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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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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支羽箭此刻还插在案桌上,微微摇动着。

    “不用浪费时间追了,这都是身手极好的暗卫。”

    许君彦伸手拿下了上头的纸笺,眼眸微眯,片刻后抬眸道:“你方才是说绥人中有安西人出没?”

    方立诚已经换上了一身的夜行衣,他起身,“我已经查探了好几日了,这大绥突然而来的变故恐怕和后头的安西有关,而且,绥营中必有安西人!”

    许君彦脸色微沉,“前几日安西的三公主离了洛阳,算上今日这信的时辰,恐怕这人就是这位安西三公主了。”

    方立诚一把扯过了那纸笺,“是她害了锦言?!我不管她是什么目的,只要她做了这件事我就绝不会放过她。”

    许君彦微微颔首,沉声道:“今夜最好不仅仅是救了杨家的嫡长子,我再拨一万精兵给你,今夜就让他大绥大乱!若是找的到安西人的地盘,最好留下证据,大绥要灭去一半的势力,可安西也不能平白占去了便宜!”

    方立诚思忖了片刻后就懂得了他所言的意思。

    夜袭绥营,大乱绥兵,最好将这事推在安西人的头上!

    绥人的地界荒芜且地形人土同大周差异过大,此刻还不到灭其国的地步,若是能将其制服,再制造了大绥和安西的恩怨,那大周才可谓是高枕无忧。

    想清楚其中各个关节后,方立诚愕然抬头,望着许君彦道:“你要去赴这场鸿门宴?”

    许君彦珉唇,片刻后道:“事关锦言,我不得不万分谨慎,许是她手里当真有解药,那我又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如果她以此要挟你你会答应吗?还是说你会牺牲锦言?”方立诚咄咄相逼,脸色极差。

    许君彦苦笑了一瞬,“若是我的命能换来锦言的我许某甘之若饴。”

    方立诚带着丝愧意垂下了眼帘,在这种大军压境的时候,他许君彦临危不乱之际还能做到事事为锦言考虑,这一点,自己就该钦佩他

    若是自己恐怕心早就乱了,也做不到什么万全之策。

    “许将军,方某任凭差遣!”

    许君彦点了点头,“今夜在望江亭的埋伏也要部署,只靠我们怕是不够,去请杨家的家主来!最好今夜一举解了明城之围!”

    方立诚望了望天色,疾步出了营帐。

    一个时辰后,夜色一点一点沉了下来,望江亭也掩进了夜色中,只有几盏小灯稀稀疏疏地映着里头的人影。

    身材娇小的黑衣人坐在其中,石桌上一把古琴典雅古朴。

    黑纱蒙面,只有一双眸子风情万种,染了丹蔻的手指暴露着面纱下的容颜姿色,手指一扬流水般的音符流淌而出,同水声渐渐相合

    只是那琴音浮华下却是有些空虚,似是掺杂了拨弦者的心声。

    杂乱而零碎

    “你来了”

    穆南抬起了眸子,望着亭子外头无声无息间已经站定的男人。

    时间似乎倒退到了自己初到洛阳,去夜探朱雀大营的那晚。

    那时候自己躲藏在屋檐上,一身夜行黑衣,翻开屋顶瓦片后,自己被这男人震慑到

    他今日也是一身的石青色锦袍,袖口的点点竹纹添了儒雅之气,可眼神中却满是凌厉和暗沉,犹如那日发现了自己时的警惕和怒气。

    许君彦大步迈进亭中,“是你对锦言下的毒?”

    穆南娇笑不已,“原来侯爷还认得出我来当真是叫我心中窃喜,我只当做,只有她江锦言那般的女人才入得了侯爷的眼呢。”

    许君彦蹙眉,“许某只关心解药到底在何处?”

    穆南听他这话,竟是手指一乱,随后更是接连着弹错了好几个音,一时之间那高雅淡然的气氛也瓦解了个干净。

    她指下的动作这才停了,似笑非笑道:“侯爷就如此在乎您这未过门的夫人?若是她以后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口不能言或者那一张倾国卿成的脸容色尽失亦或是再不能有孕”

    话音未落,她手指下轻按的古琴已经碎成了几段,许君彦的掌心被琴弦割破,不住地往外渗着鲜血,可脸色的铁青仍是昭示着他此刻的盛怒!

