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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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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锦言轻笑了一声,“好好好,今日的粳米粥必定多喝几口。”

    雨墨无奈一笑,“就该让雪砚那丫头来磨着您。”

    说着她伺候着江锦言披了件镶银鼠皮披风。

    江锦言望了眼窗外。

    雪已经小了许多,只是天色仍是阴沉沉的。

    “这雪只怕是停一阵子罢了”

    雨墨也将视线移向了窗外,“今年的雪不知怎么回事,第一场雪就下了这么久”

    江锦言笑道:“不必戴雪帽了,打把伞就是了。”

    雨墨点点头,转身出了内室。

    马车停在妙春堂门口的时候,江锦言透过车窗便瞧见了里头又是一片嘈杂。

    一身白衣的于清浅似乎也被堵在了里头。

    雨墨忙扶着江锦言下了马车,“小姐这”

    一旁的姜为忙上前驱散了这一群人,江锦言这才能进了妙春堂。

    于清浅见到江锦言忙上前急声道:“锦言这些都是城南各家医馆的掌柜带着人说是来讨说法。”

    江锦言瞥了眼一旁不敢轻举妄动却又一脸愤懑的人群。

    “讨说法?”

    一旁一个身着殷红色袄子的中年男人见到这侯府规制的马车,他迟疑了片刻后上前道:“您是东家?”

    江锦言微微颔首,“众位是来讨个什么说法?”

    那男人轻咳了一声,朗声道:“如今这洛阳城里只有你们妙春堂有厚朴我们都想不明白!”

    “是啊!这次可说不准是天灾还是人祸!”

    “就是说你们妙春堂可要给个解释!”

    于清浅脸色一片潮红,上前一步急声道:“我们妙春堂根本毫不知情!”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次的疫病到底是什么缘由!”

    于清浅咬了咬唇,“此病传播速度极快,很难找得到源头。”

    一旁垂眸沉思的江锦言微微上前一步道:“还望各位听我一言。”

    姜为忙大声道:“我们小姐有话说!”

    这妙春堂的大堂才安静了下来。

    江锦言微微颔首,“我们妙春堂若是与此事相关,那这疫病便不会发生在城南,妙春堂位于北市,诸位从城南而来,想必也能体会这距离了,我们算计毫无关系的城南又有何益处?”

    她随后又道:“此事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我们身为医馆没有这个能力查明,但我们却又治病救人的职责,既然我们妙春堂有厚朴一药,那我便做主将这药全数赠与城南。”

    “锦言”

    于清浅怔了半晌,回身惊愕地望着她。

    江锦言点了点头,“此话绝无虚假。”

    此事已然是将妙春堂推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只要稍稍不慎,这妙春堂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一旁的掌柜和伙计都怔在了一旁说不出话。

    江锦言神色一凛,正色道:“众位此时该守着城南,而非是来这妙春堂讨说法”

    “黄掌柜,将库房内的所有厚朴悉数运去城南。”

    说完后她对着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诸位还是快回吧,城南的形势不佳还需要诸位。”

    这一屋子的人被这么个小女子说的都是脸色微红,忙纷纷出了妙春堂往城南赶去了。

    于清浅见人都走光了,回身道:“锦言,如此可妥当?”

    江锦言垂眸道:“如今没有妥当不妥当之说了,只能尽力而为了。”

    说着她转身道:“姜伯,那日我吩咐调运而来、安置在别院的米粮菜蔬速速运到”

    她转念便有了主意,“先放置在城南的于家府邸便是。”

    于清浅错愕道:“锦言,你这是要如何?”

    江锦言望了眼门外银装素裹的洛阳城,淡淡道:“很快这洛阳城怕是要乱了。”

    平民的民心一乱,后果便是极为严重

    此时花枝巷的小院子里,白鹭踏着一路的积雪跌跌撞撞地进了内室。

    “二小姐!不好了!出不去了!花枝巷被封起来了!”

第160章 再动你这腿便要废了() 
屋子里的江锦芊猛地起了身,对白鹭尖利着嗓子喊道:“你胡说什么?!”

    白鹭喘着气,扶着门框道:“奴婢没有半句隐瞒啊!巷子口巷子口都是官府的衙差!小姐!我们走不了了!”

