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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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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见自己?
江锦言端详着手里的令牌,若有所思。
而如今这江士莲每日便是在碎玉轩惴惴不安着。
自己的女儿贺澜并未有晋位份的消息传来,也不知在宫中是过得如何了?
而她也不想回到定州贺家去,继续做个没脸面的主母。
更何况还有贺易的事摆在前头,若不是贺家不知贺澜会走到哪一步,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吧?
直到听到雨墨带来的消息后,她心里才算是落了块大石头。
自己这么快就能够进宫探视自己的女儿了?!
而且,还听说宫里赏了块令牌!
她顿时便喜上眉梢了。
看来自己的女儿还是不一般的!
她心里转了一转,忙站起身给雨墨塞了支镯子,笑道:“雨墨姑娘辛苦了。”
雨墨忙要推辞,“大姑太太这怎么行,奴婢只是来告知您罢了。”
江士莲此时喜不自胜的,将那镯子往她手上一戴,笑道:“你给我送这好消息来,我心里是极欢喜的莫不是雨墨姑娘嫌弃了这镯子不够贵重?”
雨墨只好笑着收起了这个镯子,随后道:“贵人定是在宫里过得不错的,姑太太明日一看便可放心了,今日可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别让贵人担忧了才是。”
江士莲抚着脸颊笑了起来,“倒是雨墨姑娘费心了。”
而此时梧桐苑的外院,几个扫地的婆子望了眼干净的地面,便都放下了扫帚擦汗。
一个婆子笑道:“诶你们都听说没?今日咱们府上啊来了宫里的人。”
听到这样的大消息,另一个婆子立即凑了上来,“真的假的?咱们府上还能有什么喜事?”
那婆子笑道:“你也知道我内侄女儿是里屋上茶水的,她今日同我说,今日宫里头给大小姐赐了一块令牌!”
另一个婆子不敢置信地低呼了一声,“什么?!大小姐得了宫里这样的赏赐?这大小姐是得了谁的青眼了?”
那婆子笑道:“你管她是谁呢?总之大小姐得了脸,我们也好跟着沾光啊你瞧着吧,大小姐明日可就要入宫了。”
这几个婆子都围在了一处,不住地啧啧称奇。
而这时一旁擦着廊柱的福儿也慢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大小姐明日要入宫?
这可是个大消息啊
她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
“哎呦”
福儿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一旁还在窃窃私语的婆子顿时便都看了过来。
福儿咬着唇喊道:“赵妈妈,我我肚子疼,实在是受不住了”
那被叫做赵妈妈的婆子忙嫌恶地朝她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福儿忙弓着身、捂着肚子便往外跑去了。
半个时辰后,江锦芊便站在临水小榭的窗边了。
她手里握着一个装了朱砂的香囊,她纤细的手指正在缓缓地抚着这个香囊。
而此刻她脸上的狠厉与嘴角的笑意却极其的不搭。
诗情进了内室,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铜钥匙,“小姐,那包药已经收好了。”
江锦芊点点头,转瞬回身道:“明日将这药再研碎些,掺到鱼汤里,等大小姐走了,便找个机会送去给梧桐苑的福儿。”
诗情微微颤抖了一瞬。
“小姐这么做,会不会会不会不妥?”
江锦芊回身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你怕跟着本小姐去送死?本小姐连累了你?”
诗情被这狠厉的眼神吓得一个后退,她忙咬着牙摇了摇头。
江锦芊冷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不准走漏了风声,下去吧。”
诗情忙退出了内室。
而回到了梧桐苑的福儿此刻仍是惊魂未定。
她摸了摸怀里的一叠银票,这才拍着胸口镇定了下来。
不会有事的
一定不会出事的
此时的集市内,一身红衣的轻红瞧了瞧一个摊子上的陶罐。
那陶罐上头的鸳鸯绘制地活灵活现,正在交颈缠绵。
她抚了那鸳鸯的脖颈片刻,随后却是自嘲一笑,毫不犹豫地放下了陶罐。
而转瞬她却在余光中瞧见了一个极熟悉的棕色身影。
她四处望了望,这才对那男人飞了个会意的眼神。
轻红将手里的一小块碎银往那陶罐里一丢,转身便要走。
那婆子见状惊呼了一声,“姑娘,您这是”
还没见过不买东西还要扔银子的人呢!
