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宠嫡妃-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江锦芊嘴角轻扬,快速地将袖中的香袋取出,与小锦程身上戴着的香袋迅速调了个包。

    一模一样地料子,一模一样的花式和纹路,几乎是瞧不出差别。

    只是这换上的香袋中,除了香料还混着极浓的朱砂!

    做完这一切后,她又将袖子里的一条棱帕掺在了那堆帕子里。

    此时诗情则不动声色地挡在了门口,生怕有人瞧见。

    她甚至急得跺了跺脚。

    谋害嫡子

    这该是个怎样的罪名?

    片刻后怜春已然是端着茶水疾步进了内室,她瞧着一切正常,松了口气,替江锦芊倒了一盏茶。

    江锦芊随意地啜了口茶水,心里更是恼怒。

    江锦言的梧桐苑里到底是昧了府中多少的银钱,这茶水一闻便知是上品

    随随便便拿出的都是上等的茶叶!

    她将手里的青瓷茶盏往小几上一放,又找起了帕子。

    突然她手里的动作一顿,淡淡笑道:“果然是落下了这儿,既然找着了,那本小姐也就不耽误怜春姑娘了,诗情走。”

    怜春忙送到了门口,“二小姐慢走,日后若有事儿,差人支会一声便是。”

    江锦芊回身望了眼那金丝藤漆竹帘,笑意盎然地往外走去了。

    出了梧桐苑,江锦芊对诗情低声道:“吩咐福儿在江锦程的屋子窗外撒上些朱砂不曾?“

    诗情点点头,“已经吩咐过了。”

    江锦芊这才笑得愈加明艳起来。

    本也是绝色容貌,这媚然一笑自是风情更甚。

    一旁的诗情看到这笑意却是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而这时宫中的腊梅园里芳香袅袅、花影憧憧,亭中的气氛却有些薄凉。

    这亭子建在假山高石堆砌地小丘上,居高临下。

    怀淑长公主此刻却没有赏景的兴致,她望着表面风轻云淡般闲适实则油盐不进的江锦言,心里更是恼怒。

    “江大小姐为何不尝尝这梅子酒?莫不是嫌弃了本宫这酒不够好?”

    江锦言淡淡一笑,“臣女稍作片刻还得去怡景宫面见怀清长公主,若是用了酒,臣女怕会失了仪态。”

    怀淑长公主听了这话后却是不怒反笑,“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好一个娴雅端庄的闺阁小姐怕是江小姐眼中只有本宫的皇姐”

    江锦言微微蹙了蹙眉头,这怀淑长公主屡次明劝暗逼是要自己饮了这酒?

    莫不是这酒有问题?

    她垂眸道:“臣女不敢,既是如此,臣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锦言拿起那石桌上放了良久的玉盏。

    她瞥了眼怀淑公主。

    却见她嘴角的笑意中隐约可见的竟是有些阴狠之色!

    她心中更是明确了这点这酒绝不能碰!

    思量了一瞬,转眼间她已是有了对策

    只见江锦言忽地身子摇晃了一瞬,手上的动作一顿,那玉盏在她的手里一歪,片刻后已然是砸落在了地上。

    这形势恐怕是难以脱身

    江锦言心里一横,她便摇晃着不稳的身子,朝着那坚硬的地砖上倒去了。

    若是不心狠些,恐怕今日是躲不过怀淑长公主的摆布!

    这酒绝对是有问题,饮了恐怕是没有好事

    而此刻砸了这杯盏,若是自己还好端端的,恐怕逃不过重责!

    她垂下了眼帘,咬着牙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下一刻,却未有预料到的痛楚

    耳畔响起一道风声,转瞬身子竟已然是落入了带着些许薄荷清香的怀抱之中

第145章 锦言,我也会怕的() 
怎么会?!

    江锦言心里蓦地放松下来。

    心里原先的坚硬如冰也柔软了下来。

    这怀抱熟悉至极!

    除了他,又会是何人?

    身子一僵,她微睁开了双眼。

    果然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且俊逸不凡的脸庞。

    “别怕,我在。”

    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混着他低声的四字。

    江锦言竟是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有些时候竟是习惯了在他的眼前收起冷硬,许是贪图这片刻的安然

    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无事,许君彦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随即他眉头微蹙,眸子里还带着薄怒。

    “啊”

    几个宫女片刻之后才回过神,见到这一袭青衣、俊美无俦的男人,都惊呼了起来。

    这般的速度这样的身手!

