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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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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立谨爽朗一笑,“掌柜!”
那掌柜忙步入了店铺,“东家,您吩咐。”
方立谨瞄了眼说不出话的李茜云,“李大小姐是要买什么的?”
掌柜的忙回道:“东家,是忠勇侯府要的红绸,只剩五匹了”
“红绸?还有五匹么?统统送去李都督府吧,告诉忠勇侯,本少爷这红绸不卖了。”
掌柜的大惊失色,“啊?东家这这行么?”
方立谨忍住了笑意,嘴边也浮起了一丝玩味,“怎么?本少爷留着娶亲的红绸也不行?莫非忠勇侯府还想掺和本少爷的婚事?”
李茜云脸色一红,一拳便挥了上来,“方立谨你胡说什么?!”
方立谨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躲闪,硬生生受了她这一拳,随后拉着她出了铺子,“怎么?胡说?你的庚帖已经进了我方家的门,还能是作假?”
李茜云挣脱不开他的手,只好任由他牵着往外走,“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
方立谨点点头,煞有其事一般正色对她道:“你现在可是后悔不了了。”
李茜云咬咬唇,跺了跺脚。
方立谨还要再调笑她一番,却余光中瞧见了醉仙楼的门口一个人影四处望了望后进去了。
竟然是李陵
李茜云也瞧见了,忙缩到了方立谨的身后,“哎呀挡着些啊,被我大哥瞧见我在这儿又要告诉我爹了!”
方立谨却是若有所思地望着这醉仙楼,听到李茜云的声音这才拉回了思绪。
“走,我送你回去。”
出了李都督府,方立谨便疾步走向了醉仙楼。
李陵如此慎重,要见的绝对不会是小人物!
会不会是端王?!
自己可要盯紧了他们
而此时的望月斋里,叶落正托腮望着一桌子的午膳闷闷不乐。
“主子,这可是圣上吩咐小厨房做的菜色,您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
叶落这才拉回了思绪,望了眼一桌子颜色各异的菜品,淡淡道:“罢了替我盛碗粳米粥吧。”
一旁的宫女盛了粥后,笑道:“主子,怀清长公主可是要请您去观礼的,可见您在这宫中还是地位极佳的。”
叶落闷闷地点了点头,“不过是长公主客气罢了,记得早日备好贺礼。”
一旁的宫女笑道:“奴婢理会的,主子您放心。”
叶落突然又想到了近来宫中的大喜事,“对了,一会儿送些礼去宁德殿。”
那宫女撇了撇嘴,劝道:“主子,您不过是晚些日子罢了,到时候您这儿定是更热闹的!”
叶贵人凭着乐师的身份跃到了贵人已经是不可小觑的了,再加上圣宠在身,可谓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叶落喝了口粥,轻笑道:“就你嘴甜,快去吧,挑的礼拿来我过过目,可不得掉以轻心。”
“是主子您就是心太善。”
“哦?朕倒是错过了”
叶落听到这声音忙起了身,“臣妾见过圣上。”
一旁的宫女也忙屈膝行了礼,“参见圣上。”
永宁帝笑着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朕陪你们的主子用膳。”
叶落嗔道:“怎么就没人来通报一声,这望月斋的人都越发懒了”
永宁帝拉着她坐在了长条桌旁笑道:“落儿倒是忘了,这望月斋的窗子可也是朕攀过得”
叶落想到那晚连耳朵根也红了,“圣上又来欺负臣妾!”
永宁帝爽朗一笑,“今儿朕就是来看着落儿用饭的,可不能再回回都是怎么送来又怎么送去的。”
叶落扁着嘴道:“臣妾这望月斋可是住不下去了。”
永宁帝握着她的手道:“你今日若是多吃些,朕便撤了这些人。”
突然一声娇笑,“原来圣上在这儿躲着闲?”
见到怀清长公主,叶落忙起身行礼,“见过怀清长公主。”
永宁帝也笑道:“皇姐这时候怎么来找朕了?我听闻今日萧子炎入了宫,这会子是去了静心殿?”
怀清脸色微红,“怎么?圣上今日不去静心殿了?”
