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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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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君彦一把抱起了江锦言。

    “再多嘴,日后不用来了。”

    方立谨撇了撇嘴角,“你这可是假公济私!”

    晋元往旁边一闪,嗖地一声,一支针状物袭向了方立谨。

    他连忙身子一侧,勉强截住了那暗器,指着许君彦道:“堂堂镇国侯居然也偷袭?!”

    许君彦头也没回,“你的身手也生疏了些,恐怕再过些日子,许名也能拿下你。”

    方立谨哼了一声,咽下了嘴里的话,低头一瞧,傻眼,竟是一根木刺!

    晋元饶有兴味地望着他手里被一根极细的木刺扯出的红痕,“许姐夫这是手下留情了,要是这木刺倒着扔,你得拔上不少时候。”

    “嘿你这臭小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晋元哼了一声,“技不如人还叫唤的,我就见过你。”

    “叫师傅!”方立谨反手就是对着他的脑门一扣。

    晋元倔强地抬起了头,“我是看在锦言姐姐的面子上!”

    “臭小子!再来比划比划!”

    说着二人又拉开了阵势,方立谨张了张口刚要说话,晋元视线一转,谁知这时候方立谨勾起一抹邪笑,出拳攻向了晋元。

    “兵不厌”

    “诈”字还未说出口,一个明晃晃地物件便急速从不远处的厢房窗口飞了过来!

    直冲方立谨的胸口!

    方立谨一个下仰,用手指夹住了那碗盖,却不料那碗盖上一块缺口处正好勾住了他的虎口!

    “用得好!”

    晋元笑了起来,“看来许姐夫的兵法读得也不错。”

    方立谨一把甩去了那盖碗,“这叫小人行径!你不许看,走!”

    随后又是嗖地一声,“有完没完!”

    他这次用衣袖接住了,却见是一只瓷瓶,散发着药膏味儿。

    “亏得镇国侯美人在怀,还有些良心,走吧,再不走,那里头要出来杀人了。”

    晋元目光不舍地从厢房处移开,对着方立谨哼了一声,“我觉得许姐夫比你好多了。”

    方立谨一把夹住了他的脖子,“怎么?从何而知?”

    “对待小人,稳准狠。”

    说着晋元挣开了他的禁锢,冲向了前厅。

    他想到了那女人极清浅的笑意,也跟着笑了笑。

    今日虽不知她到底是何用意,但自己就是信任她,愿意将自己在这个世界迷茫的前途交到她的手里

    方立谨无奈地撇了撇嘴,随后神色微凛。

    江锦言希望自己教这孩子,还不能含糊,看着情况是要把他托付给自己。

    托付?

    他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严重的词?!她江锦言不过是看起来略体虚了一些,于清浅不也去了湖州了?

    这病症也不难解吧?

    他抿着唇疾步出了后院。

    第二日快傍晚的时候,宫中竟是来了辆大车。

    雨墨望着几个一脸敬意的宫婢,一脸的目瞪口呆,江锦言却是会意般一笑,低声道:“看似是我求见太后,实则是太后要见我罢了,那木匣带上吧。”

    那发簪的意思,总有那么一层的试探在其中吧?

    只是自己不明白,为何是如此贵重的试探

    静心殿还是那般的清幽,只是一尘不染的样子彰显着里头所住之人的身份。

    跟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嬷嬷进了内殿,雨墨伺候着江锦言脱下了身上厚厚的披风。

    一个宫女出来通报道:“太后娘娘请您单独进去。”

    雨墨迟疑了一瞬,担忧地望着江锦言。

    江锦言点点头,示意自己无碍,这才取过了雨墨手里的那只木匣,跟着这宫女进了内殿。

    太后今日着了身暗青色的小袄,鸦青色的袄裙肃穆端庄,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合目小憩。

    江锦言屈膝一拜,“臣女见过太后娘娘。”

    王太后这才睁开了眼,对她点点头,笑道:“坐吧。”

    江锦言忍着一阵眩晕立住了身子,却并未坐下,“臣女误取了太后娘娘的东西,今日是来归还的。”

    王太后笑意依旧,“哦?”

    江锦言上前一步,奉上了那只木匣,“这木匣锦言可以收下,但这里头的东西锦言是万万不敢沾染的。”

    王太后并未伸手去接,“哀家送出去的东西,怎能收回?”

