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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帝姑婉柔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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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扇中女子,才是何晏心中公主之姿态。”
婉柔瞥了一眼那女子,笑的有些惭愧,“婉柔虽然也有安静柔弱之一面,但总是不习女子之道,琴棋书画皆不精通,只会些骑马射箭之男子行为。”
何晏哈哈大笑,“早有耳闻,故而才自觉公主与众人不同,特意趁公主回到相府之时前来拜会,果然已让何晏深深着迷。”
“何公子又在言笑。”每次何晏一说这样的话,婉柔就觉得尴尬到全身不舒服,不过也许是习惯了些,也许是刚才的事情让婉柔有了些好感,这种不舒服也不是非常的严重了。
何晏又说道,“公主既然不会,那何晏便为公主弹上一曲。”
婉柔很惊讶,惊呼道,“何公子懂得乐器?!”本以为何晏只是如同曹植那样吟诗作赋,没想到还会演奏乐器。
何晏回答道,“略通音律,虽然不能和江东周郎相比,但也足以在公主面前献丑。”说完,何晏立刻吩咐不远处的从人去取琴。
第26章 举止轻浮难自律,金乡公主邀同归()
古琴横放,何晏用手轻拨了一下琴弦,试听了音色,一丝喜悦的笑容过后,便弹奏了起来,婉柔坐在一边认真的听着,音律平稳清雅,如山水画卷扑面而来,婉柔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用心去聆听,琴弦的每一次颤动都深深打在了婉柔的心底。
一曲奏完,婉柔也在美梦中缓缓醒来,何晏带着微笑,依旧是如鲜花一样的柔性美貌,婉柔很想他再弹奏一曲,但是却不好意思开口。
何晏问道,“如何?”婉柔立刻回答,“美妙,是如同身在山水之间,只是其中尚有一丝哀怨叹愁。”
何晏拍手说道,“此曲就是名为高山流水,传说伯牙在荒野弹琴,樵夫钟子期能听出是在描绘高山流水,于是两人便成为知音,如今公主还能听出何晏在其中加入之感情,知音如婉柔,夫复何求。”
婉柔很少去欣赏音乐,只是在宴会的时候听到那些多人的演奏,像这样有个人单独为自己演奏还真是头一次,自己也暗自惊讶能明白何晏曲中的感情,说道,“何公子谬赞,婉柔只是恰巧猜中,此曲让婉柔心中烦闷尽皆消散,和你相处自感时间飞逝,一晃便过了许久,也该回也。”
何晏连忙说道,“如此,那何晏恭送婉柔公主回府。”说罢,何晏立刻站起身走到婉柔的身边,伸出手,托着婉柔的手腕扶她站起。
还是有些不适应身体的接触,婉柔立刻抽回了手,侧身谢礼,“何公子,多谢你今日陪婉柔度过这般许久时间,与你相处心情十分愉悦,不远处便是婉柔住所,不劳何公子费脚力。”
何晏微微一笑,“此是该做之事,公主不必刻意拒绝。”
话刚说完,后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公主既然已经决定,平叔何必还要强求。”
何晏和婉柔同时看了过去,一身红橙相间的服饰,那女人虽然上了些年纪,但是美貌依旧,风韵犹存,稍稍加快了脚步,走到了两人的身边。
婉柔行礼道,“尹夫人金安。”何晏也敬拜道,“孩儿拜见母亲大人。”两人几乎同时说出了口。
尹夫人微笑回礼,“婉柔公主金安,到处不见平叔身影,原来是陪同婉柔公主。”
尹夫人说这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让人觉得有些紧张着急,虽然很平稳的样子,但是婉柔觉得是故作镇静。
婉柔微笑回答道,“只是碰巧遇见,因为一些共同话题故而相处许久。”
尹夫人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何晏,“平叔,你与公主同辈,身份亦相近,见面之时礼尚往来即可,刚才言语举动若让旁人看到,又要言你无德轻佻也。”
何晏满不在乎说道,“母亲大人,正所谓‘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孩儿不在意别人议论。”
