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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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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呼,身子已被眼前的男人拉进怀中。
“你说说看,这酒如何?”
周承瑞在她耳边低声说完后,便捉住她捧着酒杯的纤手,缓缓朝她的脖颈处倾斜了下去
瞬间一股凉意遍布全身,柳眉身子一僵,“王爷”
周承瑞嘴角笑意融融,一双微眯的桃花眼诱惑极致。
怎么怎么会有这般美得邪气的男人。
柳眉一时之间怔住了,一双泛着雾气的水眸娇艳欲滴。
周承瑞邪魅地勾起嘴角,将她手中的玉杯夺过,置于一旁的酸枝木小几上,随后顺势吻上了她的脖颈,随着青梅酒的浓香,渐渐向下游离而去
柳眉一声轻吟后,身子愈加柔软下来。
“王爷”
眼前的女人媚态横生,肚兜的细带已经滑落到手臂,露出里头的大片春光。
周承瑞俯身下去后,柳眉身子一紧,揪着衣袖的手越发用力了。
她挺起身子去取悦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从江南而来的目的便是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
周承瑞抱起了柳眉,大步向一旁的罗汉榻走去。
深色的褥子上绽放着魅惑。
周承瑞褪去了锦袍,覆身而上,手心的薄茧刺激着身下的女人不断地低呼。
柳眉弓起身子迎合着眼前这个眸子里愈加炽热的男人,她妩媚一笑,伸出一双玉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抬头便要吻上他的唇。
周承瑞却脸色一冷,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榻上。
柳眉吓得连惊叫也忘了,瞪大了眼睛,盯着刚刚还柔情蜜意却转瞬冰冷下来的男人。
“王爷妾身可是做错了什么?”
周承瑞黑着脸抽身下榻,伸手拿过榻边的锦袍,穿戴齐全后便向门口走去了。
“若是惹到了本王,宣王也救不了你。”
柳眉楞在了榻上,连衣衫都忘记整理,眼泪一时之间夺眶而出。
怎会如此?
明明已经要成功了,为什么?
她做了什么?竟让他如此恼怒!
屋外的丫鬟低着头进了内室,看见这幅光景便知道,又一个被王爷厌弃的姬妾。
她们几个丫鬟平时总凑在一起闲话,府里后院的女人何其之多,燕环肥瘦各有千秋。
王爷一向怜香惜玉,可总有些娇滴滴的姬妾无故便被王爷厌弃。
这个新来的柳氏,长相柔媚动人,说起话来悠悠婉转,一副江南女子的娇媚之态。
听说王爷今晚便来了这柳氏的院子,还以为柳氏会一举得了王爷的宠爱。
谁知道,这也是个命不好的。
柳眉换好了衣裳,怔怔地坐在了窗边。
难道,他不喜自己吻他?
想到端王邪魅的面容下锋利的眼神,柳眉打了个哆嗦,一种从心底升腾出来的恐惧占据了脑海。
都说端王雅致非凡、为人风流,是个极怜香惜玉的主,但她却觉得那倒进内衫的青梅酒冰得她遍体生寒
从城南赌坊被“请”出去的于清贤黑着脸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王少卿得了王氏的授意,对于清贤克扣下套地更严重了。
李妈妈等在一边的拐角处,见他一脸恼怒地出来,便上前拦住了他。
“于大少爷,我们东家有件交易想同您谈一谈,大概这个数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于清贤突然见有人拦路刚要发作,细看倒像是个大户人家管事婆子的样子。
他盯着李妈妈比划的数字眼睛一亮,随后又恢复了神色,随着她走到了无人注意的角落。
他眼里闪着怀疑,“本少爷凭什么相信你?”
说着他想到这个婆子报出了自己的身份,他沉下脸道:“你是哪个府上的!怎么知道本少爷的身份!”
李妈妈心里不屑,你一个破落医馆的穷酸无赖还真给我在这儿充公子少爷的款?
她神色冷了冷,“我如何得知,这又有什么重要的?于大少爷只管验一验这银票是真是假,扎不扎您的手?”
