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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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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盯着婉柔看了很久,一言不发,而婉柔只是低头保持着那个敬拜的姿势等待着结果。
曹操站身来回走了几遍,思考了一会停下了脚步,“婉柔,那孤便命你为督军,领军十万,主动出击。”
十万?婉柔心里惊异,竟然让自己一次就领这么多的士兵,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
“婉柔尚且年幼,以往都是以少许部队奇袭,独自领导如此大军,恐不能担此重任。”
曹操说道,“你一人孤自然不放心,故而孤会派人援助于你。”
又把目光看向众将,“张辽,臧霸!”
张辽与臧霸立刻出列,双手抱拳,“末将在!”
曹操下令道,“令你二人为先锋,听从公主调遣。”
二人立刻领命,然后出账准备,婉柔又开口,“婉柔还请一谋士为婉柔用计。”
曹操冷笑道,“谋士?你不便是?”
婉柔大惊,没想到父亲会这样说。
连忙说道,“婉柔智谋浅陋,尚不足以担当军师。”
曹操说道,“不用自谦,你虽年幼,但孤出征几次,见你行军用计,皆有超于常人之资,你当保持冷静,切莫被敌军挑衅即可。”
婉柔心中信心增长百倍,立刻拜谢告退。
曹操看着婉柔腰上挂着的思召剑,轻轻叹了一口气,“本初,孤杀你三子,不得以也,袁买尚在,孤心细养育,看此情面多护孤之女罢。”
婉柔领着大军,已经出了曹操的军营,张辽臧霸陪同两边。
婉柔对这样的气氛有点不适应,说话频频自谦。
张辽发问道,“公主如今有何打算?”
本来立刻就打算说出不知,但婉柔止住了。
瞭望远方东吴的军队布阵,婉柔开口说道,“两位将军,不如与婉柔去敌营细看。”
张辽和臧霸惊得不能回应,良久,张辽抱拳说道,“如此太过危险,侦查之事可派出探子,公主亲自前去,若被敌人发现后果不可想也。”
婉柔摇头道,“亲眼所见才能完全掌握,莫非两位将军惧怕?”
张辽皱起眉头说道,“为将者,焉有害怕之理!”
婉柔微笑道,“如此,今日夜幕时分,两位与我打探东吴军营。”
时间在对峙中很快就过去了,夜色正好,婉柔与张辽臧霸轻装快马,出了军营。
远远看到东吴的正面水寨陆砦,婉柔暗暗叹息,“吕蒙帅才,正面进攻实属不智,与我再到侧营观看。”
臧霸问道,“公主大人,东营西营,何处去?”
婉柔问道,“哪边路好走?”
臧霸回答道,“东营大道无阻,西营土地泥泞道路狭窄行动迟缓。”
婉柔于是说道,“那我等走西边去观望一番。”
走了挺久,来到了西营,三人躲在树林中,细细观看西营。
婉柔观望四周,“一面靠水,一面靠丘,路又并非好走,攻取此处并非易事,且容易被其他两营截断后路。”
张辽小声说道,“正是如此,东营和主营地面开阔,丞相也是主攻那处,西营一直作为其他两营的增援,平时并不主动挑衅。”
婉柔暗笑道,“只因敌人也认为我等不会攻击此处,两位将军,我等暂回,明日出军。”
第二日清早,婉柔就到了曹操的军营。
曹操正在安排部署,看到婉柔到来,立刻让她就座。
婉柔推辞道,“父亲,婉柔正准备出军,便不久坐。”
曹操笑着说道,“听闻你一日未动,如今已有把握?”
婉柔信心满满说道,“此言得之,今日出击必然成功。”
曹操听了,十分高兴,“那你试言如何行事?”
婉柔神神秘秘,“到时父亲自然知晓,婉柔来此还想请伏波将军大人相助。”
曹操大笑,“文远与宣高尚且不够?元让,你看如何?”
夏侯惇出列,“孟德,若我出战能为公主赢得胜利,自然不会拒绝。”
婉柔又对着夏侯惇行礼,“元让大人名震天下,必然会引起东吴重视,婉柔正是要利用如此。元让大人既然答应,婉柔必然成功。”
军营外,夏侯惇皱起了眉头,“九万兵马给本将?诸位三人却只带一万?”
