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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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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言无奈一笑,愣了许久才怔怔地问道:“他托你来做什么?”
为了让方立瑾来帮自己,还同他做了交易?
这许君彦到底想做什么?既想插手却又像是在避着自己,他是怕了自己?还是想同自己撇清关系?
第90章 按江大小姐的意思来办()
听方立瑾说了江锦才私会忠勇侯的外室一事后,江锦言着实是吃了一大惊。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江锦才竟然会同忠勇侯的外室扯上关系!
转瞬她便想到了前世父亲最终被夺爵回祖籍一事,她清晰的记得,那告发的人便是忠勇侯!
当时忠勇侯与王昭关系密切,自己只当这是王昭的意思,现在想来,莫不是其中还有这件事被发现的缘故?!
她脸色一沉,他江锦才真真是胆大包天了!
忠勇侯的外室?这样的人也是能沾染的吗?!
忠勇侯又不是泛泛之辈,那可是手里握着兵权的武将!
她压住了怒气,沉声道:“二表哥容锦言想一想此事如何处置吧。”
方立瑾刚想说直接用这事扳倒江锦才不就是了,可转瞬他又想到靖安侯府同忠勇侯府实在是不能相碰上的。
忠勇侯可是手握着兵权的武将,靖安侯江士恒如今却还只是个户部的小官儿,这事若是处理不好是会给靖安侯府招祸的。
方立瑾倒也干脆,起身道:“那我便不打扰表妹休养了,表妹若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说着他便快步出了花厅。
雪砚和雨墨见他走了,连忙快步迈进花厅,绕过屏风后却瞧见江锦言的额上已是密密地布上了层冷汗。
雪砚惊呼了一声,快步走上前去,“小姐!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江锦言这才松开了紧紧揪着衣袖的手,揭开衣袖一瞧,才发现那手臂上厚厚的一层白纱布上已经映出了血迹。
雪砚带着哭音道:“雨墨,还是快将小姐抬回内室吧,再去请于郎中来!”
雨墨也咬着唇连忙小跑着出了花厅。
江锦言见她二人如此情形只能勉强一笑,“又哭鼻子,好好的姑娘怎的就成了个哭包?”
雪砚撇了撇嘴,“小姐都伤成这样了,怎的还有心思取笑别人!”
江锦言佯装怕了,求饶道:“罢了罢了,一会子清浅来了,见你这模样又该教训我不爱惜身子了,我可是怕了她了。”
雪砚见她脸色更惨白了一分,心都揪的更紧了。
几个婆子听了雨墨的吩咐后快步进内室将软榻小心翼翼地抬回了内室。
雪砚和雨墨才将江锦言扶上床躺着,于清浅便背着药箱急匆匆地进了内室。
见她匆忙之际连背药箱的丫鬟都没带,江锦言无奈一笑,“清浅,我只是伤口有些裂开罢了,无碍的。”
于清浅哪里会听她这番避重就轻的说辞,她急忙掀开了江锦言的衣袖。
果然那血还在往隐隐地外渗。
她解开纱布又重新敷药,那白皙的手臂上裂开的伤口渗着殷红的血,看着便有些狰狞。
于清浅想到她方才挣扎着去花厅,叹了口气道:“你说你这是操的哪门子的心?自己都伤成这样了,有什么事不能暂且放下的?”
听了于清浅这带着担忧的责问,江锦言心头一暖,浅浅一笑道:“是,白让清浅姑娘担忧了,锦言知错了。”
雪砚也急声道:“于小姐可得好好管管我们小姐!”
小姐受伤一事是不能外传的,老爷也不过是能每日来瞧上一回,能管着小姐的也只有于郎中了。
于清浅知道江锦言要做的事多,但也是着实心疼她的。
她正色道:“锦言,你这伤虽然未伤及肺腑,可到底是伤了根本,不好好养着会落下病根的。”
江锦言无奈一笑,暗暗叹了口气。
这桩桩件件的事都堆在了自己眼前,自己又怎能安下心来静养。
此时的怡翠阁里,王氏望着左手边坐着的来请安的儿子。
见到难得心不在焉的江锦才,她顿了顿后担忧地问道:“锦才,你这是怎么了?”
