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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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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端王实在是俊美的不像话!
她放柔了声音说道:“回禀王爷,太妃娘娘吩咐下去了,临秋殿两日后要举办宫宴,太妃娘娘还说了,这宫宴是为了给安西而来的公主接风洗尘的”
周承瑞蹙了蹙眉头,倒是瞧着那梅花还不够红似得,他握起笔又用毛笔轻轻点了一瞬。
这才觉得有了那般的惊艳。
片刻后他才有了笑意,挥了挥手道:“去回了太妃,本王知晓了。”
而他在心里却把这安西二字过了一遍
那宫女走后,严让便抬脚进了书房。
“王爷,那嬷嬷说东西已经送去了,刚刚来回话,说是昨夜圣上临幸了文小主,只是位份还没定。”
周承瑞这才放下了毛笔,细长的桃花眼里一阵笑意融融。
“这条线本王还没放地足够长让那嬷嬷盯好了她。”
严让点点头,又道:“宫里如今被盛传的定州贺家的那位嫡女可是独居一宫了王爷不担心她抢了这文小主的圣宠?”
贺家嫡女?
周承瑞勾着嘴角微微摇了摇头,“太妃已经派人带了话,这贺家嫡女得宠,背后还有王家的意思在里头。”
严让低呼了一声,“什么?王家?王家怎么会支持这么个秀女?定州贺家朝中似乎还没有姓贺的朝臣”
周承瑞眸子微眯,“兴许圣上就看重了她的身世一般呢?总活在前朝的影子里,圣上兴许也不自在吧。”
严让又不解道:“文春晓是江南文家的嫡女,这江南文家同样也是在江南不出挑的,那王爷也是因为这点才选了她?”
周承瑞拿过桌边放着的锦帕擦了擦手。
“本王看中的是她的野心”
说着他便转身向书房外走去。
第123章 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成全()
“小姐,就这样啊?”
雪砚瞧了瞧大铜镜前的江锦言,皱了皱眉。
江锦言此时一身浅青色的暗绣月牙凤尾罗裙,那裙裾镶了银丝边际,略有些宽松地勾勒出若有若无的曲线,显得端庄而不失灵动。
袖口处精致的兰花暗绣将那露了一半的十指衬托地愈加纤细圆润。
一头的青丝被盘成了精致而不落俗的柳叶髻,用三支成色极佳的白玉莲纹发簪别住,一小朵兰花样式的簪花斜斜地停在了发间,仿佛无意中落下的兰花。
江锦言重伤后虽是养了许久的伤,可那脸庞却还是愈加削瘦,更显得人又娇怯了几分。
因她此刻含着笑意,那往昔沉静如古潭水般的眸子也多了丝顾盼生辉的光彩。
本就五官精致的面容,即便是粉黛微施也是平添了明媚,远则如琼花般清雅,细瞧又有几分海棠的明艳。
自是人比花娇而又在淡雅中压下花的艳气,极不符的两种美却又极贴切的集于一身。
她对着铜镜扶了扶头上的莲纹发簪,宽袖滑落了些许后,手腕上露出的羊脂玉镯子与发间的白玉发簪相得益彰。
“怎么?如此不好?”江锦言回身望着皱了眉头的雪砚。
雪砚笑道:“小姐好看是极好看的,但就是太素净了些。”
江锦言淡淡一笑,“不过是一场宫宴罢了,更何况如今我还守制在身,这样便很好了。”
雪砚点点头,蓦地又想到二小姐也要去赴这宫宴,她脸色一变,不悦起来。
她撇着嘴道:“这宫宴请嫡女也就够了,可请庶女又是做什么?我瞧着怡翠阁里似乎又热闹了起来,难不成都当做一个庶女进宫赴个宴便能飞上枝头了?”
江锦言走到她跟前无奈一笑,点了点她的额头,“宫中除了太后是正室,除了圣上和怀清长公主是嫡出,哪个不算是妾室?哪个不是庶出?你啊可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那宫中可不是一般的地儿,可要管好你这张嘴。”
说着她又道:“飞上枝头?若是真能被什么贵人瞧上,兴许就是她想要的飞上枝头呢?”
也不知这周承瑞可会出现?
这一世这两天可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成全!
