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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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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立谨的正色也让文掌柜沉默了下来,随后文掌柜又叹了口气,“可若是真的,这牵扯可又是大了,方大人你能保证全身而退吗?”

    方立谨神色不变,“不试一试怎么知道退不了的会是谁?”

    江锦言和晋元到的时候,方立谨正和文掌柜喝着茶。

    一见到江锦言,文掌柜忙起身拱手道:“江大小姐。”

    江锦言笑着让开了这一礼,“文掌柜不必客气,今日既然是又急事,就不要在乎虚礼了。”

    方立谨点点头,又对一旁的晋元道:“你这小兔崽子当真是有能耐的,这样的事都被你套了出来,我以后可得小心了,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落到你手里了。”

    晋元笑了笑,“师父过奖了。”

    其实不过是熟练地运用了自己前世在现代的一些侦查和反侦察的手段罢了,说起来也不过是沾着个时间的便宜。

    晋元进了屋子,拉过了方立谨道:“师父,这件事不瞒着锦言姐姐?”

    方立谨瞥了他一眼,一副你无知者无畏的表情,“瞒着她?我可还想好好过些日子,你就记住了,你锦言姐姐想做什么是拦不住的,当然,你许姐夫说不准拦得住,你也知道,他人可是在千里迢迢的文州,你见着了你锦言姐姐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没?”

    晋元点点头,“是块好玉,那又怎么了?”

    “那是镇国侯的私印,这裕通当铺还得听你锦言姐姐的差遣呢。”

    方立谨的话也算是彻底惊住了晋元。

    私印,在这个时代,有权有势的人都会视私印如命,甚至有的人会连妻妾都不许接触自己的私印,生怕出现夺权一事。

    这许君彦想必是真心爱重江锦言的吧?晋元笑了笑,“我知道了。”

    晋元回到了花厅,又将在青州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那帮人做得事火药的买卖,但那火药都是来历不明的,我有一次潜进了仓库,竟然看到了一张随手扔在地上的官府的封条!”

    晋元顿了顿,接着说道:“非但在这里有问题,那些火药都是运往南疆的!”

    江锦言眉头一皱,“贩卖官府的火药运往南疆这城南赌坊胆敢如此?”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周承瑞。

    可是他又是什么时候促成了这种交易?这件事又该怎么处置?

    晋元望着江锦言,继续说道:“这笔买卖极其隐蔽,若非我在城南赌坊呆了这么久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其中的手笔都隐地极深。”

    江锦言微微摇头,她陷入了沉思。

    周承瑞对城南赌坊下的心思绝对是自己难以想象的,甚至他不惜让赌坊落到了王家的手里,还干脆地利用王家掩护自己的行为,就是为了遮掩这交易!

    他是为了银钱?还是同南疆有联系?!

    这凌乱的线索在她脑海中不断纠缠,不断重叠

    “锦言,你怎么了?”方立谨递过来一杯热茶,“这件事虽然牵扯很大,但起码还不会连累到你,若是你害怕,我便想法子把那地契销了去。”

    江锦言抬起了眸子,“无妨,我没有事,只是这件事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说着,她转身对文掌柜说道:“文掌柜,你派些人按着晋元说的路线去找,火药这东西如果储藏不当是难以运送的,我猜想那源头不会太远。”

    文掌柜起身拱手道:“老夫明白,江大小姐放心。”

    方立谨望着江锦言道:“锦言,你莫非是想到了什么?”

    “让我在好好想一想吧,晋元,你想回去歇着,城南赌坊的事我已经有了些眉目,你不必再去了,想个法子脱身,要做得干净些。”

    说完江锦言瞥了眼方立谨,方立谨只得是拱手立誓道:“我发誓不会留下后患。”

    回到了靖安侯府,便有人来传,澜妃娘娘派来的嬷嬷已经在候着了,江锦言忙进了院子。

    那嬷嬷笑道:“当真是叨扰了,只是我们娘娘让我来请江大小姐入宫一聚,想必是想您了。”

    江锦言望了望天色,交代了雪砚陪着程哥儿玩,这才带着雨墨随这嬷嬷进了宫。

    贺澜在宁德殿内也是一派坐立不安,自己本不愿牵扯进锦言,可一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只有她,而且自己在宫中想要弄清楚那药案的情况都做不到,毕竟宫中人多口杂,又不能去问太医。

    她思前想后,还是要讲这医案的事告知江锦言。

    江锦言到了宁德宫就见到了愁眉不展的贺澜,她忙上前行了一礼,这才问道:“这是怎么了?大殿下的身子可好?”

