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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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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刚听说了此事。”

    王太后抬头瞥了眼永宁帝,“这件事万万不可行!”

    永宁帝皱了皱眉头,“母后的意思是?”

    一向深居简出的母后怎会突然管起这等事情?

    王太后细细思索了片刻,才淡淡回道:“李太妃向来野心不小,圣上若是依着她的心意来,哀家认为不妥。”

    永宁帝见王太后要坐下,连忙扶着她起身,坐在了一旁的杌子上。

    “儿臣明白,这许家三少爷也是儿臣的左膀右臂,此事儿臣必定不会让她得逞。”

    王太后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问道:“如今政务可还妥当?”

    永宁帝点了点头,“母后不必为儿臣担心。”

    一旁高几上的紫金浮雕香炉吐着宁神的香气,永宁帝此刻却静不下心。

    可也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件事怎么能惊动心如止水的太后。

    说了几句话后,王太后亲自送永宁帝出了静心殿,望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楞。

    承佑,你也该这么高了吧

    永宁帝回头一撇,看到王太后转身时的侧脸,虽说快要美人迟暮,可她还是容貌清丽不可方物。

    他一时之间竟有一种错觉。

    竟然觉得这侧脸同许君彦有几分相像!

    大惊失色过后,他重重摇了摇头,自己到底是糊涂了,许君彦一个安国公府的庶子,怎么能同大周朝的太后相提并论!

    安国公府的竹林偏院,许名匆匆忙忙进了书房。

    “主子,江南那边恐怕有变!”

    许君彦放下手里的毛笔,蹙眉道:“怎么回事?”

    许名放低了声音,“宣王府最近动作频频,仁兴钱庄的银钱调动颇多,文掌柜的意思是,宣王府可能在私下募兵!”

    许君彦望着桌上墨迹未干的一副字。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哦?宣王坐不住了?”看来江南怕是要不稳当了。

    江南一向不安稳,有个宣王府,还有个兰陵萧氏,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许君彦用镇纸压住了那副字,问道:“宣王同洛阳有何联系不曾?”

    许名回道:“宣王府给端王送了个姬妾。”

    高门勋贵间送几个姬妾实在算不得什么。

    许君彦沉吟片刻道:“王昭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许名想了想,“听说兵部尚书的嫡长子同王家本族一位嫡女定了亲,已经纳吉了,听说婚期定在三个月后。”

    三个月?王昭还真是心急。

    “宣王的动静传到王昭那里不曾?”

    许名摇了摇头,“这都是老文从江南得到的消息,飞鸽传书来的,已经是最快了。”

    许君彦轻笑道:“想个法子让王昭知道。”

    许名不解道:“我们先得到的消息,怎么便宜了他?”

    许君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还得指望着王太师给条路子呢。”

    许名虽然听不甚懂,但还是点了点头出去了。

    反正主子说得从没错过。

    “小姐,这是前院送来的。”

    雪砚拿着个锦盒,递给了坐在榻上逗着小锦程的江锦言。

    “哦?是哪里送来的?什么东西?”

    雪砚笑道:“安国公府许三少爷派人送来的,我瞧着似乎是茶叶。”

    许君彦?

    他送茶叶来做什么?

    江锦言一手搂住锦程一手打开锦盒。

    兰溪毛峰?

    在云峰茶楼请他喝茶时,便是点了这兰溪毛峰,不过看成色,这盒内的兰溪毛峰似乎更为上乘。

    他这是回礼?礼尚往来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对雪砚道:“什么许三少爷,现在要喊许将军了。”

    雪砚合上了锦盒,笑道:“我看许将军人长得那样好看,又是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以后可不得封侯拜相了?哪里像个庶出的啊!”

    “胡闹,外男也是可以胡乱议论的吗?把这茶叶好生收起来。”

    雪砚撇撇嘴,逗了会儿榻边的小心,这才拿着锦盒出去了。

    江锦言有些想不明白,这许君彦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两世相识却好像不曾看清过他。

    她自嘲一笑,前世自己一心扑在周承瑞的身上,哪有别的心思去想他许君彦如何如何。

    怀里的小锦程见她不动了,又咿咿呀呀起来。

    江锦言连忙抱着他晃了几下,笑道:“你啊这一世可得好好的,一生平平安安就好。”

    小锦程只是咧着嘴,不知是笑还是答应了,手舞足蹈地很是开心。

    小心一听他动静大了,便喵的一声躲得更远了。

    而此时王昭正阴沉着脸在书房,对面站着的王清端也是皱眉不语。

    “真是岂有此理!江南若是作乱,难道还要派他方正源去?”