轻红走得极快,她回眸温和一笑,“这陶罐做得极好,我欢喜的很。”
说完,她便快步走开了。
拐过几条巷子后,她背靠着墙壁,抱臂对后头跟来的男人妩媚一笑。
“阿牛哥可是终于记得我这么号人了?”
牛守信听了这话后便是脚下一个踉跄,他拱手道:“轻红姑奶奶,您可别再取笑小人了,就当是小人求您了。”
轻红见他半是羞恼半是无奈,这才掩嘴笑道:“行了行了本姑娘还没时间同你啰嗦呢,赶紧说吧,这回二少爷有何吩咐?”
牛守信迟疑了一瞬,沉声道:“少爷让你这几日尽快想办法混进十香楼。”
轻红听了这话后迅速收敛了脸上的调笑之意。
她正色道:“这是何意?十香楼碍着二少爷的眼了?那也不该让我去啊?”
牛守信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二少爷就是这么吩咐的,少爷的意思是这十香楼里头不一般让你去查探清楚。”
思索了片刻后,轻红直起腰,缓缓走到了牛守信的面前。
她难得地蹙起了眉头,“你也该知道,这十香楼可是洛阳极有名头的乐坊,我此时只是个花枝巷的姑娘怕是难以混进去的”
牛守信忙道:“二少爷说了,这两日会尽快去府尹那里给你的身份做个档子。”
轻红眉头一挑,“二少爷都能打通官府的门道了?还是这是借了何人的势?”
牛守信想了想说道:“听清风说二少爷从朱雀大营回来后便下了这令,许是镇国侯也说不准”
轻红这才倏地笑了起来,“若是镇国侯在背后撑腰,别说是十香楼了,便是让我入宫查探消息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牛守信见她这般调笑,顿时便有些头疼了,他低声道:“二少爷吩咐我,万万要嘱咐你小心行事,近来这十香楼极有猫腻,恐怕里头是大有文章。”
轻红笑意不减,“我是那种大意行事之人?”
说着她又道:“只是江锦才这头少爷是什么意思?这段时候我瞧着他必然是没安好心的。”
想到二少爷的话,牛守信无奈地摇了摇头,“二少爷的意思是先不用管。”
二少爷的原话可是要看好戏的
想到这里,牛守信便是想要扶额了。
轻红沉思了片刻,“做好了档子后,你派个人来支会我一声便是了。”
牛守信对她极正色地点了点头。
随之轻红却是望了眼前头的巷子深处。
一阵娇笑后她朗声道:“阿牛哥前头可就是成远巷子了,怎么?要不要去瞧瞧你的杨柳妹子?”
牛守信下意识地抬头,自己竟真是不知不觉已然是到了成远巷子的附近了。
那看惯了的馄饨铺子的招牌还挂在前方呢。
他随后便是脸色一红,“轻红姑娘你这是”
“别说了,快去瞧瞧吧,就当是以公谋私了一回,我替你遮掩着。”
话音未落,这娇笑声已然是远去了。
第141章 瞧瞧你有没有这个好福气()
将军府的书房内,方立谨堵住了脸色阴沉、要往外走去的方立诚。
他正色道:“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方立诚侧过了头去,攥紧了拳道:“去见锦言若她是被逼的,我不会看着她受委屈!”
那许君彦再有本事又如何?还不是安国公府里不被看重的庶出少爷
甚至他连个生母都没有!
难道要锦言嫁入安国公府受屈辱?
自己决不能眼睁睁地见她受丝毫的委屈!
方立谨望着他半晌,这才笑了起来,“大哥你倒是说说呢你能如何?就算是锦言她被逼着同他人定了亲,你能如何?你到现在还要骗自己?”
说着他上前一步,俊脸上的笑意不减,“你是方家的嫡孙,是定远侯世子,大哥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正室夫人该是个身份如何贵重的高门贵女?锦言你不能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地迎她入府,难道大哥是想纳了她,以享齐人之福?”
