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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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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个女儿又做了什么蠢事?!
她瞪着诗情道:“说你们小姐到底做了什么?!”
诗情紧紧地咬着牙不敢开口,只不住地摇着头。
这件事若是败露了
自己身为二小姐的大丫鬟,为了护住二小姐,自己多半是要被拉出去顶罪了
见到诗情这个模样,王氏憔悴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惊恐。
“说啊!”
她一把揪过了诗情。
狠狠地攥着她的衣领。
“若是再不说我就将你卖到窑子里!”
诗情吓得瑟瑟发抖,她被勒地几乎要喘不过气,“我说我我我说”
此时,怡翠阁外的几个婆子已经在一旁等了良久了。
一个婆子迟疑着开口道:“这这都快一个时辰了!怎的还没有出来?”
另一个婆子也皱着眉道:“可不是嘛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对啊会不会出了什么事,现在这可怎么办呐?”
另一个婆子急得直在原地转圈子。
“要不要去通知大小姐?”
“哎哟还是快去吧我在这守着,你去通知大小姐!可千万别误了大小姐的事儿!”
身处东次间的江锦言听了这婆子的通报,她动作轻柔地放下了怀里抱着的程哥儿。
小锦程离了江锦言的怀抱,可那双肉乎乎的小手仍在费力地够着江锦言的衣袖。
江锦言又忙闻言哄了他几句,将一个布老虎放在他的手里,这才见到他破涕为笑。
她对一旁的怜春吩咐道:“怜春,一会子于小姐来给雪砚和晋元瞧伤的时候,将小少爷抱去给于小姐瞧一瞧。”
怜春忙屈膝应了。
出了东次间后,江锦言便问那婆子道:“已经一个时辰了?里头可有动静?”
那婆子摇了摇头,“老奴几个人离得较远,只是在院子外头候着。”
转瞬她又道:“可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老奴怕这怡翠阁里有变故,就赶着来支会您一声,都不敢误了您的事儿。”
江锦言低头沉思了片刻。
随后她沉声道:“来人!”
徐妈妈听到江锦言的声音,忙快步走上前来,“大小姐,您有何吩咐?”
江锦言沉吟片刻道:“劳烦妈妈去找几个力气大些的婆子来。”
徐妈妈听了这话忙不解道:“大小姐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江锦言低笑了一声,“捉贼。”
一盏茶的时间,怡翠阁的外头便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婆子匆匆忙忙进了江锦言的临水小榭,在内室找到了王氏。
可她却瞧见王氏似是被抽干了力气,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后头赶来的倩纱大惊失色,忙扶起了地上摊坐着的王氏,“姨娘您怎么了?!”
王氏被那婆子一声呼喊后,也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就着倩纱的手缓缓起了身,却觉得没来由的一阵阵无力感袭来。
她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瞥了眼那着急慌忙的婆子,蹙眉道:“说!怎么了?!”
已经这样了!
还能出什么事?!
那婆子见王氏起了身,也不敢多做耽搁,忙道:“王姨娘!不好了大小姐带着人来了要来搜院子!”
王氏转瞬又是一阵眩晕
倩纱听了这话也是一头雾水,她急声问道:“姨娘,您这是怎么了?大小姐她怎么会来咱们怡翠阁搜院子?!”
王氏却不理睬她们。
她回身望着同样听了这个消息便怔在了原地的江锦芊。
王氏自然知道这江锦言此刻是要来搜什么的!
她瞥了眼一旁已经死透了的福儿
这件事必然不能和芊儿扯上分毫的关系!
不然自己也要被再次安上一个教子无法教女无德的名头
这旧账新账一起算
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再说
对芊儿来说,无端残杀婢女,这会给一个闺阁女子抹上怎么的灰暗!
王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望向倩纱道:“扶二小姐进屋梳洗去!”
倩纱愣了一瞬,“姨娘大小姐是要”
王氏不等她说完便是给了她一个耳光,“我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去!”
江锦芊也慌了神,但却仍是故作倔强,“我自己做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过是杀了个婢女我便说是这婢女顶撞我谋害我就是了,爹爹不会责罚我的!”
