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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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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言闭着双眼,任由自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甚至不想轻易睁开眼,那极浅极淡的薄荷味儿让她逐渐安下了心,双手竟是不由自主地攥紧了那人的衣衫。
许君彦感受到了怀里人儿的紧张,低声道:“锦言,我在,别怕”
这极清冽的声音在江锦言头顶拂过,让她僵着的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他的出现已经能让自己觉得安然
那黑衣男人见来了个如此的人物,眼里更是凶光一片,握刀的手也加重了几分力气!
他微微移了移步子,审视着几步开外、一脸冰霜的男人
要对付一个女人和一个病秧子的孩子还算是易如反掌。
可这男人刚刚那身形移动的速度、那极快极稳的步伐,还有那锐不可当的气势
这绝对不是个自己能应付得来的人物!
而此时许君彦右手揽着江锦言,左手却只拿了根竹筷
他感受的到怀里人儿的放松,这才极轻地将她放开,只持着一根竹筷,冷着眸子迎上了那持刀的男人。
江锦言定下了心神后才连忙将那倒地的小乞丐扶到一边。
再抬头时,许君彦已经将那黑衣男人逼到了墙边,手里的竹筷却还是完整如初。
江锦言想到方才自己落到他怀里时的那种难以言表的心安,脸上微微发烫起来。
那男人倏地一声低吼,竟是许君彦手里那竹筷钉住了他的手掌!
“谁派你来的?!”
许君彦冷漠如冰的语气让那半靠在墙边的小乞丐都颤了一颤。
这男人好强的气势!
再看他拿着竹筷就制服了这个身手不差的黑衣男人,这小乞丐看他的眼光也透着丝光亮了!
谁知那被逼的无路可退的黑衣男人竟反手用力,生生地从那钉在墙上的竹筷中快速地拔出了自己的右手!
顿时那翠绿的竹筷上便是一片殷红!还沾着些皮肉
这血腥的一幕让虚弱无比的小乞丐也不适起来,他略有些担忧地看着身旁的女子。
可却见她只是用带着正色和审视的目光、毫无畏惧地看着那男人!
这这就是书中所写,惯来手无缚鸡之力、无比娇柔的闺阁女子?!
他张了张嘴,咽下了满腹的惊异。
可还没来得及等他做出反应,那男人手里的刀便已经冲着自己这个方向飞来!
许君彦眸子一暗,身形极快地护住了江锦言,而那小乞丐动不得分毫,只能闭着眼睛大呼倒霉!
却不料那锋利的刀刃刺入骨头的声音蓦然地在他身上响起,那声音他太过熟悉。
可可却没有任何熟悉的剧痛感!
他猛地睁眼,却见一个满身褴褛、头发蓬乱的婆子正瞪大了眼睛撑着身子,牢牢地护住了他!
她哑着嗓子竭力说道:“去去找你大哥”
说完这话,那妇人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身上那把明晃晃的尖刀颤动不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而上头的殷红却生生刺着人的眼!
地上半躺着的小乞丐大惊失色,望着眼前这一幕,竟是不哭不闹,只楞在了原地,嘴唇翕动
江锦言身子一僵,再看,果然那黑衣男人已经没了身影
她别过脸去,紧紧握拳
手里还握着簪子,上头的素色镂空莲花似是要嵌进她的手心。
许君彦见她如此,紧锁着眉头,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她攥紧的手上,待她放松下来后,才取出了那根发簪。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怕,已经没事了。”
说着便伸手用发簪将她披散着的一头乌发绾起,虽只是个无比简单的发髻,但他却极小心极轻浅,像是怕再吓着了眼前的小人儿。
江锦言低着头,望着自己被他握过的手,脸上的烫意更甚。
许名听到动静后急忙推门进来,却在看到主子替江锦言绾发的时候,直直地被惊得顿在了门口!
天呐!这还是杀敌不眨眼、用剑不留情的主子吗?!
许君彦低下头温言道:“锦言,这件事交给我”
随后他收起眸子里的温和,正色对推门进来的许名道:“老文的人追上去了不曾?”
