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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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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立谨脸色一暗,俊美的面容也带了层阴冷,“你说什么?”

    那歌姬一窒,哽咽都噎在了喉中,她瑟瑟发抖道:“老爷妾身是是”

    “留,就去夫人那里签下卖身契,夫人倒是缺几个箭靶子,若是不想留的话,就滚回林家,顺道告诉林大人,本官消受不起。”

    清风心里一阵窃笑,这种货色也敢来觊觎自家爷?自不量力。

    那歌姬两眼一翻竟是要倒在地上。

    方立谨微微扬眉,“这是要留下了?来人”

    清风撸了撸袖子,“是!小的这就将这位姑娘押去演武场!”

    “不不不我走!我走”那歌姬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再不敢多看方立谨一眼,扶着墙冲了出去。

    “老爷,夫人在写休书了!”一个丫鬟又冲进了书房。

    方立谨听了这话,一把丢开了手里正要拿起的官帽,再没了方才的镇定自若,他急吼吼地朝着那前来通风报信的丫鬟喊道:“什么?夫人又在写休书了?少爷呢?”

    那丫鬟万分委屈,扁着嘴道:“夫人不肯见少爷,还说少爷就留给留给”

    一旁站着的清风忍着笑捂住了嘴。

    方立谨索性将手里拿着的官袍玉带扔给了清风,急声道:“留给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丫鬟带着哭腔道:“夫人说小少爷就留给老爷昨日带回府的小妖精去!夫人还说要闯荡江湖,再也不回来了!”

    方立谨脸色一顿,为难地珉起了好看的薄唇,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俊朗的面容更是添了风华,他瞥了眼这丫鬟,高声对清风道:“去,替老爷我收拾行装。”

    “啊?”清风脑子顿时就不好用了,他一愣,“爷您要去哪里?又要调走了?”

    方立谨将身上的官袍扯下,“还做什么官判什么案我要陪夫人闯荡江湖去。”

    拿着休书站在门口李茜云轻咳了一声,黑沉着脸迈进了书房,“方立谨!这回的休书你可以签了么?从此我这母老虎再不碍着你的风流韵事。”

    一看这情形,清风急忙使着眼色,等丫鬟婆子纷纷离了书房,还贴心地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方立谨顿时就垮下了脸,上前拉住了李茜云的衣袖,摇了摇她,低声道:“夫人今日我跪脚踏还不行么?”

    李茜云别过脸去,“不必再顾左右而言他了,这休书你签还是不签?”

    方立谨摇了摇头,“不签。”

    “不签我签!”

    李茜云狠狠抬了抬下巴,她疾步走到了书桌旁,拿起了一支毛笔,瞪了眼方立谨就要下笔。

    “夫人手下留情!”方立谨满眼含泪,“这休书到时候也是要呈给本官的,本官判案又不能徇私舞弊”

    李茜云转了转手里的毛笔,恨恨道:“那便送去洛阳!”

    方立谨缓缓靠近,“夫人,你不是要吃如意糕?我去买。”

    “今日胃口不好,什么也不想吃。”李茜云再次别过脸。

    就在这时方立谨迅速出手,一个侧身后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那张休书,可李茜云早就有了准备,眼疾手快之下一脚绕开了他的禁锢,一手按住了他的肩,随后就着他的肩就是一个侧翻,又抓住了休书的另一半。

    “方立谨!你放手!”

    方立谨望着这张近在眼前的娇美面容,心里如同起了涟漪的春水,他低低一笑,放开了休书的同时一把抱住了李茜云,沉声在她耳畔说道:“休书可以放,你恕难从命。”

    李茜云红着脸便要挣扎,可却分毫奈何不得他,干脆低下头不理睬他了。

    方立谨见她沉默便是心里一紧,用力抱紧了她,满是心疼道:“这是怎么了?”

    “你别管我!去管那个狐媚子就好了,我不会哭不会闹也不会上吊用不着方老爷您在这里费心费力。”她扁了扁嘴,一张娇俏的脸满是悲愤。

    噗嗤一声,方立谨听了这醋意满满的话,笑得抬不起头,“茜云,我们还是省些功夫去吃如意糕吧,今日还有刚做好的桂花蜜。”

    李茜云重重地退了一把他的胸口,咬着牙道:“可恶!”

