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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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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彦怔了怔,释然一笑,“原来夫人是要我夜闯香闺去窃?”
江锦言合上了眼,“就在侯爷上回进去的那个窗子旁,兰花盆中,劳烦侯爷顺道将小女子案桌上的那幅画卷取来”
说着说着已经是口齿缠绵了。
许君彦低头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不许再叫侯爷了,我不喜欢的很。”
“嗯君彦”
替她将烛光熄了后,许君彦翻身出了窗子,又轻声合上了窗子。
他望着手心的那块刻了方字的玉珏,眼眸愈加深邃。
“主子!”
许君彦回身压低了声音冷道:“出了这里再说。”
那青衣男子忙捂着嘴不敢再说话了,心里狠狠地给自己抽了几个大耳刮子,文掌柜交代了那么多次,自己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出了妙春堂,那男人这才松开了手,“主子,文掌柜说了,今晚方二少爷去了十香楼,似乎是盯上了李陵和王清端。”
许君彦点了点头,“端王那里可有动静?”
那男人摸了摸后脑勺,“端王去了一趟宫里,回来的时候脸色极差,随后去了一趟靖安侯府,似乎是接了江二小姐进了宫。”
许君彦珉唇不语,片刻后道:“回当铺去吧。”
那男人应了一声,随后又对方向不对的许君彦道:“主子,您走错方向了”
许君彦头也没回,“我去查探些要紧事,不必跟来。”
那男人愣了大半晌。
那不是端王府的方向,也不是王家的方向,也不是李家的方向啊
说起来,倒像是靖安侯府的方向。
第184章 想必你只能娶到我这般的女子了()
江锦言起了身后,果然是在窗边的博古架上瞧见了那盆子兰花。
她抿嘴一笑,余光中又瞧见了红木高几上的一副展开了的画卷,自己总觉得自己画的竹有些没个韵味,可被他添了几笔后,竟然就生动灵气起来。
再仔细看,那竹林之中还掩映着一丛粉白色的花。
手边的纸笺上四个隶书小字飘逸洒脱。
“花开必归。”
轻轻念了这几个字,又望了眼自然是葱绿色的那棵草,江锦言不免失笑了。
也只有面对自己,这个清清冷冷的男人才会永远带着宠溺和温和。
她嘴角微扬,在那纸笺下提笔写道:君已归,花未开,此花终非彼花来。
“小姐。”
雨墨掀了门帘进来,担忧道:“姜管事送来消息,说是端王前去提亲,要求娶二小姐为侧妃。”
江锦言点点头,“父亲怎么说?”
雨墨咬了咬唇,“老爷只道要等三个月后出了孝再议婚事。”
雪砚也疾步进了内室,“老爷还是向着小姐的,不然小姐的婚事都定了啊。”
江锦言沉思了片刻,“二小姐突然被端王求亲,此事府中可有流言?”
雨墨摇了摇头,“这件事并无人知晓。”
突然她又道:“那日二小姐从宫中回府后,曾派人去请了郎中,还是个眼生的郎中!”
江锦言沉声道:“去找那个郎中,务必要问出来。”
雨墨忙转身出了内室。
雪砚不解道:“小姐,二小姐她为何要请郎中?”
江锦言摇了摇头,“许是在宫中出了什么事吧。”
突然门帘外一个婆子通报,“大小姐,靖安侯府里来了人求见您。”
雪砚隔着门帘道:“什么人?”
“姓萧。”
雪砚脸色一变,手指也局促地搅起了衣袖。
江锦言拍了拍她的肩,又替她将额前厚厚的一层碎发理了理,“雪砚,去瞧瞧黄掌柜那儿忙不忙?”
雪砚点点头,掀了门帘便往前厅冲去。
“雪砚!”
萧宜之一把捉住了她的袖子,“还要躲我?”
一旁的晋元轻咳了一声,“我先去看看大小姐。”
说着他疾步往厢房而去了。
雪砚用手捂住了额头,“你让我走。”
萧宜之没有撒手,“我要走了。”
雪砚一顿,脚下的动作的也停了,“小姐并没有要赶你走啊!”
