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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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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士恒瞥了眼那铜盆里的血水,大惊失色。

    他一转身瞧见站在花厅外的姜为,连忙问道:“姜管事,大小姐今日不是去宝华寺了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为站在花厅外,此时还在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的疏忽,大小姐怎么会出了这事!

    他叹了口气将这件事说了一遍。

    听姜为说完这件事,江士恒怔怔地后退了一步。

    姜为又说道:“镇国侯已经说了,这件事不会传出去,方才是有人来报,镇国侯才匆忙离开,大概是这件事有了什么眉目”

    江士恒恨恨道:“我靖安侯府从不与人结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万幸这回有镇国侯在,如若不然,这”

    锦言被劫匪所劫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这名声可就没了!

    说着他又想到同江锦言一起去宝华寺的小锦程,于是他连忙问道:“小少爷如何了?可有被伤到?!”

    这时雨墨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她红着眼眶对江士恒行了一礼。

    “老爷,于郎中已经瞧过小少爷了,说小少爷只是累着了,其他都是无碍的,乳娘正哄着小少爷睡觉呢。”

    江士恒这才略微放下了心,随意地点了点头。

    而此时朱雀大营的地牢里,罗四等一群人都被扯去了蒙着脸的黑布,又被几个兵士一脚踢翻,都跪在了地上。

    但后面却有个抖得如筛子般的人。

    贺易低着头颤抖着跪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他早已在心里把江锦才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要不是他出了这么个馊到不能再馊的主意,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呵,得到江锦言?自己怎么会被这句话迷昏了头脑?!

    转瞬他又想到自己在宝华山的山风冷冽中等了好几个时辰,结果连江锦言的头发丝都没见着,却被人围住了!还带到了这么个阴森森的鬼地方!

    许君彦低头瞥了眼自己的玄色锦袍,那上头还有点点血迹和泥沙的痕迹,触目惊心地提醒着他那丫头受过的伤。

    他目光阴暗,微眯着眸子盯着底下跪着的一群人。

    许名仔细看了看中间一脸不甘心的方脸男人,迟疑道:“主子,这人好像是我们盯着的罗四!”

    罗四便是品香轩那本暗帐中出现过得人,许名就为了这事还跟着文掌柜查过一段时候,所以对这个罗四仍有印象。

    当初许君彦本想留着罗四放长线钓大鱼,谁知道这线太长,竟然放到了这里!

    他的脸色阴沉至极。

    许名对着罗四冷哼了一声,高声道:“罗四,你把主意打到江大小姐身上,是疯了不成?!”

    罗四别过脸去,“我这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这话一说完,贺易便脸色一白倒在了地上。

    自己可是主谋!

    许君彦看了眼地上的贺易,怒气更甚。

    “用刑!”

    贺易见上首那个气势压人的男人目光阴沉地看着自己,他心里大震!

    随后他便杀猪般喊了起来,“别啊!大人!我是贺家的大少爷,是靖安侯府的表亲!这事是弄错了!弄错了!和我无关呐!”

    一个黑衣人不耻地看了眼吓得口齿不清的贺易。

    这果然是个没种的!

    许君彦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后对许名道:“除了他,其他人暂且先关进水牢,再去一趟靖安侯府将姜为唤来。”

    姜为匆匆赶到的时候,贺易正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他一瞧见姜为进来,便立刻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角。

    总在前院行走,他自然是识得姜为这个地位不一般的管事的,更何况江锦才今日调开的人不就是姜为吗?

    “是我啊!姜管事快救我!”

    姜为见到贺易也愣住了,他迟疑道:“贺大少爷?”

    说着他语气一冷,“贺大少爷怎会在宝华山?”

    莫不是这事是他贺易做的?

    贺易揪着他衣角的手一顿。

    “本少爷本少爷本少爷想去宝华寺上香!”

    姜为一听便知他是说谎了。

    他一甩衣角冷声道:“贺大少爷最好想清楚了再回话!不然别说是我,连镇国侯也不会放过你!”

    镇国侯?!

