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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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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君彦眉头一蹙,“剩余的一百五十人即刻从城郊赶去江边,宣王府附近的人手都要严阵以待!”

    几个军士纷纷领命而去,军情是来不得半点延误的。

    许君彦垂下眼眸思索了片刻便拿起长剑,此刻他一身黑衣锦袍,出了灯火通明的屋子便掩入了一片黑夜中。

    萧子炎收到消息后片刻也不耽误,随即唤来部下,“今晚子时所有的部署和埋伏都要确保万无一失。”

    副将神色凛然领命而去,窝囊憋屈了这么久,终于轮到他们出手了!

    此时的宣王正在妾室的屋子里乐得逍遥,新纳的这房妾室比原先让自己舍不得放开手的柳眉更为销魂动人。

    大红销金撒花帐内,花梨木雕花罗汉床上男女欢好之声混杂着床榻的咯吱之声,颇有节奏连绵不绝,几番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后,女子便扭动着腰肢喘息着求饶起来。

    宣王一面大动一面按住那美人儿,“叫啊!给本王叫出来!”

    “王爷妾身妾身不行了王爷饶了饶了妾身”

    女子时而呢喃时而轻吟的声音柔媚入骨,宣王一时之间更是把持不住,直待那女子弓起了身子眼神逐渐涣散才发作了出来。

    “王爷,急报”院子里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透过金丝藤红漆竹帘子传到了宣王的耳里。

    他吼道:“滚!没看到本王忙得很!”

    说着他瞥了眼压着的女子,那遍布的红痕让他感觉身子又炽热起来,随即便按住还没缓过神的女子又开始发泄起来。

    男子的低吼和女子时高时低的声音传到院子里,便是那几个侍卫也不自在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城郊都要被人围住了,可王爷还在床上翻云覆雨

    “王爷!城郊”还没说完一个冻青釉双耳瓶便从窗子里砸了出来。

    “滚”

第66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家的老家主,萧子炎的父亲萧泰匆匆赶来,拦住了换了衣裳要出门的萧子炎,厉声道:“你这是疯了?!”

    萧子炎退散了一旁的下人,这才拱手行了一礼,“父亲,我们萧家表面风光,可是内里早就被宣王府逼得在江南形同虚设了,难道您让儿子干坐着眼巴巴看萧家就此没落?”

    大周朝的世家也是变更不断的,没落的世家灰飞烟散后便有无数新的世家崛起,没有谁是注定拥有荣华富贵的,想要留住名利就得拼一把。

    萧泰脸色还是不好,“你你若是失败了难道拉着我们萧家一起死?”

    萧子炎神色凛然,“儿子一直便是谨慎之人,这次更是不会看错了人,跟着许君彦,儿子确信不会失败!”

    萧泰嗫嚅了片刻,重重叹了口气,甩袖让开了路,“为父只是”

    “父亲不必担心,儿子留了后路,若是出事,这个家主之位留给二弟就是,儿子绝不拖累萧家分毫。”

    做了家主便要担负起整个萧家的兴亡,兴他与有荣焉,出事却只能尽力自己一力承担。

    说着他便决然而去。

    萧泰盯了他的背影半晌,半天说不出话来。

    夜里的凉风习习,提着琉璃灯的管家打了个哆嗦,“老爷,大少爷他”

    萧泰摇了摇头,随后神色肃穆道:“今夜把所有能调动的护院都调动起来,里里外外的门都要着人看守,不得疏忽!”

    此时江边的刀剑碰撞声在江水的流淌中被掩盖了几分,一个侍卫看准了时机绕到了夏禾的身后,手里的剑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夏禾。

    许名神色一变,一把拉过夏禾,自己的手臂却撞在了剑刃上,随后许名身旁的一个侍卫也趁机拿刀砍向了许名。

    许名闭上了眼,翻了个身后便用身体护住了夏禾。

    他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他只知道不能让怀里的人儿受了伤害。

    夏禾怔在了原地,看着那把刀透着寒气,挥向紧紧拥住自己的许名,她咬了咬唇,没有丝毫犹豫,后退了一步,斜倾着身子拉着许名倒向了滔滔江水中。

    许名来不及反应,只能下意识地牢牢扣住怀里的夏禾,可到了江里又是一片漆黑,湍急的江水推着他不断向前而去。

    夏禾呛了几口水后狠狠咳嗽起来。

    许名忍着手臂的剧痛,勉强地控制着方向,却在江面上没有丝毫可以依托的物件,只能顺势而下。

    江边的侍卫纷纷傻了眼,这算是什么?

