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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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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浅见她退下这才问道:“这秦郎中可靠否?”
锦言沉吟了片刻,“暗查过好几次,都查不出有差错,但我也有戒备不知怎么说,就是这处处都没有遗漏的结果,反倒让我有些心里不安,也不知是不是有了身孕后太过小心了。”
“母为子则强,小心些是应该的,这药方可都在?我替你瞧瞧,在这方面我的确不太擅长,但还是能瞧个几分的。”
很快秦姝就端着药来了,“夫人,趁热。”
于清浅起身笑道:“秦郎中,我刚到了扬州还有些水土不服,不知能不能为我抓几幅调理的药来?”
秦姝点了点头,十分恭敬地垂眸道:“是,秦姝这就去。”
待她走了,于清浅这才坐下端起了那碗药,闻着和瞧着都没有问题,用一旁的银勺浅尝也未曾发觉有不妥,“回去我再瞧瞧药方,必定是要万无一失才好。”
锦言点点头,扶着小腹轻叹道:“本是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毕竟我体内还有些寒症未能彻底消除,可他到底还是来了,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让他平安出世,一世都平平安安的。”
“你啊做什么事都是最后才考虑自己。”于清浅瞥了她一眼,“定是要你和孩子都平安才好,不然你让镇南王如何?”
锦言低下了头,沉默了良久,喝下了药她才说道:“我很怕,他也知道我很怕,每日都要哄着我,逗我乐,可越是如此我的恐惧就越深,你知道的,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我的死带来的一切痛苦都要加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不忍心。”
于清浅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锦言,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么多的劫难都过去了,你还甘心放弃自己么?你会好好的,还会有你们的孩子,会看着孩子长大成人”
锦言感受到了腹中的孩子动了动,她伸手抚摸了自己肚子,再次感受到了强烈的感觉,喃喃低语,“我和你爹都等了许久了,你一定要平安出世。”
回到了许府,于清浅见锦言有些体力不支,立刻吩咐一旁的丫鬟抬了软轿来,“如今月份大了,在生产之前你们夫人若是累了时刻别忘了抬软轿来。”
一旁的丫鬟婆子都受过江锦言或大或小的恩惠,自然也是希望这小主人平安出生,忙抬来了软轿。
“清浅,我还没有那么弱呢。”
锦言被于清浅不容分说地按到了软轿上,“你的胎位虽然很好,可你的身子到底是弱了些,今日也走了不少的路,现在你脸色都少了点血气,一会儿熬些红枣粳米粥。”
锦言无奈一笑,“好,都依你。”
于清浅笑着跟上了软轿。
到了内室,锦言被丫鬟们扶着进了屋,尾随其后的于清浅却是在迈进了门后突然皱了皱眉。
“清浅,怎么了?”安子衿坐在了铺了一层褥子的椅垫上,不解地问道。
于清浅却像是在确定什么,她最终停在了那张拔步床旁,似乎是极力克制住冲动,她正色道:“锦言,这屋子有些问题”
锦言心中一紧,“怎么会?清浅你可能确定?”
于清浅又闭着眼睛闻了半晌,她极严肃地拉住了锦言的手,“今日你先同我睡去跨院,这里有问题,所有的衣物也都暂时不要动,我要一一核查。”
锦言被她这正色的模样震住了,她哪里敢相信,这可是自己住了一年多的屋子,一向只有极信任的妙言才能动里头的物品,
“这不可能,到底是什么问题?”锦言拉住了于清浅。
于清浅将她带出了屋子,这才缓缓道:“这里头有胡荒草的味道。”
“胡荒草?”锦言蹙着眉望向了她,“这是什么?”
于清浅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说道:“这东西不该在扬州城出现的,是西域的一种草药,只不过他性烈,治人更害人,若是有了身孕的人沾染了会愈加地体弱,若是重一些,恐怕会”
一尸两命。
于清浅额前都快出了冷汗,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没有来到扬州城,那这里会出什么乱子,这胡荒草并非人人都识得,自己若不是和自己的父亲曾去过西域也不会知晓的。
锦言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肚子,“那”她几乎要乱了心神,身子也不住地摇晃起来。
本以为是远离了纷争和烦扰,怎么还会陷进这种局?