话音未落,方立诚的拳头已然是挥向了他的脸颊。
方立谨没有丝毫的闪躲之意,他悠悠说道:“锦言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软弱的小女子了大哥,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还是你一心只想着活在过去?永远被她依靠着?”
方立诚的拳头停在了他的眼前。
他无力地垂下了头,“别说了。”
方立谨却没有丝毫的收敛,他仍是那副语调。
“大哥,你既然承担了方家的责任,就再没有自己选择的机会了,我劝你今日不要出门,辉国公夫人今日会携小郡主上门,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大哥不会不明白吧?”
辉国公夫人同李氏是自小的手帕交,而这康金音更是因着辉国公的功绩而被加封为郡主。
虽说辉国公已经退出了朝政的风风雨雨,可一呼百应的影响力还是在的。
若是同康家联姻,这也是给方家加了重保障。
此刻的方立谨倒是有些同情方立诚身上牢牢套着的方家嫡长孙这个身份了。
方立诚听了这话后蓦地揪住了他的衣领,“我只心悦于锦言!”
方立谨无声地承受着他手里不断加重的力气。
他脸上不见丝毫的窘态,直视着方立诚道:“大哥最好能够清醒些!锦言如今已经同镇国侯定了亲,而大哥自己也该定亲了。”
门外却是传来“咣当”一声。
方立诚忙松开了手,转过头却看到外头站着的是李茜云。
她脚下一片狼藉,砸落在地的托盘旁满是杯盏的碎片。
方立谨皱了皱眉,那两盅莲子汤泼洒了一地,甚至染上了李茜云身上的浅紫色的裙裾。
李茜云满嘴的苦涩,她颞颥着唇,“我是来送”
方立谨回头看了眼方立诚,“还望大哥三思而后行,二弟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他走到了李茜云的身边,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走了。
方立谨走得极快,李茜云跌跌撞撞地被他拉着跟在后头。
“你疯了不成?快放手!放手啊!”
李茜云用尽了力气狠狠地甩开了方立谨的手,她瞪了他一眼,回身便要往方才的书房走去。
方立谨兀自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沉声道:“你最好考虑清楚了,此刻你要去和他说什么。”
李茜云顿时便停住了步子,双肩微微有些颤动。
方立谨望着一旁的一丛竹子,他低低地不知骂了句什么,随之狠狠地揪下了一把竹叶。
“一个有了婚约的女子去向大伯表心迹吗?这出戏倒是定会精彩万分的李茜云你是不是没办法清醒了?”
他将手里的一把竹叶随手扬在了一旁,随后快步走到了李茜云的身后。
他重重地将李茜云的身子扳了过来,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
“你想去说什么?是说你要退亲还是让我大哥去上门提亲?你以为方家的嫡长孙能被容忍这样一桩婚事?”
李茜云瞪大了眼睛望着让她觉得陌生的方立谨。
随后她只是不住地摇着头,双手狠狠地攥着方立谨的衣襟。
眼里的泪意止不住地在喧嚣、在肆意。
方立谨望着她掉泪,脸色愈加深沉。
“李大小姐醒醒吧嗯?醒醒吧”
说到最后,已然是几不可闻的声响,像是叹息
李茜云却是紧紧咬着唇,死死地瞪着方立谨。
望着她快要溢出血丝的嘴角,方立谨的眸子里染上了怒气。
他对她低吼道:“松口!”
见她不予理会,方立谨狠狠地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动作,逼迫着李茜云张开了嘴。
“我大哥心里的人从来就不是你,要定亲的也不会是你,李茜云,你若是想不得善终,就尽管去找他反正,我也不会在乎自己这名声能被你毁成什么样”
说完他放开了紧紧捏着她下巴的手。
随着方立谨松开了手,李茜云却仿佛是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她无声地呐喊着。
可笑!自己当真是可笑
可自己却又的确是无话可说的
为什么?
为什么会到如此的地步!
自己怎么能甘心!
