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宠嫡妃-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自己早该想到的,知道她倔,竟是没想到她倔成这般!
最初的自己又怎么会把她当做娇弱无依的女人?
他不住地苦笑。
齐问之站起了身,对着周承瑞摇了摇头。
医者又如何能治好一个不愿意活下去的人?
他将药碗放在了床头的小几上,从周承瑞的身边走了出去,“王爷,齐某不才。”
周承瑞叹了口气,走进了内室。
他拿起那药碗,“锦言,你在生我的气?”
江锦言仍是平静地躺在那里。
“起码这次我没想利用你。”
周承瑞温润如玉的脸庞上浮起一抹叹息,“若是一开始我便真心待你,此刻还是如此光景么?”
江锦言睁开了眸子,眸中的冷意和讽意溢满。
“你是端王,处在那位置上,你想要的又怎会改变?王爷没有那么多若是如果,再有一世,结局也不会改变真心?若是真心同权势无法共存,你当如何?”
她冷笑,“王爷,自请来襄都监军那便是不甘于受制洛阳了,走出洛阳便是王爷的第一步,湖州锦言倒是差点忘了,湖州是王爷的封地如此富庶的地界又怎会匪患成灾?”
周承瑞手指一僵,差点握不住那碗。
“王爷你的不甘心从出生起就注定存在了。”
她望着眼前模糊不清的周承瑞,看不清他的神态,却看得见他因隐忍而紧紧珉起的唇。
“是!本王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从小到大本王哪样不如他,可他只因了身份为嫡出,便事事压了本王一头!本王的抱负和大志全然被压制,连封地都在这遥不可及的湖州!”
周承瑞一声嗤笑,“锦言,你的确聪慧,你看得清世事,可你不懂本王的心!本王想要的是公平!”
江锦言偏过了头去,“你装了这么多年的病不过是不想回这湖州,你甚至利用湖州豢养军队,山匪?那大概是你招募的兵马吧?”
周承瑞盯着眼前这已经极单薄的身影。
这女人出乎自己意料的聪慧。
“锦言,本王只是不甘心”
他将药碗塞在了江锦言的手里,“锦言,你甘心吗?甘心无声无息死在这里?他许君彦不会知道你的下落。”
江锦言转过头望向了渐渐站起身的周承瑞,他的玄色衣袍在自己眼中慢慢晕染开,同阳光逐渐混在一起。
“活下来吧,不管是为了什么,就算是你是为了杀本王而活本王也不怪罪你。”
他离去的极轻,像是怕碰坏了什么。
江锦言望着碗里逐渐变凉的深褐色的药汁,最终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饮而尽。
大概是好了许多了吧,竟是能品出这里头极苦极苦的涩味了。
她微微蹙起了眉头,下一刻眼前的阳光又被挡住,一只手取过了自己手中的空碗。
“姑娘,你可知这屋里的四副画的来历?”
齐问之缓缓坐在了床前的竹椅上,替她把着脉,嘴里悠悠道:“这画才是真画,是我夫人亲手所画,我画的不过是赝品罢了。”
他轻笑了一声,“世人皆想求我齐问之的一副真迹,可那梅兰竹菊只是我临摹之作,姑娘也瞧得出,我画的却是没有了那其中的味道。”
江锦言回想了那几幅画,“先生的夫人呢?”
齐问之松开了她的手腕,“已经入土为安,是在齐家险遭灭门时去得,我夫人爱竹,为了衬那竹才画了梅兰菊,如今倒是我只能睹画思人了。”
江锦言抬眸,却看不清他眼中的悲伤。
“所以,姑娘能活下去就活着吧,总有不希望姑娘出任何事的人,姑娘若是去了,那等姑娘的人又该如何?”
说完了这话,齐问之再没有开口,怔怔地做了许久后起身离开了。
阳光又肆意弥漫开来,暖暖地停歇在江锦言的手指上、手腕上还有脸庞。
她合上了眼,感受那暖意。
心里的酸楚似乎也被那暖意覆盖了,就像是那个初雪的冬夜,自己被许君彦揽进怀里,那时候的暖意铭刻在了心里,如何挥散而去?