第259章 番外我从来也不是什么善人()
“锦言,这件事该怎么办?”
于清浅几乎是要急得跺脚了,“要不我陪着你回洛阳吧,在这里兴许会出什么乱子也说不定。”
锦言按住了她的手,“想要害我的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若是被她知晓了我们的用意,她未必不能跟着去洛阳或者想别的法子害我,这样我们只会更加束手无策。”
于清浅皱着眉道:“难不成就呆在这里等着那人再下手?”
锦言点点头,嘴边噙着一丝冷笑,“不仅如此,还要悄无声息的,不要被发觉了,既然是想要我的命,那我就更该揪出来这人的真面目。”
第二日秦姝来送药的时候才得知了夫人和新来的方夫人感情颇深,昨夜去了跨院聊天,不料夜深了就在跨院睡得,她笑着对妙言道了谢,“没事,我就去跨院送药就是了,老爷昨日走之前还吩咐了一定要照顾好夫人,这点小事没什么的。”
跨院中,锦言正和于清浅聊着扬州的景致,说笑着隔着院子就能听到,门外的秦姝阴阴一笑。
“夫人,秦郎中来送药了。”小丫鬟笑着引秦姝进了跨院。
锦言点点头,“有劳秦郎中了。”说完却是多看了这个秦姝几眼,这些日子也就是府中多了秦姝一人,可她的身份家世都没有问题。
秦姝仍旧是往常一般奉上了一碗安胎药,“夫人请用。”
安子衿神思一晃,竟然失手打翻了这碗药,药汁尽数泼在了秦姝的身上。
秦姝有些洁癖,一下子低呼起来,脸色尽数慌乱,不住地甩着袖子。
锦言忙起身道了歉,又道:“玉兰,快带秦郎中进去换一身衣裳。”
秦姝低头道:“夫人,没事的。”可言语间却是说不出的急促。
一旁的丫鬟也是手忙脚乱地,正在低头捡了碎瓷片,又连忙要找地儿放下手中的碎瓷片。
秦姝见那小丫鬟才朝着自己走来,脸色隐隐有些不耐,直直地右拐踏上了回廊,甚至是连方向都不用丫鬟指明。
锦言望着已经没了人影的回廊紧紧蹙起了眸子。
这跨院是本来就在园中的,翻修时也不曾大动过,难道这秦姝曾经来过这里?
于清浅见她愣在了原地,忙上前扶住了她,看到她直直地盯着秦姝消失的方向,不解地皱起了眉,“怎么了?”
锦言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不解罢了。”
于清浅不明白,“方才那碗药有问题?”
锦言摇摇头,缓缓道:“这个女人有问题。”
于清浅大惊,“你们不是暗查过了么?怎么还会有问题?我可不信镇南王他的手下都是不顶事的。”
锦言却是神色未变,浅浅一笑道:“也许只是巧合,也许只是我的感觉,没什么,不管是谁不管有什么目的,既然开始了,这一局就要好好走下去。”
秦姝换了身锦言日常的服侍,虽然姿色平庸了些,可行走的动作之间也似乎有了股大家风范,倒是同医女的模样不太契合了。
锦言若无其事地喝了她重新煎了的药,再次说了自己的歉意,秦姝这时候也恢复了泰然处之的模样,恭敬地拜了下去,“夫人过虑了,秦姝不过是一介郎中,哪里担得起夫人这句话。”
锦言又派人送她回自己的院子,待到她走了之后,才敛起了笑意。
如果这么个身世毫无疑点的郎中是别人派来害自己性命的,那对方付出的精力和血本可是大了,这么做是要确保自己必死无疑?
