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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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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出的火把烧着了一些营帐,程普立刻带军同曹军拼杀,婉柔知道,自己的离开被曹仁知道了,一定是来寻找,毕竟江陵已经没有实力,这样贸然来挑战是很没道理的。
郡主躲在暗处拉起弓箭,一箭射出,正中一名骑兵,婉柔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个郡主的弓法如此娴熟,看到郡主又拉起弓对着曹仁,婉柔本能地拽住了郡主的胳膊。
郡主转头看着婉柔道,“何故拦我?”
婉柔吞吞吐吐,“我”接着又松手了,自己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郡主放下了弓,对着婉柔微微笑了笑,“虽然大都督已受伤,但我等绝不会输给你们。”
婉柔一言不发,已知晓我是谁人?婉柔的脑海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看着郡主的脸,却没有一点的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样和善。“你便逃走,趁目下混乱从栅栏那爬过去,回到城里勿要再独自去危险之地。”
婉柔没想到她会知道自己是曹营的人,更没想到她竟然会放过自己,看到她转身又一箭射倒一名骑兵,婉柔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地道谢。
营寨外,婉柔被接应的士兵救下了,而曹仁得到消息后,立刻撤出,程普消灭了没有逃出的曹军后并没有追击。
婉柔骑在马上,低着头,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任性的关系,又让这么多人死于非命,想起白天的战斗,想起大帐内周瑜的样子,想起郡主放过自己的场面,婉柔的心又乱了,只想逃离这一切,什么都不去管。
婉柔的房间内,看着侍从为婉柔倒好了茶水,曹仁拜了一下,“殿下受惊吓也。”
婉柔微笑说道,“未有,多谢子孝伯父救助,婉柔又犯了很大之错。”没有被责怪,反而更不好意思了。
曹仁语重心长道,“殿下不必自责,殿下无论做何事都有殿下之想法,我等下人只有遵命而已,但是仍是希望殿下以后能注意尊体安全。”
婉柔说道,“我定然注意。”接着起身答礼,又说道,“尚有一事,我在周瑜大帐徘徊良久,周瑜的确是受箭伤,之前迎战乃是强撑病体。”
曹仁说道,“当真如此?然而目下江陵已无多少兵力,自保已然困难,再去攻打太不明智。”
曹仁停顿了些许,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殿下,不知殿下是否已原谅主公?”
没想到曹仁又会提起这个事,婉柔几乎都要忘记了,“我”
曹仁微笑说道,“看来殿下已没有那般憎恨主公也,血浓于水,主公永远是殿下之父,还望殿下不要耿耿不寐。”
叹了口气,婉柔的心结似乎瞬间解开了,不会忘记那个老兵,但也不想为此记恨父亲太久太久。“如此,我便听子孝伯父说法。”
曹仁完全舒缓了表情,说道,“既然如此,那还请殿下回到主公身边,我准备放弃江陵,撤军回襄阳守备,减少不必伤亡,请殿下为我带口信,以求主公勿要怪罪。”说着,又一次摆出军礼。
婉柔答应了,这样的战场已经持续了一年,生死之间挣扎过无数次,温情冷酷交错不停,婉柔现在只想逃。
动身的时候,不过还是清晨,因为一旦吴军打来,就不一定那么容易出城了,婉柔轻装快马奔驰着,回过头,江陵越来越小,这一年经历过的事全都在婉柔的脑海里翻滚着,那些死相悲惨的人,那挥向自己的刀,那拼命保护着自己的人,那还会露出温柔一面的敌人。
婉柔忽然哭了,为什么哭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加快了速度,继续向前奔去。
第13章 袁绍墓前同感叹,卫尉马腾来发难()
到达了许都,知道曹冲已经去世了快一年,在墓前大哭过的婉柔又一次上路了,因为得知父亲已经去了邺城。
一路的狂奔,所经过的所有城市都一副戒严的样子,婉柔心有余悸,赤壁兵败,朝廷中反对父亲的人都明着暗着站了出来抨击他,更有一些地方举起了反旗,虽然现在安分一点了,但是父亲应该还没有放松下来吧。
快马加鞭,渡过了黄河一直赶到了邺城,早有从人迎接着婉柔,带她进了府中。婉柔看到穿着金缎绸衣的曹丕早已经在等待她了,立刻行礼。“子桓兄长万福。”
曹丕回礼道,“贤妹一路辛苦。”立刻命令从人献茶。
婉柔喝了一口,上次喝到这上等好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但婉柔没有时间在这里品茶,立刻询问起父亲的下落。
曹丕说道,“父亲大人同于禁将军出城平叛,应当就在邺城附近,为兄只是留守而已。”
曹丕说话的语气总是这么的平稳,没有一点感情的样子,“贤妹不如便在这里等候?”