于清贤迟疑地接过了她递来的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银票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自己自从那次在赌坊签下八百两的借据后,便再没被那神秘出现的公子哥找过了,自己提心吊胆了一阵子后,又耐不住手痒
几次三番过后,竟又欠下了一千多两银子
而于家医馆被自己翻遍了也再翻不出银子来了。
“于大少爷可看清了?若是觉得这交易做的来,那这五百两便是定金,若是不成,那就当我白来这一回,这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想要银子的人可是遍地都是”
李妈妈看着他的眼神便知道这事儿多半是成了。
于清贤到底没舍得将手里的银票还回去,紧紧攥着银票有些紧张,开口问道:“你们东家想让我做什么?要杀头的事我可不会去做!”
李妈妈笑道:“如今天下太平,于大少爷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们东家只想您动动口舌罢了,若是于大少爷有了大造化,就是做侯府的乘龙快婿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52章 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
临秋殿内,一身牡丹纹深紫色浣花宫装的女人,正坐在树下铺了褥子的石凳上。
“景容,怀淑可又来闹过?”
身边一身织锦宫装的女子动作轻柔地替她披上了大红牡丹团花披风。
“公主在娘娘午睡时来过一趟,瞧着似乎还是娘娘,您真认同王爷的主意?”
“本宫知道那个许家三少爷只是个庶出的,但样貌能力都是上上之选,若是做了驸马,又有承瑞的帮扶,必定是平步青云,再说,这样的人也好拿捏一些,对怀淑,对承瑞都好。”
李太妃捏了粒剥好的葡萄,轻轻咬了口,“这宣王府到底是在江南宝地,进贡而来的都是上乘之物。”
景容拿起绢帕替她擦拭了手指,保养得当的一双纤手细嫩如初,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如她的脸,此刻还是风华尚好,华美的珠钗步摇将一个深宫贵妇衬托地愈加华贵美艳。
“只是公主她恐怕是受了委屈。”
景容想到这几日公主的怒气就有些心惊。
怀淑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又是只位居于太后之下的李太妃手心里捧着长大的。
李太妃轻哼了一声,眼里闪现了恨意,“承瑞也是庶出,难道这世上只有嫡出才能有好果子吃?”
景容连忙慌乱地低下了头,“娘娘恕罪。”
“兵部尚书的嫡长子婚事如何了?”
景容这才松了口气,忙道:“王爷派人来传过消息,说是这事已经成了大半儿了,只是娘娘在午睡,奴婢还没来得及说。”
李太妃点了点头,“这次你不用亲自去端王府了,派个宫人去就是了,让承瑞对他妹妹的亲事上些心。”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李太妃已经认同了这件事。
景容连忙低着头应了。
御花园里,一个身着霞彩千色梅花宫装的女子正手持一把特制的小弓,弦上三支削得极尖的羽箭正对着二十步开外的一个小宫女。
那个小宫女瑟瑟发抖,头上的苹果摇摇欲坠。
“本宫让你做靶子,那是看得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本宫的箭法?!”
衣着华贵的女子一张鹅蛋脸,容貌艳丽,但飞扬跋扈的气势将一对柳眉衬得十分凌厉。
这便是李太妃的女儿,大周永宁朝的怀淑长公主。
头顶苹果的宫女听了这话抖得更是如同筛子一般。
谁不知道,怀淑公主即将要定一门极不好的亲事,现在逮住谁便是一通发作,映霞殿已经有好几个宫女被发落去了慎刑司,性命不保。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怀淑公主气急败坏之下,拉弓的手又疼了几分。
她的箭法蹩脚的很,被她所伤所杀的宫人不胜其数。
她想到自己的哥哥竟要将自己许给一个安国公府的庶子,心里就顿时忍不住了。
自己是大周朝如今的两位长公主之一,身后又有母妃李太妃和舅舅左军都督支撑,比起那个嫡出公主怀清也没差到哪里去。
可自己的哥哥竟如此对待自己,母妃竟然还同意了!
