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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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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锦才只觉得那冷风往领口里灌,冷的彻骨。

    他也看到了马上的黑衣男人,那不是忠勇侯又是谁?

    他心里一紧,莫非是方立瑾想对付自己才设了这个局?

    不对!

    他这样做就是多此一举了,到底是谁!

    蓦地,他顿觉自己的处境堪忧了

    他自然不愿意自己被忠勇侯疑心什么,于是干笑了两声,“呵呵,这景致的确是不错。”

    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孟括凝神沉声道:“什么人在那里?”

    方立瑾似乎是才看到这么个人,吃惊地喊道:“哟这不是忠勇侯孟大人吗?”

    孟括细细一看,这正是前几日在李都督府的定亲宴上见到的方二少爷!

    这可是李都督的乘龙快婿,自己也得给两分薄面的。

    孟括到底年长,他坐在马上点了点头,“原来是方家的二少爷,本侯倒是不知道,方二少爷有这个雅兴?”

    说着他扫了眼方立瑾身边的男子,那年轻男子一身青衣,也是个面目俊朗的后生,只是瞧着却是脸色不太好看。

    江锦才见他视线扫了过来,只得躬身行了一礼,“拜见侯爷。”

    那匕首顶着后腰,他蹙了蹙眉,心里却是转了好几个弯,可就像是找不到出路,只能是站在这儿吹冷风。

    方立瑾似是感慨般说道:“晚辈这是同江兄来此吹一吹这长亭的凉风醒醒酒,不知侯爷怎的这么晚来这十里长亭?要送行不成?”

    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方立瑾瞥了瞥四周,不管是谁,也没得平白得了这便宜的说法,这便宜,自己可是盯了许久了,哪里容得下这时候失手。

    孟括自然不会多嘴说出端王来,他只似是无意般说道:“这深秋的凉风可是凉的很呐。”

    方立瑾自然识趣,更何况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微微躬身道:“的确凉的很,那晚辈就先行告辞了。”

    说着他又用刀抵着江锦才,江锦才只好也躬身行了一礼。

    方立瑾看着随从赶来了马车,这才快速地上了车。

    燕儿躲在车厢中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那极薄的车帘外就是忠勇侯!若是自己被发现,这条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马车缓缓离开十里长亭后,附近躲藏的身影闪了闪便往王府飞身而去了。

    等周承瑞黑着脸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一脸不耐的孟括了。

    周承瑞心里大怒,自己设的局竟然就这样被从中搅了局!

    方立瑾!

    这个每每都是笑意盎然的书生般的人物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方立瑾如今已是李让的女婿,自己还不能同他撕破脸,只能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了!

    送走孟括后,他眯着一双桃花眼,在亭子外吹着十里长亭的冷风,灌了一肚子的秋风到底也没能压下那火气。

    颠簸的马车里,方立瑾一下下地颠着那露着寒光匕首。

    倏地躺着的白凌面露痛楚之色,竟是悠悠醒转过来。

    江锦才面上一片慌乱,他自然是知道的,自己那糖蒸栗粉糕里加了足量打下那孩子的红花。

    他高呼道:“我要下车!”

    方立瑾的匕首刷的朝他飞去,钉在了离他耳旁一寸的马车车厢上。

    “江大少爷心急个什么劲儿,忙活了这么久,今晚的好戏我可是不想错过的。”

    说着方立瑾慢悠悠掀开车帘对前头赶车的车夫道:“去靖安侯府。”

    说着他喃喃道:“我这儿可是有份大礼要给姑父瞧瞧的。”

    江锦才闻言便面色狰狞起来,额间的青筋直冒,“方立瑾!你到底想干什么?!”

    燕儿从没见过江锦才大怒,被吓了一大跳,直到她听到白凌的呼痛声才被拉回了思绪,连忙半跪下来扶起了白凌。

    “燕儿!江郎我的肚子好疼好疼!江郎保住保住我的孩子!”

    燕儿只能紧紧地半抱着她,低低地哽咽。

    江锦才却顾不得那躺着的虚弱的女人,他死死地瞪着方立瑾,转瞬伸手便抽出了钉在车上的匕首,猛地向方立瑾扑去。

    方立瑾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捏住了他的手腕,再微微使劲儿。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右手的手腕便生生地错了位!

