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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毒之夫君欲罢不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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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头怎的闹哄哄的?”
“狗蛋,你也怕吵呢。”
含羞瞥了王允恒一眼,“你这家伙,好像我生来就是个热闹的。”
“不若去看看吧,我听着好像有叫你呢。”
其实李大仁在下面大堂里闹腾的,含羞早已是听的清清楚楚的了。只是自己作为这仁和堂的东家,传说中隐谷传人,怎么的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应了人吧,不然,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突的是九月的声音,“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们公子可不是谁想请便请去的,你这人莫要再闹。否则我,这就将你请了出去。”
含羞心里暗叹一口气,这家伙跟了自己这么久,怎么的还这么沉不住气呢。“还是去看看吧。”王允恒也听见了九月这话,示意她还是去看看。
“嗯。”含羞点点头,稍稍整理便下了楼。
“九月,何人在此处喧闹。”
九月一见含羞这会下来了,心急她莫不是恼了,瞪了李大仁一眼,屁颠屁颠跑过去,嘴巴朝李大仁一呶,“就是他,一直吵着要见你。你怎么下来了呢。”九月这声音不大不小,却是叫整个大堂里的人,心里都惊了一下,看那少年,生的精致,却不想这么年幼便是那传说中隐谷的传人么?
“你有何事要见我。”含羞定定的看向李大仁,不过二十五六,着青纱绸衣,生的是大大方方,眉间却是浓浓的愁绪,端的还有几分疑惑。
“你便是这仁和堂的东家,含羞公子?”
“正是,你有何事,若无事,还请便,莫要误了我这堂里的大夫看诊。”语气淡薄,当下便是送客的姿态。
李大仁急了,“公子,家母重病,恳请公子随我走一遭,与家母看病。要多少诊金,都依你。”
“若是一半家财呢?”含羞摆弄着左手的白玉戒指,状似无意,眼角却是紧盯着李大仁。
眉角微微一触,“公子,若是真能将家母病治好,不止一半家财,倘若公子日后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在下定当鼎力相助。”
“我见你人不错,孝心可嘉,今日我便随你走一遭吧。”
李大仁当即就要抓着含羞急走,却落了空,不由心焦,“可是又反悔了?”
“不知你家离我这仁和堂多远,我且叫人去备了马车。”转而看向九月,“九月。”
“公子,稍等。”
第四十九章名动()
“这是日常的方子,一份内服,一份外敷,另一份是些日常注意的事项。此外,我每日里要来为令堂行针灸。”含羞将方子与李大仁看了,便给了九月,“你拿着快些去店子里抓了药送来。”
“现在我要为令堂行针灸。”说着已是取了随身带的蒲出来,当下便施了针。
“令堂的病日积月累,非一日所能除,且已入了五脏六腑,而今我只能替她续命。”
“那也是好的,别的大夫只说无法,叫我预着后事了。”拭了拭眼角,李大仁颇有感慨,“公子,不知我母亲可还能活几年?”
“少则三年,多则五年。之后,便看令堂的造化了。过会,你母亲便会醒来,届时让她服了药,好好安养便是。”擦了擦手,含羞已是欲走了。
“公子,这边请。”李大仁领了含羞进了旁边的厢房,自己便去了内间取了一个宝盒出来。“公子,这是我答应你的诊金,还请收下。日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在下帮忙的,只消吩咐便是。”
含羞略略扫了眼,便接了那宝盒,“今日我且先回去了,你母亲醒了后,若有不适,便遣人去仁和堂找我,我这段日子,会留在此处。”
“哎,是,多谢公子。”
亦是将含羞送至大门,待她上了马车,这才急急忙忙回了李老太身边。
“咳,咳,我这是在哪儿呢……”
李大仁进的门来,突的听见这一句,当下叫了声“娘”,便跪在床前抓着李老太的手,“娘,你可醒了,孩儿担心死了。”
李老太这会儿倒是慢慢晃过神来,眼界也清明了些,“儿啊,我还以为我去了那冥府呢,这会儿看着你这么真切,才想是从那鬼门关转了一兜呢。”
忍住几欲落下的眼泪,李大仁安抚道,“娘,多亏了含羞公子医术精湛,妙手回春,孩儿还能侍奉在娘的身边。”
“我这是什么病啊?”
