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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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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澜眼里蓦地一冷,她捂着心口冷道:“玉纹这些日子以来,我何曾何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害我!”
玉纹摇着头,“不!主子!奴婢没有!那不是奴婢的!您相信奴婢啊!”
“到底是谁主使你。”
“奴婢从没有从没有啊”
玉纹知道自己再没有机会了,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主子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贺澜却是一眼也不想再看她,“将她拖下去”
“澜儿!”
蓦地,这声急呼让贺澜的眼泪顿时便决了堤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清俊男人一把掀开了门帘,疾步走到了床边。
“澜儿!如此重要之事你你怎的不同朕说,嗯?”
永宁帝一把揽过了床榻上病恹恹的女人,因着消瘦,她显得更是楚楚可怜了几分。
躺在永宁帝的怀里,贺澜无声地流着泪,依靠着给自己带来温热的男人,“圣上,您怎么来了”
“若不是撞见了你宫里的小宫女去送太医,朕还不知道你居然瞒了朕这么大的事,自己熬着这又是何苦?朕也心疼澜儿”
她缩在这极暖的怀中,低声呢喃着,“臣妾怕”
永宁帝眸子一暗,“那宫女呢?竟然敢动这等心思?!来人!将那宫女拖去慎刑司,朕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是何人撑腰?!”
“圣上!您可算是来了”
文春晓一身素衣,眼眶微红,进了内室便哽咽道:“澜姐姐可是受了大委屈啊”
永宁帝沉吟片刻道:“来人,宣朕旨意,贺贵人贤良淑德、言行端庄,又身怀皇嗣,晋昭仪,名号赐澜。”
还未生下孩子便晋了位份,甚至还有了封号!
贺澜紧紧攥着衣袖。
对!是这孩子给了自己希望
这孩子能来到自己的肚子里,那便是上苍给自己的福祉!
自己一定要万分珍惜这得之不易的机会,生下这孩子,生下自己心爱之人的孩子
贺澜连忙要起身谢恩,永宁帝一把按住了她,柔声哄道:“好好睡一会儿,朕让常太医每日替你调理身子,定要将养好澜儿肚子里的这可是朕的第一个孩子。”
贺澜苍白着脸笑了笑,“臣妾定会照顾好自己,圣上不必”
“日后朕每日都来澜儿这儿瞧瞧,不然怎的让朕放心?!”
说着永宁帝又对一屋子的宫女内侍道:“若是伺候不好也就不用在宁德殿当差了!”
一屋子的宫女内侍皆是个个凝神屏息,躬身行了礼。
主子有了身孕!这宁德殿可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永宁帝又想到那宫女所做的事,眉头一蹙,这宁德殿也不知能不能放心
他沉吟片刻道:“将这宁德殿全给朕翻一遍,有任何不妥当之物都清理干净了。”
一旁的文春晓笑道:“澜姐姐可不就是那大福之人,这宫里头独一份的福气都在这宁德殿了,姐姐必然是大富大贵的,日后有了小皇子便更好了。”
永宁帝笑了笑,“春晓这话说得好,今日皆有重赏。”
而此时的靖安侯府内,江锦言正望着手里收到的从襄都而来的第二封信笺。
这字迹倒是极像他的气势,但却让自己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劲儿。
那铁画银钩间多了分生疏的硬气。
倒是不像右手所书
他受伤了?!
江锦言蹙着眉头望着纸笺上短短的四个字。
一切安好。
她抬眸望了眼窗子,而窗边的信鸽却是迟迟不愿离去。
江锦言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拿起手边的毛笔在纸笺上提笔写道:南风知我意。
随后便将这纸笺塞进竹棍内,在窗前放飞了这信鸽。
视线定格在信鸽远去的天空,她的心似乎也跟着飘向了南方。
“大小姐!”
雨墨在门帘外通报了一声。
“进来。”
江锦言合上了窗子,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那张纸笺放进了屉子里。
雨墨进了内室后忙道:“小姐,雪砚今日拆了额头上的纱布”
江锦言会意,急切道:“如何了?”