尹夫人立刻说道,“你整天不学礼仪,迷恋黄老恣意妄为,你有曾为为母处境想过?”尹夫人有些着急,刚要把话继续说下去,才反应过来婉柔也在,立刻对着何晏又说,“你速速与为母回府,不需再做他事。”
何晏虽然有点不乐意,但是母命不可违,和婉柔道别后就随着尹夫人离开了,婉柔手里拿着扇子,默然不语。
刚才尹夫人的意思婉柔明白,虽然尹夫人也是曹操几位妻妾之一,但是她有一个不同,那就是她带着一个外姓的孩子,如果何晏刚才说的没错,婉如公主那副样子是出于嫉妒,那么也会有许多人嫉妒尹夫人的得宠,说不定想方设法来陷害尹夫人,何晏的任性也许就是一个契机。
但这不是婉柔该管的事,甚至连多想也没有必要,只是拿着扇子看了又看,委实喜欢,想起刚才和何晏相处,那些让婉柔舒畅的话语,婉柔忽然觉得正如他说的那样,是知音,婉柔也想追求这些脱俗去礼的自然,也许这也是会喜欢战场的原因吧,在那种时候,完全可以把任何拘束全部抛在脑后。
已经接近傍晚,婉柔依旧在府中随意走动观赏,相府非常的广阔,不至于三两步走遍,婉柔路过曹植的住处,虽然曹彰已经说过他不会在,婉柔还是走进去看了看。
从人赶忙行礼倒水,婉柔一一谢却,桌上满是纸张,都写着诗词,有的被散乱地扔在一边,甚至被胡乱地涂掉,也许曹植不满意自己写出的诗吧,婉柔隐隐看出曹植心烦意乱的样子,微微发笑,而摆放整齐的纸张,婉柔挑出几份读了一边,句句绝妙,婉柔的笑容更明显了,羡慕兄长的才气,和他那放纵不羁的性格。
见到婉柔要走,从人立刻挽留,“婉柔公主,天色已晚,便要离去否?不如留下用膳罢。”
婉柔问道,“子建兄长经常不在此处进膳?”
从人回应道,“正是,公子总是与丁仪丁廙兄弟游山玩水饮酒作诗,并不经常回到府中。”
婉柔并不评价,也没有同意留下用餐,就要离开,刚走出大门,迎面而来的人差点撞到婉柔身上,婉柔还没站稳,那人就先开了口,“婉柔公主金安。”
婉柔定睛一看,比自己还要小的年纪,却没有年幼女子那份活泼可爱的模样,而是一副温文尔雅、静秀淑女之态,穿着朴素,如同民家女子,手里提着一个小篮,放满了桃子。
婉柔微微回礼,“金乡公主金安,当真有些日子未曾见到。”
金乡公主回答道,“正是,母亲经常同金乡和家兄提起婉柔公主,言卞夫人总是和她念叨婉柔公主。”
婉柔回应道,“婉柔知道离开许都的这段日子让母亲担心,也替婉柔向杜夫人与曹林曹衮问好。”婉柔又看了一眼篮子,“难得看到金乡公主走出居所,今日是去做何事?”
金乡公主回答道,“此些桃方及成熟,虽然不及几月之后之蜜桃,但也别有一番滋味,于是去采摘一些。”
金乡公主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如婉柔公主也同金乡一同回府,一同品尝一些。”
第27章 身处杜府座上客,庶出公主最和善()
婉柔赶紧推辞,金乡公主又说道,“无妨,正好婉柔公主也许久未有见过母亲与兄长。”虽然很着急的想要婉柔跟着一起来,但是金乡公主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一直保持着规规矩矩的样子。
推辞不过,婉柔问从人要了一个竹篮,为金乡公主分担了一些重量,跟着她一起回到了府中。杜夫人的宅邸布置的很简单,没有一丝奢华的地方,婉柔很喜欢这样的气氛。
仆人立刻要去把桃子清洗干净,而婉柔也想要去帮忙,金乡公主赶紧阻止道,“婉柔公主当真妄为,金躯为客,此些仆从所为之事岂能让婉柔公主帮忙,若是卞夫人和父亲知道,当要怪罪。”
婉柔摆手说道,“无妨,若是父亲此等小事尚且在乎,他将不会让婉柔去战场也。”婉柔心情很好,也许是不同于婉如公主,金乡公主对自己很平和,这才是一家人的感觉。
“何事这般吵闹,有人为客到此?”内室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婉柔刚回头看,那人便走了出来,身上的装束几乎和卞夫人一样,气质姿态也极为相像,有国色天香之貌。
婉柔听说攻打吕布的时候,关羽三番五次请求父亲让他娶杜夫人为妻,而父亲虽然一开始答应,后来看到了杜夫人的美貌,忍不住自己留下了,今日一见,果然依旧倾国倾城。
她的身边带着一个似乎和金乡公主差不多大的男孩,婉柔立刻站起,“杜夫人金安,季豹贤弟亦是许久未见也。”
杜夫人也回礼,而曹林躲在杜夫人的身后,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婉柔,似乎并不敢说话,连回答婉柔都没有。