婉柔点头,“伏波将军带领大军进攻东营,然则交战之时请多保留,并不需过多耗损,尽量拖住时间便可。”
夏侯惇领兵前去,婉柔回顾身后的张辽臧霸,“荡寇将军,威虏将军,请随我前去昨日道路。”
道路依旧不好走,但婉柔下令不许砍树铺路,不能让敌人发现。
走到西营附近,部队全部埋伏在树林中,婉柔下令全军等待。
第94章 婉柔妙计破敌营,孙权求和大军退()
快马奔腾过来,东吴的传令进了西营。
见到了都督公孙阳,“都督,曹操派遣夏侯惇领军十万攻打东营,曹操本阵大军直逼主营,东营请求支援。”
公孙阳点头答应,立刻点兵,顺便发出兵粮,支援主营东营。
婉柔看到营寨大门已开,对着张辽臧霸说道,“二位将军,准备出击。”
张辽和臧霸听到,立刻领命。
东吴的援军全部走了出去,粮草也依次运出。
大门还未关闭,众人喊声四起擂鼓震天,婉柔与臧霸领军从旁边树林杀出。
公孙阳惊得差点从马上跌落,慌忙下令迎战。
臧霸拍马冲进敌军之中,押送粮草的军官一刀就被臧霸斩于马下。
火把四飞,粮草瞬时起火,公孙阳看到士兵已经乱作一团,立刻下令回营。
西营里,张辽的部队早已经在里面大开杀戒。
平日西营的士兵都漫不经心,以为不会有敌人,现在这样的情况,根本措手不及。
张辽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这里扫平。
看到公孙阳准备回来,张辽又从营内杀出,截断公孙阳退路。
公孙阳无路可逃,准备冲出重围回到主营,臧霸挥刀向前,与公孙阳搏斗。
刚几个回合,婉柔快马闪在臧霸的身后,一发冷箭,射中公孙阳的战马。
马匹失控,把公孙阳掀到地上,刚要爬起,臧霸长枪的锋刃已经对着自己的面庞。
公孙阳赶紧跪在地上,请求饶命。
婉柔下令把已被五花大绑的公孙阳押解回曹操主营,又修书一封,递给张辽,“此书信文远将军务必交给父亲。”
张辽有些惊讶,“敌营已破,公主尚不肯回?”
婉柔露出一丝得意,“为何要回?”
张辽环顾四周道,“此地险峻,易出难进,我等此次是趁敌人防备松懈才能打下。”
“既然已经杀敌夺粮,自然也该回去,若守卫此处,敌人率军来围,丞相援军都无法来救,岂非坐等被擒?”
婉柔笑容满面回答道,“正是,吕蒙自当亦会这般想法,故而文远将军请押解公孙阳回到父亲大营,故意教吕蒙发觉,让吕蒙以为我等放弃此处。”
又看了一眼臧霸,“婉柔与宣高将军伏兵五百在此处等候。”
张辽恍然大悟说道,“妙计!然公主务必注意安全。”押着公孙阳就回主营而去。
看过了书信,曹操十分同意婉柔的计策,立刻下令鸣金收兵,而夏侯惇也从东营撤回。
得知公孙阳被抓,吕蒙在主帐立刻安排部署,“未曾想到西营会被攻打,不过西营若无其他两营呼应根本无法守卫,张辽已然退回,如今应当拿回西营。”
环视四周,“凌统!”
凌统走到正中,吕蒙下令道,“予你两千人马占领西营,严加守备险处,重新囤积粮草治疗伤兵,不可再有松懈!”