若是自己死了他会如何?
站在门口的周承瑞望着她此刻含笑的模样,尽是看得痴在原地。
她的极美的,那面容在阳光下添了光华,明艳至极,苍白只是为她镀了风华,那一抹及不明显的笑意不掺杂任何其他,却就这般撞进了自己的心里。
那笑容是自己穷尽一生也挥不去的回忆,亦是自己藏在心中不愿遗忘的美好。
齐问之终究还是继续医治了下去,只是周承瑞的身影却渐渐避开了这间屋子,只是默默站在窗外的时间越来越多。
为什么不离开?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如何所想,只是那里头的女人就算是冷冷地望着窗子不语,也让自己不忍转身离去。
齐问之走出了屋子,对窗外的周承瑞低声道:“王爷,这位姑娘体内的毒素已经渐渐清了,只是寒症会慢慢加重,甚至会不断发作。”
第204章 一派胡言!本王不允!()
周承瑞放轻了脚步,疾步走到了齐问之的书房,他回身问道:“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救她?”
齐问之开口道:“解药。”
砰地一声,那案桌上的笔墨纸砚也被周承瑞的一掌震到了地上。
随后周承瑞上前一步,甚至一把攥住了齐问之的衣领,“解药!本王若是有解药还来靠你齐家?!你想光复齐家?!那便让本王看到你的价值!”
齐问之被他推到了墙上,呼吸有些困难,“只要挺过去,这位姑娘便不会死这毒,下的初衷便是要她生不如死,齐某不才,只能试着压制,若是”
周承瑞的手掌慢慢收紧,“若是她挺不过去?”
“这位姑娘便会生不如死。”
到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解脱
周承瑞猛地放开了手,“一派胡言!本王不允!”
齐问之跌坐在了地上,倚着墙大口地喘着气,“王爷齐某便是死了也没有法子换这位姑娘的命。”
周承瑞重重地呼吸着,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沉声道:“你下去吧。”
齐问之扶着墙站了起来,缓缓走了出去。
现在只能多找些克制寒性的药材,尽可能地让她挺过寒症复发的第一次了。
也许还能撑下来。
也许她命不该死
周承瑞站在窗口沉着脸,直到听到了鸽子扇动翅膀的声音。
他抬眸,窗沿上已经落了只灰色的信鸽。
取下了脚环上的纸笺,他快速地打开,看了上头所书的事情后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援军被绥军困于明江,许君彦带兵亲破绥军,王清端于混乱中已死,被查出身怀大绥信物,请王爷明示。
周承瑞想到了洛阳的局势,这才面带了喜色。
王家这时候恐怕是想着法子撇清这件事了,最好还要同许君彦对上!
失了嫡长子还得面临王家的灭顶之灾王昭这时候的脸色想必是极好看的!
不过王家的根基实在是根深蒂固了,就凭着王昭的手段,很可能将这事就推到了别人身上,说不定还要讨回一口气来!
这时候他那个皇帝弟弟大概是彻夜难眠了。
一面是想除却除不掉的三朝王氏,兴许还得安抚,一面却又是军情刻不容缓
周承瑞嘴角的笑意带着张扬,他走到案桌后提笔快速地写了张字条,系在了那鸽子身上后便放飞了鸽子。
明城的局势越发的乱了,杨家只能抵抗住渭城而来的绥军,而明湖出现的那些绥军却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毫无章法!
说好了的援兵反倒成了此刻的累赘!
还有那领军的王清端,这个王字让他的身死又添了几重复杂之意。
军帐内的许君彦和从襄都赶来的萧宜之都静默不语。
“许将军,萧某知晓你心忧江大小姐,可明城实在是迫在眉睫!江大小姐聪慧过人,一定不会”
许君彦抬起了头,那眼中的血丝和听到江锦言时那种颓然藏掩不住。
“萧先生不必管我,明湖的部署不变,援军的大半兵力都已折损,我们无力回天,守住明湖才是最关键的。”
说完,他起身出了营帐,外头的夜幕极重,天上的星子零零落落,像极了那晚。
他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在心里放下她,从始至终,她都在心中极重的位置,而自己的身份权势和职责却让自己觉得自己极其无用!