对着一旁追来的战战兢兢的两个丫鬟吩咐道:“你们两个伺候你们小姐去芳华斋梳洗。”
说着方立谨望了眼仍是跌坐在地上的李茜云便扬长而去了。
一旁李茜云的两个贴身丫鬟吓得还在不住地颤抖。
而此时的将军府却是已经来了贵客。
李氏带着丫鬟婆子一直迎到了马车停下的二重垂花门。
马车上下来的丫鬟婆子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位美艳的贵妇人和一位娇俏动人的女子下了车。
李氏上前一步,笑道:“这是金音吧?都已经这么大了这可真是过得快哟。”
那贵妇人披了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将自己裹的严实,只有发间的赤金凤尾玛瑙流苏金簪彰显着她身份的贵重。
她望了眼一旁的女子,嗔笑道:“金音,还不快见过你李婶婶,怎的又忘了礼数?”
那女子披着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里头露出一身金黄色的云烟衫,上头绣着秀雅的兰花。
下面系着逶迤拖地黄色古纹云形千水裙,云髻峨峨,梳了流云髻,戴着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
鸭蛋脸面让人观之可亲,眼神又透着顾盼生辉。
她对那贵妇人撇了撇嘴,这才上前一步,对着李氏微微屈膝行了一礼,“金音见过李婶婶。”
李氏见状,对那康夫人嗔怪道:“你也忒见外了些,金音如今都被封为郡主了,还同我行什么礼?”
康夫人掩嘴一笑,“你可别惯坏了她,她可是被她父亲宠得无法无天了,我都降不住她的。”
金音忙笑着上前一步道:“李婶婶,上回见您还是五年前呢,金音如今还想着您这儿的糖蒸酥酪和梅花香饼儿呢。”
“好好好,今儿就在婶婶这儿好好洗一洗这一路的风尘。”
李氏拉过金音的手,笑得越发慈爱。
而此时的端王府里,周承瑞皱着眉头对眼前的景容道:“你是说辉国公夫人带着小郡主来了洛阳?”
景容点了点头,“可不是嘛,已经往宫里递了帖子,明日说是要拜见太后。”
周承瑞垂眸沉思了片刻,“辉国公如今已经袖手朝政了,怎的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景容摇了摇头,“太妃娘娘的意思是按兵不动,瞧瞧这康夫人是要如何?”
周承瑞抬眸道:“康夫人同小郡主在何处落脚了?”
景容回道:“帖子是从方将军府送来的。”
听了这话,周承瑞皱眉不语了。
景容道:“王爷您多虑了吧,这康夫人同方夫人是多年的手帕交,这来了洛阳,住在将军府是合情合理之事。”
周承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景容想到了李太妃要转告的一句话,踌躇了片刻,开口道:“王爷太妃娘娘让奴婢转告您,您的亲事恐怕要另作打算了”
倏地周承瑞的眼里寒光一闪,“为何?”
“江大小姐已经同镇国侯定了亲。”
啪的一声。
周承瑞手边的烟雨青瓷茶盏已然是碎做了一堆废瓷片。
茶叶随着浅绿色的茶水在地砖上流淌。
“你说什么?!”
景容惊得后退了一步。
“王爷,奴婢不敢欺瞒您。”
周承瑞起身后,半眯着那双染了薄怒的桃花眼。
“怎的洛阳城没有一丁半点的消息?”
景容怔了片刻后回道:“您忘了江大小姐还在孝期,即便是定亲也是一切从简,并不曾宣扬。”
她转瞬又道:“太妃娘娘说了,会为王爷挑一门更好的亲事,王爷您不必烦忧此事。”
周承瑞垂眸,“你退下吧。”
景容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能撑得住这股让她心生寒意的压迫感。
她行了一礼后便快步离开了花厅。
随后,周承瑞的脸色却愈加难看。
她竟然已经订了亲?!
她那样令人惊艳却清冷绝尘的人
除了自己,还有谁配得上她?!
许君彦?
那个借着皇恩就认为自己不可一世的镇国侯?!
可笑!
