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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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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必多问,只要明白湖州是本王的地界便好。”
穆南咬唇,“倒是没想到,王爷当真是深藏不露的。”
片刻的沉默后,穆南接着道:“我要去大绥瞧一瞧了,两日后即刻动身。”
周承瑞点点头,“如今大绥已经拿下渭城在攻明城了,杨家可是块铁板。”
穆南笑了笑,“这又如何,铁板也罢、铜墙也罢,我要的是他许君彦的手下军心大乱!”
她随后笑道:“那边境的急报恐怕也拦不住太久的,王爷还有何高见?”
周承瑞悠悠然点了点头,“无妨,拦不住就顺势而为吧,本王也正可以借着机会名正言顺地请命监军。”
“去襄都可是经过湖州的。”
穆南笑意婉转,望着他,“王爷是要去瞧一瞧?穆南倒是能助王爷一臂之力,想必王爷也不想望见许君彦吧?”
周承瑞望了她许久,“如此便多谢公主了,公主多多保重,襄都见。”
回到宫中,怀淑已经是等了许久了,“穆姐姐!你怎么就要走了?!怎么不多住几日?”
穆南浅笑着按住了她的手,“怀淑妹妹最近清减了,这脸上也憔悴了几分。”
怀淑脸色转忧,“母妃罚我每日在这映霞殿抄经文,不过穆姐姐你给我的惜颜霜我每日都要用。”
穆南笑了笑,“日后可要心宽些,江锦言已经离了洛阳,也不知能不能回来,公主便不必烦忧了。”
怀淑咬了咬唇,“穆姐姐上回那件事我又差点拖累了你”
穆南摇了摇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过几日去向太妃娘娘认个错,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怀淑靠在了她的肩头,“穆姐姐,你走了以后,这宫中又要无趣的很了。”
穆南笑着打趣:“怀淑妹妹也大了,很快也该议亲了,怎会无趣?”
怀淑叹了口气后便沉默了,随后放下了这个话题,“穆姐姐,你懂得多,这宫中的人乱糟糟的,我看着累得很。”
穆南拉着她做到了窗前,浅笑淡然,“澜昭仪如今可是身份尊贵得很,若能走动,怀淑妹妹还是应当走动走动,文贵人心性大,可笑谈不可深信,还有那几位家世好的昭仪,你不必忌惮,圣上不会过于宠她们,敬着些便是了,那位叶贵人圣宠在握。”
怀淑抿着唇点了点头,“穆姐姐,你过两日便走?”
穆南笑了笑,“在洛阳呆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若是穆姐姐能嫁到洛阳来那该多好。”
怀淑依偎在了她怀中,却不曾见到穆南眸中的阴狠之色
回到了临秋殿,阿离迎了上来,“公主,各个宫中都送了礼来,圣上还御赐了许多金银珠宝。”
穆南沉着脸点了点头,“这两日想法子送去明月楼。”
进了内殿,阿离上前一步伺候穆南脱去了外袍,脸色不太好地说道:“十香楼的人都被抓了,京兆府尹中的人手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只是阿薇不知身在何处?”
穆南脸色一变,“我便知道,不然江锦言又怎会到了湖州?阿薇不能留了,不知?那便想办法打探去!”
阿离点点头,忙转身退下。
穆南站在了窗边,一把推开了窗子,一阵凉风袭来,心中的一团火才仿佛被浇熄了一般。
她勾起了嘴角。
许君彦,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第195章 锦言,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湖州安定的于家老宅中,夜晚的月色极好,月圆如盘,月色偏柔,冷冷洒在屋檐,添了几分雅致和静谧
“君彦,今日是十六了吧?我想去外头瞧瞧月亮。”
斜倚在床头的江锦言喝下了最后一口药汁,笑着的嘴角上还沾了一小片的药渍。
许君彦细细地替她擦拭了唇边的药渍,带着笑意道:“我把这灯灭了,就能瞧见月光了”
许君彦拿过了药碗,便要起身。
“别”江锦言一把拉过了他的衣袖,“我想看月亮。”
许君彦似是拿她没办法,回身单膝跪在了床榻前,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外头凉,你受不住的。”
她眼里闪着执着,“我多穿一些便是了,我想瞧瞧”也许以后就瞧不着了呢
她目光清亮,不容拒绝。
许君彦沉吟了片刻,低声在她耳畔道:“好。”
仔细替她穿上了一件厚厚的大衣裳,又披上了一件雪狐镶毛披风,将风帽带上后,江锦言整个人便只露出了那张小脸。
瘦削了许多的面庞显得越发的尖了,脸色苍白,唇色浅淡。
许君彦一把横抱起了她,用自己的背抵着门帘出了内室。
外头虽冷,可清冷的气息让江锦言清醒了许多,她努力睁开眼睛,望着上头一轮极大极圆的月亮。
其实自己是瞧不真切的,只是能感觉到一个轮廓,一个亮点。
“太远了,怎么竟是瞧不真切?君彦,我们去屋顶上好不好?”