许名这才收起了惊愕,点了点头,“看到那人逃走,就都有了数,知道主子这是要摸清他的底。”
不然就凭那样一个小角色,也想逃出主子的手心?
而取药回来的雪砚和于清浅刚到厢房门口就看到了站着的许名,还来不及惊讶,于清浅已经闻到了屋内的血腥味儿!
“我的天!”
她低呼了一声便拉着雪砚同许名点了点头后,快步进了屋子。
这才看到了那个似乎还惊魂未定般呆愣着的小乞丐,还有倒在一旁血泊中的妇人!
江锦言快步蹲下了身子,急切地问道:“清浅!你快瞧瞧!她还有没有救?!”
于清浅心里咯噔了一下,再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已经是再无动静了
“她这伤太重,刀是直刺入脏器的,她已经去了。”
江锦言重重地咬了咬唇,这岂不是成了自己害死了她?!
许君彦察觉到身旁人儿的颤意,垂眸沉声道:“那人欠下的命,是逃不掉的。”
江锦言暗暗叹了口气,抬眸望了眼许君彦,定下心神后才道:“今日多亏了您可您怎会在此?”
第117章 岂能容下敢动她之人()
许君彦望了眼混乱的厢房,沉声道:“说来话长,还是先将这里妥善处理了为好。”
许君彦望了眼那小乞丐,却见他虽是极震惊的样子,可眸子里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倒像是在审视一般
七八岁的孩子也能有如此心境?
江锦言顺着他的目光也望向了这个小乞丐。
他是被吓得呆愣了?
江锦言提高了声音,对外头道:“来人,去买一口棺材将这妇人妥善安葬了。”
她望了眼血泊中的妇人,低低地叹了口气。
于清浅看得出她的心境,握了握她的手道:“锦言,你不必自责了,这妇人的身子太过虚弱,撑不了几日的,反倒是如此能快些解脱”
外头两个伙计听到里头的声音后连忙进了屋子,可见了屋里的情形,也都是吓了一大跳!
竟是这般的情形!
再一看,一旁还立着个贵气不凡的男人!
两个伙计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又见是大小姐的吩咐,于是先将这妇人抬出了厢房。
江锦言瞥了眼地上半躺着的小乞丐,叹了口气道:“雪砚,他大概是惊着了,带他去换件衣裳,就安置在妙春堂吧。”
那小乞丐虽是呆愣地模样,但眼里却是不断在打量着周围的形势
他心里暗忖道那白衣女子虽是看着有几分薄凉面冷,可方才那黑衣男人举刀之时,这女子手持这发簪也没有丝毫的畏缩,竟然还会挡在自己身前!
再看周围那些下人模样的都极为尊敬她,想必也是非富即贵的,她应该是能护着自己的
而这里
方才那黑衣男人留在屋内就定是还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指不定还会再回来的,到时候就是杀了自己封口,那也是顺手而为的。
而自己,此刻实在是太过虚弱,这幅身子实在是太差劲了,自己恐怕是连个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打不过!
自己如今这个模样,还是得找个靠山倚着才是!
打定了主意后,他便收起了审视之意,拧了把大腿后,眼里便蓄着泪水,微弱地抽泣起来。
他用尽力气攥住了江锦言洁白如雪的衣角。
极尽哀求道:“怕”
他那脏得看不出原来脸色的面庞上满是受了惊吓后的怔然,即便是蓬头垢面,那眼神却也是极为清明,此刻蓄满了泪水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江锦言望着被他的脏手抓脏的白衣,微微抿了抿唇
那死去的妇人大抵是这孩子唯一的亲人了。
这孩子又受了惊吓,还如此体虚,安置在妙春堂的确也不妥当。
江锦言缓缓蹲下,轻轻地拿开了他的手。
她低声道:“没事了。”
随后她又抬眸对一旁的于清浅道:“清浅,将这孩子要用的药替我包起来带走吧。”
于清浅吃了一惊,“锦言!你要带他回去?!”
这可是路上捡来的小乞丐?
此刻还多了个孤儿的身份!
