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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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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倩纱拿起了攒盒,背对着她道:“你放心,我娘三年前就死了。”

    李妈妈从于家医馆的后门走了后,于清贤啐了口唾沫便去了上回去的那家茶楼。

    姜为收到消息便赶了过来。

    “本少爷都照你的意思办了。”

    姜为点点头,“她怎么说?”

    “她想让本少爷明天去一趟靖安侯府。”

    沉吟片刻后姜为道:“按她的意思办,我们小姐自有定论。”

    自己横竖已经讨不着什么好了,现在已经被人牢牢握在手里,除了安安分分地做别人手里的刀,别无选择。

    “哎哟!什么人啊?!”

    “哎!你走路不长眼?!”

    “看着一副人样,怎么得了得了,赶紧走吧!”

    “滚开!别挡本少爷的路!”

    于清贤一连撞向了好几个路人才觉得心里头这股无名火消了一些。

    该死的!他想到那个不知身份的男人,就如同陷入无边的深渊,容不得自己选择。

    江锦言得知了消息后面色不变,笑着同小锦程闹着,小锦程咯咯直笑,一点也不明白身边的暗涌纷呈。

    雨墨抚了抚额头,“小姐,您就不担心?”

    雪砚扁扁嘴道:“急个什么劲儿,小姐收拾个把妾室庶女还要劳心劳力、心力交瘁不成?雨墨姐姐,你也忒小看咱们小姐了。”

    雨墨笑着摇摇头,“得,我去东次间瞧瞧小少爷屋里还缺了什么,和你们呆在一起啊,我受不住。”

    雪砚狡黠一笑,“晚上我给你做上回那道糖醋荷藕!”

    雨墨无奈地叹了口气,挑了帘子出去了。

    有时候自己也看不明白,小姐时而冷峻的吓人,平静起来却淡然如水一样无欲无求,面对身边亲近的人才是一副应该有的恬静温和的模样,夫人的去世竟让小姐蜕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满月这天,江锦言亲自抱着小锦程去给方氏的排位行了大礼才出了祠堂。

    中午的宴席设在了梧桐苑,虽说是一桌子素菜,来的人也尽是府里各院儿的主子和一些有头有脸的管事。

    王氏一身浅青色罗裙,手里拿着件藏青大毛斗篷,对江士恒行了一礼,“老爷,妾身闭门思过了这么些日子,给您做了件斗篷,还望老爷不嫌弃”

    江士恒脸色略微和缓了些,王氏就是如此,柔媚体贴,“你啊,多静静心才好。”

    王氏一身薄衫在秋风瑟瑟下有些颤意,江士恒看她拿着要给自己的斗篷却冻得发抖也有些不忍,“怎的不多穿一点。”

    江锦言走了过来,抿嘴一笑,“这秋衣料子锦言早就挑了许多送去了,姨娘可是不喜欢?”

    王氏连忙摇头,咬着牙道:“怎么会,大小姐心思缜密,对妾身照拂又有加,妾身只是贪凉快罢了。”

    如此好的笼络江士恒的机会,竟然被江锦言三言两句就绕开了,王氏恨得咬牙切齿。

    再让你多得意一会儿就是了!

    江锦芊晚来了一步,只看到自己的娘亲低着头站在长姐面前,想到娘亲同自己说过的话,她冷哼了一声。

    一个马上就要定为淫奔之女的人,自己有什么好较劲儿的。

    她重新堆起笑意,走上前去盈盈一拜,“芊儿见过父亲,长姐,姨娘。”

    江士恒见她行为举止得体多了,温和地摆摆手,“都是一家人不用多礼,入席吧。”

    这一桌的素宴是福生家的花了大心思做的,样样都是不越了礼数却极适合置办满月的吃食。

    江锦言暗自点点头,这福生家的的确是个做事的好手。

    王氏心不在焉地动了两筷子便坐着不动了,任谁说话也只是抿着嘴笑。

    江锦言瞥了眼她这副胸有成竹坐等着看戏的模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快就等着看好戏了?

