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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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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彦疾步走向了崖边,一把抱起了地上倚着车轮仿佛再也动弹不得的江锦言。
目光深似海,却掩不住哀痛和怒意
江锦言没有伸手回应,那手心火辣辣一般的感觉已经消失,大抵是麻木了。
“我无事,雨墨还在车上”
许君彦瞥见了缰绳上密密的血迹,眸子幽暗得厉害,抱紧她的动作也放缓了一些,生怕碰到了她的伤口。
程林已是极快地跟上了,可到底还是没能追的上,他喘着粗气翻身下了马,“许将军!”
许君彦沉声,“这里劳烦程将军了,这刺客”
江锦言抬眸,沉声道:“留下她,查下去。”
他忍住了杀意,“程将军,将她送去朱雀大营的地牢,那里的人自然明白。”
江锦言这才垂下了眼帘,用他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呢喃,“我累了。”
许君彦望了眼程林,“这里就劳烦程将军了,我带着人先行一步。”
程林忙拱手,“程某必定办妥此事,您放心。”
雪砚也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哭得脸上一片狼狈,“小姐!”
许君彦抱着她翻身上了马,“姜管事可还能动弹,马车便在前方十里长亭。”
姜为点点头,处理了伤口后将车厢内的雨墨扶了出来,“雪砚姑娘,前方凉亭便是十里长亭了,你带着雨墨姑娘先去,我取行李便是。”
一旁的程林忙上前拔下了制住地上那女人的长剑,又劈了她一掌,见她没了声音才拖上了马
许君彦备的马车比之前的简单多了,倒像是寻常百姓所用,他护着江锦言进了马车,“伸手。”
这声音竟是带了一丝颤意。
江锦言一怔,“我无事”
许君彦伸手便要扯开她身上的披风。
“小伤罢了。”
伤口遇到了冰凉的空气,江锦言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许君彦不再言语,低头擦拭去了她手心血珠,忍住手上的颤意细细给她抹药。
江锦言咬着牙,额前出了一层薄汗,知晓他此刻脸色极阴沉,她缓缓开口。
“这刺客兴许同给我下毒之人有关联,毕竟都希望我不得善终,而洛阳城内有这个心思的人虽多,可有这个胆量的人却是没几个的”
没有回应,只是他轻轻拿过了她的另一只手,她又是痛的顿了片刻,“留下她,就算没有结果,也能查出些东西”
许君彦放下了装着上好伤药的瓷瓶,抱紧了她,“锦言”
一片沉默后,江锦言垂下了眼帘,轻笑,“方才当真不疼。”
“是我没有护好你,是我”
这声音中细微的哽咽之意让她心头一震。
他永远是清清冷冷,仿佛月色一般。
可这样子,倒是让自己陌生,陌生的心头一疼
自己若是死了,他会如何?
她竟是痴住了,自己可以不死吗?
可以吗?
可以吗?
心里这声音不住地回荡,说不出地滋味儿弥漫在眼前。
自己看不见了
眼眶一酸,个中委屈和后怕涌上了心头,她也容忍那泪也放肆了一回,半晌后她忍住哽咽,“我知道你会来我也知道自己不能死,你若是等不到我,该去哪里寻我?”
许君彦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将她贴近了自己的胸膛,那里的心跳还未平息,带着差点失去珍宝的恐惧。
江锦言听着那极近的心跳,“早就说好了的,我等你,若是竭尽全力仍是寻不到你那便是你背信弃义、负我在先,从此生生世世,你我不死不休,记得么?”
许君彦应了一声,“若我寻不着你,你这般负我,既是要让我生不如死,你又该如何偿还?”
“我不知晓,那我们还是不分开,不用去寻,不用负了谁”
这声音尽是越来越细微,最后归于平静
“锦言!”
许君彦的低吼声透过了车帘,雪砚一晃神,连同扶着的雨墨也跌坐在了地上
都道瑞雪兆丰年,大周朝永宁十年的第二场雪悄无声息地笼罩下来。
一辆在官道疾驰的马车不顾一切在狂奔,冲着湖州的方向,日夜不歇
三天三夜,许君彦从未合眼
姜为不忍心,却没有法子,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大小姐的脉象已是越来越弱了
雪砚哭到力尽,却又睡了没多久便醒来。
湖州到底有多远?!为什么这么远?!