    贺易心中猛的起了惊雷,这危险至极的男人是镇国侯?!

    完了

    看那男人极冰冷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这回是完了

    他木然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许名见他这幅样子就不快,愤然道:“还不快招?主子可不怕杀一个什么贺府的少爷!”

    姜为快步走到许君彦身边低声道:“这事牵扯到了贺家,最好是问过大小姐后再行处置。”

    那么这事就涉及到了靖安侯府的家事了,想到那丫头的性子,许君彦无奈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可这事定然是同贺易脱不开关系的。

    许君彦垂下眼帘,“招了,我可以饶你一命。”

    贺易见状连忙颤抖着开口道:“我招!我招!是是他江锦才出的主意!他说只要这么做,就能坏了江锦言的名声!也是他找来的人!我我都是被他教唆的啊!”

    许君彦脸色又沉了几分,找人在宝华山劫了她,是要坏她名声?

    然后呢?

    他想到那种可能性便猛的一拍手边的桌沿,那张楠木桌子顿时便少了块桌角。

    姜为也是大惊失色,贺易的确是同大少爷关系不一般,两人时常一道进出侯府。

    难不成这事同大少爷有关?那这件事就只能是让大小姐来处置了。

    许君彦起身冷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敢动这样的心思废了他右手再关进地牢,等江大小姐处置。”

    许名听得出,这话虽狠厉,却已经是主子极力忍下怒气了,不然,这什么贺大少爷的还能安然坐在地上?

    就废了右手?那实在是优待了!

    上回那几个说书先生不过是讲了江大小姐的谣言罢了,现在不还是一家老小在边疆吃沙子了?

    贺易哪里受过这种罪!他听到这话后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君彦又对姜为低声道:“所有知晓这件事的人都已被我封了口,绝不会外传分毫,让她放心就是也不要同她说,是我做的。”

    姜为不解,“可大小姐若是问起来”

    许君彦沉默了片刻,“她不会希望是我出手的。”

    梧桐苑里,江锦言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熟悉的千工拔步床上秋香色的幔帐。

    她神情有些恍惚,刚要动弹就被一双手按住了。

    “虽说你最重的伤势都在腿上,可到底腰上也撞着了,可别再动弹了。”

    江锦言瞪大了眼看着一脸焦急之色的于清浅。

    “清浅我怎会在梧桐苑?”

    于清浅见她脸色惨白,连唇瓣也失去了血色,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是何人这般大胆,亏得是镇姜管事赶得及时,救了你回来,其他人也都没事,你放心养伤吧。”

    于清浅想到了许君彦的吩咐,掩住口改了话。

    “程哥儿呢?!”她想到被丢在车厢里的小锦程便是一急,说着又要起身。

    于清浅连忙按住她,“你啊,是不想快些好了?程哥儿好好儿的,怜春姑娘在东次间里哄着他睡了,这孩子命格好,这么大的变故也只是累着罢了。”

    江锦言这才安下心,费力的抬起手握住了胸前的那块白玉环。

    她微微闭上了眼,又问道:“那些贼人呢?可是被抓住了?”

    于清浅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支吾着说道:“姜管事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处理这事去了。”

    江锦言微微点了点头,“这些都不是一般的匪类,定要查清幕后主使的是何人。”

    她曾听到他们口中提到的东家,想必是这里头是有钱财交易的。

    只是不知道是谁要对付自己!

    这时捧着青瓷药碗的雪砚进了屋子,她眼睛肿的厉害。

    “于小姐,这药已经熬好了。”

    于清浅对江锦言道:“先把这药喝了再睡,好的快些。”

    雪砚闻言破涕为笑道:“小姐终于醒了?”

    于清浅忙道:“到底是伤着不轻,你小心些喂药。”

    雪砚连忙将手里的药碗放在一边的梅漆鎏金小几上,又取来两个缠枝桔纹的苏绣迎枕,小心翼翼地将江锦言扶着靠在了迎枕上。

    “小姐,喝药吧。”

    雪砚用勺子喂着,她看到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小姐,她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江锦言喝了口药,太苦反而没了感觉。

    她勉强一笑,“哭什么,你家小姐这不是好好的。”

    她转瞬想到了在自己失去意识前,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包围住自己的不是坚硬的地面,似乎包围自己的是一片温热的气息

    她暗暗摇了摇头,是自己摔糊涂了?

