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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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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倩纱瞥了眼滑落在地上的账册,竟然瞧见了雨帘的名字,这可是除掉雨帘的大好机会,她此刻还不能让王氏彻底被扳倒,更何况只这些罪名还远远不够她王氏受的!

    倩纱一脸愤慨,跪下指着那账册露出的一页道:“雨帘姐姐!姨娘待你如何你心中清楚!你居然做出这样没有良心的事情!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雨帘一个踉跄,她此刻意识到了,那账册上只有自己的名字啊!

    王氏经她一指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当初让雨帘做了这事,如今这账册可是完完全全同她没关系,只要咬定了不知情,顶多是个治下不严的罪过。

    只是雨帘是从小跟着自己的,又做了自己的陪嫁丫鬟,到底是知根知底可信任的人,如今

    哎,只能这般选择,不然自己也躲不过

    她瞥了眼一旁仍旧跪着不肯起的江锦言,恨得咬牙切齿!竟然着了她的道!也不知她究竟怎么拿到的账册!

    好!好!好!好你个江锦言!这笔账,我王芸娘记着了!

    王氏瞥了眼雨帘。

    雨帘看得出,自己除了认下所有的罪过,别无他法。

    她咬了咬唇,跪下道:“老爷,是奴婢鬼迷了心窍,奴婢和李掌柜合谋做了这事”

    李芹大惊失色,恐怕自己是凶多吉少了,他刚要开口,王氏一个眼风扫了过去。

    李芹想到了定州的家人,咬着牙认下了罪名。

    江士恒看了眼满脸无辜,泪珠连连的王氏,叹了口气。

    品香轩的二掌柜同怡翠阁的大丫鬟勾结,从而兴风作浪,虽然勉强,却能揭过这篇去。

    江锦言扫了眼沉默了的父亲,她知晓父亲再糊涂也明白处置了这两个有头有脸的下人,这是最好的定罪法子了。

    彻查?若是牵连出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恐怕更是不好交代。

    父亲刚刚入了户部,若是此刻用这事纠缠父亲,恐怕适得其反,自己这番心思也就白下了。

    “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恶奴拉下去,私自勾结、谋害主子!送去京兆尹衙门!”

    几个家丁连忙从花厅外进来拉走了跪着的李芹和雨帘。

    李芹紧紧盯着王氏,王氏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手里握着他的家人,她也不怕这李芹会吐出什么不该说的。

    至于雨帘,她叹了口气,这江锦言实在是可恶!

    江士恒嗫嚅着唇,亲自将跪着的江锦言扶了起来,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来。

    “锦言你受委屈了。”

    江锦言微微垂首,脸上的泪痕已经抹去,除了眼眶还红着,俨然已经恢复了平静,“女儿不委屈。”

    说着她看了眼一旁的黄益道:“有劳黄大掌柜来这一趟了,如今品香轩歇业,又受殃及被砸,还得黄大掌柜多多劳心才是,我父亲向来知人善任,不会薄待了您。”

    江士恒点了点头,“黄益你先退下吧,本侯不会亏待了你。”

    黄益连忙道不敢,躬身退下了。

    江士恒瞥见江锦言高高肿起的脸颊,一阵懊恼,对一旁的雨墨道:“快扶大小姐下去歇着,这脸用冰敷一敷,不如今天凉,还是用井水湃一湃帕子敷着就好”

    江锦言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自己的父亲本性良善,只是行事不够沉稳,如此,自己还得多留心才是。

    “女儿理会的,只是这账册女儿还要仔细核对,还望父亲能够交给女儿处理。”

    不仅是这账册,江锦言如今要的是他一句明话,包括如今府里的中馈。

    江士恒点了点头,“如今府里一切都由你做主,日后若是有事,万万不可再退让,你也该有些嫡长女的样子。”

    如此,管家一事在明面上尘埃落定,手里的权力也更大了。

    “女儿谨遵教诲。”

    江锦言行了一礼,让徐妈妈拿过地上的账册,便扶着雨墨转身向外走去了,目光深深地在还跪着的王氏身上留了一会儿。

    父亲一向宠爱王氏,定然会心软,但这次除掉了她王氏两个心腹,断了她一条路,也不白挨了这巴掌、白跪了这么久。

    王氏眼瞧着江锦言仪态万千的步子,紧紧揪着自己的帕子,嘴里都因咬着唇,溢出一丝血腥味。

    江士恒再看向王氏,脸色便有些阴沉了。

    王氏垂着泪道:“老爷,妾身实在是不知”

    “你是要告诉我,你的贴身丫鬟都能做下这等事,却连你也尽数被瞒了去?那你这怡翠阁可还有干净的地方?!”