    江锦芊身子一个摇晃,差点栽在了地上

    难道自己要被困在这下三滥的花枝巷?!

    她忙问道:“你可知是为了何事?要被封锁多久?”

    白鹭脸色有些难看了,“那些衙差只说是上头的意思,也不知要多久。

    她脸色一白,突然想到了停在巷子口的马车,急声道:“那马车呢?!”

    白鹭顿了片刻,急声道:“小姐,奴婢没有瞧见马车”

    “该死的!”

    江锦芊狠狠跺了跺脚,“郎中呢?请来了不曾?”

    白鹭摇了摇头,“那郎中听闻封了巷子,不愿跟奴婢来。”

    江锦芊咬了咬唇。

    这可怎么办?!

    半个时辰后,江锦言同于清浅便坐着马车来到了花枝巷的巷子口。

    果然,那巷子口已经是被衙差堵了起来。

    这巷子里头本就多是混混和下三滥的人物,见到官府来人,他们更是不敢开口挑事,一个个都躲在了一旁看热闹。

    于清浅隔着车窗指了指一座两进的宅子,“如今染了疫病且信得过我们妙春堂的人都已经移了进去,我已经派了许多懂些医术的伙计去照料了,城南许多医馆也陆续将病患移到这里了。”

    江锦言微微颔首,沉默了片刻后,她对外头候着的姜为道:“就说是方二少爷的意思,让他们挨家挨户搜,凡是症状同疫病接近者,全都移进这临时的宅子。”

    姜为惊讶地问道:“大小姐如此可行?”

    “姜伯快去就是,不然恐怕是会更加严重的,耽误不得。”

    江锦言虽是隔着车帘,但声音里却是带着毋庸置疑。

    姜为忙应了一声,转身便往巷子口而去了。

    车厢内,于清浅仍是有些急切,“洛阳怎的会突发这疫情”

    江锦言沉默不语。

    这件事,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

    若是有人故意为之,那目的又是什么?

    她垂眸片刻,问道:“那厚朴加入药方中可是稳妥?”

    于清浅点了点头,“应该是不会有错的,而且已经有几个身染疫病的出现好转的情形了。”

    江锦言这才点了点头。

    莫非这买了五千厚朴的男人口中的人物并非是为了扰乱形势?

    而此时花枝巷尽头的一件狭小破败的宅子里,一男一女正错愕对视着。

    屋外官兵搜查的声音已经渐渐逼近了。

    阿薇神情复杂地望了眼木门。

    若是自己喊一嗓子,大概这男人就没有好下场了吧!

    可她此时却觉得喉咙有些干哑,甚至心跳都倏地加快了许多。

    常年受的训练让她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了,可如今自己却像是偏离了控制!

    她攥紧了拳头。

    这男人当真是没有食言的,一直都在喂着自己恢复体力的草药,除了为人极为冷漠以外,没有丝毫对不住自己的地方。

    她再次抬头时,那男人的手里已经快速握起了刀。

    他神情警惕地移到了木门旁,手里的刀也已经出鞘了。

    阿薇暗道不好,悄声穿了鞋,移向了木门。

    倏地木门外传来了粗鲁地敲门声。

    “有没有人在!我们奉命查验屋内有无卧病在床者!”

    阿薇还是没有恢复完全,她倏地脚下一软,竟是直直靠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似是身子一僵,后退了半步后撞到了墙上的架子。

    哐当一声,那木架子径直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蹙眉望着阿薇,手里的刀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没有架上她的脖子。

    “头!这里边儿有人!”

    顿时,敲门声更加响了。

    阿薇忍着痛站稳了身子挡在了那男人的身前。

    她开了丝门缝,挤出一个有些不自然的笑道:“官爷,屋子里只有小妇人和夫君在,并没有卧病在床的病人。”

    那衙差闻到了一股极浓极苦涩的草药味儿,忙捂住了鼻子,“你们做什么的?!”

    阿薇的笑意虽是有些僵,但仍是扯着嘴在笑,“小妇人的夫君体弱,不得不靠草药为生,但却没有卧病在床的人。”

    那衙差捂着鼻子就着门缝望了眼这家徒四壁的屋子,还有那个站在这女人身后、身着粗布衣裳低头不语的男人。

    不过的确两人均不是所描述的那种患病之人。

    他随意点了点头,“这几日巷子要封,不得随意进出。”

    阿薇脸色这才垮了下来,“不知所为何事?”