婉柔摇头道,“不可,还有口信在身。”说完,立刻起身。
骑上了新的马,婉柔发现自己已经很轻松地就能驾驭一匹马了,这就是进步吗?但总觉得自己学什么都好快,一点也不像一个小孩子。
四处寻找,从散乱的士兵口中不停打听,邺城的西郊,那东西南北占地数十米,远远看上去像一座山丘的封土大墓边上,婉柔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只是一身朴素的居家服装罢了,婉柔靠近了曹操,下了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墓碑上刻着“汉大将军邺侯袁氏之墓”,婉柔有点惊讶,父亲竟然独自来到这种地方。
“父亲。”看到曹操完全没有理会自己,婉柔主动开了口。
曹操回头道,“啊,是节儿。”似乎有点惊讶。
婉柔轻声回道,“嗯,父亲为何如此入神,竟然没有发现有人骑马过来。”
曹操扶着婉柔的肩膀,“并非特意,只是和文则平叛偶然路过此处,孤便卸甲停留让他独自前去。”
婉柔点头说道,“有于禁将军指挥战斗必然会胜利,父亲不用担心烦神。”
曹操点头说道,“孤不担心文则会出差错,是在想别事罢了。”
曹操带着微笑,把随身携带的水给婉柔喝了一些,婉柔喝完说道,“父亲,江陵已无援军众人奋战了良久,不过东吴之人极多,子孝伯父欲退守襄阳郡而放弃南郡,希望父亲不要怪罪。”
一声长叹,曹操闭上了眼睛,“孤大败而归,军队皆在戒严,子孝能独守这般久本当奖励,如今无援而退孤又怎会怪罪?”说着,曹操立刻叫来了一名传令,让他把赦免令带给曹仁。
婉柔又看到父亲不开心的样子了,有点着急,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踌躇着,从人快马奔了过来,竟然是献上了酒。
婉柔很惊讶,没想到父亲竟然特意去要酒,虽然接过了酒壶,但是婉柔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曹操接着说道,“节儿,替孤满上一杯。”
听到曹操主动要求了,婉柔只好照做,倒上了一杯,递到了曹操的手里,“父亲为何忽然要饮酒?”
曹操笑着答道,“孤来见多年旧友,怎能不带上美酒?”
婉柔望向了那如山一般壮观的墓穴,墓碑上写着汉大将军邺侯袁氏,立刻说道,“父亲,此人莫非就是父亲常提起之袁绍?”
曹操点头,然后一口气把酒喝光,然后把酒盅拿在婉柔的面前,婉柔立刻又倒了一杯,曹操慢慢走到了墓碑的前面,一声叹息,“本初,孤为你送来美酒,可否与孤一叙?”