第48章 有仇不报非女子() 
江锦言进了听风楼的内室,于清浅正和陆氏坐在榻边,都是一脸焦急,见到她进来,纷纷起身。

    陆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言姐儿,你这真是要吓坏婶娘了!如何了?”

    江锦言笑着按了按陆氏的手,“让婶娘操心了,婶娘身子不好还要来为锦言劳心,锦言实在是”

    陆氏摇了摇头,“我听说这儿出了事,又和你有关,怎么能躺的住。”

    于清浅见她扫了眼云姨娘,连忙道:“已经没事了,只要好生将养一个多月,就差不多了,反正你们府里也不缺银子,能养好的,药方我也开好了,已经让白芷去抓药了。”

    江锦言这才算是放了心,却又瞧见江锦音不在,“锦音呢?”

    陆氏皱眉道:“按你说的说了,她呆坐了一阵儿就出去了,已经好一会儿了。”

    江锦言叹了口气,“也怪不得她,她年纪小没经过事儿。”

    陆氏已经大致知道了今日的情形,还有些惊魂未定。

    她将江锦言按在了杌子上,严词厉色道:“日后不可再如此冒险,婶娘还在呢,就算婶娘靠不得,方家如今也够收拾她的,言姐儿,你这次若是出了什么事,让婶娘如何向你娘交代”

    江锦言点了点头,这次的确是犯险了,下回,定要她输得彻头彻尾才好!

    于清浅此时已经做了个药包,又在里头夹了快用井水湃过的帕子,让雨墨替江锦言敷着脸。

    江锦言笑道:“清浅当真是妙手回春,我今儿这脸可是占了大便宜。”

    于清浅见她这般狼狈了还能笑得如此明媚,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今儿也是瞧着锦言的厉害了。”

    陆氏正要说话便是一阵咳嗽,用帕子紧紧捂了嘴,似要将五脏六腑也咳出一般。

    江锦言连忙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却发现陆氏已经瘦了许多,背后的骨头硌着她手疼

    江锦言心里一紧,看了眼于清浅,却看到她脸上似乎有一丝无可奈何和惋惜。

    难道陆氏这一世也熬不过去吗?

    江锦言怕她出来久了太过劳累,连忙对陆氏身边的丫鬟道:“快扶你们夫人回去歇着。”

    陆氏刚要摆手,又是一阵咳嗽。

    江锦言起身唤来一个婆子,“去抬个软轿来。”

    陆氏好一阵儿才缓回来,脸色还是潮红一片,对于清浅笑道:“如今天凉了,我越发喝不下那药了,清浅,你替我改个方子吧。”

    于清浅笑着点了点头,“一会儿就给您送去。”

    江锦言却觉得她笑得很勉强。

    叹了口气,亲自将陆氏送上了软轿,又嘱咐丫鬟婆子们一路仔细着。

    江锦言正色看着于清浅,“我婶娘这病,究竟如何了?清浅,你瞒不了我,也不必瞒我,我只是想有个准备。”

    于清浅叹了口气,“二夫人这是几年前坐月子时染上的病,去年我才接手,将养了一年也起色不大,如今,只是用药渐渐护着她的身子,前阵子二夫人又有些哀伤过度,这个冬天难免会有些难熬。”

    江锦言沉默了半响,母亲死前温和的脸庞似乎又浮上了眼前,那样活生生的一个人,转瞬就没了。

    前世她自己也经历过那生死的瞬间,自己经历的那般撕心裂肺的痛楚,母亲也是这般承受的?

    如今婶娘也要如此而去了?

    “清浅,身为医者,你可曾看清生死?”

    于清浅知晓她心中不好过,叹息道:“我瞧过的生死实在是太多,父亲曾说过,存则顺世,没则宁也。”

    江锦言怔了片刻,恍然般松了口气,回身淡淡一笑,“清浅,今儿又是劳烦你了。”

    于清浅也不理她,又往她手里塞了个药包,“我已经教了雨墨怎么做了,这两天多敷几次便会消的。”

    江锦言接过小巧的药包敷在脸上,冰凉却不刺骨,她笑了笑。

    于清浅知道她今日是如何冒险、又是如何险中取胜,摇了摇头道:“你们府上虽然漂亮,却到底不是清净地。”

    江锦言失笑,打趣道:“清浅日后可万万要寻一户家中清净的人家。”

    大户人家、高门勋贵,又有哪家是清净地呢?