锦言凉凉一笑,手中拈花的动作依旧优雅自若,仿佛一切外事都同自己无关。
身后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虽然走得急可步履极稳,这声音锦言再熟悉不过了,她笑着闭上了眼睛。
果然下一秒自己就被紧紧拥住了。
“我很想你。”许君彦暗哑的嗓音在耳畔低低响起,热烈的气息席卷而来,连锦言手中的那朵海棠也掉落了下去。
许君彦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朵海棠,嘴角噙着一抹满意的笑意,替她将这朵花簪在了发间,乌黑的法绾作一个圆髻,简朴却极致动人,明艳的海棠也压不住锦言如玉的面容上精致的五官。
锦言回过身,那闭着眼睛也能描摹出的俊美模样立刻就呈现在了眼前,依然是那双眉、那对眼眸,还有那笔挺的鼻、略薄的唇瓣,可却在自己的眼中愈加柔和。
“我和孩子也很想你。”
锦言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可就算是只有这一个笑意也勾住了许君彦所有的视线,他低下头擒住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一双大手也游离到了锦言的背后,不住地轻抚着。
待到因担忧而松开手的时候,许君彦一把抱起了锦言,笑道:“又重了一些。”
锦言嗔笑着拍了拍他的胸膛,“可恶,还不是为了肚子里那个小的,还不是因为你?”
许君彦宠溺地盯住了她因娇嗔而绯红的脸颊,“是是是,为夫的错。”
刚要进内室,锦言拦住了他,许君彦极快地在她的眼中见到了那种久久未曾出现过得拘谨,他眉头一蹙,整个人都绷紧了,“怎么了?”
最终二人还是睡在了耳房,因着耳房的床小,许君彦又不肯搬去书房,锦言只得是半倚在许君彦的胸膛上睡了一夜。
这一夜许君彦却是睡意甚少,这件事他只会比锦言更加愤怒更加急切,不管对手是谁,想要动自己怀中的这个女人,甚至比要动他自己还要让他无法忍受。
但锦言的话很有道理,除去了一个麻烦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倒是不如就着一次机会等下去,揪出这个人,一了百了!
第二日的傍晚,在小湖轩伺候着的丫鬟急匆匆地赶到了上房。
锦言此刻正被许君彦抱着洗漱,听到小湖轩有急报,当即就要跳下,许君彦惊得按住了她,差点连一旁的铜盆都打翻在地。
待到收拾妥当,锦言已经是疾步出了内室,许君彦无奈地取了件大衣裳跟了上去。
听了丫鬟来报,锦言却没了主意,天知道这个秦姝想要做什么
许君彦只顾着给锦言穿好大衣裳,又吩咐人上了早点,低声哄道:“不管她要做什么,自然也有为夫在,夫人还是先吃早点。”
锦言脸色一红,却又瞪着他问道:“你这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孩子”
许君彦无奈一笑,刚要抱起她外头就传来了笑声,是于清浅。
锦言往一旁让了让,许君彦也起身说要去练剑。
于清浅笑道:“可见我这人的眼力劲儿是越来越差了,来得真不是时候。”
锦言红着眼瞪了她一眼,“清浅!”
于清浅只得是讨了饶,锦言派人留了些早点给许君彦后就拉着于清浅用了些粥菜,还有一些于清浅带来的小菜,皆是扬州没有的东西,吃起来倒也是很合胃口。
待到锦言说了小湖轩得来的消息,于清浅也愣住了大半晌,许久后她正色问道:“这你也准备忍下去?”
锦言放下了手中的青瓷小碗,手里握着的一柄小勺慢慢搅着剩下的大半碗竹笋鸡丝粥,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在观戏一般,“且看着吧,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我倒是想知道她想唱一出什么戏。”
今天的药送来后锦言比于清浅还要先发现这药的问题,她仍旧是找借口支开了秦姝,表面上也是一切如常,可待到秦姝离开她便放下了已经送到了口中的药碗。
“清浅,今日的药果真是有些问题。”锦言一双美眸盯紧了那碗泛青的药汁,抿着唇瓣,甚至略挑起了眉。
“锦言。”于清浅见到握着剑赶回来的许君彦,欣慰一笑,“我先去瞧瞧这碗药。”
说完后于清浅将那碗药汁倒在了茶盅里,又放进了一个食盒中,这才离开。
许君彦将长剑挂在了多宝阁旁,坐到了锦言的身旁,“方才的事我已经知晓了。”
他的脸色暗沉的厉害,练过剑后那股气势更加洋溢。
握住了她的手,许君彦摩挲着她的手背,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温和地说道:“我派人护送你回洛阳,这里交给我来处置。”
锦言伸出手抚了抚她的眉骨,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当初可是说好了的,内院之事交给我。”
“可这件事涉及到你的安危,我没办法容忍你的身边有一丝一毫的危险!”许君彦捉住了她的手指,一双眸子深沉如夜。
锦言轻笑了一声,倚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只小手按在了他的胸口,熟悉的心跳声让她愈加安宁。
“我哪儿也不去,你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想来害我们的孩子,我必定要亲眼见着她有来无回,我从来也不是什么善人,更不是那么好谋算的。”
“锦言!”