他苦笑了一声,策马向着西南方向的峡谷而去了。
马蹄声在夜晚的侵染下显得愈加寂寥。
一个多时辰后,他翻身下马,跳上了峡谷旁的巨石。
这是湖州的边界,是他每夜均要来的地方。
只有这里,让自己觉得同她接近一些
在这里看到的星星,就如同在湖州于家的那晚,同锦言并肩坐在屋顶上所看的。
此时的幽谷内,齐问之带着江锦言到了竹林深处,他望着江锦言手里做了一天的孔明灯,笑了笑,“姑娘是要来这里放这孔明灯?”
江锦言却是淡淡地笑了声,“今日是我母亲的冥寿。”
齐问之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和枯枝断裂的声音,他侧过头望了眼江锦言,她倒像是听不见什么声音,只是默默地取出了火折子。
“曾经,我母亲同我放过孔明灯,她说心诚则灯往。”
若是真的如此,这灯又能不能去往自己心中所念之人的眼前?
火折子被她引燃,一下子便映出了那浅笑却已极美的容貌。
一头乌发只是随意地用丝带系起,脸上未施粉黛,清清浅浅,越发如她的气质。
如今虽是荆钗布裙,却让人愈加移不开眼,仿佛一颗明珠,光泽浅然却清雅出尘。
那白色的孔明灯上是齐问之的手笔,写着“勿念”二字,里头暖黄色的火焰不断跳动,不断撑起了这极大的孔明灯。
远处的阴影里,周承瑞的眼睛里也仿佛闪着光亮,映着那江锦言手中的火焰。
这孔明灯他是知晓的,也怀疑过她的目的,可她却以身子不适为由让齐问之代笔写了这二字。
周承瑞苦笑。
自己对她却是没有办法放松警惕的。
她聪慧,出乎自己意料的聪慧,且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仅凭着这一点,自己便没有办法走近她,没有办法在她醒着时拥住他,也没办法同她并肩
自己只能站在这阴影里,远远低望着她。
这一场仗,自己已经输了。
“勿念。”
周承瑞细细地品着这二字,思绪也随着那慢慢升起的孔明灯飘向了空中。
江锦言的手已经松开,却迟迟没有收回。
这孔明灯实则是自己同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次机会,可能被人瞧见的机会是万分之一,是绝无可能被他看到的吧?
可似乎这又仅仅是自己的心中所念。
勿念
因为自己念得好累、念得好苦
他呢?
会不会同自己一样,甚至更苦更累?
君彦,勿念心安。
“姑娘,天凉。”
齐问之轻轻替她披上了一件披风,隐约可见那披风上头绣着的麒麟,活灵活现。
是周承瑞才会用的披风。
江锦言没有回话,静静地站着,望着那不断上升渐渐变成一个光点的孔明灯。
“回屋去吧”
江锦言垂眸,到底还是开了口,“我还能熬多久?”
齐问之身子一僵。
这姑娘实在是给自己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分明是娇弱无依,可永远有一种让人无法小觑的气势,就算是病发时缩在床榻上,她也能倔强地不发一言。
那一次,若不是自己及时塞了小木棍在她口中,她甚至是要咬破了唇!
“姑娘,湖州的天气是不会冷的,可你却是日日忍受着寒症即将发作之苦,许是五日,许是三日,也许明日,我没有办法,只能在寒症发作时煎药替姑娘压制寒性,可姑娘要自己熬过去才成。”
齐问之不忍去看她的眼神。
江锦言点点头,“我知晓了,先生放心,我不会死在这里”
她走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道:“于家若是想靠端王成事,必须小心,不要轻易拿出所有的底牌,先生聪慧过人,是懂得小女子的意思的。”
随后她若无其事地后退了一步,轻叹了一声,“只可惜,我瞧不见星星了。”
这声音很是清澈,仿佛秋风一般吹进了齐问之的心里。
他回过神,对着江锦言微微颔首,“姑娘回去吧。”
江锦言刚要笑着点头却突然蹙起了眉头。
她紧紧抓住了一旁的竹子,甚至扯下了许多的竹叶,“今夜的确,很冷。”
说着她已经倒在了地上,缩在了竹子旁。
“锦言!”