萧宜之笑了笑,“躲在靖安侯府不是我想要的。”
雪砚狠狠甩了袖子,“姓萧的,你过河拆桥!你走吧!别让我再瞧见你!”
明明没有任何理由,可心里的愤懑就像是堵在了一块儿,吐不出咽不下
他松开了手,“我从没有在意过你是什么模样。”
“今日,萧某是来辞行的,那本字帖我带走了,你若是还想要,明早卯时到南城门送一送我吧。”
厢房内的红木高几旁,江锦言笑着对晋元道:“伤可都好了?我瞧着养得也不错,也高了不少。”
晋元楞楞地望着江锦言比划了自己的身高,自己的额头已经快到她的耳际了,能看得到她简朴却极精致的珍珠耳坠,衬得她愈加温婉。
他回过神,正色道:“大小姐,晋元今日是要和我大哥来辞行的。”
江锦言蹙了蹙眉,“萧先生要回江南?”
晋元惊愕地抬起了头,“大小姐怎么知道?”
江锦言轻笑了一声。
萧宜之对兰陵萧氏的仇恨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大概是看到萧子炎迎娶了怀清长公主,一时之间坐不住了吧。
“萧先生出身江南,回江南是理所当然的,晋元你也要同去?”
晋元点了点头。
江锦言渐渐收了笑意,“晋元,你若是还想走自己想走的路,便不能去江南。”
虽然不明白萧宜之的心思,但身为萧氏族人,晋元回了江南,面对的便是看不见硝烟的恶战。
萧宜之的本事是有,可这一世有了变故,端王没有站在萧宜之的身后,这一切又该怎么个走向?
突然门帘外传来了萧宜之的声音,“萧某前来辞行。”
不待晋元回话,江锦言便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你心中可有萧家?”
晋元摇了摇头,恍然,“多谢大小姐。”
“不用这么唤我,我从未当你是下人,你这个年纪,唤我一声姐姐也没有掉了辈分。”
他笑了笑,“我要从军,以后做大将军,保护锦言姐姐。”
清秀的面容到底还是带着团稚气,江锦言回以轻笑,“好,我等着。”
出了内室,江锦言对萧宜之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萧宜之拱手道:“大小姐,萧某要带阿远回淮州了。”
江锦言望了眼一脸复杂之色的晋元,“晋元,去寻雪砚吧,她方才还想着要见你。”
晋元张了张嘴。
“去吧,我同你大哥有话要说。”
晋元瞥了眼一脸正色的萧宜之,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江锦言缓缓开口道:“萧先生觉得时机到了?”
萧宜之心中大震,面儿上却是撑着让自己不动声色,“萧某听不明白。”
江锦言喉中一阵嗽意,白着脸轻咳了两声,“萧先生出身自兰陵萧氏是么?您也不必否认,锦言不过深闺女子罢了,不甚明了您的志向,也没有那么多的远见。”
萧宜之脸色微红,“萧某愧对大小姐的信任。”
江锦言忍住了一阵上涌的眩晕,微微摇头,“萧先生可以当做今天听锦言闲话,也可以深思熟虑一番,但不管如何,锦言还是要说,如今时机不合适。”
她缓了缓,靠在了廊柱上,“兰陵萧氏的确是在走下坡路,可如今联姻皇室的江南总兵萧子炎还未明确身处何方,他到底是动一动便影响江南局势的人物,萧先生想凭什么去争?”
萧宜之脸色一暗,“阿远和我的生母才是萧氏正妻。”
江锦言虽然有了准备,却还是心中一震。
原来这就是萧宜之和萧家不共戴天的原因!他竟是被遗弃的萧家嫡子!
可他前世对萧家可是没有留过半分情面呢
“萧先生,你糊涂了,你是想靠着萧家旁系逼迫嫡系?江南的情势早就变动了,宣王府倒台后,上位的便是如今的萧家,你是要带着晋元回淮州送死?!”
萧宜之没有回话,可脸上的羞愤之意极为明显。
“如果能够借势,萧先生又何必白白牺牲了自己?”
萧宜之拱手拜了下去,“萧某多谢大小姐指点,愿闻其详。”
突然江锦言似是撑不住了一般,跌向在了回廊下的石凳上。
“大小姐!”