凌统领命而走,吕蒙看到有了劣势,立刻让传令向孙权汇报。
凌统的部队很快就到达了西营,看到大门已被破坏,四处火焰还在燃烧,凌统立刻下令所有人去修补营寨。
忽然杀声喊起,婉柔臧霸带着部队从营帐内冲出。
凌统的士兵很多已经放下武器正在动工,根本无法抵抗。
那五百人仿佛杀神,见人便砍。
臧霸早已经冲到凌统面前,凌统慌忙迎战,马匹受到惊吓,不能控制。
臧霸趁势一刀,砍伤凌统,凌统丢掉武器,单手稳住马,立刻回头便走。
残兵也丢盔弃甲,随凌统退回。
婉柔回顾周围,竟然未折一人,欣喜若狂,下令撤退。
营帐内,曹操看到士兵们高呼万岁,而臧霸从头至尾描述了一遍经过。
曹操激动万分,望着婉柔抢夺而来的武器盔甲,连话都不知如何去说,只是欣喜地笑着连声赞叹。
过了几日,探子进到营帐内,“报!孙权调七万人马,亲自来支援吕蒙。”
曹操蔑笑着,“再不亲自来,孤都要亲自见他去也。”下令众将军谋士前去观看。
瞭望远方,孙权的大船队已经排列整齐,孙字大旗迎风飘扬,船上士兵各手执刀枪弓箭,军纪肃穆。
而孙权正在一艘巨大楼船上注视曹营,旁边将军排列,气势震天。
曹操下令暂且回避,到了夜晚,令军士乘船偷袭。
东吴早已发现,孙权下令水军围剿,杀千余人,降卒亦有三千,幸存逃脱士兵立刻回营报告曹操。
曹操叹息道,“生子当如孙仲谋,若为刘景升儿子,不过皆为猪狗。”
下令坚守勿出,以避孙权锐气。
白日孙权又数次挑战,曹操都不迎战,孙权于是退去。
当夜,众人将要休息,忽然报告一艘大船驶来。
曹操立刻领众将去观看,楼船插“孙”字大旗,正从灞须口而来,来到曹军面前。
夏侯惇在曹操身边说道,“孟德,此是孙权主舰,单独前来莫非有诈?”
曹操冷笑不止,“此是孙权见孤不出战,亲自来观赏孤之军队邪?”
诸将皆愿意出战,曹操又说道,“如今入夜,元让所言无错,出战恐有诈,暂且不要妄动。”
下令弓手乱箭飞射,孙权的船半边中箭无数,开始倾斜。
孙权立刻下令调转方向,船身另一面又不停中箭,慢慢又平稳过来。
孙权立刻让船退回,命人吹奏乐器,让曹操气愤不已。
一月下来,两边谁也不曾主动进攻,就这样对峙,丝毫不给对方破绽。
婉柔在军中无聊,只是随着曹操学习兵法。
忽然孙权信使到来,曹操拆开信封,仔细阅读。
“冬日已过,春水将要上涨,到时足下大营便会被水淹没,如今鲁子敬领援军亦要出发,若是足下再不撤退,孙权将生擒足下矣。”
曹操忽然放声大笑,婉柔不明白,赶紧问曹操为何发笑。
曹操说道,“孙权言语并无欺骗,主动示弱却又不失底气,孤想不给情面都不成。”
曹操下令全军撤退,而孙权看到曹操撤退,留下吕蒙守卫也退回了。
第95章 妹妹疏远有难处,受邀对酌月下谈()
回到邺城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了。
婉柔感觉这里的气氛更不一样了,文武众官已经各自从政从军,仿佛这里就是朝廷一样。
曹操已经不像当初那样和众谋士在议事厅商讨对策,而是同皇帝一样开设了早朝,并且分配了许多汉帝已经设置过的官员。
准备回到自己居所的婉柔,看到曹宪正好出门,婉柔赶紧行礼,“婉如公主金安。”
曹宪只是冷冷地回应了一声,“婉柔公主金安。”
立刻就走,看到婉柔穿着轻甲都颜色动人,曹宪心中很是不悦。
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居所就紧靠着曹宪曹华的居所,婉柔倒宁愿靠着曹丕甄夫人。
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曹宪对自己挺好,不知道为什么慢慢长大成人了,她却对自己如此冷淡,甚至有丝丝敌对。
门外,传来了清脆的声音,“婉柔公主金安。”
婉柔看了过去,是曹华。
婉柔立刻站起,走到面前,“婉约公主金安,为何到此处来?”
曹华回答道,“只因听闻婉柔公主随父亲出征归来,于是特来请安。”
婉柔微笑道,“许久不见贤妹如此,便快忘记贤妹亦会如此。”
婉柔心里欣慰,其实曹华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只是跟着曹宪久了所以自然跟随她的行动,不能对她有偏见。
曹华立刻也说道,“此是因婉如公主总是要婉约陪在她之身边。”
两人坐在正厅,婉柔拿了一点枇杷,“此是江东孙权进贡给皇帝陛下之芦橘,你便也品尝一些。”
曹华惊喜说道,“婉柔公主怎会有?”
