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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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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锦言捧起了杯盏,先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这才开口道:“你知晓的,你这肚子顶多再瞒两个月到时候若是还不曾扳倒了王氏,想必你也是瞒不过去的。”

    倩纱紧紧咬着唇,“奴婢省得!但愿大小姐能答应奴婢,给奴婢一个在府里活下去的名分。”

    江锦言的目光落在了她有些苍白的脸上,“我能保证你在靖安侯府的后院一世无忧,可你若是得陇望蜀,那便怨不得旁人了。”

    倩纱连连点头,“奴婢明白!奴婢不会异想天开的,这不过是老爷看不起奴婢,奴婢又怎么会没有自知之明,老爷以后会有续弦,奴婢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妾室,还望大小姐放心。”

    江锦言微微点头,“这话我便这般记下,你也是知晓我的性子,必定不会有空穴来风,也必定言出必行。”

    倩纱背后已经出了冷汗,“谢大小姐教诲。”

    送走了倩纱,江锦言叹了口气,走进来的雨墨皱眉问道:“小姐,到底怎么了?”

    江锦言垂下了眼帘,低声道:“她有了身孕。”

    雨墨大惊,“天呐,我可是听说二小姐已经决定要将她点做陪嫁丫鬟,不然她也不会如今每日里都跟着二小姐了。”

    江锦言点点头,“王氏千算万算,算错了倩纱的心。”

    雨墨忙道:“她肚子里不会是”

    有了孩子还能有胆子来和自家小姐谈话的那该不会是老爷的孩子吧?

    江锦言点点头,“猜的没有错,所以我对她有一丝忌惮,不过也无妨的,这件事便是她在我手中的把柄,若是她的心思有一丝丝的逾越,我不会手软的。”

    雨墨仍处于极度的震惊中,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小姐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你身上?我怕她居心不良会连累了你的名声。”

    “放心,我有分寸。”

    江锦言知晓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事,忙转移话题道:“雪砚这丫鬟怎的又天天看不见人影了?”

    雨墨这才拉回了思绪,笑了笑道:“她近来总是做了点心去瞧晋元,听闻晋元最近在学兵法和布阵呢,真是很厉害,上回雪砚回来还说呢,晋元当真是变了个样子,读书认真的很,教书的先生原先还说他大字不识一个,现在啊可是把教书先生都吓坏了!”

    江锦言闻言也不免失笑了,“他本就聪慧。”

    萧宜之可是前世有名的鬼才,用兵如神谋略过人,晋元是他的胞弟,又能差到哪里去?

    这时候,于清浅来了府上,可看起来面色十分差,双眼微红,身上的药味儿还未散去,看来是从方家直接过来的。

    江锦言让雨墨下去后便拉住了于清浅,“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不成?”

    于清浅的眼泪一下子又滚落了下来,只是死撑着不说话,就这么干干地哭了一场,江锦言便拉着她坐在了榻上,将帕子递给了她,静静地等她平息下来。

    于清浅靠在了江锦言的肩上痛快地哭了一阵后,才渐渐止住了泪意,“锦言,我想去边疆。”

    江锦言顿时便蹙起了眉头,那次,她一个弱女子为了自己去了趟湖州已经是受了苦,怎的还要去边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清浅沉默了大半晌,这才缓缓开了口,“前两日,方世子向圣上请命要去西南边境守城,可他,可他的伤势还未好,我又劝不住他,我放心不下他的伤情”

    江锦言闻言大惊,“立诚表哥怎么会如此草率?!这件事外祖父和舅父也不曾拦着些?外祖母呢?外祖母平日里最是疼爱立诚表哥的。”

    于清浅摇了摇头,“方老将军和定远侯只是叹息,未曾阻拦,方老夫人也病倒了,方夫人,已经哭了两日了”

    立诚表哥向来沉稳,怎么会突然放弃方家大好的局势而要去边疆?!

    外祖父和舅舅也没有拦阻?看来这件事内有隐情!

    听着于清浅颤抖着的声音,江锦言的视线又回到了于清浅的脸上,她心里一动。

    “清浅,你对他有了感情是么?”