王氏恨恨地望着她,眼里似是要喷出火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好女儿的!
明明都已经自身不保了
她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去谋害嫡子!
谋害嫡子啊!
这是怎么样的罪名!
都让自己陪着她一同去死了!
王氏转瞬又觉得有些眩晕了
她用尽力气站稳了身子,厉声斥责道:“江锦芊!你不要忘了你我如今是一体的!你想拉着我一起去死?!还是说你早就活够了?!”
王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转过身不再看她,“倩纱,伺候二小姐进内室去。”
江锦芊狠狠地挣脱开了倩纱的手,“你个贱婢凭什么管我!”
“倩纱!”
倩纱狠狠拉住了江锦芊,“二小姐!多有得罪了!”
江锦芊到底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再加上方才对福儿下手早已经是脱了力,她很快便被倩纱拉进了里屋。
王氏望了眼仍在瑟瑟发抖的诗情,“这件事你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诗情瞧见了王氏眼里的阴狠,一下子跪了下来,“王姨娘饶命!奴婢知错了!”
王氏一脚踢开了她,“如果你不抵了这件事芊儿就要毁了!”
诗情仍是跪在地上哽咽着,“奴婢真的知错了!”
“你若是顶了杀福儿的罪过,我便保你家人余生富贵无忧,若是你不肯,我也有法子让你低头,你也在这怡翠阁不少时日了不会怀疑我的手段吧?”
而此时站在院子外头的江锦言冷冷望了眼这怡翠阁。
自从自己重活以来,还从不曾来过这里。
可前世自己可是对这地方熟悉的很。
前世的自己自以为得了王氏的爱护,又得了江锦芊的姐妹情谊
可却殊不知华美的镜花水月皆是一场黄粱梦!
梦醒则是惨遭毒害!
这怡翠阁是她前世倍觉温暖的地方,最后却像是噩梦一般缠绕着她!
江锦言脚步不停,眸子里的冷意渐浓。
今日这场交锋又该是如何?
怡翠阁的而门口也站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
一个婆子上前来行了一礼,“大小姐老奴已经派人去支会王姨娘了,劳烦您再候一会儿。”
江锦言嘴角边的冷意渐起,那淡然的神情此刻也染了寒霜一般的冷冽。
她今日着了一身苏绣月华千水裙,外头披了件镶毛折枝纹的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
仿佛从冰寒中走出的傲然于世的雪莲。
那不可方物之美半遮半掩着浓烈的势不可挡之锋利。
“来人,将这几个眼里没有主子的刁奴拉下去杖责三十!”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
本就倾城绝色的容貌平添了几分让人不敢直视的冷艳。
江锦言身后的几个婆子应了后便走向那几个守着怡翠阁的婆子。
那几个婆子跟着王氏已久,如今也是过了一段畏首缩尾的日子,如今见着江锦言发了话,更是只敢后退不敢再开口。
那几个婆子被拉走后,江锦言便迈进了怡翠阁。
转瞬,后面便响起了杖责的声音和婆子们鬼哭狼嚎的哀叫声。
江锦言冷冷一笑。
这是在通风报信了?
没有走几步,王氏果然便已经是扶着丫鬟带着几个婆子缓缓走来了。
“妾身见过大小姐,倒是没曾想大小姐这便赶了来,倒是妾身失了礼数。”
江锦言打量了这王氏一眼。
看来这王氏已经沉下心了,相比冲进梧桐苑要和自己鱼死网破的时候,虽是憔悴消瘦了许多,可那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倒是许久不见王姨娘了。”
江锦言瞥了她一眼,“既然我已经来了,姨娘也在,那锦言便不多话了,梧桐苑丢了不少贵重物件,那贼许是昏了头竟跑进了姨娘这怡翠阁。”
说着江锦言望了眼一旁的婆子。
那婆子忙上前一步说道:“老奴见过王姨娘,方才老奴为了抓这福儿,便一路追到了怡翠阁附近,却见她进了怡翠阁!”
王氏攥着衣袖的手重重一收紧。
哼
江锦言你倒是会信口开河!
青天白日竟还这般说得冠冕堂皇!