    穆南的心里一紧。

    这江锦言已经成了他的逆鳞不可触碰了?!

    可自己就偏偏不信!

    一个女人罢了!一个小家小户的嫡女而已!凭什么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男人的真心?!

    他许君彦可是个庶子出身!他辛苦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地位!难道心甘情愿为了江锦言这女人将所有心血付诸东流?!

    她咬了咬唇,“如果救她要用你的前途来换呢?!你辛辛苦苦从一个国公府的庶子爬到了今天的地位我便不信!不信你愿意做这笔交易!”

    穆南怒视着眼前不动声色的男人,他此刻的淡然就仿佛是对她做了这么多的蔑视

    许君彦轻笑了一瞬,“她于我,重于这世间的任何事物”

    穆南攥紧了双拳,“好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解药,只不过,你要先服下这毒药,忍受日日噬心之苦!既然你爱她那就替她受尽折磨,替她去死!”

    许君彦眸子微微暗沉,“我可以答应只是我如何信你会交出解药?”

    穆南冷哼,从袖中取出两个瓷瓶,“我以安西王庭的生死存亡发誓,自己所言并无一字一句的虚假,这一瓶毒药和一瓶解药,一生和一死若是半柱香之内你做不出决定那这生死便统统付诸东流好了”

    她后退了一步,江风吹开了她的面纱,露出了明艳动人的容貌,可却因愤怒变得狰狞和扭曲!

    穆南伸出了手,将那两瓶药缓缓托住往江面靠近了几步。

    “许君彦!你想清楚了!一个无用的女人罢了,你要用你的前程、你的权势地位、你的身家甚至是你的性命来换取!”

    她尖利的声音划破了一道一道的水声,也划破了这夜色

    此时的绥营外头,一身黑衣的方立诚翻过了高高的围墙,手里的利刃划过几个守卫的脖子。

    他敲了敲墙角,随后便有不少的黑影跟着跳进了围墙。

    “分头去找,出了安西人的地盘,其他能毁就毁,发现安西人打晕即可,随后立刻通报我!”

    “是!”一群黑衣人很快便隐进了这偌大的绥人军营中。

    方立诚摸到了粮仓,引着了火折子,隐蔽着等待属下的暗号。

    很快一声呼哨惊起,方立诚冷眸以对,将手边的油泼洒到了米袋上,火折子不断地引燃着,很快粮仓就顺风冒出了熊熊火焰!

    很快就有绥人发觉不对劲,统统赶来了粮仓。

    “不好了!着火了!救火啊!”

    “快去报告大帅!”

    绥营中很快就大乱了起来。

    “世子爷!发现了一处军营,有许多的安西人!”

    方立诚点点头,“打晕,将夜行衣、火折子、还有些装粮草的布袋碎片扔进去!”

    那几个黑衣人忙领命而去。

    “其他人去其他军营放火!今夜要他绥营大乱!”

    方立诚一声令下,聚来的一群身手极好的黑衣人都都分头而去了。

    此时的望江亭中,许君彦伸出了骨节分明的大手,那手掌因连年的练剑,覆着薄茧。

    “拿来。”

    穆南身子一僵,“你竟然愿意为了她这么做?你”

    片刻后她笑了起来,愈加妖艳却狰狞的厉害。

    “好!服了这毒药,这解药便归你,你若是骗我,我就让这解药沉入江底!她江锦言也就必死无疑!”

    许君彦接住了她抛过来的瓷瓶,倒出了那粒药丸。

    周围部署的人手不可能一瞬间制住这女人,除了自己服下这毒药别无他法

    他眸中愈加深沉,眼前似是又出现了锦言的音容笑貌,她一颦一笑皆是时间第一无二的风景,早已刻骨铭心

    从儿时起,自己的心里便多了这么一个名字,辗转反复于自己的笔下、口中、书册的扉页

    习武、从军、一步步爬到了这高位只是为了能够护得住她!

    他淡淡一笑,服下了手中的那小小的药丸。

    穆南噙着一抹嗤笑走近了他,“许君彦没想到你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种,这般没用!是我穆南瞎了眼!”