怀淑怒火又添了几分,随意瞄了两下便松开了拉弦的手。
此时永宁帝正和许君彦走在御花园的紫竹林旁。
“君彦,朕总瞧你爱看这御花园的紫竹林,倒是没想到,你也是风雅之人。”
许君彦轻笑了一声,没了那丫头的身影笑颜,这紫竹林也只剩下清幽雅致了。
“末将舞刀弄枪已久,已是附庸不得风雅之事了。”
永宁帝正要回身,许君彦却听到不远处的竹林传来的动静。
细微的悉索之声。
羽箭擦过竹叶的声响!
许君彦身形极快,一步跨到了永宁帝身前,凭着声音的来源,极快地伸手截住了迎面而来的羽箭。
他后退几步轻巧地化解了羽箭的速度,然后反手一掷,瞬间便听到了竹林后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来人啊!抓刺客!”永宁帝这才反应过来,高呼了一声。
几个暗卫瞬间从各处冲了出来,将永宁帝围了起来。
一队御林军听到动静也赶来了。
一个轻功极好的暗卫已经绕过了竹林,却看到怀淑公主脸色惨白站在树下,裙摆还被一支羽箭钉在了地上。
御林军也赶到了怀淑公主面前,一见这个情形都大惊失色,纷纷将手按在了腰边挎着的刀上。
怀淑公主吓得花容失色,自己手偏了一些,一支羽箭绕过宫女射向了她身后的竹林,谁知道这箭竟然被人截住还掷了回来!
那支羽箭正中自己的裙摆,死死钉在了地上。
几个宫人一拥而上,扶住了身形不稳的怀淑公主。
怀淑公主身边的一个有脸面的嬷嬷连忙站出来道:“长公主殿下在此习箭罢了!你们惊扰了公主,该当何罪!”
一群御林军连忙跪下。
“见过长公主殿下。”
难道这刺客竟是长公主殿下?!一群御林军额头开始冒冷汗了。
永宁帝脸色铁青,疾步走出了竹林,“朕的御花园是皇妹的演武场不成?!”
怀淑公主见永宁帝脸色极差,不得不屈膝行礼,却因为裙摆处的羽箭贴着她的衣衫,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皇兄,怀淑只是在习箭罢了。”她语气里仍然尽是倨傲。
永宁帝对李太妃所出的端王和怀淑公主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可这次也被惹怒了!
若不是许君彦身手了得,那羽箭岂不是冲着自己而来?!
想到这里,永宁帝脸色更差了。
许君彦也从竹林绕了过来,瞥了眼自己掷出的羽箭钉在了一位宫装女子的裙摆处。
自己的手势可是顺着羽箭的来处。
又看到她身边的一把弓,也就明了了。
怀淑长公主?端王的胞妹?
许君彦上前拱手行了一礼,“末将护驾心切,不料惊扰了公主殿下。”
语气里尽是冷冽漠然。
怀淑公主下意识地抬起了头,见到眼前不远处站着的身着一袭玄青色锦袍的男人,身形一震。
怎会有如此俊逸、如谪仙般的人物。
自己的哥哥端王已是个相貌一等一俊美的了,可这个男人,样貌俊逸不凡,眼眸如墨般深邃,就这么淡然若水地站在自己面前,竟让自己说不出话了。
那箭是他截住的?
这样的身手,怕是自己的兄长也不一定能敌得过吧?
这时她猛地想到自己要嫁给那个安国公府的什么庶出少爷,顿时便更是坚定了心意。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
永宁帝摆了摆手对许君彦说道:“爱卿护驾有功,何错之有。”
说着他撇过头盯着跪得没有一丝恭敬之意的怀淑公主。
“你可知错?”
怀淑公主瞥了眼永宁帝身后风华绝代的男人,可他的目光再没有看过来。
她神色一慌,自己这样舞刀弄箭又不知礼数,怎么会惹人怜惜,他只怕是要厌了自己。
于是怀淑公主连忙跪正了身子,垂首道:“是怀淑的错,怀淑在此习箭,没想到惊扰了皇兄的圣驾,怀淑罪该万死,还请皇兄责罚。”
永宁帝一时有些怔住了,这个怀淑公主脾气倔得很,和自己顶嘴的事也不是没做。
下面就是永宁帝的家务事了,许君彦拱手道:“末将军中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永宁帝点点头,“今日有劳爱卿了。”
怀淑公主抬起头看了眼许君彦的背影。
他是位将军?