    那衙差撇撇嘴,“谁知道呢,这是人家方家二爷的意思。”

    说着他便提着佩刀离开了。

    阿薇强撑着身子用力关上了木门,可下一刻却是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她咬了咬唇又试图自己站起身,可无奈自己的腿分毫使不上力气!

    那男人将手里的刀插进刀鞘,迟疑了一瞬后还是径直将跌坐在地上的阿薇抱了起来。

    阿薇身子僵得厉害,下意识便要跳下这男人的怀抱。

    男人冷峻的气息随着这冷漠至极的话语而出,“再动,你这腿便要废了。”

    阿薇这才安静了下来,仍由这男人将自己抱到了床上。

    “你怕那些衙差?你究竟是何人!”

    阿薇抬起头,直直地盯着那男人。

    这男人的脸上本是白净俊朗,细看之下眉梢却有一道疤痕,隐隐斜入眉间。

    极不像那些刀尖上舔血的杀手,可那气息却又极为冷峻。

    那男人转过了头,“凌冽。”

    阿薇在心里默默念了遍这名字,“你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或是被通缉了吧?”

    方才他提刀警戒的模样实在是让自己不得不怀疑,他定然不是活在明面儿上的人物!

    杀手还总是能够隐藏身份的,而他在这一点上便不像个一般的杀手。

    那他究竟是何人?意欲何为?

    凌冽不置可否,走到墙边取下了草帽,那外头的雪已经小了许多。

    “这几日出不去了”

    阿薇这才看向了一旁老旧的桌子,上头只剩几个发硬的馒头了。

    但自己却是没有吃过这馒头,自己的吃食均是鱼汤或是肉汤。

    凌冽没有多言,只说了自己的腿伤需要吃这些

    “我同你一样吃馒头便好。”

    为了生存,自己更差的食物也能果腹,作为杀手,最重要的便是在完成任务之前千方百计的活下去!

    “我去去就回。”

    凌冽带上了宽带的草帽,将自己俊朗的面容遮住了大半,这才快速出了破屋。

    阿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慌乱。

    若是他就此回不来

    自己便自由了!

    可是自己若是想逃,方才有无数种方法逃走!

    自己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宁德殿内,贺澜皱着眉头推开了一碗金丝燕窝粥,忍着恶心的感觉靠在了榻上的秀金丝祥燕纹大迎枕上。

    “来人”

    玉纹忙快步进了内室,却见到贺澜脸色惨白伏在迎枕上。

    “主子!您怎么样?!”

    贺澜强撑着身子摇了摇头,“将这燕窝粥收了吧,我闻着难受。”

    玉纹迟疑地拿起这碗金丝燕窝粥,可味道却没有异样。

    “主子您是不是身体不适?”

    贺澜挥了挥手,“不必找太医了,不然届时又要被当做是恃宠而骄了”

    玉纹摇了摇头,“这怎么行?!”

    蓦地她低呼了一声,“主子,您的小日子已经迟了五日了!”

    她怔了片刻,转瞬转忧为喜道:“不会是主子!不会是有喜了吧?!”

    贺澜蓦地一呆,半是迟疑半是震惊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怎么可能?!

    自己一向是喝避子的汤药的!

    这个时候怀孕真的合时机么?

    如今宫里还没有动静,自己若是拔了这头筹,不知会有多少眼睛盯着自己!

    她急声道:“玉纹,此事不得声张!如今恐怕还诊不出什么,过些日子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来瞧瞧就是了”

    玉纹也知道事关重大,忙收敛起了喜色,点点头应了,“奴婢这就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小菜来,奴婢再去熬一小碗碧粳粥,您可万万要保重些身子!奴婢瞧着您是福气到了!”

    贺澜勉强一笑。

    这个时候有了身孕,真的是福气?