雪砚也大惊失色,她上前一步道:“小姐!你已经从路上救下了他,还替他治伤了收留他在妙春堂就好,这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要带他回府吗?”
原来竟是这女子救了自己?
那小乞丐垂下了眸子,心里更加打定了主意,自己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存,只有跟着这个女子才能护得如今的自己周全!
想着他便哽咽着抬头望着江锦言,“我怕这里怕”
转瞬,江锦言却想到方才他面对那持刀的男人时,原先他的反应和神情却不是个孩子该有的
想到这里她微微有些蹙眉。
这孩子可不像是会惧怕成这样的,是他故意装作了这模样?还是因着见到了亲人中刀身亡?
她抬眸带着丝审视望了这小乞丐一眼,最后到底还是叹了口气。
不管这孩子如何,他起初也是要救自己的
江锦言坚定道:“雪砚,将他带回去吧。”
雪砚见自家小姐打定了主意,这才不情不愿地对一旁的小厮道:“等会儿你们将他抬上妙春堂的马车,找个人将他送去侯府吧。”
这小乞丐也不知怎么就得了小姐的庇护,真是命格贵了!
不过回府也得看牢些,别是个惹是生非的才好!
江锦言处理完了这里的事后,才同许君彦走到了院子里的竹林旁。
见到许君彦似乎是在打量着这一小片紫竹林,她忽然想到那日在藏书楼的花厅中,他衣袍上绣着的竹叶
极淡雅极清宁,像极了他沉着时的那股气势,虽儒雅,却不减分毫凌厉。
他也爱竹?
她怔了片刻后才收回了思绪,这才问道:“今日之事究竟是如何?那人怎会出现在此?既然您也来了,想必是知情的您可以说了?”
许君彦收回视线,落在了她的发髻上,轻绾的发髻简单,那斜斜插上的镂空莲花发簪清雅温婉,衬托着她如玉的面容又添了几分恬淡。
佳人如玉,而她则胜玉三分
明明是可以娇弱的女子,可偏偏又如玉一般坚韧和倔强。
他微微摇了摇头,若是不如此,那也就不是她江锦言了吧?
他收回了思绪,低声道:“锦言,你可还记得品香轩的暗帐中曾提及过的罗四?”
听到品香轩,江锦言的心神一震。
自己自然是记得的,那时的品香轩一事可是极为棘手!
若是他许君彦相助,自己想必是过不来那一坎。
而许君彦那时曾查到的暗帐中,是有个名叫罗四的,连自己也看出来他极为可疑!
江锦言皱了皱眉头,急声道:“罗四?他如何了?!同这事有关?”
许君彦微微正色,注视着她的眸子道:“他如今已是被关在朱雀大营的地牢中了,而这些安西人却正在洛阳暗查他的行踪,今日来这妙春堂的同样是这批安西人,许是冲着暗帐而来的。”
暗帐?!
江锦言想到自己手里的暗帐,眉头就紧锁了。
“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品香轩的事”
品香轩一事,竟然同安西人扯上了关系?!
这回大概是真的不容乐观了!
而许君彦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有些事,自己还不适合告诉这丫头。
这品香轩极有可能只是其中一个暗桩,还是个没有成气候的
而今日自己刻意要放走这男人,也是想探一探他的底细,或许能揪出安西在洛阳的其他暗桩!
江锦言低声问道:“那这件事您是如何打算的?”
许君彦垂眸,语气冷冽道:“绝不轻饶。”
自己视如珍宝又岂能容下敢动她之人!
江锦言点了点头,的确,同安西有关的事,又怎么能大意?
想到那本暗帐,她又有些森然,到底那些香料也是害人之物!也不知这安西的幕后之人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良久后她才镇定下来,抬手微微地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耳后那莲花发簪时,她的脸色微红起来。
方才许君彦替自己绾发的情形此刻回想起来还让自己脸上发烫!
虽说他是为了不然自己在人前失了仪态,可他那样地位显赫、气势卓然的人,居然愿意替一个女子亲手绾发!