    方立瑾悠悠地说道:“江大少爷,我奉劝你省点儿力气,别总想着和我们这种粗人动粗。”

    他戏谑的笑意刺激到了江锦才,可他却被那止不住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只得捂着右手痛苦地跪坐在了马车上。

    一旁的白凌已经疼地冒了冷汗,她意识恍惚间似乎见到了江锦才的模样,伸出手便要去够他的脸。

    江锦才用左手一把推开了她,“你滚啊!都是你这个贱人!我这回要完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妇引诱我!”

    燕儿吓得惊在了原地。

    小姐心心念念的江大少爷,就是这副嘴脸?!

    贱妇?!

    她瞧见小姐痛苦的神情,心里蓦地凉了大半截。

    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她?也是自己亲手毁了她!

    方立瑾冷哼了一声,稳坐在一边,端详着手里的匕首。

    白凌意识模糊起来,“江郎”她无力地伸出手,却最终还是垂了下来。

    “小姐!”

    江锦才避之不及地望着这个女人,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

    自己怎么会同她如此自己怎么会这么糊涂!自己是被蛊惑了吗?!

    他怔怔地随着马车的颠簸一次次地撞向了马车的车厢。

    一切都要完了!

    方立瑾瞥了眼哭得哀哀欲绝的燕儿,不耐烦地伸手探了探地上那女人的鼻息。

    “晕过去罢了,看来那孩子是保不住了。”

    燕儿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抬头看着江锦才,厉声道:“是那栗粉糕?!是你!是你害了小姐?!”

    江锦才恶狠狠地望着燕儿,“是你们合伙要害我!若不是你们骗我来这十里长亭,又怎么会这样!是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你们这两个贱人!是你们!”

    燕儿绝望地摇了摇头,“小姐拿你当成活下去的念想!你竟然这样想她!你不配!”

    “我江锦才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那日进了她的宅子!被她所蒙蔽!”

    江锦才看了眼躺着的白凌,原先的美艳和妩媚已经荡然无存,此刻的她瘦骨嶙峋憔悴的厉害。

    “她只是个贱妇罢了!她有什么资格要本少爷真心以对!荒唐!可笑!”

    梧桐苑内,闹过了一阵儿后气氛死一般寂静下来。

    江锦言冷冷瞥了眼停下了叫骂的江锦才,对一旁的徐妈妈道:“去瞧瞧,耳房里情形如何了?”

    方立瑾此时玩味一笑道:“表妹就是心也忒善了,这可是人家江大少爷亲手下的药。”

    江锦言也不理会方立瑾这么个看戏的人,更何况方立瑾是重要的人证,否则早该请出去了。

    她冷道:“方嬷嬷,去请老爷来。”

    方嬷嬷见这情形便知道这事是没法儿善了的了,于是拔脚就往外头走去了。

    江锦才听到要去请父亲,一下子冲到了江锦言的面前,双眼通红地怒吼道:“你想毁了我?!你想毁了我是不是!这都是你设的局?!都是你做的!”

    江锦言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至极,“我能做局让你去看上忠勇侯的外室?我能做局让她有了身孕?那我又能怎么做局让你一次次地自作孽!”

    到底是这江锦才太蠢,才落到了别人的手里罢了,自己不过是不作为地冷眼旁观了一场,甚至,连推波助澜都不屑于出手。

    江锦才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蹲在了地上,瞪大着眼睛不住地对着江锦言摇头,“不会的!是你!一定是你!”

    江锦言不怒反笑,“愚不可及。”

    说着她低声在他耳边道:“你伙同贺易要害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么一日?那宝华山一事我熬了过来,只是不知,你还有没有这个运气能躲过这件事,你也该明白的,你的存在总是会让我觉得不稳妥”

    突然耳房里女子尖锐的哭声划破了夜际,江锦言眸子更是暗了暗。

    亲自下手打掉自己的孩子,这江锦才还真是心狠手辣。

    她暗暗忖度道这白凌一事到底还是牵扯到了靖安侯府,要想脱开这一事,还得拿捏住那个丫鬟,找出她背后的人才是。

    而此时的江锦才却跌坐在了地上,望着眼前的虚无,不住地低吼道:“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害了我!”