    方立谨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替她揉了揉手心,温柔地开口道:“茜云,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里,待到晋元能掌住朱雀大营,我就辞官,带你去江南瞧一瞧,你不是说锦言从扬州派人送来的玫瑰露和茯苓霜别有风味?到时候我们也去江南买上一个小宅子,清晨你就可以带着梓轩在桂花树下练剑”

    李茜云哼了一声,“我带着梓轩练剑?那你呢?”

    “我去给你们娘俩做早食,烹早茶,再喂一喂鸟雀,养一养锦鲤。”

    李茜云反手就是一掌,娇声道:“凭什么?!”

    方立谨嘴角露出一丝极深的笑意,一把横抱起了她,眼底也染上了一层火,声音暗哑,“茜云,再给我生一个孩子。”

    李茜云脸色潮红,娇羞下自有一番风韵,挣扎间发簪也落到了地上,披散下的墨发滑过男人的手背,激起一层层的涟漪。

    “你还要去衙门,别闹!”

    方立谨踩着地上的官服往珠帘后的一张黄花梨贵妃榻而去,铺在榻上的狐皮褥子如雪,映衬着李茜云含羞带怯的娇俏容颜。

    “今日本官不升堂。”

    很快,书房内便响起了女子的轻吟声

    “茜云,你别想走,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我不会放手不会”

    浓烈到极致的吻重重落下,激起更深的回应。

    交缠间,热烈的气息喷薄而出,层层叠叠,似乎要化在彼此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李茜云醒来便见到了一双含笑的眼眸,她狠狠瞪了方立谨一眼,“胡闹白日宣淫。”

    方立谨又印下了一个吻,“是,本官行为不检、欺凌弱女。”

    李茜云翻身压住了他,双手按在了他精致明显的锁骨上,唇瓣若有若无地滑过他的耳垂,在他耳畔魅惑一笑,“哦?方大人这是在欺凌弱女?”

    方立谨腾地又燃起了一把火,“刚要一把拉过她的纤腰,却见她极灵活地推开了自己,一个侧翻遍跳下了榻,一手捞起木架上的衣裳,一手取过了散在地上的肚兜。

    “方大人今日火大,还是多躺一会儿,败败火”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穿好了衣裳便扬长而去。

    徒留榻上的方立谨黑着脸无奈叹息。

    谁让自己欠她一辈子呢?

    “爹!”带着稚气的童声远远传来,待到方立谨穿好衣裳时,梓轩已经跌跌撞撞地进了书房,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噘着嘴便是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

    “爹娘不要我们了么?爹”方立谨见到这粉嫩圆润的小团子顿时便手足无措了,一把抱起了他,替他擦干净了眼泪鼻涕。

    方立谨抱着他,蹭了蹭他的脸颊,“哪有,轩儿这么听话、这么惹人疼,娘怎么会舍得?”

    梓轩半信半疑地抬起了水光潋滟的眸子,“真的么?”

    方立谨郑重地点了点头,“爹保证。”

    “真好,娘还要轩儿。”梓轩拍着手笑了起来,随后他又瞪大了眼睛,同情地望着方立谨道:“爹,那娘赶你走的时候轩儿去送你,轩儿那里还藏了几块糯米糍,全都给爹”

    方立谨闻言一窒,脸色也一阵青一阵白了。

    “爹,你的脸怎么了?饿的么?轩儿还藏了几块如意糕”

    “方梓轩!”方立谨咬牙切齿起来。

    哇地一声,梓轩瞥了眼门口的青色人影,顿时就有力地哭了起来。

    李茜云见到这情形便黑了脸,扬手便甩去了一支发簪,“方立谨,你出来,我们比划比划!”

    方立谨只得悻悻地放下了怀里的梓轩。

    梓轩一到了地上就扑向了李茜云,“娘!娘!轻一点,别打断了爹爹的手,爹爹还要给梓轩扎风筝呢!”

    噗嗤一声,李茜云也失笑出声了,她抬起了头,望着一脸委屈的方立谨,随后敛起笑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看什么?还不快来厨房帮我?今日说好了要给梓轩做饺子吃的。”

    望着前头手牵手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方立谨的笑意直达眼底,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这才快步追了上去。

    “夫人等等为夫”

第255章 番外谨遵夫人教诲() 
洛阳花开花谢,几载春秋,中宫后院的牡丹也长得越发娇艳了。

    康金音托腮坐在台阶上,手里的水壶已经空了,她盯着那一处牡丹花不言语。

    夏禾今日从永宁帝为叶落而办的赏春宴回来后就换上了一身的常服,连发髻也拆散了,宛若寻常人家的女子。

    “娘娘,今日世子爷又来了一回。”

    雨竹接过了夏禾手里的梳子,替她通头,娇笑道:“娘娘,您说郡主和世子爷见了面就斗得什么似得,这又都不舍得离开洛阳奴婢可不信这洛阳当真这么好?”