    王昭一心打压方家,哪里容得下他方家再立一功,方家军的军心一致,都这么久了也没瓦解了什么。

    再让他出兵,恐怕是压制不住了。

    “父亲,宣王不过是募兵罢了,哪里就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了?”

    王昭瞥了眼自己的嫡子,到底不是这块料,罢了,先坐上兵部尚书之位再说吧。

    “宣王在先帝在世时就不安稳,若不是我当机立断扶了永宁帝上位,哼,只怕他宣王就是逼宫之事也做得出!”

    宣王是永安帝的兄长,被封江南后占据江南这一宝地,如今更是利用仁兴钱庄对境内富商大肆敛财。

    “父亲是不是太过一惊一乍了?”

    募兵而已,就像豢养死士虽然是大罪,可大周朝养了死士的比比皆是,就是他们王家,也是有几百死士的。

    “你懂什么?去给我把玄武大营的孟添请来。”

第54章 侯府大小姐的风流韵事() 
“诶?你听没听说?于家那个大少爷?”

    “什么大少爷啊!穷酸破落户差不多!”

    “张老三,你不是同他玩过骰子吗?最近那件事可是真的?”

    张老三眼睛一转,故意放高了嗓门,“不就是捡着了个天大的便宜吗?他这张脸也只能勾引些没见过世面的大家小姐罢了!”

    这话一出,茶馆里的人纷纷竖起了耳朵,这段时候风平浪静的,就盼着有点谈资呢。

    “哟!那他说的是真的?”

    张老三早就得了授意,要闹大了这件事,于是贼兮兮一笑,“莫非你也想勾搭个侯府小姐?”

    侯府小姐?

    一帮子茶客都看向了张老三。

    “我可没那张招蜂引蝶的脸,快说快说!怎么一回事?”

    说着这个男人连忙给张老三倒了杯茶,张老三一饮而尽后视线扫了眼茶馆,看都盯着自己,这才不慌不忙开了口。

    “也不知这小子怎么运气这么好,被侯府大小姐看上了!”

    “诶胡说吧,人家大小姐看得上他?他又没钱又没本事的!”

    “我怎么胡说了?!他手里头还有人家小姐的发簪呢!”

    空口说白话那倒是见得多了,若是说手里头还有定情信物,这可就是千真万确的事了!

    “真的假的呀?他于清贤不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混子吗?他要是能把侯府大小姐骗到手,我岂不是能做驸马?”

    张老三拍了下那人的脑袋,“人家那是走了桃花运!李四你小子别白日做梦了!走!玩几局去!”

    这时一个眼尖的看到了外头一个靓蓝色杭绸袍子的身影。

    “诶?那不是于清贤?”

    一群茶客顿时来了兴趣,好事的已经出了茶馆,喊了于清贤进来。

    “于大少爷最近可是红光满面呐!有什么喜事?”

    于清贤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玩味一笑,“怎么?都关心起本少爷的事了?”

    现在有了好奇的事,连平时看不惯于清贤的人也凑了上来。

    “于大少爷,你真同侯府大小姐好上了?哪个府上的?”

    于清贤也不答话,慢悠悠倒了杯茶,抿了口皱眉道:“这茶也不好。”

    那个茶客好奇心切,连忙道:“小二!来壶好茶!”

    很快一壶毛尖茶放在了于清贤面前。

    他喝了好几杯,抬头见一茶馆的人都盯着自己,轻咳了一声,似笑非笑道:“没影的事儿,别胡说。”

    说着便抬脚走了。

    “诶?这人”

    “还真给我们摆起谱来了。”

    “我看八成是真的,平日里他可没这么得意。”

    加上有见过靖安侯府大车来过于家医馆的人这么一传,于清贤同靖安侯府大小姐有私一事便沸沸扬扬起来。

    “你说什么?”

