装入牢车,按照夏侯尚的命令把他们押往邺城。

    夏侯尚让探子去通报崔琰,立刻快马朝着晋阳赶去。

    屋顶上,三个人看着的一切,其中一人小声说道,“便不管?或许不久之后便要寻到公主。”

    中间的人说道,“吴质大人未让我等有所为,便是监视而已,况且昨日才把情况带给吴质大人,如今还未有回信。”

    “我等暂且忍耐,跟在夏侯尚大人身后即可,或许不久吴质大人便会有令。”

    和高夫人家一样,婉柔身处的高府也在为新年准备着。

    但这个新年不同往日,因为还在为高彧和婉柔的婚礼准备着。

    大喜的日子终于到来了,高府门庭若市,并州名流和地方官员,都到这里为高彧的婚事贺喜。

    高前夫妇看到期盼已久的婚事终于达成了,并且婉柔也没有一点拒绝的样子,心里十分的高兴,不停地招呼客人们喝酒。

    县令端着酒,以兄称呼高前,“何时能一睹高兄儿妇之风采?”

    又看了看随从的高彧,“令郎见过多次,依旧是俊秀堂堂,想来所娶之夫人亦是貌若天仙。”

    高前忙的气喘吁吁,酒也喝多了,但是心中高兴,让他精神百倍。

    道谢说道,“不久也,先饮酒进菜,时辰到时自然便会出来。”

    屋子里,婉柔坐在床边,金乡公主为她梳理头发,整理着发饰。

    看着婉柔的样子,金乡公主笑的甜美,“婉柔公主可比婉如公主美上许多。”

    婉柔没好气说道,“你又拿我开心,我岂能比上婉如公主。”

    但马上又轻轻叹了口气,“贤妹,今日开始我便不为公主,但可姊妹相称,你若是想家,等父亲明白之后我便送你回去。”

    金乡公主摇头说道,“金乡的确有些思家,然而金乡心里还是希望能与婉柔公主一同生活,不然一人在相府仍旧孤单。”

    婉柔摸着金乡的肩膀说道,“当真痴言,便是回去亦可常来看我。”

    金乡公主说道,“并非相同,婉柔公主即便出征远方,即便嫁给哪位大人之子,金乡也自觉婉柔公主离金乡并不遥远。”

    “但若是如这般嫁给如此毫无关系之人,便自觉忽然之间如此远离。”

    婉柔纠结了,其实心中一直的犹豫,一直的纠结,就是这些。

    还记得和甄夫人对话,被问到变成一般女子,失去公主这个身份时的感觉,自己回答不能适应。

    现在看来,要放弃那个身份,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金乡公主继续说道,“而且金乡离开了家这般久,过的虽然和在家并无太多不同,但仿佛能见到母亲父亲还有兄弟姊妹着急之神情。”

    “金乡便渐渐开始有些焦虑,不愿他们为自己担心,自觉这般抛弃身份并不正确,未做自己应做之事,为他人带来麻烦与烦心。”

    婉柔彻底沉默了,想起了那个老兵,想起了张辽,想起了曹仁徐晃,想起了于禁许褚周不疑,还想起了汉帝。

    这些保护过自己的人,他们付出了自己的汗水血水甚至生命,难道仅仅就是为了看到自己逃避的样子吗?

    但是事到如今,还是受冤在被追捕,即使想起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还能做什么呢?

    外面传来喊声,“时辰已到,请出新妇。”

    婉柔头戴珍珠金冠,身着玄色深衣,下穿纁色蔽膝。

    面带微笑,让金乡公主牵着自己的手,慢慢走向高彧。

    众人看到婉柔如此美貌高贵,不禁感叹。

    高彧更是会心微笑,早早地伸出手,要接过婉柔的手。

    即将把婉柔的手托付给高彧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大声的呵斥声,“慢着!”

    谁都没想到有这样的事,全都吓了一跳。

    婉柔也是如同五雷轰顶,赶忙看去。

    那人提着剑跨进大门,是夏侯尚。

    婉柔呆呆地说出了口,“伯仁大人”

    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了,是的,还有这么些人,是自己原本亲近的人,不是自欺欺人以为忘记了他们,他们就会真的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

    高前怒斥道,“大胆狂徒!从何而来?竟然敢破坏我儿婚事!”