她心里极为复杂起来。
退后一步后,江锦言微微屈膝,“今日锦言要多谢您了。”
许君彦摇摇头,“无妨。”
他温和一笑,虽不甚明媚,到底也是让江锦言愣住了。
她心里猛地一紧。
随之又有些苦涩,除了真正为自己着想的亲人外,能这样对自己的人两世以来,除了许君彦,又还有过何人呢?
而自己也再不想伤他分毫!
许君彦见她如此正色地道谢,微微蹙眉道:“每次都要如此谢我?”
江锦言一怔。
不然呢?
他堂堂镇国侯难道就理应护着自己不成?
暗暗叹了口气,却见她那发簪有些斜了,许君彦伸出手凝神替她扶了扶发簪。
他低着声,似是压着笑意道:“这的确是随意粗浅了些”
江锦言难得的见他如此自嘲,转瞬竟是心里明媚了许多。
她浅笑道:“这样就极好,倒是锦言要谢您,这一回护全了锦言的体面。”
许君彦眉头深蹙,“下回不必再如此谢我。”
江锦言蓦地抬头,却仿佛撞进了他极幽深的眸子,像是沉溺其中一般
蓦然间,她竟是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转瞬后,江锦言才反应了过来,自己竟然如此失礼!
慌乱之际。她忙掩了口不言语。
许君彦见她难得地失了惯有的沉着平和,嘴角微扬,心情极佳。
想到了她要带回府的小乞丐,他便又有些蹙眉了。
那小乞丐,怕也不是简单的孩子,不过倒也看不出恶意,但同她相关之事,又怎能大意?
随后他便收起了笑意低声道:“那个孩子既然是要跟你回府的,那你便要盯紧些。”
江锦言听到他正色说话,这才抬起了头。
盯紧那孩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转瞬她便明白了!
他竟然也察觉到了那孩子的一丝异样?
她抬眸望了眼许君彦,正色地点了点头,“我瞧着他不像是有恶意的,年纪又甚小,许是有什么苦衷不论如何,我会盯着些的。”
许君彦望着她正色的模样,点点头温言道:“如此便好。”
从妙春堂心神不宁地回到了靖安侯府,直到下了马车后,那冷冽的冬风才似是让江锦言清醒了许多。
雪砚扶着她,嘴里嘟囔道:“也不知那小乞丐如何了?已经按于小姐的意思,让小厮先送了药包来,还传了话,吩咐人给他泡药浴了”
江锦言低笑了一声,“你啊这性子可是改不掉了。”
没曾想,刚回到了梧桐苑,还没进院门却已经听到了小心尖利的叫声。
“怎么回事?!”
江锦言眉头一蹙,加快了步子。
一个婆子见大小姐回了院子,连忙小跑着过来道:“哎哟!大小姐,那孩子老奴实在是左右不得他!方才小心都差些被他伤了!”
江锦言怔了片刻,那样一个虚弱瘦削的小乞丐,能闹成这般?
第118章 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角色()
徐妈妈已经将人安排在了西次间后的后罩房内,可待江锦言到了西次间的后罩房时,那外头已经站了好几个怨声载道的、一身是水的丫鬟婆子了。
“这是怎么了?!”
江锦言蹙了蹙眉头,对一旁的徐妈妈问道。
徐妈妈也极为无奈,“小姐,那孩子死活不让人碰呐!”
而一旁的梧桐树下,小心正极度不安地一瘸一拐地绕着圈儿,那爪子上似乎还有血迹。
江锦言忙对雪砚道:“去取个小心惯用的小框来,将他先送去我的屋子,让小丫鬟帮着,想办法替他洒些药,他这是伤了前爪。”
还好是冬日,不然是极不容易好的。
雪砚一瞧也黑了脸,她向来护着小心,于是带着怒气道:“那孩子呢?!真是不知道他安得这是什么心!小姐救了他,他还要恩将仇报不成?!”
江锦言无奈地回身道:“雪砚,快将小心先带回去吧。”
雪砚这才点了点头,转身往自家小姐的院子走去。
江锦言走进了听着那屋子里头似乎是悄然无声息的样子,心下一沉,她忙开口问道:“他还在里头?”
