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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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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言听了这句话便心头一凛,一回身就看到一个殷红底五幅棒寿团花玉绸袍子的身影。

    她脸色倏地一沉,竟然是贺易!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锦言不动声色地往马车旁后退了一步,“我只是来铺子里察看察看罢了,贺大少爷怎么会在这里?”

    贺易看了眼她走出来的妙春堂笑道:“这是表妹的嫁妆铺子?也真是奇了怪了,舅母怎的给表妹备下了这么个医馆?”

    嫁妆铺子的确少有医馆。

    不过江锦言却不想同他当街说这些有的没的一些闲话,她正色道:“想来贺大少爷也有正事要忙,那锦言就不打扰了,锦言还要先回府去。”

    贺易见她要走,连忙往赶车的小厮身边一站,堵住了他上车的去路。

    他笑道:“表妹总喊我贺大少爷做什么?咱们可是正经的姑表亲啊,怎么能就这么生分了?”

    雪砚听了就心里不爽快,她往江锦言的身前一站挡住了贺易的视线,说道:“贺大少爷,我们小姐还要赶回府!”

    贺易咬咬牙还是坚持站在了原地,自己好不容易堵到了江锦言一次,说什么也得多说几句话!

    那驾车的小厮也不敢做什么,只远远地站在一旁候着。

    正僵持着,并排骑马而来的方立瑾同许君彦远远地察觉到了妙春堂门口的动静。

    许君彦神色一顿,握着缰绳的手都握紧了几分。

    方立瑾调笑着盯着一旁的许君彦,“怎么这品香轩是风水不好还是怎的?镇国侯您看看?我大表妹可不是又被人堵住了?”

    他倒要看看,这许君彦会不会出手。

    许君彦看到那熟悉的一抹倩影似乎是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

    谁这样胆大妄为?!

    他盛怒之际,一时之间便按捺不住,刚要下马,他却又顿住了动作。

    要是自己就这么贸贸然去了,恐怕又白惹她不快。

    片刻后他便垂下了眼帘,对身旁一脸看好戏的方立瑾道:“方二少爷莫不是忘了镇南卫一事?”

    这二人本就是要去朱雀大营的,这话却也是明明白白地摆明了许君彦的立场。

    若是方立瑾不出手,这事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方立瑾撇撇嘴,一脸不快道:“你这是用这件事威胁我?”

    许君彦知他必然不会这个时候放弃这到手的好处。

    于是他调转马头,甩下一句“朱雀大营见。”便扬尘而去了。

    方立瑾无奈地摇了摇头,“许名,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许名摇了摇头,“方二少爷,还是朱雀大营见吧。”

    说完许名也扬了鞭子,随着许君彦的身影而去了。

    方立瑾见马车那里似乎是气氛越来越不对,叹了口气后连忙下了马,快步往江锦言那里去了。

    他堆起一副惊愕的笑意,“锦言表妹!你怎么在这儿?”

    江锦言如今听到表妹二字便有些头疼,她转身却见是方立瑾,这倒着实是让她吃了一惊。

    平日里恐怕这个二表哥是不待见自己的,今日竟然见了自己不仅不避嫌,竟然还主动来见礼了?!

    她盈盈回了一礼,“二表哥怎么在这里?”

    见江锦言还了一礼,贺易也愣住了,似乎相比起自己这个表哥这恐怕是位正经表哥了?

    似乎还长得十分俊秀一表人才!

    他撇撇嘴道:“大表妹,这是”

    方立瑾看了看贺易站的位置,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等他说完就伸出手一把拍在他肩上。

    “我是要去朱雀大营,路过此地,哦?锦言表妹,这也是你表哥?”

    说着他已经按着贺易的肩膀,暗暗使劲儿将贺易带离了马车的前头。

    方立瑾对一旁驾车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是常年跟着出府的,什么风浪没见识过?

    他立刻就会意了这个眼神,稳稳地坐在了马车的前头。

    江锦言淡淡道:“这位是定州贺家的大少爷。”

    此时方立瑾见已经隔开了二人,这才松开了抓着贺易肩膀的手。

    贺易疼的直冒冷汗,可他又不愿意在江锦言面前示弱,只好在心底把这不知道什么来路的表哥骂了个狗血淋头!