江锦言理了理衣袖,垂下的眼帘中尽是冷意。
雪砚站在一旁摸了摸头,“也罢,今日我就跟在小姐后头,我这张嘴啊横竖不说话便是了。”
江锦言笑了笑,“你啊,若是学到了雨墨的三分沉稳,也是尽够的了。”
雪砚扁着嘴道:“我要是能学到小姐的万分之一,这辈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正说着,江士恒也从前院赶到了梧桐苑。
这宫中送来的帖子也是给靖安侯府极大的脸面,可容不得出错的!
若是江家的女儿能在宫宴上有个好名声,也能在定亲时有些底气。
听了婆子的通报,江锦言点了点头,对一旁的雪砚道:“先收拾些入宫要用到的东西,别忘了将玉纹的卖身契带着。”
一般的宫外小姐或是外命妇入宫赴宴时,为了稳妥,皆是要备下一身衣裳带去以防不便的。
而玉纹的卖身契则是要交给贺澜的。
江锦言交代完后便出了内室。
在外头站着的江士恒瞥见她穿得如此素净倒是愣了一瞬。
随后他正色道:“锦言,今日你带着锦芊入宫,可要万事小心,宫中不是一般的地方,见着了贵人都要礼数得体些,万万不可轻视。”
江锦言前世身为端王妃,对宫中的弯弯绕绕也是了然于胸的。
她浅浅一笑,“父亲放心,女儿谨记在心了。”
而此时的怡翠阁里则是终于少了几分抑郁。
王氏这段时日已经是削瘦了一大圈儿,直到听到了江锦芊可以入宫参加宫宴的消息,她才脸色好了一些。
如果芊儿能够一举惊艳四座,日后提亲也能嫁得更好。
到了那时候,有了地位卓然的连襟帮衬,锦才便会有机会出人头地!
只要锦才能够出息了,这侯府还能不将他请回来?
她挣扎着身子却觉得不得劲儿,于是连忙唤来了倩纱。
“二小姐那头如何了?今日是要入宫的,可都备好了?罢了罢了你快伺候我起身,我要亲自去瞧一瞧才安心的。”
倩纱连忙取来一套百褶如意裙伺候她起身,又出内室端了热水来服侍她洗漱。
穿戴齐全后王氏便扶着倩纱的手往江锦芊的临湖水榭而去了。
进了里屋,见到了站在铜镜前打扮得体的江锦芊,王氏这才松一口气,满意一笑。
江锦芊对这次入宫同样是没有丝毫的懈怠。
那施了脂粉后愈加新嫩的皮肤如温玉般柔滑,嘴上轻点了口脂,整张面容都立即艳丽娇媚起来。
她腮边的几缕秀发垂下,走动之际轻拂过无暇的脸颊,更是添了柔媚。
那一身的绛紫色长裙绣着牡丹花纹,暗红色的绸子束腰,更加显得纤腰盈盈一握。
“芊儿如此实在是能够艳压群芳了。”
王氏笑着走到了江锦芊的跟前,又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发。
瞧着不太满意,又将她那如意髻上斜插的宝石蝴蝶发簪正了正。
江锦芊见王氏如今瘦弱不堪的模样,心里也不甚好过。
她扶了把王氏,柔声劝道:“娘,您也要保重些身子,大哥大哥他日后定是会回来的!”
王氏笑着点了点头,又轻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芊儿这般的容貌才情,娘看了也欢喜,这回入宫必定是大放光彩的,指不定就有了大造化,日后嫁个好人家你大哥也算是有了指望”
江锦芊微微垂眸,而眼里却有些不虞之色。
大哥自己成事不足落到了这么个下场,娘亲如今倒是要将自己拿去换大哥的前途一般!
王氏虽是身子还没养好,但仍是强撑着将江锦芊送去了二门。
她又低声道:“芊儿,宫里不必寻常的地界儿,你入宫后万事都要谨慎,若是若是有什么不妥,记着一定要站在她江锦言的后头,在外边儿,她会顾及这个面子情的。”
听到这话,江锦芊微微皱了皱眉,但语气却是不变,“娘亲,芊儿会小心的。”
可她心中是不悦的,自己这般的姿容才貌,还要仰仗江锦言过活?
在府里自己被她压了一头,到了宫中,难道还要看她的脸色?
王氏见到马车已经在二门上候着了,这才握了握江锦芊的手,“去吧,芊儿万事小心。”
马车内,江锦言已经端坐着了,她对雨墨道:“程哥儿那里都看过了?有什么不妥不曾?”