永宁帝笑着起了身,“那朕可是躲不了闲了,皇姐都追到望月斋了”
怀清想到叶落还在场,正色道:“叶贵人初五也早些来怡景宫。”
叶落忙点头应了。
送走了永宁帝和怀清公主,几个小宫女也理出了一些珠宝首饰。
“主子您瞧瞧”
一个黄釉红彩缠枝莲纹葫芦瓶倒是色彩鲜艳的很,寓意也是多子多福。
一对金掐玉赤金双头曲凤步摇贵气不凡、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喜气盈盈
“将这葫芦瓶、双头曲凤步摇和如意钗包起来送去宁德殿。”
第171章 就是要势均力敌才叫制衡()
宁德殿内,香茗捧着一大盒的礼单笑道:“主子,您瞧瞧,这是娴嫔送的,玉石榴呢,寓意着多子多福还有这个,明仁殿的孟昭仪送来的,都是上好的褥子”
贺澜此时则披了厚厚的狐皮大氅斜倚在榻上,她面色祥和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虽然自己的小腹还很平坦,但却已经能让自己感到十分的欣慰了。
贺澜听着礼单,突然想到了那位望月斋的乐师,开口问道:“那位叶贵人呢?”
香茗抿嘴笑道:“叶贵人到底是底子差了点儿,不过就送了件黄釉红彩缠枝莲纹葫芦瓶,还有几支钗子罢了”
贺澜微微颔首,“这样不出挑也不落俗”
这叶贵人倒是个极会做人的。
“澜姐姐”
一声低呼拉回了贺澜的思绪。
几个屋内的宫女见到文春晓忙行礼道:“见过文贵人。”
文春晓点点头,笑道:“都起身吧。”
贺澜侧过身子笑道:“春晓怎的这个时候过来了?”
文春晓对身后的梦云道:“还不快将我绣得百子福寿图献上来?”
梦云笑着上前一步,将一副绣品展了开来,“澜昭仪安好,这是我们主子花了好几天的功夫绣出来的,就是为了给您瞧个开心。”
这绣品精致异常,甚至连福寿二字都是如泼洒上去一般,极为娟秀。
贺澜拉了文春晓的手道:“妹妹这是何必,小心熬坏了身子。”
文春晓坐在了床沿,笑道:“姐姐这福气妹妹也想着沾一点儿呐,这绣活也不是多么精致的,只是妹妹的心意罢了。”
贺澜感激一笑,“这可是可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文春晓抿嘴一笑,“姐姐这是什么话,咱们可是站在一边儿的。”
说着她又同贺澜聊了聊冬日的那些个吃食和玩意儿,这才告辞而去。
贺澜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声,“原以为她是个哎到底是我看错了”
一旁的香茗忙上前道:“主子您可不知道,这几日文贵人总差人来问您的情况呢,好几次来了遇着您在午睡,都嘱咐奴婢万万不可惊醒您。”
贺澜笑了笑,“下回可要好生招待着。”
香茗笑着应了。
待到文春晓出了主殿,这才对一旁的梦云问道:“你一会儿去慎刑司,就道是我的意思,让那里的秦公公手脚利索些,断断要让玉纹尽快认了罪后自尽。”
梦云点点头,“奴婢明白了,只是那慎刑司的秦公公也是王爷的人?”
文春晓微微点了点头,“去吧,小心些,别让人瞧见了,记得让秦公公做事做干净了,不然让他亲自去向王爷请罪!”
端王府内,前来送大婚喜帖的宫人喜气洋洋道:“王爷,这是我们公主殿下差奴才来送的喜帖。”
周承瑞淡淡地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本王自然会去的。”
这就是嫡庶的区别,虽说均是皇室,甚至是兄妹,但连个婚宴也要发来请帖
周承瑞的脸色到底不是很好看,那宫人放下了喜帖后便讪讪地走了。
不过一个不被看重的王爷,凭什么给自己摆脸色?!
此时的怡景宫内,怀清长公主正在摩挲着自己的嫁衣,嘴里低低地呢喃着:“没几日了。”
想到了容貌身份均是不一般的萧子炎,她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慧沉,帖子都发出去了?”
一旁的大宫女忙回道:“公主殿下放心,都发出去了。”
随后慧沉不解道:“公主,您真的要请江大小姐做您昏礼上的插簪人?她的身份可担不起”
怀清公主垂眸望着盖头上的金凤,“你啊,到底是没想明白,你说说本宫上回为何要请她来?”