    突然江锦音身边的丫鬟小跑着到了江锦言面前,急急忙忙道:“大小姐快去瞧瞧我们三小姐,三小姐出了花厅就去了朗月湖边的歇云亭,一声不吭的坐着”

    江锦言蹙眉回身道:“三小姐去了花厅?”

    那丫鬟怔了片刻便点头道:“三小姐在花厅外站了片刻就进去了,也没要奴婢们跟着,出来后就去了朗月湖边的歇云亭”

    江锦言暗忖道锦音还是去见了父亲?

    “三小姐那里,可有人在看着了?”

    那丫鬟点点头,“可奴婢还是不放心,大小姐去瞧瞧我们小姐吧。”

    于清浅也忙道:“你去瞧瞧三小姐吧,我进内室瞧瞧云姨娘就走了。”

    江锦言想到徐妈妈还在云姨娘那里候着,于是对她点了点头。

    一时又想到还不知锦音做了什么,于是对雨墨道:“去打听打听花厅那里的情况。”

    说完便和小丫鬟快步去了朗月湖边的歇云亭。

    江锦音小小的身影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望着朗月湖。

    江锦言对一旁的丫鬟婆子道:“这里有我在,去给三小姐取件披风来。”

    丫鬟婆子们暗忖大小姐是有话要说,于是连忙退下。

    江锦言走到她身边,看了看不远处的残荷林立道:“古人有云,留得残荷听雨声,我也觉得十分不错,所以没让人拔了去。”

    江锦音回过神,看了看不远处的一片残荷,咬着唇道:“长姐,我去见过父亲了,父亲虽然不尽然相信王姨娘害了我姨娘,不过我看父亲是有怀疑的。”

    江锦言暗道自己倒没看错这个庶妹,前世她能在王氏眼皮子底下安稳过到出嫁,这世只会更好吧。

    “你姨娘无事了,这几日于郎中每日会来诊脉,煎药的时候你派人看着些就是了,不过我料她也不会动这个手的。”

    或者是,恐怕是暂时动不了手的。

    王氏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恐怕一时想翻身是有些难了。

    今日江锦芊倒没来,不知道她见了可还能忍得住?想装娴雅?那倒要让我瞧瞧你能装到何时了。

    江锦音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远眺朗月湖的江锦言,竟然有种仰望的错觉。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的确是只能仰望了,以往这个长姐的平庸懦弱此时已经荡然无存,就那样风轻云淡地站在那里,也盖过了所有的风景。

    江锦言到梧桐苑门口的时候雨墨也回来了,一脸喜色,江锦言暗忖定是王氏被罚了,还罚得不轻。

    雨墨看了看梧桐苑紧闭的大门,噗嗤一笑,“雪砚这丫头可是吓坏了?”

    一个婆子上前敲了敲门,“大小姐回来了!”

    门开了,雪砚抹着泪将信将疑地探出头来,看到江锦言被人簇拥着回来,后面也没有旁人,她这才打开门,哭道:“小姐以后别让我守院子了”

    方嬷嬷听到动静连忙快步走来,“小姐可有什么事?”说着看到了江锦言还有些肿着的脸颊,她低呼一声道:“这是怎么了?”

    江锦言浅笑道:“快别都挤在这儿了,先进去再说。”

    雨墨在榻上铺了层褥子,将江锦言扶了上去。

    江锦言有些哭笑不得了,“你啊,我不过是跪了一会子功夫,哪就这么娇弱了?”

    雪砚跺着脚恶狠狠道:“明儿我就去大厨房,给她怡翠阁的饭菜全撒上盐!”

    江锦言打趣道:“那得赔多少银子?”

    雪砚看着自家小姐还肿着的脸颊,又是一阵气恼,“她算个什么玩意儿!竟敢祸害小姐!她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

    小心也从窗外跳了进来,被雪砚这一发狠吓得喵的一声跳到了榻上,往江锦言的怀里靠去了。

    江锦言看了眼还在发怒的雪砚,笑着摇了摇头,顺了顺小心的毛,对雨墨问道:“可有打听到什么了?”