她干笑了两声,“妾身如今身子骨也不太好,已是在屋里躺了好几日了,今日倒是不曾见过什么梧桐苑的福儿,只是听闻了大小姐来了,便挣着起了身。”
江锦言瞥了眼她那织锦披风里微微露出的寝衣。
她浅笑道:“倒也不是锦言非要冲撞了姨娘,只是实在是锦言丢了贵重的物件,这丫鬟若是找不着,锦言即便是搜遍了靖安侯府也时使得的。”
见到江锦言浅笑倩兮的说着这番话,王氏差点气得晕厥过去。
她怔了片刻才稳住了身形。
王氏瞥了眼一旁的诗情,沉声道:“诗情我的院子里可是不曾有过什么异样,二小姐那里如何?”
第152章 本王从不曾对美人食言过()
诗情望了眼王氏。
她脸色刷的变得惨白。
王氏微微眯了眸子,“诗情,你这幅样子可是做了什么事心虚?”
诗情望着王氏眼里的警告和威胁之意,咬着唇颤抖了起来。
自己逃不掉了!
然而自己的家人还处在王氏能动得了的位置!
她倏地仿佛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猛地跪伏在了地上。
“是奴婢,是奴婢杀了福儿!”
江锦言心里一紧。
福儿已经死了?
再看这诗情的模样王氏这是要丢卒保车?
不待江锦言开口,王氏已然是一脚踹向了跪着的诗情。
“贱婢!你有几个胆子?!竟然是连大小姐院子里的丫鬟也敢杀?”
诗情低着头仍在不住地颤抖,“奴婢不知道,奴婢见到有个人影在二小姐的屋子里奴婢吓了一大跳,便和她纠缠起来,谁知道谁知道奴婢失手推翻了多宝阁”
她似是极为恐惧,哽咽着泣不成声。
王氏冷哼了一声,“失手?大小姐还没有处置的人便能被你这失手给处置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将你交给大小姐处置为好。”
说着王氏侧过头对江锦言道:“今日之事是妾身对怡翠阁的下人管教不严的缘故,妾身甘愿认罚。
江锦言眉头一蹙,对一旁的徐妈妈道:“劳烦妈妈带人去瞧瞧那屋里的丫鬟是否是梧桐苑的福儿。”
王氏这时候自然是对江锦言的举动百依百顺,她对身旁的嬷嬷道:“还不快去带路?”
徐妈妈忙点头应了,带了两个婆子便往江锦芊的临水小榭而去。
这时外头的杖责声也小了。
那几个婆子的呼喊声也越发弱了下来。
江锦言瞥了眼瑟瑟发抖的诗情,对王氏淡淡道:“姨娘这怡翠阁着实是不像个样子,这丫鬟婆子一个个的不是目无主子就是胆大妄为,姨娘莫不是还想让父亲忧心于这后院琐事?”
王氏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强忍下心头的愤恨。
这该死的江锦言,如今是来落井下石了?
当真是比她那个死鬼生母还要可恶!
当初就该趁她羽翼未丰之时铲草除根的!
留下了这么个后患
真是后患无穷了!
王氏低头道:“是妾身错了,妾身铭记大小姐的教训。”
她因强忍着而变白的指节让江锦言心中不住的嗤笑。
觉得难堪?
觉得被膈应?
王氏,你担心的太早了!
虽然江锦芊所做的这件事已经被王氏所知甚至是被掩盖了可今日该除去了的气焰也该除去了!
想要在这靖安侯府里兴风作浪?
那也得看你们的本事够不够硬了
门口行杖责的婆子提着木杖快步走上前来。
“回大小姐,已经打完了。”
仔细瞧那黄褐色的木杖上还隐约可见有点点的血迹。
王氏咬了咬牙。
这丫头不过是来逞威风罢了!
自己忍住了就有希望!
江锦言神色不变,望着王氏道:“姨娘,这可是你的人,锦言怎能擅做主张处置了还是姨娘说说看,该如何处置?”
王氏几乎是要咬碎了那一口的银牙!
打也打过了
这江锦言还要这般来打自己的脸?!