慧沉想了片刻,“公主您不是怕自己走了后,这宫中便少了制衡李太妃一派的人物?可可她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侯府嫡女,你要是想找个身份高的,也不是没有啊”
怀清长公主瞥了慧沉一眼,“她可不是简单的一个侯府嫡女,若说要找个同她一般心性聪慧的女子,恐怕也是极难的,就算是找着了,这人又为何一定要站在本宫的身边?本宫所能给的可不多”
慧沉若有所思道:“奴婢懂了,您这是看准了江大小姐和怀淑长公主之间的过节!”
怀清长公主笑道:“不止如此,宁德殿的贺贵人哦,本宫差点儿忘了,如今已经是澜昭仪了这澜昭仪可是她的表姐,她二人联手的话,这后宫可是能安稳些了。”
慧沉一声低呼,“这么以来不是要同李太妃的势力对上了?!”
怀清长公主缓缓道:“就是要势均力敌才叫制衡再说,她如今又是镇国侯夫人了,等到镇国侯班师回朝,便让圣上下一道赐婚的旨意,如此一来,江锦言同李太妃一脉就不得不对立了,到时候才是本宫能安枕无忧的时候。”
想了想,慧沉又道:“公主殿下,奴婢还是不明白,您为何总是盯着李太妃?她不管如何,也就是个太妃了,能逞几年的威风?”
放下了手里的盖头,怀清低声道:“本宫就是不信,她李太妃有个儿子还能没了心思?!”
慧沉忙望了望外头,看到无人才劝道:“呀公主殿下!您您这话可不能乱说”
怀清长公主垂眸不语。
就算无人相信自己,可自己还是不敢松懈。
在这深宫中,越是不可能的事,那就越是危险
母后久居佛堂已然是放手朝政了,只有自己才知道承佑的艰辛,自己又怎么能容忍有人觊觎这位置?!
想到了王太后,她无奈地低声叹了口气,“本宫的母后那里有没有来消息?”
慧沉这才松了口气,“羽彤姑娘来送过不少的东西,还有一串质地极佳的迦南念珠,据羽彤姑娘说,是太后娘娘在佛前持诵了许久的,公主,太后到底是念着您的”
怀清咬着唇,手里一紧。
念着自己?
可母后对自己和承佑这么些年来总是不闻不问又是为何?!
自己面儿上不说,可心里怎么会没有半分的难过?
自己永远恨着怀淑,这其中又怎么可能没有嫉妒的成分?
自己贵为金枝玉叶,可其中的心酸又何人知晓?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而此时的静心殿内,王太后正在佛堂虔诚地上香。
她仍是一身鸦青色的素服,干净的面容仍是如同年轻时的清秀温婉,常年不出去走动,竟是白的不像话。
羽彤悄声进了佛堂,替王太后将手里的香点着递了过去。
王太后低声道:“怀清那里可有说了什么?”
羽彤勉强笑道:“怀清姐姐说欢喜的很,只是如今忙,晚些就亲自过来瞧您呢。”
王太后小心翼翼地拜了三拜,这才将手里的香插进了香炉,“你这丫头,可记得佛前不打诳语?”
羽彤咬了咬唇,“怀清姐姐只是”
王太后闭上了眼,淡淡道:“哀家都知道,她心里怨着哀家呢。”
羽彤忙道:“太后,您是极疼爱怀清姐姐的,为何不告诉她”
王太后摆了摆手,“罢了,哀家如今也是个见不得光的,别说了,哀家明白你的心意,去将哀家屋里的那幅五福捧寿图送去怡景宫。”
羽彤点点头,“知道了。”
那幅绣活是太后绣了好久的,原来竟是要给怀清长公主的。
王太后又道:“上回传来的消息,说是有了身孕的是哪家的姑娘?”
羽彤这才笑道:“是宁德殿刚晋了昭仪的那位贺家嫡女。”
“倒是个不显山露水的身份,吩咐下去,按旧制的两倍赏赐下去,到底是这后宫这几年来第一个孩子,吩咐好生照料着,不得有差池。”
羽彤点点头,“贺礼都早就预备着了,就等您吩咐呢。”
王太后心里有些枉然,“没想到,这么快,圣上都快有孩子了”
真是太快了。
她顿了顿,又问道:“上回你说的那门亲事安国公府的三少爷,定了哪家的姑娘?”