许君彦无奈地抱紧了她,“也好,让你离了我的视线,我也不安心,我调些人手来,还要盯紧了她,能从我的眼底捏造身份,想必背后也不简单。”
锦言点点头,片刻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抬起头蹙眉望着许君彦良久,倏地掩嘴一笑,“我大概是明白了这位秦郎中的意思,看来妾身还得求着老爷演一出戏了。”
第260章 番外愿闻夫人高见ReenS。()
“锦言,这药中下的并非是不利生产的药物,倒像是扰乱心智的东西,看来她这是要让胡荒草的药效发挥到最大。”
锦言听了于清浅的话后点了点头,“我也料到她的意思了,只要再瞧瞧她的下一步。”
入夜,小湖轩的丫鬟匆匆跑进了上房,果然这秦姝已经偷偷溜出了小湖轩。
于清浅扑哧一笑,“原来你大张旗鼓地撵了你们老爷去书房睡就是为了给这秦郎中行个方便?”
锦言悠悠一笑,“她设下胡荒草又迫不及待地对我的药动了手脚,不就是想让我愈加脾性暴烈,我思来想去,也只有顺着她的意思这么做了,本来还有些摸不准,既然她开始动了,想必是合了她的心意,我也该去瞧瞧热闹了。”
于清浅望着仍然是泰然自若的锦言,打趣道:“你就不怕镇南王真被这小郎中迷了心性?”
锦言停下了步子,悠悠回眸一笑,“我相信他,就如同相信自己一般。”
书房内,烛光明亮,案桌后的许君彦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常服,没了往日的清冷气息,在暖黄色的烛光下竟然有种清秀俊雅,此时的他正在烛台旁坐着,翻阅着书册。
书房不远处的回廊下,秦姝对一旁的丫鬟低声道:“去上房告诉夫人,就道我偷偷来了书房。”
那丫鬟吓了一大跳,“秦姑娘,这怎么好!”
秦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褪下了手腕上的一只玉镯,“事不宜迟,说不定夫人还要记你大功一件呢。”
突然书房内的许君彦微微蹙起了眉,手也下意识地要去握剑,窗外的脚步声虽然极轻,可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随后就是一阵极淡的清香袭来,组君彦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冷峻的脸庞又添了几分寒霜,似是那烛光也照不进他幽深浓墨的眸子。
他屏住呼吸,静静等着外头的动静。
叩门声缓缓响起,不轻不重,许君彦慵懒的声音隔着木门传了出去,“何人?”
“老爷,是我,秦姝。”
木门外的秦姝早已换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她没有如往常一般束着发髻,而是将一头青丝绾成了如意髻,脸上粉黛微施,虽然没有极尽魅惑,可也是比寻常的打扮娇俏了许多,唇瓣娇艳,浅笑间婉转动人。
“何事?”待到那股味道渐渐消散,许君彦才盯紧了那木门,的确,这香有问题。
“是关于夫人的”秦姝顿了顿,又柔柔地问道:“秦姝能否进去?”
里头沉默了片刻,秦姝大喜,估算着药效也该发作了。
她轻轻推门而入,来不及看里头的详情就反身关好了书房的门,又留了丝缝隙。
秦姝做完了这一切才回过头,她蓦地一楞,书房内竟然没有人?