    正当众人头疼该如何复命之时,身后一队人马已经悄然逼近,随许君彦而来的都是镇南卫里精锐的军士。

    这些都是跟着许君彦进镇南卫的,各个儿都是以一当十的身手,没有哪个不是从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里活下来的。

    他们身手极为矫健,如同撒开天罗地网后迅速收网,没等这些侍卫反应过来便将这些人杀了个干净。

    许君彦阴沉着脸望着黑漆漆的江面,“沿岸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城中萧子炎更是动作利落,配合许君彦将宣王的兵力全都尽数逼了出来,几个宣王的手下没有收到宣王的意思,只能对峙着。

    宣王听到院子里动静越来越大,抽身便下了床,随意披了件绣金锦袍便出了内室。

    “出什么事了?!”

    一群副将参将此时都脸色暗沉,“王爷,我们好几个暗桩都被人包抄了!”

    宣王踉跄了一下,“那你们还在这儿做什么?!给本王去”

    “王爷末将们出不去了!王府被人围住了!”

    宣王惨白着脸,指着为首的一个副将半晌说不出话。

    “王爷”

    突然几个护院急忙赶来,“王爷!他们砸门了!”

    “娘的!当本王死了不成?!”

    话音未落,四周的声音顿时响彻了宣王府,宣王楞在了原地。

    完了!

    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那些副将参将也是急冲冲而来没有带人马,此时都只能拔出剑等着拼命了。

    萧子炎在宣王府外望着晚来了一步的许君彦道:“许将军,可否进去了?”

    许君彦微微点点头,“吩咐下去,宣王府的人不要留半个活口,萧大人奏章可是写好了?”

    萧子炎笑着点了点头,“萧某不敢马虎,他宣王谋逆的罪证若是搜得到那也罢了,即便是搜不到,萧某也做好了万分的准备。”

    而这次平判的功名萧家却不能沾染太多,但除去了宣王府自己已经很是满意了。

    门已经被砸了开来,几百镇南卫兵士同萧家的死士和侍卫都纷纷冲进了宣王府,火光映天之际刀剑相撞声与女人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

    宣王是被人在一口枯井里发现的,灰头土脸之际怀里还搂着个姬妾。

    拖出了宣王后,再没人管井里的女人,几个军士倒了油下去后扔了火把,便不再理会里头哭天喊地的尖叫,用巨石封住了井口。

    宣王府的人都要死。

    许君彦在火光冲天的宣王府外看着这个盘踞江南十几年的一方霸主,“意图谋反你可知罪?”

    宣王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惊为天人的男人,一动不动。

    萧子炎皱了皱眉头,问道:“罪证搜出来不曾?”

    几个参将拿出一个红木匣子,里头一大堆的账本,许君彦翻了几本后点了点头,“同奏章一起送去洛阳。”

    突然有军士赶来,“将军,城外的宣王兵马听到动静不对已经往这边杀来了!”

    “关城门,城门口的宣王人马一个不留。”许君彦的话音句句冷冽,萧子炎站在一旁都觉得有些冰凉。

    此时宣王才像是清醒了,指着许君彦狂怒道:“你区区一个皇室的走狗居然也敢污蔑本王谋反?!本王饶不了你”

    许君彦看了眼押着宣王的参将,“宣王自知愧对圣上,服毒自尽吧。”

    话音刚落,宣王就被人按在了地上,卸了下巴灌了一壶毒酒,转瞬就蜷缩在了地上,很快便不动了。

    “首级取下,随奏章快马送去洛阳。”

    宣王私募兵马已久,但此刻没有带兵遣将之人,这几万兵马也不过是被一一拔除,丝毫不留。

    “吩咐那几个盯着孟添的人手,做的干净点。”

    这次可谓是一箭双雕,若不是夏禾一事,还能更利落些,想到许名和夏禾下落不明,许君彦蹙起了眉头。

    许名是自己的亲信,亦是过命的交情,若不是考虑到许名暗地里走动的身份,他也能做到参将之位,只是夏禾是他过不去的劫数。

    劫数

    若是江锦言出了事,自己还能如此镇静吗?

