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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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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睛一看,没想到这门外头竟然是一群穿着官服的衙役!
他哎哟一声便后退了一步。
“各位官爷!这是要做什么?”
那衙役望了眼一旁冷脸站着的许君彦。
“镇国侯怀疑你们府上混进了流匪,我们搜上一搜就是了。”
那管家一听和自家老爷的失踪无关,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他又瞥了眼那一旁站定的气势卓然的男人。
这许君彦正色的模样十分冷冽,带着寒气。
这管家连忙移开了视线,恳切道:“各位官爷,还是等我去通报一声”
那衙役暗忖这镇国侯还站在一边候着呢,于是不管不顾地一把推开了门。
“我们都是大理寺的人,搜便搜了,你这哪儿这么多事。”
说着他回身道:“弟兄们可都把眼睛睁大了,给我搜仔细了!”
那管家见他们转瞬已经都一拥而入了,只好惨白着脸快步往后院通报去了。
站在门外的许君彦见状,对一旁的许名沉声道:“去书房搜仔细了。”
他既然是部署详细的,必然是有了一段时日了,这宅子中或许就留了什么线索。
许名正色着点点头,身形一闪便快步跟上,混进了那些衙役的中间。
“许将军哦不现在该是喊镇国侯了。”
听到这声音,许君彦微微蹙眉,他回身才看到一身紫色华服的周承瑞。
他眸子里寒光微闪,对周承瑞略微拱了拱手,“许某见过王爷。”
他心里却是暗忖,这可是权贵少有的市坊,端王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周承瑞摆了摆手,笑意还是如往常一般温和,“不必客气,本王只是路过罢了,听到了这边有动静,倒是没想到竟然是镇国侯在此。”
说着他上前一步,指着那隐约可见的大理寺衙役道:“怎么?镇国侯这是在办差?本王没看错的话那可都是大理寺的衙役吧?难不成镇国侯还替大理寺办起差来了?这可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周承瑞笑意不减着说着玩笑话,但眼睛却是牢牢地盯着面前的许君彦,似是要看出他的破绽。
许君彦神色不变,将手里的搜查令缓缓举起,淡淡道:“倒是劳王爷费心了,许某只是向冯大人讨了道搜查令罢了,这章府大概是混入了流匪,且这流匪曾在朱雀大营生过事,许某不得不慎重对待。”
周承瑞望了眼那搜查令,的确是大理寺的印章。
他这才笑着点点头,恍然一般道:“原来如此,本王知道镇国侯如今一向是忙于军中事务的,今日本王瞧了还当做镇国侯这是来替大理寺办差呢既然是正事,那本王倒是不打搅了。”
说着他含笑转身而去了。
许君彦见他转身,这才缓缓地收起了手里的搜查令。
他望着那闲庭信步而去的周承瑞眯了眯眸子。
周承瑞去了靖安侯府的事自己自然是记着的。
忠勇侯的事是他善的后吧?
周承瑞这样的人他必然不会平白无故地帮那丫头。
想到这里,他眸子里冷意更甚。
若是他敢对那丫头不利
虽说他周承瑞的确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可自己也不会忌讳同他这个端王为敌!
而周承瑞走远了才似笑非笑地对一旁的严让道:“看来这户部是出事了。”
严让摸了摸头,一头雾水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方才镇国侯不是说去查流匪的吗?”
周承瑞轻轻一笑,细长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流匪?他许君彦这幌子倒是打得好,堂堂镇国侯亲自出来捉拿流匪?这可是让人匪夷所思了,更何况,这件事随随便便都能让大理寺办妥了”
严让这才恍然大悟,“也对。”
随后他又不解道:“只是这同户部又有什么关系?”
周承瑞笑意更浓,“这几日户部的人都快把这章府的门槛踏破了,今日许君彦就来搜府了,你说说看,户部和许君彦同时为了一个小小的官吏如此大费周章这不是出事了又会是什么?”