第224章 你心里可有恨?() 
于清浅闻言一怔。

    自己对方立诚

    这些日子以来,每日一睁眼便要去想着各种草药,怎么才能更快地治好他,每日风雨无阻地去方府见他,若是遇到他不在府里,自己的失落便像是生了根的藤蔓,渐渐将自己那颗心重重包裹了起来

    “我”

    于清浅手足无措起来,连脸上滚落的泪珠也顾不上擦,无助地盯住了江锦言,“锦言,我该怎么办?我很怕很怕见不到他,很怕不能再亲手为他煎药”

    江锦言拥住了于清浅,“去告诉他吧。”

    于清浅身子一僵,“不他若是心里没有我”

    “不告诉他,你甘心么?”

    江锦言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像是能安抚人的良药,很快就让于清浅冷静了下来。

    没有办法再逃避,也没有办法再去骗自己,就算他爱着的不是自己,可自己能救他,能让他活得更好,为什么要去躲避?自己只是想对他好,就算最后不能留在他身边,那这一世唯一的一次心动也没有被自己辜负了

    送走了心意坚定的于清浅,江锦言来不及感慨,立刻便派人请来了方立谨,她有一种感觉,方立谨的步步高升和方立诚这次突如其来的远赴边疆有关

    护住方家是这一世自己第一个最想完成的改变,现在她有些心乱了,似乎一切都开始偏离了自己的预想

    方立谨来得很快,很显然不是从将军府来的。

    江锦言虽然心里急切,但仍然是为他倒上了一杯热茶。

    方立谨一路赶来还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抿了口热茶才觉得好了些,于是开口问道:“这么急地找我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江锦言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白问清楚。

    “二表哥可知道立诚表哥要去西南边界一事?”

    方立谨心里一沉,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的声音里不知是不是带了层叹息,“我虽然还不知晓,但我猜得到这事的始末。”

    见到他这副神情,江锦言蹙起了眉头,一定是有隐情的!

    方立谨又抿了口茶,这才开口道:“圣上决定重用我,但圣上不会容忍方家成为第二个王家,毕竟方家在宫里头还有个嫡女”

    江锦言猛地懂了这里头的名堂,可还是有些不理解。

    圣上想要制衡方家的力量,可为何选择抬方立谨的同时压方立诚?圣上又凭什么认为这一招有作用?莫非里头还有什么事?

    江锦言继续问道:“若是简单这么看的话倒是说不通,二表哥不若坦白说吧,不然我对方家也放心不下。”

    方立谨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开了口,“圣上知晓了一件事,有关我的身世。”

    他侧了侧头,自嘲一般地笑了笑,“本以为是我这辈子摆脱不去的桎梏,没想到,却成了我上位的助力真是世事无常,表妹不知晓,我并非母亲的亲生儿子,不过是去母留子后养在她膝下的庶子而已。”

    江锦言闻言大惊!

    方立谨竟然不是方家正经的嫡子!

    她只是吃惊了片刻,随后便理解了圣上的意思,这是借以方立谨的身份和方家的隔阂来做文章

    既然圣上这么说了,那就说明是有迹可循的!难道方立谨记恨方家?

    “二表哥你心里可有恨?”

    若真是那样,这件事便难以善了了,方家真正的权势会归于心存恨意的方立谨,那方家还能讨得什么好?

    可方立谨在自己眼里从为是这样的人,他虽然有时候插科打诨没个正刑,可他的心是好的

    方立谨轻笑,“表妹是怕我会报复母亲或是方家?”他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茶盏的杯沿,动作从未有过的优雅。

    “我从来都觉得自己的努力得不到回应,母亲偏爱大哥,从小如此,一日日长大后虽然我自己放弃继续学武,并非我自己想要放弃,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母亲对我的忌惮,她害怕我的存在会威胁到大哥的地位”

    江锦言眉头紧蹙,听着他的回忆。

    方立谨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这个大哥执拗的很,对我的好也是,从不拐弯抹角,他为了我故意做给母亲看的贪玩而狠揍了我一顿,那时候他真是用了力气,我在床上躺了三日,我那时候很是郁闷,做不成纨绔子弟就只能一门心思读书了”

    原来他从文竟然是为了这个缘由

    “二表哥”

    “锦言,我心里怎么会有恨呢?方家生我养我我并非嫡子却有了嫡子的待遇,大哥待我如同手足,我没有法子,要保全方家就只能如此,大哥握着兵权是不可能在洛阳安身立命的,去了边疆只有好处,也许很快方家也要离开洛阳,这样我才能没有顾忌。”

    江锦言轻轻叹了一口气。

    一向挂着一幅玩世不恭笑意的方立谨,原来是这般的心思

    前世,他也是凭着自己一己之力力挽狂澜让方家在边城立足,今世有了机会他成长得更快了!