外头已经无雪,天气也和暖了,似是时光倒退到了秋季,桂香盈盈时,小姐立在桂花树下,神色寂寥,身后白绸摇荡。
夫人已经去了!大小姐不能
雨墨一把揪住了她,“别吵!小姐会被吵醒,她那么多日不曾睡好,你让她好好睡一回,行不行?行不行?”
她一下一下地摇着雪砚,直到两人相对着默默垂泪
已经到了和暖的地界,可江锦言身上却冷得厉害,若不是微弱的气息还存在,已是同没了气息一般
赶车的已经换做了许君彦,他双目已经满是血丝,因习武而覆盖薄茧的手掌也被缰绳磨出了血迹。
“湖州安定”
湖州安定,安定却从无安定,山匪遍布,边境在即,若不是提前派人清理了这条路,恐怕不能这般顺利的到达
他声音已经有些嘶哑,此刻也再无半点往日风华。
顾不上片刻的停歇,他赶着马车往前疾驰
急促的马蹄声将山林间的鸟雀纷纷惊起,乌压压一片飞向了天空。
第193章 她不希望你死()
于家老宅建于安定最西侧的明镜湖畔,百年偌大的基业,如今却只剩下一座蔓藤密布的空壳了
于府本为安定最光辉的世家大族,沧海桑田如今只剩下于济于老爷子一人并一个年迈的老管家守着这栋老宅了。
“青松,都说了多少回了,那畔湖楼不必再打扫了。”
一身白袍,须发尽白的于济佯怒,瞪着同样年迈、着了一身棕色衣衫的于青松。
于青松拿着扫帚笑道:“老爷,那里曾经是您最爱去的”
话语未落,一阵脚步声匆匆赶来,“不好了!不好了”
听到这哽咽难言的声音,于济眉头一跳,“江丫头又吐血了?”
雪砚惨白着一张脸,哆嗦着点了点头,带着哭腔跪了下来,“求求您!求求您”
于济甩袖,“老头子身子骨不好,扶不动你,你这丫头怎的这般拧,你是要挡着老头子去救人的路?”
雪砚一听这话匆忙爬了起来,再也顾不得哭,连忙追上了前头健步如飞的于老爷子。
后头的于管家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于家最大的庭院便是湖心院,这是仿着明镜湖的一石一砖而砌,小而别致,本是破败,却被雨墨收拾出来了。
内室一片死寂,许君彦守在床边,替江锦言搓着冰凉的双手。
她的双手寒得厉害
似是瞧见了她唇边未擦拭干净的一块血迹,许君彦用月白色的衣袖擦拭了去。
但她很快又挣着侧过了头,吐出了一口血,随后便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她面对着满目的黑暗,微微抬了抬手。
许君彦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我在”
随后江锦言才又安心一般地合上眼,气息渐渐平缓
许君彦继续替她拭去脸颊上的鲜血,手指所触皆是冰凉,连刚吐出的血都是凉的
雨墨再也忍不住,转身捂着嘴便跑出了内室。
这样的情景已经连续了两日
“江丫头如何了?”
许君彦这才起了身,可江锦言却如同被惊醒了一般蜷了蜷手指。
于济叹了口气,“今日吐了几次?”
“三次。”
许君彦的声音嘶哑。
于济微微颔首,“青松,点烛,我再施一遍针。”
雪砚上前撩起了江锦言的衣袖,皓腕上仍是一片红肿
她忍不住别过了头,眼眶也如那江锦言的手腕,红肿一片。
“爹!”
于清浅一把扯过了门帘,见到里头的情形这才掩住了口。
随后跟进来的是方立诚。
于清浅知晓他的性子,一把将他拉出了内室。
院中的海棠明艳妖娆,让方立诚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到底如何了?”
于清浅垂下了眼帘,骗了他两日了,又如何一直瞒下去?
她侧过了头,“我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药针封穴的。”
方立诚双手紧紧握拳,“当初她已是病得这么重了?!”