    雨墨这才露出喜色,“总算没有白费了小姐的心思,听风楼的打扫婆子说王氏被罚了禁足,老爷倒没说禁多久,总之可是能清净一阵子了,还有,以后怡翠阁的管事婆子事无大小,都要来我们院儿对账,怡翠阁的月钱也都减了,恐怕一会儿就有人来通报徐妈妈了,我还听说王氏出听风楼的时候脸色差得很,脸颊似乎还肿着”

    徐妈妈一听才算是放下心来,听到要收拾怡翠阁,她忙道:“那我就先去候着了。”说着便打起门帘出去了。

    雪砚还是冷哼一声,“这算什么啊!就该打一顿卖出去才是!”

    江锦言失笑,“雪砚姑娘,如今怡翠阁连院儿里的大事小事都要来通报了,你可得好好地施展拳脚。”

    父亲竟然将王氏院儿里的事务也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这大概也是因为父亲心中对自己有愧疚吧。

    不过也好,趁机探一探怡翠阁的水到底有多深。

    雪砚愣了片刻才恍然,转怒为喜道:“原来如此!可不还是落到本姑娘手里了,从今往后,她怡翠阁就别想过安稳日子!”

    她王氏居然敢害大小姐?!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雨墨也笑了,“你这小蹄子,一肚子坏水儿!”

    雪砚吐了吐舌头,“有仇不报非女子!”说着往外走去了。

    雨墨忙拦道:“你做什么去?老爷还没派人来传话呢,你别现在就去算账啊。”

    雪砚不好意思地回头笑了笑,“我去厨房给小心拿鱼汤,刚刚吓着它了。”

    江锦言也笑了,逗了逗手边的小心,小心收起爪子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

    她拿起了红木小几上的那本账册,又蹙起了眉头,这本账册必然是从王家拿到的吧,品香轩她自己已经搜了个遍,连黄益也没有头绪。

    想必是那位王少卿手里的了。

    只是不知道宫里的麻烦解决了没有?

    想到这里她看了看这本账册。

    要去见他一面吗?

第49章 我何曾说过怕了() 
用过午膳以后,徐妈妈便赶来了。

    “小姐,老爷派了人来,雨墨说得没错,王氏已经被禁了足,以后怡翠阁的事务都要来我们院通报。”

    江锦言正坐在杌子上翻着那本账册,手边的冻石蕉叶杯里新沏的蒙顶黄芽已经凉透了。

    她正疑惑于其中一笔账目,听到徐妈妈的话,抬头道:“以后怡翠阁的事妈妈留些心就好,王氏一向小心,不会留把柄给我们的,该给的用度也一应按规制来。”

    徐妈妈笑着退下了,心里暗暗称赞,这个时候如果明面上一味地踩低怡翠阁,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拢一拢人心,这府里可也是一潭浑水。

    江锦言又低下头思索。

    看着账册其中一页上罗四这个名字,暗暗思忖道,这笔账数目大,去处却记得模糊,而且像是特意遮掩,这不符常理。

    而且银子是现付的,五百两银子的现银,这可不是一般人家,大户人家或是高门勋贵哪家不是一掷千金后还敲锣打鼓地,这笔帐却谨慎的很。

    莫非和宫里那批香料有关?

    江锦言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唤了雪砚进来,“去前院找姜管事替我安排辆马车,我要出府。”

    雪砚看她脸上还微微有些红印道:“小姐,你的脸还有些”

    江锦言起身坐到梳妆台前,瞧着铜镜里还微微有些印痕的脸颊,舒了口气,真是亏了清浅的药包,这点子痕迹倒也不算什么。

    她轻轻扫了层浅紫的茉莉粉,再瞧已经几乎瞧不出了,她转身对雪砚笑道:“这样总行了吧?”

    雪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挑了门帘往前院去了。

    马车停在了品香轩对面的云峰茶楼,雪砚扶着江锦言下了马车。

    江锦言对姜为道:“许将军从中军都督府回安国公府必经这条路,还劳烦姜伯替我请许将军来喝杯茶。”

    姜为如今对大小姐没有多想,忙拱手应了。

    雪砚扶着江锦言上了茶楼二楼,在窗边的雅座落座。

    看着对面大门紧闭的品香轩,雪砚感慨道:“这品香轩可是夫人嫁妆铺子里最大的一家了,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以后还能再开铺子吗?”