举起酒杯超过了额头的高度,然后把酒慢慢地倒在了墓碑前面的土地上。
婉柔莫名觉得有点心酸,轻声说道,“父亲,此是为何。”
曹操看着墓碑说道,“孤与本初幼年便是好友知己,时常一同戏耍,本初生于名门之家而孤是宦官之后,当时之友情,单纯而已。渐渐长大,大将军何进征孤与本初为校尉,后来大将军身死,孤与本初一同诛灭宦官,再后来董卓祸乱朝廷,孤又与本初一同讨贼,而后割据一方。本初名门望族,有姿貌威容,又礼贤下士,在河北之实力傲世天下,能与孤结下盟好,数次救孤于水火之中,当时孤之心里只有敬畏。”
婉柔很认真地听着,自己并不了解袁绍这个人,只知道当自己还是五六岁待在许都的时候,所有人都心神不宁,因为父亲正在和袁绍打仗,很难胜利的仗。
曹操接着说道,“当时和本初对峙在官渡,孤多次担心不能抵挡,好在于禁有名将之才,不但守住了猛攻竟然尚能反攻,为孤争取时间。而后许攸来降,烧乌巢,孤得以胜利,如今有心收服天下,却轻敌周瑜,瘟疫东风,也许皆是本初在天之灵,怪孤犯了和他相同之错误。”
婉柔赶紧劝说道,“父亲只是不得天时,不必这般责己。”
曹操摇头说道,“当初贾诩劝孤不要出征等待天时,但孤自知年老,怕等不到那般时候,急匆也。”
婉柔的心又揪起了,仍然记得在船上的时候父亲还说出不服老的话,但是现在却又变成了这样,果然还是失败给了他太大的打击。
婉柔说道,“父亲,或许父亲是太过劳累,还是早早去休息为好。”
婉柔看到曹操几杯酒喝得太急,加上心情有点失落,竟然有点醉相,立刻命令从人服侍曹操回城。
回到了城里,曹丕立刻迎接,就要让曹操回府上休息,忽然一人大步走进正厅,满脸怒气健步如飞,有护卫想要阻拦,却被他一把推开,婉柔和曹丕赶忙看去,那人长袍束冠,原来是卫尉马腾,身边还有两个身穿铠甲的年轻人,是他的两个儿子马铁马休。
“卫尉大人,这般匆忙赶来,不知是有何事情?”曹丕挡在前面,抢先马腾问道,目光转向了周围的侍卫,微微给了眼色,那些侍卫立刻把手放在了剑柄上,随时准备着。
马腾没有理会曹丕,对着曹操拱手敬拜道,“丞相,方今丞相战败,江陵合淝同时遭到东吴攻打,处处告急,丞相不发大军去救,反而戒严国内。况且下官为卫尉,当在许都守护皇宫,却被丞相召见至此,不知是何用意?”
曹操虽然喝了酒有点醉,但是还没有到迷糊的地步,“孤担心小人利用孤此番战败从中犯乱,扰乱军心民心,不得不加以防范。”
两人的目光对视着,婉柔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激烈的争斗,婉柔知道马腾一直和父亲有些不和,父亲担心的也许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马腾厉声说道,“丞相应当自制勤勉,既然知晓有错,便应当收敛举止,如今反而控制军队处处施压,此等暴行,几乎与当初董卓相同。”
婉柔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叫道,“不许你如此评价父亲!”
曹操伸手挡在婉柔身前,“节儿,此并非你等小儿所管之事。”
曹操站了起来,走到了最前面,“孤既然有错,自然会有方法向朝廷谢罪,寿成何至于把孤比作董卓之流?倒是你趁孤南下,私自面见陛下邪?”
第14章 穿越入心又昏迷,清水河边初相识()
马腾吃惊的表情立刻写在了脸上,憋红了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曹操继续说道,“卫尉大人负责守护皇宫宫门安全便可,为何却要进宫入殿?”曹操的笑容,深不见底。
马腾连对视都放弃了,吞吞吐吐道,“只只是检查许都宫殿状况时顺便向陛下问安汇报罢了,虽然丞相特许称孤,但下官身居九卿,面见圣上又有何关系?难道尚要通过丞相批准?”
曹操仰天大笑,几乎不想停下来,慢慢说道,“原来如此,卫尉大人之言孤自然会放在心上,孤会尽快给出一个交代,今日便请回。”
也许曹操的话已经无可挑剔了,也许是曹丕又一次暗示卫士靠近,马腾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立刻告辞,忿忿不平地走了出去。
婉柔又扶着曹操坐好,曹丕说道,“父亲,儿看马腾反叛之心已久,当初只是因为和韩遂尚有矛盾,加上我等软硬威逼才入朝为官,目下又似乎勾结陛下,不可不防。”
曹操点头说道,“子桓此言得之,孤当初也是为了削弱西凉才征马腾入朝,马腾留他之子马超在关西屯兵,明显是当作后援,此是对孤有所戒备,有朝一日孤在朝中有变,马腾必然会联合关外杀入许昌,那时东吴肯定也会响应,孤便难以自保也。”
竟然会有这样严重,婉柔暗暗佩服哥哥和父亲能想这么多,也十分的担心这些事情会变成真的,情不自禁问道,“那父亲如今该如何是好?”