能在皇兄身边且被高看的,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比那个安国公府的庶子好上了千倍万倍!自己怎么能同意那门亲事!
地上跪着的一群御林军也纷纷告退。
御林军统领吴兴追上了许君彦,陪着笑道:“许将军今日怎么得空来宫里?”
许君彦的势力比他表面看起来的还要强大,如今怕是连中军都督杭则平也不敢得罪他了吧。
在圣上的授意下,御林军的操控权也有大半落到了他的手里。
吴兴心里明白的很,面儿上却还是打着哈哈。
许君彦轻笑道:“圣上召见,许某安能不得空?倒是吴大人,如今可是躲不了闲了。”
许君彦已经交代吴兴在宫中暗地里拔除一些势力,吴兴这阵子忙得很。
吴兴听他这话就知道这许将军是不满意自己的进度了,再看他的脸色,还是平淡如水,反而让自己觉得刚刚瞬间的冷意是错觉一般。
“呵呵,许将军说的是,末将如今可是日夜惦记着差事,忙得很,忙得很呐”
吴兴干笑了两声便带着一干手下告辞了,御书房这一块,自己已经盯了好几日了,也该再盯牢些。
从御花园回到映霞殿,满宫的宫人都胆战心惊。
怀淑公主正痴痴地坐在石凳上,连被羽箭刺破的裙衫都没换。
往日里公主受了一点儿半点儿委屈就会闹得满宫不宁,如今怎么在御花园里又是下跪又是认错,这会子怎的还呆坐着不说话了!
“要不要去禀报太妃娘娘?”
“你疯啦?太妃娘娘这几日还罚公主闭门思过呢!你是要告诉太妃娘娘公主擅自去了御花园?你有那个命回来吗?”
几个宫人面面相觑。
公主前几日闹得严重,太妃娘娘下令怀淑公主不许擅自出映霞殿。
谁都知道,李太妃一向偏疼怀淑公主,如今连禁足的命令都下了,可见是盛怒之际啊!
“本宫要去见母妃!”
怀淑公主想到御花园里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就想到自己要下嫁给一个庶子!
一定要去见母妃!
“公主不可啊!太妃娘娘有令,您不能擅自出殿门啊!”
怀淑公主怒上心来,一脚踢开了这个跪下拦住自己的宫女。
“谁再胆敢拦本宫就是以下犯上,拖出去乱棍打死!”
“那本宫够不够格?”
一个深紫色宫装,戴着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的女人走进了映霞殿。
第53章 怎么能同太后相提并论()
见李太妃来了,映霞殿的宫人跪了一地,都是暗道万幸,若是公主又去临秋殿胡闹,大概李太妃是不会放过她们这些宫人的。
怀淑公主见到李太妃,这才蔫了下来,屈膝行了一礼。
“母妃”
“跟我进去!”
说着李太妃对一地的宫人道:“起来吧,以后若是公主不听劝告,来临秋殿通报就是。”
一群宫人连忙磕头谢了恩。
进了内室,怀淑公主气呼呼地坐在了一张铺了狼皮褥子的玉凳上。
“母妃,我不要嫁给那个庶子!”
李太妃厉声道:“胡闹!你的亲事什么时候容得了你开口了?!”
“母妃!”
“你已经及笄了!还这般不懂事?母妃和哥哥难道会害了你不成?”
怀淑公主赌气地撇过头,“你们只知道你们的大事!可我只想嫁个配得上我的人!”
李太妃拌过了她的肩,这张年轻貌美的脸庞上还有几分自己的模样。
只是自己什么时候把她宠成了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你是公主!不是民间随随便便一个女子!就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也不能左右自己的亲事,你怀淑何德何能,还要亲自挑选驸马不成?!”
怀淑公主抹着眼泪,哭道:“只有父皇真心疼我!你只知道大哥,为了他,就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李太妃怔了片刻,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把女儿教成了这副模样!
怀淑公主见她不言语,哭闹地更凶。
“母妃,你送我去皇陵吧!我宁愿去给父皇守陵!”
李太妃脸色更是阴沉,扬手便挥了一个巴掌。
“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日后没有我的旨意,不得出这映霞殿半步!”