“没什么大病,公子说是平日操劳了,才伤了身子,母亲日后莫要操劳。”李大仁却是不敢讲真话,自小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辛苦拉扯他实属不易。惟愿她养好身子,安享晚年。
“这样啊,那你要多谢谢人家了,之前大夫都说我这病无法治呢。”
“那些个大夫哪里能与含羞公子相比,”正说着,却是来了个小厮,躬身向前从食盒里提出一碗药来,“大人,此后一日一早一晚,我都会送药过来。”
“嗯,公子给了我药方,我可否在家自行熬药,也不必每日里送药来。”
“大人体恤,小的心领了,只是我家公子说了,老太太的病是他亲自看的,所以经不得别人手,他要亲自负责。”罢了,又说了些事宜,告辞走了。李大仁便着人给了些茶钱,算是跑路辛苦了。
“这个什么公子的,可真是尽职尽责,孩儿你是去哪里请来的。”方才小厮那话,一个字不漏的落了李老太耳里,她不禁有些欣赏这给她看病的大夫来。
“含羞公子,是城里仁和堂的东家,听说是避世的,师从隐世高人,因着老师傅去了,才出了世。儿子才能请的他来。”
“那你可得好好酬谢人家。”
“这个孩儿自当知晓的。”口头上应了,心里却是不好与母亲说,这看病的诊金是要了一半家财的,想想还是有些肉痛的。
“公子,你可回来了呢。”见含羞进了屋,九月迎了上来。堂下众人皆是忍不住偷偷打量,众人皆知九月是仁和堂管事的,对含羞这一传说中的东家是有所耳闻,却从未见过真人。今日一见,不过十五六的年纪,生的面白如玉,好一个翩翩佳公子。但见他气息沉稳,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风度,淡笑着应了,“嗯,明日里你随我去李府看诊。”
“好啊。”
二人如此说笑着,上了楼,王允恒已是等了许久,他站在窗前,眉目之间自然流露出一股担忧,“可是看好了?”
“自然,你莫要多虑。”说着打开了诊箱,取出那宝盒,献宝似的,“你看看,这回可遇着个有钱的主呢!”
王允恒拿她无法,但见她眉眼轻松,且接了这许多诊金,想是无事。“你这贪财的性子可什么时候改改。”
“咱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人活于世,没有钱财权势,何以立足。”含羞睨了他一眼,拉过二人,开始整理这宝盒里的银票契子。那些个田地商铺的契子,自然交给了王允恒,这几年时间王允恒本身的经商才能得到了充分发挥,为含羞建立了起了一个完整的商业体系,含羞也信任他,将所有铺子都交给他去管理。当初寨子里的人,现在都分布于这个商业体系的各个不同的位置。
王允恒接过那些契子,戳了一指头含羞,调笑道,“你这懒家伙,就知道使唤人。”
含羞也不恼,嘻嘻一笑,摇头晃脑,“我这叫知人善用,就辛苦才子大人了。”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
月上西楼,院中一阁楼依依透出些微光,倏儿灯灭了。
“狗蛋,你如今经营的产业颇多,为何要全数记在邱石的名下。”
“只因为他是有正式户籍的,而且他的人品我信得过。”顿了顿,“你不用担心,我想很快就可以解决户籍问题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你放心王家待我不薄,我会替你办正式户籍,如今过了这几年,风声已过,可以安心办户籍了。”转过身看着眼前这眉目俊郎的男子,“日后,我会让九月多多学习经商,你该好好读书,三年后,参加科举,我等着你中状元。”
“狗蛋……”后面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这世上唯有他懂自己。“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呢,你要好好读书呢,我可是等着新科状元给我做靠山呢!”一语戏谑,冲淡了些许往事哀愁。
“明日我带着九月早起去李府,午后,你便带着他去看那些个铺子,慢慢教他。”
“嗯,你放心吧。”