    “你派人去给锦言算了。”她又摇了摇头,“不必了,等这事做准了再去也罢。”

    玉纹点点头,“那奴婢便去小厨房了。”

    贺澜独自在榻上躺了良久,那股恶心感还时不时盘桓在胸口,她低头抚了抚还很平坦的小腹,嘴角到底还是洋溢起了一丝满足的笑意。

    若是真的有孕,自己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

    而此时将军府中却是忙得厉害,李氏和康夫人一拍即合,随即便定下了方立诚和康金音的婚约。

    方老夫人也时不时同康夫人一道坐上一坐,康方两家这联姻之事也渐渐传出了将军府。

    远在襄都的方立诚也收到了催促自己归家的家信,望着纸笺上的婚约二字,他一阵暗恼,却又发泄不出,一拳砸在了装粮的麻袋上。

    一旁的副将忙道:“世子爷!您这是”

    他摇了摇头,“将这批粮交给镇国侯,我要赶回洛阳。”

第161章 月黑风高,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望月斋内,叶落斜斜靠坐在一把红漆描金万福团花靠背椅上。

    她望了眼一桌子金光闪闪贵气逼人赏赐,手中百无聊赖地翻着这几日源源不断送进望月斋的各种物件。

    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自己已经得偿所愿,得到了高高在上的天子的垂青!

    自己应该接受这一切!

    这是自己为自己铺的路

    无论这条路通往何处,是深渊还是地位。

    叶落手边的紫檀木匣子中放着一支水晶扇形簪,一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和一对玫瑰晶并蒂莲海棠修翅玉鸾步摇簪。

    当真是圣恩浓厚,怕是整个宫城中的好东西都送进了这不起眼的望月斋。

    叶落今日装扮地极为随性,一身浅蓝色的宫装加身,裙角上精致地绣着细碎的白色花瓣,显得淡雅却不会过于素净单薄。

    她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松松地挽起了堕马髻,脸上薄施粉黛却透着股高贵冷艳之气。

    一旁的大宫女碧落丝毫不敢懈怠,在自己眼前的这女子如此气势、又得如此恩宠,谁又敢将她看做一个原先地位低贱的乐师或是歌姬呢?

    虽然还未侍寝,不过这地位已然是卓越了!

    碧落看了看天色,闻言劝道:“小主,天色不早了”

    叶落正闷闷地要回话,倏地外头响起了通报声。

    随后便是行礼声。

    “小的参见圣上!”

    碧落倒是没想到,分明内务局就没有通报过圣上今日要来望月斋,怎的

    她来不及细想,连忙伺候着叶落起了身。

    叶落只是愣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片刻后,她便见到一身明黄下气势威严、俊秀不已的永宁帝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内殿。

    叶落忙屈膝行了一礼,“叶落参见圣上。”

    碧落见永宁帝挥了挥手,连忙低头带着众宫女太监退出了内室,又回身关上了门。

    她趁着关门的空隙快速抬眸望了眼笑意融融的圣上,随后便是心里一紧,看来这叶落在圣上心中的地位远比自己想的还要重

    永宁帝见只剩他二人后,悠悠道:“朕赐你的这间宅子可好?”

    望月斋位于高处,视野极佳,后院的香樟林和各种花木均是亲自吩咐栽下的。

    自己望见了叶落后下一个念头便是想到了这望月斋。

    就像眼前这女子,清秀艳丽的面容下隐约透着股桀骜不驯,与这后宫中的女子皆是不同,像是猛地撞入自己眼底一般。

    叶落起了身,状似天真道:“这宅子很大很漂亮,但民女却不觉得好。”

    永宁帝微蹙了眉头,“哦?为何?”

    叶落直直走到了窗边,一把推开了窗子,外头又飘起了雪片,今夜无风,静谧下的落雪之景极美。

    她清脆的声音因着开了窗反而显得有些怯弱,“无人陪民女赏雪,民女反倒觉得躲在这屋子里更冷。”

    听着她如此胆大的话语,永宁帝反倒是笑出了声。

    望着那窗子外头的雪景,他竟是一把拉过叶落,随后促狭一笑,转眼间已经是翻身跳出了窗子。

    叶落怔了片刻,随即如同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竟然也跟着攀上了窗沿。

    她扶着永宁帝的手,顺着他的搀扶轻盈地落在了后院中,缓过神来她便是咯咯直笑了起来。

    “圣上原来还会如此”

    永宁帝轻笑了一声,“朕儿时也是极为顽劣,养心殿的每个窗子都被朕跳过”