    高前本来正是兴头上,见有人败了兴,加上有些酒醉,勃然大怒,命令家中护卫将夏侯尚拿下。

    不过两个缺乏训练的守门侍卫罢了,夏侯尚剑没出鞘,就把他们打在地上。

    对着婉柔拱手说道,“婉柔公主平安无恙。”

第75章 身份悬殊难结合,夫君以命护爱妻() 
公主?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而高彧更是双眼无神。

    婉柔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曾经那些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如此尊贵?

    高前打破了沉寂,“何来公主!一口乱言!”

    对着县令说道,“今日有人来搅乱婚事,还望县令大人公断!”

    县令缓过神,“正正是如此!坏人婚事,还随意妄言,来人把他拿下,押回大牢!”

    命令带来的十多名衙役拿下夏侯尚。

    夏侯尚看到人多势众,拔出了剑就要格斗。

    门口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带头的人一声住手,让所有人又都停下了。

    县令看到那人身穿盔甲,带着士兵,大惊失色,“你是何人?胆敢阻挠本官办案?”

    于禁呵斥道,“混账!连本将军都不认得?”

    旁边的侍卫有认得的赶紧告诉县令,县令赶紧跪下敬拜。

    “拜见虎威将军,下官眼拙,不认得将军,有所冒犯还望将军恕罪!”

    所有人都惊呆了,虎威将军,就是那位于禁将军?为什么会来这里?

    于禁没有理睬县令,而是径自走到了婉柔的面前。

    弯身敬拜说道,“虎威将军益寿亭侯于禁参见婉柔公主、金乡公主,救援迟缓还望公主恕罪。”

    苦笑,又变成了坦然的微笑,婉柔欠身行礼,“虎威将军万福,请免礼,婉柔如此姿态,有失礼节。”

    金乡公主也微笑致意,于禁说道,“丞相命我等找寻两位公主已久,还好不负使命。”

    “丞相已经查明事情原委,已知是乃冤枉二位公主,特命我来协助军司马大人接公主回去。”

    听到了于禁的话,所有人惊讶之余都已经跪拜在周围。

    婉柔看到高前夫妇与高彧也是如此,心里很不是滋味。

    开口说道,“虎威将军,伯仁大人,婉柔在此处便是很好,而且心有所属,不知能否请二位回告父亲,便让婉柔在此处生活,他日自当去看望父亲与他请罪。”

    高彧听到婉柔的话,大吃一惊,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婉柔,心中五味俱全。

    但这种时候,高彧能做的还是重新低下头,看着地面。

    夏侯尚走到了婉柔的面前,“贤妹不可这般任性,仲权子文也已寻到,在壶关偏僻之地躲避已久。”

    “尹夫人之子亦身受重伤,仍在邺城养病,乃至金乡公主也委屈身份流落至此有家难归。”

    又说道,“此番之事本与他们毫无关系,却都拼上性命让贤妹能够平安,也为等到真相大白之今日。”

    “贤妹目下却为些许私情而辜负众人,这般行为是否妥当?”

    霎时间,婉柔看了一眼金乡公主,接着便流泪了。

    也许自己是真的喜欢高彧,也许自己真的是满足于生活在这里的安逸和平静。

    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能丢掉的,从它产生的那一刻起就无法丢弃,哪怕遇到了再多的变数也没有用。

    因为自己一直都是曹操的女儿,是婉柔公主,从来没有改变过。

    调整好了呼吸,婉柔终于不再冲动,“伯仁大人教训极是,婉柔这般任性使得伯仁大人苦苦寻找,婉柔心中愧疚。”

    夏侯尚看到婉柔明白了,很高兴,“无妨,本是亲如一家,又何必见外。”

    但马上又呼唤于禁带来的士兵,“把高前一家全部打入大牢,胆敢拘禁公主强娶为妻,死罪难逃!先押回邺城,等候丞相处理!”