虽然杜夫人也知道曹林的个性,但是还是劝导了一番,“林儿,为何不与你女兄行礼?她便是为母与卞夫人闲聊时总提到之婉柔公主。”
曹林依旧没有回话,呆呆地看着婉柔,没过几秒,忽然跑进了里屋,婉柔连挽留都没有来及,而杜夫人和金乡公主也只是苦笑。
杜夫人说道,“婉柔公主,林儿从小不爱出门,除了家里侍从,别人几乎未有接触,虽然祭祖过节有时会出来见人,但是他也一直这般刻意躲避,还望婉柔公主莫要见怪。”
婉柔赶紧回应道,“杜夫人言重,今日未有告知便来拜访,却是婉柔唐突。”
婉柔忍不住又望了一眼里屋,曹林躲在墙后,偷偷看着婉柔,看到婉柔看了过来,又立刻把头缩了进去,婉柔心里只是发笑。
“对了,怎不见曹衮贤弟?”婉柔左顾右盼,似乎的确屋里没有见到。
杜夫人说道,“衮儿天生好学,读书不知疲倦,你去荆州之时他一直在邺城随崔琰大人学习,至今还未回家。”杜夫人说着,赶紧让婉柔就座。
家仆已经洗好了桃子,恭敬地端上了茶桌,婉柔接过金乡公主递来的一颗,放在嘴边,抬起用另一只手臂,用袖子挡住了嘴,轻轻咬了一口,酸楚过多,甜蜜不足,不过婉柔还是咽下去了。
金乡公主似乎看到婉柔被酸得微微皱起的眉头,说道,“还是要等到六七月盛夏,蜜桃成熟之际那时才能一尝甜美,扬州盛产蜜桃,豫州又与扬州相邻,故而在许都还是很容易吃到上好蜜桃。”
婉柔有点不好意思,“原来如此,婉柔以前总是不计较吃穿,一有时间便同子文兄长骑马射箭,许多之物竟是不知从何而来。”
金乡公主安慰道,“其实金乡倒是很羡慕婉柔公主能经常离开此处跟随父亲走遍天下,不似我等姊妹只能居留深府,相府虽然广阔,但走得频繁亦略觉枯燥。”
金乡公主刚说完,杜夫人笑道,“你之性子,好静不动,若当真把你带到荆州边境,你只怕光剩哭泣也。”
“母亲当着婉柔公主之面笑话孩儿。”金乡抱怨了一句,但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在抱怨,婉柔一直很好奇,金乡公主是几位姐妹里脾气最好,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她发怒的样子。
杜夫人说道,“你平常不爱出门,又数与婉柔最亲,长年不见,今日她回到许都却碰巧便能见到,一定有很多言语要谈,为母去查看晚膳准备如何,今日要特意吩咐庖丁多准备些菜。”起身就要去庖厨。
婉柔立刻站起,惊慌失措的感觉,“婉柔只是一时来与金乡公主品桃叙话,并不准备打扰尹夫人一家。”
杜夫人阻拦道,“婉柔见外也,平常家里也不来人做客,孟德时常在外,我等妇人幼子生活单调,能有人来打扰亦是幸运。”
婉柔眉头舒展说道,“既如此,那婉柔便不再矫情。”
晚饭吃得很开心,杜夫人破例让几个贴身仆人一同上席,众人谈天说地,丰盛的菜肴摆在眼前,笑声时常回荡,在这死寂一般的相府中如同另一个世界。
婉柔很久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自从父亲开始征讨荆州自己就离开了家,每餐不是独自一人就是同群臣共宴,一点也没有这种舒畅自然的感觉。
杜夫人对婉柔说道,“多进些饭菜,你自从随孟德征讨荆州,已有岁余,目下瞧见消瘦不少,我看着亦是很心疼。”
婉柔回应道,“多谢杜夫人关心,婉柔其实亦很喜欢那般生活,幼年便很好动,总与兄长在一处骑马练武,父亲也许便是发现这点才把婉柔带在身边出兵征讨。”
杜夫人叹气说道,“孟德也是不经思考,你如此年幼,身处军中如何能让人放心,卞夫人与我闲谈之时经常担心的潸然出涕,我虽不是你亲母,但亦总是挂记,经常路过你之宅邸,打探你有无平安归来。”
婉柔愧疚说道,“让大家担心牵挂,婉柔愧疚。”一边的曹林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婉柔,听着大家聊的话,忽然起身把自己羊肉送到婉柔的桌上。
婉柔有些懵了,“季豹,此是”曹林说道,“婉柔公主在外打仗,很是厉害,劣弟见过子文兄长练武,亦很是佩服,他言在万军中杀敌立功威势赫赫。劣弟问他如何才能如他那般,他便言要多吃肉多练武,婉柔公主若是打仗,亦要多吃肉才可。”
话音刚落,众人都大笑起来,婉柔忍着笑,把肉吃进了嘴里,又把剩下的送回到曹林的桌上,让他也多吃一点,以后可以和曹彰一样武力过人。
“如此简单回答,还真是只有子文能言出口中。”杜夫人依旧笑着,“众人皆笑子文想得最为浅显,依我看来,反而使他最为有趣。”众人都同意,金乡公主又问道,“婉柔公主,在荆州无遇到如何有趣之事?”