    方家有他在便不会出事的,想到这里,江锦言也彻底松了一口气,自己也能安心了。

    送走了方立谨,宫里便传来了消息,夏禾身边的两个丫鬟接了太后的口谕收拾了夏禾的行李进了宫,接着羽彤亲自来了靖安侯府,还带来了许多太后赐给江锦言的东西。

    江锦言谢了恩以后便问到了夏禾,羽彤轻笑着解释了太后对夏禾的喜爱。

    江锦言心里明白,笑着送羽彤出了靖安侯府。

    可没想到靖安侯府的门口站了一个俊朗尊贵的男人,那男人紧盯着羽彤的眼睛。

    江锦言想起来这就是怀清长公主婚宴时自己在宫里遇到的男人,那时候便知晓他和羽彤有些关系。

    那男人似乎是刚走到这里,突然顿在了原地,他似乎很是惊喜又有些不敢上前,“彤儿?”

    羽彤蹙了蹙眉不敢再去看那张心里描摹了无数遍的脸,她垂下了眼帘“王爷,彤儿要回宫向太后复命了。”

    江锦言只得是送到了马车前,可睿王也走上前来,轻声对江锦言道:“这位便是江小姐?本王同彤儿还有些话说”

    羽彤却打断了他,“彤儿当不起。”

    “彤儿!还要躲我到何时?”

    江锦言听了心里也会意了,忙后退了几步,“王爷,羽彤姑娘,锦言还有事,便先回府了。”

    只是,这位王爷又是何人?

    除了端王,圣上是没有其他兄弟了,那就是亲王之类的了,可又是哪位亲王这时候到了洛阳?

    正想着,许君彦的马已经停在了靖安侯府的门口了,他一身的蓝色骑装,分明是利落的劲装,却偏给他穿出了几分文雅之气,他见到锦言竟然在门口送客,忙翻身下马。

    “锦言”

    江锦言回身却见是许君彦,有些迟疑,望了望一旁马车旁站着的那位王爷和羽彤。

    睿王见果然能等到许君彦,忙对羽彤说道:“明日我会进宫给太后请安别再躲着我了。”

    羽彤低下头上了车,并未回应却又回身多看了他一眼,眸中带了丝眷恋,很快就被车帘遮挡住了。

    说完,睿王便走到了许君彦的面前,“早就听闻镇国侯的威名了,还是得了左军都督府方大人的指点才在这里寻到了镇国侯。”

    许君彦知晓他的身份,点了点头,“王爷倒是有心了。”说完便有些不耐,本是要来看锦言的,这方立谨倒是干得漂亮,直接将人赶到了靖安侯府,自己可不是躲不过去了么?

    江锦言见这气氛有一丝凝结,又见许君彦的面色也有些不耐,可那位王爷还是笑意融融地站在门口,她眉尖微蹙下也只好开口道:“靖安侯府虽然没有什么好茶还请王爷进去小坐片刻。”

    睿王笑着对江锦言道:“看来本王还是沾了镇国侯的光了,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许君彦随意点了点头,随后便揽住了江锦言往里走去,也并未多说什么。

    他自然是心里明白的,自从叶落借着睿王来到洛阳时自己就在查探这睿王的目的了,好在他拒绝了王氏的拉拢,也省去了自己不少的麻烦,可似乎这睿王还在端王面前似是而非地打着太极。

    这么快就来寻自己了?莫非是李家倒台一事促成了这选择?