    见到这日思夜想的身影,怀淑长公主倏地站起了身。

    对上许君彦清冽的眸子,她脸色微红,低声道:“镇国侯你怎的在这儿”

    见他方才那般焦急地护住了江锦言,此刻还如此温柔地抱着她,怀淑的手心也被自己那些个微长的指甲戳的极痛。

    许君彦抱起了怀中的人儿,冷冷道:“锦言今日身子不适,许某便带她先行告退了,殿下见谅。”

    这声音极尽冷冽和疏离,还带着丝怒气。

    在感受到她僵了一瞬的身子时,许君彦便察觉到了这异样。

    这丫头是想靠着伤害自己而躲过这怀淑长公主?

    “你”

    见那风华不减的男人怀中的江锦言似是还越发娇弱的模样,怀淑长公主竖起柳眉,抬起了手。

    她刚要开口,便传来极威严的声音。

    “皇妹在这腊梅园子里宴请江小姐倒着实是有雅兴,只是如今江小姐身子抱恙,且江小姐又是镇国侯未过门的正室夫人,倒是应当交付给镇国侯”

    永宁帝缓缓走上了台阶,瞥了眼许君彦。

    没想到自己手中的这把利刃,也有了如此的逆鳞!

    方才在假山下听到了动静,许君彦竟是连礼数也没有顾忌,便前来护着这个江锦言了

    这对于一个素来谨慎、心思缜密的大臣来说,这情感上的弱点有利的是自己对他的把控,而这把刀,又会不会因此而锈蚀?

    一应的宫女内侍见到永宁帝,纷纷跪地请安。

    “奴婢参见圣上。”

    “奴才参见圣上。”

    怀淑长公主却是不甘心地咬了咬唇,“皇兄怀淑只是”

    永宁帝脸色微变,也不去看怀淑,对许君彦道:“今日江小姐本就是去宁德殿探视贺贵人的,君彦倒不如将江小姐送去宁德殿为好,朕随后请冯太医去瞧瞧也让朕放心。”

    许君彦自然明白。

    宫城之中,哪里容得下他永宁帝疑心之事

    但此时他顾忌不得其他,也没有办法分心去图谋自己的形势。

    他只是点了点头,“臣此刻不便行礼,便先行告退了。”

    见到许君彦抱着江锦言走远的身影,怀淑不甘心地撇了撇嘴。

    她望了眼洒了一地的梅子酒,不悦道:“既然这筵席也散了,怀淑便告退了。”

    怀淑长公主朝着永宁帝随意行了一礼,便带着一众的丫鬟婆子快步离了这亭子。

    她愤恨地朝着许君彦走的方向踢了块碎石。

    该死的江锦言!

    狐媚子!

    今日还糟蹋了那梅子酒,还有里头掺了的涣颜散!

    穆姐姐也就给了自己这么一点子的药粉。

    能不留证据而毁了女子的容貌

    这想想也知道并非凡物!

    真真是倒了霉!

    不仅没能毁了那贱人

    还反倒是给了她勾引镇国侯的大好时机!

    想到她躺在那人的怀里,怀淑愤恨地踢了块石块儿

    “哎哟”

    倏地一座假山后传出一声低呼。

    转瞬已然是走出了一个容貌极佳的女子。

    她身穿木兰青双绣缎裳,系了桂子绿瑞锦襦裙,那衣袖的袖口处绣着淡蓝色的莲花,下摆用银丝线绣了几片祥云。

    一头乌发梳了流云髻,发际斜插一支淡雅不俗的镂花暖玉莲花步摇,淡扫的娥眉下眸子清亮。

    唇瓣虽是未点胭脂,却娇艳若滴。

    随着她的低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过面庞,添了几分风韵。

    她耳际的珍珠耳坠随着她莲步轻移而左右摇曳着,显得更是素雅。

    怀淑长公主见到这女子也收敛了几分戾气,“原来是静心殿的羽彤姐姐。”

    羽彤是以身殉国的汝南侯唯一的嫡女,自小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极为得脸,当得起长公主的一声姐姐。