    江锦言冷哼了一声,也不知他口中的这个你是谁?

    是白凌?还是自己?

    此时的燕儿站在耳房的床榻边,看着一脸痛楚,透着深深地绝望之色的小姐,她后退一步,后背抵在了耳房的墙壁上。

    心爱之人和信任之人都亲手毁了她,她又失去了这个孩子。

    一向脆弱的小姐又该怎么活下去

    那两个婆子望着白凌身下的血迹摇了摇头,说道:“去大小姐那里回话吧,孩子没了,也已经都处理干净了。”

    燕儿跌坐在了地上,想到小姐原先的话,心里一阵紧缩。

    等小姐醒来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绝望

    江士恒在王氏的院子里正要歇息,却听说梧桐苑出了事,连忙起身往梧桐苑去了。

    王氏一脸担忧地送走了他后,脸上便浮起了笑意。

    梧桐苑安静了这么多天,出事了才算是让她心安。

    她笑意俞浓,“去打听打听,梧桐苑出了什么事?居然这么急恐怕又是什么好消息”

第97章 奴婢是端王府的人() 
江士恒听了方立瑾的话后,黑着脸望着跪在花厅的江锦才。

    方立瑾见状极具眼力地告退了,临走时若有若无地瞥了眼江锦才,见他吓得六神无主便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么个人,也值得自己费这么大的功夫?

    江士恒见花厅里只剩下江锦才,这才气地指着江锦才的指尖都不住的发抖。

    他呵斥道:“孽畜!你实在是不知死活!那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居然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

    盛怒的声音飘散在夜际中,被黑暗划分地零零碎碎,江锦言面色平和地站在耳房门口,里头还有丝血腥的味道。

    早在江士恒进梧桐苑的时候,江锦言就退去了安置白凌的耳房。

    “小姐,方二少爷已经告辞了。”

    江锦言点了点头,方立瑾本就是个散漫的性子,哪有什么事能捆得住他呢?

    她对徐妈妈低声道:“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打扰老爷和大少爷,尤其是怡翠阁的人。”

    徐妈妈正色着点了点头,她自然是心中清楚的,这个时候若是王氏来了,恐怕又得闹起来了。

    江锦言望了眼耳房里边儿站着的失魂落魄的丫鬟,那丫鬟眼里倒是极尽愧疚和痛楚之意。

    沉吟了片刻后,江锦言对一旁的雨墨道:“把那丫鬟带去花厅,我有话要问。”

    说着她便迈步往花厅去了。

    雨墨点点头,走进耳房将燕儿带了出来。

    燕儿走进花厅后便像是没了力气一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面色惨白,望着上首坐着的女子。

    这一瞥竟让她足足地呆了良久。

    在自己眼中,小姐已是美得不可方物了,可这上首的女子,不仅仅是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更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让自己不得不敬畏却又有些不寒而栗

    “你是什么人?”

    江锦言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杯盏边沿,温热的气息在指间缠绕。

    燕儿不敢抬头,低声道:“奴婢奴婢燕儿,是白小姐的丫鬟。”

    江锦言蓦地揭开茶盖,轻轻地撇了撇里头的茶沫,茶香飘飘渺渺,她暗道到底还是这兰溪毛峰让自己安心。

    “不用瞒我,你的主子可不是这位白小姐,事已至此你还是不说吗?”

    这不带丝毫温度的语句让燕儿心里一紧,她快速地抬头瞥了眼那慢条斯理在喝茶的女子。

    可那悠然自得的姿态同她漠然的眼神全然不符!

    “奴婢”燕儿紧紧咬着唇,自己怎么能招了呢!王爷又怎么会放过自己!

    可可这女子的眼神就像是看透了自己一般!

    江锦言瞥了眼她,将她的痛楚纠结之色尽收眼底。

    “还不说么?我可没法子凭自己护着你们两个,难道你忘了,忠勇侯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燕儿听到忠勇侯这个名字便颤意更深了。

    “更何况,白小姐待你不薄,你如此害她,最后还想要她的命不成?”

    江锦言笃定这丫鬟对白凌是心有愧疚的,她起身缓缓走近了燕儿。

    “我的耐心也有限,也并不是非要救你们,况且你难道以为我会在意江锦才的安危?”