    “可这发钗并非锦言能收下的。”

    王太后仍是没有动弹,只是见她脸色不妥、气息已经乱了,这才道:“哀家听闻锦言这几日病得厉害,竟是住到了医馆中”

    江锦言微微颔首,“臣女身子向来不好,这段时候兴许是太冷了些。”

    王太后点点头,“这木匣你带回去吧,里头的东西是哀家的陪嫁,如今不过是个看着漂亮些的物件,并无其他深意了,能时不时见一见锦言,哀家很是欢喜。”

    江锦言心中还是不甚明白她的意思,可却也无法再僵持下去,只得是不再言语了。

    太后见到自己有多欣喜可以能够让她将这凤钗送给自己?

    出了宫门,江锦言这才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雨墨身上。

    雨墨禁不住低呼了起来。

    江锦言摇了摇头,“没事,那木匣找个妥当的地方封存起来,我暂时猜不透太后的意思”

    这声音极低,雨墨连连点头,生怕小姐再说下去就会力竭。

    上了马车,江锦言才像是缓过来一些了,“这宫里,真是冷的厉害。”

    此时的宫城之中,天际一片灰暗中一抹晚霞绚丽耀目,穆南扶着汉白玉围栏神色肃穆,“这里太冷了些。”

    一旁伺候的阿离递上了一件孔雀纹大红羽缎披风,“公主,披上吧。”

    穆南摇摇头,对着晚霞笑了笑。

    远处一道鹅黄色的身影疾步靠近,阿薇行礼后道:“禀公主,明日江锦言便会启程去往湖州。”

    穆南笑意微凝,“湖州?”她手指拂过了冰冷刺骨的汉白玉。

    本是想让她受尽折磨而死,如今倒是不愿花这份功夫了。

    “明日就有劳阿薇了,我不希望她活着出了洛阳,即刻起,那十香楼撤出的人便跟了你。”

    说完穆南便迈着极轻灵的步子缓缓而去了。

    第二日的妙春堂内,江锦言披着厚厚的雪狐披风走了出来,未施粉黛的脸庞毫无血色。

    “锦言,走吧。”

    方立谨扯着晋元站在了回廊下,因为天色还没有亮透,两人的身影有些恍惚。

    江锦言点了点头,“他呢?”

    晋元忙道:“许姐夫在城外接应。”

    江锦言垂下了眼帘,片刻后抬眸望了眼天色,低叹了口气,“走吧”

第191章 求你,放我走……() 
“王爷,这段时候十香楼的那帮子杀手盯着妙春堂呢,若不是因小人见过其中的一位,怕是都认不出的。”

    严让不解地继续问道:“王爷,安西那位三公主不是盯紧了襄都吗?怎么又瞄上了妙春堂?”

    周承瑞蹙眉端坐在椅子上,手指抚了抚青瓷杯沿,“女人到底是女人”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严让更晕乎了。

    周承瑞思索了片刻,“今日南城门是何人守门?”

    “一向是程将军安排的人手。”

    严让更不解了,“王爷,您要做什么?”

    周承瑞挥了挥手,“去,让守城门的随便找个借口,拦住那帮十香楼的杀手。”

    严让大惊,“他们怎么会出城?”

    周承瑞珉唇不语,片刻后悠悠道:“今日江大小姐会出城。”

    “三公主想杀她?!”

    周承瑞没有摇头,只是听到这句话时蹙了蹙眉。

    她不能死

    心中只有这个念头。

    想到那个倔强地不肯低头的女人,他却一次次给了纵容,到底是为了什么?

    兴许是她还有利用价值吧

    也或许是自己不容许有被他人抢走猎物的那种不甘?

    他瞥了眼呆立着的严让,“快去。”

    严让看得出他眼里的急切,转身便出了内室。

    他眉头紧锁。

    王爷到底是要这江大小姐做什么?她不是定给了镇国侯许君彦了吗?

    莫非王爷还想着拉拢许君彦?

    他摇了摇头,自己的这个主子,实在是猜不透。

    而今日的南城门多了位守门人,他腰上带着佩剑,直直地站在城门口,不发一言却已经是一派器宇轩昂。

    一旁的士卒上前道:“头,您看这以后的安排?”