听了这话,一旁的江锦芊才发觉自己大哥的异样,她眉头重重一跳,心里强烈的不安起来。
江锦才被唤回了思绪,他勉强一笑道:“儿子无事,白让姨娘担心了。”
江锦芊重重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毫无应对自如的反应,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一定是出了事!
江锦才这两日也是惶惶终日,消息打听了无数回,可贺易还是没有回府,连身边的小厮也没了踪迹
梧桐苑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这样的情形却更像是钝刀子割肉一般,让他难受的紧
出了王氏的院子,江锦芊便拦住了要回前院的江锦才。
她低声问道:“大哥,是不是出了事?”
江锦才神情的慌乱让江锦芊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低呼道:“大哥!真的出事了?!你不是说了会万分小心的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锦才见她如此便是脸色一变,他四处望了望才道:“锦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等二人站在江锦芊的院中时,江锦才坐在石凳上后便长长叹了口气。
“贺易还没回来”
江锦芊虽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一听自己大哥这个语气,她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事!而且不是一般的小事!
等江锦才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后,江锦芊也愣住了,她颓然地坐在了江锦才对面的石凳上。
她掩口惊呼道:“这可怎么办?看贺易那幅样子就知道他定是个不顶事的!万一他供出大哥来这可怎么办才好?!”
江锦才苦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他到底落到谁的手里了,最让我想不明白的便是洛阳城里居然是风平浪静的,连一丁点儿动静也没有,倒像是这件事被人刻意压下去了”
能有这个实力的人,如果要深究下去,自己怎么可能逃得掉?!
江锦芊听了后紧紧咬住了唇。
她同江锦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她自然得靠着这个大哥的,如果这个大哥出了事,自己岂不是就唇亡齿寒了?
可她却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只能劝道:“大哥也别自乱阵脚了,若是她江锦言知道了此事同大哥有关,恐怕早就闹起来了,现在还是没有动静,许是没有发现吧,我们在等一等梧桐苑的消息”
江锦才低下了头没有言语,心里却是一阵烦躁和惶恐。
因着喝了的汤药中有助眠的药材,待江锦言醒了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她躺了半晌后便唤来了雨墨,“去请大姑太太来。”
虽说贺易平日是甚少来后院,可到底这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更何况,贺易还在许君彦的手里,想到这里她便心神不宁起来,还是早做决断为好。
雨墨怔了片刻,“小姐这事不瞒着大姑太太?”
江锦言摇了摇头,“贺易怎么着也唤她一声嫡母的,怎么能瞒得过她?倒不如先探一探大姑太太的口风,也好让我尽快做个决断,早日了结了此事。”
雨墨迟疑道:“可于小姐交代了,小姐是要静养的。”
江锦言蹙眉叹了口气,“我无碍的,这事须得尽快有个决断。”
雨墨见她神色坚毅只好转身出了内室。
见雨墨来请,江士莲在心里兀自纳罕,今早派人去梧桐苑的时候,回话的人便道梧桐苑这几日似乎是不方便。
当时她还没有细想,可现如今江锦言怎么巴巴的请了自己去梧桐苑?
近来碎雨轩已经陆陆续续地添了许多的用度,这些事都是不用她们提,江锦言便早就替她们安排妥当了。
雨墨看得出她眼里的疑虑,笑道:“大姑太太,我们小姐说了,有要事要同您相商。”
江士莲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急促,于是让玉香和玉纹伺候着贺澜,便同雨墨往梧桐苑去了。
见到斜躺在床上的织锦迎枕上的江锦言时,江士莲吓了一大跳!
这才几天未见,这江锦言怎的成了这副模样?!
只见她脸色惨白,披散着头发斜靠在织锦迎枕伤,往日里如玉般细腻柔润的面色现如今只剩下一层病态的白了。
再细看她脸上似乎还有些刚刚结了痂的新伤,袖口处还露着一段包扎的白纱布
这是出了什么事?!