    夏禾笑着瞪了眼铜镜里的雨竹,“你这丫头,越发没规矩了,洛阳不好?”

    雨竹认真地点了点头,“娘娘不喜欢洛阳,奴婢也不喜欢。”

    夏禾神色黯然了一瞬,默默无言地起了身,“今日我看澜妃带着大皇子的时候都没有好好吃那桂花糕,这个时候还不到秋季,桂花也少得很,我这里倒还存了一点,你派人送去。”

    雨竹点点头,噘着嘴道:“娘娘怎么有了好东西就往澜妃娘娘和叶嫔娘娘那里送?虽然大殿下和长乐公主的确是讨人喜欢,可娘娘和圣上”

    她掩着嘴不说话了。

    夏禾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啊尽是满嘴的胡话,我在这里衣食无忧,还有圣上给的体面,这就够了,其他我也不会奢求什么,也不想要。”

    雨竹仍是扁着嘴,似乎是不甘心。

    夏禾也不多说,往门外走去,“金音还在园子里?我瞧着她这几日心神不宁的,那几株牡丹也倒腾了好久了,走,去瞧瞧。”

    园子里,康金音扁着嘴摸了摸手边的牡丹,“都道你是花之富贵者,凭什么呢?要是我不喜欢你拔了去,又怎么光鲜呢?”

    “这花怎么惹着你了?我的姑奶奶,这可是扬州运来的,我好不容易才向镇南王求着了这种子。”

    听到了这声音,康金音立马变了脸,直起腰来就转过了身,“你怎么又来了?刚刚不还说我是得了势的小人?现在怎么了来巴结小人了?这可不像你堂堂平南王世子爷的作风。”

    周意远一身的灰色的锦袍,很是内敛却显得朱唇皓齿,他的五官甚是俊朗,笑起来更显三分英气。

    “爷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不知道郡主有没有什么兴致。”

    他走进了一步,在康金音的耳畔低声道:“听说过静心殿后面的藏书楼么?”

    康金音没好气地推开了他,“如今太后身子不好在养病呢,你还想闹到太后那里去?”

    藏书楼的确有些来历,传言里头藏有某朝宠妃的一颗夜明珠,举世无双。

    周意远眸子清亮,笑意浅浅,“傍晚时候我们去瞧瞧?我找到了无人发觉的小径,我们轻些就好,惊动不了静心殿。”

    不远处的回廊里,夏禾望着贴近的二人神色,欣慰一笑,大概没多久又要办喜事了,这洛阳城也冷清了太久。

    夕阳斜下,周意远穿着一身太监的衣服,拉着换了一身宫婢打扮的康金音溜向了静心殿的方向。

    “走吧,从这里翻过去就好。”

    康金音犹豫地站在了一堵宫墙外头,心里更是后悔不跌,“我怎么会答应和你来这里胡闹?”

    周意远回眸一笑,似是夕阳的绚丽也融进了这笑意中,“跟我来,你绝不会后悔。”

    夕阳西下,藏书楼也越发昏暗了,周意远感觉到了身旁小人儿的惧意,更是贴近了一分,轻轻揽过了她的肩,“上去瞧瞧?”

    康金音顿住了步子,望着这个似乎不结实的楼梯,“不去。”

    周意远却直接拉住了她的小手,“来都来了,不去怎么行?”

    上了最底层,康金音累的都忘记了身处何地,直接坐在了地上,“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就是蒙我!”

    周意远笑得高深莫测,一把推开了窗户,“什么都没有?”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了,可窗子一开后,亮光闪得康金音下意识地遮住了眼睛,可随后又不敢置信地抬起了眸子。

    “我的天”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这才发觉这极高的藏书楼竟然能看到一处极亮的宅子,那宅子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处小楼的屋顶竟然亮如明珠。

    “夜明珠怎么样?”