她强压住了翻涌着的气血,“是这帮奴才得罪了大小姐,妾身仍凭大小姐做主。”
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这丫头打的是什么主意。
自己开口那就只能重责以明哲保身了!
江锦言淡淡一笑,“虽说她们冲撞了主子的确是罪不可恕的,不过这杖责也动过了,就送去庄子里吧,若是留下了反倒是祸害了姨娘的怡翠阁。”
那几个婆子几乎都是王氏的心腹,甚至是王氏与府中各处联系的关键人物
果然王氏的脸色倏地阴了下来。
杖责三十后扔去庄子里?
那还能活下来吗?!
这江锦言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了!
她重重吸了一口气。
“多谢大小姐替妾身清理门户。”
这句话说得有些累,一字一句,咬字极重
江锦言又对一旁的婆子道:“二小姐身边的诗情胆大妄为,竟然胆敢在主子的屋里残杀丫鬟我瞧着姨娘这里也是乱的很,那锦言便代劳了,将这诗情关去梧桐苑的柴房。”
一旁的婆子忙点头应了,将地上颤抖着的诗情拖着出了怡翠阁。
这是徐妈妈也只身回来了。
她神情凝重,皱眉道:“大小姐,那死了的丫鬟的确是我们院儿里的福儿,不过已经是面目全非了那屋子里全是碎瓷片”
这倒是应了诗情的说法。
撞倒了多宝阁后瓷器碎了一地。
徐妈妈又在江锦言的耳边低声道:“小姐,福儿的额头是被砸了个血窟窿”
江锦言不用想也知道
用了至关重要的福儿却仍是没有害死程哥儿,这江锦芊的确该是恼的。
她沉声道:“派了人去收殓了?”
徐妈妈点了点头,“也派了人去通知福儿的家人了。”
江锦言微微颔首,这才侧目望了眼王氏,“那倒是这锦言院儿里的贼人惊扰了姨娘,锦言在这里给姨娘赔不是了。”
话虽如此说,可王氏望着悠然自得一般的江锦言,完全被气得说不出话!
江锦言话锋一转,“这么大的动静二妹不知如何了?”
王氏心里一动。
“有劳大小姐挂心了,二小姐素来娇弱,方才又受了惊吓,恐怕是”
江锦言对她这场面话早已是听得极熟了。
她低笑了一声,“既然如此,这二妹屋里的添补物件姨娘晚些差人将账簿送去致远阁交给萧先生便是。”
王氏气得差点儿倒仰!
这江锦言怎的如此歹毒!
连这点子机会也不放过?!
她半天不曾说出话来,只狠狠地盯着地砖。
江锦言嗤笑了一声,转身带着一干人等退出了怡翠阁。
出了怡翠阁后,江锦言对徐妈妈道:“福儿的家人手里定然还有不该有的物件,搜仔细了”
顿了片刻后,她接着说道:“我记着这一家子人均不是死契,既然发卖不了,那就赶去定州的庄子,再去京兆府尹处报逃奴便是。”
有胆子触怒自己,那便要付出承担这怒气的代价。
徐妈妈心神一凛。
大小姐如今也是愈加能够杀伐决断了
此时的王府猛地被一封急报搅乱了一府的安宁。
“父亲!”
王清端望了眼这急报,再次拱手道:“儿子恳请父亲让儿子接手此事,儿子可以随军出征!”
大绥只不过是弹丸之地,自己只要出征大绥,立下这战功后也能证明自己并非依靠祖荫的废物!
王昭听了这话后只冷冷瞥了眼王清端。
他的声音里沧桑中夹杂了几丝不容置喙的坚决,“你有几分本事,为父清楚得很,这种话休得再提!”
随后王昭对门口的管家道:“备车,老夫要进宫一趟。”
“你不许轻举妄动,稳住兵部即可。”
甩下这句话后,王昭便走出了书房。
王清端缓缓放下了双手,颓然地跌坐在太师椅上。
自己有几分本事?
呵
同一时间接到这急报的便是身处朱雀大营的许君彦。
“天呐大绥这个时候发兵?”