    雪砚摇着头哭道:“哪里好?哪里都不好!”

    要不是许将军及时赶来,小姐会怎么样?!

    江锦言无奈一笑,温言道:“今日咱们都是从佛寺出来的,诚心参拜过,怎么着也会有神灵庇佑的。”

    雪砚喂她喝完药,又替她在伤口处上了回药,此时已是三更天了。

    徐妈妈又连忙在西次间的一处厢房里安置下了连夜赶来的于清浅。

    第二日姜为便匆匆来了梧桐苑,江锦言挣扎着便要起身,于清浅急声道:“这也不急在一时啊!”

    江锦言瞧这一屋子的人都一脸担忧望着自己,她叹了口气道:“用软榻抬我去外头,设上屏风就是了。”

    这事自己是一定要亲自过问的!

    徐妈妈见她态度坚决,连忙令人将紫檀架子大理石插屏抬到了西次间的花厅。

    又令人将江锦言小心翼翼地扶到软榻上。

    几个婆子抬着软榻到了西次间的花厅。

    姜为先问了江锦言的伤情,徐妈妈都一一回了。

    随后姜为道:“大小姐这件事同住在府上的贺大少爷有关!”

    此时的前院,江锦才听说贺易一夜未归,连说好了的口信也没传来!

    正在焦急的时候,他又听说昨夜江锦言已经安全回了梧桐苑

    江锦才一下子跌坐在了太师椅上。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这事一定是败露了!

    自己能逃得开吗?

第89章 你得去怪咱们镇国侯大人() 
此时的方立瑾饶有兴致的出现在了靖安侯府的门口。

    听了许名的话他倒是吃了一惊。

    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动到江锦言的头上,还被查出和侯府庶长子有关!

    这就算是许君彦不派人来逼自己出面,恐怕自己也是乐得来瞧一瞧热闹的,这江锦言出手,可是大热闹!

    “去向你们大小姐通报一声,就说是她方家的二表哥来探望她。”

    门房的小厮都是极具眼力劲儿的,见是方府的二少爷,连忙小跑着便往二门上通报去了。

    此时西次间的花厅里,江锦言一脸正色的沉默着。

    听了姜为的话她着实怔住了,没想到竟然是贺易同江锦才合伙设了这局!

    这局实在是狠辣,若是自己没有脱身,是绝对破不了这个局的!

    毕竟女子名节为重

    对于这个屡次都行为不端的贺易,为了大姑太太着想,她已是十足地留了情面了。

    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大胆!

    还有侯府的庶长子江锦才,他本就是自己面前的一块绊脚石,无论是从对付王氏来说,还是从护住程哥儿的身份来说,他的存在对自己而言都已是极为碍眼的了。

    若是他识时务并且安分守己的话,自己倒是能放他一马,毕竟他也是父亲极为看重的儿子。

    可他竟然生了这样的心思!

    利用那些劫匪坏了自己的名声,再把自己送给贺易?

    他倒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只可惜了,自己此刻都还是好好儿的。

    并且姜为也说了,这件事所有知情的人也已经被堵住了口,既然姜为这么说那就必然是不会有问题了。

    那么,自己也就可以放下心来收拾这二人了!

    这时方嬷嬷听了来人通报后立刻进了花厅。

    她绕过屏风后,便在江锦言的耳边道:“方二少爷来了,说是来探望小姐。”

    江锦言愣了片刻。

    方立瑾来探望自己?

    她没有摔糊涂了脑袋吧?

    她蹙眉问道:“嬷嬷说的是方二少爷?”

    方嬷嬷点点头,又道:“方二少爷已经往梧桐苑来了,小姐若是不想见,不如就打发了?”

    江锦言暗暗忖度道这方立瑾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见一见。

    可他这个时候来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呢?