    说着她将手里的瓷瓶狠狠朝下摔去!

    许君彦一把接住了那瓷瓶,却被穆南一掌劈在了胸口!

    不能砸了这药!他生生受下了那一掌,嘴里的甜腥味弥漫开来

    拿到了手里的解药,他对着黑暗中打了个暗号。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铺天盖地的羽箭射进了望江亭。

    “许君彦!你疯了!”

    穆南又怎会想到这个男人心狠起来也是这么毒辣!

    她闪身用石桌掩着自己的身形,仍是不敢置信眼前这一幕!

    许君彦忍着受她一掌后乱了的内息,用剑鞘不住地挡着箭雨,他冷冷道:“疯了?若是锦言出了事,你就知道许某会如何疯了!”

第200章 你说,许某到底敢是不敢?!() 
冷冽的声音传进了穆南的耳中,她一个踉跄,随后才发现自己的臂上中了一箭!

    一群安西皇室的暗卫见状,纷纷呢冲进了箭雨中,舍命才救出了穆南。

    许君彦扬了扬手,那箭雨才停住了。

    随后他身形一晃,倒在了地上,怀中护紧了那解药,“将这药交给于济”

    “侯爷!”

    一旁的守卫惊叫着将倒地昏迷过去的许君彦带回了明城。

    而此时,穆南捂着手臂疾步回到了绥营,可眼前的一派混乱让她心里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绥人呢?!都死了不成?!”

    一旁的暗卫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突然高呼声响起,“给本帅将这帮安西人抓起来!今日我们大营的大乱和他们安西脱不了关系!本帅绝不会放过!”

    后头火还没有扑灭,众人又围了过来。

    穆南大怒,冲他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动本公主?!”

    一旁的一群暗卫也围了上来,纷纷拔剑,对峙了起来。

    绥营大乱之际,杨家率着杨家军和许君彦调来的人手,一阵箭雨开道后,纷纷冲进了绥营

    大绥人手中甚至还端着木盆、拿着水壶,有些来不及反应的人已经倒在了箭雨之中!

    “来人啊!大周人!是周人!”

    那绥人大帅话语未落,那人头已经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

    杨开翻身下马用长枪挑起了人头,大吼道:“绥军统帅的人头在此!”

    叫喊着,大周的将士都发泄出了长日来的愤怒,手里的长剑大刀纷纷挥舞地极利索!

    穆南在这一片混乱中被掩护到了营帐后头。

    几个暗卫见有大周人追来只得迎了上去,“公主快走!”

    穆南咬了咬唇,不甘心地转头要跑,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想走?!”

    方立诚手中的剑没有丝毫的停顿,已经迎了上去。

    穆南随手拿过地上一具尸体上插着的羽箭,同他过起了招。

    方立诚招招皆是重手,趁着她右臂一虚,已经将长剑驾到了她的脖子上。

    “将她带走,其他人一个不留!”

    穆南嗤笑,“这位定然是将门世家方家的嫡长孙方世子了?你以为捉住了我你就能被记上战功了?许君彦他怎么会待见你?你同他可不该是站在一条船上的”

    方立诚手中的剑一顿,“你想说什么?”

    穆南笑意更浓,“你可知?许君彦已经被我下了毒,如果你愿意让方家更上一层楼,我可以帮你,除掉许君彦,甚至取而代之”

    方立诚黑着脸用刀又逼近了她一寸,“妖言惑众!”

    穆南望着他半晌,大笑了起来,“你敢说你不恨许君彦?我知晓你的心思可他若是不死,你永远也得不到江锦言!”

    方立诚冷冷地盯住了这个声嘶力竭的女人,最终还是毫不犹豫地用刀背劈晕了她。

    “将这女人带回明城,关起来交给镇国侯处置。”

    看着渐渐走远的人影,方立诚苦涩地笑了笑。

    自己想要的,真的是不顾一切去得到?

    她若是不愿、亦或是不喜那自己又能得到了什么?

    起码她心中的人待她视如珍宝,这便够了。

    自己的身份让自己不能给她所有,那既然是难两全的事,倒不如放手

    更何况,似乎自己早就没了选择的机会,而她也早就站在了那人的身边

    待到方立诚回到明城,才在最大的营帐外头见到了忧心忡忡的众人。

    他上前一步,想到了被救回来时奄奄一息的杨威,询问道:“怎么了?大公子的伤势如何了?”