雨墨叹了口气,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这丫头把自己关在屋里呢。”
江锦言垂眸道:“让我去瞧瞧。”
说着她便快步走向了雪砚所住的耳房。
“雪砚。”
江锦言刚拐过回廊,却瞧见一身墨色的萧宜之正站在屋子门口。
她停住了脚步,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如今雪砚更是不能再受到丝毫的伤害了
耳房的屋子里是一阵沉默。
“雪砚,我是来送字帖”
“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不想再习字了!”
“雪”
“走啊!”
听到带了哭音的厉声呼喊,萧宜之眸子一暗,用力敲了敲门。“雪砚你开门!”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写字也不想出门!你走开!走开我求你”
屋子内,背倚着门的女子捂着苍白的脸跌坐在了地上。
她指缝间微微露出的伤疤蜿蜒在眉梢之上,原先娇俏可人的容貌顿时便狰狞了起来。
自己这模样还怎么见他!
本来自己就是个地位卑贱的丫鬟而已!现在还成了这幅样子!
自己又怎么配再出现在他面前
他到底是那么好看、那么不一般的人
压抑着的哭声断断续续从屋子里传出,萧宜之莫名地觉得心中也压抑了起来。
他沉声道:“开门好么?”
江锦言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了萧宜之的身旁,压低了声音道:“萧先生,雪砚她虽然是我身边的婢女,但我却待她如亲妹一般。”
她抬眸盯紧了萧宜之的神情,“雪砚的情形,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不会让她受到丝毫委屈,也能照顾她一辈子她的心性纯良,你还是莫要再招惹她了。”
萧宜之神色有些暗淡,“您容我再想一想吧。”
自己到底是身怀深仇的人,又怎么能轻易去向何人去允诺什么?
江锦言点了点头。
自己本就不觉得意外。
她站在门外目送着萧宜之离开了这小院。
萧宜之这人并非池中之物,而自己是再容不得雪砚受了分毫委屈的,这缘分不如就在未起之时抹去了为好。
心烦意外的萧宜之出了院子,望着手里的字帖闷声朝前疾步走着,却不料撞上了回廊拐角处拐过来的一人。
“哎哟!”
晋元捂着胸口蹙眉望着眼前的这堵人墙,没想到却是个眼生的男人。
他撇了撇嘴,“你这人走路也该小心些”
见到晋元的模样萧宜之却是脑子里轰的一声,随即他脚步也顿住了。
他指着晋元愣了片刻,“阿远”
片刻后,萧宜之似乎是确认了自己不是在做梦,他一把拉住了晋元,“阿远!你你怎么会在洛阳?!”
第169章 却是您想象不到的()
晋元望着这眉眼清秀的男人,顿时便愣在了原地。
远儿?
他这是叫谁?
这里似乎只有自己吧?
这是个什么情况?他后退了半步刚要开口,突然心里一动。
不会是
不会吧!
自己都一心躲在靖安侯府重新人生了,怎会又出来一个认得自己的人!
他顿觉无奈了,这叫个什么事儿?!
晋元脸上极度复杂的神情入了萧宜之的眼,萧宜之一把拉过了他的袖子,“阿远!你怎么会在靖安侯府?!”
晋元支支吾吾地后退了一步。
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倒不如还是按照前人的方法——装失忆!
他灵机一动,马上就换了极度惊奇的神情。
“你!你是谁?你认识我?”
萧宜之蹙起了眉头,“阿远?你在说什么?!”
“萧先生您这是做什么?晋元他到底也是大小姐托付给姜某的,他做错了什么事?!”
姜为碰巧路过这儿,却看到一向为人和气的萧宜之对晋元动起了手!
晋元连忙挣脱开了萧宜之的禁锢,直接闪身到了姜为的身后,“师傅,我不认识他!”
萧宜之不敢置信一般地望着他,“阿远!我是你大哥啊!”
姜为也蒙了,“什么?!萧先生您,您说晋元是您的弟弟?!”