萧宜之还没来得及伸手,一个黑色的身影便从内室中飞身而出,接住了江锦言。
萧宜之脸色大变,“侯爷怎会在此?!”
许君彦望着脸色愈加苍白的江锦言,脸色极差,对萧宜之扔下了一句话,“你暂且候着。”
随后他抱着江锦言进了内室,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让他留下能助你一臂之力也算是对萧家的挟制。”
极低的声音响在了许君彦的耳畔。
许君彦垂眸,沉声道:“我不许你再如此,你身子撑不住”
江锦言皱着眉头,似是连眼睛都睁不动了一般,攥住了许君彦的衣袖,“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萧宜之的事,别让我白费了心血”
雪砚端着药碗进了内室,却差点打翻了手中的瓷碗。
“小姐!”
她见到许君彦又吓了一大跳,“侯爷!”
许君彦起身接过了药碗。
江锦言仍是没有松手,“快去”
“先把药喝了不然,萧宜之哪里都不用去了,你出了任何事,我都不会放过他。”
雪砚吓得站在一起不敢动,听到了这话,才取了只织锦迎枕来,伺候着江锦言靠在了迎枕上。
江锦言勉强睁开了眼,却看到了似是带了层薄怒的许君彦。
他眸中本就清冽,此刻更是散发着寒气,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满是担忧。
“我又不是要”
死字还没说出口,雪砚已经跺了跺脚,“小姐!你说什么呢!我现在就去再煎一碗药来!”
门帘一开一合,屋里也沉寂了下来。
许君彦将汤匙置于唇边试了试温度,“好,依你,都依你。”
江锦言紧紧皱起了眉头,“苦”
她眨了眨眼睛,“君彦”
许君彦这才隐隐有了笑意,取过了红木高几上的一碟子桂香窝丝糖,“先将药喝了。”
江锦言费力地扯了扯嘴角,扯出个笑意。
喝完了这碗药,含着那块窝丝糖,江锦言闭上了眼,低声却极正色。
“君彦,萧宜之的事不要大意了,萧子炎还在洛阳呢,不能被萧家知晓。”
许君彦叹了口气,替她理了理衣襟,“莫非许某将要娶回的是治国安邦的军师?”
江锦言拉住了他的衣袖,“我亦能为你洗手作羹汤”
许君彦笑意俞浓,伸手极轻柔地拥住了她,“夫人这双手,为许某相夫教子可好?”
江锦言忍住了眼中的泪意,吸了吸鼻子,“原来堂堂镇国侯最大的本事就是油嘴滑舌”
许君彦低笑。
“锦言,我只是一介武夫,没有家世没有地位。”
“嗯君彦兴许不知道,众人都知我心如蛇蝎、贤良淑德三从四德也统统堪忧想必你只能娶到我这般的女子了。”
“嗯这一世想必是只能如此了。”
江锦言轻轻推了他一把,“去见萧宜之。”
许君彦愕然失笑,替她将身后的迎枕扶正了些,“若是不舒服,不许自己撑着,那药方不妥便再改改。”
江锦言难得地乖巧起来,点了点笑着送他出了内室。
待到许君彦走远后,她这才倏地白了脸,忍不住翻身坐起,随后就是捂着嘴一阵猛咳
第185章 我就是见不得她江锦言比我好过!()
此时的怡翠阁一片肃穆。
临湖小榭里,王氏拉着一脸死灰的江锦芊的手,白了脸。
“芊儿太妃娘娘真能对你下此狠手?”
江锦芊无力地摇了摇头,嘴里轻吐出的话语透着绝望。
“完了”
突然门帘一掀。
倩纱端着药碗进了内室,“二小姐,您趁热喝了这补身的”
啪地一声,那药碗被江锦芊甩到了墙上,“补身?我这身子还补什么补?!”
王氏忙瞪了眼倩纱,“傻愣着做什么?!快去再熬一碗药来!”
倩纱瞥了眼形容枯槁的江锦芊,转身出了内室。
看来这传闻是真的!
二小姐被李太妃下了药!