    江锦言进了内室将小锦程抱了出来,江士恒从她怀里接过了小锦程,一旁的随从抱着个大木匣子。

    “锦言,长姐如母,程哥儿的满月礼你都替他收着便是。”

    江锦言笑着点点头,打开匣子见是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她心里便是唏嘘不已,父亲对程哥儿的期望两世都没变过,只是前世程哥儿被捧杀成了不孝子

    随后各院儿的都送了贺礼来。

    二老爷江士宏忙完了手头的差事也赶来了,扶着还有些病态的陆氏,江锦言连忙让人设了座。

    陆氏送了贺礼后喝了杯茶便脸色不太好了,江锦言不敢多留她,劝着她回去躺着,江士宏叹了口气也告辞离去了。

    云姨娘也来了,只是又瘦了许多,坐在角落里闷不做声。

    王氏狠狠瞪了眼云姨娘,这个女人还真是命大!

    江锦音瞧见王氏杀人般的目光,更加坚定了要跟着长姐的心意。

    这时门房一个下人到了厅房门口通报,“老爷,有位于公子求见,说是来贺我们府上小少爷的满月之喜。”

第60章 你居然敢设计我() 
王氏盈盈一笑,“想必是同我们府上有渊源的,老爷,不如设上屏风,请了来添个彩头也好。”

    江士恒有些犹豫,便看了眼江锦言。

    江锦言望着巧笑倩兮的王氏,抿嘴一笑道:“姨娘说的对,想来是位同咱们府上有渊源的,就设道屏风请了来,也不枉他来了这么一趟。”

    王氏斜睨了她一眼。

    只盼着你一会儿还笑得出来才好!

    江锦言便吩咐一旁的徐妈妈搬来一扇紫檀木雕花大屏风,挡住了宴席。

    江士恒点点头,“去请进来吧,到底是一片心意。”

    此时江锦言对身后的徐妈妈低声问道:“画意可来了?”

    徐妈妈会意,点了点头,“已经在一旁的耳房了,错不了。”

    听了这话,江锦言这才慢条斯理地珉了口手边焦叶冻石杯里的枫露茶。

    她蹙了蹙眉头,果然还是那上等的兰溪毛峰喝着舒心,想到兰溪毛峰,那张俊逸不凡的面容便跳进了脑海。

    他该到江南了吧?

    都道是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福气,有生之年去瞧一瞧这江南了。

    她自嘲一笑,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

    他许君彦此行去江南虽说明面儿上无事,暗底下却是风起云涌的,这一世他立功如此之快,大概朝堂之上也不平静了吧?

    周承瑞呢?他动手做什么了吗?江锦言垂着眼帘,嘴里淡淡的枫露茶让她镇定下来。

    “小人于清贤见过侯爷。”

    这声请安才算是拉回了江锦言的思绪,她定了定心神,演这场大戏的人已经到了。

    说到于清贤,她还有些疑惑,怎的上回去见他的时候,尽管隔着屏风,可她还是听得出于清贤语气里深深的恐惧和不安,他为什么如此惧怕自己?

    联系了许君彦的所作所为,她转瞬间便明白了,许君彦一定是去找过于清贤了

    许君彦啊许君彦,你这是要我一辈子也还不清你的人情?

    不,是两辈子的相欠自己这一世能还清吗?

    最起码,这一世不能再害了他

    江士恒听到问安的声音,便起身绕过了屏风,见眼前拱手行礼的是个一表人才的后生,这才面上稍露喜色道:“这位于公子不必多礼。”

    于清贤想到屏风后面还坐着的江大小姐,瞬间就回忆起那个男人的话语。

    “若是江大小姐有何不悦,你们于家在大周朝便可就此消失了。”

    身子一僵,他狠狠地压制住心底的寒意,正色道:“小人是于家医馆的,家妹同府上小姐有几分交情,她听说今日贵府办满月酒,特意托小人来送上贺礼一份。”

    江士恒温和一笑,“于公子太过客气了。”

    这时画意端着托盘,悄悄站到了厅房的门口。

    在百草园呆了那么久,她只恨自己做不了什么,现如今用的上自己,自然是不遗余力的。

    于清贤掏出了袖中的锦盒,一支发簪却顺着锦盒掉落在了地上,他神色大变楞在了原地。

    端着茶水的画意迈进了大厅,见到地上有支鎏金点翠银簪惊呼了一声,“这不是”说着她低头不敢再说,一副不可说的表情。

    于清贤神色慌张,一把拿起地上的发簪,急急忙忙行礼道:“小人失礼了,贺礼已经送到,这就告辞了。”

    江士恒虽然糊涂,可也不是愚笨,他见状心里一动,面色一沉道:“于公子还请留步。”

    男子身上带着女人的首饰本就行为不端了,他还神色慌慌张张,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再看画意的样子,怎么好像知道些什么?难道这是件自己府上的家丑?