    冷风眼睛都没有动一下,“照旧即可。”

    那士卒撇撇嘴。

    这新来的头气性似乎是高的很呐,守着南城门只要一张嘴用得好这可是个捞油水的活计,可换了这么个头,倒像是等着要被人记恨!

    严让骑了匹快马匆匆赶到了城门口,眼尖的士卒一下子便认了出来,这是端王身边的长随!

    “可是王爷有吩咐?”

    那士卒贴近了严让一步,低声道:“这是我们南城门新来的头您还是想个妥当的说辞”

    严让哼了一声,“不管是哪里来的,难道能踩过了我家爷的脸面?”

    冷风依旧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眼里却是多了几分怒气。

    他听得出,这是端王身边的一条狗!

    那士卒忙打着哈哈,“哎哟,您可别生气,有什么事小人替您办妥!”

    严让这才神色和缓些,“我家爷要你们想办法拦下一批人,送去京兆府尹衙门也无事”

    又细细交代了一番后,严让才翻身上马而去

    冷风冷冷地忘了过去,手里攥紧了佩剑,生生压下了那怒气。

    “小姐,咱们要出城了。”

    雨墨轻轻推了推合着眼的江锦言。

    江锦言勉强睁开了眼,“南城门?去陈记买一盒桂香窝丝糖,再买一些如意糕分给其他人。”

    雨墨点点头,喊了停车后,拿了碎银子便下了马车,没多久便捧着一盒子的糖和几大包的糕点回来了。

    雪砚也跳下来马车,笑道:“我去分!”

    分完了糕点,雨墨捧着桂香窝丝糖和雪砚上了江锦言的马车,“小姐,刚做好的糖,还是热的。”

    “嗯。”江锦言取过了一颗糖放进了口中,这才似乎是清醒了一些。

    “小姐,你是不是心口又难受了?”雨墨一下子惊得要站起。

    江锦言拉住了她的衣袖,“我无事,只是昨夜未睡好罢了,赶路要紧,走吧。”

    雪砚不信,又摸了摸江锦言的额头。

    的确不热,可凉的让她心惊。

    “有些凉了,雪砚,再去取一件披风出来吧。”

    雨墨望着已经裹了厚厚一层褥子的小姐,心酸地咬了咬唇,“快些到湖州就好了,于小姐一定有办法的!”

    此时的城外十里长亭内,许君彦同程林相对而坐。

    “许将军,您让程某做的事已经办妥了,只是程某不明白,为何您不亲自动手?”

    程林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似乎是太久不曾休息,但疲态被气势所掩,仍是如常。

    许君彦淡淡道:“我不能动手,我理应是在襄都的军帐之中生死未卜,若是贸然派人去了湖州,恐怕会暴露自己的行迹。”

    程林微微颔首,“湖州离襄都不远,您是算准了那些人落脚湖州?”

    “除了湖州,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我本不想同他们太早交锋,只是我这次要去湖州此行我不想有任何一点的闪失。”

    许君彦的声音极冷冽。

    程林点了点头,“程某已经听闻了消息,湖州于家虽然如今没落了,可到底是医术卓然的,于老爷子当年一手医术救人无数,您放心。”

    许君彦垂下了眼帘,“若是于家不成也无碍,天下之大,医家也不会少,普天之下总有办法。”

    自己便是踏遍天下,也要治好她

    说着他抬眸,“洛阳之中,如今势力已经空虚,你的眼睛不止要留在玄武大营,也不能漏过了其他”

    程林神色一凛,“您是说很快会有动静?”

    许君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襄都那里调开了不少的兵力,那洛阳城除了几座军营外就是五城兵马司和左军都督府的人手还有一些了,左军都督府已经被方立谨盯了个严实,你不要插手,若是引火上身恐怕自身难保。”

    程林点点头,起身拱手道:“多谢许将军指定。”

    许君彦一声轻笑,“无妨,若无程将军,许某也是孤掌难鸣罢了。”

    此时的城门口,一个士卒眼光极尖。

    “哎?一群女人?”

    另一个士卒贼兮兮地笑着,“李二你想女人想疯了?”

    “我呸!你仔细看看,刚刚端王府的严让说的似乎就是这样的人!”

    另外几个士卒也盯紧了那边,“腰上带着剑呢!走!拦下来!”