    还没等高前夫妇反应,婉柔赶忙拦住士兵。

    又对着夏侯尚说道,“伯仁大人,婉柔被一路追杀,幸亏躲在此处才得安然,高彧一家待婉柔与金乡公主如同亲人,毫无迫害之心。”

    “婉柔只有享福没有受苦,与高彧也是如夫妻相敬如宾,并无半点强迫违心,还望伯仁大人留情面。”

    夏侯尚听到这样的说词,答应了。

    高前夫妇赶紧磕头谢恩,婉柔连忙扶起他们,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比他们高贵,觉得他们就和亲人一样了。

    婉柔走到了高彧的面前,“公子,请起。”

    高彧叩首道,“草民不知公主降临,妄自高攀,多有冒犯还望公主恕罪。”

    婉柔跪坐下说道,“公子何必如此,婉柔与公子虽然身份相差甚远,但并非作戏应付。”

    “公子尚能记得婉柔所言?如今这般景象,婉柔也并未欺骗公子,只是在最后一刻灵验让婉柔自觉有些遗憾。”

    高彧抬起头,看着婉柔。

    但马上看到婉柔身后的屋顶上,三个黑衣人正在上面,正在拉弓对准着婉柔。

    箭射出的一瞬间,高彧推开了婉柔,婉柔跌倒在地,坐起来时,三支箭已经射中高彧。

    于禁立刻搭起弓弦,对着正在逃跑的三人射出弓箭,一人被射中腿,掉了下来。

    另外两人要上马,于禁下令抢先他们夺得了马匹,那两人只好以死相拼,但不一会就被士兵们杀掉。

    夏侯尚气急败坏,用剑指着剩下那个受伤的刺客。“谁人指示尔等!”

    那人举起了剑,面带着无畏的笑容,“死有何惧?只恨未能完成任务。”

    说完,一剑刺穿了自己的胸口,倒下了。

    婉柔完全没有去管那些刺客,而是抱起了高彧,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婉柔心痛并着自责,“文恭”

    高彧断断续续说道,“婉柔终唤我文恭,曾有言会给谁家女子招来不幸,如今如今看来的确如此,不过好在你未有伤害”

    婉柔急忙说道,“你莫多言,婉柔当去让邺城名医来为你治伤!”

    高彧咳了一声,“房中半诗本欲婚后写完,可惜高彧不能再与婉柔赋诗观景,不能再抚琴观婉柔起舞”

    闭上眼睛表情安逸,高彧没有再继续呼吸了。

    高前与张夫人哭昏在地,被家人扶回内室。

    婉柔只是抱着高彧的尸体,泪滴不停。

    天色似乎都暗沉下来,映着了每个人哀愁的脸庞。

    回家的路似乎特别漫长,婉柔的脸色也从来没有转好过。

    抱着高彧写的书法字画,“花间若语,灵声如梦,涟漪徐渡,细雨流光”

    婉柔呆若木鸡,然后哭泣不停。

    某地,在路上得到婉柔赦免命令的高夫人与吴华,带着泪光向天拜谢着。

第76章 兄妹情在终坦诚,何晏小人进谗言() 
邺城到了,曹操与百官已经回去许昌。

    曹丕出城五里地迎接了婉柔与金乡公主,将她们的马车护送到城内。

    曹丕恭敬地向婉柔与金乡公主行道歉礼,“二位贤妹一路可好?为兄已然知错,还望二位贤妹莫要记挂心上。”

    又接过从人递上的玉雕弓,还给了婉柔。

    “马车附近捡到,如今归于原主。”

    站在曹丕身边的吴质皱着眉头,没想到暗杀的计划失败了。

    不过那些人都是死士,不会活下来也不会告密,这点倒还放心,看来只有以后再找机会了。

    虽然曹丕已经放弃对付婉柔了,但吴质还是觉得这些人会威胁到曹丕的地位,是祸根。

    婉柔说道,“兄长不必自责,我与甄夫人相谈过,很了解兄长之处境与心中之苦。”

    “但是婉柔只想告诉兄长,婉柔一直都为兄长之妹,从来未有要谋害兄长,与何公子等人也不过朋友,并非合谋。”