曹操摆手说道,“无须着急,当先把承诺之事做好,孤自然会有办法除掉马腾。”曹操站起了身,回到宫殿里休息去了。
虽然担心,但是婉柔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走出了府,十二月的天又是一片阴冷,婉柔散着步,想起去年这个时候,自己正准备和曹仁一同出征,一年了,自己似乎已经不是那个懦弱的人了,这一切似乎变得特别快。
忽然间头又开始晕了,那种不好的感觉又来了,婉柔昏沉目眩,就倒在了亭中的椅栏上。
水花打在了脸上,婉柔微微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河边的枯草地上,面前的人,气宇轩昂,银色铠甲,看到婉柔醒来,似乎松了口气,立刻扶着婉柔坐了起来,“终于醒来,吓煞在下也。”
婉柔很吃惊,连话都说不好,“你是,你莫非是马?”
那人站直身体,对着婉柔抱拳军礼,“公主大人,小人乃是卫尉马腾之幼子马休,现居奉车都尉一职。”又恢复了自然的站姿,带着微笑,“刚才巡查城中,偶然路过此处,目见公主大人竟然昏倒在此,于是便擅自做了方才之事,还望公主恕罪。”
“马休。”婉柔当然认出了,刚才还见到过,那时候他的表情怒目而视,婉柔只是一个劲地讨厌他们,但现在看到马休这样,婉柔又觉得他很平易近人,立刻站起回礼道,“多谢马都尉相助。”
马休一脸疑惑说道,“公主大人莫非身体不如意?”婉柔回答道,“未知也,不过自从去过赤壁,时常会有异样之感,身体和思考突然间并非属于自己,亦偶尔会对原本熟悉之事感到陌生。”
马休认真说道,“也许是寒冬时节,公主已然着凉。”立刻脱下身上的披风,给婉柔披好。“公主大人不知是否有闲时,在下带公主大人前去游玩?”
游玩?婉柔已经记不得上次开心玩耍的日子是什么时候了,心里十分的想去,但是碍于身份,吞吞吐吐不敢答应。“这恐不太好,万一让父亲知晓。”
马休摇摇头,自信满满地说道,“无须担心,时间并非太久,况且天气寒冷,公主大人喜欢独自行动,如果再晕倒,那便危险。”
婉柔左思右想,虽然很纠结,但还是答应了,这样热情的邀请,还有一直压抑在战争的恐惧中,让婉柔很想解脱一次。
城门外,马休拍了拍领来的马,“公主大人似乎尚未成年,可会骑马?”
婉柔笑着回答道,“不但会还很熟练,还有月余我便十六,只是还未受及笄之礼。”说着,婉柔踏上马蹬,一跃上马,拉紧辔头,瞬间就把马控制了。
马休很吃惊,说道,“啊?未曾想到,公主虽然年幼,但竟然这般能人。”不过也立刻上马,带着婉柔走了起来。
越跑越快,两人似乎比赛一般,让马儿疯狂的飞驰着,婉柔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快速的奔驰过,这种爽快的感觉让自己陶醉。
婉柔忍不住大喊道,“此马奔驰当真迅速!比我来时传信之马更快!”
马休看上去也很高兴,大声回答道,“当真?此是从我等西凉之处带来之上等好马,自然比中原之马更快,公主大人抓紧,当要小心!”
婉柔欢快大笑,说道,“唤我婉柔便行,不用言何公主大人!”
马休也回答道,“如此甚好!那婉柔也便直接唤在下姓名!”
沿途观景,跑了好远好远,已经到了邺城的边界了,似乎是一个很大的村庄,天空已经淅沥落下冰冷的雨滴,婉柔和马休立刻进了一家客栈。
小二看到马休还穿着盔甲,外面还栓着马,估摸着这两位是大人物,点头哈腰说道,“这位军爷,需要进点何物?”
马休回答道,“给我来一瓶上等好酒,再切一盘熟羊肉。”看了一眼婉柔,“公婉柔,你进些何物?”
婉柔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四周看得不停,随意回应道,“随意,我便同你所进一般,但我不饮酒。”
小二又自荐起来道,“小店里有上等好茶,这位女客不如品尝一番。”
同意了,小二不一会就上好了酒菜,婉柔从来没有这样吃过饭,只是单一的一盘肉,看着马休喝酒吃肉,婉柔忽然很羡慕男人的这种洒脱,两人聊的很开心。
马休说道,“平时丞相并不让你出门?”
婉柔摇头说道,“不,只是在家学着读书写字,偶尔会习武练弓箭。”
马休有点吃惊,说道,“这般年幼便练武?难怪看你马术甚好,有人教否?”