    冷风本是无意瞧这热闹,可是目光一撇过去就身子一僵了。

    走在最后的那个女人,是她!

    阿薇瞧见了几个士卒走了过来,心里暗道不好,前面几个女人到底是杀手出身,并未惊慌只是想法子要拖住那几个士卒。

    阿薇蹙起了眉头,趁那空闲后退了几步隐在了人群中。

    她正想着该如何冲过去,突然肩上一紧!

    “你?!”阿薇屏住了呼吸,望着离自己极近的男人,他的眉眼带着英气,皱眉时更加俊朗。

    阿薇低头一瞥便明白了,冷风混进了守城门的队列中!

    两人无声的对视被人猛地打破,“头!那几个已经捉住了!这人是是同党?要不要抓起来?!”

    阿薇咬了咬唇,自己这次的任务再失败就意味着自己再没有资格出现在公主身边

    她垂眸,转瞬就往冷风的怀里一扑,“你答应过的!答应过的你不娶我我今日就不回去!”

    冷风身子僵得更严重了,想要推开她却无奈她死死揪住了自己。

    周遭的士卒都瞪大了眼!

    冷冽寡言的头也有这么一出?

    “求你,放我走”

    只有冷风一人能听得见的声音低低响起。

    冷风苦笑,朗声道:“好,我娶你。”

    阿薇听到这声音却是心头一酸,没有敢再抬头,直到被那起哄声送出了城门,她也是恍恍惚惚一般。

    耳畔还留着那人的极轻极低的一句话。

    “最后一次。”

    她凄凉一笑,自言自语般呢喃,“我以为上次是最后一次,原来还能见”

    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吧?

    他救了自己,自己利用了他

    阿薇没有停下脚步,用衣袖拭去了眼角的潮湿,签过了林子里备下的快马,一夹马腹扬尘而去

    方立谨喊了停车,对晋元道:“臭小子,还送?前面三里地就到十里长亭了,走吧。”

    晋元瞪了眼方立谨,“我”

    方立谨双手抱膝,缓缓道:“十里长亭的景致实在是太差,本少爷可不想去。”

    说着他下马对江锦言道:“镇国侯便在前头的十里长亭接应,我就不去了。”

    江锦言隔着车帘道:“二表哥回去吧,晋元就托付给你了,还有外祖母的身子,天冷了,你多去瞧一瞧。”

    方立谨捻起一块如意糕,含在嘴里模模糊糊道:“你放心吧,妙春堂每隔几日都送进补的药材去方家呢,祖母的身子骨硬朗着呢,晋元等你回来就瞧瞧他的长进。”

    晋元下马拱手道:“锦言姐姐,你早些回来。”

    江锦言挑开了车帘,轻笑道:“去吧。”

    马车在上路便寂静了许多,马蹄声也少了不少。

    就在众人沉默之时,嗖地一声,一支短箭卡进了车轮!

    那马车左右剧烈地摇晃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小姐小心!”雨墨和雪砚紧紧地护住了江锦言。

    姜为跳下了马车,望了眼那支已经折断的断箭,高声道:“袖箭!大家小心!”

    很快一个人影接近,手中的长剑直逼车厢!

    姜为恨恨道:“混账!何人派你来的?”

    他举起剑便冲了上去。

    阿薇的身手已经恢复了大半,因着冷风的那些草药相助,如今甚至是身手更甚了!

    姜为和她纠缠到一起后虽是不相上下,但阿薇的袖箭却变幻莫测,姜为一心护着车厢,最后反倒是落了下乘。

    阿薇一心要完成这次的任务,招招都是全力以赴。

    她扣动了袖口的机关,一支袖箭冲着姜为的心口而去!

    不料,那袖箭却被他挑开,直直飞向了马身!

    那马大惊,中了一箭长长地嘶叫了一声后一下子便冲了出去,竟是朝着不远处的断崖而去了!

第192章 生生世世不死不休,记得么?() 
“不好!”姜为转身就要去追那失控的马车,阿薇却是不依不饶地纠缠了上来!

    姜为左肩中了一剑,也正是这个契机,他一把拽住了缰绳。

    他怒吼“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薇咬了咬牙,“不必废话,今日你们都要死!”