江锦言见她进来,打量了她一身的新衣,果然此刻倒有些当家主母的气派了。
见她惊得说不出话,江锦言淡淡一笑道:“姑姑不必惊慌,锦言这伤都无大碍的。”
毕竟在这府里过日子,怎么着也不能惹了江锦言的厌烦,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亲侄女儿。
尽管受王氏的影响对江锦言颇有微词,可江士莲到底还是皱着眉一脸担忧道:“锦言这是怎么了?!这伤都是怎的弄出来的?!”
江锦言理了理思绪,便缓缓将这件事挑了个大概对她说了一遍,直到见江士莲用帕子捂着嘴止不住惊慌时才停了下来。
她瞥了眼江士莲,“姑姑认为锦言该如何处置贺大少爷?”
江士莲用帕子紧紧捂住了嘴,睁大了眼睛直直地望着脸色虚弱却眼神坚毅的江锦言。
贺易怎的如此胆大?!
他疯了不成?
可贺家到底是只有这么个独苗!要是他有个什么不妥,自己面上也不好看。
更何况,贺易是跟着自己来的洛阳,这事传回贺家,恐怕贺家人也只会怪罪自己吧?!到时候贺易的生母魏氏更不会放过自己
而此时的江士莲纵然是有些糊涂,但也知晓江锦言这是要按自己的意思下决断了。
她嗫嚅了半天才开口道:“锦言你到底也没出什么大事,更何况这事闹开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倒不如倒不如就此罢休了吧,我定会同我们老爷说一声,让他狠狠地处罚大少爷”
她说着便没了底气。
也是,到底是贺易做下了这等糊涂事,自己却还要替他说话,也不知江锦言会不会恼
江锦言却不觉得意外,江士莲本就是偏安一隅甚至可以说是苟且偷安的人。
只有有法子,她自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便最好了。
看了眼坐在床沿边局促不安的江士莲,江锦言叹了口气,“罢了,将贺大少爷送回定州,永不踏足洛阳就是。”
自己能放过他,但不代表自己还愿意在洛阳见到这么一号人物。
这消息由姜为传去朱雀大营时,许君彦却没有露面。
姜为对许名说了江锦言的吩咐后,许名点了点头,“主子临走前让我留下等江大小姐的决断,主子也说了一切都按江大小姐的意思来办。”
姜为点了点头,又好奇地问道:“今日镇国侯怎的不在朱雀大营?”
许名微微蹙眉道:“主子有要事处理,今早已经离开洛阳了,只是吩咐我留在朱雀大营等着江大小姐的决断罢了。”
姜为也愣了片刻,许君彦居然这么快就离开洛阳了?
第91章 你们都要害本少爷()
“主子,这最后传回的消息,是从益州传来的。”
文掌柜一脸凝重,手里捏着一个小竹棍。
许君彦望着手里带着血迹的字条,皱了皱眉。
字条上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速来益州,安西有变。
这益州是非去不可了。
许君彦叹了口气,回头望了眼城门,“给冯太医的帖子送去太医院了么?”
文掌柜点了点头,“已经派人送去了。”
许君彦点点头。
他想到那丫头身上的伤痕累累便是蓦地心里一紧。
他看了眼手中的那日遗落在披风上的珍珠耳坠,淡淡道:“启程吧。”
随后城门外衣着简朴的一行人纷纷上马,往西边的官道而去了
梧桐苑内,刚服侍江锦言喝完了药的雪砚便听到外头有动静。
走出内室一瞧,徐妈妈的面前正站着个手持木匣的青衣男子。
那男子拱手道:“家师是太医院冯太医,他老人家派我来送这凝脂膏,只要每日敷在伤口处,不用多久便可消去伤痕。”
徐妈妈不解道:“太医?咱们府上没有同太医院有交情的不知您是不是送错了府邸?”
那青衣男子摇了摇头,“家师吩咐了,送来给靖安侯府的江大小姐,怎么会有错,既然这膏药送到了,在下便先行离开了。”
徐妈妈见他如此,只好收下了这锦盒。
雪砚见那青衣男子跟着门房的婆子离开了,这才快步走到徐妈妈身边道:“徐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徐妈妈疑惑的摇了摇头,“他自称是冯太医的吩咐可我来府里这么多年,到底也没听说过府上有同太医院有交情的主子啊。”
雪砚也面露疑惑,她只好道:“既然是给小姐的,倒不如去问一问小姐。”
徐妈妈点了点头,又问道:“小姐喝了药了?”