严让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些个事情自己也就只能听听罢了,也只有王爷才弄得清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而此时章府斜对面的巷子里,姜为神色一凝,随后他便闪身往靖安侯府的方向去了。
他心下却是暗暗纳罕。
这镇国侯怎么会这么巧,今日就来章建的府上搜人了?
快步到了梧桐苑的花厅后,姜为便连忙将章府的情形同江锦言说了。
“大小姐,章府这几日上上下下都是闭门不出,只是”
江锦言闻言问道:“只是如何?”
姜为迟疑了一瞬,这才缓缓开口道:“只是今日我在章府的门口见到了镇国侯。”
江锦言怔住了,不可置信道:“他怎么会去章建的府上?他去做什么?”
姜为也是一脸不解,“我还见着了大理寺的衙役,似乎是听了镇国侯的意思才进了章府,我还听到他们似乎是要搜查什么流匪。”
江锦言眉头一皱。
这许君彦不会是已经知道了粮草丢失一事了吧?
搜查流匪?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他许君彦带着大理寺的人去搜查流匪?
通过大理寺这恐怕只是要堵众人的口的吧?
可他还好巧不巧地搜到了章建的府上?
这话自己可是不信的!
许君彦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了粮草遗失才去章建的府上的?
姜为见她不言语。又道:“后来端王也出现在了章府的门口,不过只是同镇国侯说了几句话,我还见到镇国侯拿出了搜查令。”
江锦言怔了半晌,周承瑞竟然也出现在章建的府邸门口?
那里可不是权贵聚集的胜业坊
随后她撇去了这个念头,正色问道:“那镇国侯有没有瞧见你?”
姜为摇了摇头。
江锦言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暗暗叹了口气道:“罢了,姜伯你先回去歇着吧。”
姜为担忧道:“大小姐,若是不成还是同方家商议商议吧”
江锦言抿着唇摇了摇头,“这件事绝对不能牵扯上方家。”
姜为见江锦言一脸的坚毅之色,只好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如今这大小姐是极有主意的,但也倔得很,认准了事便不会轻易改变。
这可是完全没了一般闺阁小姐的怯懦和软弱了。
雪砚见自家小姐站在窗边默不作声,上前低低地唤了声:“小姐”
江锦言拉回了思绪,回身微微摇了摇头,“走去东次间瞧瞧程哥儿吧。”
雪砚见小姐仍是浅笑的模样,心里格外心疼起来。
这洛阳城里,还有哪家的大家小姐要这样为了家事和府外的事操劳?!
东次间里,小锦程此时却已是睡下了,甚至嘴边还有一丝口水流下。
江锦言进了内屋后便笑着替他擦拭了嘴角,又问怜春道:“小少爷今日可都好?”
怜春见了江锦言行了一礼道:“小少爷今日都好,对了方才老爷来看小少爷,还说明日要带小少爷去方府呢。”
江锦言却是神色一暗。
自己的父亲是要如何?
难不成他还想去托孤不成?!
这时一个婆子匆匆通报了一声后进了内室。
江锦言瞥了眼睡着的小锦程,低声道:“出去说吧。”
那婆子见小少爷似乎是睡下了,这才连忙躬身又退出了内室。
雪砚连忙打起了门帘。
江锦言快步出了内室,她见那婆子面色慌张,蹙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婆子连忙抬头道:“大小姐!老奴是藏书楼的,是姜管事让老奴来通报大小姐,说是府里来了贵客,姜管事已经带人在藏书楼候着了,让您不要耽搁了。”
贵客?
江锦言眉头一跳。
一个不知自己是想见还是不想见的名字跳到了眼前。
是他?
她垂眸怔了片刻。
雪砚疑惑道:“小姐是谁来了?”
江锦言突然一阵眩晕,扶着她的手撑住了身子。
似乎是站久了,竟然有些身子不稳。
“小姐!你怎么了?!”