他转瞬又想到了晋元的身世,忙开口道:“萧先生晋元是小姐在妙春堂门口救下的。”
萧宜之一脸正色,“阿远!你怎么会来洛阳?娘呢?!娘怎么会让你一个人来了洛阳?这不可能!”
听他说起那妇人,晋元心里一沉,可那妇人到底也是为了救自己才死了
更何况自己已经接受了这一切,就必须得用这个身份活下去!
萧先生?似乎大小姐很是赏识他的
有这样的大哥,在这陌生的世界里,自己也算是不再孤立无援了吧?
他心里迅速做了决断。
随后他有些惊慌,缓缓上前一步,捂着脑袋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
姜为也疑惑地看着萧宜之,这萧先生的人品是没话说的,也不至于为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说这谎话吧?
可晋元又不记得了
萧宜之扶着晋元的双肩,温言道:“你是和娘一起来的洛阳?”
突然,晋元想到了那妇人在临死前对自己说的话。
她让自己去找自己的大哥
看来,是让自己来找萧宜之的!
晋元怔了好久,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一阵莫名的难受涌起,他侧过了头,低低道:“娘死了”
不知是感受到了体内深处的什么感受,他竟是眼角涌起了一阵泪意。
晋元哽咽了起来,“哥!你是我大哥?可是可是娘死了!死了!”
恍惚间,他似是极度崩溃,扯着萧宜之竟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萧宜之一把将晋元按在了怀里,脸上露出的阴沉之色让姜为也胆寒了一瞬。
姜为后退了半步,谁说的百无一用是书生?!
都是胡扯!
“萧先生同晋元一道的妇人,的确是去了,大小姐已经安排人好生安葬了。”
萧宜之压下了心中极致的愤怒,沉声道:“麻烦姜管事去通告一声大小姐,萧某要去梧桐苑亲自拜谢。”
姜为见了这情形自然是要避开,连忙朝着梧桐苑而去了。
萧宜之转瞬也红了眼眶,他轻轻抚了抚晋元的额头,“是他们萧家本族将你们赶出了徽州?”
晋元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娘带着我逃到了这里,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过来就在大小姐的医馆了,娘为了救我死了”
萧宜之攥紧了拳头。
萧家欠我们一家人的,你们早晚要加倍还回来!
“阿远,放心大哥一定会报这仇的!”
梧桐苑内,听姜为说了这事后,江锦言也正色了起来。
晋元竟然是萧宜之的弟弟?
这倒是自己从没有想到过的!
晋元在妙春堂门口被自己发现时,那衣着和夫人的头巾倒是不太像北方的样子。
看来,的确该是这样!
她抬眸道:“快去请萧先生。”
等到萧宜之带着晋元到花厅的时候,江锦言已是上了一壶好茶。
江锦言对他二人点了点头,“萧先生请吧。”
萧宜之拱手作了一揖,“萧某今日要拜谢大小姐对萧某的恩惠,日后但凡有萧某力所能及之事,大小姐千万莫要同萧某客气。”
江锦言浅笑着请他入座了,随后又望了眼一旁仍是处在震惊中的晋元。
“晋元,你你真的是”
晋元咬了咬唇,“大小姐,晋元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觉得有点熟悉”
“无碍,萧先生的人品我是明白的,你大概也是那时候受了重伤,没事如今一切都好那便是万幸。”
萧宜之点了点头,随后他眸子一暗,沉声压抑住了声音中的颤意,“大小姐可否告知萧某,家母葬在了何处?”
江锦言想到了那为救晋元而死的妇人,低低叹了口气,“萧先生,我随后便派人带你去,若是要移葬便支会我一声”
萧宜之垂眸摇了摇头,低声道:“待我能恢复我娘的身份之时”
江锦言抬眸,却见萧宜之一脸的阴沉,她垂眸收回了探寻之意,叹息道:“令堂身子不好,能撑到洛阳已经是很艰难了。”
萧宜之低下了头,露在衣袖外的手指紧紧握着,指节都泛白了。
江锦言暗忖这萧家看来的确是恩怨不浅
难怪,前世萧宜之这么不折手段地跟着周承瑞,只是为了能整垮萧氏!