    王氏正气定神闲地舀着碗里的红枣羹,一切都是按着自己交代的意思发展。

    只是听到凭空冒出来的丫头的声音,她脸色略顿了顿,下意识望向了江锦言。

    江锦言气定神闲地接过徐妈妈递来的棱帕,擦了擦手,面不改色。

    王氏见她没有丝毫异样,松了口气。

    也对,她哪能做得了手脚,自己多虑了!

    屏风外的于清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站在原地怎么也不是,做足了做贼心虚的模样。

    “于公子能不能把手里的发簪给本侯瞧一瞧?”江士恒沉着脸问道。

    要开始了呢,江锦言心里暗忖,她转身对徐妈妈道:“把程哥儿抱去东次间,别受了惊吓。”

    徐妈妈连忙点头应了,转身便抱着小少爷从偏门出了厅堂。

    画意放下了托盘,跪下支支吾吾道:“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老爷,奴婢一定是看错了!”

    江士恒心中怀疑更添了几分,“来人,给我夺下他手里的发簪!”

    不过是个小医馆的公子哥,自己怎么着也是靖安侯,发落了他也不为过!

    于清贤心里道苦,只盼着少受些皮肉之罪罢了,他挣扎了两下便交出了簪子。

    江锦言暗道自己的父亲的确是做事不周全,这屏风内还坐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这若真是家丑岂不是堵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若是自己中了套,只怕是身败名裂也不为过,靖安侯府绝不会出一个与市井无赖私通的嫡女,恐怕自己就只能自我了断了。

    家丑,那也是同自己有关的,她叹了口气,甩开了要让江锦芊更加难堪的念头,吩咐道:“今日就到这儿吧,各位都散了吧。”

    除了王姨娘和江锦芊,其他人都极具眼力劲儿,片刻就都从屏风内侧的偏门散了。

    江锦言瞥了眼王姨娘,“姨娘还不走?”

    是要留下看戏吗?也好,就怕你不留下呢。

    王氏眼里闪着无辜,嘴角带笑道:“妾身要等着替老爷试一试斗篷,好回去改一改针线。”

    做了多年的绣活,如今倒是拿捏不住方寸了?这借口也太蹩脚了点儿吧?

    人一旦高兴过了头,就少了谨慎。

    江锦言勾了勾嘴角,对外头道:“父亲,到底是怎么了?女儿已经散了宴席。”

    江士恒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就又犯了糊涂,家丑不可外扬都给忘了。

    “无妨,只是这于公子还有些事得交待清楚罢了。”

    说完他对画意道:“你仔细瞧瞧,到底认不认得这簪子?”

    画意听了大小姐的声音,心底越发坚毅起来。

    “老爷,奴婢奴婢不敢说!”

    于清贤脸色惨白跪下道:“侯爷!这是小人贱内的簪子!和府上的小姐没有关系啊!”

    江士恒脚下一个踉跄,他这句话要是被人歪曲了传出去,自己府上岂不成了话本子里的淫词艳曲、贻笑大方了?

    王氏用帕子掩了嘴角,脸上略微收敛起笑意,支着耳朵听着屏风后的动静。

    江锦芊更是一脸得意之色,捧着青瓷茶盏,珉着茶听着好戏,时不时瞥上江锦言两眼,就等着她大惊失色的模样。

    画意更是慌张,“老爷,您别这这不是绝对不是二小姐的!”

    听到二小姐三个字,王氏嘴边的笑意一凝,她猛地抬头看向江锦言,却见她浅笑嫣然,端坐在杌子上,眸子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冷笑盯着自己。

    她心里顿时暗道不好!

    江锦芊听了“二小姐”三个字,一口茶水顿时便呛住了,咳得脸上潮红一片。

    什么?自己的簪子?

    怎么可能!

    “你个小贱蹄子说什么呢!再敢胡言便打一顿发卖了!”

    “芊儿住口!”