一月之后,含羞正在大堂里转悠,不期然屋外锣鼓翻天,抬头,却是李大仁带着李老太过来了,一时有些错愕。却是忙迎上去,“老太太跟李大人怎么亲自过来了,我这仁和堂今日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多亏了公子妙手回春,母亲今日已能下地行走,便要前来感谢公子。”随手一挥,一张妙手回春的红木匾额便已抬了上前。
“如此大礼,含羞实不敢当。为人医者,替患者去除病痛是应当的。”
“含羞公子,你就收下吧,老妇人是真心来谢的。”李老太也是拄着拐杖上了前。
“既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趁着李老太在外间喝茶的功夫,李大仁示意含羞进了内间,关好房门,从怀中掏出一个绸布包裹来,打开是几本文书,“公子,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了,你且看看。”
含羞接过那三本文书,是她与王允恒跟九月的户籍,满意的点了点头,“大人辛苦了。”
“无妨,公子出世,这等小事在下自是不会推辞。”
待送走了李府一行人,含羞唤了王允恒与九月进屋,“这是你们二人的户籍文书,以后再不用担心了,官府不会查到我们的。”九月接过那文书,捧着细细的看了,竟呵呵呵笑了起来,“刘九月,刘九月,呵呵,我再也不是强盗了,呵呵呵……”含羞嘴角一扯,眸光掠过一旁沉思的王允恒,戳了九月一把,“你一乐就没个正行,还不快去传书与你大哥,让他通知众人办户籍。”
“哎,对呀。”九月一拍脑袋,起身就要去,含羞又念了一句,“切记,莫要急躁,让你大哥安排好了。”
支走了九月,含羞看着那一旁沉思的王允恒,叹了口气,“如今,这边事已经了结,我们明日起身去邱大哥那里,有些东西该办一下了,不然他总是不安心的。”
王允恒回过神来,“哦,好的。明日就走吧。”
“你放心,这事一完,你就好好准备三年后的科举。”
“嗯,狗蛋,你莫要担心。”低垂的眸子不经意抬起,里面的温柔泄了一地。
“我自是不担心的,恒儿才高八斗,聪明绝顶,区区新科状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这一调侃,那紧抿的薄唇,终是弯了起来,“若要说才学,聪明,狗蛋你才是这天下第一人哪,你呀,就会打趣我。从小,就是这样。”只是想到往事,王允恒却是又忍不住沉下了心。
一把拉过他的手,“恒儿,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呢,有些事,该忘就忘了吧。”
似是答应,还是安慰自己,王允恒不禁喃喃道,“是啊,日子总是如那花前流水,一江东流……”
今日一闹,含羞公子的名号已是响动了整个郾城,间接的也是传到了周边,郾城离京都很近,是夏国第二大城市,含羞公子的名号,自然而然也传到了京都。只是除了医术高超之外,还有含羞公子看病的那一堆怪规矩。想来有了这堆规矩,麻烦事该也会少些。
第五十章娇滴滴的公子哥()
“今儿天气真好,恒儿,你看看这外面。”含羞撩开马车帘子,示意王允恒往外看看。
此时正直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官道两旁显得格外清新打眼,禁不住劝,王允恒也撩开了帘子,“帘外果然一片春色好。”
马车在官道上慢慢悠悠行进着,九月也是哼着小调,懒懒赶着车。
“公主,你看那边,好像有马车哎!”宫女小琪指着官道上缓缓驶来的马车,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小琪,你真笨!我说了不许叫我公主,在外面你要叫我公子。”嘟了嘴,分明一副娇俏女儿家的神情,端的却是一副华贵公子的装扮。
阮珍儿这回是偷溜出来的,前日里与她父皇争吵了几句,便吵着要去她二哥镇南王那里,夏文帝气急,直接就来了句,“你要去便去!”
夏文帝本以为她这个小女儿,终日里养在深宫,这不过是气话。哪知这珍儿公主,还真的溜出了宫,还对外宣称自己这几日不适,关门避客。皇帝也当她是小孩子脾气,只想着等她气消了再好好哄哄,毕竟这样的情况太多了。故而,这都几日了,宫里还未发现他们的珍儿公主早已是不在宫里了。
“车夫!停下!停下!”