    贺澜将她迎进了屋内,“大殿下一切都好,只是我又要事同你商议。”

    屏退了旁人后,她二人才围坐了下来。

    贺澜支吾理了理大半晌,这才将自己如何弄到一份文春晓手里握着的医案一事告知了江锦言。

    “锦言你不会怪我太过莽撞了吧?”

    贺澜低下了头,“可我真的是疑心上了她。”

    江锦言也很震惊,文春晓有问题自然是自己清楚的,可且没想到,本来较弱无助的贺澜竟然能凭着自己拿到了文春晓手里的这样东西!

    盗取圣上的药案,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江锦言抬眸望着仍是一副迟疑之色的贺澜,“娘娘,您初入后宫时,锦言便担心您太过纯良反而落了下风,那时曾让您小心于文嫔,如今您能看清文嫔,锦言也算是放心了。”

    贺澜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想牵连进你,可我在宫中再没有信得过的人了,这份医案的关系重大,我也不想出了岔子,我将这医案抄录了一份,还有上头的批注,还望锦言能想个法子弄明白里头的利害关系。”

    江锦言点点头,“娘娘放心便是。”

    她随后又不解地问道:“娘娘可是还有其他的顾忌?”

    手握如此重要的证据却避而不用,只可能是有所顾忌,甚至这件事还不小。

    贺澜低下了头,无奈道:“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锦言这颗玲珑心。”

    她沉默了良久,开口道:“这件事和端王有关系!我知晓他和文嫔有那般的关系!我亲眼瞧见了,也听见了!”

    江锦言也早就猜到了,毕竟周承瑞利用文春晓的事自己前世就知道,而且周承瑞想要翻身的心早就该越演越烈了,更何况,王家的倒台给了他很大的机会!

    她开口问道:“娘娘是愁于该如何一网打尽?而不漏过了这个端王?”

    贺澜见她仍是处事不惊的模样,打心眼里对她心悦诚服了,贺澜点点头道:“锦言,我不想留下任何会连累到大殿下的灾祸,一丁点儿也不想。”

    江锦言轻叹了一口气,“娘娘容锦言再好好想一想。”

    想要谋害皇帝自然是死路一条,可证据却很模糊,周承瑞的手段自己是见识过得,文春晓必然又是个为他宁愿飞蛾扑火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恐怕至死也不会咬出周承瑞来,那又该如何?

    周承瑞

    这个名字在她的心里渐渐加深。

    私运的火药,圣上的医案,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准备早就开始,而现在很快就要动手了?

    辞别了贺澜,江锦言急忙带着那份医案的誊抄版去了妙春堂。

    齐问之刚从方家回来,刚喝上了一杯水,就瞧见了急匆匆赶来的江锦言了,“江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江锦言望着他道:“找个方便说话的地儿。”

    两人我那个妙春堂的后院而去,直到走到了竹林旁,江锦言拿出了一张自己摘录下的医案重点,还着重誊写那医案上标注要改动的东西,“齐先生您瞧一瞧,这医案有何玄机?”

    齐问之接过了这张字迹隽秀的纸张,端详了片刻后微微摇头,“这方子可是改得很是巧妙,这些个药材的比重是要经过严格把控的,特别是添加了批注的这几条”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几样药材只是分量略改了改,可其中的效果却是天壤之别,甚至很是伤身,按这原先的医案看,此人大概是肝火有些旺盛,而脾脏又有些弱,这医案改动后,会越发厉害,最终回天无力。”

    江锦言默默记下了他的话,正色地拿回了医案,“齐先生,这东西本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您倒是不如就此忘了来得干净。”

    齐问之笑了笑,“江大小姐放心,我齐某向来记性不好。”

第246章 不会太久了() 
“锦言姐姐!查到了!”

    晋元慌慌张张地进了梧桐苑,“青州传来的消息!”