    江锦言摇了摇头,“正好,请来这儿吧,我一道见了,也不费什么事了。”

    方嬷嬷应了声便出去了。

    姜为此时又问道:“那贺大少爷该如何处置为好?”

    江锦言望着手背上几处涂了淡青色药膏的伤痕,低着头怔了半晌。

    虽说这人也的确该狠狠教训教训,可到底这里头还得顾及到大姑太太的情面

    “先容我好生想一想吧。”

    自己也该去大姑太太那里探一探口风才能定夺此事。

    姜为点了点头,这才退下了。

    这时方立瑾跟着方嬷嬷进了内室后便道:“听闻表妹受了伤,我这是来探视表妹的。”

    他话音刚落江锦言的眉头就蹙了起来。

    姜为已经说了,这事绝对不会外传的,他远在方家,又怎么会得知此事?

    江锦言在屏风后抿着唇想了片刻,看来这事也该问问清楚才是。

    她对一旁伺候的雨墨和雪砚道:“你们带着花厅里的人都下去吧。”

    一旁的雪砚雨墨等人见她一脸正色,于是替她将身上的云缎织锦薄被又理了理,这才带着其余的人都退了下去。

    方立瑾倒是有些好奇,难不成自己还没开口,这江锦言就知晓自己有要事相谈?

    正疑虑着,里头江锦言开口道:“二表哥是来探视我这伤的?”

    他等了许久,没想到屏风后轻飘飘传来这么一句。

    方立瑾皱了皱眉,难不成自己高估这江锦言了?

    “可锦言受伤一事,根本就没有传出过侯府,试问二表哥是从何听闻?”

    这话里头满是质疑之意。

    方立瑾顿时便被这话噎住了,他刚喝了口茶盏里的茶水,差点儿就被一口茶呛到了。

    他暗道难道自己真是幸灾乐祸够了,这报应来了?

    可却没想到自己栽在这一茬上!自己早该料到的!

    他许君彦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他既然能出手,又怎么会不封了众人的口?

    他镇定下来后不紧不慢道:“这我这是从姜为那里得知的。”

    江锦言轻笑了一声,若不是自己知晓姜为的脾性,恐怕也要被方立瑾这幅正色的语气说住了。

    她缓缓道:“二表哥也莫要再诓锦言了,姜管事是极护着锦言的,他又怎会不顾锦言的名声去二表哥那里宣扬此事?更何况,就算是报去了方家,那先来侯府的也该是外祖母,就算不会是外祖母,是任何人锦言也不会起疑,只是绝不会是二表哥。”

    方立瑾听着屏风里明显还带着虚弱的声音,心里顿时一紧。

    没想到她倒是看得这么透彻,自己的确是如此。

    他轻笑了一声,“锦言表妹什么时候这般伶牙俐齿了?”

    江锦言见他倒是承认的大方,也笑了一声,只是这一笑却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她压抑着声音低呼了一声。

    随后她说道:“二表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不妨直说吧,若是有要紧事,锦言也好早早有个准备。”

    这时方立瑾有些不自在起来,似乎自己根本不是来帮她的,她此刻哪里有一点儿的慌乱和无措?

    经过了昨夜那般危险的事,哪家的大户小姐能做到她这般镇静?!

    想到许名的描述,江锦言怎么着也该是伤痕累累了吧?

    听说那条洁白的千水裙都被染的殷红

    连许君彦裹住她的那件羽缎披风也被染上了血迹!

    可听那屏风后的声音,除了有些虚弱外,仍是同她往常那般平和,不起波澜。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紫檀屏风。

    真想知道那后头的江锦言到底是哪样的女子,是哪般的人物

    他见识过李茜云的蛮横和倔强,总以为女子能如此那便是尽够的了。

    可此刻,他却觉得李茜云同江锦言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江锦言这个女子就是能波澜不惊的让人胆战心惊!

    他叹了口气,“想必表妹已经听姜为说过了,这件事同住在你们府的那位定州贺家的大少爷有关。”

    江锦言却不置可否,问道:“还请二表哥不要瞒锦言,你到底是从何得知?”