雪砚点点头,“刚喝了,还没睡呢。”
徐妈妈这才进了内室。
江锦言听了这事也愣了半晌。
冯太医?
不管是哪个太医,她都可以确信,绝对不会是因为靖安侯府才送了药膏来。
是他吧?
江锦言摩挲着锦盒内的瓷瓶不语,这药膏必定不是凡品,晶莹剔透下还隐着一股子的清香。
除了他,又会是哪个呢?
倒也像他许君彦的处事作风
江锦言无奈一笑,“将这药膏送去给于小姐瞧瞧,别冲撞了哪味药材。”
这也就是收下了的意思。
徐妈妈点点头便捧着锦盒出去了。
这自然是不能乱用的,就算是太医院送来的,那也得让于郎中瞧一瞧,别冲撞了什么药材,反倒是伤了小姐的身子。
江锦言又说道:“雪砚,去前院看一看姜管事回府了不曾,若是姜管事在前院,便问一问那件事是否办妥当了?”
贺易还是早早送回定州为好,再让他见江锦才反而不妙。
雪砚点了点头,服侍江锦言躺下后才出了内室。
没想到刚出了院子,雪砚便瞧见了萧宜之捧着堆账本来了。
她撇着嘴,双手叉着腰道:“姓萧的,你这是要来做什么?”
萧宜之见是雪砚,也颇为头疼,这丫鬟他可是看透彻了,分明就是个不讲道理的!
“账册中有几处地方不太明白,我这是要同大小姐说一声。”
雪砚自然是不会让他这个时候去打扰自家小姐的,她扁着嘴嘲讽道:“你不是小姐花了银子请来干活儿的吗?怎么还没几天就露了馅儿?”
萧宜之懒得同她讲道理,皱了皱眉道:“你快让开,别误了事。”
雪砚哼了一声,“那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我也替小姐辨别辨别,值不值得见你。”
萧宜之见她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顿时便黑了脸,脱口道:“你一个丫鬟懂得什么?你识得字吗?”
雪砚气的红了脸,一把推开了他,“丫鬟就不能识字了?丫鬟天生就该比你低贱,不配识字吗?!”
谁曾想那账本竟从他手中滑落,落到了一旁的泥污中,染了个面目全非。
“你实在是无理取闹!”
萧宜之冷着脸拾起了地上的账册,可有许多字迹已经模糊了,若是不立即抄录,恐怕就要成为一堆废纸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替你去抄下来吧,我针线做的好,眼力也好一些”
雪砚脸上一片潮红,半是羞愧半是懊恼。
萧宜之头也没回快步朝致远阁走去了。
他心里暗道今日当真是晦气!遇上她怎的就没有好事?
雪砚咬着唇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跺了跺脚往致远阁去了。
毕竟那些账册是因为自己才落到污泥中的,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自己还要那姓萧的替自己顶罪不成?
再说账册出了问题,那也是小姐的损失啊!
致远阁里,萧宜之放下这一堆账册后,连忙用干布吸去了上头的水渍。
他趁着墨迹还未完全化开,研了墨后便提笔将染了污泥的账目抄录下来。
雪砚进来后便坐到了他的对面,伸手去拿另一本账册。
萧宜之一脸不善地抬头道:“你还要做什么?莫非是想再添乱不成?”