齐问之还没来得及出手,周承瑞已经飞奔到了她的身边。
“怎么回事?!怎么会”
齐问之愣在了原地,“怎么会这么快”他来不及多想,高声道:“快带她进屋,我去煎药!”
周承瑞颤着双手抱起了她,她的身上凉的像是没了温度,只有眉头紧锁的模样还彰显着一丝生机。
他疾步向竹屋跑去,嘴里地喊着,“锦言!本王不允许你死!”
峡谷旁的风声呜咽,许君彦斜靠在巨石旁,望着风中摇晃着的树影。
一小簇光亮从谷底隐隐升起,像是升起的星星。
他心里猛地一紧,望着这棵星星悠悠升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方。
孔明灯
他轻叹了一声。
许是谁家孩子放飞的孔明灯。
那灯摇摇晃晃着飞向了他,却最终挂在了枝头,上不上下不下。
许君彦凝视了片刻,最终纵身一跃跳到了树干上,将那只孔明灯从树枝上轻轻放下,又托了一把,让它继续向上而去。
“勿念?”
他轻轻呢喃着。
若真的是心中所铭,又怎能做到勿念?
他闭上了眼,锦言的音容笑貌似乎又浮上了心头。
还有那晚自己还不曾告诉她的话。
“锦言,我知晓你不喜欢洛阳,日后我们便离了洛阳,天下之大总有你喜欢的地方。”
“我不爱洛阳,可你呢?我不爱权势,可你呢?没了权势地位,你甘心吗?你这么多年隐忍至今,就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便统统付诸东流?”
这两句话总是盘桓在自己心里,挥散不去。
自己总以为自己还有时间,还能让她亲眼瞧见自己的选择,可如今,自己却连她身处何地都不知晓!
锦言,为了你,权势、地位便是付诸东流那又如何?
世间万物,又有何物能抵得过你回眸一笑?
第205章 本王若是不交出江锦言呢?()
“主子!”
带了数十个士卒疾驰而来的许名到了明城的营帐后,飞快地翻身下马,掀了门帘便对许君彦拱手道:“属下已经捉住了湖州山匪头目乌平!”
许君彦放下了手中的册子,起身后急声道:“带来见我!”
很快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便被押了上来,他摸不准是什么情况,喊冤道:“大人饶命!”
“跪下!”许名一脚踹了上去,“我们主子要见你!”
许君彦疾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拔出了剑,“湖州于家遇袭一事同你们有无关系?”
乌平哪里肯认,不停地摇着头,大声呼喊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不过就是个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哪里知道什么湖州于家?!您一定是抓错了人!”
乌平瞥了眼眼前这个拿剑的黑衣男人的脸色,心里暗暗咯噔了一下。
许君彦脸色一沉,手中的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不想再问第二遍,若是再不说你手下的五万人马我统统清理干净!到时候你主子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乌平哆嗦地颤抖了两下,脖子上的剑刃冰凉刺骨,“我不”
那剑毫不留情地深入地一些,顿时鲜血便溢了出来。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
这男人可是一丁点的情面也不留啊!
“说吧,我家主子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许名冷冷地看着这个山匪头目。
许君彦见他似乎还在权衡,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气,“说,她到底被端王带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里乌平心里的弦也仿佛一下子断了,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我说!求大人绕小人一命!”
审完了乌平,许君彦没有分毫犹豫,“来人!”
萧宜之却从营帐外疾步赶来,他拦住了许君彦,“将军!你此刻不能走!”
许君彦珉唇不语,片刻后眼里的冷芒俞甚,“不必多言,明城的安危交给方立诚,许名你也留下。”
萧宜之急声道:“将军!若这山匪是胡乱编造你这是白白地要拿命去赌?你不是不知道,那王清端一死人人都盯着你的位置!”