江锦言抬起了头,咬着唇望着他那双如墨的眸子。
自己的眼中,他的模样已经渐渐模糊,只是不用睁眼,也看得真切,他清俊的模样。
这些日子以来,他日夜伴着自己,不谈襄都、不说战事,仿佛恬淡到听得见细水长流一般。
许君彦低下头又将她拥紧了几分,“上面风大。”
江锦言点点头,却坚持不肯让步,“就这一次。”
片刻后,二人已经相拥着坐在了屋顶。
江锦言伸出了手,仿佛能摸到那轮月亮,她的视线愈加模糊了。
自己今夜一定要陪他赏一次月的,说不定下次自己就再也望不见这月亮了
许君彦用手掌托住了她的小手,那小手凉的像是要同这周遭的气息一般了。
江锦言扣住了他的手,“君彦,你说今夜的月亮是不是最圆的?”
许君彦沉声应了,随后便瞧见了她笑得极美,眸中闪着月光,似是月中仙子
他眸子一暗,另一只手更紧地拥住了她,“日后回了洛阳,你便没得清闲了,镇国侯府大得很,事事还得主母操持。”
江锦言抬起了头,调笑一般,“我改主意了,替你纳几房妾也好,既然镇国侯府太大,人多些也热闹。”
望着她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模样,许君彦心里一酸,没有回应。
江锦言便要缩手,却被他反手扣住,十指紧扣下微疼却让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锦言,我知晓你不喜欢洛阳,日后我们便离了洛阳,天下之大总有你喜欢的地方。”
这声音极低,却极正色。
是承诺。
江锦言笑意渐收,“我不爱洛阳,可你呢?我不爱权势,可你呢?没了权势地位,你甘心吗?你这么多年隐忍至今,就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便统统付诸东流?”
她仰起了头,轻轻浅浅的笑意如同清冷的月色,“许君彦,你是许君彦啊你若是想要,前头的路并不难走,朱雀大营和玄武大营已经在洛阳立足,我什么都知晓,你是想要在大周立足的。”
许君彦珉起薄唇,似是又一遍认识了这怀中的女子。
他轻笑。
是啊,这是他的锦言啊,又怎会同其他女人一般?
只是,她心细如尘,懂这世间的风云沉浮,也懂自己的野心、懂自己的抱负,却不懂一事
最重要的一事。
他没有说话,静静拥住了她,感受她的气息。
锦言,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会看见
江锦言也不再言语,蜷缩在了他的怀里,极暖的怀抱挤去了外头的寒意,温暖的气息差点就让自己忘却了所有的局面和困窘。
再慢一些吧
月光似水,流淌在每一处角落,掩盖过叹息、遮挡住心伤。
宫城中,寒夜寂寥。
永宁帝疾行在步辇旁。
“圣上!您就上步辇吧。”
永宁帝没有回头,“朕自己走走便是了。”
魏福海只得掩口不语,随后又问道:“今夜可要去哪里?”
永宁帝抬头望了眼重重叠叠的宫城,很雄伟。
他笑了笑,“望月斋吧。”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魏福海放慢了步子,落后了永宁帝疾步后,他转身后对一个小太监低声道:“去宁德殿告诉澜昭仪。”
“是。”这小太监趁着夜色脚下生风,很快就到了宁德殿。
贺澜这段时候孕吐的厉害,脸色暗黄,连屋子里的铜镜都撤了。
“圣上去了望月斋?”