萧宜之萧氏
她没有多问,直接让姜为带着二人去了城郊的墓地。
待到人都走了后,江锦言蓦地想到了一事,忙开口道:“雨墨,上回怡景宫送来的帖子上写着长公主大婚之日是定在了哪一日?”
雨墨细思了片刻道:“回小姐,下个月初五。”
江锦言点了点头。
萧家迎娶长公主倒是一件大事,为了这事儿,萧家早早就接了旨意来洛阳准备着亲事了。
雨墨又道:“小姐是愁着那日的情形了?您放心长公主只是请您去观礼罢了,应该不会让你做插簪人吧?”
大周朝女子出嫁均可寻自己合心意的人替自己插簪,无论婚配否,公主自然也不例外。
江锦言蹙了蹙眉头,“长公主是皇亲贵胄,怎会想到让我去插簪?这话休得再提了。”
雨墨浅浅一笑,“小姐可是妄自菲薄了,别忘了,您现在可是快要进安国公府的门了,又是嫁给镇国侯,这朝中上下何人不忌讳姑爷?”
“不害臊!这话怎么说的?!”
江锦言说完后疾步进了内室,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着。
似乎同许君彦联系在一起是种极微秒的感触。
江锦言走到了那盆子兰花前,那里头的那根草居然是没有枯死,似乎还长了半寸的样子。
开花?
那等到什么时候?
蓦地初雪那夜的情形又窜入了她的脑海,他的唇瓣带着温热,属于他的气息让自己无法抗拒。
许君彦,这一世我不会再让前世的分毫苦痛再出现在我们之间
你不负我,我便以心交付,此生不悔
此时的端王府内,冬日许久未出的暖阳懒懒洒下,为那院中竹椅上的男人添了丝明朗。
周承瑞闭着眼懒洋洋地斜倚在竹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玉坠。
“王爷今日倒是好兴致。”
一阵极娇俏的声音空灵般响起。
周承瑞没有睁开眼,对着身边的几个伺候着的姬妾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穆南坐在了一旁铺了厚厚褥子的石凳上,悠悠道:“如今朝中都为了大绥的战事急得都要动手了,没想到我们端王殿下果然是不问政事,一心隐退在这温柔乡”
周承瑞睁开了眼,细长的桃花眼里满是温和宠溺,“怎的?南儿便是来责怪本王忽视了南儿?”
穆南哼了一声,“我没有心情和你调笑。”
周承瑞嘴角的笑意不减,“本王懂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想让本王为你做什么?”
穆南正色道:“我不希望这场仗太快结束”
周承瑞悠悠起了身,“哦?怎的?南儿还想让本王去帮着大绥打这大周的一砖一瓦?”
穆南浅笑道:“大绥本就是个小角色,倒是王爷您就不怕那许君彦战功过甚?王爷您可是拉不拢他的,一个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王爷还有心情见他慢慢扩大自己的势力?”
周承瑞半眯着桃花眼,笑意仍是温和可亲,但眸中却暗藏精光。
利用自己对付许君彦?
这安西的三公主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穆南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怀疑和不屑,她低笑了一声,“我们安西也并非是对大周毫无办法的,穆南不过是瞧着王爷心有抱负却又施展不得,倒是甘愿助王爷一臂之力。”
周承瑞似笑非笑地走近了一步,“哦?南儿能怎么相助本王?不妨说来听一听?”
穆南也起了身,后退了半步,笑靥如花,娇声道:“我们安西所求不多,只要边境十座城池和通商自由,而我们能助您的,却是您想象不到的”
第170章 你给本小姐滚开!()
“王爷,人已经走了。”
严让看着没有动作的王爷,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周承瑞却是没有移开视线,盯着穆南离开的方向。
他嘴里喃喃道:“女人心倒当真是如同海底针,摸不透啊”
严让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啊?王爷,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周承瑞笑了笑,自顾自地起了身,挥手拂去了身上看不见的灰尘。
“原以为她不过是因着个人恩怨,谁知道,竟是还要牵扯上了国事,到底也懂得怎么威逼利诱本王了,到底还是本王又轻看了女人一着”
正如那江锦言。
自己不也是没有看清这女人到底有几分能耐?