九月正悠闲的赶车,这突的几声尖叫,让他赶忙停下马车,看着眼前这两个拦车的小少年。
小琪见他停下了,小跑着上前,脸儿红扑扑的,带了些气喘,“车夫,可否让我们乘车,我家公子脚伤了。”小琪指着不远处坐在地上的阮珍儿,此时阮珍儿正揉着脚,一个劲“哎哟”“哎哟”的叫唤。
九月是谁,这几年跟着含羞学医,可不是白学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阮珍儿的伤势是装出来的。只是刚刚听到的明明是女声,这眼前的却是两个小少年,心里有些不知怎么办好。
“九月,怎么的停下了?”含羞撩开帘子,却是见到了车前的阮珍儿与小琪,看她二人的穿着想是非平常人家,不过却又女扮男装,莫不是如自己当年一样逃难?心下一片猜忌,冷了情。
“公子,你看怎么办?”
含羞不欲惹麻烦,放下帘子,道了声,“走。”
“哦,驾!”马鞭一扬,马蹄溅起阵阵尘埃,呛了阮珍儿二人一身华服。二人当初,以为含羞出来,是要邀她二人上车,哪知却是直接叫车夫赶车走了。当下公主脾性发作,一将跳起来,指着马车就骂,
“好你个小子,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竟然见死不救,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哼,我告诉你,你对我如此无理,等我回去了,小心你们的脑袋!”旁边的小琪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家公主可是……”
“你想死吗。”阮珍儿一把捂住小琪的嘴,轻声提醒。奈何,这话虽被阮珍儿堵住了,可前半句还是被含羞听见了,公主,可是个好家伙,嘴角一勾,“停!”
九月一时想不明白,撩开帘子伸进头来,“公子,可是怎么了?”
“我方才想了想,看那二人的穿着,想是从大户人家逃出来的小姐丫头。她二人如此穿着,这官道上人来人往,只怕遇了歹人,不如去接了她二人,反正这车多两个人也不挤。”
“好嘞。公子,还是你心善。”九月乐呵着又将马车调了个头往回赶。
“狗蛋,你是又有了什么主意么?”王允恒自是知道含羞的为人的,除了她亲近的人,对待别人都是为利。
“我就是看她们两个小女孩可怜,想到了当年的自己,我方才态度不好,待会还要恒儿你出面好。”
“好,你且放心吧。”
见王允恒终是狐疑,只得凑近了,一阵耳语,道明二人身份,“恒儿,你可明白?”
“如此,可行么?”
忽略王允恒眼中的担忧,含羞调皮的眨了眨眼,眸中一丝丝狡黠尽显,“恒儿,你可别忘了,我是谁?”
淡笑着摇摇头,王允恒指了指她的脑门,眼中是道不尽的温柔,“好,那就依你便是。”
阮珍儿与小琪这会又回到了路边的树下歇凉,她们二人从京都一直行到郾城郊外,身上虽带了不少银钱,却是都被偷了,这会早已是饥渴难耐,疲惫不堪。之前见了马车,本想着借道,哪知却是那副情形,当下二人都心灰意冷,靠在树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驭——!”
一声吆喝,方才那离去的马车又是回转了来,从车上下来一位翩翩公子,温文尔雅,笑看她二人,“在下莫念恒,方才我在休息,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后来小弟与我说了此事。出门在外,应当行侠仗义,我已教训了他一顿,还望二位小姐不要生气,请上车吧。”
这莫念恒,便是王允恒,只见他一身白衣,站在那里,身侧是套着枣红大马的披锦车厢,三月的阳光暖暖的撒在他身上,加之偶尔微风习习,拂动的不止是王允恒的发带,也让阮珍儿十八岁的少女心突的泛起阵阵涟漪。她也不再计较自己身上穿的男装,羞红着脸起身道谢,“公子严重了,小女子阮珍儿多谢公子仗义相救。”一双美目顾盼流转,倒是与那一身男装颇有些不相称。那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九月跟含羞一抽一抽的,好家伙,还好出门之前没吃太多。
待二人上了车,阮珍儿与小琪坐在含羞对面,因着方才的事,阮珍儿自是不太搭理含羞。含羞却不能不搭理她,她向阮珍儿抱拳,“方才多有得罪,恒儿已经教训我了,还望小姐见谅。”
阮珍儿本不想搭理她,耐何王允恒在一旁正看着她几人,只好又装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小公子严重了。”
见二人已不似刚才那般剑拔弩张,王允恒便顺着含羞心里所想的,将二人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清楚楚。
“小姐若是要去西南,不急的话,可否先同在下去安阳,待安阳事情办妥,我再护送小姐二人一路直达西南。”王允恒这话虽是现编的,但从含羞那满意的眼神便可知,这话与含羞心里所想差不离的。
“不急,不急,只是要多叨扰公子些时日了。”阮珍儿这会遇见了王允恒,哪里还想着那么急去往镇南王那里,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王允恒身上。看的旁边的小琪一个劲的砸舌,公主这是动了春心了呀。
含羞心里对珍儿这种花痴般的行径,是极为不齿的,不过细细偷瞄王允恒,棱角分明,剑眉入鬓,星眸闪耀,笑若春风,的确是有招蜂引蝶的资本。自己当年虽然觉得这小子是可造之才,未曾想今天竟然长成这么一番翩翩公子的模样,真是一个妖孽!