    甚至她与几个皇子皇女都是一道长大的。

    永宁帝也是给她几分颜面的

    母妃从小便教导自己,对于静心殿的人,能避则避开,若是碰上了,也要带着三分敬畏。

    特别是这身份不一般的羽彤。

    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不知这王太后同王家的纠葛到底是如何

    既然猜不透,那便退避三舍。

    只要这王太后不插手朝堂和后宫那便能保她们的地位不受影响。

    羽彤屈膝行了一礼,“羽彤见过长公主殿下。”

    羽彤虽是身份不一般,但却甚少走出静心殿,便是偶尔碰上了后妃或是皇室宗亲,也是素来甚是和气娴雅的。

    怀淑长公主对她点了点头,又想到那声惊呼,忙道:“方才本宫走得急,倒是无意间伤了羽彤姐姐了。”

    羽彤浅笑着摇了摇头,“是羽彤想着躲懒,便选了这假山中的小径,还差些惊扰了长公主殿下。”

    怀淑长公主此时倒是来了兴致,“羽彤姐姐这是要去何处?”

    这静心殿的人可是甚少在宫中走动的

    羽彤抿嘴一笑,“明日辉国公夫人和小郡主要来面见太后,羽彤便去怡景宫向怀清殿下讨一些上好的茶叶来,太后不喜浓茶,一向都是用些清茶的。”

    怀淑心里倒是留意了这件事。

    一向在静心殿仿佛没了声息的王太后,竟然要见什么辉国公夫人?

    羽彤笑着往一旁让了让,“长公主殿下先请”

    怀淑顿了片刻,对她点了点头便向前走去了。

    本要拐去映霞殿的她,步子一顿,往临秋殿而去了。

    此时宁德殿外的梅林中,许君彦的脸上晦暗不明,低头望着怀里闭着双眼的人儿。

    望了眼这梅林,他停住了步子。

    她今日穿得素净,不染纤尘的样子。

    半张小脸靠在自己的胸口,似是在凝神倾听。

    那浓密的睫毛似是要在那如白釉瓷器般的面容上印下倒影。

    感受到他步子停下,却未曾听到行礼的声音。

    江锦言闭着双眼道:“今日贸然出手可曾想过圣上对你会有顾忌的”

    他总该要为自己谋算的吧!

    似是感受到了这男人带着薄怒的气势,她蓦地睁开了眸子。

    果然许君彦的眸子里带了丝怒意。

    “锦言,镇国侯府未来主母的名头,能为你挡去这些灾祸,为何宁愿伤害自己嗯?”

    她身子一僵,垂下了眼帘,“你看出来了?”

    许君彦加重了几分力气,似是对着小人儿如此淡然语气的惩罚。

    “我不许你再如此。”

    转瞬他低低叹了口气,“若是我今日未曾面圣,又或是未曾随圣上至那亭子下方,又或是我不曾认出你的声音,再然若是我有丝毫的迟缓”

    他停了许久,几不可闻的声音似是要被风声盖过。

    “锦言我也会怕的。”

    这声音再没了往日的清冽,多了暗哑。

    似是叹息,又如倾诉一般。

    这句话将二人之间的沉默切割地淋漓尽致,扔在了风中兀自沉浮

    从不曾怕过你伤害我,也不怕你辜负了这世上的任何人。

    但我怕你受到伤害

    一丝一毫也会让自己彻夜难安。

    江锦言攥紧了手掌,手心的痛楚让她越发清晰地感受到这男人的气息。

    他也会怕吗?

    前世他至死也是那个孤傲淡漠的许君彦

    他竟然说他也会怕。

    眼睛似是有些干涩,温热的液体在眼眶中迷蒙了这细碎凝重的冬景。

    只有这男人的脸庞仍是清晰的

    直直地望进了自己的眸子深处,似是要透过一切的阻碍,直达心底。

    这面容不必再用眸子去细看

    已经如同那薄荷清香、如同那俊秀净竹,镌刻在了心底。

    止住了哽咽之意,她似是恳求,低声道:“放我下来。”

    许君彦顿了片刻,单膝跪在了地上,让怀里这小人儿站稳了身形。

    待他站直了身子,那小人儿已然是用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

    这样的拥抱让他的心中再没了丝毫思量的空隙。

    此时二人间的沉默中也带上了氤氲开的温热。

    还有他渐渐收紧的怀抱

    梅林间的风声渐柔,时不时夹杂着几声鸟鸣悠悠。

    而此时的永宁帝正往御书房的方向缓缓踱步,身后跟来的冯太医行了一礼。

    “圣上,那亭中泼洒的酒有一些溅在了一旁的藤蔓上,臣已经取了些,待臣回到太医院后便瞧瞧有没有异样。”