雪砚这才想到自家小姐这几日一直是在劳心这事,想来上回受伤还没好彻底,这回大概又损伤了身子。
江锦言连忙摇了摇头,精致的面容因褪去了些血色而显得有些苍白。
“无碍,想必是方才站久了,快别耽搁了,扶我去藏书楼。”
说着她对一旁的婆子道:“你先去吧,让姜管事备茶就是,我随后就到。”
那婆子连忙应了,转身往前院去了。
第111章 原来您今日是来讨债的()
站在藏书楼外的姜为见到扶着雪砚远远走来的江锦言,这才松了口气。
他快步上前道:“大小姐,镇国侯在藏书楼的花厅等着了。”
江锦言已然料到是他。
她微微叹了口气,但却又像是松了口气。
想来也是好笑,自己遇到迈不去的坎,这许君彦总是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也是,除了他,又会是谁呢?
她侧过脸,瞥了眼那花厅。
而她站的这个地方只能看到花厅门旁的架子上放着的一株兰花。
那一盆子兰花的几片细长的叶子在棕色的架子上绿的鲜艳,在冬日里极为难得、极为悦目。
她收回视线问道:“镇国侯可有同你说过是什么事不曾?怎的这个时候来侯府?”
姜为摇了摇头道:“镇国侯来得也匆忙,只说是要见您,我瞧着似乎是有要紧事,便让那个藏书楼的婆子去通报了。”
江锦言微微抿了抿唇,思索了片刻后道:“罢了,姜伯去前院忙吧,这里我去瞧一瞧便是。”
姜为也放心许君彦的为人,于是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了。
江锦言往前向着花厅走了一步后,心里却是突地一跳。
她压下心里那股莫名的感觉后,这才稳住了步子往花厅去了。
直到瞧见了那株兰花旁的一抹绣着竹纹的衣角,她才脚下一顿。
他竟就站在这兰花的边上!
那玄青色的衣衫淡然澄澈,似是要比那兰花淡雅,上头的竹纹精致异常绣工惟妙惟肖,竟是如那竹林般空灵。
大概也只有他许君彦才能如此地将竹子的淡然同凌利这般巧妙地集为一身吧。
但这实在是有种久违的感觉了
对上他那双如墨般深沉浓郁的眸子,她怔怔道:“您”
虽说自己在宝华山被他所救,可自己却是意识迷糊间掉下了山坡,只隐隐记得似是落在了一片温热的气息之中
是他?
她这一怔神,竟是连行礼也忘了。
许君彦见她此时倒是有个闺阁女子该有的慌乱了,他低低地轻笑了一声。
清冽地声音悠悠响起,“不必多礼。”
江锦言这才脸色微红,没想到自己竟是怔住了,连礼数也忘了。
她刚要屈膝,却又是如方才在梧桐苑时的那一阵眩晕。
连忙起身之际,自己却已是站不稳了!
刚要撞向那摆着兰花的架子,身子已经突地一轻。
还没来得及惊呼,随后自己便蓦地落入了一个带着薄荷清香的怀中。
这薄荷清香让她转瞬清醒过来。
她红着脸稳住了身子,退后一步道:“让您见笑了,是锦言失礼了。”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丝惊慌。
见她又要行礼,许君彦眸子一暗,“不用行礼了,上回的伤还没好?怎的身子如此虚?”
上回那伤自己也是大致见过的,那件染血的裙衫至今还让自己心惊!
想到她从山坡滚下那伤痛,自己便镇静不下来
“无碍,已经在屋里养了许久的伤了。”
说完江锦言还是微微行了一礼。
许君彦微微皱起了眉,想到方才自己扶起她的时候,很明显,同那日在宝华山救她时相比,她又轻了许多。
江锦言低头瞧见了自己手背上逐渐变浅的伤痕,这才想到了那日冯太医派人送来的凝脂膏。
的确不是凡品,这伤痕都逐渐地浅了。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抬头问道:“那日太医院送来的药膏,是您的意思?”
许君彦讶异了一瞬,转瞬就释然了。
这丫头心思一向缜密有多少事能瞒得住她呢?
他眼里带着丝温和,笑道:“这药膏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往年给了冯太医的珍稀药材也不少,这凝脂膏虽说是宫中用度,到底也抵不上那些珍稀的药材分毫的。
他这么一笑,原先有些冷冽甚至紧张的气氛才缓和了不少。
江锦言这才觉得松泛了一些,她侧过头问道:“您这次来是有何事?”