婉柔回答道,“父亲回师上报朝廷之时陛下赐给一干物品,父亲便也转赠婉柔一些。”
“之前尚有酸梅亦是甜美,可惜并未带回。”
曹华吃了一个,低头沉思片刻,“原来如此,故而婉柔公主总是要随父亲出战,是因有这般多美味之物。”
婉柔以袖遮面,忍不住大笑,“痴言!岂有人为此等之物便到战场搏命?”
曹华仍旧吃着说道,“战场可有趣否?若是有趣婉约以后同去。”
婉柔语重心长说道,“怎会有趣?若不小心便会受伤,甚至还会丢掉性命。”
“婉柔遇险数次皆是好运才能安全,你还未到及笄之年更不可到战场上。”
曹华也是一时兴奋,听到婉柔这样说,也断了兴趣。
“不过整日身在此处,陪婉如公主散步闲聊,有时还会言起婉柔公主,但久之也会偶有无趣。”
“听金乡公主言起之前逃亡路上之事,婉约自觉倒也有趣。”
婉柔听说曹宪谈论自己,觉得这是一个了解曹宪想法的好机会,不想放过。
于是说道,“当真?有喜有苦,不知婉如公主如何与婉约聊起婉柔?”
曹华摇头道,“也不经常聊起,只是偶尔顺带提到,但婉如公主很快便觉烦躁,要婉约莫再提起。”
婉柔一时也摸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刚要继续说话,门外又传来声音,“华妹,原来在此处。”
看到了曹宪,曹华立刻走了过去,“到处未寻见婉如公主。”
曹宪说道,“只是更衣,为何擅自来打扰婉柔公主,婉柔公主事务繁忙,婉约以后便不要再如此。”
这明显是让曹华不和自己多接近,婉柔从那冷冷的语气中听的出来。
心里也有了一股厌恶,只是表面保持着平和,和曹宪一样。
婉柔说道,“只是华妹来与婉柔请安罢了。”而曹宪只是冷淡回应。
送走了两人,婉柔关上房门,脱下了轻甲,挂上了思召剑与玉雕弓。
看着它们,婉柔有点依依不舍,竟然很喜欢外出征战。
喜欢那种刺激,喜欢那种自己被肯定的感觉,还有可以不用和自己的姐妹这样尴尬的面对。
时间一晃就到夜晚,婉柔用过晚膳,独自在庭院中休息。
月光明亮,四周悄寂无声,星光满空,婉柔坐在水中凉亭,痴痴望着天际。
声音传来,“见过婉柔公主。”
虽然声音很平静温和,但在这极静的气氛下还是略微吓到了婉柔。
回过神,原来是何晏。
婉柔行礼道,“何公子万福,身体已然恢复否?”
何晏又拜了一拜,“多谢公主记挂,何某疗养多日,托公主之福,已恢复如初。”
婉柔微笑道,“何公子过谦,婉柔并不在旁细心照料,公子为婉柔受伤,婉柔于心有愧。”
“能见公子康复婉柔自是欣慰,又何敢妄自借福。”
何晏说道,“公主是何某心爱之人,莫言负伤,即使命丧黄泉何某亦死得其所。”
婉柔对这些话已经有些反感,但也只能说道,“何公子不需再说这般晦气之言,大家都安好婉柔便可放心。”
“至于心爱之人乃是何公子错爱,婉柔惶恐。”
何晏听了,心里微微有些不快,但依旧面带微笑,“今夜月华正浓,对月相酌方显风雅,不知公主可否赏面,与何某一饮?”
婉柔推辞道,“多谢何公子好意,但婉柔并不饮酒,有负公子美意。”
何晏道也不知趣,继续说道,“如此,那何某自饮,公主陪伴即可。”
虽然觉得这气氛十分尴尬,但是婉柔不好意思一再拒绝,只好答应。
何晏随即去拿了酒,两人面对而坐,饮酒赏月。
何晏说道,“那日一别,又过去这般多日,不知公主最近可好?”