    许君彦一时收不住,手里的长剑顺势一削,一排竹子已经被削断,倒在了许名的脚下。

    “好几个茶楼的茶博士都编了话本,虽然没指名道姓,可是明摆着就是编排江大小姐的!”

    “去查,和传言有关的一个都不要放过,从镇南卫调一路人马封了那几个茶楼。”

    许名听地冷汗连连,这算不算徇私枉法公私不分?

    “主子,镇南卫真的要调?”

    许君彦脸色阴沉,“洛阳城有匪寇混入,他京兆尹查不出,我镇南卫理应分忧。”

    许名擦了把汗,再不敢多说什么了。

    他不用抬头都感受得到主子盛怒之际的强大气势。

    许君彦见许名走远了,将手里的剑收入剑鞘。

    俊逸的脸上阴沉不减。

    许久没有下过狠手了,这一回,怎么能放过这些要辱她名节之人!

    “小姐!大事不好了!”

    雨墨冲进了内室,却瞧见江锦言正在给雪砚的手臂上药。

    江锦言瞥了眼喘着气说不出话的雨墨,“你也听说了?”

    雨墨这才发觉,小姐脸上的阴沉。

    雪砚嘴角还肿了一块,哭道:“她们竟然敢这么说小姐!我饶不了她们!”

    江锦言叹了口气,雪砚的性子的确是急了些。

    “这事若是传遍了洛阳,你也去挨家挨户地揍人不成?”

    雨墨也急声道:“小姐!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怎么会传地沸沸扬扬!”

    江锦言摇摇头,“事出有因才有果。”

    雪砚恨恨道:“她们还说小姐和那野男人有定情信物,我呸!什么东西!”

    雨墨脑子转的快,皱眉道:“小姐的首饰物件,可曾丢了什么?特别是贵重的。”

    江锦言看了她一眼,“去清点清楚了。”

    的确,若是真被人做了局,如果自己有物件被人当做把柄,这件事就说不清了。

    “大小姐,二小姐在外面”

    一个婆子急匆匆赶了进来。

    这个时候,想必是来看热闹的。

    “你们拦我做什么?我是来给长姐请安的。”

    正要开口,江锦芊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她一身苏绣月华锦衫剪裁合体,勾勒出曼妙身材。

    江锦芊一向看重穿衣打扮,秋日里也是穿得极薄,显的身形亭亭玉立。

    雨墨沉着脸正要说话,江锦言已经起身。

    “二妹如今可是记得请安一说了?”

    江锦芊自从被罚跪后再没来过梧桐苑。

    她用帕子掩着嘴笑道:“长姐守孝,芊儿怎敢来长姐的院子,惊扰了长姐或是程哥儿,那怎么了得,程哥儿今儿可还好?我也顺道来瞧一瞧他。”

    江锦言听她这么一说,不为所动,淡淡一笑,“二妹果然是善解人意。”

    江锦芊见她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也收起了笑意,嘴边挂着嘲讽之意。

    “长姐可真是咱们大周朝数一数二的大孝女,这还没出热孝,连情郎都找好了,可是急着要让母亲在天之灵放心?”

    雪砚刚要冲出去便被雨墨拦住了,江锦言看了眼雪砚,语气毋庸置疑道:“去看看小少爷那里被惊扰了不曾?”

    雪砚跺着脚去了东次间。

    江锦言这才回过头,冷冷盯着江锦芊,“二妹才抄了女戒,这会子功夫又忘了?”

    江锦芊今天听到丫鬟之间的传闻,才觉得这些天的阴霾一扫而光,即刻便来了梧桐苑。

    “长姐,芊儿的女戒还没学好,都知道聘则为妻奔为妾”

    说着她忍不住笑道:“长姐可是心急了?也对,现在定下亲,及笄后正好除服出嫁,哦芊儿真是记性差了,这聘则为妻奔为妾,长姐该是明白的吧?听说长姐连信物都相送了,也不知我这位姐夫如何呢?”

    江锦言冷冷道:“目无长幼尊卑,一派胡言乱语,这像个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方嬷嬷,给我掌嘴!”

    长姐如母,教训庶妹可谓是天经地义。

    江锦芊这段日子过得实在是憋闷了,稍有动静便沉不住气要来招摇过市了。

    江锦言脸色平静如水,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江锦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如今姨娘被禁足,可没人来救自己。

    “你敢打我?”

