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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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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后的声音几近虚弱到极点,可她压抑着的哽咽声,似乎是这么多年来的发泄。

    “承佑,你是我的承佑啊这么多年了,我不能认你,在御花园见到你的那时候,我几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我也知道,我不能!”

    她快步赶到了门槛,却又停住了脚步,伸出的手也顿在了原地。

    许君彦转身扶住了她,两人的眉眼有些相似,甚至是无奈时蹙起的眉间。

    “可不可以,最后喊娘一次”王太后盯着他的眼睛,朦胧间望见了他的隐忍和挣扎。

    她蓦地收回了手,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承佑,不是君彦,你不恨我,我很欢喜,真的我也不会奢求什么,许家已经离开洛阳了,我也猜得到圣上的心思,他有意要放你走。”

    许君彦见她步履不稳,伸手扶稳了她,可偏着头就能见到她斑白的鬓发,在玉簪的衬托下更加刺眼。

    “你走吧。”

    王太后抽回了手,转身回了佛堂。

    许君彦静静站在佛堂的门口,伫立了良久。

    “娘”

    被风声吹散在眼前被树枝分割的细碎的阳光下。

    这一句真的太过疏远,只能埋藏在心底。

    永宁帝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望着转身而去的许君彦,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叹息。

    世事无常,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错,那就只能一直错下去,所幸的是,这个人是许君彦,若是其他人,大概不会有这样轻松的结局吧?

    “圣上,叶贵人派奴婢来问,今夜在何处摆饭?叶贵人说了,今晚澜妃娘娘会带大殿下来望月斋小坐。”

    这便是公然赶永宁帝去别处用饭了,这宫女今日来传话时还有些晕乎,这叶贵人是有身孕以后犯傻了?

    永宁帝无奈地笑了笑,“让她尽兴即可,朕今日在御书房用晚膳。”

    那宫女一呆。

    这便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了吧?

第252章 是,我想要的只有你() 
江锦言的这场及笄礼,到了中途,太后的亲临靖安侯府也掀起了一阵惊呼,王太后带着轻笑,为江锦言戴上了亲赐的金累丝红宝石步瑶。

    许君彦神色复杂地站在了一旁,最终还是上前行了礼。

    王太后轻笑着点点头,“哀家瞧见锦言便觉得欢喜,这及笄也算是哀家厚着脸来了。”

    江锦言也起身福了一福,“太后能来,锦言很是感激。”

    王太后盯着许君彦道:“锦言是个好姑娘,大婚时哀家也是要添妆的。”

    江锦言低着头道了谢。

    其中缘由虽然并未猜透,可太后这全然是善意,也让人安心,许是世事随缘吧

    初春,靖安侯府又是一片混乱了

    “别啊!雪砚你别跑!这喜字才贴了一半!”雨墨半是调笑半是喊叫的声音让雪砚的脸一片通红。

    方嬷嬷笑着接过了那叠喜字,“别喊了,一般这个时候,准是萧宜之的信到了。”

    一旁一个丫鬟喜滋滋地跑了过来,“哪是信啊!是人回来了,我看雪砚姐姐是没心思管大小姐的婚事了,嬷嬷,我帮你贴。”

    雨墨惊喜:“萧宜之回来了?”

    那丫鬟点了点头,“是啊,这会儿也该过来了”她突然一笑,“雪砚姐姐这回过去了,大概要晚一些了。”

    江锦言在屋内望着一副画,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这画是他的?”

    许君彦点点头,“从他身上搜到的,除了这幅画,还有一副堪舆图。”

    他说着,拿出了那枚铜钱,“当年在宜辉门外的人手,是他所布。”

    江锦言转过身,不再去看那副妖艳的红梅。

    也不再去想那个男人,他的死已经是必然,他的野心太大,根本无力支撑,最后也只配有这样的下场,不然,又会有几个文春晓,亦或是当初的自己,那样不顾一切后果的为他铺路,他的失败,是必然。

    无论如何,过往随风吧

    她伸手环住了许君彦的腰,低声嗔笑道:“这梅花也不过如此罢了。”

    许君彦用力箍住了她,“我听说,江南有一处地方,梅兰竹菊各有风采。”

    “哦?是么?”江锦言闭上了眼,听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

    许君彦低头扶着她的乌发,“大婚过后,我们就去江南。”

    江锦言惊愕地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许君彦贴在了她的耳畔,“去江南,我会辞了所有的官职,以后这世间纷扰再同我们无关,可好?”