    杨开抬起了头,叹了口气,忙回道:“我大哥双目被剜,双手双脚被折断已经是半个废人了于老先生说了,能保住他的命就极不容易了。”

    方立诚拍了拍他的肩,“只要活着,就能报仇!”

    一旁的杨明成点点头,“方世子这话说得好!绥人已经退守渭城,接下来的部署全都要重新来了,但我们杨家人有这个底气!”

    方立诚环视一周,问道:“镇国侯呢?”

    杨明成垂下了头,“镇国侯方才是被人抬进去的,于老先生还在里头忙着。”

    正说着,于济已经掀了门帘出来了。

    方立诚上前一步急声问道:“于老先生,镇国侯如何了?可是受了伤?”

    于济蹙眉道:“我可是想不明白了,镇国侯怎么会服了麻药?况且他胸口似乎受了重击,有些伤到了内里,不过也不算什么大碍的,休息两日便可恢复。”

    一旁被押着路过的女人听到了这里所议之事,嘴角微微上扬。

    自己等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为了这时候?

    她眼睛一转,便立刻高呼了起来,“放了我!我有要事要见镇国侯!那药同我有关!”

    “闭嘴!说什么胡话呢!”两旁的士卒狠狠地推搡着她。

    那女人仍是高呼道:“你们不信?镇国侯今日拿回来的解药根本就不是完全的解药!”

    于济大惊,忙循着声音望了过去,“那解药的确仍是有两味药材对不上那毒!”

    方立诚听到了有关解药的事,忙抬了抬手,急声道:“把她带过来!”

    那女人一下子被推着跪在了地上,“放开我!我要见镇国侯!”

    方立诚盯了她片刻,“你到底是什么人?”

    “奴婢是安西三公主身边的近身侍婢!”阿离高高的扬起了头,“公主给镇国侯下的是噬心的毒药!那药被我换了现在我有没有资格去见镇国侯?”

    杨家人自然说不上话,只得借口部署军阵退下了,方立诚望着于济,于济捻着自己的胡子不言语。

    阿离心中一急,却听得营帐的门帘一掀。

    “说。”

    这声音虽低却极冷,带着令人彻骨的寒意。

    许君彦脸色很是苍白,却用尽全力撑住了自己没有倒下。

    于济一惊。

    根据自己的诊断,这许君彦是起码要在两个时辰后他才会醒来的啊!

    方立诚拔出了佩刀架在了阿离的脖子上,“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离咬了咬唇,“将毒药换成麻药是奴婢给你们的诚意,也是奴婢的主子所吩咐的,可镇国侯您的诚意呢?”

    许君彦抬眸望了眼方立诚,“刀放下吧,你放心,锦言的事我一丝一毫也不会松懈。”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极威严的震慑。

    方立诚收回了刀,站在了一旁。

    阿离起身,拍了拍膝上的灰尘,“奴婢的主子已经不再是安西的三公主,奴婢代自己如今效忠的主子来向镇国侯您讨一个人情。”

    许君彦冷冷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你的主子究竟是何人?”

    阿离摇了摇头,“奴婢无可奉告,只是镇国侯您最好给奴婢一件凭证,不然奴婢没有法子交差。”

    许君彦沉默了片刻,“解药到手,许某自当奉上!”

    阿离点点头,“其实讨要解药并不难,您大可以自己亲自前往,洛阳城的明月楼是三公主这些年来全部的心血,是整个安西对大周的暗桩的控制,您可以用明月楼要挟她必然不会拒绝”

    说完她躬身行了一礼。

    许君彦珉唇半眯了眸子,随后疾步走向了明城的地牢。

    方立诚对一旁的士卒道:“将她看起来,镇国侯没有吩咐之前不得有误!”

    明城的地牢中,幽暗潮湿,光线微弱间带着血腥味。

    许君彦忍住了胸口的痛楚,疾步走到了关押穆南的牢房。

    “开门。”

    “是!”一旁的狱卒不敢耽误,忙打开了牢房。

    里头的穆南听见了这声清冽冷淡的声音,快速地睁开了眼,恍惚间又揉了揉眼睛,“是你?!你没有中毒?!”