    江锦言神色一凛,“进去再说。”

    进了内室,晋元开口道:“青州兵马司内的所有火药仓库里全是空的箱子,有些还装上了石灰。”

    江锦言问道:“他们的交易是多久进行一次?”

    晋元略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十五日,上回我去的时候正好是运完了回来,想必没几日就会继续了。”

    江锦言点点头,“一定不止是青州,附近的州县还会有,等到他们动手的时候,再拿个现行,这件事还非你师父莫属了。”

    晋元笑道:“他早就料到锦言姐姐会这么安排了,巡查的折子都已经递上去了。”

    江锦言也笑道:“他可不是我能安排得了的人,好了,这件事你便到此为止,这些日子在侯府先住着,就当是替我陪陪程哥儿。”

    晋元虽然心痒难耐,但也拗不过江锦言虽然笑着但丝毫没有商量的神色,“好,晋元知道了,我也挺想程哥儿的,可惜了,天凉都不能带他捉虫玩。”

    想到喊着“花花”都能乐半天的小锦程,江锦言也禁不住笑了。

    方立谨走得很急,永宁帝得知了详情后很快就披了那折子,随后方立谨便匆匆出发了,毕竟按照晋元的说法,那交易的日子也不远了。

    一定要抓个措手不及才行,若是打草惊蛇,恐怕会失了好时机。

    江锦言又进了一趟宫,将医案的事同贺澜详谈了一回,最终在江锦言的意思下,贺澜还是面见了永宁帝。

    永宁帝握着那张医案,扶起了跪在地上有些惧意的贺澜,“澜儿,朕早就知晓你受了委屈。”

    贺澜红着眼低下了头,“臣妾不委屈,大殿下如今已经好多了,圣上待臣妾和大殿下也很好,臣妾知足了。”

    永宁帝拍了拍她的肩,“自你难产那日,朕便盯上了文嫔,只是她行事小心的很,若非你将这份医案递给朕朕恐怕还要在费上许多功夫。”

    贺澜又拜了下去,“圣上是臣妾和大殿下的天,臣妾不管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恶人得逞!”

    永宁帝扶着她道:“不会太久了”

    几日的平静很快就过去了,永宁帝在早朝之时晕倒在了龙椅,这件事立马就在朝中炸开了锅!

    很快,太医院的人手统统进了养心殿,虽然宣称并无大碍,可这早朝也罢了五六日

    谁都看得出,永宁帝这一病怕是病得重了!

    这一日,端王府内可谓是终于有了点儿喜气,今日正是端王纳妾的日子。

    同时在靖安侯府的大厅,江锦芊一身的牡丹凤凰纹浣花锦裙,因着不是正室,她周身不见一点正红。

    她没了往日的活法,在喜婆的搀扶下怯生生地跪下给江士恒磕了三个头,江士恒见到瘦削的江锦芊,心里也有不忍,亲自扶起了她,“芊儿,父亲送你上轿。”

    江锦言也上前赠了一盒子的贺礼,望着她道:“二妹珍重。”

    而这江锦芊当真是换了个人一样,低眉顺眼间瞧不出半点往日的作态,她低着头应了一声,随后便跟着喜婆出了大厅。

    江士恒将她送上了一顶小轿,目送着小轿往端王府的方向而去。

    因着是送去为妾,又是个如今没有半点威望的二小姐,靖安侯府的一切都是如同往常一样。

    江锦芊被扶着坐上了一顶一般的轿子,脸上的柔顺顿时化为乌有,这才露出了深深的恨意

    所有人都像是把自己当做了垃圾一样丢出来!

    凭什么!自己一定会让她们失望!自己一定能凭着自己得到想要的一切!

    到时候,自己就能踩下江锦言这个贱人,让她跪在自己的眼前!踩着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看她还用什么来勾引男人!

    这么想着,她无声地大笑了起来

    方立谨的书信从青州而来,一切的进展都很顺利,只待明日了。

    江锦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铺着厚厚褥子的藤椅上,不知道文州现在如何了?