羽彤有些不解,只当是太后随意问问罢了,回道:“安国公府的三少爷镇国侯定的是靖安侯府江家的嫡长女,虽然地位是低了些,不过听闻这江大小姐容貌上乘且蕙质兰心,听闻还是镇国侯亲自定的人选呢。”
说到喜事自然是气氛融洽的,王太后淡淡笑道:“哦?不是听闻这镇国侯为人冷清,怎的这么快就定了亲事?”
羽彤见太后来了兴致,心里也是喜得,又道:“这彤儿可就不知了,只是这江大小姐因为服丧这定亲便一切从简了,不过那聘礼可是下足了功夫,彤儿也甚是想见见这江大小姐呢!”
王太后嘴角带笑,思虑了片刻后道:“怀清的婚宴请了这位江大小姐不曾?彤儿想见的话,初五那日便请这江大小姐来静心殿坐一坐,哀家也好奇,这是个怎样的人物”
听了这话,羽彤怔了片刻。
太后何时对一个小小的侯府嫡女感兴趣了?
第172章 我这妹妹怎的就这么福薄()
“大小姐!前院来了宫里的人!”
江锦言听到这通报声后便放下了手里的红枣银耳羹,刚要起身,又不放心地对雪砚道:“这银耳羹可不许剩了。”
雪砚也不回话,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接过了那盏红枣银耳羹,不断地用手里的汤匙搅着。
一旁的雨墨忙说道:“小姐您快去瞧瞧吧,既然是通报了您,必然是有要紧事,雪砚这里我看着就是了。”
江锦言望了眼魂不守舍的雪砚,脸上的伤痕在凝脂膏的作用下已经淡了许多,可在这白皙的面容上却效用不大了。
她低低叹了口气,起身披上了雨墨递来的狐皮披风。
还没走到前院,江锦言已经瞧见了匆匆赶来的江士恒,竟是连披风也没系上,还神色匆忙。
她忙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女儿见过父亲。”
江士恒虚扶了一把,急声道:“锦言,去你院儿里说吧。”
江锦言有些疑惑,却见到自己父亲似乎是面带喜色,只好跟着走向了梧桐苑。
进了屋子,江士恒这才笑道:“喜事这可是件大喜事啊!方才宫里内务府的管事来宣了旨意,父亲已经替你接下了,怀清长公主殿下要请你去做下个月初五的昏礼上的插簪人。”
江锦言闻言却是微微蹙了蹙眉头。
自己和怀清长公主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怀清长公主警示自己的话还在自己耳畔,那瓶子青梅酒也端端正正地摆在红木几上。
她想要的便是利用自己去牵制后宫的势力,而自己是她选择的最好的棋子
既然这其中牵扯了宫中的势力,那这一举一动就并不单纯了
“锦言?”
江锦言被这声呼唤拉回了思绪,她抬眸回道:“父亲请讲。”
江士恒讪笑道:“你也是知道的,你的婚事已经定下了,但锦芊虽然她聪慧不足,可到底也是我江家的女儿”
江锦言眉头微皱,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让自己带着江锦芊入宫赴这昏礼了,若是表现出挑得了谁的青眼,那自然是婚事不愁的。
“父亲,二妹到底心性尚浅”
江士恒也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叹息道:“为父想着给她选个教引嬷嬷好好习一习规矩,若是能在宫宴上出挑些,这婚事也好说上一些”
江锦言叹了口气,如今自己的父亲的确是不容易,哪家府上的庶女还要当家老爷来定婚事的?
到底长姐如母这名头也是冠在自己头上的,面儿上这江锦芊自己是不得不管的。
而自己和江锦芊的那笔帐还积压着没算呢
“女儿明白了,父亲放心。”
正说着入宫的事宜,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逼近。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婆子隔着门帘急声喊道:“老爷!大小姐!不好了!佛堂走水了!”
佛堂?
江士恒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佛堂?不好锦芊还在里头!”
“去瞧瞧!”
江锦言脚步极快,已然是出了内室,可她这心里却是疑惑的紧,佛堂那地方要着火那也得费些心思吧?!