可李太妃为何要对她下此狠手?让她日后不能有身孕
她想不明白,便没有再想下去。
相比起这件事,她更想知道王氏会怎么做?
内室之中,王氏按住了江锦芊,“傻孩子”
许是到底也有母女情分,江锦芊趴伏在了王氏身上,哭得哀哀欲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明明不应该的怎么会”
她紧紧抠着自己的手心,连王氏也拽不开来。
“芊儿!”
江锦芊抱着膝,狠狠摇着头,“这不是真的!”
自己失了清白,却因祸得福能做上端王府的侧妃了!
可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自己作对!
就连李太妃也要对自己下药让自己不得有孕!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王氏狠狠地拽起了她,“芊儿!你听娘说!”
江锦芊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能有孩子!郎中说了,我这辈子不能有孩子了!”
王氏紧紧握住了她的肩,“芊儿!你不过是失去了孩子!只要有地位孩子算的了什么?你不能生,也能将孩子抱到自己膝下”
江锦芊茫然地望着王氏,“娘。”
王氏叹了口气,“娘知道你心里苦可,太妃的意思是让你如此,你一个小小的侯府庶女又怎么能违抗?最好的法子就是坐稳了侧妃的位置,抬举一个信得过又拿捏得住的丫鬟,到时候生了男孩儿就抱到自己膝下,去母留子”
江锦芊身子一僵,“娘”
王氏替她拭去了泪痕,“女人总是要自己去争去夺的,你这般闹腾又能闹出什么来?端王答应娶你,可若是太妃若是不同意,他能冒天下之大不韪?”
江锦芊停住了抽泣,眼神也坚定了起来,“我一定要坐稳端王侧妃的位置!”
王氏点了点头,“虽然端王如今的势力是弱了点,可你不要忘了王家,且端王后头还有李家扶持,这么看来,端王府的确是最好的去处”
江锦芊低下了头,“可”
王氏叹了口气,“娘又怎么会不疼你,你的陪嫁丫鬟娘已经看好了,倩纱素来是个没有大主意的,且又足够听话的,你也能拿捏得住她,这段时候你多施些恩惠给她,不愁拿不住她的心。”
江锦芊咬了咬唇,“娘的意思是让她做了通房丫鬟?!”
王氏抚了抚江锦芊的额头,“傻孩子,这个时候可使不得醋性,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女人早你生下孩子?”
江锦芊猛烈地摇了摇头,“那我就再没有地位了,我不要!”
“听娘的话,这件事也不要告知旁人,一个不能怀孕的侧妃,恐怕遭人口舌,王爷那里也不要露了风声,生母和侧室他的心偏向哪里你明白的?若是你有本事,就让王爷离不了你”
江锦芊脸色一红,嗔道:“娘!”
王氏浅笑了一瞬,“别哭了,这三个月一定要调理好身子,不然这婚事可如何是好?”
此时临秋殿的偏殿,穆南脸色极差。
外头有人通报,“公主,怀淑长公主殿下请您去映霞殿。”
穆南一把扫去了手边梅漆小几上的瓶瓶罐罐,嘴里压低了声音恨恨道:“没用的东西!”
一旁的阿离心中会意,抬高了声音道:“公主身子不好,改日必定前去拜会。”
一会儿,门外便没了声响。
穆南拔下来发间的发簪,问道:“江大小姐可有什么消息?”
阿离忙回道:“公主,您忘了?你这次用的药可够她喝一壶的了。”
穆南这才露出了笑意,“可不是嘛,谁知道误打误撞地竟然听闻了这么件事情,不然我又如何能动得了她?还得说是她的命格不好。”
阿离点了点头,“听闻是已经不省人事了,想必撑不住多久的。”
穆南又哼了一声,“没想到本来一出好好的局,竟然毁成了这副模样?!”
阿离问道:“公主您怎么看?”
“呵,想必是方家那位二少爷做的好事了。”
阿离掩嘴低呼了一声,“公主,那方家二少爷不是要娶了李家的小姐?李家可是端王的外家!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穆南在唇上点了点嫣红的胭脂,微微抿了抿唇,“为了什么?这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
阿离还要再问,穆南伸出了手,“替我褪了这金镯子。”
阿离忙取下了她手腕上的金镯,“公主,这”
穆南摇了摇头,“无须多问了,阿薇如何了?十香楼的事让她暂且不要管了,十香楼里的人手今早撤出。”
阿离大惊,“公主,那这十香楼怎么办?”