    她脸色的复杂之色纠结凌乱。

    许君彦却是面露寒霜之色,“许某没有时间和你废话,解药的剩余部分到底在何处?!”

    穆南蹙起了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是不想安西太快和大周撕破了脸,你最好快些放我回去!不然你这战功也别想拿得太容易!”

    许君彦冷冷地盯着她,“你在洛阳苦心部署了那么久,恐怕财力物力和兵力都集聚在了明月楼?许某没有什么大本事,毁了这一切的能耐还是有的。”

    穆南大惊,“你胡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许君彦却是面不改色,继续道:“从明城飞鸽传书到洛阳也不过区区三日的时间,你若是想试试六日后许某便让你知晓许某疯了的时候到底会做何事。”

    这声音清冷依旧,只是各种深意在不断地撞击着穆南的心智。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许君彦骂道:“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这么做的话你这么多年的隐忍就全毁了!大周的皇帝怎么可能容得下你!失了圣心你生不如死!你根本就不能在大周立足!”

    穆南望着他冷冽深邃的目光,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知道背脊顶在了潮湿的墙上。

    她声嘶力竭地声音极尖利,“我不信你敢这么做!”

    许君彦的目光更加寒冷,“不敢?权势地位?在许某的心中全然如尘土一般,这些年许某费尽心思爬了这么久,得到这么多不过是为了护她周全,失去这一切你说许某到底敢是不敢?!”

第201章 可惜了,许君彦,本王比你快上一步() 
这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牢房中,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穆南的心。

    半晌的对峙,穆南笑出了眼泪。

    “好是我一直没有看透你!”

    她像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拭去了眼角的泪,站定在了他面前,骄傲地抬起了自己的下巴,像是立于人上一般。

    “知晓了我这么多事,想必是我身边的人已经招了,不过,你也别想着凭你自己就能动摇我安西在大周的全盘部署!我同你做这笔交易,你放了我,我给你解药。”

    许君彦冷冷望向了她,“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交易?”

    穆南亦是冰冷,“就凭我心中无情无爱,而你心里却高高地放着那个早就该死的江锦言!”

    此话一落,气氛再次凝结。

    一个时辰后,许君彦和穆南一前一后出了地牢。

    穆南身子已经极差,捂着自己右臂的伤口,在出了地牢前,她眼中最后涌起了一丝希冀,缓缓开口喊住了许君彦。

    顿了片刻,她干脆地问道:“我只想知道,你恨我吗?”

    许君彦头也没回,“你若不动锦言,你于我不过无关紧要之人,可你越了我的底线,再相见,许某不会手下留情。”

    穆南苦涩一笑,“好,我承认,我输了”

    输的不是自己的能力,是这男人的心罢了,自己又怎会轻易输了?她江锦言不过是仗着男人的女人罢了!

    自己是输了,可到底不算是输给了她那个无用的女人!

    日后相见就是自己和她江锦言的恩怨了!

    许君彦却是没有再看她一眼,对两个家将吩咐道:“将她扔出明城。”

    随后拿着手里的解药头也没回地离了地牢。

    穆南目光如炬盯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笑得极凄婉。

    “既然爱不了,恨也不是最坏的选择,毕竟,你此生也终将忘不了我。”

    得到了于济的确认过后,许君彦将自己的佩剑交给了阿离,“交给你主子,这人情许某承了。”

    阿离点点头,快步离了军营。

    走远后,她将袖中的字条藏于一只信鸽子的腿间,在无人处放飞后,她确认不会有误,这才疾步离开了明城

    很快这飞鸽传书所传递的消息已经落在了周承瑞的手中。

    他此刻刚在湖州的驿站落脚,手中捻着那字条在窗口站了良久。

    窗外的灯光掩映下,倒是绿茵一片,到底是极南的地方,到了这最寒冷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景致。

    他无心再赏景,嘴里含笑,悠悠道:“可惜了许君彦,本王比你快上一步”

    他转过身对一旁候了良久的严让道:“王清端那里都部署好了,本王可不希望再见到他活着回到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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