她急切冲了进去,却没有找到许君彦的人影。
“怎么会这样”
突然脖子一凉,剑锋的冰寒透过脖颈上的嫩肉不断传到心里,秦姝惊得不敢动弹分毫,用手扶着案桌支撑着自己以免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许君彦清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谁派你来的,说吧。”
秦姝哆嗦着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镇定下来,果然不到片刻,那剑锋已经有些颤意了。
咣铛一声,许君彦手中的长剑落到了地上,秦姝松了口气,这才回过头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许君彦,见他脸色煞白,低下头微微一笑,“老爷”
许君彦一把推开她,沉声怒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可他似乎被抽光了力气,撞到了案桌上,这才清醒了些。
上房的外头,锦言一行人缓缓出了院门,锦言瞧见急匆匆跑来的丫鬟,望了眼身旁的妙言,“将那丫鬟唤来,我倒要瞧瞧是不是那位秦郎中的意思。”
那丫鬟见到夫人大晚上竟然这幅阵仗要出门也是吓了一跳,稳住心神后才急声道:“夫人,奴婢有事要通报!”
锦言不轻不重地瞥了她一眼,这是书房外头粗使的丫鬟。
“秦郎中去了老爷的书房?这个时候你是来喊我去瞧瞧的?”锦言轻轻瞥了眼这丫鬟,却见她的脸一下子变成煞白。
那丫鬟连忙跪了下来,“夫人饶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是秦姑娘吩咐的!”
“将她带下去。”说完后锦言便朝着书房而去了。
秦姝刚要上前,却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心里一横,快速地扯乱了自己的衣裳,直直地走向了许君彦。
砰地一声,书房的门被重重地打开。
秦姝瞥了眼门外的锦言,一把扯过许君彦的衣角,婉转的声音带着又惊又怕的羞怯,“老爷”
见锦言独自一人立在门口,秦姝的唇角勾起一抹不屑。
而此时,一旁还是扶额不语的许君彦却蓦地清醒过来,弃如蔽履地拂开了她的衣袖,大步走向了锦言。
“怎么亲自过来了?可有不舒服?夜里还凉着。”
锦言推开了他,指着还跪伏在地上的秦姝,怒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执意要搬到书房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虽是呵斥,可眼底的狡黠还是让许君彦忍俊不禁。
许君彦眼里的宠溺之色更浓,无奈一笑后也沉下了脸色,“夫人,事情并非如此”
还没说完,秦姝已经冲上来挡在了许君彦的身前,哀哀欲绝的模样好像锦言才是棒打鸳鸯的人。
“夫人,我是心甘情愿的,并非老爷的错”
锦言冷冷望着她,又将视线移到了许君彦的身上,“你们都做了什么?”
许君彦蹙了蹙眉,刚要开口,秦姝捂着脸道:“夫人,是秦姝的错可秦姝对老爷是真心的,还望夫人能够原谅秦姝。”
许君彦想到她身上可能藏着药,不敢让她离锦言更近,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秦姝却是心里一喜,暗道果然奏效。
“老爷,是秦姝没有福气”秦姝转过头泪眼迷蒙地望着许君彦,又极快地瞥了眼锦言。
锦言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如果我原谅了你,你想如何?”
秦姝眼底划过一丝得意,她就猜到这女人会选择息事宁人,收了一个妾室也好比闹得满城风雨得强。
“秦姝愿意入府服侍老爷和夫人,只要夫人愿意给秦姝一个栖身之所。”
她满眼恳切,跪着磕了个头。
锦言冷冷一笑:“只要做个妾大概不是你此行的目的吧?连上等迷药都用上了,你就为了一个小妾的名分?夫君,你可相信?”
说着锦言望向了一旁的许君彦。
许君彦沉声道:“搜身,她身上藏着的药有蹊跷。”
顿时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便进了屋子,按住了秦姝。
锦言点点头,“带到耳房,搜身!”
秦姝张嘴就要叫喊,一个嬷嬷眼疾手快地用一方帕子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拖了出去。
许君彦离锦言远了一步,“我身上还有些药味儿,你远着些我。”
片刻后那两个嬷嬷拿着个小纸包进了屋子,随后于清浅也赶来了,伸手接过了这包药粉。
“这绝不是大周朝的东西。”于清浅一口咬定,“我当年和祖父曾去过安西,这东西里头掺了一味安西才有的药,她是安西派来的细作?”
许君彦倒是凝神注视着这一小包药,“可如今我已经弃了军权,安西盯上我有何用?”
锦言也正色起来,“安西?还是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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