    他的消息迟迟不到

    这么想着,江锦言竟然是强烈地不安了起来。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他前世被我所害,这一世应当好好的,不会再出事了”

    她紧紧捏着那块玉,将自己蜷缩在了藤椅上。

    第二日的一大早,江锦言便带了人往宝华寺而去,心里极大的不安彻夜折磨着她。

    心里记起了悟明大师的话,还有那句他喃喃的话语。

    命里有时终须有

    透过车帘,她瞧见了的风景都与上一回一般无二,一片片枯败的树林接连地从眼前划过。

    巍然高耸的宝华山很快就跃入了眼帘,雨墨还有些心悸于此,“上回多亏了镇国侯出手相助,不然我真是不知道会怎么样。”

    江锦言望着绵延而上的山路,强烈的思念席卷而来。

    到了宝华寺后,才发觉这寺庙清净了许多,但毫无破败之感,跌跌撞撞地小沙弥笑呵呵地追逐着一只京巴。

    雨墨一把抱住了这个差点就要撞上自家小姐的孩子,一旁跟来的沙弥忙带着歉意道:“阿弥陀佛,施主见谅,这孩子皮得很。”

    江锦言笑着摇了摇头,“孩子便是如此。”

    随后她又问道:“不知悟明大师可还在此进修?”

    那沙弥叹了口气,“施主来晚了,师祖他老人家前些日子就圆寂了。”

    “什么?”江锦言不安地抬起了眸子,“圆寂了?”

    沙弥点点头,打量着江锦言片刻后问道:“女施主可是姓江?”

    江锦言点点头,“我同悟明大师有过一面之缘。”

    “那便是了,我们宝华寺已经甚少有人来了,师祖圆寂前交代过,若是有位姓江的女施主来寻他,便告诉这位女施主,世事无常、随缘即可。”

    江锦言念着这几句话,走到了宝华寺的后山,后山大片大片的竹林郁郁葱葱,若不是寒风萧瑟,几乎看不出季节。

    “世事无常,随缘即可”

    可这个缘又会是怎么样?

    突然,江锦言失笑,“明日的事,明日也就知晓了。”

    雨墨见自家主子沉默了两日,终于笑出了声,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小姐,现在回去?”

    江锦言笑了笑,“吃顿斋饭吧,再捐些香油钱。”

    待到雨墨回来时,却是一脸的惊愕,“小姐,那小师傅说你每月都来给香油钱,早就够了宝华寺所有的开销,不必再给香油钱了!”

    “每月?”江锦言更是不解了,自己当然记得自己没有吩咐过。

    很快那沙弥也赶了过来,“女施主,这是您这大半年来捐的香油钱。”他拿着一本册子,上头的数目很是不菲。

    “是何人送来的?”江锦言心里隐隐觉得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似乎是一位姓许的。”

    雨墨倒是先笑了,“原来如此,这么一来也算得上是小姐给的香油钱。”

    江锦言摩挲着这本册子,翻到了最前头,正是自己在宝华寺出事的那个月。

    难道他是知道了宝华寺对自己意义不凡,所以

    心里一暖,她浅笑着递送还了册子,“这笔功德再添上个名字吧。”

    自己的心愿,也无非是他这一世能平安顺遂

    那沙弥似乎心知肚明,笑道:“女施主心地善良,自然会有福报。”

    回到了洛阳没多久,晋元便跑没了人影,急得雪砚直跺脚,“小姐,这孩子怕是没救了,我可奈何不了他,也看不住他。”

    江锦言笑着从一幅画上移开了视线,“早就知道会这样,怕是立瑾表哥那里有了消息,这件事同晋元也有牵连,他坐不住也是应该的,你瞧着吧,一个时辰之内人必得回来。”

    没过多久,晋元果然是气喘吁吁地回到了靖安侯府。

    “锦言姐姐!喜报!喜报!”

    晋元的声音让一旁学针线的雪砚一下子跳起来堵在了门口,抱臂望着他,“怎么?喜报?嗯?”

    看到晋元如今越来越高,甚至都不能低头看他,雪砚更是心里一阵气恼。

    晋元笑了笑,拱手作揖道:“雪砚姐姐今日戴得花漂亮的很。”

    “花?”雪砚不解地摸了摸头发,直到看见晋元冲进了屋子,她才气急败坏地跟了上去。

    “臭小子!你连我也敢编排了?!我今日哪有戴花?!”

    雪砚的声音透过门帘飘进了内室,惹得江锦言又是一阵笑意。

    “锦言姐姐,师父从青州传来的消息!那货和那暗桩已经被一网打尽,此刻大概是在回洛阳的路上了!”