    雪砚见方二少爷来解围,连忙道:“表少爷!我们小姐要回府了。”

    江锦言点了点头,随口道:“二表哥改天来靖安侯府喝杯热茶。”

    说着也不看贺易,转身便被雪砚扶上了马车。

    贺易心里大急,好不容易有机会堵到江锦言,谁知道还没说几句话就被人打断了。

    他刚要上前说话,谁知又被方立瑾一把勾住了肩膀。

    顿时贺易就痛的呲牙咧嘴了。

    这小白脸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方立瑾勾住了贺易,这才笑道:“表妹慢走!”

    原来这男人不过是个虚架子,许君彦还非让自己来对付,这随便来半个许名用手指也能碾死了。

    直到马车走远了方立瑾才放开了贺易,眯着眼睛笑着警告道:“表哥,这大街上如花似玉的表妹多的是,你何必缠着一人呢?”

    说着他不等贺易发怒,就转身上马疾驰而去了。

    这许君彦也太不是君子了!

    依自己的性子,这可是要架桥拨火添油加醋好好瞧一出热闹的!谁知道原本一定会出手的人竟然第一个就溜之大吉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罢,自己难得做一回好人就是了。

    只是这许君彦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是看不懂

    贺易站在原地愣了大半天,身旁的随从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惹的少爷迁怒于自己。

    贺易跺了跺脚,往斜对面的酒楼去了,“去请江大少爷来!”

    而此时的江锦才却不在府中,他放下手里的瓜叶菊,对一旁的白凌温言道:“这菊怎么样?”

    白凌上前一步,轻轻地依偎在他怀里,“这花好看”

    江锦才用力抱紧了她,重重吸了口她发间的清香,“人比花娇。”

    说着声音便暗哑起来。

    白凌咬着唇推开了他,低头道:“今儿不行。”

    江锦才皱了皱眉,“我记得今日不是你的小日子。”

    白凌不言语,她身上到处是那个老男人留下的印记,她不想这个时候面对江锦才。

    “我身子不舒服。”

    江锦才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拉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凌儿有心事?”

    白凌摇了摇头,头上的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晃动不已。

    江锦才取下了她发髻间的这支步摇,拿出袖中的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替她戴上。

    这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自然是不如先前那只名贵。

    可白凌却如获至宝,脸色也一下子明艳起来,她笑靥如花道:“江郎,好看吗?”

    江锦才见她笑起来唇色红艳,一时便掌不住低下头用唇描摹怀里佳人的唇线,再移至耳畔,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撩动着二人。

    白凌轻轻低吟了一声,身子很快便软了下来。

    江锦才的手掌也灵活地从她的衣领处滑进。

    “不要!”白凌推开了江锦才即将滑进肚兜的手掌。

    那里头,伤痕累累。

    江锦才蹙起了眉头,见她脸色惨白,还是伸出了手,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放松下来。

    白凌有些愧疚,“江郎,你还是走吧,今日我身子不舒服”

    “傻瓜,我难道只想同你做那事吗?”

    江锦才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一丝不耐。

    “你陪我坐着就好。”江锦才温言安慰着白凌。

    白凌用手指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安心地靠在了江锦才的怀里。

    这世间,只有江郎能对自己如此了,自己就是此刻死也是值了

    到了朱雀大营,方立瑾下马后便往许君彦办事的书房走去。

    一进门他便似笑非笑道:“咱们英明神武的镇国侯莫非是怕了一个小女子?非要我这个局外人去蹚这趟浑水?”

    许君彦已经坐在书桌后,正在察看积压了两日的文书。

    他头也不抬,“我可是逼你了?”

    方立瑾张了张嘴,到底无话可说!

    他赌气般往一旁的太师椅上一坐,“你我之间又不是床第之事,难道还要讲究你情我愿不成?”

    许名正在喝水,听了这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方立瑾和主子之间拿床弟之事来比喻这是个什么情况?!

    许名转头看向了主子,果然,主子神色不变,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怎么?方二少爷莫不是后悔了?”

    说着他拿起了一张纸笺。

    方立瑾自然是眼熟的不能再熟了,那正是能在镇南卫之中给他权利的文书!