第28章 战时凶险却喜爱,闺房绣扇论诗言()
那些往事,如流光掠影,一瞬间从婉柔心里匆匆而过,有一些快乐,有一些伤感,婉柔心情复杂,不过又立刻坦然了。说道,“有趣之事并不多,残酷之事倒是不少,战场并非玩乐戏耍,若是不把敌人杀死,那他便会冲到面前将你杀死,婉柔几次差点送命。”
婉柔说着,又想起城墙上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想起徐晃,心有馀悸,但也觉得热血澎湃。
杜夫人有些惊讶,转而埋怨道,“竟然这般危险,为何不守在城里?子孝当真妄为。”
婉柔赶紧解释道,“杜夫人莫要怪罪子孝伯父,是婉柔自己任性硬要上战场,而且子孝伯父英勇无比,靠着他我等才能以那般少人守住一年。徐晃将军亦是,若不是有他,婉柔目下恐怕都不能坐在此处陪大家进膳也。”
金乡公主不知道战场原来是这样,不知道婉柔在外面竟然有生命的危险,颤抖着说道,“今后尚要去战场邪?金乡听着心里着实惊惧。”
婉柔微笑道,“也许,婉柔倒是自觉刺激,仔细回想起来倒还十分有趣,若是再有战事,也许婉柔会和父亲请战。”
杜夫人说道,“当真妄为,我看你倒是该和金乡多学一些,不然将来没人敢与你成亲。”
婉柔一脸害羞,“婉柔,婉柔可以不成亲,尚未寻到喜爱之人。”
婉柔说完,心里忽然想到何晏,还有刚才那诗情画意的下午,这让婉柔惊讶无比,立刻回神。
杜夫人倒是十分无奈,“等你找到便晚也。”不过看得出来,也不是真的想要改变婉柔。
晚饭完毕,婉柔就要告辞,但是还是被挽留了,婉柔其实很喜欢待在这里,虽然居所宽敞舒适,但是婉柔依旧觉得冷清,并不像曹宪曹华那样靠在一起可以经常相聚,婉柔虽然有时也会去找她们,但是大多时候都是遭到排斥,久而久之也就爱与几位兄长在一起。
曹操在几个女儿当中最宠爱婉柔,时常带在身边,婉柔不知道其他的姐妹略有嫉妒,只道是自己不招人待见,但唯独金乡与清河两位公主不会这样,依旧与婉柔交情甚好。
金乡公主的寝室,两人坐在桌前,焚香燃烛,交谈甚欢,金乡公主拿出了手巾,让婉柔观赏自己的刺绣。
“此是金乡公主自己所绣?”婉柔看着上面精美的麒麟图案,惊讶不已。
金乡公主回答道,“嗯,总待在家里无事可做,于是玩弄针线打发时日罢了。”
婉柔说道,“当真绝美,金乡公主当真手艺巧妙,婉柔对此些只是略有接触,此等精益之刺绣婉柔恐怕一生都不能绣出。”婉柔盯着不停,敬佩自然也是从来没有停止。
金乡公主说道,“婉柔公主谬赞,金乡自觉还差得远,婉柔公主也有金乡遥望不可及之处,切莫太过夸赞。”
金乡公主说完,拿出了一把纨扇给婉柔看,“此是金乡刚绣之扇,只是总觉缺少些许,落花纷飞,不知何以相配。”
婉柔仔细看了看那扇子,夜幕下,粉红色的花瓣四处飞舞,有些落在了水面,静静漂流,如幻似梦一般。
“不如,加上一轮圆月。”婉柔想起了何晏给自己的扇子,拿了出来,“此扇虽是画人,但意境却与金乡公主的扇子极为相似,如果加上圆月,也是极好的。”
金乡公主盯着婉柔的扇子目不转睛,“的确,婉柔公主可否将扇子借我一观。”
婉柔当然答应了,立刻把扇子递给了金乡,同婉柔一样,金乡也痴痴得盯着扇子,被那在月下弹奏古琴的女子吸引,然后读出了何晏作出的诗句。“好句,是子建兄长所作否?”