    永宁帝点了点头,淡淡道:“有劳冯爱卿了,一会儿冯爱卿再去宁德殿瞧一瞧这江小姐有无不妥,随后便来御书房告知朕。”

    “臣遵旨。”

    冯太医行了一礼后便躬身退了下去。

    “这冬日的太阳的虽好,却晒得人越发懒怠了”

    永宁帝嘴里呢喃着,慢悠悠往御书房走了去

第146章 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靖安侯府的致远阁内,雪砚咬着手指拿了张字迹隽秀的纸笺缓缓走了出来。

    “雪砚姐姐”

    晋元从一颗极高的树上跳了下来,正好落在了雪砚的身前。

    雪砚吓了一大跳,后退了半步后,用手拍着胸口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可没亏待过你的”

    晋元拍了拍手上的灰,盯着她手上拿着的字笑道:“雪砚姐姐,你跟着萧先生学字?”

    雪砚脸色微红,随后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道:“怎的如此多管闲事?姜管事放你回来了?今日的功课都完成了?”

    晋元点了点头,“今日姜管事教我打拳,我都记住了。”

    “我看你是胆子大得很,上树做什么?”

    雪砚抬头望去,那树枝交错间隐约见到一团稻草。

    晋元正色道:“我是去放鸟窝的。”

    雪砚重重拍了拍他的头,“傻小子,倒是没瞧出来,你还有这心思”

    晋元往一旁闪了去,笑道:“对了,我昨日做了个比上回那小车还有意思的玩意儿,雪砚姐姐要不要随我一同去小少爷屋里瞧瞧去?”

    小心翼翼收起了手里的纸笺,雪砚做了个鬼脸快步往梧桐苑走去了,她回身笑道:“那当然还不快走?”

    此时从致远阁走出的萧宜之手里握着本刚找出的字帖,刚要唤住雪砚,却再下一刻停住了脚步。

    他皱了皱眉头。

    那孩子

    方才那孩子的侧脸,倒是眼熟的很!

    自己在北方绝对不曾见过这孩子!

    莫非是

    他神色一变。

    东次间里,此时却是一片寂静的。

    喝了奶的小锦程睡得正熟。

    站在屋外张望的怜春见雪砚同晋元来了,忙上前一步笑道:“可是要劳烦你们帮我看着些小少爷了,我去小厨房瞧瞧惜秋,这丫头捣鼓这点心有一会子了。”

    雪砚点点头,忙拉着晋元往内室走去。

    “等等”

    晋元的警觉性极高,此时已经是听到了有什么在扒窗纸的声音!

    “不好!”

    他忙掀起门帘疾步往里屋冲去

    进了里屋,他却见到小心从窗户跳进,此时正红着眼似是在拼命找寻什么,那样子极不正常!

    这里的猫也会发狂不成?

    他猛地皱起了眉头。

    我的天!

    它难道要去攻击小少爷?!

    那可是个毫无抵抗力的!

    晋元望了眼榻上沉睡着的小少爷,快步移了过去!

    小心似是闻到了什么味道,拼命朝着小锦程睡着的榻上扑了过去,连撞到桌椅也不管不顾的!

    “天呐!”

    赶进来的雪砚吓得捂住了嘴。

    她下意识地跳上了榻,扑向了小锦程!

    晋元挡在了她二人的前头,警戒地张开了双臂。

    小心却似是发狂了一般,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晋元不敢伤了小心,只得咬着牙按住了它的脖子。

    小心尖锐的爪子四处乱扒,转瞬晋元的身上已然是多了好几道口子!

    因着习武,身上均是薄衣,此时就更为狼狈了。

    “怎么会这样!小心从来不会这样的!”

    雪砚将小锦程死死护住怀里。

    小锦程此刻也醒了,被这一闹便哭了起来。

    小心拼命地挣扎着,尖利的爪子猛地撕下了晋元手臂上的一大块皮!

    晋元一个吃痛,松开手。

    雪砚望着大变了性情的小心,来不及多想,护着小锦程便往罗汉榻下跳!