那双多情柔和的桃花眼里,此刻蓄满了阴沉。
许君彦,我倒要瞧瞧你有没有这个好福气
第142章 会不会不值当?()
“王爷”
严让快步进了花厅。
“王爷,在十香楼抓住的那个女人怎么处置?”
周承瑞冷哼了一声,“不是喂了药了?她如今半点功夫也施展不出来,这样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忌惮的?随便找个院子关起来,本王的府里最寻常的事不就是多个女人么。”
严让忙低头应了,随后他又不解道:“可王爷为何不干脆把她处理了?留着有什么用处?”
周承瑞拂了拂衣袖,随之便往花厅外走去,“她是安西人,地位还不低也许能为本王所用。”
严让望着端王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主子的打算了。
而此时的梧桐苑内,江士莲已然是站在了院子里头。
她换上了前些时候裁的新衣,连头上的首饰都是带了丝贵气。
倒是有几分贵妇的气度了。
而这时的江锦言因着不放心便又去看了回小锦程,见他仍在榻上睡着,便吩咐了怜春和惜秋几句。
这是门口传来一声问安。
“晋元见过大小姐。”
屋外进来的晋元此时一身的短打黑衣,人也显得精神的多了。
江锦言抿嘴一笑,“这副模样倒是看起来精神多了。”
后头跟进来的雪砚笑道:“小姐我今日去前院碰到了姜管事,听姜管事说,晋元可是个习武的好苗子,还亏的小姐慧眼识英了,不然咱们可是埋没了一位大将军了。”
晋元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哪有,我只是不怕吃苦。”
江锦言对晋元浅笑道:“这样便好,横竖你如今还小,长远些的事也能先放着。”
说着江锦言侧过头对雪砚道:“今日你不随我入宫?”
雪砚吐了吐舌头,“不是说好了,今日我留在府中上回的帖子还没临完呢。”
临帖子?怕是要见萧宜之去了吧。
江锦言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往外去了。
刚坐上马车,江士莲便有些惴惴不安了。
她握着江锦言的手道:“锦言啊,姑姑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澜姐儿如今是怎样了,都说这这宫里头凶险,澜姐儿又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
说着,江士莲竟是要落泪了。
江锦言拍了拍她的手背,“姑姑且放下心来,贵人必定是有大福的。”
这声分量不轻的贵人提醒了江士莲,她的女儿如今已是伴君左右的贵人了!
她正了正自己的衣襟,拭去了眼角的泪意。
自己要做的不就是不给澜姐儿下面子么
而这马车一走,一个佯装在梧桐苑附近闲逛的婆子便着急慌忙地往怡翠阁快步而去了。
半盏茶的时辰过去后,一个身着灰衣、毫不起眼的婆子便提着一个攒盒出了怡翠阁。
她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步履不停地往梧桐苑走去。
一个婆子伸手拦住了要进梧桐苑的灰衣婆子,她呵斥道:“站住你是来做什么的?”
那灰衣的婆子忙停住了脚步,她抬头陪着笑道:“老奴是来给我家二姑娘送补药去的,您要是不放心,要不您瞧瞧?”
站在梧桐苑门口的那婆子半信半疑地揭开了攒盒的盖子。
只见她一闻着了那令人作呕的味儿便扔下了攒盒的盖子,“哎哟这什么味儿啊这么冲!”
那婆子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一脸嫌恶地瞪了眼那灰衣的婆子。
她没好气地说道:“喝这种补药?你也不怕好好的闺女喝出个什么事儿来。”
那灰衣的婆子欠身,笑了笑道:“老奴的闺女自小便是身子不好。”
捂着鼻子的婆子忙用另一只手向里头挥了挥,“去吧去吧,还好今日大小姐不在,若是冲着了这味儿,你可别怪老身对你不客气”
见她放行,那灰衣的婆子忙陪着笑往里走去了。
待她走到了下人住的一排后罩房时,在屋内等了良久的福儿忙窜了出来。
“哎哟,娘你可来了。”
说着福儿连忙将那婆子拉进了屋内,她瞧了瞧四周无人,这才关上了门。
随后她低声对那婆子说道:“娘这里头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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