婉柔解释道,“非也,是尹夫人之子何晏。”
金乡公主十分惊讶,又转而看向了扇子,“竟然是他?为何婉柔公主之扇上会有何晏诗句,依我看,此诗句是用笔墨写上,而非针线刺绣,难道是婉柔公主向何晏求句?”
婉柔说道,“非也,此本来便是何晏之扇,只是他看出婉柔喜欢,于是转赠与婉柔。”婉柔说着,又露出了微笑,对何晏又多了一些好感。
“真好,那可否再将它。”金乡公主说了一半,觉得要人转赠礼物太过无礼,没有说出来。
婉柔问道,“怎样?”金乡公主慌忙说道,“没,只是忽然想把圆月绣好,婉柔公主不妨再陪金乡片刻,金乡想参照那扇子上的圆月来绣。”
金乡公主说完,立刻拿出针线,很认真的在自己的扇子上绣了起来,婉柔细细地观看,虽然自己也会刺绣,但是完全没有金乡公主这份细腻与灵巧,熟练也是相差很远,没有提出任何建议,只是默默看着金乡公主把那轮明月绣完。
婉柔看着扇子,赞不绝口,“还多了些云雾,星光在这雾中闪动若隐若现,当真绝妙。”
金乡公主点头道,“的确,如果还能再配上诗句便更好也。”金乡公主看着扇子,“如果何晏目下在此处便好。”
婉柔笑道,“妹妹当真心急,若真想让何晏题诗,明日再去寻找便是。”
金乡公主若有所思,“婉柔公主,何晏是何等样人?”
婉柔听到这样的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下来,的确,何晏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只是相处大半日,不是特别的了解,只知道在一起的时候,听琴品茶闲聊,自己十分的愉悦。
婉柔说道,“要说他是如何之人外表俊俏,肌肤白如抹粉,虽然谈不上谦虚德高,但也不失彬彬有礼,琴弦诗句似乎皆很擅长,与他相处如饮甘露。”
金乡公主听了,低头不语,似乎正在努力构想何晏的身形,虽然祭祖的时候相聚过,但是金乡公主和曹林曹衮只是跟着杜夫人,看也没看到过何晏。
一声轻叹过后,金乡公主又忽然看起婉柔,“不如,婉柔公主为此扇题诗。”
婉柔惊慌失措,怎么也没想到会被提出这样的要求,“婉柔虽然读书,但是胸中词藻浅陋,完全不如父亲大人,也不及子桓子建兄长,恐怕难以胜任。”
金乡公主摇头道,“无妨,兄长们难以见面,父亲亦是。婉柔公主久随父亲大人与各位兄长,一定有所熏陶,而且金乡长久不与婉柔公主见面,十分想念,若以后婉柔公主再要出门,也好有个纪念。”
第29章 扇中诗句信手来,安逸舒适不随性()
婉柔听到这些话,心动了,也看着那只扇子。没有人,只是那漫天飞舞的花瓣在夜空中飞舞,隐隐觉得静谧,还有一丝感伤和凄美。婉柔拿起毛笔,就在扇子上写了起来。
“飞花秋月夜无眠,零星闪色若有痕。不羁孤身何如是,醉酒贪欢言痴狂。残影消散逐凉风,只留余味道浅伤。”
写完,金乡公主仔细读了一遍,惊讶无比,“竟是七言六句诗,婉柔公主果然不同于常人。”
婉柔很不好意思,但心里甜美无比,“金乡公主谬赞,婉柔也是因为经常与子桓兄长相处,他所作燕歌行让婉柔深深拜服。”
金乡公主说道,“此纨扇我必定当作至宝保存。”看了一眼,又护在心口。
婉柔回应道,“多谢金乡公主厚爱,夜色将深,婉柔也该告辞。”婉柔站起身,就要离开。
的确是有些晚了,金乡公主并没有再继续挽留,婉柔也回到自己的居所,洗漱之后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休息。
借着烛光,婉柔又拿出了扇子,细细观看,回想着下午发生的一切,原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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