第五十一章黑店()
官道上行了很久,还未至渭城,已是快天黑了,蓦的路上出现一个小店,九月便将车停了,“公子,前面一个小店,可要进去。”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独此一家,若说不蹊跷,还真有些过不去。”含羞撩开帘子,看着不远处那独立于山头的悦来客栈,眉头微皱。
“公子,那……”九月转过头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询问含羞的意见。
睨了九月一眼,含羞放下帘子,“且去吧,珍儿小姐身子骨柔弱,不宜露宿野外。这荒山野店说不定,还会有传说中美味的人肉包子呢。”
含羞这嘴角一勾,那边阮珍儿立马扑倒在王允恒身上,“公子,这荒山野店太恐怖了,珍儿可不想吃那人肉包子,公子,我们还是去别处吧。”
王允恒正待答话,含羞咄了一口,“去别处就天亮了,这小店,我看非常好,不吃人肉包子,那就喝人肉汤吧。”
这话一说,珍儿已是害怕的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王允恒身上了,不理会含羞鄙夷的眼神,更是娇滴滴的看向王允恒,“公子……”
王允恒自知含羞在捉弄珍儿,耐何自己又是个唱红脸的,无法,只得柔声相慰,“珍儿小姐莫要害怕,师弟淘气,这些都是他杜撰出来吓唬你的,车停了,我们下车吧。”顺势推开阮珍儿,下了车。
一行人刚至店门口,早已有敬业的老板娘携带店小二出门相迎了,“稀客呀稀客,哎呀几位客观真是郎才女貌,气度不凡啊,这会儿是行路辛苦了吧,快请进,快请进!小二,接客!”
一众人就如此被华丽丽的拥进了大堂,整个大堂干净整洁,就连众人坐的桌椅也是纤尘不染,上茶倒水皆是一眨眼的事儿,含羞不由扯了扯嘴角,真敬业。
方才坐定,那花枝招展的老板娘便摊开了纤纤玉手,一个手指头接着一个手指头的套弄,“各位客观,行了这么久路,想是饿极了吧,本店有蒸羊羔;蒸熊掌;烧花鸭;烧雏鸡;白切鸡,酱排骨……”
“把你们的招牌菜都端上来!”未待她说完,含羞素手一挥,颇为气派。
“可是公子,本店的菜钱可不便宜呢!”老板娘眨巴着一双闪乎乎的桃花眼殷切的看向含羞。
“这个钱嘛,不用担心,本公子有的是钱。”含羞顺手从兜里掏出一沓银票,在老板娘面前晃了晃,抽出一张塞到老板娘手里,顺势还摸了老板娘一把,楷了油。
“小公子,你真讨厌。”老板娘眼波流转,媚笑不已,香帕一甩,扭着水蛇腰出去了。
含羞趁她走开,见大家都欲喝茶,不由伸出手在桌子上招呼起来,“大家先别急着喝茶,听我说啊,等会儿有好多吃的呢,别光喝茶喝饱了。”众人只觉一股清香袭来,神智瞬间清醒,王允恒与九月一个机灵,当即放下杯子,呵呵一笑,“那是那是,方才听那老板娘说的,我这胃里的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九月也随机附和,“就是就是,我都赶了一天车了,路上只吃了些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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