    许君彦看了一眼这纸笺,低声正色道:“总觉得这有哪里不妥当。”

    许名见他如此,也收起了看戏的心思,凑上前来,“主子,哪里不妥当?”

    方立瑾也竖起了耳朵。

    “姓名不妥。”他的声音清冽至极。

    方立瑾当即便急得跳了起来。

    “你已是当今镇国侯!不能言而无信坑我这个平头老百姓!”

    许名扯了扯嘴角,原来如此!

    要不怎么说主子有时候这张冷脸是极好用的呢,就连方二少爷都玩不过主子的!

    许君彦也不理会他,拿起自己的私印,问道:“我托付与你的这件事,你确保不会有任何的不妥?”

    方立瑾见他手里的私印都要印了上去,这才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又问道:“诶我就不明白了,这件事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

    许君彦神色一凛,“我只问一次,逾期不候。”

    方立瑾连忙转了话头,郑重道:“我立誓。”

    许君彦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是不允许因为自己的丝毫疏忽而导致那丫头有任何不妥当的。

    方立瑾睁大了眼睛盯着许君彦盖好了私印,这心才终于定了下来。

    许名不解道:“也不知道你这个方二少爷怎么想的,要想去军中钻研,不去方家军,非要缠着我们主子做什么?”

    方立瑾也不理他,嘿嘿一笑道:“许校尉,有这纸文书在手,我就是你上峰的上峰的上峰,要不要我们先去十香楼喝几杯?我也好给你提提职,。”

    许名撇撇嘴道:“得了吧,真惹出事来还是主子给你收拾。”

    靖安侯府的前院,贺易回了府后便一脸不快地进了江锦才的院子。

    “锦才!你可得帮帮我!”

第85章 她江锦言是插翅也难逃的() 
江锦言从外头回到梧桐苑时,雨墨正从碎雨轩回来。

    雨墨见到江锦言便道:“小姐,大姑太太只挑了匹鸦青色的冬衣料子,倒是替表小姐挑了匹古烟纹碧霞的料子和散花如意云烟纹的料子,已经请了衣料铺子的人来量了尺寸了。”

    江锦言点了点头,暗道姑姑果然是已经习惯了简朴。

    不过她倒是为贺澜挑了些上好的衣料,她轻笑了声,那些料子可都是洛阳城里高门贵女们心爱的衣料。

    与那样同样进宫的小姐相比,贺澜用这些到底也能不输了底子。

    雨墨颇为感慨道:“如今大姑太太似乎过得实在是不如意,我瞧着大姑太太和表小姐这几日穿的都是半旧不新的衣裳,连首饰也是。”

    江锦言叹了口气道:“大姑太太到底是个不争强好胜的,恐怕不到万不得已也做不来送表姐入宫这事。”

    雨墨又道:“我看那贺家大少爷便是个跋扈的人,想来他生母也是压了大姑太太一头。”

    雪砚也愤然道:“那是什么大少爷啊,简直就是不规矩的登徒子!”

    江锦言皱了皱眉,对她二人道:“罢了罢了,日后远着他些,到底他以后是要记在大姑太太名下的,闹开了也不好看。”

    雪砚和雨墨都正经地点了点头。

    江锦言又对雨墨道:“去我的库房里挑一匣子首饰送去碎雨轩给表小姐,如今我守制,也用不得什么明艳的首饰,送去给表小姐也省了她们一项用度。”

    雨墨如今也颇为同情碎雨轩的两位主子,于是连忙应了便往库房走去。

    江锦言吩咐完了后便转身进了内室,她此刻心里却对方立瑾今日的举动有些不解。

    想到方立瑾说的那句他是要去朱雀大营的,她心里一紧,方立瑾是要去见许君彦的?

    他二人怎么像是交好了的样子?

    朱雀大营可不会是许君彦会见泛泛之交的地方。

    可是方立瑾可不是什么路见不平便会出手的人,更何况他方才还佯装地那么热忱,哪一点像他的品行?