婉柔说道,“诸事皆顺,与马超交战回来并无多久又随父亲征讨孙权。”
何晏微笑道,“当真刚胆女子,何晏虽为男子,却体柔粉面,比起公主当真自惭。”
婉柔说道,“何公子不需这般说法,父亲一干谋士亦皆不擅武力,但若少了其众人亦是不行。”
何晏又一饮而尽,“倒也是,只是何某也希望与公主一同在战场驰骋,每次想来都自觉遗憾不足。”
婉柔连忙提醒道,“何公子慢点饮,当心饮醉。”
看到何晏微笑着摆摆手,示意无妨,婉柔这才平静。
“何公子饱读书籍,以后婉柔出征何公子当可运筹帷幄,至于战场杀敌,婉柔与兄长还有仲权等人即可。”
第96章 饮酒昏迷受轻薄,异常惊动未来人()
听到婉柔提起夏侯霸,何晏皱起眉头,但迅速缓解,“难得公主如此记挂仲权,不知仲权知晓,可有自惭。”
又提起这事,婉柔心里一惊。
但想起之前和甄夫人交谈,想起曹丕的劝告,婉柔忽然有了些为难,不知如何应答。
何晏看到婉柔发呆,有些奇怪,“公主为何失神?”
婉柔回神说道,“不,一时联想过多,但也无其他。”
婉柔深吸一口气,“何公子,当真目见仲权弃我等不顾?”
何晏变了脸色,“公主莫非认为何某诬陷仲权?生死之事,何某岂能玩笑言语?”
说着,何晏站起身,走到凉亭边,看起了月空,一副生气的模样。
但眼睛不停用余光看婉柔,担心被她看穿。
婉柔觉得尴尬,赶紧说道,“何公子莫要生气,婉柔只是一时猜测。”
何晏坐回了位置上,又喝了一口,“众人遇险,何某为保公主,险些断送性命。”
“仲权子文等人又与何某无有仇恨,反倒是一路生死之友,何某为何要陷害于他?”
婉柔沉默不语,低着头。
的确,何晏这样的说法很有道理。
即使自己看出来何晏因为误会自己与夏侯霸的关系而心生妒忌,但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吧。
何晏又说道,“莫不是五官将之所言?五官将一直视我为厌恶之人,平日多有言语讥讽,何某堂堂君子不与他计较,但未想到公主却听信谗言怀疑何某品行。”
“疏不间亲,何某不敢反击,只是自觉失望罢了,不如就此告辞!”
说完,何晏一副要走的样子。
婉柔自觉亏欠,立刻喊住何晏。
站起身道了万福,“何公子为婉柔所为许多,不曾道谢却妄自怀疑,婉柔自惭,还请公子不要动怒。”
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婉柔以酒谢罪,从此再不怀疑。”
说完,一口气喝下。
非常的难喝,喝完只觉得嘴里火辣,胸口闷堵。
但婉柔坚持下来,虽然口中那样保证,但是心里总有些解不开的疑惑,究竟是什么婉柔自己也不知道。
何晏见自己骗过了婉柔,很是高兴,也饮了一杯。
“难得公主如此信任,何某心中愉悦,公主不必敌视仲权,少接近则好。”
婉柔勉强应答,忽然觉得心中也如火烧一般,无法呼吸,头晕目眩,直要晕倒。
没过几秒,婉柔伏趴在了几案上,如昏倒一般,把何晏吓了一跳。
赶紧走到身边,“公主?此便是如何?”
婉柔紧皱眉头,喃喃哼声,“头甚眩晕,思维不清”
何晏看到婉柔这样子,以为她醉了,“岂有一杯而醉者?眼下无醒酒之物,该如何是好。”
婉柔并不搭话,只是重声呼吸。
何晏伸出手,摇了摇婉柔的肩膀,婉柔喘着气,并无反应。
何晏一丝轻笑,坐到婉柔身边,将她扶起,看到婉柔表相,果真如醉了一般,妖媚朦胧。
何晏见四下无人,伸手搂住婉柔的腰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何晏抓着婉柔的手轻轻摸着,“此真凝脂玉肤也。”
又把手移到婉柔的脸侧,指尖在脸颊上滑动。
托起婉柔的下巴,何晏就想亲吻婉柔的嘴唇。
婉柔猛得一低头,眉头紧皱,“头甚是疼痛!”
何晏把婉柔搂得更紧了,又要亲吻婉柔。
“公主醉也,不如何某陪公主回房休息。”
婉柔忽然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见鬼了,头痛死了这里是哪”
看到何晏正要亲自己,“哪来的小白脸,趁我醉了要占我便宜吗?”
何晏十分惊讶,“公主?小白脸何意?”
婉柔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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