    周意远圈住了康金音,低头正色道:“我没有骗你,永远都不骗你。”

    康金音如受了惊吓的小鹿,连忙低下了头,“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处宅子是你上回和温家小姐逛得林园,听闻你很是喜欢那里面的一架秋千,我就买下了,地契在你的袖带中。”

    周意远指了指那处宅子,“我去瞧过,风景很好,离宫里也不远,你也可以时常来见皇后或是太后,那里离翰林院也不远”

    “关翰林院什么事?”康金音的脸已经潮红一片了。

    “若是有了孩子,就能去翰林院挑一个先生,你护短得很,还是请个先生为好,送去家学恐怕是不合你意”

    “胡说什么?!你还怕我买不起宅子?”康金音的头低得更下了,几乎看不见她的眼睛。

    周意远收起了玩笑之色,极郑重地抬起了她的下巴,“金音,我已经准备好一切来娶你了。”

    “你这人”康金音想要推开他,却发觉自己被他堵在了窗口竟然是动弹不得。

    她皱起了眉,红着脸道:“你是算计我?从几天前你和我说这藏书楼一事就开始算计了?”

    周意远失笑,低下了头,几乎能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气息,“不,更早,早到连我自己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不过我周意远这一世只想要一人,你想去哪里,我就在哪里为你买一座宅子,不管你到了哪里,都能回我们的家。”

    康金音别过了脸,可那笑声和拂过耳畔的气息都在周身越演越烈,几乎要吞噬了自己,“你”她狠狠推了他一把,“登徒子!”

    周意远趁势拉住了她的手,“从始至终也只对你一人孟浪过。”

    康金音抬起了眸子,深深地陷进了这一刻的悸动,周意远伸出手遮住了她的眼角,缓缓靠近她娇艳欲滴的唇瓣,越来越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

    “什么人!”

    一声大吼打破了此刻的安详,周意远黑着脸望向了楼下,却见到一行提着灯的巡夜侍卫围住了藏书楼。

    “该死的,我不是和圣上说好了么?!一晚上也不让我安稳?”

    康金音红着脸从他的手臂下钻了出去

    一个月后,康金音出嫁的仗势很是盛大,辉国公也为了这件事和平南王吵吵和和,好酒一坛一坛地喝,最后竟是成了知己。

    这二人每日不是摆几局棋局就是去猎场赛几个回合,如此一来,婚事的筹备只好是落到了平南王妃和康夫人的手里。

    这二人也是越看对方的儿女越喜欢,尤其是康夫人,本就为着金音的婚事愁得食不知味,这一下子找着了合心意的女婿,乐得是合不拢嘴。

    城南的宅子里,康金音抱着手臂望着这架动过手脚的秋千,不悦地对一旁的男人道:“拿一架短了这么长一截的秋千就想糊弄我了?”

    周意远讨好地拥住了她,“太高了我可不放心,要不你试试这架?”

    说完,他不等康金音回话就抱着她坐上了秋千,很快这秋千就越荡越高,甚至是能越过了这堵墙看到墙外头的大片牡丹。

    “你种了这么多牡丹?!”

    周意远趁她挣脱不开,印了一吻在她的额前,“花之富贵者,我愿意一世养着你,你便是我心目中的花之富贵者。”

    两年后,秋千架上粉雕玉琢的孩子一身的纱裙迎风而动,她喊叫着,欢呼着,“爹爹,再高一些!再高一些!”

    周意远也更加成熟了,一身的朝服更显得俊朗不已,“来咯,飞高高”

    梳着如意髻的康金音端着一碗糖蒸酥酪来了园子里,一下子就慌张起来,“周意远!你这是做什么!”

    周意远眼疾手快,一把将女儿从秋千上抱了下来,笑呵呵地凑上前去,“夫人”

    康金音将手中的酥酪一把塞在了周意远的怀中,随后抱起了一脸乖巧的女儿,“走,我们不和爹玩,我们去摘花好不好?”