那小太监点点头,“是,昭仪娘娘,魏总管让奴才来告诉您一声。”
贺澜蹙眉挥了挥手,“下去吧。”
片刻后香茗进了内室,“主子您也别难过了,圣上昨日还来瞧您的,可不是好生心疼了?”
贺澜咬了咬唇,“今日你去太医院拿药了?”
香茗点点头,“是问吴太医拿的药。”
贺澜眼圈一红,“下去吧,我静一静。”
香茗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叶贵人是敌不上你分毫的,上回太医夜里来了宁德殿,圣上可不是从望月斋赶了来?”
贺澜仿佛是抓住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对”
她紧紧攥着手心,“宣太医,我肚子疼得厉害!”
此刻的望月斋,叶落正在窗前站着。
“小主!今夜圣上要来!您快准备着吧!”
一旁的明珠急得催了第三回。
叶落怔怔道:“我今日身子不舒服,不必预备什么了。”
“小主!”
“下去吧。”
叶落关起了窗子,回身坐在了灯下。
明珠不甘不愿地退了下去。
小主这段时候总是这样子,圣上都要来了,难道还要推出去?推去那些狐媚子的身边?
宫中因为有个澜昭仪有了身孕,这个时候圣上身边可是人人都瞄着的!
永宁帝进了望月斋,示意不必声张后独自进了内室。
里头烛光带着暖意,叶落坐在桌旁做着绣活。
永宁帝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怎的这么凉了还在绣东西?是朕赏的绣娘手艺不好?明日朕再派人去找一些更好的来,怎么能委屈了朕的落儿。”
叶落心里一动,依偎在了他怀中,“圣上,这是臣妾的娘亲所教的,臣妾绣得是凤尾花,那时候家中院子里有许多,一到春天就开得红的刺人眼,宫中的花儿多,可却没有那种花了。”
永宁帝拥紧了她,“朕明日便派人去姑苏寻这花”
叶落抬起了头,“圣上对臣妾这么好,臣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将自己养好便是了,朕最近国事多,不能来看着落儿用膳,落儿可不是又瘦了?”
他一把抱起了叶落,叹了一声,“也轻了不少。”
叶落望着他眼中的深沉,心里一动,却在想到那人后侧过了头,“圣上,臣妾今日”
突然窗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参见圣上,奴婢是宁德殿的香茗,我们主子肚子疼得厉害,喊着要见您呢!”
永宁帝眉头一蹙,放下了怀中的叶落,“朕晚些再来瞧你。”
叶落却是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
帝王之爱,单薄得厉害,可他到底对自己是不同的,宠着自己、护着自己
可,自己却满心想着利用他查明叶家一事,甚至心里装的别有他人。
呼地一声,窗户被风吹开了,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她的裙角,她闭上了眼睛,缓缓伸出手。
多年前的月光也是这般,没有温度,却让自己的耳朵红得厉害。
月光下习剑的少年一身月白色的锦袍,一尘不染。
连月光都不忍心留下斑驳的树影,他的头发墨黑,如他的眼眸,浓的像是化不开的墨
“呀!小主您怎么了?!”
明珠掀开了门帘,惊得赶紧冲上前扶起了叶落,又关上了那窗子。
叶落脸色惨白,收回了手,冰凉的空气中再无月色。
是自己糊涂了
一声叹息后她吩咐道:“落灯吧。”
明珠不甘心,“圣上说了晚点儿便会来的!”
叶落摇摇头,“澜昭仪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已经被她厌了,她又怎么会放手让圣上来我这里过夜?”
明珠心里哼了一声。
澜昭仪侍不了寝,那自然就是那位白白沾了光的文贵人得了好处!