    江锦言望着品香轩三个大字怔了片刻,恐怕品香轩这次最好的结局就是不连累靖安侯府,想要回到以往的繁荣,怕是不易了。

    这次品香轩出事后,自己已经派了人将洛阳的其他铺子都通通重新洗了牌。

    那些掌柜原以为东家换成了个还没出阁不谙世事的闺阁小姐,自己便能做些小动作,没想到这大小姐精明的很,还定下了下面的人若是有真凭实据举发上头的管事或掌柜,就能取而代之。

    这一条悬在那些心思不定的管事掌柜头上,各个儿都悬着心做事,不敢有所逾越。

    正在神思恍然,一抹玄青色的身影闯入视线。

    她的心顿了顿又自嘲一笑,也不知为何,见到他总有一种不敢去细看的感觉,他那双眸子太幽深。

    难不成是因为欠了他太多?

    许君彦今日一身墨色锦袍,不似之前看到的那般清冽,平添了几分凌厉之色,黑发束起,只以一根紫檀木发簪固定着。

    他坐于马上,修长的身影挺的笔直,整个人此刻丰神俊朗中透着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身后只跟了许名,许名虽也是面目俊朗,可跟在他身后却暗淡了不少。

    江锦言叹了口气,暗道怪不得他许君彦不过是个国公府的庶子,前世却能得众多高门贵女青睐,不过因为朝中各项错综复杂的牵连,一直没有合适的亲事。

    最后自己亲自提亲,才如了庶妹江锦芊的愿,也害了他。

    姜为见到许君彦连忙上前拦路,拱手行了一礼。

    “许将军,我家大小姐想请您喝杯茶,还望许将军赏脸。”

    姜为笑眯眯地站在一旁,他也是从方家军出来的,对这个许君彦很是赏识。

    许君彦抬头瞥了眼云峰茶楼,二楼的窗边果然有一抹素白纤长的身影。

    许名蹙眉上前刚要婉拒,自家主子此刻可是要进宫面圣的。

    许君彦看了眼许名道:“许名,你先去裕通当铺会一会老文。”

    许名又暗道自己不长记性了,和江大小姐有关的事,主子什么时候置之不理过了?

    “劳烦带路了。”

    许君彦翻身下马,对姜为点了点头。

    姜为原先觉得这个许将军的样貌不像个武将,可宜辉门外的那一场厮杀,他是亲眼瞧见过许君彦的身手的。

    又听幽州归来的老友说了许君彦的战功后,他也起了敬佩之心。

    姜为领着许君彦到了二楼雅座便下楼候着了,雪砚知道小姐必定是有要事要说,于是守在了楼梯口旁。

    江锦言见他过来,竟觉得有些压迫感。

    “许将军可以尝一尝这兰溪毛峰,我觉得尚可。”

    说着她已经取了手边的瓷砚水壶,缓缓倒了两杯。

    许君彦望着她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嘴角带了笑意,坐下道:“江小姐可是为了那本账册而来?”

    想到上回他在梨园对自己说的那句丫头,江锦言微微有些脸红了。

    “这次,还要多谢许将军出手相助了。”

    “这也是我的职责,江小姐不必客气。”

    许君彦抿了口杯中的兰溪毛峰,南方上好的毛峰香气鲜灵,滋味醇厚,但这里的茶虽然说得过去却不是最好的。

    自己书房里倒是有盒上好的兰溪毛峰,他看了眼对面的小人儿。

    她喜欢兰溪毛峰?

    细细打量着对面的小人儿,她素净的脸上因扫了层茉莉粉显得格外清雅,眉如弯柳,眸如湖水,唇不点即红,肤似雪般白嫩,举手投足间清丽雅致。

    头上挽起的青丝黑得发亮,简单的发髻上斜插了一支雕了莲花的玉簪,栩栩如生,与这身素衣相得益彰。

    “只是那本账册,您是怎么得来的?”

    许君彦一身墨色显得有些威严凌厉了,但此刻眸子里却是带了柔和。

    “太常寺那位王少卿我已经派人盯了许久,前几日他正想送些东西出洛阳,被我的人掉了包,没想到竟是这账册。”

    明明自己也盯着这个王少卿了,却还是不如他做的有效,江锦言暗暗叹了口气。

    随后她又问道:“那您可有收获?”

    “我已派人跟上去了,有了消息一定告知江小姐。”

    江锦言感激地点了点头,其实许君彦能告诉自己这么多已经是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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