怎么?江锦芊才面了几天的壁就跪不住了?生怕自己出不了头了?
江士恒疾步赶向了佛堂的方向,还没拐过回廊就听到了王氏哭天喊地的声音。
“我的芊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是我对不住你是我不好”
这声音哀哀欲绝又娇弱地恰到好处
江锦言跟着拐过了回廊,这才瞧见王氏怀中的江锦芊一身灰败不堪的模样,脸上还黑了好几块,发髻凌乱、衣衫破败
这面儿上倒像是从火堆里拖出来的了。
王氏抱着昏迷不醒的江锦芊正在嚎着,江士恒见众人还在救火只得吩咐了赶紧将江锦芊送回怡翠阁,又请了郎中来。
这么久的日子以来,怡翠阁可算是热闹了一回,一举扫去了之前的死气沉沉。
王氏仍是守在江锦芊的身边,哭得哀痛欲绝。
江士恒也急切地等着郎中的诊断结果。
一旁的江锦言瞥了眼这位仙风道骨的郎中,心里也就明白了个大概。
这郎中可就是王氏前世院子里的常客
王氏哽咽难言,“齐郎中,我我的女儿这是怎么样了?”
这江锦芊的脸上被擦干净后就是苍白一片了,还有一些擦伤的痕迹,干涩的唇瓣显得人愈加楚楚可怜。
齐郎中望了眼王氏的颜色,那双蓄满了泪的眸子里警示之意昭然若揭,只是用帕子挡着了。
齐郎中忍着疑惑叹了口气,“二小姐这本就是体虚,这次又伤得重了,恐怕是要好生调养一段日子了。”
王氏泪珠又不断滚落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江士恒也心焦的厉害,到底这是自己的女儿。
江锦言却是冷笑了一瞬,缓缓开口问道:“您瞧瞧,大抵是要调养上多久了?我这二妹到底是受佛堂守着却走了水,身子好了可是要去请罪的。”
王氏怨毒地瞥了眼这江锦言。
这小贱人就是见不得自己和芊儿好过!
想着王氏又瞪了眼这齐郎中。
齐郎中忙道:“这恐怕要看二小姐的体质了,不过如今看来,恐怕是要歇上两月”
王氏一个眼风扫了过去,齐郎中轻咳了一声,“两月是快的了,若是二小姐这伤势郁积,恐怕还得三四月。”
王氏这才放下了心,三四个月的时间说不定自己都能给芊儿找个好亲事!
镇国侯算什么?!她王家找的门路必然要比什么外八路的镇国侯来得好!
到时候压了她江锦言一头,看她拿什么底气说话?!
还想着罚芊儿一直在佛堂跪下去?做梦!
这一把火,可是放的恰到好处的!
开完方子后,齐郎中快步退了下去。
再往这儿杵着,还不知道自己要被逼着怎么个大放厥词呢?!
不就是擦伤了一点儿皮,这王氏居然黑心成这幅样子!
看到郎中拎着药箱走了后,江锦言在一旁重重地叹了口气,“二妹怎么就哎这佛堂好好地怎么就走了水?”
王氏暗暗哼了一声。
怎么?你这贱人还想找茬?
她转瞬就抹起了眼泪珠子,“老爷您可不知道,芊儿她日夜都想着在佛堂里请罪,为我们江家祈福谁知道她体虚到这个样子还要跪着最后竟是一头磕在了香炉上,还晕了过去”
说着,她又用帕子擦了擦江锦芊的额头,“若不是妾身来送吃食发现了火光,芊儿此刻恐怕也就也就”
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江士恒叹了口气,“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
江锦言瞥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王氏,面儿上也担忧了起来,无奈叹息道:“我这妹妹怎的就这么福薄方才我同父亲还说要让芊儿一同去赴怀清长公主的昏礼,这么一来二妹又如何能出得了门?”
她心忧地拍了拍王氏的手背,“姨娘也别太难过了,二妹到底还是福大命大的,不然在这佛祖面前,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这句话语气极柔,但在王氏可见的视角中,她眸子里的冷意似要将王氏侵蚀
王氏手背一僵,仿佛江锦言并非是在安慰自己,而是要狠狠踩下自己一般
等等
怀清长公主的昏礼?!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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