宁德殿的灯光亮了大半宿,最后永宁帝望着服了药后沉沉睡去的贺澜,眉头微蹙。
这宫中太容易让人变了模样,兴许自己的这份宠爱,反倒是改变了什么
“圣上,姐姐已经睡下了,不如您去臣妾哪里歇一会儿吧,夜实在是深了,您明日再去瞧叶妹妹就好。”
文春晓若有若无地贴了上来,眼中满是柔情。
永宁帝却仿佛是倦了,拉着她的手出了内殿,“春晓回去歇着吧,朕还有折子没有批完,国事不容耽搁”
他没有错过文春晓发间的香味儿,此香甚是催情
文春晓在回廊下站了半个时辰,才狠狠地望了眼望月斋的方向。
那叶落,恐怕是留不得了!
第196章 只是你不会这么做罢了()
靖安侯府的外院书房内,江士恒望着政事邸报不语。
这朝中的风云变幻实在是比天还要快!
转眼间,王家的势力又在扩张了
“大哥,我这次被贬只是王家动手的第一步,不过你如今算得上是镇国侯的岳丈了,恐怕王家是不敢对你做什么的,你这位置坐稳当了便好。”
江士宏一脸的颓败之色,叹了口气,“这次外放秦州倒还好,那里是辉国公的地界,大哥在洛阳反倒是要小心谨慎,不是做弟弟的逾越,大哥也该看看清楚眼前的事了。”
江士恒叹了口气,“一直以来的确是我糊涂,可如今也抽身不得了。”
“大哥,我看你同端王府的亲事还是要谨慎为好,端王这人最近可是不平静,若是锦芊嫁去做了侧妃,那靖安侯府可就同端王府上了同一条船了。”
江士宏顿了顿,“如今时局乱的很,不站队才是最好的选择,况且,赐婚的那道圣旨圣上意思也是明朗了,镇国侯到底是圣上手里的一把刀。”
江士恒一窒,“只是锦芊恐怕也只能进端王府了端王的意思是可以许她一个侧妃的位份。”
“大哥,到底是庶女啊,况且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其中的猫腻,你难道想不到?侧妃?若是做了侧妃,那靖安侯府岂不是多了道威胁?”
江士恒叹息,“锦言临走前也是这么说的,只是我哎,罢了,只是那王氏想必又要闹将起来了。”
江士宏笑了笑,“大哥可是有个好女儿,已经好几日了,锦言那里可有了什么消息?”
“听闻是没有找到齐家人,现在身在湖州于家了。”
江士宏点了点头,“齐家同于家都是当年数一数二的,只是齐家现在归隐后越发难找到了,于家想必也是能医好锦言的。”
两人又聊了些朝中格局这才散了,江士恒站在廊下的灯光掩映处送走了江士宏。
守在不远处回廊下的倩纱见二老爷走了,便抹了抹眼角,这才提着食盒袅娜地进了书房。
“老爷”她如往常般一身轻呼。
微红的眼眶显得楚楚可怜,倩纱勉强一笑,开始在桌上摆着吃食。
“老爷,这是您爱吃的胭脂鹅脯、奶油松瓤卷酥还有绿畦香稻粳米饭以后奴婢不在了,您您可要保重身子。”
她侧过了身子,泫泫欲泣。
江士恒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不在了?你要去何处?”
倩纱一下子跪下来,捂着脸庞哭得止不住,“老爷奴婢奴婢不想去端王府奴婢不想做不想做二小姐的陪嫁丫鬟!可是奴婢到底是姨娘的人,奴婢没有法子”
半晌后江士恒才明白了这件事,原来王氏竟是打了个这么的主意,他沉下脸,“我们靖安侯府还没有到这个地步!难道是要靠端王府的恩惠才能过日子了?”
他想到锦言和江士宏的话,心里越发的烦闷。
自己这一世最大的错误,似乎就是纳了王氏这个妾!
倩纱见他越发阴沉,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却脚下一个踉跄跌在了江士恒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很快这屋内便一片旖旎的气息了
此时的十香楼仍是繁华的很,夜色深沉,华灯初上,人来人往间各色脂粉笑颜迎来送往。
“少爷,这十香楼到底还有什么用?您不是说了这里头重要的人物都撤走了?”
清风摸着脑袋望着门口寒风下衣着暴露的女人们,“莫不是少爷想留个温柔乡自己享用?”