    江锦言缓缓露出了笑意,抬眸挑眉道:“什么都不要了?”

    “是,我想要的只有你”

    处置完手头的事情,许君彦极快地交出了手中所有的兵权。

    龙椅之上的永宁帝沉吟片刻,随即便下了一道旨意,将许君彦封作大周第一位异姓王爷,镇南王,也算是给他功绩的一个善了,自然,这也是给天下一个交代。

    许君彦的战功累累,平了王昭之乱又稳住了大周的边境,自然是当得起这声镇南王。

    只是可惜这镇南王也没了实权,只是永宁帝赏下了一块封地,远在江南。

    都道是帝王心术,可也只有许君彦明白,这是自己心中所念。

    而如此一来,江锦言更是在洛阳城成了热议的人物,早早就许给了镇国侯,没想到如今就要成了镇南王妃了!

    大婚的日子来得很快,江家二房因为陆氏的身子不好未曾赶到,却提前送到了贺礼,江锦言自然体谅陆氏的身体,所幸是外放后她倒是有机会养起了身子,病也渐渐缓和下来。

    方家在边疆的初春也是忙碌,是方立诚和于清浅带着一大车的贺礼赶了回来,换了妇人发髻的于清浅更是温婉了几分,抚着小腹的动作也让江锦言既高兴地祝贺了他二人,方立诚也更稳重了些,即使是站在一边无言,也会时不时护着于清浅。

    方立谨更是没法子支开身了,李茜云的产期将近,他每日便是缠着齐问之询问女子生产一事,最后齐问之也只得是又住到了方家。

    而关于晋元,江锦言在问过了许君彦之后,也同意了萧宜之带着晋元去了趟淮州,他二人带着母亲的牌位认祖归宗进了萧家的族谱,萧子炎知晓萧宜之和许君彦的关系,自然是不敢怠慢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甚至将萧家的一半产业交到了萧宜之的手里。

    两人虽淡漠却同样冷静,一个退让、一个妥协,最终萧家的危机也和缓地解决了,有了萧宜之的介入,永宁帝也对萧家放心了些许,毕竟只有制衡才能安然。

    海棠花除开的季节,大红灯笼映照的日子,江锦言一大早就起了身,还被方嬷嬷喊着喝了碗莲子百合粥,这夹生的莲子百合自然寓意着多子多福。

    很快,全福人陆家的陆二夫人便赶来了,双亲俱在,子女双全,为人也是端庄华贵。

    一会儿,于清浅也扶着丫鬟来了梧桐苑,没多久,各个院子里的主子也赶到了,就连小锦程也换上了一身极喜庆的小袄,笑呵呵地惹人怜惜,江锦言自然是不舍的,抱了许久才放开手。

    雪砚和雨墨忙服侍着江锦言梳洗,换上了大红色的嫁衣。

    陆夫人接过了雨墨手里的牛角梳,梳了一番后又替她戴上了一支金簪,待到妆容明艳起来,江锦言望着铜镜中艳如春花的脸,问道:“这会不会太过了”

    于清浅接过了螺子黛又替她补了一点,笑道:“新嫁娘皆是如此,锦言你本就五官明艳,倒是浅淡一些了为好,如此就可以了。”

    “你啊”江锦言低低一笑。

    “迎亲的已经到前院了!”一群丫鬟也嬉笑了起来,惹得方嬷嬷笑骂道:“还不快去瞧瞧东西都备齐了不曾?”

    太阳也露出了头,今日必然是个好日子。

    外头的鞭炮响了起来,江士恒一身新衣,略有些拘谨地站在了正堂外的台阶上,跟在后头的还有些同僚。

    身穿吉服、佩戴这玉带的许君彦缓步走来,乌发半束间更显挺拔俊朗,他本就身量较高,身穿吉服也是气度不凡。

    江士恒有些不太自在,论官位,在场的又有谁越得过许君彦去?可今日偏偏又是他来迎娶自己的女儿

    许君彦今日笑意连连,不等江士恒开口便笑着上前行了礼、磕了头。

    江士恒连忙扶起了他,手里甚至都快要出汗了。

    他当然明白,这许君彦是要给锦言一个风光呢

    前院摆起了筵席,而此时的梧桐苑内,这也到了添妆的时候,一样样珍奇的物件都纷纷送了过来,到了最后,太后的添妆也送到了,竟然是整整地十八抬大箱,单子也是炫目的很,看得出,都是私库中的好东西。