    周意远望着拍手叫好的女儿,扁着嘴委屈道:“夫人,我也想去。”

    康金音瞥了眼他,没好气道:“今日周大人政务繁忙。”

    “不忙不忙”周意远眼睛亮了起来。

    “既然不忙,就把年终的帐盘好,我可是看得眼花。”康金音理了理鬓角的碎发,缓缓说着。

    “夫”

    “账本已经送去你的书房了。”

    话音未落,康金音浅浅一笑,抱着女儿转身就要走。

    “做得快一些,晚点还要带小如去灯会呢。”康金音回眸一笑,明眸皓齿甚是娇艳,也越发的温婉恬静,如同雍容的牡丹,静静绽放,却没有丝毫的俗气,红的耀眼而独特。

    “是!谨遵夫人教诲”

第256章 番外毁了这座牢笼() 
“娘娘,下雨了。”

    城门口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旁站着一个身着百褶如意月裙的女子,她挽着的发髻淡雅,同她娇俏的脸颊似乎有些不相称。

    “雨竹,今年的秋雨下得比平时早了些。”

    她站在雨竹打着的油纸伞下,遮住了雨幕下的清澈眼眸,也盖住了其中的怅然若失。

    前头的马车已经远去了,她最后望了一眼,返身回到了马车内。

    这辆马车动了起来,缓缓往城内而去。

    “前面有迎亲的队伍,咱们后头是集市”车夫在车帘外急声问着。

    夏禾挑了挑车帘,红彤彤一片的迎亲队伍很是炫目,“退到集市暂避。”

    迎亲是不宜走回头路的。

    雨竹却是扁了扁嘴,“娘娘就是心地太善了些,那个贵人遇到这情形不是让人家让道的?”

    马车迅速地回了头,往集市走去,可集市人多,甚是嘈杂,马车也是东拐一下西碰一下的。

    突然一行穿着盔甲的士卒向着马车冲了过来,那车夫手一惊竟然是不小心惊到了马,竟是被甩到了马车下!

    那匹马一声嘶鸣后便撒开了脚丫撞向了不远处的墙。

    “娘娘!”雨竹抱住了夏禾,撞在了车壁上,尽管如此,还是没法子稳住。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跳到了马车上,一把勒住了缰绳,在离那堵墙还有几丈距离时停住了。

    夏禾听到了车帘外头的声响,扶起了雨竹,“没事吧?”

    雨竹摇了摇头,忙站起来出了车帘,“多谢这位”她突然两眼一亮,“原来是许统领!”

    夏禾心里一惊。

    许名跳下了马车,皱着眉道:“怎么就来了集市?”

    “娘娘说要让前头迎亲的队伍。”雨竹忍住了心里的疑惑,许统领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夏禾勉强镇定住了身形,“多谢。”

    许名眸子暗沉,拱手道:“末将护送您回宫。”

    宫门口,夏禾双手攥紧了衣袖,忍住了所有的冲动没有一把掀开车帘,隔着这道车帘的便是自己日日夜夜思念之人

    一阵风吹过,车帘拂起了一角,许名远远站着的身影宛若青松又似是苍柏,纹丝不动,夏禾不敢同他对视,迅速低下了头,遮住了所有在喧嚣在沸腾在狂吼着的思念

    回到中宫,照例就是要去花园浇水,夏禾抬起脚才想起今日下雨。

    看着怅然若思的皇后,雨竹劝道:“娘娘,小郡主这是要和世子爷去见平南王和王妃,也许不久就回来了,您别担心。”

    夏禾垂下了眼帘,是啊,都走了,也只剩下自己在这巨大的华丽的牢笼中了。

    “走,去宁德殿,听闻大殿下今日有些伤寒。”

    雨竹点点头,忙去找了件略厚的披风,又令人打了伞,将夏禾送去了宁德殿。

    宁德殿的门口,永宁帝一身青色常服,一手执伞、一手拥着叶落正在缓缓散步,犹如寻常人家的夫妻。

    叶落眼尖,见到了夏禾后忙收起了笑意,挣脱开了永宁帝的手,上前行了一礼,对夏禾,她敬之。

    夏禾扶起了她,笑道:“长乐还好?我听闻大殿下受了风寒,心里很不放心就来瞧瞧。”

    叶落当了母亲后更是温婉了几分,略多了点肉的脸颊也不再单薄,更是美不胜收。

    “长乐很好,还惦记着要去您那里看花呢,大殿下的身子也好多了,我同圣上方才去看了,多亏了吴太医的医术,澜妃这时候陪着在睡了,您不若同妾身回望月斋喝杯茶。”

    夏禾摇了摇头,轻笑道:“我想起来这雨下的有些大了,还有几盆子的菊花娇贵的很,得回去移回内室。”

    叶落这才笑着站回了永宁帝的身边,“圣上,皇后的中宫才是赏花的好地方。”

    夏禾知晓她的意思,她是在劝永宁帝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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