    燕儿猛地抬起头,这就像是她手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正要被这个仍是笑得倾城绝世的女子抽去!

    她无助地低喊道:“不!小姐您不会用侯府去赌的!您不会的”

    江锦言浅浅一笑,“你可是高估我了,若是能借忠勇侯除去江锦才这块绊脚石,就是用半座靖安侯府去换我又何乐而不为之呢?”

    燕儿瘫坐在了地上,脸上尽是惊恐之色,这个笑意融融如海棠般明艳的女子,此刻美得让她觉得可怖!

    “那您又为何要救小姐?”燕儿咬着唇低声问道。

    江锦言眸子里的清亮这才暗了一瞬。

    为何要救?许是觉得这女人蠢得让自己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吧?

    她语气冷了许多,“我既然出手了,自然就有我的缘由,若是你还不肯招,那我自然是不会再留你们。”

    燕儿捂着脸哽咽起来,“您救救小姐吧!是我害了她!是我”

    江锦言背过了身子,她垂下眼帘道:“说吧,你的主子究竟是谁,不然,即便是我想保住你们也做不到。”

    燕儿木然地望着眼前一片素白色的衣角,那上头的几点竹纹清秀淡雅,却让自己止不住的颤抖。

    “奴婢是端王府的人。”

    周承瑞!

    江锦言眼里的狠厉之色顿起,她眯起了眸子。

    竟没想到,是他!

    此时端王府的上房,周承瑞正端坐在太师椅上。

    严让快步进了屋子,望着脸色铁青的端王道:“王爷,跟着方二少爷的人来报,方二少爷的马车去了靖安侯府!一个时辰后是方二少爷一人独自离开的。”

    周承瑞听了这话后微微眯起了眸子。

    哦?白凌和燕儿留在了靖安侯府?

    方立瑾和江锦才可没这份交情,靖安侯府里还有谁敢沾惹上这件事?

    蓦地那个倾城绝色的女子让他顿了片刻。

    周承瑞心思一转,嘴角也渐渐扬起了。

    “明日便去靖安侯府递上本王的帖子。”

    此时的靖安侯府内,江士恒沉着脸将江锦才罚去了祠堂门口。

    “你给我在这儿好好跪着!若是这事不能善了,我即便是将你除族赶出江家也不能让你拖着整个江家下水!”

    “父亲”他哀求地望着江士恒,但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江锦才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彻骨的寒气让他冰冷的厉害。

    江士恒甩袖便去了梧桐苑,果然,江锦言已经在院门外候着了。

    江锦言见他脸色不善,皱眉道:“父亲,这事若不是二表哥碰上了解了围,恐怕这忠勇侯也该找上门来了!”

    江士恒脸色铁青,“这个逆子!这可如何是好,那女人还在你院子里?”

    江锦言点点头,担忧道:“若是将她赶出去,她嚷嚷起来,我们侯府也是脱不开关系的”

    狠狠一甩袖后,江士恒厉声道:“这事怎么能瞒得住!若是忠勇侯查出了这人在我们府上”

    虽说豢养外室不宜宣扬,可忠勇侯只要查到了这件事就有的是办法暗地里对江家下手啊!

    江锦言神情凛然道:“这一回只怕是护不住大哥了”

    江士恒脸上凝重起来,“忠勇侯为人睚眦必报,不能让他同我们府上结下梁子!若是追究起来,就将锦才除族,我们江家定要同此事划清关系!”

    江锦言垂下眸子缓缓道:“只怕王姨娘是不会同意的”

    江士恒冷哼了一声,“她养出的好儿子,他自作孽难道让江家都陪着他不可活吗?!”

    说着他还是对王氏心软了一阵儿,“锦言,这消息先别传去怡翠阁。”

    “女儿理会的。”

    江锦言点了点头行了一礼,目送着父亲往前院去了。

    方嬷嬷皱着眉头赶来道:“小姐,那女人醒了,在耳房哭喊呢。”

    江锦言眉头一蹙,“那丫鬟呢?”