    江锦言将二人迎去了前院的水榭,此时的风光倒是不错,再上一盏热茶便可谓是怡然自得了。

    放下了茶壶,江锦言便要告退,许君彦拉住了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宠溺道:“无事,坐下吧,这里风光好。”

    江锦言不明白许君彦的意思,望了他一眼,却见他正对着自己隐隐地笑着,只好斜签着身子坐在了他的身旁。

    睿王有些不自在了,但毕竟不明了这位镇国侯的脾性,只是听说了他对江小姐宠溺至极,今日也看得清清楚楚,他笑道:“看来镇国侯是好事将近了,本王若是有空必定是要去喝一杯喜酒的。”

    许君彦轻笑,“但愿。”

    三人品了一回江锦言沏的茶,又说了些洛阳的趣事,睿王这才缓缓开口道:“早就听闻镇国侯少年英武、志存高远,本王也很是敬仰,但这朝中的确是有些不妥当之处,圣上根基不稳,更是我等应当扶持的时候。”

    许君彦在石桌上轻点手指,示意他继续。

    睿王倒是没有想到这武夫出身的许君彦有这份心性,只得是干笑了两声,“不如今夜本王请镇国侯喝点薄酒?”

第225章 我求求你了!() 
许君彦抬眸,“不必了,喝茶能说明朗的事王爷就不必再拐弯了。”

    睿王眉头紧蹙,“镇国侯,你这是何意?”

    “王爷昨夜去过了玄武大营?”许君彦说着,修长的手指抚了抚杯沿,随后温柔地替江锦言续了一小杯的热茶。

    睿王扶杯的动作一僵,“你都知道了?”

    许君彦轻笑,“王爷太过心急了,许多事自然就做的不够干净。”

    江锦言一惊,手也握紧了,随后却被许君彦的大手包在了手心,极暖极安心。

    她似乎有些明白许君彦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他没有什么可瞒着自己的?

    他知晓了自己对城南赌坊的试探?他想让自己对他坦诚以待?

    江锦言嘴角的笑意渐浓。

    睿王顾忌着还有女人在场,仍是平静地坐在石凳上,可心里已经有些不知该怎么应付这个许君彦了。

    看来能凭着一己之力坐到这个位置还能地位稳固果然不是一般人。

    但是据自己的了解,这许君彦对王家是看不过去的,况且现在王家已经是樯橹之末了,正是时机!自己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本王想知晓你的意思。”

    许君彦起身,“王爷暂且还是先回去吧。”

    睿王一拍石桌也站了起来,“本王只当做你是心怀天下苍生的人物,没想到还不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本王看错了人!”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许君彦脸色不变,缓缓开口道:“许多事并非王爷所见所闻,当然,王爷一意孤行也可以,只是王爷最好想清楚了自己有没有能力去承担失败的后果。”

    睿王的脚步一乱,很快就疾步离开了靖安侯府。

    江锦言这才开口问道:“你知晓他会来找你?”

    许君彦点点头又拉着江锦言坐了下来,“他太过心急了,若是不磨一磨性子恐怕会出乱子。”

    “这位到底是?”

    许君彦抚着她的手道:“睿王,圣上登基前被赐了封地蜀州,因为王家的制约一直留在洛阳,三年前娶了安简侯的嫡长女才得以回到封地,前阵子才回了洛阳。”

    江锦言叹息,“他必然是想要扳倒王氏一族的,可王氏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又哪里那么容易?”

    许君彦微微颔首,“不过也不远了”

    江锦言抬眸望着他,却被他一把揽在了怀里,“我知晓方家的变故对你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但目前来说都是不得已为之的情形下最好的选择,立谨他也尽力了。”

    江锦言被他揽在怀中心也宁静了下来,“我都知道,只要方家能得以保全就好。”

    许君彦抚着她的背,低声道:“以后任何事都不要再瞒着我了,我会担心。”

    江锦言重重地点了点头,安心地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好。”

    也许,这才是能交付身心的人吧

    没几天,于清浅便来辞行,她去意已决。

    江锦言没有多说,只是给了许多傍身的物件,甚至连一口护身的匕首也送给了她。

    于清浅眼眶微红,“锦言,认识你实在是我这一世的福气”

    “好好保重,边疆毕竟是苦寒之地,要常写信回来,不然我可是不依,”

    想到前世被逼死的于清浅,江锦言心里已经很是宽慰了,这一世她不仅没有走向悲剧,甚至还执着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了

    方立诚来辞行的时候正是桃花开得最甚的时候。

    他在桃花林旁站了很久,“锦言,保重。”