于清浅不敢回答。
“方世子,你若明日午时再不到襄都”
“我知道!”
认识这男人这么久,第一次见他连额上的青筋也冒了出来。
“你不能动怒,不然伤势会复发。”
于清浅的声音和缓,却透着丝丝哀婉。
“是我的错,你若不是为了救我”
湖州的山匪嚣张,若不是遇到方立诚相救,于清浅明白,自己会生不如死
方立诚面无表情,“她还有没有法子可救?”
于清浅咬唇,“许是炼这毒的人知晓吧我爹只是在压制她体内的毒,这毒和寒症居然是相辅相成,不能单独化解,我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毒”
方立诚一拳砸在了回廊上。
“你再不去襄都,军令状落到谁的手里,谁就能杀了你。”
许君彦的声音低低响起,几日未眠,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你护不住她!”方立诚红着眼,举着那鲜血淋漓的拳头便砸了上去,使了全力。
许君彦撞上了身后的廊柱,却脸色未改分毫。
“锦言昨日说过了,你去襄都吧,她不希望你死。”
许君彦推开了他的拳头,月白色的锦袍上血色斑斑驳驳,同庭院中的海棠一般明艳
他转身,丢下一句。
“襄都出事,湖州便唇亡齿寒,你想得明白便不要白费了时辰。”
方立诚在海棠花前坐到了月色升起,随后寂寥的马蹄声踏破了夜色,一路疾驰,往襄都而去。
于清浅立在回廊下,怅然若失
襄都的战役已经紧张了几分,大绥本欲退兵,却突然之间又添了数十万的援兵!
襄都城内,大周军营中许名和萧宜之相对而坐,案桌上的军情陈表堆了一沓。
“萧先生”
萧宜之抬起了手,放在了最新的一封军情急报上。
“渭城失守渭城守将杨明忠以身殉国”
下面的军情所写的一团混乱,笔画极凌乱可见执笔之人的愤怒!
杨明忠嫡长子杨威被擒,杨氏全族退受明城,每日绥兵皆拉着杨威至城门骂战!
而杨威双目被剜,双手双脚被折断!可他至始至终不发一言求饶,惹得绥人愈加愤怒!折磨的手段也是愈加毒辣!
“混账!我弄不死这些牲畜!”
一旁的副将双目红肿。
都是将士,怎会不懂?
他重重掀了营帐的门帘,冲了出去
萧宜之忍住了一阵气血上涌,沉声道:“绥人这招极阴险,这是要乱我大周将士的军心!”
许名重重一拍案桌,“辉国公的人手也不过十万,加上我们的人马,最多不过三十万,对方足足五十万!”
萧宜之蹙眉,“朝中的消息为何迟迟不到?!”
许名一怔,“我们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已经发了三日了!”
他随后盯着萧宜之道:“若是两日后不到,那便凶多吉少!”
萧宜之眉头紧锁。
“大绥态度急转,突然添了的数十万人马,急报迟迟不见回应”
猛地,他和许名相对一视。
“不好!”
两人同时起了身。
萧宜之开口道:“必定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这后头定然有人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许名黑了脸,“这事怎么办?我们要是派兵去明城救援,必定是中了奸计,可要是不去,军心必乱!”
片刻的沉默后,一阵马蹄停在了营帐外头。
方立诚翻身下马,对营帐外的士卒点了点头,疾步进了营帐。
“方世子!”
许名忙上前一步,“如何?我收到了湖州来的消息,主子那里如何了?”
方立诚神色一暗,沉声道:“他守着锦言许是会无事吧。”
他不等许名追问,急声问起了目前形势。
许名眸子一暗,沉默了下来。
萧宜之叹了口气,将方才的情势又说了一遍,方立诚坐在了案桌后,看起了近几日的军情急报。
“明城杨家人是极忠君的,明城可守住,可若不救了杨威,军心难定军心不定,那胜负便不好说了!”
随后方立诚起了身,目光灼灼,“没有选择了,这里你们熟悉军情,倒是不如让我去明城。”
许名大惊,“不行!”