    她指着沉着脸向自己走来的方嬷嬷,后退了一步。

    方嬷嬷神色不变,拉住江锦芊便是一巴掌。

    掌嘴讲究的是巧劲儿,这一巴掌既响又狠。

    “二小姐,老奴多有得罪了。”

    “你!”

    江锦芊左手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方嬷嬷,“你一个奴才敢打我?!”

    江锦言冷笑着走上前,反手便是一巴掌。

    “这是教训你不服长姐教诲。”

    现如今的江锦芊没了王氏照拂,又被自己逼了这么多时日,大概早就把隐忍抛诸脑后了。

    现在想来,自己前世死在这么个女人手里,实在是奇耻大辱。

    “二小姐德行欠佳,就去佛堂跪一跪,好好思过吧,酉时前不得出佛堂。”

    江锦芊左右脸颊都肿了,整个人又羞又气,连眼里的狠厉都遮掩不住。

    哦?如此便忍不住了?江锦芊你就这点能耐?

    江锦言轻扬着嘴角,在她耳边淡淡一笑道:“你怨恨我以嫡压庶?可惜,你就是个庶女罢了。”

    江锦芊紧紧咬着唇,眼里的恨意愈加浓烈,“江锦言!你这个贱人!”

    江锦言嘴角微扬,“二小姐火气太重,还是静心礼佛为好,晚食便不必送了。”

    嫡庶之分,自古如此,更何况是对一个心中满是恶毒、从无半点安分的庶女了。

    脸颊上的红印让此刻怒不可遏的江锦芊显得更加狰狞。

    “江锦言!你自己做下丑事!不敢说是吗?有本事你灭了全天下人的口!你不让我说是吗?我偏要说!你带孝期间就勾搭外男,你不要脸面!你”

    江锦芊尖利的声音戛然而止。

    “方嬷嬷,送她去小佛堂,派人看着她。”

    方嬷嬷捂着江锦芊的嘴把她拉了下去。

    江锦言侧过头看了眼诗情,“你可以尽管去告诉王氏,她女儿做下得蠢事。”

    她眼里一片冰冷,幽深至极。

    诗情吓得捂住嘴不敢说话。

    原来大小姐凶狠起来是这副模样!

    她不敢抬头,颤抖着道:“大小姐我”

    “二小姐酉时之前是不会出来了。”

    说完江锦言示意送客。

    诗情听到大小姐没有发落自己,仍然吓得不轻,转身要跑却摔在了地上,爬起来后逃一般地离开了梧桐苑。

    刚刚大小姐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吓人!

    “雨墨,去唤姜管事来。”

    侯府大小姐和坊间外男有染,这怎么看都是一出香艳话本,可这种流言蜚语往往最是来势凶猛。

    姜为今日去了趟方家军,回来的路上便遇到了镇南卫的人马在查封茶楼。

    他一眼便望见了一身黑衣的许名。

    “许校尉。”

    许名见是姜为,停下步子回了一礼。

    “许校尉这是做什么?”

    镇南卫怎么会轻易出动,还是查封茶楼。

    这按理来说也该是京兆府尹衙门做的事吧?

    “我们将军怀疑这几个茶楼和进来流匪袭扰城北一案有关,这事牵连到我们镇南卫的大营,将军又得了京兆尹的授意,也算是领命行事。”

    许名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说得自己都快要脸红了,心里腹诽道自古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我欺啊。

    姜为听是公事,连忙让到一旁,“许校尉请便。”

    刚要转身,姜为便听到一个身着棕色短打衣裤的男人对身边的人说道:“诶?这帮人马我看倒不像是搜流匪,听说好几个说书先生都被带走了。”

    “哦?这几日这几个茶馆可都是天天客满呐,都去听那靖安侯府大小姐的风流韵事呢。”

    “你别乱说话!人家靖安侯府是你能惹得起的?”

    “满洛阳城都知道了,不就是个心肠恶毒行为不检的女人吗?我看那靖安侯府也是气数尽了,有这么个嫡长女,合该他家宅不宁啊!”

    姜为脸色铁青回了侯府,听到江锦言通传连忙去了梧桐苑。

    “姜伯,你可知”

    “大小姐不用多说,我已经知道了。”

    看来真是满城风雨了,江锦言脸色一沉。

    “姜伯怎么看?”