婉柔也吃了一口肉,说道,“的确,家兄曹彰。”
马休恍然大悟道,“啊,听闻令兄从小武术高强,膂力过人,如今越发相信也。”
婉柔回答道,“正是,子文兄长力气很大,不过父亲怪他只是匹夫之勇,总是安排我等一同读书,那时他之模样甚是好笑。”
马休表情有点惭愧,说道,“当真?我等兄弟三人亦是不爱读书,只有堂兄马岱稍有学问,父亲亦不关心我等兄弟学问,只顾着连年和外方战斗,我等兄弟三人因此专好拼杀,学问不甚精通。”
婉柔看到马休这表情,赶紧安慰道,“无妨,子文兄长有言,大丈夫当学卫青霍去病,杀敌立功名传千古,做个研究学问之士大夫一点用处也无有,你不必放在心上。”
马休也回答道,“好,等过些日子,我带你去树林之中打猎。”
婉柔立刻答应了,早就想去打猎了,一直以来,听到打猎,都是父亲陪着皇帝去了,而婉柔从来不允许陪同,原因很简单,是女孩而且年幼。
马休拍胸脯又说道,“如今婉柔你比我年幼许多岁,不如我便把婉柔当做家人一般照顾,贤妹以后若有麻烦,当可来找为兄。”
贤妹?这个称呼好是熟悉,很小的时候几个哥哥总是这样称呼自己,给予了很多的照顾,随着各自的长大渐渐又分开了,只是偶然才能见到,婉柔的微笑很甜蜜很苦涩,就凭这句贤妹,就能让婉柔能完全相信一个人了。
第15章 江湖游侠不足惧,兄妹之情是密谋()
还没回答,几个带着斗笠拿着刀剑的人走进了店里,大大咧咧地坐在不远处的地方,老爷一般的传唤小二拿酒拿菜。
马休看到婉柔吃惊的样子,立刻安抚道,“婉柔不必紧张,此等人不过江湖游侠罢了。”
婉柔点了点头,但是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人的身上,毕竟从来没有见识过。
其中一个人一口气喝了杯酒,立刻开口说道,“此番曹丞相在赤壁可遭大败也,还以为天下便要统一。”
另一人附和道,“的确,未想到江南蛮荒之地竟能有此等战斗之力,听说已然反攻荆州扬州也,不知荆州是否能够守住,毕竟还未有占领太久民心不稳,听闻是曹仁把手,当不会有失误邪?”
第三个人呵斥着,“你知甚?我有位弟兄才从荆州逃回来,言曹仁已把江陵丢弃,只因曹丞相一兵不发,只顾镇压反叛,尚要给那些朝中大人脸色看,让他们别有忤逆之心。”
中间那人说道,“比起此等事,是否更应守住江陵?”
那第三人兴致来了,立刻说道,“你不知晓,朝廷不稳也,表面众人皆服从曹丞相,其实那些皇亲和士族怎可能当真愿意受他摆布,当初董承和朝廷几位大臣密谋杀掉曹丞相却被发现,不但全部被杀,连有身孕之董贵妃都不放过,陛下请求都未有用,如此以下犯上朝廷震怒也。听传言伏皇后还特意写信给他父亲诉说曹丞相暴行,我料他们肯定结合朝中大臣将对付曹丞相,不过如今伏完已病死,不知此事究竟有无。”
那个领头模样的男人回道,“原来如此,难怪要戒严,曹仁估计亦是废人,无援军怎可能挡住周郎。”
“不可妄言!”婉柔受不了了,站起身来,稚嫩的声音即使呵斥也纤弱无比,“子孝将军并非尔等所言那般,只因和敌人差距太大故而放弃,但即便如此也守护一年。”
领头男人轻蔑回答道,“孺子何人也?轮得到你对大爷评价指责?言我乃是妄言,你所言便是事实?”
说完就站起来要过来,马休站起身,挡在了婉柔的面前说道,“江湖宵小,别不知天高地厚。”
那人拔出剑对着马休说道,“你又是何等东西!”而剩下的人也站了起来,握住剑柄准备随时把剑。
马休毫无反应,冷冷说道,“尔等尚不配知我是谁人,趁我心情好,速速滚开。”
那人气急败坏,大喝道,“我看你当真活腻也!”
立刻拔剑就要砍马休,而马休也亮出佩剑,只一下就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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