雨墨摇了摇头道:“小少爷昨夜里吃睡都是极好的,于小姐不是说了,小少爷这个时候会好动些,咱们多看着些便是了,我瞧着怜春和惜秋也是极其上心的,小少爷身边可是不曾离了人的。”
江锦言点了点头,忽地又笑道:“说到程哥儿,我上回瞧着晋元给程哥儿做得小玩意儿倒是极精巧的,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能用纸做出那样的物件,别说是程哥儿见了欢喜了,我也是未曾见过的。”
雪砚一听也止不住叫了起来,“是啊!还会飞呢,小姐你说说,那纸鸢还要用线呢,可那玩意儿一扔便能飞出好远!没想到晋元倒是脑子灵光,就是上回上回给小心做得线团也好,怎么都扯不断,小心爱玩着呢。”
江锦言戳了戳她的额头,打趣道:“上回是谁一口一个小没良心的?”
雪砚撇撇嘴,“那个时候他蛮不讲理就伤了小心,难道不是?”
正说着,便听到了外头传来了声音,随后便是车帘一掀,一个身着绛紫色华服的少女便入了马车。
江锦言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时候,还没有除服,她便穿地这般明艳了?
江锦芊坐定后只对着江锦言冷冷道:“芊儿见过长姐。”
微微点了点头,江锦言便对前头的姜为道:“姜伯,走吧。”
对于这个女人,江锦言心里只有止不住的凉薄之意。
而听她这般和一个下人说话,江锦芊不虞地撇了撇嘴。
大家小姐的嫡女又如何?这般的没个样子!
马车缓缓过了前院,出了靖安侯府的门后才加快了速度往宫门而去。
雪砚一路均是扁着嘴的,瞧着这个妖娆不已的二小姐,她满脑子都是怎么推她下马车才好!
这是什么个样子?
身为庶女穿得比自家小姐还要华丽,那妆容妖艳地像是要去勾谁的魂一般!
真是给自家小姐脸上抹黑!
而此时的临秋殿内,怀淑正拉着穆南在宫室中换衣裳。
“穆姐姐,你瞧瞧,我这身衣裳如何?我这妆如何?”
怀淑身上的玫红色绣云纹宫装华贵不已,可和一旁穆南身上流光溢彩的织金镶银边的千水裙比起来,就逊色了一些。
穆南望着怀淑映在铜镜中的脸,那眼角旁有一处脂粉抹不去的疤痕,虽然极浅,但细瞧还是有些的。
她浅笑道:“怀淑妹妹这眼角处的疤痕可是儿时调皮了?”
怀淑脸色一变,笑意都凝结了,这疤痕是自己在十岁时无意中撞到了桌角。
为了这件事,母妃将映霞殿的宫女都重罚去了下奴院。
只是自己这疤痕却总是有些淡淡的痕迹,用了许久的凝脂膏都没有完全消去!
穆南知道她极恼,但却笑意不变。
她悠然地从袖中取出一个极精致的琉璃小盒,那小盒置于掌心显得小巧却夺人视线。
怀淑见了这般精致的小盒也是惊叹,她抬头道:“这是什么?”
笑着打开了这琉璃小盒,里头浅青色的膏状物泛着清甜的花香。
“安西御用的惜颜霜。”
第124章 是要着手给自己议亲了?()
“你哭什么哭?!让你罚跪已经是恩典了!竟然洒了太妃娘娘的金丝燕窝羹!若是让太妃娘娘瞧见,仔细了你的皮!”
一个鸦青色衣裳的嬷嬷正板着脸教训一个地上跪着的宫女。
那宫女双眼红肿,还在不停地掉着泪珠子,她颤颤巍巍地跪在回廊下,淡粉色的掐牙背心上已经被这嬷嬷揪的一片凌乱。
“我我没有是红双”她低着头哽咽着。
那嬷嬷似是恼了,扬手便是一个巴掌,那清脆的声响让江锦言微微抬了抬头。
但这样的事儿宫中哪日没有个几件?