    姜为想到那两个人所说的说书人被抓一事,又想了想许名若说的话,的确不太合常理,洛阳城内这种小事哪里需要镇南卫出手?

    他侧着头有些不确定道:“大小姐,这事恐怕许将军已经出手相助了。”

第55章 你死前有没有恨过我呢() 
这个时候再听到许君彦的名字,江锦言有些站不稳了。

    “姜伯,你快说清楚了。”

    江锦言抚了抚额头,她总觉得许君彦做了什么,比这流言蜚语更让她心惊胆战。

    姜为也带了丝犹豫说了在茶楼外的事。

    “镇南卫查封茶楼,还带走了几个说书先生,我看,这事和流匪并无多大关系。”

    江锦言怔了半晌。

    许君彦动用了镇南卫查封茶楼?

    她又觉得有些站不住了,许君彦这么做只是为了封住和自己有关的流言?

    她镇静下来后细细思索了一回,还是没个头绪。

    王氏在听到了一前一后两个消息后再没沉住气,一把推翻了眼前的红木高几,一桌子的笔墨纸砚撒了满地,顿时一片狼藉。

    本想着要让这事在洛阳城闹得满城风雨才好,谁知道就收到茶楼被封,连几个花了大钱的茶博士也被抓了的消息。

    这个时候又听到江锦芊被罚去佛堂,她差点眼前一黑。

    倩纱默不作声地收拾了地上的笔墨纸砚,扶起了红木高几。

    “姨娘,这可如何是好?”

    倩纱小声问道。

    “你说该如何?!”

    王氏转身便给了倩纱一个巴掌,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法子,她揉着手心才觉得压下了心里的愤恨。

    倩纱一声不吭地捂着脸跪在地上,低头掩住眼里的恨意。

    “出去!叫李妈妈来!”

    倩纱利落地爬起身出了内室。

    李妈妈忐忑不安地进了内室,看到王氏那张盛怒的脸,心里咯噔了一下。

    恐怕这个时候找自己是没有好事了。

    “去找一趟于清贤,让他把事情给我做到底,她江锦言不让我好过,她也别想独善其身!”

    李妈妈连忙抬头道:“姨娘,他于清贤也不傻。”

    诋毁女子名誉本就不是小罪,更何况是侯府大小姐呢。

    王氏笑了笑,“他怕什么?他手里头那支卿云拥福簪,可是江锦言的首饰盒子里拿来的,那可不是一般的物件,洛阳城也不一定找的出第二件,她江锦言怎么能脱得开关系!”

    李妈妈看到她脸色的阴狠之色心头一紧,“姨娘!这会不会太冒险了?若是于清贤咬出我们”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于清贤可不知道自己的东家是谁。

    她看了眼王氏。

    如果出了事,自己大概是在劫难逃的了。

    王氏瞥了眼她,“李妈妈可是怕了?”

    李妈妈战战兢兢地垂首道:“老奴必定不让姨娘失望。”

    这次赌上的可是自己,李妈妈咬着牙应下了。

    几个说书人被人带到了朱雀大营的地牢。

    这几个都是穷酸秀才出身,一闻到地牢的血腥味儿和土腥味儿便都浑身发抖了。

    “大人饶命啊!”

    “大人!小人是冤枉的!”

    许君彦瞥了眼许名。

    许名将这几个说书人都踢倒,让他们并排跪在了地上。

    “说吧,造谣污蔑靖安侯府大小姐一事。”

    冷冽至极的声音回荡在地牢,竟比这地牢的气氛还要冷上许多。

    许君彦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昏暗的烛光下,只看得清石青色的衣袍和脸庞的轮廓。

    一个瘦削脸庞的男子眼睛一转,见坐着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哥,只当是个好糊弄的。

    “大人,小的是买了话本子而已,实在是不知道您说得什么靖安侯府大小姐,恐怕您是弄错了。”

    “许名,用刑。”

    不带起伏的一句话,却掷地有声。

    许名拎起这个男人便往墙上拖,锁住了他的手脚。

    “那鞭子沾上辣椒水,别让他晕过去。”

    这话一出,几个跪着的说书人都瘫在了地上。

    那个被锁住了的男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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