    叶落抬眸,望了眼眼角还带着笑意的永宁帝,随后便是狡黠一笑,已然是快步往一颗香樟树的树后去了。

    积了雪的香樟一片纯白,树下浅蓝色的身影如误入人间的仙子,那笑靥竟是美得不似真人

    永宁帝笑意更甚,望着这雪下的美人画卷似是忘了今夕何夕。

    闷了几天的叶落如今笑得极为真切,她伸手去触那树叶上的积雪,冰的手指头都没了知觉。

    望着不断落下的白色雪片,她闭上了眼,抬头去感受着雪花落在脸颊的感觉。

    极凉极凉,却又瞬间融化缓缓带了丝温度。

    蓦地一片温热印在了唇瓣上。

    她敛了笑意,顿时便瞪大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便是永宁帝极白净俊秀的脸庞。

    她愣了片刻,转瞬便合上了眼,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腰。

    雪片堆积在二人的肩上、发间

    却又让这暖意蔓延在这雪片飞舞中

    今夜的望月斋里暖意融融,灵兽呈祥绣锦的珠绫帘子隔开了内室的旖旎,大红销金撒花帐微微晃动,阻隔开里头的春光无限。

    精致华贵的紫檀镶楠木山水图罗汉床上人影重叠交融

    一床红锦团丝薄被掩去了万千风情。

    “别怕朕在。”

    叶落缓缓睁开了眼,再次确定了覆身凝视自己的这人是真龙天子,是自己理应侍奉的圣上!

    而心里那人,自然该随风而去了

    她怯怯地松开了紧握着薄被的手,却在下一刻疼得揪进了身下的褥子。

    极痛却也是紧紧皱着眉咬唇不语,永宁帝极怜惜地吻去了她眼角渗出的湿意。

    温柔而暗哑的声音留在耳畔,在她心里掀起了一丝涟漪。

    “落儿乖放松些”

    窗外的雪花飞舞,已经渐渐掩去了方才两人重重叠叠的脚印,屋内的幔帐遮住了一室旖旎

    而此刻的花枝巷却是一片嘈杂和喧闹,那所两进的宅子已经被强行送进的病患挤满,却仍在不断地有人被送进去。

    那些个衙差也隐隐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纷纷配合着郎中和药童,一个一个地仔细用配制的药水清洗着双手。

    江锦才所住的院子中,此刻一个浅绿色的身影正在极度不安地来回踱步。

    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气恼地直接推翻了那破旧的木桌。

    自己在这花枝巷过了一夜的话,那自己的闺誉还剩下什么?!

    自己大概会是这洛阳城的笑柄!

    白鹭匆匆开了院门进来,急声道:“二小姐!大少爷已经被送去巷子前头的宅子里了,听说是妙春堂的人设的地点!”

    江锦芊的脑子里轰的一声。

    妙春堂

    是她!是江锦言那个贱人!

    她想做什么?!

    “到底是要做什么?!凭什么她一个闺阁小姐能指使得动衙差?!凭什么她能封了这巷子!凭什么!”

    江锦芊猛地打开院门便要冲出去。

    白鹭忙上前拉住了她,“二小姐!大小姐已经不在这里了!”

    若是此刻是宣扬是靖安侯府的小姐,那那恐怕是丢脸至极的事!

    江锦芊狠狠踢了一脚那木门,转瞬却觉得一阵剧痛!

    那木门上竟是有颗铁钉!

    她忍着痛望了眼黑下来的天色,颓然地跌坐在了一片积雪上。

    白鹭忙扶起了她,却不料下一刻已然是被狠狠挥了一巴掌,“滚!贱人!”

    她突然感受到凉意从身下袭来,于是只得一瘸一拐地又进了内室,这才觉得那彻骨的寒冷稍稍缓解。

    靖安侯府中,江锦言冷冷望着带笑要来邀功的车夫。

    “你将二小姐独自丢在了花枝巷?”

    那车夫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明明自己是投其所好啊!怎么会

    他不敢抬头看那气势极强的大小姐,只得冒着冷汗道:“奴才想着也许过几个时辰就会放行”

    江锦言冷道:“忤逆主子的意思,私自离开?我靖安侯府可留不得你这般的人物!”

    那车夫猛地抬起了头,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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