许君彦见她仍是拘谨的模样,暗暗叹了口气。
他瞥了眼站在一边的江锦言,于是在左手边的第一把红木缠枝纹太师椅上缓缓坐定。
他抬眸道:“这件事不急江大小姐还是先坐吧。”
江锦言因强撑着身子而微微蹙眉的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丫头一向是倔强的,恐怕自己若是察觉不出她的异样,她便要在这儿站到撑不住为止吧!
见他神色毅然,甚至还带了丝不容置疑,江锦言只好点点头,在他斜对面的椅子上斜签着身子坐了下来。
“您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隐隐觉得,许君彦是为了那粮草而来。
许君彦见她脸色好了一些,这才放下心。
“江小姐该是知道章建一事了吧?”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他已经知道章建这个人了?
看来他知道的事已经不比自己少了。
江锦言心里一动,却仍是带了些迟疑,“您是说”
许君彦见她如此,微微正色道:“令尊江大人这回捅得篓子的确是不小,章建的府上我已经搜过了,那批粮草怕是追不回来了。”
果然他是为了这件事才去搜了章建的府邸!
江锦言见他如此说,只能是咬着唇怔怔道:“若是没了法子说到底,您也处于这件事之中,还是不要牵连进来为好,锦言就当做您今日没有来过靖安侯府。”
许君彦却是蓦地一双眸子里染了薄怒,“你就是这般地戒备于我?”
江锦言从未见他如此的语气,忙起身道:“我从未”
“从未?江锦言”
说着他却是别过了脸,“罢了”
转瞬他已经起身到了她的面前。
“解决这件事最好的法子我不信你想不出。”
江锦言心下却是揪得厉害。
对!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得了他许君彦的庇佑!
可这算是什么呢?
自己凭什么呢?
他又凭什么呢?
那他现如今这么说这是在逼自己吗?
她定住了心神,抬起了头,眼里透着清亮,“镇国侯您位高权重,还是谨言慎行为好,这件事,说到底也同您的朱雀大营有关,若是您贸贸然地帮了我们靖安侯府,这许是会影响您的仕途,锦言担当不起。”
他怒意重了几分,声音也更加清冷,“你觉得我在乎吗?!”
就在江锦言被这句话惊得险些后退一步要撞上桌角时,他忙伸手护住了她。
见她如受了惊吓的小鹿般,他心有不忍,沉声道:“锦言若是你不想大可以欠下这个人情。”
江锦言却似乎是没听到他那句沉声而语气复杂的锦言。
只有那句可以欠下这个人情不住地盘桓在她的脑海中。
许君彦见她听住了,轻笑道:“你不必觉得心里难安,你若是想还清,这些都是要还的”
他低声继续道:“就当做是给你的解释,你向来聪慧,自然明白,我又怎会平白无故地对你好呢。”
江锦言觉得这话就像是搬去了她心里沉重的石头,让她仿佛是能够呼吸了。
可不知为何,这话又像是悬在了自己眼前的更重的石块。
她低声道:“可您又有什么事会用得着我这个后宅女子相助呢?”
自己又怎么可能还得清?
两世相欠
他一次次地出手相助。
品香轩一事、于清贤一事、宝华山、甚至是托了方立谨解了自己的围
许君彦在她身后抵着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拾起一根从她肩上滑落的乌发,缓缓缠绕在了自己的指尖。
“锦言,你还得起。”
也只有你,能还得起。
他唤自己锦言?
江锦言慌乱地别过了脸,却错过了许君彦眼里极柔的笑意。
她微微撇了撇嘴,“原来您今日是来向锦言讨债的。”
说完这话,江锦言此时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自己竟然同许君彦这般无礼!
还无礼地这般让自己觉得自在!
许君彦浅笑的声音极轻,却让江锦言更是窘迫了。
这一世重活以来,自己何曾这般不知所措过!