“赚钱的地方还怕找不到人接手?”
说着穆南起了身,“上回李太妃身边的大宫女,可是将那药用了?”
阿离点点头,“公主放心,那宫女不敢说出咱们来,李太妃只当做是哪个宫中的,这东西再普遍不过了,只是您为何要淌这趟混水?”
穆南披上了雪狐披风,笑道:“不趟这浑水怎么能越搅越浑?走吧,去御花园走走,今日澜昭仪和文贵人约了我一起赏花。”
阿离点点头,眼睛瞥见了穆南腰上的那香袋,“公主,这香袋里是钩藤!”
钩藤活血化瘀,自然也易使人胎位不稳。
穆南不经意地一笑,“无妨,走吧。”
映霞殿中,怀淑愣愣地坐在了冷清地内殿。
“彩绣!”
一个小宫女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想到了被母妃重打五十大板的彩绣,怀淑心里一阵郁结,“滚下去!”
那宫女不敢大声出气,只得轻声轻脚地退了下去。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江锦言我今生今世都不会让你好过!”
“你倒是说说,要怎么不让她好过?”充满了怒气的话语响彻在内殿。
怀淑不情不愿地起了身,“见过母妃。”
“跪下!”
李太妃屏退了众人后,便厉声斥责道:“你倒是有手段!连母妃也被你瞒住了!”
怀淑跪在了地上,不甘心道:“母妃!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见不得她江锦言比我好过!”
“荒唐!你是金枝玉叶!跟一个小小的侯府嫡女比什么?!”
怀淑抬起了头,满脸皆是不愤,“凭什么我什么都不如她!凭什么她能嫁给镇国侯!”
李太妃抬起的右手还是放下了,“是本宫没有教好你竟让你成了这般没有见识的样子”
“母妃!”
“想要扳倒一个人,就不能让别人有丝毫能翻身的机会,你这样的手段只能害了你自己!”
怀淑低下了头,“母妃,这件事怎么会牵扯上大哥,我真的不知道。”
李太妃哼了一声,“若不是本宫去的及时,恐怕这件事就收不了场了!”
接着她转身道:“这段时候你好好在映霞殿收收心,不许踏出殿门一步!”
出了映霞殿,李太妃便遥遥望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走近。
转眼间,叶落也瞧见了李太妃,屈膝微微行了一礼,“望月斋叶氏给李太妃请安。”
李太妃望着这张极妍丽的面容,脸上到底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缓缓开口道:“原来是叶贵人本宫可记得叶贵人的望月斋不在这个方向。”
叶落浅笑盈盈,“可不是,御花园却是在这个方向,澜昭仪请我去御花园赏花,太妃娘娘可有空闲同去?”
李太妃挥了挥手,“你们年纪小,一处去坐坐倒也是姐妹情深的,只是澜昭仪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叶贵人倒是要好生照看着,毕竟后宫之中许久未添新丁了”
叶落盈盈一拜,“那便多谢太妃娘娘的教诲了。”
见她油盐不进的模样,李太妃轻哼了一声,转身便回了临秋殿。
叶落身旁的宫女扶着叶落,替她重新拢了拢裘皮披风,“小主,您哪里用得着低三下四地对着一个太妃?您可是圣上心尖尖儿上的人。”
叶落敛起了笑意,低声斥道:“不得胡言,在这宫中想要安生,那便要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宫女忙低头认罪,“奴婢该死。”
叶落扶了她一把,“我们到底是在这深宫中相依为命的,我不过是白嘱咐几句罢了,不过这李太妃在这宫中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莫要冲撞了李太妃手下的人手。”
那宫女忙点了点头,“奴婢知晓了。”
叶落这才迈步往御花园去了,“江大小姐病重、至今还暂住在医馆一事澜昭仪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回禀小主,澜昭仪只是向圣上求了个恩典,请了两个太医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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