    姜为被她一逼,又后退了一步,车厢被前头受了惊吓的马一甩,雪砚一个不稳已经被甩了出去。

    江锦言撑起身子,费力拉住了她的衣袖,却没有抓得住。

    “小姐小心!”雨墨为了护住江锦言挡住了她撞向车厢的身子,一声闷哼后竟是砸到了后脑勺,生生晕了过去!

    江锦言蹙眉扶着车厢站了起身,却突然一个后仰,那马竟又失了禁锢,重新超前奔了起来!

    姜为望着被那女人砍断的缰绳,怒得几乎要目眦尽裂,“混账!”

    一旁的雪砚追不上那车,哭喊着吼叫道:“来人啊!来人!救救小姐!救救”

    她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眼睁睁见那马车急速向前冲去。

    姜为匆匆要追,却被一把长剑拦住了步子。

    “滚!”

    阿薇被他宁可中剑也要刺自己一剑的气势怔住,而这个间隙却足够了!

    姜为手里的剑毫不犹豫,已经刺向了她,她只来得及躲过要害,手臂上那剑已没入一小截!

    她急退,捂住了伤口。

    姜为顾不得和她纠缠,大步冲向了马车!

    江锦言忍住了无力和痛楚,在颠簸的车厢中扑到了赶车的位置,可那缰绳已经被砍断!

    她没有犹豫,前头是断崖!

    这一出断崖自己前世曾来过,那下头深不见底

    她被甩在了车辕上,没有半点停歇,一双已经很是瘦削的手一把握住那断了的缰绳,可却还不够!

    她紧紧咬住了牙,自己可以死,车厢里还有雨墨,前世她护自己一世,可最后还是陪着自己葬身火海!

    今世难道还逃不过这宿命?

    不!

    她不许!

    手心火辣辣的疼痛还有几乎要掌不住的身子让她禁不住的颤抖,腿上似乎要麻木了

    “不行,这个时候不能倒下还不能”

    她手心一滑,一道沾染了鲜血的缰绳转瞬便滑落了,没了平衡,那马头被她扯得转向了另一侧,这么一个冲击,那力度竟是要将车厢直接甩去崖边!

    “不行”

    猛地,她视线突然一片模糊,只是凭着微弱可见的光再次扯住了那因沾了鲜血而湿滑的缰绳!

    吸了一口气,她猛地用自己身子的重量狠狠后仰,往车下跌去,一声长长地嘶鸣在崖边显得愈加寂寥悠长

    她跌坐在了地上,所幸着了厚厚的一层雪狐披风,并未被锋利的石块割破了手腕。

    那马很快也平息了下来,它似乎也意识到了处境不妙,竟是连连后退了几步。

    很快,一阵极快极快的马蹄声逼近。

    那声音震醒了怔住了的阿薇,她苍凉一笑。

    自己今日这任务,是不允失败的,就算是逃得走,那自己也会被明月阁追杀一世,公主的手里从未有过活着逃得出的人

    临行前,公主的话还在耳畔。

    “你若杀了她,我许你自由,你若杀不成她,自裁谢罪。”

    自由

    自己还能回到城南那处宅子?还能同他日夜相守?

    尽管他对自己从无笑意,他也说了,这次放自己而去是最后一次。

    他那句“我娶你”实则是无奈和恼意吧?

    罢了。

    自己不配

    起码这一世,自己不配。

    她忍住了伤口的痛楚,继续提起了剑,几个纵身便追上了重伤的姜为,“别拦我的路!”

    姜为哪里会听,手里的剑直直地挥了上去,招招致命,他也望见了不远处的许君彦,小姐有救了

    那自己就是丧命于此也值了!

    马背上的人怒气极盛,拔出了长剑狠狠掷了过去!

    “啊”一声闷哼,阿薇应声倒地,那长剑贯穿了她的琵琶骨钉在了地上!

    那剑透过了她的肩,没入了地上一大半

    姜为举起了剑便要劈。

    “别”微弱的一声到底还是起了作用。

    姜为狠狠地扔下了剑,“大小姐,这是杀手,不会招的!”

    许君彦疾步走向了崖边,一把抱起了地上倚着车轮仿佛再也动弹不得的江锦言。

    目光深似海,却掩不住哀痛和怒意

    江锦言没有伸手回应,那手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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