    如果是劫,倾尽所有又如何

    他望了眼身后火光冲天的宣王府,眼底浮过一丝暖意。

    方立诚趁着萧家自顾不暇之际办完了事,随着上京的奏章一起回的洛阳,没有暴露形迹,他并未亲眼所见,只是听说了这次的江南之乱,也听说了许君彦威严无双的功名。

    许将军凭戴罪之身平叛的英勇事迹随着江南而来的捷报席卷了洛阳。

    王昭久久收不到孟添的消息,等来的却是许君彦平叛有功,上朝之时,他站在金銮殿上听着江南捷报,脸色无比阴沉。

    同样脸色不好的是许君辉,没想到自己刚舒畅了一段日子,那个庶子又要加官进爵了!这次是要越过自己了吗?

    而端王已经报病在王府歇息了十几日,原本以为宣王会被押解到洛阳,那时他还能逼宣王交出手里重要的东西,可谁知,许君彦做事居然狠辣至极!

    服毒身亡?他了解宣王的很,若说这不是许君彦的手笔他是万万不信的!

    宣王都死了,宣王府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那宣王在江南的所有势力包括兵马和财力

    他恶狠狠地摔了手边的黄釉紫彩人物花卉纹觚。

    “严让,吩咐下去,柳氏也该暴病身亡了。”

    严让躬身应了连忙退了下去,他看得出,这次王爷气的不轻!

    柳氏必须得死,宣王府都被端了,她这个从宣王府出来的姬妾再活着就是把柄了。

    后院里,柳眉惨白着脸看着眼前几个端着鸩酒冷着脸的婆子,后退了一步,尖声道:“你们要做什么?我可是王爷的人!”

    一个婆子冷笑道:“宣王意图谋反已经死的透透的了,你一个宣王府出来的姬人还能活?别跟她废话,早灌下去我们早去给王爷复命。”

    柳眉听到宣王府倒台,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她木然地被扳开了嘴,品不出鸩酒的味道如何,只有一种冰凉刺骨的寒意,是的,她要死了。

    “死了吧?拖出去吧,扔远一点。”

    几个婆子踢了踢地上缩做一团、衣衫不整的妖艳女人,啐了口唾沫,“长得狐媚子似得也没用,谁让你运气不好。”

    端王府死了一个姬妾这件事细微到连前院也传不到,却又被各府的眼线火速传递到各府,连永宁帝听到消息也垂着眼帘沉默了片刻。

    此时的江南淮州还有些人心惶惶,集市也罢了,局势不稳定,谁敢出来触霉头呢。

    城内的安抚事宜,许君彦已经交给了萧家,随后便带着人马沿着江岸继续搜寻许名和夏禾。

    几百号人已经顺着江水找出去一百多里路了,可就是没有许名和夏禾的身影。

    已经过了一夜,许君彦站在江边望着滚滚而去的江水,蹙着眉头一字一句道:“继续搜。”

    此时的树丛里,夏禾正精疲力竭地将昏迷不醒的许名拖到了一颗碗口粗的榆树下。

    天已经亮了,她这才瞧见许名紧紧护着她的手臂上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边缘已经被江水泡得发白,肿胀起来。

    “许名!你醒醒啊!”夏禾没来由的害怕了,她看了眼许名苍白的脸,颤抖着手去探了探许名的鼻息。

    还好,还有呼吸。

    她替许名擦了擦脸上的江水,低头却看见地上隐隐还有血迹,她想到跳下江前的挥向许名的那刀,连忙费力地抬起他的半边身子,果然背上还在隐隐流血,黑色的袍子都染了一丝暗红色,又晕染开。

    怎么办?怎么办!

    “许名!你别吓我啊!我跟你认错成不成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们有要紧事,还来江南做什么你躺在这儿是什么意思?!记恨我吗?你起来啊我求你了你别睡了!你不是说了都听我的吗?你耍赖!”