李太妃阴沉着脸甩袖而去。
怀淑公主捂着脸颊怔在原地。
从出生到如今,自己何曾被打过?
如今母妃为了自己的大哥竟然这般狠心了?
她想到父皇生前对自己的和颜悦色,冲到床榻上放声大哭起来。
一干宫人都踌躇在内室门口,没人敢去惹此时的怀淑公主。
御花园里,永宁帝望着眼前的怀清长公主。
“皇姐是说,李太妃有意要将怀淑许给许君彦?”
怀清公主拂了拂掉落在肩上的落叶,清秀的脸庞上有些愤然,“映霞殿闹地厉害呢,还亏了怀淑这个闹腾的性子,不然李太妃瞒得死死的,我们可不就被蒙在鼓里了?”
永宁帝垂着眼帘不言语。
这李太妃大概是瞧见自己看重许君彦,打算把他笼络过去?
能想到嫁怀淑,这可是下了血本。
许君彦的确是个样貌人品上乘的人物,做驸马都绰绰有余了,只是许君彦可不是他们能想的。
“皇姐放心,这件事朕不会袖手旁观。”
怀清公主点点头,“我也是看不得他们那副样子罢了。”
永宁帝轻笑道:“皇姐明年年初可要出嫁了,那兰陵萧家可是急得很呐。”
想到萧子炎每年都送来的江南各式的物件吃食,怀清红着脸嗔道:“我去给母后请安。”
说完神色又暗淡了,母后已经多年未出佛堂了,这个后宫反而让一个太妃牢牢把持着。
永宁帝点点头,“朕一会儿批完折子,也去静心殿请安。”
静心殿内,清幽地檀香味袅袅升腾,王太后一身月白细纹罗衫,正跪在蒲团上对着一尊玉佛静心祷告。
一个嬷嬷通报后进了内室,“太后,此事十有八九是真,那映霞殿闹地不可开交呢。”
王太后手里的佛珠一顿,睁开了眼,不施粉黛却清丽妍秀的面容顿时染了阴郁。
“胡闹!”
王太后多年来一向是温言平和的,这嬷嬷吓了一跳,连忙跪下。
“太后恕罪!”
王太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起来吧,与你无关。”
那嬷嬷甚是不解,“太后可是气恼李太妃?”
王太后叹了口气,“去把圣上请来。”
嬷嬷目瞪口呆,这么多年来,这是王太后第一次主动说要见圣上吧?
她连忙点头应了,起身便要出门。
“怀清给母后请安。”
嬷嬷转身见是怀清公主,连忙行了一礼,这才出去了。
王太后已经恢复了神色,继续转动着手里的佛珠。
“怀清的嫁妆可是备好了?”
怀清公主点点头,“母后不必担心。”
她面上平和,心里却是叹了口气,那怀淑再如何不懂事也有李太妃撑着腰。
可自从父皇去世,母后就进了静心殿,再不理会后宫事务,他们嫡出一脉反而愈加艰难。
都道王太后是王家女,可谁知亦不过青灯伴古佛罢了,而承佑是皇帝又如何,现在还不是难以立足?
兰陵萧氏在江南地位显赫,自己这次联姻也是希望能替承佑稳住江南局势。
看了眼静心念佛的王太后,怀清叹了口气便行了礼,告退了。
这么多年下来,她也已经学会自己面对了,这么想来,自己反而要谢谢母后,没有将自己宠成怀淑那样不成器的样子。
可自己看到怀淑却总有些不虞,大概是有那么一些嫉妒的吧。
永宁帝来的时候香案上的三炷香快要燃尽。
他行了一礼后便上前重新点好了三支香,插进了香案上的鎏金香炉中。
“母后唤儿臣来,可是有何吩咐?”
永宁帝明显声音里带着喜色。
王太后看了眼香炉里重新燃着的香,心里叹了口气。
“圣上可听说了李太妃要给怀淑定亲一事?”
永宁帝怔了片刻。
母后从不过问后宫之事,如今怎么会关心起怀淑的亲事?
“儿臣刚听说了此事。”
王太后抬头瞥了眼永宁帝,“这件事万万不可行!”
永宁帝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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