    曹丕拱手,婉柔询问何晏在哪。

    曹丕看到婉柔与金乡公主就要去看望何晏,忍不住说道。“贤妹,兄长亦要提醒你,那假子不过浮华之人,表面高雅内心丑恶,将来必然死于非命。”

    “婉柔千万不可太过相信其人,最好远离以免得日后遭到牵连。”

    婉柔说道,“婉柔知晓兄长与何晏素来不睦,至于何晏为何等样人,婉柔心中自然会有判断,不劳兄长叮嘱。”

    说完,婉柔带着金乡公主就朝着宫殿内室走了进去。

    曹丕看着两人的背影,忍不住叹气。

    吴质靠近曹丕,“五官将,婉柔公主明显对五官将抱有怨恨,想必曹彰等人亦是,五官将应当多加戒备,必要之时要先行下手以免回首之忧。”

    曹丕苦笑着回答道,“婉柔受到这般遭遇,如今对我如此态度也是必然,此皆是我自己所为因果,心中尚有愧疚,又怎会再次忌恨?”

    “父亲不久之前封我为五官中郎将,作为他之副手,想必便是欲让我继位,若是我再造次,那便是不知满足。”

    吴质敬拜曹丕,心里却觉得曹丕如此心软,妇人之仁必然贻害无穷。

    何晏的居室,看到婉柔与金乡公主来了,何晏连忙开口道,“何晏见过婉柔公主、金乡公主,腿伤尚未完全复原,不能起身行礼,还望恕罪。”

    婉柔回答道,“何公子不必多礼,连累何公子如此,婉柔心中不安。”

    何晏摇头说道,“本来便是为了保护婉柔公主,可惜不通武术,心中有力体却空乏,致使公主流离,何晏每日都牵挂心肠,憎恨自己无能。”

    婉柔见到何晏面露自责,立刻说道,“已言不必如此,我等皆无事。何公子如此关心婉柔,婉柔心中感动,又怎会怪罪何公子纤弱?”

    “如今看到何公子并无生命危险,婉柔心中才稍稍踏实,不想停留许久打扰何公子,该告辞。”

    金乡公主很想和何晏说句话,但是却胆怯地不能开口。

    何晏自从打招呼过后,就再没看金乡公主一眼,让金乡公主有些失落,但知道他平安无事,金乡公主也十分安心。

    刚要转身,婉柔忽然又问道,“尚有一事忘记询问,何公子可知子文与仲权所在何处?听伯仁大人言已经找到二人,然则方才却未见。”

    何晏心里盘算着,原来两人刚到邺城就走了,没有和婉柔碰上。

    这一去又不知多久,这是个好机会。

    于是说道,“丞相已经赦免众人,子文将军与仲权将军自然也重新领兵去幽州协助田豫大人抗击异族,近来鲜卑日渐强盛,幽州深受其苦。”

    婉柔说道,“原来如此,他们平安便好。”

    何晏冷冷问道,“婉柔公主很在事在意他二人邪?”

    婉柔不假思索说道,“自是当然,子文是婉柔同胞之兄,怎么会不挂念?”

    何晏又问道,“那夏侯将军其人如何?”

    婉柔也说道,“虽然血缘不及子文,但也是十分挂念。”

    何晏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此,当真可悲可叹。”

    婉柔十分惊诧,说道,“何公子何出此言?”

    何晏说道,“婉柔公主尚记得我等中了虎威将军之伏邪?”

    看着婉柔点头,何晏又说道,“当时何晏从马上跌下摔伤腿,只能眼见马车冲进树林。”

    “便在何晏被抓之时,目见夏侯将军带着两名骑兵偶然路过,何晏向他求救,但他却毫不理会。”

    婉柔呆若木鸡,说道,“你之意思夏侯将军乃是并无可能,他若是奸细,期初便不会帮忙劫狱。”

    何晏又叹气说道,“婉柔公主好生性急,我并没无那般意思。”

    “夏侯将军是逃难之间路过此地,我见他不愿救我,于是便对他言两位公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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