江锦言眉头都没有蹙一下,便没有再看那斜前方的二人。
雪砚见了这情形却有些胆怯,她拉了拉江锦言的衣袖,低声道:“小姐”
江锦言没有停下步子,只是轻轻在衣袖下按了按雪砚的手。
随后便依然是跟着那领路的宫女、目不斜视地走过了那个跪着的宫女身边。
她心里不只是苦笑还是感慨。
在宫中,目不斜视也是种极高的修为呢。
这引路的宫女衣着银丝绣纹的淡黄色宫装,头上的玉珠红珊瑚发簪明艳贵气,一瞧便不是凡品。
这是李太妃身边的贴身宫女。
似是叫景容吧?
江锦言望着她步履极稳的步子,微微醋了眉头。
而她身后一步跟着的江锦芊望了望那受罚的宫女,只是脸色一白便上前了一步。
这哪里像个去赴宴的路?
瞧着荒僻倒也就罢了,竟然还有被罚跪的宫女!
她对那领路的宫女甜甜一笑,问道:“这位姐姐,这临秋殿的风光的确是好,只是不知还要多久才到呢?”
景容脸色的笑意极为得体,回眸道:“江二小姐莫急,前头拐过抄手游廊再走一阵儿便是了。”
她脸色不变,心里却是不虞的。
前头这江大小姐倒是一路以来均是步子端庄沉稳。
她面容精致温婉,瞧那气势便是靖安侯府地位不低、做的了主的人物。
而这穿得华丽明艳的女子虽然容貌上没有逊色,可再瞧那气质和神情,却同这江大小姐是天壤之别。
看她行走之际落后了江大小姐半步,想必是地位低了一筹。
可江大小姐尚未开口,她居然率先张嘴问话,想来是个不识大体、没有方寸的。
江锦言见状后淡淡一笑,望着江锦芊温言道:“二妹当真是太过心急了,这临秋殿的风光如此好,怎的不值得慢慢欣赏?这宫宴还没有开宴,二妹慢慢走便是了。”
她眼里满含着笑意,但眸子里却是浓烈的警告之意。
江锦芊自知自己没有江锦言身份贵重,这才低头讪笑道:“长姐所言极是。”
转瞬她想到自己身处皇宫,还是谨言慎行为妙。
于是便扶着诗情迈着极端庄优雅的步子,落后一步跟着江锦言往前走去了。
走到假山旁的周承瑞停下了步子,回身对严让道:“严让,那幅马车上的墨竹临水图可是带来了?”
严让一愣,连忙躬身告罪道:“小人该死!那画还在马车上!”
周承瑞摆摆手:“天色还早,你去取来就是,本王在此候着便是了。”
严让躬身退后,随即便连忙快步回身往外走去。
拐过一个拐角处,却突然见到有外男迎面走来,江锦言一行人连忙低着头避开退到了一旁。
而江锦言却在目光极快地掠过之际顿住了一瞬。
她心中一动,随即便快速地朝那男人的方向抬头一撇。
严让?!
这身着棕色长袍的男子正是周承瑞身边的心腹严让!
周承瑞今日果然来了
江锦言眼眸微眯。
上回忠勇侯一事没有达到目的他周承瑞大概是记着自己了,只是不知是记恨还是想着日后能如何利用自己?
可自己这一世想要的便是斩了他的后路,让他一无所有!
想要那皇位?
江锦言伸出手浅笑着拂过了风中微乱的额发,手腕上的羊脂玉镯子如她的笑意一般,在微暖的冬日阳光下温润歉然。
但唯有那眸子里的锋利不减,似乎是要切断这宫廷的空气中冷凝着的薄凉。
见到岔路口,景容只停了极短的一瞬,随后便带着她们拐向了右手边的回廊。
江锦言脸色忽地一沉,转瞬又恢复了淡然。
走过这一段漫长似是没有尽头的回廊后,只有江锦言同那为首引路的景容还脸色平和如故。
江锦芊那脸上堆着的笑意都仿佛是要凝结了。
江锦言望着这条路上一成未变的情景不言语,心里却是起了波澜
她对这条路还是有些印象的,前世自己大婚的第二日,便是忍着身子的酸痛去拜见李太妃的。
而这条路只是李太妃要给自己这个新入端王府的端王妃一个下马威罢了。
这条路绕过了临秋殿的后殿,比那条正道足足多上了两倍不止的距离。
她倒是心中纳罕,这一世这李太妃想要做什么?
李太妃又何必要花费心思和自己一个小小的侯府嫡女过不去?
但她转瞬又想到了那张收到的帖子,自己入宫不也是一样的出乎预料?