    江锦言为他沏了一壶茶,“表哥,好好待清浅。”

    方立诚沉默了很久,坚定地点了点头,“锦言,放心。”

    江锦言同他各饮了一杯后,她取了一件木匣递给了方立诚,“立瑾表哥不方便来为你辞行,他托我传一句话,让你好好的。”

    方立诚笑出了声,俊朗的面容满是真切的笑意,“这小子,让他护好自己,我知晓他有本事,可他这么拼下去怎么撑得住罢了,你不必对他说这些了,他拧得很。”

    江锦言又为方立诚倒了一杯茶,“一路平安。”

    方立诚久久地望着江锦言那张让自己不能忘怀那么多年的脸,随后笑着一饮而尽,“我走了。”

    待到方立诚的身影消失的干净,一个蓝衣身影才从假山背后走了出来。

    江锦言随手替方立谨又倒了一杯茶,“还是温的。”

    方立谨望着那青瓷杯盏久久不语。

    “他不曾怨过你。”江锦言知道,方立诚这个人不会怨任何身边的人。

    方立谨缓缓饮下了这杯还未凉透的茶,“锦言,谢谢你。”

    方立诚和于清浅走的那日,江锦言一直送到了城郊,许君彦默默骑马跟着。

    当看到方立诚替于清浅披上披风时,江锦言欣慰一笑。

    很快,柳絮纷飞,梨花满城这个春季也要过去了,晚春的夜里,靖安侯府又乱作了一片,宫里赶来的马车里下来两个着急忙慌的嬷嬷,很快这动静便将江士恒夜惊动了!

    原来是宫里的澜昭仪发动了!

    这两个嬷嬷急得满头大汗,跟着徐妈妈便往梧桐苑赶,江锦言收到消息后便换好了衣裳来见那两个嬷嬷。

    “江小姐!可了不得了!我们昭仪娘娘突然发动了,现在情形不太好正在喊您过去呢!圣上让我们来请您快些去!”

    江锦言心里咯噔了一声,“不是才八个月?”

    七活八不活

    她来不及多想忙跟着出了门,江士恒听说了也不敢耽误,江锦言又对他说先瞒着姑姑,现在情况不明也没有个结局,还是以免她乱想为好,江士恒忙应了。

    入了宫又换了一辆小车一直到了宁德殿,此刻的宁德殿当真是灯火通明,人人都是满脸的急切,很远的地方就听得到女人的哭声。

    江锦言眉头一蹙,加快了脚步,却在院子里见到了来回在踱步的永宁帝!

    永宁帝的身旁还站着一脸哀戚之意的文春晓,哭声也是她发出的。

    江锦言上前行了礼,永宁帝忙道了“平身”,随后又说道:“澜儿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朕不放心,便召了你前来。”

    江锦言又福了一福,这才急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了?前阵子娘娘还赐了礼下来,那时候不海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么早发动了?”

    文春晓闻言便扑了上来,哭着说道:“是我不好,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澜姐姐”

    江锦言听到她的哭声便有些没有底,但却无法摆脱她的纠缠,只好又问道:“文贵人可否详细说说?”

    文春晓又哭了一阵,“是我贪嘴,就经常去望月斋讨一些点心来,谁知晓,今日澜姐姐胃口不是很好我就劝着多吃了几块如意糕,然后然后就”

    说完,她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江锦言心里一紧,“叶贵人?”

    永宁帝虽然皱着眉头,却没有开口,良久后才道:“叶贵人不会这么做。”

    文春晓听了永宁帝这句话后心里一揪,可事已至此,若是拉不下叶落这个祸患自己还怎么在宫里立足?

    贺澜的这个孩子不能留叶落也不能留,既然如此,就一道去吧!

    她也是聪慧,随后便未曾说话,只是哭哭啼啼地要给澜昭仪报仇。

    外头的气氛几近凝结,此时屋里又传来了贺澜的嘶哑地喊声,很快一个稳婆冲了出来,对永宁帝跪下道:“娘娘情况很是不好,娘娘喊江小姐进去。”

    永宁帝眼眸一暗,沉声道:“准了。”

    江锦言刚要抬脚,却见永宁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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