许君彦一把推开了萧宜之,头也没回,“我已经决定了,亦会自己承担一切后果”
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她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许将军。”
营帐外的方立诚拦住了许君彦的路。
许君彦面色不善,“我不会耽搁片刻的,她等不了”
方立诚却是急声说道:“这里我替你担着,快去救锦言!”
于济这时候也赶了来,“等等老头子我啊!”
方立诚扶了一把于济,“于老先生,许将军这是要一路疾行的,您就留在明城等着吧。”
于济瞪了一眼他,“江丫头身上的毒算算日子也要发作了,你敢拦着我?”
“那便有劳于老先生了!”
许君彦抬起了眸子,片刻后毅然地翻身上马。
“将那山匪头目带走。”
说完后,许君彦便带着于济和五千人马往湖州而去了。
幽谷内的竹屋,一片寂静。
齐问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出了内室,“她睡下了。”
坐在门槛上等了一夜的周承瑞满眼通红,这一晚格外漫长,望着床上紧锁眉头、脸上全无血色的江锦言,他甚至不敢再看。
“她撑过去了?”
齐问之点点头,却又说道:“但是这位姑娘此刻太过虚弱了,不知何时能醒过来。”
“从洛阳送来的上好药材你都看过了?能用就用了,本王说了,不许她死。”
齐问之不解地瞥了眼这端王。
堂堂一朝王爷,竟然对这么一个女子这般上心,那些药材自己都看过了,可都是上上等的。
可若是上心,又为何要将她藏在这无人知晓的幽谷?
他在怕什么?
“王爷,这位姑娘便一直留在幽谷?”
周承瑞闻言一窒。
是啊
自己该拿她怎么办?设计带走了她也不过是自己的一时冲动,这件事给了自己太多的压制和后患
可放弃她?
自己决不允许!
“暂时留在幽谷本王日后自有安排,你们齐家护好她便是。”
齐问之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姑娘在竹林里同自己说过,要自己小心端王,也就是说她也是心中忌惮这端王的。
罢了
这里头的纷乱让他不得其解,暗叹了一声后便往厨房走去了,有些药是要熬许久才行的。
周承瑞起身进了屋子,走到床前,他缓缓坐在了一旁的竹椅上,“锦言。”
他苦笑了一声,“若是我就这么留你在身边,你会不会恨我?”
床上的小人儿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没有喜也没有怒。
“锦言你极聪慧也极凌厉,我真是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我会救你,不会让你死”
没有丝毫回应,他静静起身,将窗子关好,随后出了这竹屋。
“王爷!不好了!”
周承瑞刚出了竹屋便见到了风尘仆仆的严让。
“王爷!乌平被抓了!那山里的五万人马折损近万!”
周承瑞一阵气血上涌,“你说什么?!”
严让拱手,“带兵的是镇国侯身边的许名!打着剿匪的名义去了乌山寨!”
周承瑞脸色一沉,“乌平被带走了?!”
“不好,看来许君彦疑到本王的身上了。”
周承瑞嗤笑了一声,“没想到作茧还当真是会自缚的。”
严让急声问道:“王爷!那我们怎么办?!乌平是知晓您的去向的!那镇国侯如果围堵了这里”
周承瑞轻叹了一声,望着远处的清晨朝露的一派景象。
“本王到底是监军的身份,你说他许君彦会为了个女人和本王翻脸?”
严让自然不敢回话,默默地站在了一旁,皱眉不语。
“本王若是不交出江锦言呢?”
自己不信他当真会为了锦言就和自己翻脸!
他不是一心想着往上爬吗?他不是丢下了锦言往襄都去了?
一阵鸽子扇翅的声响,严让一把捉住了那只信鸽。
“王爷!是乌山寨的消息!”
严让取下了鸽子腿上的纸笺,递给了周承瑞。
周承瑞看完了这张纸笺,脸色蓦地变得极差!
“许君彦!你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