    此时的江士恒站在厅堂内,铁青着脸瞪着于清贤,但却有些无能为力的感觉。

    江锦言向江锦芊递上一盏茶,温言笑道:“二妹,这丫鬟都说了不是你的,你这般叫嚷是何意思?她说得不对吗?更何况,如何发落下人,有父亲做主,父亲不愿意发落的,还有长姐能做主,二妹还是喝口茶好生歇着吧。”

    江锦芊下意识地接过了她手里递来的茶盏,被她平淡如水的模样反而吓得打了个哆嗦。

    王氏直直地盯着江锦言,低声吼道:“你做了什么?”

    江锦言也不理她,对这屏风道:“父亲,这丫鬟是什么身份?可是信口雌黄胡乱攀咬?若是如此,白白害了二妹的名声可不好。”

    江士恒经她一提醒才缓过神来,沉声呵斥道:“你是哪个院子的?”

    画意一副吓得浑身发抖的模样,低头道:“奴婢原是怡翠阁二小姐屋里管箱笼钥匙的,因看守二小姐的首饰不得力被贬去了百草园。”

    于清贤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贱婢!竟然敢污蔑二小姐!”

    “休的胡言!”江士恒呵斥道。

    江锦芊怒上心头,站起身便要往屏风外走去。

    “二妹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锦言不咸不淡的声音悠悠响起,王氏煞白着脸,瞪了眼一旁同样脸色极差的李妈妈。

    江士恒阴沉着脸,“你可是没有看错?”

    画意连忙磕头,“这支簪子是二小姐为了守制特意让奴婢找出来的,奴婢记得很清楚这样式材质,定是这人偷了二小姐的簪子!”

    于清贤狠狠道:“侯爷明鉴,小人虽然无甚银钱,可也不至于偷这么个簪子!这般样子的银簪如此之多,小人难道不能去买?”

    江锦言瞥了眼对面眼里冒着怒气的江锦芊,淡淡道:“于公子刚说了,这是尊夫人的簪子,怎么转瞬又成了买的?如此前言不搭后语,莫非真是偷了我二妹的东西不成?”

    偷?一个外男如何去偷深闺小姐的贴身物件,这个偷字可谓是十分值得玩味。

    江士恒狐疑地看着跪着的这个男子,莫非他真同芊儿有私交,还到了私相授受这个地步?!

    江锦芊愤然而起,一把将手里的茶盏砸在了地上。

    “你居然敢设计我!”

    王氏沉着脸一把拉住了她,今日她江锦言是要毁了芊儿吗?!

    江士恒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皱着眉脸色更加阴郁,这事该如何收场?

    于清贤听到瓷器碰地之声,心头一紧,连忙磕头道:“这簪子是小人捡的,小人小人小人着实是不识得二小姐啊!不小人从来没见过”

    做本糊涂账还越描越黑的本事,于清贤这等在市井厮混之徒从小就会,并且简直是信手拈来。

    江士恒盯着跪在一边的于清贤恨恨道:“来人,把他给我带到前院去。”

    说着他又指了指画意,“把这个丫鬟也一同带去。”

    江士恒绕过屏风,看了眼恼羞成怒的江锦芊和脸色极差的王氏,转头对江锦言道:“锦言,这里你看着办吧。”

    江锦言起身点了点头,“这儿有女儿,父亲不必担心。”

    说着他转身对江锦芊呵斥道:“你的女戒读到哪里去了!现在给我滚回屋子里跪着去!若是被我查出来你当真做了这等苟且之事,你便自我了断了去,我靖安侯府没有这样的女儿!”

第61章 却容不得二虎相争() 
“爹爹女儿没有!是她!是她要害女儿!”

    江锦芊吓得眼泪直流,只一个劲儿指着江锦言。

    江锦言冷笑一声,“二妹这话可是稀奇,长姐污你名声对自己有何好处,再然,这簪子莫非不是你的?”

    江锦芊瞥了眼父亲手里那支发簪,她便大惊失色起来,这的确是自己的发簪,是自己交给诗情去找路子打探消息的。

    怎么会到于清贤的手里?

    于清贤不是被娘亲收买了,用来对付江锦言的吗?怎么会死咬着自己不放?!

    对了!一定是江锦言这个贱人!是她算计了自己!

    江士恒见她脸色惨白跪坐在了地上,狠狠瞪了眼便抬脚往外走去。

    王氏狠狠揪着帕子,扶起了江锦芊,在她耳边低声道:“芊儿别怕,还有娘在,娘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先回去。”

    江锦芊不愤地瞪了眼江锦言,往门外走去了,既然娘亲说没事那必然是有了法子。

    只可惜今日不能看到江锦言她身败名裂!还差点赔上了自己

    真是可恶至极!