    方立瑾想到许君彦的威胁,顿时就头痛了。

    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说了吧许君彦不放过自己。

    不说吧这江锦言也不比许君彦好对付多少吧?

    他脑子里主意转了两三个来回都觉得不合适。

    他皱着眉暗暗骂自己,非看上人家的镇南卫做什么?!

    这好处还没开始用呢,就先把自己赔进去了吧?!

    他闷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表妹何必偏执于这无关紧要的一点,我是来帮表妹的,表妹知道这一点不就够了?”

    江锦言脸色一沉,果然是有事瞒着自己!

    想到昨晚清浅、雪砚和姜为等人的支支吾吾,她更加肯定了,这里头一定有自己不知情的事!

    而且绝对不是一般的小事!

    她冷言道:“二表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请恕锦言失礼了。”

    说着她放高了声音喊道:“雪砚,送客吧。”

    方立瑾抚了抚额头,许君彦和江锦言这两人没一个好相与的!这两人凑一块儿算了!

    因着要避嫌,花厅的门都是大开的,只要高声唤一句,外头守着的人便能听的见。

    雪砚听了刚要进来,方立瑾连忙起身对屏风里的江锦言急声道:“诶,表妹别啊,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嘛。”

    雪砚看屏风里头没了声音,刚要问,方立瑾便笑道:“我还有事要同你家小姐商谈,你出去守着就是。”

    雪砚见自家小姐没有说话这才退了出去。

    方立瑾暗暗叹了口气,自己来侯府前就低估了江锦言,难不成自己还以为她这么受回伤就愚笨了不成?

    他收起了心思,思量了片刻道:“表妹,我可是实话招了,不过你要怪这知情不报的话,你得去怪咱们镇国侯大人,他可是下了封口令的”

    镇国侯?她垂下眼帘想了片刻。

    那不就是前阵子刚封了镇国侯的许君彦?!

    许君彦?!

    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顿时便出现在了眼前。

    明明该是心忧,却仿佛又让自己心安了几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摔糊涂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前一世害死了他也是尽够了,这一世已经救了他一回难道是自己罪孽深重,注定要同他纠缠在一起?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自己要怎么还?该怎么还?能怎么还?

    明明自己已经敬而远之了,可这个名字却每每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和耳畔。

    “他他做了什么?”

    江锦言语气里的一丝慌乱被方立瑾听得真切。

    这江锦言遇上了那么大的危险,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见分毫慌乱,自己还当做她早已心如古井水波澜不惊之了呢!

    原来她也会慌乱

    一时方立瑾来了兴致,他笑道:“从朱雀大营赶到宝华山就用了半个多时辰,若不是镇国侯的那匹快马实在是经得住,恐怕也要倒在宝华山了。”

    “镇国侯去了宝华山?”

    她直直地望着那屏风,尽管看不见方立瑾此刻的样子,可她明白,方立瑾虽然为人时常不正经,可他却不至于开这种玩笑!

    方立瑾玩味一笑,“表妹可是不知,镇国侯昨晚救了表妹后便下令搜了整座宝华山,除了宝华寺的人之外,可是连猎户都没漏过,我倒是没想到,表妹能有这样的好福气。”

    江锦言听了这话后顿时便心头大震了,她紧紧咬着唇,“镇国侯同锦言之间清清白白,还望表哥慎言!”

    方立瑾听到她语气里的薄怒才惊觉自己着实是说得过了,这才收起了这个话头。

    “罢了,表妹冰雪聪明,想必也明白我来侯府这一趟的缘由了,是镇国侯托我来帮表妹解决个大麻烦。”

    她镇静下来后便恢复了平静。

    “二表哥可不是那乐得对锦言施以援手之人。”

    方立瑾轻咳了两声,暗恼道这同聪明人说话就是费脑子,一时不察便落了下风!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表妹,这是我同镇国侯之间的交易,这表妹应该是没兴趣知道的吧?”

    江锦言无奈一笑,愣了许久才怔怔地问道:“他托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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