走出回廊,便是一片的假山林立。
前头藤萝枯枝掺杂的木架子下,立着一个身着深紫色暗绣木樨纹锦袍的高大却略有些单薄的身影。
江锦言瞥了眼这个在灰暗的假山旁兀自夺目的身影,嘴角的冷笑渐浓。
那男人头上的玉冠衬得他的背影温和如玉。
听到了极轻的一阵脚步声,周承瑞这才回身。
哦?竟然是她?
见到这个一身浅青色暗绣罗裙、姿容依然让自己惊艳的女子,周承瑞眸子里微微亮了一瞬。
衣着妆容倒是比以往明媚了几分,但那眼神倒是没变,清澈里带着些寒意。
那宫女见到周承瑞便行了礼,“景容见过端王殿下。”
周承瑞笑道:“怎的?母妃竟然让景容姑娘亲自接人?”
说着他便瞥向了江锦言。
母妃早先的意思便是要自己娶了她,今日又派了景容来接是要着手给自己议亲了?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扬。
这的确是个合适而不会让自己反感的选择。
景容浅笑道:“奴婢也不过是无事之人,哪里就能在这临秋殿偷闲了?这二位是靖安侯府的小姐,太妃娘娘吩咐奴婢将二位小姐接进临秋殿。”
江锦言此时已经屈膝行礼,“臣女见过王爷。”
而一旁的江锦芊却是在见到周承瑞之际便看得楞在了原地。
这男人怎么怎么生的这般好看!还笑得极随和极温润!
王爷?
他是王爷!
若是能
诗情扯了把江锦芊的袖子。
江锦芊这才回过神,屈身要行礼,却慌忙间撞到了诗情,绣鞋一绊,竟扑倒在了地上。
她灵机一动,斜着身子用手撑着地,半躺在了地上。
果然,周承瑞看向了地上摔倒后还能风姿柔媚的江锦芊。
这个江家的小姐倒也是个十足的美人
只不过比起江锦言来,就差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
许是内里的差异吧
江锦言瞥了眼江锦芊难以掩盖的神情,心里一阵的冷笑。
果然如此,自己这个庶妹的心里,可不就是对周承瑞一往情深?
这一世依然如此
她脸色不变,只是不动声色地往旁一让,后对诗情正色训斥道:“你便是这般服侍二小姐的?这罚便先记着,回府再领。”
诗情吓得说不出话,连忙扶起了地上的江锦芊。
江锦芊半靠在诗情的身上,用手柔弱地扶在了额上,抿着唇微微蹙起了眉头,风情万种般对着周承瑞盈盈一拜。
“锦芊还请王爷不要怪罪,锦芊兴许是身子太弱,走了许久便有些掌不住了。”
周承瑞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无碍,只是这宫宴尚未开始,江小姐身子可还好?”
江锦言看也不想再看他二人,往旁再退了一步,淡淡道:“二妹若是身子实在是不适,那长姐便去替你回了太妃娘娘,这强撑着身子若是冲撞了宫宴如何是好?”
江锦芊狠狠咬着牙。
这江锦言定是故意的!她怎么会容得下自己去宫宴呢?!
不让我去?那我偏要去!
她缓缓站定了身子,低头浅笑道:“倒是让王爷费心了,锦芊休息片刻后便没事了,若是缺席了难得的宫宴这可怎么是好?”
说着她回身对江锦言甜甜一笑,说道:“长姐,芊儿此时已经好多了,多谢长姐关心。”
雪砚沉着脸,攥着衣袖。
这二小姐也真是够虚伪够恶心人的了!
除了夫人去世前哄骗着大小姐给她贵重的首饰衣料的时候外,她何时对大小姐这般的温和了?
江锦言摇了摇头,对那宫女浅笑道:“既然舍妹身子无恙,还望这位姐姐前头带路吧。”
周承瑞却忽地想到了自己送去的那三幅齐问之的画。
他抬眸道:“慢着,本王倒是忘了问了,江大小姐看那上回送去府上的三幅画的手笔如何?”
江锦言微微侧了侧头,淡淡道:“齐问之的画墨色极柔,但柔中带钢,颜色单薄,但恰到好处,王爷送来的这份祭礼臣女甚是欢喜。”
见那端王温和地笑着同江锦言说话,江锦芊紧紧咬着唇。
竟然还送了她画?!
江锦芊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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