雪砚自知理亏,低声道:“小姐曾教过我习字这账册是我推翻在地的,我替你抄录便是了。”
萧宜之怔了怔,最终还是将砚台往她眼前一推,“要抄录得清楚些。”
雪砚扁扁嘴,“知道了。”
一室的宁静和墨香弥漫,萧宜之偶尔抬头便可见她对着账册神色认真,娇俏的侧脸因咬着唇而显得稚气未脱。
她执笔的手却没有停过。
萧宜之这才渐渐舒展了眉头。
而姜为带着贺易回府的时候,正碰上江士恒下了衙门。
在江锦言的示意下,姜为还是向江士恒瞒了贺易的所作所为。
只说是在宝华山上遇了匪类,又对他说了封口是镇国侯的意思,并且这件事也由镇国侯处置了。
毕竟是用镇国侯做了幌子,江士恒这才没有追问下去。
贺易虽说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可在朱雀大营里被关了几天,他到底是受了巨大的惊吓,整个人都惊魂未定,仍是有些痴痴的。
江士恒望着贺易畏畏缩缩的背影皱了皱眉,怎么原先自己没发现,这贺家的大公子竟是个这般不成器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虽说都是庶出,锦才可就比他出息多了
而此时的萧宜之见纸张不够,起身对雪砚道:“我去书房找些纸来。”
说着便出了致远阁。
谁知刚出院门就迎面碰见了贺易。
见到来人有些面熟,他怔了片刻,这才神色一变,“是你?!”
虽说神态气势都变了,可到底那模样还在。
姜为也愣住了,再回头看贺易才发现这贺易竟是在裕通当铺前欺辱萧宜之的人!
在地牢中时贺易狼狈不堪,丝毫没了嚣张跋扈之气,竟让自己也没看出来。
贺易见了萧宜之,顿时便起了无名之火,本来灰财的脸色蓦地居然狰狞起来。
他刚要抬起右手便是一阵剧痛,这痛楚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提醒着自己所受的痛楚。
他便直直地冲着萧宜之去了。
眼见着一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如今也穿得比自己光鲜地站在那里,凭什么?!
“本少爷杀了你!”贺易似乎疯了一般冲向了萧宜之。
萧宜之顿时便猝不及防地被他逼到了院墙上。
那贺易想着这几天来在地牢里受得惊吓和无边无际的恐惧及右手被废的痛楚,而这萧宜之就像是自己能够泄愤的出口。
他顾不得多想,猛地用头撞向了萧宜之。
萧宜之回过神来后便往旁一让,落了空的贺易直直地撞在了院墙上,顿时便鲜血四溢,脸上血流成柱
他却像是没了知觉,眼前一片殷红,朝着致远阁发狂似地冲了进去。
“你们都要害本少爷!你们都要害本少爷!本少爷饶不了你们!”
姜为急忙追了上去,这贺大少爷,真是疯了?
萧宜之想到书房的雪砚,连忙也跟着进了院门。
书房里的雪砚听到外头吵吵嚷嚷地便疑惑地迈出了门,谁知刚迈出书房就看到一头是血的人直直地冲着自己来了!
“我的天!”她腿一软背靠着门便斜斜地倒在了地上。
贺易听到动静,伸手便要去够雪砚的脖子。
姜为同萧宜之都追了来,姜为到底迟疑了片刻,到底贺易还是贺家的大少爷,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杀了了事吧?
萧宜之没有犹豫,拿起一旁的门栓对着贺易的脖颈便是重重地一击,贺易刚掐到雪砚的脖子便被敲得闷声倒在了地上。
雪砚惊得瘫坐在了地上。
姜为望着倒在地上的贺易道:“这该如何是好?”
萧宜之将雪砚从地上拉起,却没想到她全身发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皱了皱眉,见她一脸惊恐,到底还是没放开手。
“去回了大小姐吧。”
他知道这地上躺着的必然不是一般人,能如此没有忌讳的折辱自己,那也定是个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了,又在靖安侯府出现,这里头的关系恐怕这事也只有江锦言能处置了。
雪砚还是惊魂未定,抖得厉害,一时之间连自己靠在了萧宜之身上都没有意识到。
姜为点点头,反正也是要送贺大少爷回定州了,怎么样不是送呢?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姜为对贺易可没有丝毫的同情,没有动手杀他已经是自己对他格外开恩了。
萧宜之瞥了眼扶着的颤抖不已的雪砚,他脸色微微一红,“还要麻烦姜管事去请个婆子来。”
姜为爽朗一笑,“萧先生实在是高风亮节。”
萧宜之闻言缩了缩手,没想到雪砚却一把扯住了他,“血”
低头一看,那贺易脑袋上的口子深可见骨,血已经蜿蜿蜒蜒地到了雪砚的绣鞋旁了。
萧宜之想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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