    她想了许久,还是对自己这个二表哥看不明白。

    这时徐妈妈进来道:“小姐,过两日就是夫人的寿辰了,夫人往年都是要去宝华寺祈福的,今年却是”

    江锦言想到母亲已经去世快三个月了,如今已是天人相隔了。

    这段日子不断的忙碌甚至让自己有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错觉,可只要有人提及,她还是会转瞬就清醒过来。

    母亲已经去世了,自己在母亲的灵堂重活了

    想到这些因果,她叹了口气,“这两日备好做法事要用的物件,过两日我会带着程哥儿去宝华寺替母亲做一场法事。”

    徐妈妈也微微红了眼眶,连忙点头应了。

    此时的怡翠阁里,江锦芊正笑意盈盈地坐在水榭旁的亭子里。

    她对面前的丫鬟笑道:“你是说大小姐过两日要去宝华寺做法事?你没有听错?”

    福儿笑着摇了摇头,肯定道:“不会的,奴婢听得真真的!徐妈妈还同方嬷嬷说了,到时候要给小少爷求一个平安符呢,可不是要去寺庙了吗?”

    江锦芊拿了个银裸子给了福儿,“去吧,别让梧桐苑的人瞧见了。”

    福儿连忙点头,将银裸子放进袖子里后便笑着离开了。

    江锦芊又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随后便起身往江锦才的院子走去。

    此时的江锦才刚把贺易送走,见到江锦芊笑着站在自己面前,他怔了片刻后道:“锦芊,你怎么来了?”

    江锦芊亮了亮手里的一叠纸笺,笑道:“每日等爹爹下了衙门,我都要送自己写的字去给爹爹过目。”

    随后她走近一步低声道:“梧桐苑有动静了。”

    江锦才眼睛一亮,自己为了应付贺易可是费劲了心思,可还是想不出什么主意,毕竟嫡庶有别,他哪能奈何得了江锦言呢。

    他压下喜色道:“走,去花厅里说。”

    江锦芊坐下后便抿嘴笑道:“哥,我听说过两日江锦言要去宝华寺呢。”

    江锦才迟疑了片刻道:“这是哪来的消息,可确切?”

    江锦芊撇撇嘴道:“哥,妹妹什么时候骗过你不成?这是梧桐苑的人传来的消息,千真万确!”

    听了这话后,江锦才默默垂下了眼帘,看着脚下的地砖想着心思

    按贺易的说法,看来这江锦言对他是避而远之的了,这种情况下,如果要两人凑到一起,这还真是件难办的事。

    过两日江锦言要去宝华寺?

    他突然间似乎有了主意。

    “锦芊,这事儿让大哥再好好琢磨琢磨。”

    看到江锦才似乎是胸有成竹,江锦芊也就放心了,她甜甜一笑道:“大哥可千万别手软,别忘了之前妹妹说过的话。”

    江锦才点了点头,“父亲也该回来了,锦芊还是快去书房候着吧。”

    江锦芊见心事已经定了,这才笑着缓缓站起身,往外头走去了。

    人走后,江锦才仍然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

    转瞬他脸上浮起了笑意,起身往贺易的院子走去了。

    “锦才,你确定这么做万无一失?”

    贺易怀疑地看着江锦才,这事听起来就有些荒唐!

    雇人去劫江锦言,自己再出手去救她?这叫个什么事儿!

    江锦才悠悠地坐在贺易的对面,捧着茶盏慢条斯理道:“你虽是定州贺家的少爷,可我父亲可就指望着要将这唯一的嫡女高嫁了呢,你不这么做,我父亲能将江锦言定给你?”

    贺易收起了怀疑之色,缓缓靠在了椅背上。

    “可万一被她发现,咱们不是”

    绝对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江锦才瞥了他一眼,“这人手我去解决,府里我也能安排,就连她身边那个会武的管事我也能调开,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莫不是还怕一个小女子不成?”

    贺易也被他说得心动起来,如果这么做成了,自己可就是救了江锦言的人呐。

    再说了,自己同她单独在宝华山呆上这么一段时候,这江锦言除了自己还能嫁给谁?

    恐怕那时候江士恒是要求着自己娶了他女儿吧?

    “锦才,那你可得行事小心!”

    江锦言笑道:“是我要提前恭喜贺兄得愿以偿!”