    王氏见江士恒背影离开了厅堂,来不及细思便低眉顺眼走到江锦言的面前。

    “大小姐,不若我们做个交易。”

    哦?此刻王氏能想到用什么来换江锦芊的名节?

    江锦言抬头瞥了她一眼,自顾自地给自己面前的蕉叶冻石杯里添了茶水,“姨娘倒是说说看,自己手里还能有什么拿地出手的?”

    王氏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了手心的嫩肉,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当年站在方氏面前一样,从头到脚都卑微到尘土里。

    不,这个江锦言比她方氏更甚!也更难对付!

    她忍住怒意低声下气道:“我能替大小姐摆平品香轩的事,您放过芊儿。”

    江锦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姨娘好大的口气。”

    王氏忍住恨意,继续说道:“大小姐不信我,还信不过我们王家的势力吗?”

    江锦言快速瞥了她一眼,没有漏过她眼底的一丝得意,一个王家旁支也能有这样的口气,还当真是大周朝的王半朝!

    品香轩如今的确是块让自己头疼的地方,虽说牵连不到自己,可到底是白白地赔了个铺子,这可是大大的亏本生意,如果能利用王家的权势拿回铺子

    她想了想,按自己的原意,就是让江锦芊去给他于清贤做妾都不为过分,想到前世临死前江锦芊所说的话,她嘴角划过一丝莫名的笑意。

    江锦芊,周承瑞贱人不是应该凑在一块儿才好?

    这一世自己不想让周承瑞有丝毫的好过,那江锦芊若是嫁与了旁人,反而让自己觉得可惜!

    “这个买卖倒还划算,只是锦言一向谨小慎微,姨娘如何保证所言不虚?”

    “字据为证。”

    王氏松了口气,所幸她江锦言到底年岁小,是个眼皮子浅的。

    从前院书房出来,江锦言抬头看了看天色,前几日下了雨,如今倒是秋高气爽。

    这件事在自己的干涉下,最终还是高高拿起又低低放下,江锦芊不过得了个治下不严的罪过,抄几百遍女戒就是了。

    于清贤更是连皮肉之苦也没受,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无缘无故处置了个外男,还不知道能传出去什么样儿的流言。

    但江锦言也没完全放过他,细细思索后,让姜为带了个口信,将于清贤送到了方家军里。

    方延景听说是要看着这么个人,也没有多问,便安排了于清贤进了方家军在城外的营地,交代了几个把总看住他也就是了。

    至于王氏身边怎么能没人推出来做筏子呢,王氏自己也明白,直接将李妈妈以管教下人不严之罪贬去了庄子里,这也是做给江士恒看罢了。

    江锦言心中明白,面上也乐得给她这个体面,任她自己挑了个婆子顶上了李妈妈的位置,还大张旗鼓送去了一盒子银簪让庶妹好生挑选。

    江锦芊气急却连砸东西都不敢,生怕再惹来雪砚。

    被姜为半押半送地送回了府里,于清贤发了顿脾气后,便去求于清浅去江锦言那里替自己求情。

    于清浅正忙着替陆氏改进药方,听说自己大哥又惹出这档子事儿,吓得放下了药杵便赶去了靖安侯府赔罪。

    江锦言见她一脸愧疚,遣散了屋里的下人后,先是行了一礼,“是锦言先斩后奏,瞒了清浅,还望清浅不要怪罪才好。”

    于清浅连忙往旁一让,避开她这一礼,急声道:“锦言,你这是要折煞我了,我父亲若是得知我大哥如此不成器,那也是饶不了他的,你不必顾及我的脸面,我们于家如今里子面子也被他丢了个尽。”

    江锦言将她让到杌子上坐下,浅笑道:“他毕竟是你大哥,我思索着让他去军里呆着也好,磨磨性子罢了,总之倒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你那个嫂子想必也会好相与些。”

    听到如此直接的话,于清浅脸上一红,“倒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若是我大哥真被人收买害了你,那我哪里还有脸面站在你面前。”

    江锦言笑着摇了摇头,“清浅你别多想了,事情都过去了,如今我婶娘的病情如何了?”

    于清浅这才脸色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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