方立诚拍了拍他的肩,“不必担心我方家人的身份,我此行就不是以方家的身份来的,就是死在这里也是随了这些士卒,马革裹尸葬身襄都罢了。”
他没有给许名开口的机会,转身望向了萧宜之,“锦言说了,你才可堪军师这里的军情我不熟悉,你派五千擅长刀剑的人手给我,还有探子,要身手极佳的!”
萧宜之点点头,军情之下刻不容缓,“世子爷保重。”
方立诚扯了扯嘴角,拱手道:“保重。”
他掀了门帘出去,望着襄都满目疮痍的模样,抿了抿唇。
锦言还在湖州,湖州不能沦陷!
所以要保住襄都这一屏障!
两日后,千里之外的临秋殿偏殿俨然清幽雅致,除了地上所跪之人一身的风尘仆仆
“公主!方家的世子爷已经到了襄都,要往明城而去了!此刻必定已经在明城”
明月楼的探子跪在了穆南的脚畔,桌上长长的画卷铺到了桌底,上头的河山大好、鸿鹄遨游,一派气势如虹
穆南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饶有兴味一般抬起了眸子,“哦?那南疆调去的二十万人马情况如何?”
那探子忙道:“南疆首领对安西是忠心耿耿,不敢起二心!”
穆南微微颔首,染了凤仙花的指甲明艳妖娆,她转身坐在了榻上,“许君彦呢?”
“潜进襄都的探子并未查探到镇国侯的踪迹!”
啪得一声,杯盏同烛台一起落地。
“很好”
那探子背后一凉,“小人这就去查探!”
“不必了,江锦言身在湖州,那许君彦还能在何处?”
穆南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隐在其中的冷意却刺骨的很
“湖州?湖州?”穆南盯着地上慢慢流淌开的茶水思索着,“湖州有何医家大族?”
“百年前,于家一家独大。”
想到了不见了踪迹的于清浅,她一阵冷笑。
“看来江锦言还剩着一口气呢”
穆南勾着嘴角笑了起来,笑意仿佛寒冬中的红梅,极妖艳。
“想办法去湖州传个消息,江锦言所中之毒解药在我手上。”
一旁的阿离大惊,“公主!您这是要做什么?!”
穆南执起眉笔,仿佛只是要出门游玩一般细细描起了眉,“走吧,去御书房辞行,呆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第194章 许君彦,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王爷,外头有位穆公子求见。”
一个粉衣丫鬟急匆匆进了书房通报,她快速抬头瞥了眼着了深紫色宽袖锦袍的端王,红着脸低下了头。
王爷的确是长相极俊美
“穆公子?”
周承瑞失笑,“这可是贵客还不快去请进来?”
“是,奴婢知晓了。”这笑声让这丫鬟的脸色又红了一分,她急忙退了下去。
遥遥而来的所谓穆公子之人着了一身张扬至极的殷红色暗绣锦袍,上头似是用金线勾勒着绣了的红梅。
一头乌发被莹润的玉冠所束,如玉面容上唇红齿白,一双眸子似是一汪春水,美得不可方物。
竟有如此美的男人?
这丫鬟忙低着头行了一礼,娇声道:“穆公子,王爷在院中有请。”
穆南点点头,迈步走进了院子。
周承瑞此刻已经立在了回廊下,他见到这红衣少年郎便笑意渐起,“本王便知晓是你。”
说着他对一院子的丫鬟道:“这里无事了,都退下吧。”
各色美婢鱼贯而出,穆南这才上前一步,拱手笑道:“穆南此行是来同王爷辞行的。”
周承瑞微蹙了眉头,眼里一片复杂之色。
这女人从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辞行?
他眸子微眯,“怎么?洛阳不好?怎么不再多住些日子,本王还未尽地主之谊。”
穆南浅笑,“穆南到底是女儿家,思乡情切罢了”
周承瑞跟着笑道:“公主又怎会无端来同本王辞行”
穆南听到这声“公主”而非以往的“南儿”,便明白了这男人今日是要同自己摊底牌了,今日自己可是须得小心谨慎。
她神色依旧,“过两日的宫宴后,我就会走了,这两日繁忙的很,倒是不如今日亲自来同王爷辞行,顺道聊一聊襄都的军情,也算是两不相误。”
穆南笑得极明艳,仿佛谈论的是春花秋月一般随意。
周承瑞却是心中一动,“外头到底天凉,不如还是里屋请”
穆南点点头,“王爷这儿的好茶也该最后招待我一回了吧?”