    方嬷嬷道:“那丫鬟不肯进去,已经去厨房守着煎药了。”

    江锦言点了点头,便往耳房走去了。

    燕儿自然是不敢面对白凌的,她心里愧疚。

    说到底白凌能有如今这个下场,她也是推波助澜的人。

    耳房里的被褥已经换过了,连白凌也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了身雨过天青色的罗衫,此刻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满脸的泪痕愈加让她显得楚楚可怜。

    的确是个美人的模样,只是现如今面目憔悴减了许多颜色。

    白凌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一把推开一个端着青瓷碗的丫鬟,哭喊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你们说啊!”

    江锦言蹙了蹙眉头。

    这孩子没了,对她也是一件幸事。

    只是这孩子可是江锦才亲手害的,她大概是怎么也不能接受的

    “你们都出去吧。”

    那几个丫鬟见到大小姐进来都如释重负地行了一礼退下去了。

    江锦言慢悠悠地坐在了床前的杌子上,“他都已经不要这个孩子甚至是亲自下手了,你还如此执着,意义何在?”

    白凌猛地捂住耳朵,摇着头哭喊道:“你们都在骗我!江郎不会他不会不要这个孩子的!他说过的,他不会!他怎么会”

    江锦言轻笑着摇了摇头,“我都未曾说是谁,你已然想到是他了,其实你心里早就清楚了,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白凌因瘦削而显得大而无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江锦言。

    “你滚啊!都是你这个贱人!我这回要完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妇引诱我!”

    自己昏过去之前,最后听到的便是熟悉地声音,可那语气便是从没有过的冷漠,让自己痛彻心扉!

    她流着泪摇头像是在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来骗我!为什么要来骗我!”

    “如果觉得我是在骗你,你又何苦要哭?你也信不过自己么?”

    江锦言拿起一旁小几上的瓷碗,那里头的药味儿让她愈加沉静下来。

    “这药,你喝也罢,不喝也无人强求你,只是,你该好好地闻一闻这药味儿,人若是沉溺于甜味儿里,可是会迷失心性的。”

    说着她便站起了身,不再去看失魂落魄憔悴不堪的白凌。

    “这是靖安侯府,我会尽力护住你,你安心留在这里便是,也不必再过问江锦才的任何事,一切都是因果循环,你能早日看透才好。”

    江锦才走出耳房的时候便瞧见了门口踌躇的燕儿。

    她端着放了药碗的托盘,眼睛红肿。

    江锦言走过燕儿的身边时低声说道:“你的事,我不会告诉她的。”

    说完她便再没回头,往内室去了。

    这个时候,周承瑞也该查到靖安侯府了吧?

    她脸上渐渐凝重起来。

    看来自己同周承瑞大概还有一番周旋

第98章 不该踩着我的尸首往上爬() 
“大小姐!这是门房送来的拜帖!”徐妈妈惊慌地捧着一张朱红色的纸笺进了内室。

    坐在梳妆台前的江锦言放下了手里的银簪,她微微有些皱眉。

    这拜帖也该送去书房,等父亲下了衙门再回帖就是,这送来梧桐苑是要做什么?

    她又从妆匣里取了支双蝶玉簪递给了身后替她绾发的雨墨,“就用这一支吧。”

    说着她转身问道:“这拜帖怎的不送去前院书房?给我做什么?”

    她随手便拿过了拜帖,却瞧见了那指尖碰触到的蝇头小楷——端王府!

    江锦言的手一顿,难怪门房的人都慌了神,王府送了拜帖来?这可不是吓人么?!

    想来端王府也总给自己送东西,而父亲又不在府里,这门房拿不准主意就送来了梧桐苑。

    她倒是对周承瑞会找上门早已经有了一丝准备,沉默了片刻后,她便坦然道:“雨墨,去替我备下笔墨纸砚。”

    雨墨愣了片刻,“小姐要回这拜帖?这可是端王府要不然还是等老爷回来了再做打算?”

    王府的帖子哪里是能随意回的?万一得罪了那可怎么是好?

    她微微摇了摇头,“不用,这事父亲掺和进来反倒就难了断了,去准备笔墨纸砚吧。”

    雨墨见她不容置疑的神色这才走向了一旁的红木高几。

    江锦言在心里暗自忖度道周承瑞这人有个特点,只要是认为对自己可有价值的人或物。

    哪怕只是可能有价值,他都不会随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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