那张原该明艳却清冷如水的面容仿佛又在眼前浮现,
想到这里,他脸色也沉了下来。
既然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何不做?
他眸子半眯,淡淡道:“严让。”
严让忙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去将李都督府的李大少爷请去城南的醉仙楼。”
严让忙躬身领了命,“是,小的这就去。”
今日的城南集市格外地热闹,都道宫中要办大事,这普天同庆下,各家铺子也热闹起来,许多物件的款式都打着类比宫中采选的名头。
城南的寻常人家多了,城南因着花枝巷的事儿已经压抑了这么久如今遇着了难得的喜事更是人潮涌动。
而此时一家绸缎铺子的门口却是异常的喧嚣
“你给本小姐滚开!本小姐就要那匹料子!怎么着了?”
掌柜抚了抚额头,点头哈腰道:“这位小姐,我也知道您喜欢,可是现在洛阳城里喜事连连,红色的不料都已经售罄了咱们店里的这匹是要留给忠勇侯”
这话音未落,李茜云已经不耐地一把推开了他,“废话真多!”
一旁的丫鬟都吓得够呛,大小姐口口声声说屋子里的衣裳料子都太差,非要出来买布料!
谁知道大小姐从红的挑到绿的,又从绿的挑到红的现在竟是还要砸场子的架势了!
老爷要是知道了,她们可免不了又是一顿打!
大小姐如今是待嫁!怎么能失了闺誉?!
几个丫鬟忙追了上去,“小姐!咱们还是回府吧!让负责采买的管事来买就是了!”
这话还没说完多久,李茜云已经拿起了鞭子,随后把那铺子的招牌一鞭子便抽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发的哪门子的脾气,只是觉得近来有气没处撒,郁闷了很久!
她现在仿佛是找到了宣泄口,吼道:“你们这就是店大欺客!黑店!本小姐还非要教训教训你们这帮没长眼睛的!”
那掌柜的到现在还看不明白这是找茬那也是白混了,他也不拉着,对一旁的伙计道:“哎哟,还傻站着干啥!快去快去通知”
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人,“哦?李大小姐砸得倒是挺痛快”
那掌柜看到方立谨这才松了口气,刚要开口却被方立谨的眼神一扫。
他连忙带着伙计退到了一旁。
这东家都没说话,自己更不敢上前挑事儿了。
李茜云回头却看到是方立谨,又不甘心地朝他附近扫了一圈。
果然没见到那人
她心里一沉,随口骂道:“这是家黑店,我为什么砸不得?”
方立谨似笑非笑地走近了她身边,方才她那自以为很隐蔽的动作自然是逃不过自己的眼神的。
是在找自己的大哥?
呵自己又该拿这小女人怎么办?
他想着想着却先笑了出声,一把拉着她进了这绸缎庄,“在门口砸多没意思?进来砸才叫砸店。”
李茜云一愣,“啊?你你什么意思?”
方立谨低头替她扶了扶头上的一支鎏金簪子,又将她的衣襟整了整。
他宠溺一笑道:“以后要砸铺子,也该先打听清楚了这砸了的万一是自己以后要接手的铺子呢?”
李茜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怔住了,连脸颊上飞起的红晕都没有意识到。
她随后又听明白了这里头的意思。
什么叫万一这是自己以后要接手的铺子?
这铺子
她想到了那掌柜见到方立谨便退到一旁的样子
这是方立谨的铺子?!
“这这是你的铺子?”
方立谨温和地笑着替她收起了鞭子,低声在她耳畔道:“应该说是我们的。”
李茜云咬着唇低下了头,片刻后才发觉自己的不对劲。
掩饰掉自己的无措,她抬头恶狠狠道:“就算是你开的铺子那也是黑店!”
方立谨爽朗一笑,“掌柜!”
那掌柜忙步入了店铺,“东家,您吩咐。”
方立谨瞄了眼说不出话的李茜云,“李大小姐是要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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