    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眼泪混着江水流到嘴里,咸的发苦。

    她从来都是被保护地好好的,突然见到一向护着自己的人躺在自己眼前一动不动,她满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别哭了”

    一只被江水泡得发白的大手举着一支玉簪,颤悠悠地递到了她眼前。

第67章 你对我就只有这句恭喜吗()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这簪子我不要了!”夏禾抹着眼泪一把推开他的手臂,却不料触到了他的伤口。

    许名倒吸了口气,咬着牙道:“别这簪子你从不离身的”

    夏禾一把拿过簪子,转过头去不再理他,却又想到他伤口还在渗血。

    她看了看两人湿漉漉的样子,连快干布也找不出,她站起身狠狠踢了脚许名靠着的榆树。

    “我没事,冷水是止血的。”许名挣扎着要站起来,被夏禾直接按着又躺下了。

    “你瞎动弹个什么劲儿?真要我给你收尸?我可背不动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扔在这儿喂老鼠!”

    许名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冷水泡了一夜已经麻木了,现在才隐隐作痛。

    “夏禾,这里没有老鼠”

    “你还笑?!”夏禾赌气一般坐在他身边,很快就觉得身上一阵阵凉气袭来。

    许名闭上眼算了算时间,按这个江水速度,此刻大概已经离落水的地方很远了。

    他抬头看了看刚蒙蒙亮的天色,挣扎着扶着树站了起来。

    夏禾见他如此连忙起身扶住了他,“你做什么?!”

    许名摇摇头,“顺着江水往回走,兴许会遇到主子派来的人。”

    见他放开那棵树还强撑着身子不压到自己,夏禾拉了一把他,“别撑着了,你靠着些我,兴许还能活着见到你主子呢。”

    许名勉强一笑,俊朗的脸庞上却没有丝毫血气,这次因为他的失误,恐怕主子那里要有些棘手了。

    夏禾不再看他,扶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许名就是这样,自己的错永远都能被他轻描淡写一笑而过,若不是自己这次这么草率,他又怎么能落到这个地步。

    脑子一定是进水了!还进的不少!

    夏禾心里暗暗地骂着,却又不知是在骂许名还是在骂自己。

    脑海里却又想起在晋安的时候,初次见到师兄,她痴痴地举了半天剑没有动静,心里只觉得原来这世上还有这般好看的人物。

    于是她见到许名便觉得不喜,时不时便用身份压着许名,做错了事也推到许名头上,可谁知许名竟然一声不吭替自己扛下了罪名。

    母亲祭日的时候,自己偷偷跑去摘母亲最爱吃的杏子,可是怎么都爬不上树,急得直掉眼泪,是许名替自己摘了一箩筐的杏子,最后因为误了练剑被父亲处罚,跪着抄了一晚上的剑谱。

    可自己却安然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没见到许名,才知道他跪了一夜,腿都肿了

    可是他再看到自己的时候,还是那样笑着,说了句“没事了”。

    他总让自己觉得说不出的可恶,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那边有人!”

    “是许校尉许校尉!”

    一群镇南卫的军士摸索着接近了许名和夏禾,许名听到呼喊声,这才转头对夏禾笑道:“没事了”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夏禾楞在了原地,没事了他每次都和自己说没事了

    许君彦为了宣王余孽屡次出现一事,已经暂住到了萧家,听到许名和夏禾被救了回来,脸色阴沉地进了屋子。

    夏禾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脸色惨白,看着床榻上昏睡着的许名。

    看到许君彦冷着脸进来,夏禾这才起身,红着眼低头道:“师兄,是我的错”

    许君彦瞥了眼许名,“他如何了?”

    一旁的郎中写好了方子,躬身回道:“将军放心,这位爷虽说皮肉伤严重,可是并未伤及内脏,又是习武之人,无碍的,只是失血过多,要调理一阵子。”

    说着看了眼许君彦阴晴不定的脸色,连忙告辞而去了。

    许君彦看了眼许名,背对着夏禾淡淡道:“师傅已经派人来了江南。”

    夏禾自知自己惹了大麻烦,只是一副没精打采地样子,欲言又止道:“师兄,许名他没有错,是我让他”

    “不用说了,我不怪他。”

    许名此次擅自行动差点就乱了部署,许君彦吩咐了几个随从去熬药,随后就往萧子炎的书房走去,还有许多善后的事要处理。

    几个护卫打扮的男人见许君彦走了,这才在门口对夏禾行了一礼,“大小姐,老爷让您即刻启程回晋安。”

    夏禾咬了咬唇,摆摆手道:“知道了,你们去备车。”