“公主当真是说笑了。”
进了里屋,两人这才收起了笑意。
穆南坐在了一张藤椅上,斜倚了上去,“襄都可是你我二人联手才有了这如今的情形,你想必也知晓了,方家那位世子爷也去了。”
周承瑞走到了一旁的多宝阁,取了套茶具,悠悠然泡起茶来,“冬日喝春茶,还是多亏了襄都送来的新茶茶叶。”
这句话便表明了自己对襄都的掌控。
穆南果然神色一凛,“王爷究竟是想如何?你我的合作可还要继续?”
周承瑞不言语,捻起一撮茶叶置于紫砂壶中,茶炉上火候恰到好处。
“公主给本王的好处若能照旧本王便拒绝不了。”
周承瑞抬眸瞥了眼她,“可若是公主为了私人恩怨就利用本王的人手本王便是想装傻也有些无能为力,毕竟襄都的情势一触即发,本王到底是大周人。”
穆南蹙眉。
这男人向来就不好对付!
她虽然仍是一副悠闲的模样,可眸中再无半点惬意,“依王爷的意思该当如何?”
周承瑞正色地抬眸道:“公主是明白的。”
穆南坐直了身子,“你什么意思?!”
“公主以为本王就心甘情愿地吃下驸马府一事的暗亏?莫非公主以为本王得了个庶女身份的侧妃就能够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公主这可不是话本子,没有那么多相逢一笑泯恩仇的。”
周承瑞笑了一声,望向一旁的茶炉,上头茶香袅袅,满室馥郁。
穆南一惊,“你?!”
“本王也有人手,宫里有几双眼睛这对于本王莫非很难?公主在怀淑身边所做的事情本王件件清楚,要不要本王今日同公主好好叙一叙旧?”
周承瑞的话语渐渐变冷。
穆南脸色已经变白,“你你想怎么样?”
“本王的要求不多,目前甚至只有一个,江锦言这女人你最好不要再动,而那个镇国侯许君彦?你爱如何便如何,本王对他没有兴趣。”
周承瑞放缓了语气,对付穆南这样的女人,只有震慑后给她一半的惧意和另一半的侥幸。
穆南神色复杂地望了那茶炉许久,“水开了。”
周承瑞起身,“本王差点就以为公主此行当真是为了这襄都的好茶。”
穆南半晌后笑了起来,“好,我可以答应,从此不再动王爷心里的人。”
“公主,本王心中是何人,你最好不要妄加猜疑”
穆南笑意更浓,“哦?莫非我猜错了?”
周承瑞取下了茶壶,一个转身后便将茶壶放在了黄花梨雕龙画桌上,“公主既然答应了本王,那此事便到此为止,本王也不希望在湖州见到公主的人。”
穆南笑意一凝,“你竟然要去湖州?为了那个女人?”
“怎的?本王不能去?”周承瑞拎起茶壶倒了两杯热茶,茶香很快氤氲,“别忘了,湖州是本王的封地,本王去封地视察这说辞很蹩脚?”
穆南手上一僵。
当初周承瑞表面上实在是太弱了,以至于自己都忘却了要彻查他。
湖州
竟是他的封地?
周承瑞笑了笑,“先帝赏了这么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给本王,到底是对本王的厚道”
穆南不解,“那地方可是乱的很”
“乱?若是湖州风调雨顺,那地方很快就在本王的手中不稳了。”周承瑞望了望自己的手心,若有所思一般地笑了起来。
穆南片刻后倒吸了口气,“湖州的乱象是因为你的意思?”
周承瑞并未回答,只是伸手试了试那只白釉刻萱草纹的杯盏,仍是烫手。
“公主不必多问,只要明白湖州是本王的地界便好。”
穆南咬唇,“倒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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