    小心的动作更快,一下子便冲下了榻。

    那叫声异常凄厉,似是不达目的便不会罢休!

    晋元忍着手臂上的伤口,翻身便要去抱小心。

    “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砚惊恐地叫喊着,随即便被逼着跳上了榻。

    罗汉榻的后头便是一扇窗。

    雪砚正抵在那窗前,死死地盯着小心。

    生怕他下一刻便会扑上来!

    “来人啊!来人”

    雪砚高喊着,可却止不住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意!

    可那小心却像是追着雪砚同小锦程一般,无论是什么都阻挡不住!

    小心叫声尖利,再没了往日的柔顺,不管不顾地用爪子抓着试图困住他的晋元!

    转瞬它便又挣开了晋元的禁锢,冲向了雪砚。

    雪砚无处可逃,怀里护着小锦程,用胳膊顶开了窗,咬着牙便往外头跳。

    她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小锦程,而却没有躲避开一处石柱,额头重重地撞上了一块尖利的凸起

    晋元见小心要跟着跳下去,忙用身子压住了它,也顾不上胸前被抓的剧痛,忙用尽了力气喊道:“快来人呐!”

    此时的宁德殿内,贺澜正在内室望着江锦言。

    而门外走进来的冯太医向院子内刚要离开的许君彦行了一礼,“许大人安好。”

    许君彦点了点头,对冯太医道:“冯大人对今日之事可有分寸?”

    冯太医常年混迹于这些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儿里,自然是懂得了不少明哲保身的法子。

    他不慌不忙地悠悠道:“依我看呐,江小姐体虚,恐怕是受了凉气,这凉气袭体也不是什么大病症,不过也不容小觑可得好好补一补,许大人您说呢?”

    许君彦脸色淡然,瞥了眼冯太医道:“冯大人此话有理,上回从许某处拿得千年老参定是不错的,冯大人意下如何?”

    冯太医一听便急了,“许大人,您可不能这般坑我这老参我可才切了一片,还没舍得全用了,这”

    这还没捂热了呢,都给人家媳妇儿送去了?

    哪有这样的事?!

    许君彦轻笑道:“许某的当铺里还有一些存货,下回许某给冯太医多送些便是了。”

    冯太医眼睛一亮,“许大人可是一言九鼎之人,老夫可是记性好的很呐”

    说完这话,冯太医兴冲冲地进了内室,隔着幔帐碰了碰江锦言的手腕,连那温度是冷是热还没感觉出来便起身了。

    “江大小姐这是体虚,老夫这就开个方子,到时候将药材送去靖安侯府。”

    江锦言哭笑不得,忙道:“有劳冯大人了,只是这药材便不必了”

    冯太医扬着嘴角道:“江大小姐莫要推辞,医者心便合该是如此,况且是圣上交代了老夫要来瞧瞧江小姐的病情,这药材必然是要收的,不然老夫如何有脸面见圣上呢?”

    更何况,这还是许君彦的意思嘛。

    总之自己是不亏的!

    见这冯太医走了后,贺澜忙从一架大理石雕石榴纹的祥云屏风后走了出来。

    江锦言蹙了蹙眉头道:“贵人还是派个人支会怀清长公主一声为好,顺道告知于她那宫女的事。”

    真要在那跪上三个时辰那可不是玩笑的。

    那膝盖便彻底是要废了

    这也算做是敲门砖吧。

    也不知这怀清长公主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

    怀淑长公主对自己竟是有如此的敌意,自己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同怀清长公主联手。

    贺澜点点头,忙出去吩咐了。

    再回到内室后,贺澜却是久久望着江锦言,欲言又止。

    江锦言低低叹了一回气,“本是不愿卷进这宫廷的争斗中,看来是躲不过去的了。”

    贺澜咬了咬唇,“锦言,是我的连累了你。”

    江锦言摇了摇头,正色道:“贵人你要想明白一件事,争,还是退想要地位而又想明哲保身是极难的事甚至说,这没有可能。”

    贺澜垂眸良久后抬头道:“锦言,我不愿无声无息消失在这深宫中也不愿成为贺家无用甚至是可笑的嫡女我该如何做?”

    江锦言的神色晦暗不明,在幔帐的半遮半掩下透着异样的光彩。

    “宁德殿内,贵人定要盯紧了文贵人,尤其是她与外有联系的时候。”

    她抬眸望着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