    江锦言起身对着皇宫的方向跪下谢了恩,这才又被扶起做到了榻上,一屋子的人在说笑着,陪着江锦言等着时辰。

    没多久,夏皇后的添妆也送到了,是由康金音特地送来的,本要回秦州的康金音又被夏禾留在了宫中,本要回封地的周意远也留在了洛阳,永宁帝甚至还赏下了宅子。

    第五次换了茶水后,太阳光也渐渐昏沉了,灯笼也都一一点亮,整个靖安侯府流光溢彩,灯火辉煌。

    陆氏眼见着要到了时辰,忙让雨墨给江锦言盖上了销金红盖头,由晋元背着出了梧桐苑。

    “锦言姐姐,你永远是我的亲人。”晋元又长高了许多,眉目间也英气起来,他虽然冠上了萧姓,可仍然是留在了洛阳,甚至进了朱雀大营,在方立谨的相助下由校尉做起,磨砺着自己。

    “晋元,好好保重,多谢你今日送我出嫁。”

    “程哥儿太小了,这件事他可抢不过我这个哥哥。”晋元笑着将江锦言送进了花轿,对一旁的许君彦拱手道:“许姐夫,锦言姐姐就交给你了。”

    许君彦今日笑着点了点头,“定然不负所托。”

    到了新修的镇南王府,外头便有人唱起礼来,江锦言便被陆夫人和雨墨扶了出来,红盖头下的她也只能听到满耳的喧嚣和锣鼓的欢腾,若非陆夫人扶着,大概是分不清方向了。

    垮了马鞍又过了火盆,江锦言便看见一双干净的皂靴。

    是他吧?

    许君彦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跟我走。”

    江锦言脸色一红,低着头迈开了步子,可一种全然没有过的感觉紧紧包裹着自己。

    这才是真正的大婚吧

    进了新房,陆夫人扶着江锦言坐到了床上,笑道:“新郎官,快掀盖头了!”

    江锦言却是局促地绞尽了双手,紧紧抿住了唇,眼前鲜红的一片让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也许,这无路可逃的地方出口就在他那里

    盖头挑开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一身吉服的许君彦,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满目含笑,从容柔和,似乎是不知何时开始,他在自己眼前就慢慢开始柔和

    “快,撒帐了。”陆夫人笑着将许君彦推到了床沿,待到他坐下后才拿过一把把的干果,往她二人的身上撒去。

    “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乡带佩宜男。撒帐北,津津一点眉间色,芙蓉帐暖度春宵,月娥苦邀蟾宫客。”

第253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那些个干果悉悉索索地从头顶落下,又滚落到了手边,轻轻地让人有些痒意,可江锦言的手一动便被许君彦捉住,随后更是侧过了身子,替她挡住了那些干果。

    这唱词仍在继续,带着丝极暖的调子。

    “撒帐中,一双月里玉芙蓉,恍若今宵遇神女,戏云簇拥下巫峰。撒帐下,见说黄金光照社,今宵吉梦便相随,来岁生男定声价。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香里金虬相隐快,文箫金遇彩鸾仙。撒帐后,夫妇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

    唱词悠扬而叩着心扉,江锦言微微乱乱呼吸,急忙垂下了眼帘。

    随后二人喝过了交杯酒,衣着喜庆的雨墨便端着一小碗的饺子进了新房,陆夫人笑着接过了雨墨手里这碗饺子,又转身递给了江锦言。

    江锦言轻轻咬了一口,自然是半生不熟的。

    陆夫人喜得掩嘴笑道:“这饺子生不生?”