许名被这消息震慑地愣在了原地。
许君彦起身铺开一张堪舆图,细细看起了大绥与大周之间的地形和州县位置。
他沉声道:“绥王虽说为人好战、不自量力可到底是在战场上有几分能耐的,加之绥人只是清洗了这几个州县,随后又退守到了白萧关。”
许名忙凑上前来,疑惑道:“白萧关?”
许君彦微微颔首,“白萧关地形复杂,自古便是易守难攻之地”
许名这下子才反应了过来,“主子圣上会不会派您去?”
微微摇头,许君彦开口道:“不会,圣上不会容许我在军中的威望过高,他希望的是我能稳住他在朝中的力量,圣上对我已经起了忌惮之心。”
而此时端王府的后花园之中,一袭紫衣华服的端王正手执黑子凝视着石桌上的棋局。
石桌的另一端坐着因一袭红衣而愈加妖娆的穆南。
“王爷,您这一大块的黑子可都要陷入泥淖了。”
穆南笑得妖媚,眉间那颗坠着的红宝石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似是只有这女人,才能将红色穿得如此合身
周承瑞的笑意却极温和,他手里的黑子缓缓落下,顿时便是一阵峰回路转。
他嘴角轻勾,温言道:“南儿可是太过轻敌了”
穆南刚要反驳,严让便急匆匆赶了来。
“小人见过王爷,见过公主。”
随后他以目示意周承瑞自己又要事相报。
周承瑞轻笑了一声,“无妨,直言便是。”
自从答应了穆南的条件,周承瑞也知悉了大绥一事。
而这个时候也该传来大绥的消息了。
严让忙拱手道:“大绥的战书已经送至洛阳了,送战书的将士已经入了宫。”
穆南闻言便是一阵娇笑,“王爷可还记得你的诚意?穆南在此拭目以待了”
周承瑞拂去了膝上的几片落叶,缓缓起身道:“本王从不曾对美人食言过。”
随后他便快步向门口而去。
见他离去,穆南的笑意渐收,“阿离,我们也该回宫了。”
第153章 锦言,是我()
御花园中此时正是天色渐晚,夕阳落尽后宫灯逐一亮起,树影重重后笙箫悠悠
一袭明黄色绣龙皇袍的永宁帝正坐在这垫了狐皮褥子的石凳之上。
他身旁坐着一名同样贵气的男子。
那男人着了一袭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腰间的玉带彰显贵气,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轻薄的软烟罗轻纱。
相比于玉冠束发的永宁帝,他就显得随性多了。
那一头乌发只是随意地用白色丝带一系,面容俊朗儒雅,那眉长入鬓下是细长温和的双眼和秀挺的鼻梁,肤色白皙,倒是随了这周家皇室的特点。
永宁帝如久遇故人,爽朗一笑道:“瑞皇叔此番来洛阳倒果真是送上了一份让朕心中舒坦的生辰礼。”
一旁同样侧耳倾听的睿王则是笑得极随和。
“圣上谬赞了,去年臣是耽搁了,不曾来洛阳,可这贺礼臣可是记着呢。”
倏地这琴声缓缓落幕,突兀而出的箫声随即便弥漫开来
这冬日的气息本就凝重浓烈,这箫声就更加地突出了。
箫声本就似是风声呜咽,可此时在这风声中仿佛是天籁之音,遥不可及却又盘桓在耳畔
似近似远,飘忽不定却又历久不散
那如泣如诉之中似是还夹杂着不甘归于平静的一股韧性和绝然!
曲子一个转折后却又缓了下来,本该归于寂静可有突地一个高起,然后便是欲诉还休的戛然而止
永宁帝的心中一动,“好好一支曲子!宣乐师,朕要亲自赏赐!”
睿王缓缓拿起了手边的白玉杯,那里头的美酒是宫中佳酿,品色浓醇,缠绕在舌尖
片刻后,一丛树影后缓缓走出一个步履悠然的曼妙女子。
一身鹅黄色的云烟衫上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衬得她如同落入凡间的仙子般不染纤尘。
她面容胜雪,云髻上斜插一支镂空兰花点翠金簪,脂粉微施的面容上自然是一段娇媚,眼神却又是清亮不凡、顾盼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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