    贺易笑得更是见牙不见眼,“要是成了事,你就是我大舅子,客气什么呢!”

    当夜江锦才便出府往城西而去了,等他回府之时却脸上有些不悦。

    没想到办这么点事就要五百两银子,这个罗四的心也忒狠了!

    还要付二百两的定金,可他到底也只凑出了一百二十两银子,最后只得将怀里白凌所给的金海棠珠花步摇给当了。

    他甩了甩袖子往贺易的院子里去了。

    第二日二人又去了趟宝华山,将地形都了然于胸后才回了府,万事俱备之下就只欠东风了。

    等到江锦言要出府的日子,姜为一大早刚要去梧桐苑回话,便被一个脸生的小厮急匆匆地叫住了。

    那小厮急声道:“姜管事,小人是方世子身边伺候的,我们世子爷让您即刻去一趟中军都督府等他。”

    姜为皱了皱眉,方大少爷怎么会今日来找自己?

    恐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他问道:“可有说是什么要紧事?”

    那小厮摇了摇头,“世子爷只说让您即刻就去,不要耽误了。”

    姜为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连忙拦住一个婆子道:“去和大小姐说一声,我有要紧事要出府一趟,就去不了宝华寺了。”

    那婆子连忙点点头往梧桐苑传话去了。

    “大小姐,姜管事说他有要紧事要出府,就去不了宝华寺了。”

    江锦言听了这话后便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通知前院备马车的管事拨个人替了姜管事就是。”

    那婆子连忙应了声,躬身出去了。

    雪砚替江锦言披上了一件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小姐,山上风大,可别吹了风。”

    江锦言点点头又回身问道:“小少爷那里都备好了不曾?”

    雨墨点点头,“怜春带了个乳娘跟着呢。”

    江锦言又道:“我去瞧瞧吧,程哥儿可得多带几件衣裳,山上冷,他可经不得冻的。”

    刚过了卯时江锦言便带着一行人往二门上去了,江锦才听了小厮来报这才定了心。

    这回,她江锦言可是插翅也难逃!

    宝华寺位于城郊的宝华山,离靖安侯府也有一个多时辰的旅途。

    好在小锦程上回去定州也坐惯了马车,这回反而安心地在江锦言怀里睡着了。

    江锦言替他拢了拢围兜,低声对一旁的雪砚和雨墨道:“听说宝华寺的悟明大师很是德高望重,还是将程哥儿带去给他瞧瞧,到底也是一段佛缘,护他平安吧。”

    雨墨笑道:“徐妈妈可不是还要去替小少爷求个平安符,可惜她脱不开身。”

    雪砚也笑了,“有小姐在,小少爷只怕是不只得一个平安符吧!”

    江锦言笑了笑,又挑起车帘看了会儿城郊的景致。

    深秋到底是一片枯败了,她还记得前世送父亲回祖籍的时候,自己曾来过这里,那个时候是夏季,这里还是大片大片的绿荫,绿的刺人的眼

    一个多时辰后,巍然高耸的宝华山就已经映入眼帘了。

    宝华寺位于山腰,马车却只能行到一片松树林,而后就只能靠步行拾级而上,也算是考验善男信女的诚心了。

    今日这个时辰的宝华山还是一片寂静,江锦言回想了许久,才想到儿时的这个时候曾经同母亲来过宝华寺,那个时候也是极为清净少有人烟的。

    如今宝华山的香火也不太兴旺,只是有个清幽的名头罢了。

    “小姐,我扶您上去吧。”

    江锦言点了点头,带着人往山上去了。

    这个时候松树林里却有些异样的响动,很快就淹没在风声里

第86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 
大雄宝殿的金身大佛前供奉了一排燃着的长明灯,每座长明灯前都有一块儿刻上了人名的小铜片儿。

    江锦言凭着儿时的记忆找到了最左边的一盏长明灯,里头的灯油已经快要见底,火光也微弱了不少。

    宝华寺的规矩便是人死后不添香油,长明灯很快便会熄灭。

    她走近了一步,果然,那小铜片儿上字迹还清晰可见——方氏婉珺。

    江锦言红了眼眶,正色跪在了这盏长明灯前,恭敬地向那长明灯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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