徐妈妈用手背擦了把额上的水珠,说道:“大小姐不知道,他就缩在浴桶后边儿呢。”
江锦言思索了片刻,这才回身道:“让我去见他一面吧。”
徐妈妈连忙拦着她道:“哎哟,大小姐,您可别去,他人瞧着瘦弱,折腾人起来也不含糊”
按了按她的手,江锦言道:“妈妈放心吧,我去瞧瞧,他伤不了我的。”
取来了小框的雪砚居然见自家小姐抬脚就要往屋里走!
她连忙追了上来,“小姐!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不识好人心的!你还要亲自去瞧?万一被他伤着了”
江锦言笑着摇了摇头,“你啊他一个弱不禁风的孩子,能如何呢?方才在妙春堂的时候你也瞧见了,他是不会伤我的,你将小心先带回去就是了。”
雪砚知道自家小姐打定了主意便不会更改,只能先走向了小心。
待江锦言走进了那屋子后,里头热气蒸腾着,已经是雾气一片了。
只有费力才看得真切,浴桶旁抱膝而坐的一个极为瘦削的小小身影
江锦言略一思索,想到了他的性子,于是便收起了急切之意,悠闲自得地走向了那个小乞丐的对面。
她丝毫也没有心急,甚至还缓缓地坐在了离他十几步开外的杌子上。
两人相对着沉默了良久,连那袅袅蒸腾着的热气也渐渐在消散。
那抱膝而坐的小乞丐望着雾气中时而隐没又逐渐清晰的人影,却见她始终淡雅地坐在那里,薄雾蒙蒙间的面容绝美。宛如画中人一般惊艳。
她对自己竟是半点质问也没有?
他终于是忍不住了,有些慌张,到底自己目前还不能得罪这个女子!
更何况,这女子让自己由衷地不敢轻视!
他略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带了十足地小心道:“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被人碰”
江锦言仿佛才见到他一般,将视线移到了他的方向。
她淡淡道:“所以你便闹了起来?”
待到浴桶中水温凉了下来,这雾气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江锦言望了一地的水渍皱了皱眉。
再瞧那小乞丐身上竟也是湿透了。
他别过脸道:“我自己可以的”
江锦言恍然,原来他是别扭这个?!
那小心呢?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盯着那小乞丐,开口道:“你还伤了那只白猫?”
那小乞丐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清,“他进了屋子,我我只是不想他伤我”
这小乞丐的戒备心是极重的!
江锦言对他这无比直接的回话蹙了蹙眉头,又见他实在是无可依靠的模样,叹了口气道:“罢了,这药浴你每日必须得泡,我让小厮提热水进来,你自己来可好?”
那小乞丐坐在浴桶旁,背靠着渐渐凉下来的浴桶,心里的不安才渐渐散了去。
他别过头,却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江锦言这才起身,却又对他说道,“还好小心只是爪子受了轻伤,不然雪砚可不会放过你,你也记住,日后无论是什么情形,他人没有确切要伤你的时候,可不要再轻易动手了。”
说着她已经到了门口,对着徐妈妈道:“妈妈,去喊两个小厮来,再抬几桶热水,换了里头的凉水,其他人不用进屋了。”
这门外一群湿透了衣衫的丫鬟婆子都是一脸苦相。
什么?
最后竟然是不要人伺候?!
想如何便如何?
还真是把自己当祖宗了?
而江锦言则是望了眼冬季的寒风下凛冽的众人,说道:“行了,都下去换身衣裳再喝杯姜茶去吧,随后去徐妈妈那里领赏。”
说完这话,那几个丫鬟婆子才转怒为喜,连忙行礼退下了。
而此时的洛阳城中,天色微暗。
一个黑衣男人紧紧捂着右手,带了十足的谨慎穿行在洛阳城内的大街小巷中
当他再次确认了身后没有像是盯着自己的人的时候,这才身形一闪,快步挤进了十香楼门口川流不息的人流中。
而这时在十香楼内一间奢华亮堂的包间内,一身红衣的穆南正站立在窗边。
她已经换了不起眼常服,上头是一件如意云纹衫,系着一条刺绣妆花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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