    江锦言被她望得红透了脸,好在那粉抹得够厚,直让人觉得娇美。

    她低低道:“生”

    陆夫人拍起手来,笑盈盈道:“生得好!”随后她便要给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发那些用红荷包包着的赏银,自然这屋里头又是一番喜庆,几个小孩子滚了床,随后众人也都一一退下。

    很快,屋里就只剩下了他二人,许君彦忙侧过身,替她小心翼翼地拨去了发间残留的干果,又替她吹去了脸上细碎的瓜果碎片,这才扶着她坐在了拔步床上。

    红烛照耀下的凤冠霞帔格外显得明艳,红色的销账内时红色的嫁衣,相应相称,全然落入了许君彦的眼底。

    江锦言见他不说话,快速地抬头看了眼他,又被此刻极大的紧张感击败,怯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这般小女儿的模样倒是让许君彦又轻笑了起来。

    他的笑意直达眼底,似乎这一刻才是他最圆满的时刻,无关那些被自己抛去的功名利禄,以及那个身份

    还好,自己早就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也没有迷失。

    他抚了抚她的脸颊,起身道:“我先去前面会客,很快就回来。”许君彦说完便大步出了新房。

    江锦言见他的身影离开,竟然觉得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这时候脸上已经红得有些发烫了。

    她抬头盯着那盏蒙了红纱的明灯,不知不觉间脸上已经溢满了笑意。

    不远处紫檀架子大理石插屏旁的大紫檀雕螭案精致夺目,上头摆着的冻青釉双耳瓶极细长,泛着柔和的光芒,上头的竹叶也是雕的栩栩如生,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

    望见这竹叶,江锦言秀眉微微蹙起,唇角一勾,她突然想到了那副还没来得及画完的墨竹,起身看了看时辰,江锦言低声唤道:“雨墨替我备笔墨。”

    大紫檀雕螭案上很快就被摆上了画卷和笔墨纸砚,江锦言卸去了流光溢彩头冠,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乌发铺散在背后,她一袭红衣,唇色妖娆,袖口伸出的纤指白皙修长,握着毛笔在画卷上游走起来。

    画卷上的竹林飘逸洒脱,竹叶纤细、竹节遒劲,还有往深处蔓延而去的幽径小道

    “姑爷”门口的雨墨在许君彦的示意下掩住了嘴,笑着带了门口守着的人一一退下。

    许君彦这才轻轻走进了屋子,绕过了插屏就看到了案桌旁这美人如画的一幕,江锦言已经除去了头冠,一头如瀑的乌发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滑至胸口,黑红交映间满是魅惑。

    正要抬头,江锦言突然觉得耳畔一热,甚至还有轻微的酒香,顿时她手中的动作一顿,急促地开口解释道:“那双耳瓶上的竹子刻得好,一时想到了这幅画,想着你还不曾来,就先画完”

    她见后头没有声响,红着脸问道:“你喝醉了?妾身伺候你更衣”

    腰间一紧,耳边的声音暗哑低沉,“锦言不许对我自称妾身。”

    江锦言想要回身,却被他的手牢牢扣在了怀里,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却察觉到了两人隔着轻薄的衣衫能感受到的越来越高的温度

    “君彦我去给你倒醒酒”汤字还没说出口,自己的手已经被他制住了,手里那支毛笔也被他夺到了手中,一下子丢进了远处的笔筒内。

    “君彦”

    嗔怪声带了丝娇憨,更多的是骤至的紧张感,自己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却难以放松,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前世依稀记得的新婚之夜,自己也不过只记得疼痛和难忍,还有对未来的迷茫,想到这里,江锦言的身子一僵,强烈地不安起来。

    许君彦感受到了她的异样,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锦言,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他紧紧皱着眉,扶住了她的肩膀,抬起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江锦言微微后退了半步,想要远一些,能让自己暂时不被强烈的气息所包裹,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怕了。

    她低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诉说,“君彦,我很怕,真的很怕。”

    许君彦将她抵在了桌沿,低头用唇印上了她的额头,接着缓缓移到了耳畔,“别怕我在,以后我再不会放开你,一生一世,若有来世,依然无悔,一直会在。”

    在他极轻极慢的动作下,江锦言合上了眼,努力感受眼前这个男人在心底的每一寸角落。

    许君彦将她一把抱到了身后抵着的紫檀案桌上,随后一把扫掉了桌上的笔墨纸砚,那一副墨竹映衬着江锦言一身的红衣,彻底点燃了许君彦眼底最深处的火焰。

    “你知道你在哪里么?”许君彦的呼吸重了起来,他捉住了江锦言无措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双眼前,又缓缓下移到了胸口的位置,“你一直在这里,从儿时在御花园的紫竹林见到你的那一刻就再没移过位置。”