    晋元的欢喜洋溢在眼底,硬朗的脸庞也带着少年的气息。

    江锦言笑着给他倒了杯茶,“你可别这模样被你师父瞧见了,指不准该怎么笑你。”

    晋元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随后不服地说道:“他哪里敢笑我,那天我去方家,看到他哄着师娘,竟然还唱曲子!”

    这说完,晋元掩了掩嘴,“不好,说漏了。”

    江锦言也失笑出声,“这可不就是半斤八两了?”

    晋元轻咳了几声,“锦言姐姐,下面该怎么做?”

    江锦言轻轻抿了一口热茶,“等。”

第247章 也该轮到本王出手了() 
晋元走后,江锦言重新拿起了手边放着的一件男人用的披风,这还是前些时候许君彦留在这里的。

    她挑了不显眼却瞧着很舒适的深绿色,一针一针地在上头细细地绣上了淡雅的竹纹。

    他是喜爱竹的

    一旁窝着的小心到了冬季又犯起了懒,无事便要找个舒适的地方窝着睡觉,他蹭了蹭江锦言的腿,这才舒服地睡下了

    夜深后,宫中的养心殿还是一片灯火通明,叶落小声地问了问时辰,这才起了身,担忧地替永宁帝披上了披风,低声道:“圣上,夜深了,先歇息吧,您这两日都熬了两夜了”

    永宁帝从一大堆的折子里抬起了头,“落儿,你的身子要紧,先去睡吧,朕再批些折子。”

    叶落将他手边凉了的茶换上了热的,这才坐在了他身后,拥住他道:“臣妾也不困,臣妾担心,想瞧见圣上。”

    永宁帝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回身搂住了叶落,将她也纳进了披风中,“别怕,有朕在。”

    永宁帝称病的这几日朝堂之上自然是风起云涌,更别说是影射朝野的后宫了,叶落抱紧了他,“圣上,会无事么?”

    永宁帝吻上了她的额头,“有朕在,落儿还怕什么?走吧,朕陪你去睡。”

    说着,永宁帝一把抱起她走向了床边,两人相拥而眠。

    端王府的后院,江锦芊住着的雅兰斋清净的有些可怖,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划破了黑暗中酝酿着的寂静。

    “芊姨娘,王爷说了,他忙得很,您不过是个妾室,还指望王爷来和你圆房不成?”

    说话的嬷嬷趾高气扬,她瞥了眼江锦芊,不屑道:“我们王爷这后院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您啊就好好候着吧,您隔壁住着的朱姨娘五年前就来了府上,如今熬成了黄脸婆还不是就熬着?老奴劝您消停会儿!”

    说完,这嬷嬷转身就走了,似乎是嫌弃这雅兰斋。

    江锦芊颓然地跌坐在了床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不会的!

    来了端王府已经两天了,可连王爷的面都没有见着!自己就整日守在这院子里,这样守下去真的要做第二个熬成黄脸婆的朱姨娘吗?

    自己见过那个朱姨娘,年老色衰的厉害,眼角似乎都有了皱纹!

    不!

    不要!

    她惊恐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臂,瞪着眼睛望着这屋子,似乎那种漫无边际的恐惧感又侵袭而来了!

    “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会好好的!我会拥有一切的!”

    她反反复复地念叨着,沉睡了过去

    端王府的书房,周承瑞唇带笑意,“哦?真的?”

    严让点点头,“是吴太医身边的大徒弟说的,绝无虚假,看来文嫔娘娘是得手了。”

    周承瑞笑了片刻,正色道:“不可操之过急,宫里再多派些人查探,不可掉以轻心,那青州的事也不能放下了,只有得到南疆的扶持,本王才能有底气!”

    严让道:“王爷放心,属下都派人盯着,不会出岔子的。”

    周承瑞志得意满地起了身,“这下,也该轮到本王出手了”

    严让躬身贺道:“属下恭祝王爷!”

    “下去吧。”

    想到了昨日进府的江锦芊,周承瑞眼帘微垂,转身往雅兰斋而去。

    “姨娘醒醒!王爷过来了!”一个丫鬟毫无顾忌地摇醒了江锦芊,却被她刹那间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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