许君彦见她真的是要恼了,这才轻咳了一声,“既然你也说了是债,多欠一笔又如何?在我看来,总之是要还的”
向来冷面淡漠的许君彦也有如此一面?!
江锦言微微咬了咬唇,“您还须得慎言,锦言可不一定还得起这人情!”
他怎么就如此笃定,自己还得上这人情?
许君彦见她咬着唇故作倔强,那淡雅至极的眉目间也多了丝娇俏。
他淡淡一笑,“罢了,你父亲可在府中?”
江锦言这才拉回了思绪,迟疑了一瞬道:“您是想”
他哑然失笑,“明日便是调粮的期限,锦言可是忘了?”
江锦言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也对,这件事是要许君彦同父亲商榷的。
出了花厅,冬日里的凉风便扑面而来。
江锦言微微顿了顿步子,身子轻颤了一瞬。
自己来得匆忙,竟是连披风也忘了。
许君彦见前头小人儿的动作,才意识到她衣着略微单薄了些。
“让人带路就是,不必送了。”
江锦言微楞了一瞬,“您说什么?”
他不是要去书房见父亲?
她见许君彦正色地点了点头,这才发觉他望着自己有些单薄的衣衫。
面色微红,她这才对回廊旁的雪砚道:“雪砚,派人送镇国侯去老爷的书房。”
雪砚惊得张大了嘴,转瞬又明白了。
就说嘛!到底是同小姐过命的交情!镇国侯怎么会袖手旁观?!
第112章 心悦于自己么()
到了晚食的时辰,雪砚端着青花桃竹纹瓷碗进了江锦言卧房的内室。
“小姐,这是红枣熬的粳米粥,我瞧着小姐如今身子虚得很,快用一些吧。”
江锦言却是靠在临窗的红木罗汉榻上心神不宁地做着绣活。
没想到手里的针忽地一歪,那极细的针尖竟是扎到了手指。
她蹙了蹙眉,殷红的血珠很快就渗了出来。
“哎呀!”雪砚见她手指上渗出了血,忙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的红木小几上,“小姐”
她忙用手里的棱帕包住了江锦言的手指。
江锦言倒是笑着摇了摇头,“倒是我心神不宁的,连绣活也做不好了。”
低头看那竹绷上,是几丛竹子,正绣到竹叶,那素白的绢绸上几片翠绿,空灵澄澈、淡雅至极。
雪砚扁着嘴道:“胡说,小姐绣的竹子好看得很,倒是我那竹子不是像乌木筷子就是像柱子”
江锦言望着那竹叶过了好一会儿,那手指上的伤口才渐渐止住了渗血。
她抬头望了望外头快要擦黑的天际,蹙眉对雪砚问道:“前院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雪砚自然知晓自家小姐说的是镇国侯去了老爷书房的事。
她摇了摇头,“只听说方才二老爷也去了老爷的书房。”
江锦言微微点了点头,“既然镇国侯应下了这事那就不会出岔子的。”
说着她又问道:“碎玉轩那边儿如何了?表小姐明日也要入宫了,许是会缺了什么碎玉轩可有派人来?”
“小姐事事为她们着想,哪里还会缺了什么?”
说完后,雪砚又想到了没事就差人去怡翠阁打听消息的大姑抬头,转瞬就有些不愤了。
她撇撇嘴道:“大姑太太可不心急,怡翠阁那头不是还在呢嘛。”
王氏如今怕是有一阵子不会出来蹦跶了,江锦才的事可不是那么容易让她接受的。
自己原本靠着安身立命的儿子却被除了族,这大概比生不出儿子还让她怄气吧
江锦言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嘴里不饶人”
说着她拿过一旁的青花桃竹纹瓷碗,温热的粥香四溢,还有红枣的清甜味儿。
她缓缓道:“大姑太太没有儿子傍身,在贺家举步维艰,她如今指望着王家能帮衬着表小姐呢,到底这贺家只是定州的大家子,到了洛阳还不就算是家世一般了?表小姐入了宫不稳妥,大姑太太自然是不放心的。”
雪砚撇撇嘴,“小姐待她们那样好,我看大姑太太也甚少来看小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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