    她走到许名床边又看了一会儿,想了半天也只憋出“对不起”三个字。

    是自己太过任性了,。

    她重重吸了口气,转身便要走,突然想到袖子里的玉簪,她抽出玉簪端详了片刻,抿着唇将玉簪放在了许名的枕边,随后疾步出了内室。

    萧家的书房秋季里焚的香略带暖意,却不浓郁,着实是恰到好处。

    萧子炎看了洛阳来的回信,对着许君彦拱手贺喜道:“许将军这次可是大功一件,回洛阳定是要加官进爵了。”

    信里写着只等许君彦回朝便要封赏了,按这个功绩,想必是可以封侯了。

    只是不知王昭那里怎么个情景,孟添之事可也按着许君彦的意思报了上去

    许君彦神色不变,只匆匆瞥了眼信件,语气平淡,“许某只是尽责罢了,不敢居功。”

    萧子炎见他如此,着实是摸不透他的心思,迟疑了片刻便试探道:“依将军看,这隶属于宣王府的仁兴钱庄,这该如何是好?”

    想用区区一个钱庄套住自己?

    宣王暗地里流动的财物早被自己控制了,这明面上的仁兴钱庄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许君彦勾了勾嘴角,意味不明地轻笑道:“许某一介武夫,怎能插手军中之外的事务,依许某看,萧大人如实上报便是。”

    带兵之人,哪有不贪?这宣王的仁兴钱庄可是笔价值不小的银钱,他看不上眼?

    萧子炎讪笑了两声,“将军此话有理,是我糊涂了。”

    若是他收下了这份大礼,他许君彦也算是有把柄捏在了萧家手里,可谁知道这个许君彦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许君彦珉了口定窑云纹茶盏里的兰溪毛峰,这才舒展了心情,想来那茶叶也该到洛阳了吧?她会是怎样一副惊异的神色?

    此时的江锦言正目瞪口呆地盯着从江南快马加鞭送来的几大盒茶叶。

    “怎么回事?”江锦言抬头问道。

    “小姐,送茶叶的人已经走了,说是江南淮州的万茗茶庄,还说是位许姓公子五日前买下吩咐送来的。”

    五日?从江南到洛阳只用了五日

    婆子传完话便告退了,江锦言扶着额头有些站不稳了,几大盒的兰溪毛峰

    他许君彦不是去江南办正事的吗?

    这两日从江南传来的许君彦平叛宣王谋反一事,此刻还在洛阳城为人津津乐道呢,转瞬就来了这么一出。

    江锦言蹙着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对雨墨说道:“好生收起来吧。”

    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爱喝兰溪毛峰?

    她想到上回许君彦来靖安侯府,走时说的那句“你若是喜欢,下回再送些来”。

    自己只当他是玩笑,谁知道他永远都是说到做到的。

    雨墨和雪砚也是怔了大半晌,这许将军在江南平叛吗,竟然还有心思买茶叶送来?

    雪砚瞧了瞧绘着云纹、古朴贵气的木匣,咧嘴笑道:“这下可好了,许将军怕是要升官儿了吧?我就说嘛,小姐可是有福之人。”

    雨墨捏了捏她的脸,“你这小蹄子尽是胡言,许家的事同我们大小姐有什么关系?也不怕传出去坏了小姐名声。”

    雪砚哎哟一声便躲到了江锦言身后,吐了吐舌头,“要不是为了帮我们小姐,许将军怎么会被贬去江南?如果去不成江南,留在洛阳可是去平哪门子的乱呢?”

    雨墨也噗嗤一声笑了,“越说越胡闹,再说下去,小姐也保不住你了,小姐,你这回可不许护着她,我定要罚她不许进小厨房才好。”

    江锦言正在愣怔之际,这才回过神来,望着雪砚笑道:“听听,再这般胡闹,我可不敢要你了。”

    雪砚撇撇嘴,恨恨道:“没有我,谁去整治怡翠阁那起子小人。”

    江锦言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便想到了这次同王氏做的交易,保住了品香轩这么个铺子,毕竟北市位于达官显贵聚集的里坊,可是寸土寸金的地界儿,能握在手里才好。

    “那幅字可是送去字画铺子了?”

    新铺子的匾额是江锦言亲自所写,她如今下笔利落带着英气,竟是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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