    手上能感受到心脏强烈的跳动,“你一直爱竹”江锦言心里一紧。

    自己儿时的确去过御花园,只是自己历尽了这么多年,早已经记不清了。

    “锦言,那是因为你。”

    江锦言轻扬起了嘴角,“你等了我这么久”

    这么这么久久到连自己也不知道,久到再也不可能忘掉,久到已经将这么一个人活成了自己身边的气息

    她随后重重地释然了,伸手勾住了这男人的脖子,“告诉我,在文州的时候,若是找不到我”

    他盯紧了她的眼眸,“你若是不在了,独自活下去于这世间独行不是我能做到的”

    他的眼眸如画,又深沉如一汪潭水,“锦言,我爱你,爱到不知该怎么想象自己的放手,也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过上没有你的日子。”

    江锦言望着他如墨的眼眸,莞尔一笑,亲上了他的眼睛,浅浅的一个吻却在不断地下移中变得火热。

    “锦言”

    “我在。”

    许君彦的大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脖子,此刻所有的感知都落在了舌尖,交缠中激起无数的眷念。

    他的声音愈加暗哑,“锦言可以么?”

    江锦言按住了他的手,随后顺着他的手臂滑到了他的背后。

    “我愿意。”三个字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温热的春水,融进了轻吟中

    红色的嫁衣滑落至地上,随后是里衣,最后是薄薄一层的肚兜,红色的肚兜映衬着如水的肌肤,她的身段如柳一般修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

    江锦言迷乱的眼神在肌肤被突然而至的凉意包裹时大大地睁开了,她缩了缩肩,“君彦”

    许君彦极快地用身体护住她,挤走了她周身寒凉的气息。

    缓缓倒在了那副墨竹图上,犹如一朵瑰丽的海棠,强烈的攻势让江锦言越发软了下来,身后墨竹点点,飘逸洒脱

    “君彦”

    她微微抬眸,略有些红肿的唇愈加妖艳,红唇轻启,瞬间点起了无尽的火焰,“我冷”

    许君彦眼眸愈加幽深,一把抱起了她,快步走向了被大红幔帐遮住的拔步床。

    大红色的床上,许君彦忍住了拥有她的动作,再一次抬眸凝视着她,“锦言,睁开眼,看我。”

    江锦言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似乎都挂上了羞怯之意。

    “从此,再不分开”

    缓缓进入,用唇瓣吻住了她,感受到她紧咬着牙的痛意,在她耳边缓缓轻语,极尽暗哑却又带着一丝诱惑,“痛的话,咬我。”

    江锦言紧紧皱着眉,却被这话击中了心底,越发柔软下来。

    突然而至的一阵的痛意,握着他肩膀的手也猛地一紧

    “还疼么?”

    江锦言的睫毛上挂着点点的泪水,雾气朦胧的眸子愈加魅惑。

    “好一些了”

    渐渐重叠交缠的人影在夜晚越发透着暖意,红烛下的幔帐春意融融,连月光也照不进

    许君彦吻上了她的泪痕,一次又一次地吻遍她的眉眼,似乎要将她就此刻在心底,镌于骨髓。

    大红幔帐外的红烛缓缓燃烧,摇曳不停

    “和我走,去江南”

    “好”

第254章 番外老爷!夫人又在写休书了!() 
“爷,昨日林大人送来的歌姬在闹着要上吊!”

    清风跑得连帽子都歪了,他气喘吁吁地冲进了书房,“爷!您先别去衙门,那里闹起来了!”

    方立谨蹙了蹙眉,不悦道:“上吊也要闹起来?莫非是府里没有趁手的白绫?本官是清官,不是贫户!”

    这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美艳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冲进了书房。

    她瞥了眼这洛阳调来的方大人,心里更是一阵窃喜,这方大人可是就一个母老虎一般的夫人,要是自己能抓住他的心,从此还不是独宠一身?

    “老爷妾身哪里做错了,妾身哪里不好?林大人将妾身送进了方府,那妾身生是老爷的人,死也是老爷的鬼”

    方立谨脸色一暗,俊美的面容也带了层阴冷,“你说什么?”

    那歌姬一窒,哽咽都噎在了喉中,她瑟瑟发抖道:“老爷妾身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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