这话还未落下,他已经被方立谨敲了一下,“不懂就不要乱说,你家少爷的抱负,恐怕是没人能懂咯。”
清风笑嘻嘻道:“是是是,小人不懂莫非未来的少夫人也不懂?”
方立谨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最近又闲了?不是让你和晋元一起习武去的?”
清风扁着嘴道:“这是晚上!”
“本少爷当年习武时可都是半夜偷着练的”这话还没说完,他眼神一闪。
“见鬼!她怎么来了?”
说着他一把拉过清风闪身躲在了回廊的廊柱后头,“别说话!”
清风心中大惊。
这十香楼已经被少爷盘了下来,现如今可是少爷的地盘了,什么人能让少爷这么怕?!
他小心翼翼探出头去,脸色一僵。
这不是那位未来的少夫人吗?!
只见十香楼门口,李茜云手持长鞭,一身墨绿色的紧身窄袖袄裙,正怒目瞪着那一群十香楼门口的姑娘们。
“方立谨在不在里面?!”
一个粉衣女人手持团扇上前一步笑道:“什么方立谨的?我们这儿啊,进门的都是大爷,您也是来喝酒的?咱们楼里可没有伺候您的人”
话语未落,李茜云手里的长鞭已经挥向了她,团扇应声被抽成了两截。
“啊”
混乱的尖声呼救声很快就将十香楼的一群护院招了来。
李茜云丝毫没有退意,“本小姐是来找人的!识相的给本小姐闪开!”
回廊里站着的方立谨本来阴沉的脸色蓦地有些和缓,“哦?看来本少爷也该出去瞧瞧了。”
清风一把拽住了他,“少爷!您这不是送上去挨揍吗?”
方立谨哼了一声,“打不过她还怎么娶她?”
李茜云的鞭子不遗余力地挥了上去,却被方立谨推开两个护院,生生用手挡住了!
那几个护院见是方立谨忙要行礼,“东”
“别在这儿站着了,这可是贵客!你们十香楼就是这么待客的?”
那几个护院看懂了方立谨的眼色,忙退了下去。
李茜云冷哼了一声,“你果然在这里!”
方立谨一听这话就沉下了脸,“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你管我?!”李茜云一把夺过了鞭子,“方大哥去襄都了我知道,他临走前见过你!是不是你逼他的?!不然他怎么会好端端地去那种地方?!”
李茜云瞪着他,却见他永远那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心中越发憋闷,“一定是你!你记恨方大哥!你嫉妒他!你瞧瞧你这幅样子你也配?!我李茜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她说完后咬了咬唇,却没有如预料一般听到方立谨的反驳声,心中一时不自在起来,“方立谨!你说话啊!不敢回答我了?”
方立谨冷笑了一声,一把拉住了她就往二楼拖,“李大小姐想必是闷得慌了,倒不如来听听曲子消消火,大冬天的气性这样大容易伤身!”
李茜云挣脱不开,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混账!我就知道你无话可说!你还想怎么样?!”
方立谨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前,就势压在了廊柱上,一只手制住了她的双手,压在了后头。
“李大小姐过不了多久,你就要过门了,你还记得清楚吗?你要嫁的人是谁?!”
李茜云恼羞,“混账东西!你想做什么?!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别做梦了!”
方立谨低头,贴在了她的耳畔,“你会的,你会求我娶你”
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却又似是夹杂了什么其他的情绪。
“胡说!”李茜云盛怒之际什么也不愿去想,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牙关咬紧的时候,甚至就不想松口,直到嘴里有了一丝腥甜的气息。
片刻后,她茫然地松开了牙,方立谨白净的脖子上多了一个完整的牙印,还渗着血迹。
方立谨松开了她的手,却用自己的身体继续压着她,随后伸手摸到了脖子上的伤口。
他笑了笑,眼睛盯紧了眼前的女人,“真是想不明白我究竟是看上你哪一点来了?蛮横无礼、不知礼数、永远只知道横冲直撞”
这声音极低,却笑意盎然,让李茜云怔的说不出话来。
她抬起了愤怒的眸子,“是啊!那你为什么不来退亲?!你当真要娶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方立谨邪气地笑了起来,手抚过她的碎发,“你不会杀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着他收紧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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